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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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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暖收起了笑意,这么晚了,是何人来此偏僻之处?
待走近了些,方回用灯笼照了照,才发觉来人竟是徐思远。
这倒是在预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庄子不算太大,如此的动静,又怎能不惊动到他?
知道他身子才好,林暖暖忙往前走几步,想要过去迎下徐思远。
“暖儿。”
“暖暖。”
薛明睿和林宇泽对视一眼,又俱都若无其事的转了开去。
薛明睿只抿紧了薄唇,等林宇泽先开口。
“先看看再说,你怎的知道来人就是徐思远。”
倒也是实情,毕竟这是古代,据说还有什么人皮面具之类。
“人皮面具?”
林宇泽被自家闺女的话给说的愣了一愣,复才哭笑不得地点了点林暖暖的额头:
“暖暖,你这小脑袋里都想什么呢?可是看了什么杂书?”
“嘿嘿,”
林暖暖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死心地又问:
“没有吗?”
“曾听说过。”
薛明睿淡淡地接口,说着还看了眼渐渐走近的徐思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是吗,是吗!在哪儿听说的。”
林暖暖原本还有几分发困,听薛明睿如此说,不由醒了神,忙摇着薛明睿连声问:“是么,是么,在那儿听说的?”
薛明睿眸色深深地瞥了眼拽着自己的纤纤细手,只见骨肉匀称,如葱似玉。配着她精致的眉眼,当真是“眉宇不画自横翠,春葱玉指如兰花”
小丫头真是长大了,从小白嫩的小短手,如今也长得如此的纤长……
“暖妹妹。”
真是徐思远。
林暖暖不由迎了迎,待徐思远走近,忙笑问着:
“徐表哥怎的过来了。”
徐思远明显一副睡眼惺忪的神色,看上去还有些迷蒙。
见林暖暖问他,忙温声说道:
“才听说着了火,去了妹妹处,打听到你来了此处,就来了。”
“徐表哥辛苦了。”
林暖暖点头道谢,心里有些犯嘀咕:
也不知此时会不会发生截人之事,成败就在今晚,到了明天,只要林老夫人认可,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不辛苦!”
徐思远神色黯然地看着对自己分外客气的林暖暖,他才走近门口之时,分明听到林暖暖同林宇泽和薛明睿正谈笑风生着,怎的见了自己就全然没有当日在山下之时的亲近和自然了?
心中想着,声音不由就带出了一丝淡淡地委屈来:
“暖妹妹对我就是客气,虽我不似明睿那般从小习武,但还是能做些事情的。”
他的小厮徐良看了眼脸色难看的主子,也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我们主子见天儿的说,很想帮帮小姐做些事情,只苦于不知做什么。”
“胡说什么。”
徐思远轻斥了下徐良,可是面色分明好看了许多。
林暖暖此时心虚不宁,见他们如此说,也只是随口的应了句:“多谢徐表哥时时记着。”
“不谢不谢!”
徐思远满嘴苦涩的干笑两声,不是他的错觉,如今的林暖暖再没有了当日跌落山崖时对着自己的亲昵姿态了,只觉得林暖暖好似有许多事情瞒着他…
“这里真没有什么事情,你放心。”
又是这种敷衍的话,徐思远眼睛一暗,咳了一声,想说什么,才又发觉自己如今对着林暖暖居然无话可说起来……
他只好讪讪地问:“卜怎样了?”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耳光。
“啊……”
林暖暖茫然地看向徐思远,嘴巴张了张又阖上了……
第五百二十九章盈盈素靥
这一夜总算是有惊无险,待林暖暖从一阵百啭千声的画眉清唱中醒来时,只伸了个懒腰,却并未起身。
她在床榻上滚了滚,这才听着秋菊用粗粗地嗓音说才发生的事情。
据传:世子林宇恒觊觎父妾之美,侮辱用强,使得父妾不堪屈辱,上吊而亡。
林国公被林宇恒气得失手推翻了油灯,原本并没有什么大碍,孰料林宇恒见事情败露,索性就让身边的小厮又加了把火,纵得火越发大了起来,差点就烧毁了厅堂,幸得林二爷、薛世子等一干人将火救下。
其间,还有一对声称是林世子妾室之人过来探看林世子,却对他下了阿芙蓉,如今林世子的妾室和其女都已别捆绑了,而林宇恒也已被关在柴房,正等着林国公处置,据说林国公烧伤了脸,喉咙也伤了。
落落上吊而亡?刘茉弱给林宇恒下阿芙蓉?
