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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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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大夫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是个傻子,林国公府这些年来,一南一北的两兄弟分开,绝不是世人想得那般简单,
想想也是好笑,林宇泽堂堂一个探花郎,又是勋贵子弟之中少有的读书人,到最后居然只是被发派至了一个小小的江南萧县,
若他是寒门子弟,那倒不会让人诟病,可是这个林二爷,那可是长公主的身边第一得意孙儿。
冒大夫目光深邃地看向林暖暖,这个狡猾如狐的小县主,她能不知道林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老夫人都是如此,他一个外人掺合什么?
再说,林家那两父子跟林二爷人家那可是血亲,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林二爷温润如玉,能下得去手?
林家这摊事儿,最后定会不了了之,就算是林老夫人见了凿凿铁证,难不成她能大义灭亲不成?
如此,他这样知道人家秘辛之人,只怕要难过……
唉,大家族里阴司事儿多,可是如林府这样迷雾重重地,却是少见……
冒大夫觉得自己还是要装聋作哑,不管这摊事。
可是眼见得,这一对父女两个,俱都一脸咬牙切齿、报仇雪恨的模样,
他的后脊不由阵阵发寒汗,自己这回,可真是被带进了泥潭里了。
想起林暖暖方才之言,冒大夫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自己如今都脱不了干系了,
算了,小县主说的对,既来之则安之吧……
也只好如此了,不然还能如何?
嗯,还是从小县主处要些好处,找补、找补吧。
冒老狐狸心中所想,林暖暖自是不知,
此时,她只在想,林宇泽说要报仇,面对他的父兄,他如何报?能下得去手?
林暖暖心念一转,眼睛就看向了冒大夫,
只见这个老狐狸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一看就是在想着什么主意。
“咳咳,”
林暖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就见冒大夫转头向她看了过来,
“冒大夫,你可有乌头毒?”
林暖暖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冒大夫,淡淡地问着。
“小县主,这可不是玩的,老朽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冒大夫将手摆了又摆,一副撇清关系的模样。
“哦,是么,那您手里可还有旁的毒?”
林暖暖边说边瞥了林宇泽一眼,就见林宇泽眼皮子抬了抬,终于不再是方才那般无动于衷的模样,林暖暖分明看到他的眼睛闪了闪。
好,就是要看他的态度,
林暖暖又加了把劲儿,接着说道:
“说的也是,乌头之毒也不是那么好弄的,既如此,冒大夫手中可有旁的毒?”
林暖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冒大夫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由睁大眼睛,微微迟疑地看着林暖暖:
“毒药?老朽从来只知救人,身上并无毒药。”
说着,又往后退了退,仔细地看了又看林暖暖:
只见这位小县主,除却脸色略显苍白,嘴唇许是因着焦躁而微微有些发干,却仍旧是一位琼姿玉貌的悦目佳人哪。
“好了,冒大夫你也不必躲躲藏藏,我就不信你处没有砒霜?”
林暖暖斜睨了下冒大夫,慢条斯理的吐出句话,端起了手中的茶盏,润了润喉。
“咳咳,”
冒大夫才喝了口茶,就听到林暖暖这番话,惊得他差点儿将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他忙为自己的失礼忙对着林宇泽起身致歉,眼神又掠过一脸镇定的萧逸。
这两人,怎会一点儿都不觉得林暖暖这话问得骇人?
“小县主您说笑了,老夫手中哪里能有那物呢,没有,真没有…”
见林宇泽、萧逸两个俱都不作声,冒大夫无法,只好连连摆手,又将方才放下的茶盏挡住了半张脸。
“没有?骗谁呢,砒霜可治昏睡病、痨病、腠理之疾……”
冒大夫缓缓放下手中茶盏,目露一丝赞赏,旋即又有些了然,
林暖暖说她略略通些医理,在他看来只怕谦词,她只怕是涉猎了不少医书、古籍……
冒大夫不由心生希冀,想着自己或许也能观上一二。
就在冒大夫目露赞许、心存希望之际,林暖暖接下来的话,让他不由哭笑不得起来……
“难道说是砒霜珍贵,被冒大夫给收起来了?”
