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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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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去了馨园,竟然碰上了窦婆婆。

    她一度以为,薛明如何在诚郡王府所说不过是为了她去庄子上辨认那人的托词,却不料,窦婆婆果然来了,且,来了却并为惊动到她。

    此时自然是不好再问旁的,夜没了心思。

    林暖暖压抑着心头的喜悦,快走几步就至了那个有些佝偻的身形处。

    “窦婆婆,你来了?”

    林暖暖的嗓音有些发紧,一别数日,想不到,再见面是,居然生出了别样的眷念。

    “阿暖,你来啦!”

    声音还是那般的沙哑,还是那样的磨耳,可在林暖暖听来,却是有如天籁。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三年的朝夕相伴,舍不得的又何止是窦婆婆一任?

    “你……您来啦!”

    林暖暖话说的不怎么利落,手却快于心,早早就握住了窦婆婆的手。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方才不唤我?”

    林暖暖的目光和窦婆婆相交,窦婆婆笑得分外慈祥,脸上纵横的沟壑好似也柔和了许多,她轻轻地摩挲着林暖暖的手,仿佛怕吓着她,声音也是少有的低沉:

    “日间来了,头有些疼,怕染了风寒,再过给你。”

    “怕什么,我身子多好,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还疼不?”

    林暖暖说话不自觉地就带出了娇嗔的味道,惹得李清浅跟着也笑了一回。

    想不到这个面相不善的婆子待自家小暖儿倒是不错。不过,不知道她此番而来是为何事,李清浅还是有些戒备地唤了声林暖暖:

    “就是怕你缠着婆婆说个没完,这才想让她歇一晚上,明日再说话。”

    想不到,这么晚了,这丫头居然过了来。

    “回去吧。”

    窦婆婆又摸了摸林暖暖的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林暖暖并没有放开窦婆婆的手,过了最初的激动,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才开始觉得有些蹊跷:

    为何窦婆婆现在过了来,她不去紫金山了?

    还有,

    林暖暖下意识地将窦婆婆耳畔的白发往后掖了掖,发现从前略有些花白的头发已然如霜染满头。

    窦婆婆也笑,拿手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讪笑:

    “看看,如今婆婆是否如你所说,变成了视茫茫,发苍苍,齿牙动摇的老东西了!”

    “您…还好……”

    虽然对她有情分,但是她俩却从不是个可以无所不谈的对象。

    林暖暖只好浅笑着安慰她,目光频频地打量着窦婆婆,待上第二遍茶时,终究还是打破满室的寂寥,发问:

    “婆婆来了京城,不走了可好?”

    窦婆婆叹了口气,这一回若能全身而退,自然是不走了,可若是…

    她深深地看了眼林暖暖,答非所问:

    “阿暖,我来给你送嫁妆的。”

    林暖暖脸上倏然一红,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儿,她忙抬头,盯住窦婆婆:

    “临来时婆婆不是给了满满一马车么?”

    李清浅出去又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玉团露。

    她看了眼林暖暖,不假他人之手,一碗给了窦婆婆,一碗递于了林暖暖。

    林暖暖这才发觉屋里只余她们三人,并无一个丫头在侧。

    心里有了数,这中间定是有事,只不过无论是窦婆婆还是李清浅都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她心不在焉地拿起了装这玉团露的琉璃找,也不用,只一下一下地拨弄,心下越发困惑起来。

    “阿暖,你还年幼,还是莫要用这玉团露了。”

    窦婆婆自己舀了一勺,却阻止林暖暖。

    “哦,”

    林暖暖听话的放下了手中的琉璃盏,也笑着劝阻窦婆婆:

    “婆婆您也莫要吃了,这东西有些凉,我不能吃,您更吃不得。”

    李清浅心里慌张,这一晚上心神就没定过,只听着窦婆婆要用玉团露,就让做了,如今听她二人如此说,忙强笑着:

    “是我疏忽,我让人给你们上樱桃酪吧。”

    这个时节,也就只有林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之家,还能见着樱桃。

    “好,烦你亲自动手了。”

    窦婆婆不客气地应了下来,李清浅犹豫地看了眼林暖暖,还是亲自去做了。

    屋内只剩下她二人,两人都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只余才点着的灯花偶尔发出“噼啪”的炸裂声。

    “婆婆,您这次来,就只是为了给我送嫁妆?”