嗯,果然是好计策,正好将这一干人等收拾得干干净净…
林暖暖默默地理了理被压住的发丝,难怪昨晚上林宇泽、薛明睿等人一个劲儿地让自己早些回来,却原来是如此收拾了落落等人。
刘茉弱罪有应得,只是那个落落……
林暖暖又翻了个身,在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像是落落这般的人,真是太多。
她极力不去想,那个落落是否心甘情愿,是否无辜,此时若不处置了落落,当真是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把柄。无论如何,她总归是做了恶事,要为自己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曾祖母怎么说?”
林暖暖理清了思绪,目光迷离地看了眼秋菊:
“曾祖母怎么说?”
“老夫人什么都没说,只叹息了一句”
秋菊看了眼林暖暖,只见自己面前的女郎,杏眼桃腮,方桃譬李,难描难画,
她不由咽了下口水,忘却了下面要说的话。
“叹息了一句?”
原本正将头伏在枕头深处的林暖暖听了这话,一下就坐了起来,叹息了一声:
“老祖宗很难过吧?”
说着就要起身。
“小姐老夫人无事,她千叮万嘱让您今日多睡一会儿,还让告诉您,不要担心她,说是就像您说的什么孙儿…儿孙自有…”
秋菊苦恼了掰了掰手指头,凝思苦想了一会儿还是不会说,只好朝着林暖暖憨憨一笑。
“儿孙自有儿孙福……”
林暖暖悠悠地念了一遍,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往后一倒,又钻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心里却在不停的念叨着:
“不是梦吧,不是梦吧,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要过上甜蜜而又幸福的生活了吧。话本子是上不都是这样的结局么……是吧,是吧……”
秋菊眼看着林暖暖又闭上了眼睛,笑赞了句:
“我们小姐就是美……”
说话间,就抱住探头探脑要往林暖暖处去的豆包,怕它扰了主子歇息,忙急急就往外走去,迎面正好碰上一脸堆笑的秋浓。
秋浓是早就候在了门口的,见秋菊出来,忙笑迎了上去,
“秋菊姐姐,小姐醒了没?”
说着还将手中抱着的碧玉荷叶盏护了护,见秋菊垂涎欲滴的样子,忙又往后缩了缩,赔笑道:
“熬了一个时辰,就等着小姐醒来用呢。”
“谁要吃了,呵呵,小姐还睡着,一会儿再说吧。”
秋菊也觉得好笑,她笑看了眼秋浓:
“你这丫头也是,又不是外人进去就是了。”
见秋浓只是摇头,旁的也不多说,知道劝也没用,秋浓这丫头固执,从来固守本分,自去了庖厨,就从不肯进内室。
“那我就在这儿等着,身上一股子味道,别惊着小姐的就不好了。”
秋浓有自己的顾虑,自己身上全是烟熏火燎味儿,当然是不肯熏着自家小姐。
“秋菊姐姐,我们小姐这回算是苦尽甘来了吧?”
秋浓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向秋菊。
“那是自然。”
秋菊看了眼随风而起的珠帘,笃定地点了点头。
自家的小姐那是绝世无双,往后自然是要过上千娇百宠的好日子。
“只是还有林国公……”
秋浓咽下了心头犯上的话,只是仍然觉得,若是林国公就此死了,岂不更好?
两人正说着,就见林暖暖已衣衫齐整地立在他们面前,笑看着他俩。
“小姐!”
“小姐醒啦!”
秋浓秋菊一喜,忙对着林暖暖福礼。
“秋浓,走去厨房。”
林暖暖看了眼桌案上的汤盏,顿时来了兴致。
“好嘞!”
