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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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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暖眼睛眯了眯:不过只松松摔了一跤,这个冒大夫莫不是想说摔坏了手脚,好让自己赔他本医书,或是从薛明睿那里整几个方子?
哼哼,这可真是做梦看戏想得美!
她正想着说他两句,让他不要趁火打劫,抬首间,就被他手上明晃晃戳着的银针给引住了。
“哼哼……”
冒大夫仍旧竖着右手,却得意洋洋地拿右手捋了捋胡子,后又想到面前这位小女娘,可是个不喜人留美髯的怪人,忙又讪讪地放下了手来,装出一副愤然模样。
“这可怎么办?”
“如此,怎生是好。”
两人静默了片刻,同时声起。
冒大夫看了眼林暖暖,忍了忍,谦让着:
“小姐,您请说。”
林暖暖点了点头,迟疑地看了眼银针,又看了看紫毫笔,不确定支吾:
“这个。……银针,才试过毒的,”
林暖暖又看了眼冒大夫右手之下的一把胡须,眼珠子一转:
“美苒公这是以身试毒么……”
“嗯,你若想给我找补,需得送些我书籍古……”
冒大夫自顾地说了句话,这才觉出不对来,
试毒?什么毒?
他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不由身上一寒,后背又惊出几分汗来……
冒大夫杏林世家出身,从小就研习医法,悬壶济世之余,对自己也是养生惜命,
这也是他愿意跟着林暖暖来江南的缘故之一,毕竟江南气候宜人、水秀山清,是个养人之地…
现下听说插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银针竟然是才试毒过毒,不由焦躁起来。
他难免抱怨:
“怎的试毒之物,您就如此随意拿拈,这银针试完毒必要拿醋蘸着温水用绢细细擦拭啊…”
林暖暖忙致歉,
“对不住,对不住。”
冒大夫面色铁青地看着林暖暖,只一言不发着,倒将自己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林宇泽眼看着冒大夫给自己爱女脸色看,不由面色发黑,他清了清喉,才想说话,就见向来沉默寡言的萧逸冷声说:
“这有什么,方才银针并未发黑,根本就无毒,你个堂堂儿郎,惜命至此,可真让人大开眼界。”
林暖暖听了萧逸这话,不由看了眼萧逸。
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萧逸怼起人来,居然如此信手拈来,倒真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不等她说话,眼睛就含笑看向萧逸,目露赞许之色。
萧逸见了,难免面色泛红,他忙挪开了目光,朝门外看去。
林暖暖和萧逸两个旁若无人如此,根本就是在羞辱自己…
冒大夫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也是糊涂,只听说有毒,倒是忘记瞧针了。
他又摸了摸胡须,将才取下来的银针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突然想起一事想起一事,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得意地看向林暖暖两人。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不是老朽托大,说句你们不爱听的……”
冒大夫看了眼自始至终面色淡淡的林宇泽,终究是不敢太过,但他的卖弄之心既起,又岂是说掐灭就能掐灭的,
只见他将银针放置在书案,手撸着胡子,故作淡然地又道:
“不是老朽危言耸听,实在是这银针之法,只对砒霜之毒有效,旁的…即便是放一百根银针也是无用。”
说完还轻蔑地看了眼萧逸,心道:这些少年郎君,真是不学无术、心思浅薄。
“你是说……”
林暖暖杏眼圆睁地看向冒大夫,方才略定下的心又有些慌乱,她忙看向林宇泽,轻轻唤了一声:
“爹爹。”
“嗯。”
林宇泽已然走至了冒大夫跟前,他先对林暖暖点了点头,安抚着:
“无事。”
后又一把抓住冒大夫的衣襟,
“去看看。”
“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林二爷,快放开老朽…”
冒大夫气得火冒三丈,这一家子加上面前这个萧逸还有京城那个薛世子,一个两个仿如虎狼一般,都是些蛮横无礼之人。
心下腹诽着,人却已被林宇泽拉至了桌案边。
林宇泽也松开了手,温言道:
“得罪了,”
又指着笔舔和紫毫:
“方才就是验的此物,你且看看。”
第四百七十章乌头之毒
听了林宇泽之言,冒大夫收起了脸上的愤愤之色,人也变得肃穆起来。
只见他神色凝重地接过了紫毫和笔舔,反复查验一番后,又放下笔舔,只拿过紫毫细细地看了看。
林暖暖心下一动,忙走了过去,低声问道:
“难道说,这枝紫毫当真有毒?”