    林暖暖心里有事,说起嫁妆没有一分羞窘。

    “不是,还有些别的事。”

    窦婆婆倒也没有瞒着她,

    “那是何事?”

    林暖暖步步紧逼,

    “阿暖,双儿没了!”

    林暖暖一愣,双儿……死了?

    “如今不知死活,大胡子出去找寻了。”

    窦婆婆说着,拿出一沓文书不由分说塞给林暖暖:

    “这是地契,京中几处,还有些是江南郡的,婆婆没有铺子,只得几处地产,你莫要嫌弃婆婆粗鄙。”

    这是做甚,怎么有些像是……交代……?

    真是口无遮拦,呸呸呸,童言无忌!

    林暖暖忙在心里暗骂自己。

    “婆婆,您怎么给我这个?”

    窦婆婆见林暖暖不接,索性强塞哥哥她,粗粝粝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柔情:

    “给你你就拿着,你这丫头,就是让人不放心,这才来了京城就又受人欺负了吧!莫要说是我紫金山的人,真是给老婆子我丢脸。”

    林暖暖一愣,

    “没有啊!”

    窦婆婆一个巧劲儿就将几处地契都塞给了林暖暖,心满意足地说道:

    “阿暖,婆婆知道你喜欢那几处温泉,婆婆也喜欢,那可比薛明珠那个巴掌大的池子好多了,往后就都是你的了。”

    林暖暖不知要说什么,只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这一沓地契,心里起伏着……

    她的目光透过窗棂看向窗外暮色,入夜了,夜好深沉,情意却重……

第七百四十五章 凌霄阁内坐……

    天色既晚,窦婆婆也累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反正来日方长,林暖暖也就算了。

    她想要将窦婆婆带回暖阁去,可是窦婆婆却说什么也不肯。

    李清浅见她拒绝,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虽只这窦婆婆待林暖暖不错,可她还是不愿意自家闺女同窦婆婆走得太近。

    第二日,风和日丽,醒来后的林暖暖还有些懵懵懂懂,那一沓子地契赫然映入眼帘,提醒她昨晚种种皆非是梦,窦婆婆她是真的来了。

    盥洗过后,惯常地先去了萱堂请安,林老夫人少见的没有见着,据说是去了。

    再回馨园,才知窦婆婆也跟着一同去了兰若寺。

    林暖暖顿时有些惆怅,更多的是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俩都去了兰若寺?还有窦婆婆,不是很不待见林老夫人的么?

    珠玉阁那边也传话过来,只说让林暖暖好生歇着,并不用去请安。

    秋菊抱着豆包儿过来时,顺便带来了花豹子被带走借用的消息,说是跟着窦婆婆一同去了。

    林暖暖漫不经心地拈了个豆包儿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吃些。

    心里却在盘算,待窦婆婆或是林宇泽回来时不能轻轻放过,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同薛明睿在一处的林宇泽不由打了个喷嚏,身边的薛世子忙关切地问他:

    “您可是受凉了?”

    身边的一同上朝的官员大臣们,对此早就见怪不怪:

    一向惜墨如金的薛世子待林侯爷关切非常,却仍旧止不住地歆羡。

    要说起来,这么些年来,除却林宇泽,即便是诚郡王薛礼-薛世子的亲爹,那也没见过薛世子如此之小意殷勤。

    林宇泽心下腹诽,这小子想要抢走自己的小暖儿,能不殷勤小意些呢?

    不过今日他可不顾上似往常一般给薛世子翻个白眼或是视而不见。

    林宇泽脸色颇有些阴沉地对着薛明睿摇了摇头,薛明睿会意,只淡淡地问他:

    “世伯,京中西边的柳树胡同才开了个茶庄,不若我们去看看?”

    林宇泽却摇头拒绝,

    “远了些,还是去凌霄阁吧。”

    林宇泽也不再同他避嫌,反正再过不久,众人就都会知道薛明睿同自己的关系。

    再者说,还柳树胡同!这小子提什么胡同,要知道自家的小暖儿可是最不喜人去什么胡同的。

    林宇泽哪里知道林暖暖是因着后世走名的“八大胡同”而对此生出的厌恶,只单纯的以为,皆是因着她小时候在平巷那儿受了委屈,这才不喜欢这样、那样的胡同口。

    既然自家闺女不喜欢,那他自然不去!