秋菊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主子这是又要一展身手了,不由响亮地应了一声。
“你个贪吃的丫头。”
林暖暖笑点了点秋菊鼻子,接过秋菊递过来的青盐,在她的服侍下,净面漱口后,一行三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庖厨去了。
好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这一阵子,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同李清浅相认,后又是解阿芙蓉瘾,才好一点,就又赶上了林琨父子找上门来,还有秋葵、大妞儿的事…
简直就如同陀螺一般,不停地连轴转着,她想着今儿个众人心中定是五味杂陈,吃不下饭,如此,还是由她亲自下厨做点儿好吃的。
庄子上的庖厨如今在秋浓的整治下,几能同林府的庖厨媲美,一应物件俱全。
原本秋浓已做了鸡丝粥,林暖暖看了眼飘在上面显得有些油腻的鸡丝,想了想,昨晚风有些大,家里的几个,来回奔波劳累,很该用碗神仙粥。
神仙粥,秋浓也曾做过,只不知为何,每次做来都没有自家小姐做的可口清冽,用起来也是有些微微发涩,如今林暖暖既亲手做,她正好也可学一学。
“看,糯米五合、姜五六片、河水两碗,再入砂锅一二滚,加带须葱头七八个,待米烂后,入酢小半杯。”
秋浓频频点头,却原来自己每次没有加葱头只加了葱白之故。
正想着,又见林暖暖麻利地在切着火腿丁,秋浓忙接过林暖暖手中的刀,惶惶劝着:
“小姐动口就好,不用动手。”
“是呢。”
一旁插不上话,只抱着豆包儿看着的,秋菊敞亮地说: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小姐,我们都是小人,就让秋浓动手好了。”
唉,没文化,真可怕!
林暖暖不由瞥了眼还一脸无知,将一双小眼笑得眯起来的秋菊,轻轻咳了咳,转了转眼珠子
“秋菊一会儿也用神仙粥。”
“啊!”
秋菊痴痴地看着秋浓将燕窝、火腿丁、鸭舌、鸡皮、晚米、鸡汤放置一处煨着,不由干嚎一声,她只想她家小姐亲自熬的鸡汤粥啊…
要不,
秋菊又看了眼九孔灶上炖着麻雀脯粥,咽了咽口水,鼻息间全都是麻雀脯丁、火腿、蔓菜和着新鲜晚米的香味。
“奴婢能用那个吗?”
林暖暖忍着笑,绷住脸,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自是不能。”
“哦!”
秋菊如晴天霹雳一般,又咽了咽口水,耷拉着脑袋,也不抬头,只点了点怀中的豆包,沮丧地叹着气:
“别看了,你今儿没肉吃。”
说着又哀怨地看了眼林暖暖,有气无力地拖着腔调:
“咱家小姐不让吃!”
“谁说不让的。”
林暖暖同秋浓对视而笑,秋浓忙忍着笑,拿出一份新鲜的羊肉,放置在豆包面前,笑着说:
“这是豆包的。”
秋菊一愣,随即手下无力地放开了豆包,窜至林暖暖跟前,苦苦哀求:
“小姐,奴婢身壮如牛,不用吃神仙粥,奴婢在小姐身边简直快活似神仙呢。”
眼看着林暖暖颊旁梨涡微现,秋菊一喜,继续摇晃着林暖暖的胳膊,只摇晃得自家主子她盈盈素靥,自己也将一双小眼笑得根本就不见眼珠子。
此时,秋菊心里美翻了天:
自家爱闹爱笑,爱做膳的小姐又回来了,真好!
第五百三十章玩大了…
“暖暖,爹爹想吃鸡汤粥”
林宇泽哀嚎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神仙粥”这个分明是听着不错,吃着不行好么?
“爹爹,您有些咳嗽。”
林暖暖搅了搅自己手里的鸡汤粥,粥熬得火候正好,一经搅拌,真真是香气四溢,
林宇泽咽了咽口水尽量疏略自己碗里没滋没味的神仙粥,有些羡慕地看着那母女俩,配着小菜,吃得香甜。
“暖暖,那个……”
慢慢地将自己的神仙粥用完,林宇泽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林暖暖,还是张口道:
“怎的也给那林琨熬了粥?”