“不贵,”
萧逸淡淡地接了一句,
“那就好,”
也不等冒大夫多说,林暖暖纤手一伸,眼睛瞟向林宇泽处:
“那就给我吧,两个人的量。”
冒大夫手一抖,差点没将手中的茶盏给扔了……
这个小县主,她这是做甚?
冒大夫不由看向林宇泽:
林二爷,您家闺女如此模样,您就不管管?
就见林宇泽面上微微起了波澜,正看向林暖暖,
脸上居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第四百七十三章惊天秘密
“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也。爹爹,此话何解?”
林暖暖眼珠子转了转,见林宇泽仍旧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模样,索性将话挑明,
如今人家已然咄咄逼来,林宇泽若再是一副只承受不还手的模样,那岂不是要糟?
此话一出,冒大夫瞬时睁大了眼睛,林暖暖只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宇泽等着他说话。
“父亲不慈,则儿子就不能孝顺;兄长不能友爱,则从弟就不能恭敬;夫君不讲情义,则娘子不能顺从…”
话音只一落,萧逸淡淡地接口,说完还目光沉沉地看了眼林宇泽。
退让了七年,林宇泽忍耐的已经够久,可是每一次的退让、每一次的心软,换来的都是什么?
是步步紧逼,是咄咄逼人,是置于死地、是差一点的家破人亡……
林暖暖方才所诵,颜之推的《治家》在他的脑中不断的回旋着:
“父慈才能子孝,兄友才能弟恭…”
可是自己呢,这许多年来的委屈犹如滔滔洪水,刹那间倾泻而下,他不由垂下了自己的头,……
透过渐渐润湿的眼帘,林宇泽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一个小郎君垂头丧气地被林国公指着说:
“你戾气如此之重,即便习得武艺,那也是害人害己…罢了,习什么武,还是读读圣贤书,去去戾气吧。”
犹记得自己只要是跟林宇恒争吵,不是受家法,就是跪祠堂,林宇泽讥讽地笑了笑,他跟祠堂里的祖先都比跟林国公熟悉些,从来林国公看到他若不是冷哼一声,就是出言训斥后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林宇泽相信若不是林老夫人的庇佑,自己不一定能活过成年,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都是一样的嫡亲儿子,为何林国公会厚此薄彼,为何林宇恒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是怕自己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是退了又退,让了还让啊!
若不是林老夫人给他找了当世大儒苏先生,只怕他林宇泽这一生都是碌碌无为、平庸度日。
难道说,他们就是如此想法,怕自己阻了他们的路,可是自己分明已避至江南,还要他怎样?
林宇泽忽然想起,那日风雨大作,自己去堤上探查之前,还拿着紫毫细细地写了一帧字,后来上堤时隐隐有些头晕…
嗬嗬,真是好手段,果真是好算计!居然算准了自己那几日要去堤上,赠了这枝紫毫。
记得林宇恒还曾在信笺中戏谑,让自己不要再似从前习字思索时咬笔端…
是啊,他的好兄长可真是个有心之人,若不是亲密无间,又怎能算无遗漏?
要说起来,林宇恒对自己用足了心思,下足了功夫。
林宇泽还记得,当日林暖暖见了这枝紫毫一脸的歆羡,自己当即就说赠予她幸而他家暖暖孝顺,说不能多人所爱,
如今想来真是后怕,自己毕竟是大人,即便…少年时有轻咬笔端的毛病,总比给林暖暖强,若是林暖暖得了,必会时时把|玩,闲暇就用…
畜生!
林宇泽的拳头越攥越紧,眉心中间也显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可是,要怎么斗?怎么报仇?似他们一般罔顾人伦,无情杀|戮?
还是等着他们过来见招拆招?
林宇泽默默地拿出封信,那是薛明睿才让人送来的,这一上午忙碌,根本就无暇顾及。
漫不经心地拆开,才看了两眼,林宇泽脸色骤变,这是?