    凌霄阁那是自己的地盘儿,去那儿也房产,薛明睿自然愿意。

    不过,看林宇泽的表情,好像是另有隐情?他虽心生疑惑,却聪明的没有再问。

    林宇泽前些时日还看他颇有些不顺眼,不过自从昨日他在书房里头同他说了那番话后,还写了个空白的文书,签上了自己的名讳,盖了私章,

    言说,若是以后若待林暖暖不好,让他只管拿出来。与之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份皱皱巴巴,已经写好的“放妻书”

    说实话,薛明睿此举,林宇泽不是不动容。

    大夏之中,莫说家世高如诚郡王府这般,就算是稍有几分薄田的田舍翁,哪个不是前有通房后有姨娘,坐享齐人之福的?

    薛明睿能为自家闺女做到这般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愿意,不喜欢的?

    闺女大了,终归是要嫁人,若换个人,哪里就能保证能如薛明睿这般将她放在心上,捧在手心?

    家世地位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有自然更好,却不是非要不可。

    若让林宇泽选,自然是人品更为紧要,横竖有自己在,必不会让林暖暖受苦。

    林宇泽三年前就同李清浅说定,将来自己的财产珍藏,念儿和暖暖那是一人一半,李清浅的嫁妆自然都给暖暖,念儿是男儿,将来完自立自强,怎么萌靠父辈能荫过活?

    只要能让闺女日子过的好,舒心舒意,他就满足了。

    原间萧逸对林暖暖忠心耿耿,还动过赘婿的念头,可萧逸却先于他们夫妻,想要娶个林暖暖身边的大丫鬟,往后也好跟随左右。

    这才有了后面的秋葵同他的亲事议定。

    薛明睿可不知道林宇泽心中所想,他此时正立于车驾下,恭恭敬敬地等着林宇泽下马车,一同入凌霄阁。

    林宇泽每每看到凌霄阁墙壁上的那首题诗,众人交口称赞的林探花的佳作,就会生出汗颜之色,旋即又觉心下温暖。

    那样艰难处境下,自家的囡囡不仅要应付一众豺狼虎豹环伺,还要挖空心思给自己扬名立威,

    所以三年前,待他回京后,上至穆宗,下至举子秀才对他都是赞誉有加,让他毫不费力地就融入了朝堂,早早得了忠勇侯的封号。

    “世伯您请!”

    薛明睿长袖一理,弯腰行礼请林宇泽先行。

    “一起吧!”

    往事已逝,回味却甜。林宇泽收起思绪,拉着薛明睿一同走将进去。

    既然薛世子待自家闺女这般有心,投桃报李,林宇泽不介意待他好些。

    凌霄阁不愧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酒肆,现下虽不是晚上,也未逢饭口儿,却依旧人来人往,进出无数找乐子和饱口腹之欲的饕餮食客们。

    上得二楼包房后,林宇泽阻住了要点菜上酒的薛明睿,只说:

    “弄些冷胡突别不用。快些用点儿,一会儿你还有的忙。”

    薛明睿也不劝,冷胡突到底是鱼肉片汤,太简薄了,又让人加了金银夹花平截和鳢鱼臆并两碗冷淘和一些简便小菜,就让人关上了门。

    李义府是早就带着人在门口守着,薛明睿这才如林暖暖前日那般,长臂一伸将写着龙膏酒的牌子翻开,就看到了隔壁同自己这个包房一模一样布置的屋子。

    林宇泽并不惊奇,他早就听自家闺女说过。

    见对面并无一人,索性先饮了口龙井等着。

    他见盏内茶水清冽,几片舒展开来的茶叶在其上浮浮沉沉,不觉眉头舒展,看向薛明睿的目光越发柔和。

    连林暖暖和他们一家子不喝茶汤的这些细枝末节都想到了,

    林宇泽点了点头,儒雅清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这个薛明睿果然有心!嗯,是个不错的。

第七百四十六章 有多少?