说起这个,林宇泽心里就有些不痛快,自家闺女居然给那个林琨和薛明睿都送了麻雀脯粥,独独给自己盛了神仙粥,要说起来,薛世子是客,林暖暖如此做,倒是无可厚非,可是那个林琨分明就是…
林宇泽放下手中的快,看着笑得意味深长的林暖暖暖,他真是有些看不懂自家闺女此举。
“好歹一个是客、一个为长,尽尽心也是应该的嘛!”
林暖暖笑着摇了摇头,话一出口堵得林宇泽哑口无言。
“可是…”
林宇泽面上一沉,又不忍心说自家闺女,只好跟李清浅递了眼色,想让她劝上一劝。
却见李清浅对他摇了摇头,一副什么也不用说的模样。
看来,还是得交代一下小暖暖。
“咳咳,那个岳子慕分明就是你的…”
始终有些说不出来,林宇泽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岳子慕好歹也是长辈,你怎的也不给他熬点儿,就算不是鸡粥,好歹也要上些神仙粥啊……”
说完,他颇有些不自然地看向窗外,又道:
“昨晚,我见他声音有些不大对,好似有些咳嗽。”
林暖暖好似并未发觉自己爹爹的窘境,只笑着将一口粥细细咽下,对着要给她搛菜的丫鬟摆了摆手,接过湿手帕擦了擦,又对着秋菊细细地叮嘱一遍,
“这个一会儿用丁香水泡一泡,再给二爷、二奶奶用。”
李清浅笑看着林暖暖蹙眉,嫌弃地不用那肥珠子。
知女莫若母,暖暖这孩子是不喜肥珠子净手后的味道呢。
“好了,下去吧。”
林暖暖打发了一干丫头下去,只静候着林宇泽夫妇用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爹爹此时正一脸欲语还言“幽怨”地看着自己,
林暖暖故作不知地看向林宇泽,挑了挑眉:
“爹爹,您怎么了?”
“这个小暖暖!”
李清浅不由在心中偷笑着,她这还是气自家爹爹昨晚上轻易就对林琨父子就范呢。
看着自家夫君一脸别别扭扭的模样,李清浅忙嗔笑地说道:
“暖暖,你怎的不给你岳老伯送些吃食?”
要说这孩子,今儿个也是奇了,明明就是个最不喜林琨之人,居然让人送去了精心熬制的鸡汤粥,分明之前下人已经让人送去了鸡丝粥,这孩子却说林国公不喜油腻,可是鸡汤粥就不油腻了?且她怎的就知道林国公的口味?
这还不算,配菜更是讲究,就说才做得的野鸭脯,除却林老夫人,薛夫人处送了些,下剩的本就不多,可这丫头,居然一股脑儿地全送去给了林国公,就更别说旁的佐粥小菜,还有各色点心了,
别说林宇泽见了心里有些不痛快,就算是李清浅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别扭。
若是旁人做的,林宇泽夫妇说不准还能说上几句,可若是这个丫头,两人还真不忍心多责备她,毕竟自家暖暖,那可不是一般的贴心贴意小棉袄,她既如此定然是有旁的用意。
一家三口,“各怀心思”地用完膳,待小丫鬟上茶后退下,李清浅和林宇泽相视而对,半晌,李清浅不由苦笑着开口:
“暖暖,这是怕你爹爹担下不孝之名?”
要不然也说不通,此举何意啊!
林暖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茉莉香茶,答非所问地赞叹:
“岳老伯窨的茶,真是不错,馥郁却又不是高调的浓香,清新却又不是很寡淡,当真是好手艺。”
这孩子!
李清浅的眼里微微含笑,依着林暖暖跟岳大伯的交情,又怎能不送,看吧,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暗地里早就让人送去了吧。
林宇泽也同李清浅一样想法,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故弄玄虚的小丫头。
他放下茶盏,打算去书房同薛明睿等人细细商量后面的事宜。
就在此时,守在门外的小丫头禀报:
“国公夫人来了。”
“是祖母来了,”
林暖暖忙起身去迎,才走至门口,就见薛明珠急急进来,还未站定,就跟看着仇人似地盯住林宇泽:
“你可真行,从昨晚到现下,你就让人将鹏哥……岳子慕扔在那儿,到现在还滴米未进!可却让人给那个林琨,好生伺候着?”