他开始一目十行起来,只见上面力透纸背写着:
“探查出林国公府之惊天秘密,待再过几日至了江南跟伯父细说…”
到底是什么惊天秘密?
林宇泽知道,薛明睿跟林暖暖这些年来,一直在探查着林国公府。
原因浅略:不过是林国公对两个嫡亲儿子如此天殊地悬,两人一直觉得林国公府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小姐,秋菊有要事来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林暖暖忙应了一声,小厮领了秋菊进来,自己就恭敬地走了出去,秋菊动作很快地跟林宇泽等人福礼请安后,就将一个用火漆封印上盖着一朵莲花的信笺送至了林暖暖跟前。
是林暖暖安插在京城之中的密探送来的,
林暖暖接过,拿在手中,并不看信,只轻轻地说道:“秋葵怎样了?”
秋菊以为此信必然重要,却不料林暖暖居然问起秋葵,她忙点头道:
“秋葵姐姐方才用了点鱼汤,秋浓姐姐说是按着小姐吩咐的法子做的,汤白鱼鲜,秋葵姐姐用了不少,”
林暖暖眼看着秋菊说话时嘴|巴似乎还坐着吞咽的动作,忙问道:“你自己用了吗?”
秋菊听了此言,倒真的咽了下口水,老老实实地说道:
“还未曾用膳。”
“傻子,自己不吃好了,怎么照顾好秋葵?”
林暖暖不由凝眉想了想,走至林宇泽的书桌旁,将早上秋浓才让人做的芸豆糕端了过来,
“便宜你了,去吧。”
秋菊忙接过,福礼道谢。
只迟迟不走,仍旧盯着林暖暖看,
“你这丫头,怎的还不走?”
纵使无心嘻笑,林暖暖也被秋菊这番小样子给盯得微微展颜,
“你这丫头,怎的如此盯着我看?”
秋菊也不说话,又看了一息,这才恭敬地给林暖暖行礼:
“禀小姐,奴婢方才过来时,秋葵姐姐吩咐奴婢,让奴婢看看小姐如今可好,奴婢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才细细看了,待会儿也好告诉秋葵姐姐。”
这个秋菊,当着几人的面,将探查主子私隐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林暖暖看了眼林宇泽,见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只自顾着想事情,冒大夫更是拿着一张纸在写写画画,倒是萧逸拧了拧眉头。
她将要开口,就听萧逸问:
“你待如何同秋葵说?”
秋菊一愣,忙看向林暖暖。
林暖暖点了点头,秋菊才道:
“总归是告诉秋葵姐姐,小姐如今不好。”
她说着又看了眼林暖暖,一向平静无澜、甚而至于有些木讷的脸上,露出了忧虑:
“小姐,这才一会儿没见,您的脸都瘦了,您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秋菊顿了顿,
“总归是不要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
林暖暖心头骤然一暖,如今身处迷雾,家族亲人频频陷害,可是总有些感动猝不及防就袭来。
她点了点头,
“知道了,秋葵让你说的?”
秋菊、秋葵同样衷心,只不过秋葵的心思更加细腻。
“好了,让秋葵安心养伤,旁的就不要管了。”
林暖暖温声说道:
“你也是,照顾好自己,这些时日,庄子上人多事多,有些事儿,且得靠你们张罗。”
“小姐,”
许是林暖暖在如此烦杂之时还想着她,秋菊不由将这半天横亘在心中的难受说了出来:
“小姐,您不怪奴婢弃了秋葵姐姐,自己走了?”
“你自己觉得对不起秋葵吗?”
林暖暖隐起眼中的关心,淡淡地问道:
“没有,”
“那在这儿难受什么?”