冒大夫没有吭声,只将紫毫取了一点儿置于鼻息处闻了闻,然后又用桌上的裁纸刀割下一点儿紫毫,放入口中尝了尝后,脸色一变慌忙吐出,也顾不得林宇泽几个,急急找了茶水漱了几遍口后又从身上倒出一粒丸药吃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林暖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灵机一动,指着笔杆看向冒大夫,
“此处,会不会也有毒?”
冒大夫赞许地点了点头,林府的这个暖小姐自来就是兰心蕙质、聪慧非常…若是不那么小气,想必更好。
不过这回他不敢再将这些放入口种,只是将紫毫的笔杆放在鼻尖细细嗅了嗅,然后又如方才那般面色大变,
“有毒。”
说着愤愤地扔了紫毫,也不问来龙去脉。只问道:
“方才那银针就是验了此物?”
“是。”
林暖暖见他脸上越发的端肃,知道事有不对,忙走近一步,要拿笔细看。
冒大夫慌忙打掉林暖暖手中的紫毫,面色沉沉地说道:
“莫碰此物,上有乌头之毒。”
“乌头?”
“乌头!”
林宇泽和林暖暖不约而同地出声,林暖暖脸上则是闪过一丝愤愤之色。
若是旁的,她或许不知其毒,但若说起这个乌头,林暖暖分明记得野史曾有记载,
她见萧逸一脸不解,忙为其解惑:
“据说当年刮骨疗伤的关公,被人射中的箭头上就是此毒。”
“小姐果然学识渊博,正是正是。”冒大夫摇头晃脑地说完这句,就要开始长篇大论。
“好了,不要再掉书袋子了。”
林暖暖不由怒火中烧,她真是没想到,林宇恒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在在多年之前,就已如此狠厉地算计林宇泽了。
“暖暖。”
随着萧逸的一声唤,林暖暖方才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就见萧逸递了个帕子过来:
“给。”
萧逸看了看林宇泽,终究没有上前给林暖暖擦拭。
林暖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然被指甲给挠破了皮儿,往外殷红地渗着血……
“没事。”
林暖暖混不在意地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不经意间看到萧逸一脸的落寞。
她略略想了想,就看出了萧逸的心思,忙劝慰: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暖暖偷偷看了眼林宇泽,小声说道:
“萧大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就爱看些杂书,知道得就多些,不过也是半吊子…”
若换一个人,林暖暖自然不会如此说,不过萧逸在她心中,处却是小时的玩伴,还是她娘亲的救命恩人,林暖暖虽从未将这些挂在嘴嘴边,但对萧逸的一举一动,她皆很用心。
“还是要当心些。”
萧逸嘴巴动了动,答非所问地说道。
“嗯,”
林暖暖点了点头,知道萧逸只是一时如此,他可不是个悲伤春秋的酸腐之人。
“冒大夫,这紫毫之上附着的真是乌头?”
一直沉吟未出的林宇泽,冷冽地问。
“是,”
冒大夫有些怏怏不快地应了一句,这对父女三番五次打断他的话,就已让他不悦,林宇泽如此问分明是看他不起…
冒大夫有些恼怒地昂着头,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胡子,这才看向林宇泽:
“乌头有草乌与川乌只分,草乌之毒甚于川乌。此物若入口气微、味辛辣、麻舌,方才老朽只闻了闻紫毫还有这个笔杆,就嗅到了乌头的气味,”
“那么,此物又是如何到了紫毫之上的?”