    薛明睿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举动,赢得了林宇泽的赞赏。

    其实不过是因着林暖暖不喜放了葱蒜的茶汤,歪打正着罢了。

    “来了,”

    林宇泽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隔壁的三男一女,低沉着声音说道。

    “没事,他们听不到。”

    薛明睿虽如此说,却还是走了出去,同李义府交代了几句。

    再回来时,就见隔壁的姜朝已经嘻笑着同一个身材瘦小精干的人饮起了龙膏酒,

    冯冀才的脸看上去有些浮肿,他眼睑低垂,整个人显得极没有精神,高大的个子有些佝偻,只见他打了个呵欠,也不同那三人说话,只闷头喝起酒来。

    那两人也不管他,只自顾地饮着杯中酒,低低地促膝,口音倒有些像是外族的话。

    林宇泽如同林暖暖上回那般,贴着墙壁,细细地听了起来,薛明睿听不明白,索性不管那两个,只盯住冯冀才看,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泛着无尽的冷意。

    正埋头喝着酒的冯冀才,猛然间抬起了头,他四处逡巡了一番,并未看出什么,这才又低下了头,只是身上那种被人窥视的森森寒意,并未消退,反而越发重了起来。

    他有些烦躁不安地扔了手中的杯盏,任由金樽里的酒顺着低矮的胡榻缓慢地流进织花的地毯中,不过多时就氤氲成一团红色、如血般的印记。

    姜朝见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同身边的那人对视一番后,这才笑着唤了自一进屋子就一言不发的屋子中的唯一的女郎,

    “双儿,还不快快给冯散郎斟酒?”

    一直低头露着颀白颈子的女郎闻言,并未上前,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冯冀才,冷哼一声,倒是斟了一杯葡萄酒,也不说让,也不说喝,只将夜光杯拿在手中,慢慢地摇晃着,一双眼睛眯着倒是有些林暖暖往日品格。

    只画虎画骨难画皮,终究是学了些皮毛,多了刻意,少了优雅。

    薛明睿皱了皱眉头,眼中露出厌恶之色。

    那厢的冯冀才眼眸越睁越大,他先是盯着地上那滩红色的酒渍看了又看,眉头越皱越紧,待抬头时,又见了双儿手里正不停晃悠着的葡萄酒,不由泛着血丝的眼睛睁得溜圆,方才颓靡之色,如今都化作了暴虐之气。

    “你……你,那是什么样子!一介小官还如此骄纵!”

    久违了的双儿倒是一点儿未变从前说话的口吻,还是从前紫金山上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颐指气使样儿。

    冯冀才并未说话,只往后头又看了一眼,那一刻,林宇泽甚至以为他能够看到薛明睿和自己。

    林宇泽难免回头去看薛明睿,就连薛明睿微微摇了摇头,指着冯冀才:

    “世伯,你且细细看看,他的样子是否同悠然居那人发作时一般无二的样子?”

    薛明睿没有见过悠然居那个患了卟啉症的人,不过听说他很嗜血。

    京城之中几个失踪多日被找到的年轻男女,据仵作验尸,无一例外,都是被咬噬血尽而亡。

    眼前这个冯冀才,据林暖暖描述,除却不畏光,残忍嗜血,倒是很有些相似之处。

    这到底是病,还是毒,连着上回那个让林暖暖看的人,已经发现了三人了!

    仿佛为了印证薛明睿的话,只见那个冯冀才,迷茫着双目四处逡巡了一遍后,居然恶狠狠地扑向了双儿,驾轻就熟地就找到了她的脖颈,龇咧着牙齿就要啃噬。

    “这个畜生,不配为人。”

    林宇泽此时已将冯冀才同失踪的那些男女想至了一处,心里认定了他就是杀人凶手。

    不过,薛明睿为何要反复将他同悠然居的那个患病逃跑之人放在一处说呢?

    “是,他的确不配为人。”

    薛明睿冷冷地看着那个百趴在双儿脖子上,就被姜朝和那个瘦小的人一起合力拉开的冯冀才,就如同看向一个死人一般。

    冯冀才被姜朝拉开,愤怒地看向那两人,仿若一个正扑向鲜肉被人拉开的恶犬。

    “冯冀才,你且清醒一下,这里可是凌霄阁,不是后宫!”

    姜朝的话犹如冷水入油锅,一下子就点沸了林宇泽的心,林宇泽震惊地看向薛明睿,薛明睿淡淡的点头应是,告诉他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林国公府的毒瘤已经拔除,却没有清除干净,且让他就此一并拔除,再不让小丫头受一丝一毫的风波和苦楚。到时候,就可安心迎娶她了!