林暖暖悄悄地瞥了眼面色阴沉的林宇泽,漫不经心地说道:
“做人做事,不求众人满意,只求无愧于心。”
“是,”
秋菊并不知道林暖暖拿了她做筏子说给旁人听,她只眯起了小眼,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平和的笑颜:
“小姐,奴婢懂了。”
“嗯。”
林暖暖点了点头,
“做人做事,按着本心就好,若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只会害人害己。”
秋菊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在她,林暖暖说的哪句话不是至理名言?她忙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满足地出了去。
林暖暖见门关上,想起手中的信笺,这才缓缓地打开……
第四百四十七章惊天秘密(二)
信写得极简,林暖暖一目十行,不过须臾就看完了。
萧逸眼看着林暖暖的脸上露出了跟林宇泽一样的凝重表情,忙走至她的跟前,询问般地扫了她一眼。
林暖暖目光微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我们萧县这回要热闹了。”
“这是何意?”
林宇泽踱了过来,接过林暖暖手中的信笺,看了看,不由冷笑一声,
“该来的都来了!”
“嗯,”
林暖暖点了点头,将林宇泽看完后扔下的那张轻飘飘的信笺递给萧逸,冒大夫也将头伸过来,跟着萧逸一起细看。
呵呵,看来这萧县小小的县城要热闹了,
冒大夫的额上冒出丝丝冷汗,林国公府这趟浑水,他注定是要搅和了…
“来了也好,省的我们还要去找他们。”
萧逸黑黑的面庞映出一丝狠厉,
“来了也好,省的我们还要去找他们。”
林暖暖看了眼林宇泽,手在桌子敲了敲:
“就是不知他们是明来还是暗访了?”
林宇泽思绪纷飞,心头掠过一幕又一幕……
只见他端起林暖暖才斟的茶水,任由茶盏中雾气萦绕在自己的面上,脸色愈发沉静。
林暖暖又敲了敲桌子,下定了决心:
“爹爹,没事,总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嗬嗬,他们是顾念手足、血脉之情,可总不能伸着头颅待人宰割吧!
虽然顾及着林老夫人、薛明珠,可是如今人家都要打上门来了,还顾及这许多作甚?
“爹爹,若战则早战,不战则已,战必胜。”
铿锵有力的话,从林暖暖的口中说了出来,还是让林宇泽狠狠地吃了一惊,他不由抬头去看林暖暖,就见自家闺女的脸上早就没了往日娇柔稚气的模样,秀丽的脸上布满了坚毅。
林宇泽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骄傲,这般出色的小女娘却是自己的闺女呢,
随即又是一阵心疼,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自家的暖暖,那可是真正的娇娇儿,可是因着自己无用,如今年不过十一岁,就要为他这个没用的爹爹考虑这许多了。
眼见林宇泽又露出了又羞又愧的神色,林暖暖心中了然,忙安抚着:
“爹爹,无事的。”
说着,林暖暖站了起来,看向窗外那一簇叶子肥厚的芭蕉,眼神淡淡,声音幽远:
“都说自古英雄多磨难,谁叫您年纪轻轻、轻轻松松地就当上了探花郎,一出生便是勋贵之家林国公府的二爷,母亲是郡主,祖母贵为长公主,虽说那位对您不过尔尔,即便是这样,因着老祖宗的庇护,您其实也没有受太多的磋磨,若您生在穷人之家,经受的磨难,想必更多…”
林暖暖抱歉地看了看萧逸,自己本是无意,孰料不知不觉中居然说到了萧逸身上。
萧逸忙摇了摇头,方才阴鸷的目光瞬间柔了几分…
林宇泽抬头看向两人,脸上的阴郁也褪了不少,
说来也是惭愧,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少年人,自家的闺女就不必说了,七年前,自己出事,她不过稚龄却凭着自己的聪慧和坚韧撑起了一片天,这才让自己找寻李清浅,查询林国公府毫无后顾之忧,
而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郎萧逸,则更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前若不是自家闺女将其救起,说不定早就命丧黄泉,被狠心的父母给饿死了。
“林宇泽,你一个堂堂七尺儿郎,居然还不如自家的小暖暖,还不如面前这个萧逸小郎君?”