林宇泽的声音更加冰冷起来,冒大夫不由打了个哆嗦,往林暖暖处走了走,看看离着他有些距离,这才讥讽道:
“这个,二爷就要问问紫毫之主。”
林宇泽被他如此拿话一噎,倒是并未羞恼,只是林暖暖看不下去有人挤兑林宇泽:
“爹爹,这个我知。”
林暖暖斜睨了下冒大夫,拿起紫毫笔,语气清淡地说道:
“取乌头块根将其打成粉末状,再放入…”
林暖暖一时想不起盐酸在大夏的替代物,不由顿住。
“暖小姐,您请说下去。”
冒大夫的眼中开始放光,他在野史中曾看过关于乌头的一番叙述,这乌头之毒甚烈,可用得好了却是一味良药,都说知道提取乌头毒之人,一般都会炮制乌头,若林暖暖可将乌头毒性减弱,炮制出成药,岂不是件美食?
林暖暖深知似冒大夫这些人都有些个毛病,面对这些偏方、孤本就走不动路…
不过,如今倒是要让冒大夫失望了……
她不由凝眉细思,到底这盐酸可用何物替代…
前世书看得多且杂,可却真的是多而不精的半吊子。
“暖小姐,您且放宽心,老朽定不会用此物害人,老朽可以对天发誓,若是用此物害人或是将此方子传给旁人,定让老朽遭受五雷轰顶之刑,嗯,起一把天火烧掉老朽的胡须…”
说完,颇有几分心疼地又摸了摸自己已长得飘至胸前的那一把美髯。
林暖暖觉得,冒大夫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无论在何时何处都能将人给带偏了。
她清了清嗓子,又看了眼冒大夫,缓缓开口;
“其实冒大夫不用发此毒誓,这个乌头只要炮制得法,其实可以让其无毒,只我如今心不在此,也想不起来了,还请冒大夫恕罪。”
林暖暖知道,大夏之人只在野史中看过,真正如冒大夫这般会辨乌头之人并不多,林暖暖其实还有个民间偏方,就是将乌头放入盐卤和食盐中浸泡晒干之法。
可她不能将没有把握之事说出来,冒大夫若是照此炮制出来,那可是救命药,自己这样随口拈来,万一害到旁人可就不好了。
且,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是真没有心思再跟冒大夫周旋这些,也是冒大夫此人不够圆滑,若他择日再问,林暖暖或许会细细告之,可是如今,她哪里有心思盘算这些?
“好了,冒大夫,你也不用沮丧,”
眼看着冒大夫的脸上透着失望,想着他总算救治秋葵有功,林暖暖淡淡地补救:
“即便你学会了也是无用。”
见冒大夫愣愣傻傻地看她,林暖暖只冷冷嗤笑:
“大夏若是想寻乌头,也并非寻不着,可是却很少,你说你学了又有多大用处?”
乌头此物,前世在辽、豫、鲁、甘、陕、浙、赣等地多有分布,只在大夏不知因了何故,广裘的中原大地并无此物,只有在…
林暖暖不由看向林宇泽…
果然,听了她之言,林宇泽的面上早已是铁青一片,
是的,若想找寻乌头,就只有去跟大夏交战过的南诏,那里有此物。
这已是第二回见到南诏之物了。
如此,李清浅吸食阿芙蓉是何人所为,谜底已是昭然若揭…
第四百七十一章冒老狐狸和林小狐狸
乌头毒、阿芙蓉、南诏!
林宇恒,好样的,可真是看得起他!
此时,林宇泽脸色异常难看,林暖暖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还用再多想?
七年前费尽心机盘算着,在自己安插了小厮邱二、刘茉弱,将林暖暖掳走至了平巷,他们夫妻疼若至宝的闺女差点就被毁了!
还有李清浅,居然算准了她回来,安插了刘茉弱给她下毒!
林宇泽脸色铁青着,他不敢想,他们是从何时盯上的李氏……
嗬嗬,这可真是费尽心机了,看来,林宇恒这是对自己早存了杀心!
他细思极恐,不过是林暖暖的一番猜测,就真的发现了毒,还是少见的乌头毒。
那么他的身边被林宇恒下了多少毒?