薛明珠的声音有些尖细,细细听着还有些颤抖。
李清浅和林宇泽都有些听傻了,自家闺女对岳子慕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都是媳妇儿的错,是我没有想周全。”
李清浅忙解释着,
“疏忽?有这么疏忽的吗?林宇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薛明珠的手直指林宇泽,指尖微微颤抖,
“是!”
林宇泽垂下头,要说他对那个岳子慕的感情很是复杂,原来那个甫一见到自己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之人,就是自己的生父,林鹏。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又眼林暖暖,辩解着:
“那人按说不是我们府上的,难道就凭三言两语…”
“什么三言两语,是我,是我认定的,你个白眼狼,自己的父亲都不认,畜…”
“祖母!”
见薛明珠一副即将抓狂的模样,林暖暖忙出声劝阻。
“小暖,你别护着你爹爹,我要打这个不孝顺的,他居然……他居然不认鹏哥…”
薛明珠先还是气呼呼地,一会儿就变了颜色,声音也开始哽咽:
“他这么多年,有家不能回,不易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默。
林国公府世子,堂堂大将军,化名岳子慕,独自一人在外多年,怎能不苦?
林宇泽耷拉着脑袋,只低着头,等着薛明珠训斥,却没成想等来薛明珠哀嚎的哭声,他面色微沉,慌忙跪了下来,口中忙道:
“都是宇泽的错!”
李清浅和林暖暖见状,也忙跟着跪了下来。
林暖暖不由在心内哀嚎:
祖母,分明昨晚跟你说过啊,您这唱的哪出啊?这回当真是玩大了。
第五百三十一章洞悉
“暖暖,你怎的跪在地上了?”
一个温厚的声音从门外远远地传来,薛明珠忙回过头去看,就见林老夫人已然从外头进来,面色不是很好看。
“母亲,您来了。”
薛明珠冷冷地看了眼林宇泽,忙忙起身去迎。
林暖暖这才松了口气,祖母这出戏演得可真是逼真,连她都给吓着了,却原来是做给老祖宗看的。
“怎的你们一个、两个的做错了事情,却要为难我的小暖暖!”
原本脸色就有些差强人意的林老夫人,见了林暖暖仍旧跪在地上,脸色刷的变黑,只见陡然声音变大,怒吼着推开了薛明珠,走向林暖暖。
林暖暖心道:“坏了!”
自己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怎的见了老祖宗还是跪在地上,她忙抵了抵前头的李清浅,
李清浅会意,忙又抵了抵林宇泽,待林宇泽和李清浅起身,林暖暖才忙忙地就要站起来。
“你们一个两个好好的,就让我家暖暖一人跪着?如此做派,又有何面目为人尊长?”
林老夫人一脸愤怒地甩开了才过来搀扶她的蒋嬷嬷,
林暖暖一愣,蒋嬷嬷是何时时候过来的?不是说身子不好在萧县养病的么?
“我的暖暖,这一家子黑心,尽欺负我们这一对老小了。”
林老夫人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细细听上去还有些呜咽之音。
林暖暖只觉得身上一沉,人就被林老夫人给抱在怀中,紧紧地揽着。
她这才发觉,此时林老夫人的身子颤抖的厉害。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隔着林老夫人,林暖暖同薛明珠对视了一眼,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也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还是说岳子慕走的事情被林老夫人提前知晓了,这才生气了?
“老祖宗别气,暖暖没事,对了,岳老伯是个飘逸之人,素喜行走江湖,惯于山水间,他此番出走定是又去游历了,说不定过几日就又回来了。”
林暖暖试探地说起岳子慕,她知道林老夫人多半也认出了岳子慕是谁。
若是旁人还好,自己的儿子林老夫人又怎能认不出?
“子慕?”
林老夫人闻言就是一愣:
“子慕怎么?他身上还有脸上、身上还带着伤呢!”
难道她老人家还不知道?
哎呀,自己这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薛明珠这才演到一半还没演呢,自己怎的就知道岳子慕走了?
她不由看了眼林宇泽,果然自家爹爹已然朝她看了过来,投来疑惑地一瞥。
林暖暖忙对他眨了眨眼睛,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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