渐渐地,重重的阴霾缓缓从林宇泽脸上散去,面色也比方才好看了许多。
林暖暖见他如此,不由长出了口气。
“真是惭愧。”
喃喃自语了一句后,林宇泽的脸上露出了自早上以来的第一缕微笑,他看了眼略显疲惫的林暖暖,不由一阵心疼:
“暖暖,你且先回去歇着,我跟萧逸、冒大夫再好好议一议。”
林暖暖点了点头,她累了,是要好好歇一歇,让脑子清醒一下。
她才抬脚要走,又想起一事,忙又回头看向林宇泽:
“您要不要跟老祖宗说?”
知道林宇泽不会同意,林暖暖还是加了一句,
“爹爹,能瞒着就瞒着吧……”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
“还是等生米成了熟饭再说吧,就算是不对他们赶尽…也要将罪证都收集了再给老祖宗看吧,”
这话说的有些不端庄,不过理倒是这个理儿。
顿了顿,林暖暖还是提醒了一句:
“老祖宗的心悸之症是越来越重了。”
说话间,人就看向冒大夫。
“是,老夫人的病症却是愈发的重了,且…”
冒大夫想起林老夫人的交代,还是咽下将出之言,只泛泛说道:
“先瞒着也好。”
林宇泽点了点头,“只有如此了。'
“先动苏府?”
林暖暖看向林宇泽。
“不,再等等,林府那几人说是过几日才来,咱们今日好好议了,后日动手,”
林宇泽斩钉截铁地说着。
像是看出林暖暖的疑惑,他又道:“明睿到时尾随他们而来,让我再等等。”
“睿哥哥要来?”
林暖暖的音调明显透出几分欢快,薛明睿给林宇泽的信笺,林暖暖只大略听了听,如今才知薛明睿要过来。
林宇泽才放晴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乌云,自家闺女对薛世子有些太过热络了吧。
他不由又看了看林暖暖,见她脸上并无他色,知道自己想多了,想来也是他家闺女才几岁,知道什么?
萧逸眼皮子眨了眨,莫不作声地走至林暖暖跟前,低低劝着:
“既然薛世子过些日子也来萧县,暖妹妹就更可放心,”
他看了眼林暖暖额上因着方才焦灼而冒出的汗珠,
“你先回去歇歇,不急于一时的”
“好。”
林暖暖点了点头,指着门口小厮对林宇泽说:
“若有要事就让宝哥唤我。”
林宇泽点头应了,口中催促:
“你且快去歇着。”
“不能骗我。”
林暖暖犹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嗯。”
林宇泽无可奈何地又应,目光却星星点点全落到了林暖暖的身上:
“放心,前路再难,爹爹也会想法子的。”
“爹爹,你们也歇会儿,冒大夫今儿个也辛苦了。”
看着林宇泽发白的面色,林暖暖也劝道。
“好。”
第四百七十五章惊天秘密之耄耋老人
父女两个这一通腻歪,直酸得冒大夫倒一排牙,只见他摆了摆手,头也不抬就说:
“小县主,您且回去,多大的事啊,若不是顾及那一老一小是二爷父兄,老朽给二爷配上一副……”
冒大夫话未说完,就捂住了嘴巴,自己这是发什么昏?定是被林家这对父女给绕糊涂了吧。
可真是臭嘴!怎么能说这种话,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冒大夫气得连扇自己几个耳光,惊惶地告着罪:
“老朽这是年岁大,糊涂了,还得了癔症,方才说了什么,老朽也不记得了。还请二爷、小县主见谅、见谅啊……”
说话间,脸上就露出了似哭非哭的神情,他忙祈求地看着林宇泽,又转头对林暖暖作了个揖,还拉了拉萧逸外衫的衣摆…
林暖暖只作未听见,转过了头去,林宇泽也面色淡淡地顾着跟自家闺女说话,
只是,两人心中都在想着冒大夫方才所言:
若不是顾及那两个是父兄,真的是有很多种法子以泄心头之愤;
这当真就是个死结,也算是投鼠忌器,若是能如林宇恒他们那般无所顾忌,事情真就简单许多…
且,也不用在这儿暗自伤神……
如今他们能做的,难道就只有收集罪证,再有就是先掰掉苏府这个爪牙?
可是对林宇恒父子又该当如何?…
打杀?
毒杀?
报到林老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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