想至此,林宇泽发狠地将桌案上笔墨等物,悉数扫落在地…
紫毫是早就被他扔至了一旁,林宇泽做完这些,只又半晌不动,脸色阴沉得可怕,林暖暖等人也都默不作声地将眼睛看向旁处。
冒大夫虽不像林暖暖等人熟知这紫毫笔是何人所赠,但观林宇泽这般模样,只怕赠笔之人是个熟悉的,说不定……
“哎呀,林家秘辛听不得……”
冒老狐狸眼睛微微闪:
这是林府家事,多问无益,有些事知得多了,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一向不是个多事之人,如此忙急急就要告退,却才发觉自己前来要说之事,拉拉杂杂之下,这许久了,居然还未曾说。
有心想要直接走了,又怕林暖暖追究起来,跟他没完……
他摸了摸方才被银针刺着的手指,隐隐觉得有些发麻,嘴里也是一阵发麻,还有一股涩味儿,
冒老狐狸活动了一下,知道这是乌头毒所致,不过他方才也只是轻轻一舔,且乌头之毒已过经年也散了许多,他又看了眼一脸阴鸷的林宇泽,只怕送紫毫之人,心下隐隐有些明了。
林国公府的水有多深,冒大夫从来都假作不知,但他在薛明珠处多年,又岂能全然不懂?
“林二爷,老朽来此只是因着受了暖小姐所托,查看了昨晚上的你们府中的那壶牛乳茶…”
此话一出,林暖暖忙看了过去,看来这是查出了牛乳茶中所下何毒了,虽说徐思远并未用那壶牛乳茶,
可是林暖暖还是请了冒大夫细细看验了是何种毒如此厉害,秋葵让那个婆子不过是灌了一点儿给庄子上的狗,就当场毙命。
此事一出,后面的事情又接踵而至,林暖暖尚未曾向徐思远细说,但是她从未想过要瞒着徐思远,林宇泽夫妇也是这个意思。
“是什么毒,”
眼看着冒大夫一副“居然又是如此”的神情,林暖暖隐隐知道了是什么毒,不过她还是看向他,等着他来解惑,
林宇泽毫无表情地看向冒大夫,脸色比方才略略和缓了些,不过林暖暖了深知他的脾性,林宇泽此时只怕内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也是乌头毒,不过却是比二爷紫毫笔上的毒性大了许多。”
冒大夫的脸上再无方才的漫不经心之色,他硬着头皮说完,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此事非比寻常,他原不想介入林府家事,可是如今这样也算是半只脚踏了进来。
帮他们查证牛乳茶算不上什么,可方才自己居然上赶着帮林二爷找出了紫毫笔中藏着的乌头毒,这就有些麻烦了……
冒大夫的脚往后挪了挪,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他还是决定急流勇退、及早抽身。
他本就是个不喜欢管他人是非之事,醉心医道之人,除此之外就只爱用用美食,逍遥自在过日子,想当初帮着薛明珠,
那也是受人所托,还人恩情。后面薛明珠让他跟着林暖暖过来,他简直就是千恩万谢了。
果然,离开了林国公府,不用每天想着法子帮薛夫人变着花样儿编造些身子不好的缘由,
只是寻常给小县主林暖暖请请脉,偶尔给林老夫人看看诊,余下的日子,当真是逍遥又自在。
林暖暖一抬眼,就发现冒大夫已溜至了门口,这个“老狐狸”,想溜?没那么容易让他置身事外…
“冒大夫,你上哪儿去。”
冒大夫忙讪讪地回头,
“老朽就是过来通报一二,如今事情已经说完,老朽也该回去用膳了。”
也怪他自己热心,眼看着秋菊丫头,照看着秋葵时将个不大的一双眼睛哭成个核桃眼,冒大夫又怕她说不清楚,就寻思自己过来说吧,指不定,林暖暖心中一高兴,还能再赠与他本古籍或是秘方之类……
唉,如今到好,午膳未曾用上,自己只怕也要深陷“泥潭”了。
林暖暖慢慢地坐在了林宇泽的身边,一双杏眼微微眯起,看向冒大夫,一双殷红小口微微上翘,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几分“阴恻恻”的味道:
“别介,还是坐下再说会儿话吧,冒大夫,别心急要走,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冒大夫无法,只好慢慢地走了回来。
“冒大夫,如今想要抽身?”