    林宇泽呆愣了片刻,再看向姜朝时目光已含着轻蔑之色,居然举荐了这么个货色做了朝散郎,还任由其同自己的外甥女订了婚约!

    看来哪里都有罔顾亲情的小人,这些人不配为人,都是牲畜!

    被林宇泽骂作牲畜的姜朝此时正焦头烂额着,他见冯骥才犹不清醒,只看得心下冒火,不由分说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一声脆响过后,冯冀才赤红的脸上就印上了个鲜亮的掌印。

    “你疯啦!想找死回去自己拿根绳上吊!”

    “姜朝,哈哈,舅舅,我的舅舅,你打我也没用,死了!那个蒋志死了,他死了!”

    “谁说他死了!不是失踪了么!若不是他擅作主张,跑到京城祸害,哪里就能被人追着不放!”

    姜朝忙冲着瘦小的那人挤了挤眼。

    “没死!你放心!”

    那人大夏话说得磕磕巴巴,哪里能让冯骥才安心?

    反而惹来他一串责骂:

    “都是因为你们,你们这些污浊之人,都是你们!”

    那个瘦小之人比之姜朝更加干脆,他几步走近姜朝,干干脆脆地左右开弓呼了好几个耳光,打得既快且狠,直打得冯冀才嘴角出血,这才“呸”了一声,眼睛里冒出了狠辣之色。

    一旁的双儿也是个色厉内荏的,见冯骥才受辱,她早就丢了手中的夜光杯,往后退了又退。

    “双儿,”

    那个瘦小的人,倒是不做纠缠,扔了冯骥才,就走近了双儿处,声音尖锐,表情怪异地唤了声双儿,然后就用了别处的话问了起来。

    “是南诏话!”

    林宇泽肯定地点头,他懂南诏话,这也是薛明睿请他来的这个厢房的原因。

    这几日,几人都会来此饮酒作乐,薛明睿歪打正着,倒是发现个意外之喜,等来了林宇泽托他找的双儿,还有另一个南诏人!

    这大夏到底藏了多少南诏人呢!

    薛名睿右手轻叩桌面,沉思起来……

第七百四十八章 谁,好这口儿?

    双儿的身子在那个瘦小的南诏人每说一句话后,就跟着抖上一抖,全然没了方才面对冯骥才时的盛气凌人。

    薛明睿听不懂南诏话,只看向林宇泽,林宇泽忙细细地将他二人的对答一字一句地转述给薛明睿听,

    说着说着,薛明睿没怎么样,林宇泽倒是愤怒起来。

    原来双儿也是南诏人,同老窦还颇有些渊源。

    起先在宫中做了薛明玉的侍女,后面有些露了形迹,就又被送回了紫金山。

    说到这时,林宇泽已然是咬牙切齿起来:

    自己身边蛇蛇螫螫之人还真不少。

    薛明睿神情越听越凝重,他的手在桌子上点了点,再一抬头时,不禁有些怔然,

    原来方才还在逼问的那两个一问一答的二人,突然越靠越近,当着冯冀才和姜朝的面儿,居然开始互相撕扯起来,双儿看着有些怕那人,只是一味地躲闪,

    不过哪里是那人的对手,不过是须臾功夫,待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后,众目睽睽之下,就发出了一阵让人窘然的银1靡之声。

    林宇泽不免老脸一红,当着小辈儿的面,看到这些,未免觉得难堪,他敛目低头,再一抬首时却见薛明睿正淡淡地饮着茶,仿佛对面那两人是在小鬼打架。

    林宇泽深吸了口气,按捺住自己的尴尬之色,急忙将龙膏酒的牌子给翻了过来,总算是隔绝了那些让人不自在的声音。

    “明睿,”

    林宇泽的嗓子有些发干,见薛明睿仍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终究在熬过了不好意思之后,开始以翁婿的姿态挑剔担心起来:

    这薛明睿如此淡然自若,是否是因着这种场面看得多了?

    如此一想,林宇泽难免有些坐不住了。

    他脑子有些发疼地想到,薛明睿如今早过了弱冠,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身侧却没有一个通房,不见一个侍妾。

    林宇泽先还欣慰于他是一个洁身自好之人,如今想想,可不就是有些不大对劲儿?

    所以,他这是都在外头寻乐子?

    大夏酒肆旗亭颇多,随便到街边、巷尾走一走,就能看到迎风而立的酒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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