看着他一脸的不情愿,林暖暖斜睨了一眼:
“迟了。”
冒大夫不由一愣,他认识的林暖暖,虽偶尔有些狡黠,但多数时候,还是个惹人喜爱的小娘子,可是如今这样分明就是副看透世情的模样。
唉,自己从前只怕是眼拙了!
这哪里是个十一岁小娘子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小狐狸”么。
总算是明白薛明珠何以如此喜爱这个小孙女了,这一对祖孙俩,可不都是一般无二的霸王模样?只是这个林暖暖,分明比薛明珠还要不好惹些。
若惹了薛明珠,她只是会要挟冒大夫砸一砸他一屋子的草药、书卷,
可若是惹到面前的这位……
冒大夫的头皮有些发麻,他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几步,至了林暖暖跟前数步,停了下来,眼神闪烁地看了眼林暖暖,低下了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你家大子,如今可是拜在我爹爹的门下。”
林暖暖眯着眼睛,慢慢地吐出一句话来,说完也不看冒大夫,只佛了佛她衣袖上看不到的浮灰……
冒大夫右眼皮子不由一跳,这个小狐狸,就知道她有后招,
果然,林暖暖一招打到他的七寸,他大子去了泽清书院……是了,入了书院,那都算是林宇泽的学生…
冒大夫隐隐觉得,当初林暖暖极力劝着自己送了大子去泽清书院,只怕是早就想好了的钳制他的招数。
第四百七十二章砒霜来点儿,两人的量!
他只好蔫头耷脑地点了点头,
“小县主,您有事只管吩咐老朽。”
也不再唤暖小姐了…
“还是叫我暖暖吧,暖小姐也行。冒大夫您年长,不用客气。”
“谁敢哪!”
冒大夫不由在心中腹诽着。
林暖暖话说的客气,语气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她昂首看了看冒大夫:
“冒大夫既未用膳,不如一起吧,待用完膳,我们在一同商讨商讨。”
怎么就成了我们了?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们商讨?
冒大夫欲哭无泪,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何况自己还有个大子压在泽清书院呢,
他只好点了点头,怏怏地跟在几人身后,去了书房边上的一个花厅,胡乱地刨了几口。
林宇泽几人也是食欲全无,不过草草用了几口,就都放了下来。
几人简单漱口净面,就又回了小书房,
此时,林宇泽再不说让林暖暖回去的话,
今次若不是自家的闺女心细,只怕这紫毫笔一事,还看不出端倪。
“既林伯父这枝紫毫笔早就被乌头毒所浸,那怎的至今也未曾中毒?”
萧逸看了眼林暖暖,问了句她早就想问的话。
“这也是凑巧了。”
冒大夫认真地看了看林宇泽:
“若老朽所料不错,二爷您这枝笔用得极少吧。”
林宇泽点了点头,
“看上去,也是有些年份了,毒性也散了不少。”
这倒是,不过林暖暖有她的担心,
“如何看出中毒?”
能忍到现在才问这些,冒大夫还是有些敬佩林暖暖:居然能够沉得住气,将来龙去脉、毒的端倪都一一查检出来,这才问。
“若有恶心呕吐、昏迷、神志不清、心悸、口舌或是全身发麻。几可断定便是中了此毒。”
“嘭,嘭!”
冒大夫话音才落,一阵碟摔盏落的声音响起,他吓得忙回头去看,就见林宇泽将书案上才被丫鬟摆好的一应茶盏、笔墨等物,皆一扫而空,整个人充满了戾气。
林宇泽冷笑几声:
“好,好,好,林宇恒,你果然是好样儿的!”
说着一拳砸向书桌,震的书桌隐隐发颤起来…
冒大夫见林宇泽脸色发青,忙劝道:
“暖小姐,快去劝劝二爷吧。”
就听林暖暖咬牙切齿着: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林宇恒这个害人精!”
父女二人如此不避嫌,倒是让冒大夫为难起来,这一对父女,可是将自家的秘辛事儿都宣之于前了。
看来,自己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冒大夫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是个傻子,林国公府这些年来,一南一北的两兄弟分开,绝不是世人想得那般简单,
想想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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