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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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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菊这些年同秋葵、秋浓等人一道一直跟了林暖暖习字,虽小姐授业专心、解惑仔细,奈何天生同书本有仇,所学所会并不多,能熟稔念出的不过是“秋菊”二字耳,如今林暖暖让她这么通篇读下来,难免有些吃力。

    秋葵几个自是都听见了林暖暖的吩咐,见秋菊干脆地接了过去,俱都失笑地等着看秋菊“一目十行,行行不识”的窘迫模样。却不料,秋菊这回虽是一目十行,却不见平日里蹙眉的样子,行行看下来后眉眼间居然都带着笑意…

    这丫头是怎么了,莫不是真的能懂?

    “小姐,这信,奴婢能看得懂呢!”

    待秋菊举着一张普通的生宣纸冲着林暖暖笑得一脸灿烂时,余下几人都有些眼馋心热了,只是林暖暖不曾发话让她们一同看,她们又哪里敢上前去?一个个只好急得抓耳挠腮,恨不能立时就一探究竟。几人心里一通乱猜,更有人嘀咕:

    到底是秋菊如今突飞猛进,还是那信真写得好?

    元儿听见秋葵兀自嘀咕这话,险些就憋不住将要笑出声来,这信若是写得秋菊都能识得,那该是什么信?该回事何等的浅显!

    秋葵也想明白了关窍,不由跟着她低声浅笑起来。几人都猜测,该不会是秋菊不懂装懂吧,反正秋菊鬼点子多,想着逗弄她们也是有的。

    “哦,我们秋菊都能看得懂,看来这人且得要好好赏赐才是,真是个有才的!”

    林暖暖若有所指地说笑后,就不再理会笑得傻呵呵的秋菊,只一门心思地同李清浅说起将至的七夕来。李清浅见她喜欢听,就又笑着将晒书、晒衣和自己从前在民间看到的“磨喝乐”细细说与林暖暖听。

    所谓磨喝乐,不过是乡间的一种小泥偶,林暖暖虽在江南一住经年,却还真不知这些。她知道这并非大夏的物件,而是李清浅颠沛流离时所见,如今见她并无半分芥蒂说起从前,足见李清浅早就不介意从前的过往,更是放下了过往!

    林暖暖心里不禁一松,只觉得这样的好辰光,当真是过得太快。仿佛不经意间,日子就从她指尖悄悄地溜走了,不知不觉自己居然回大夏这么久!

    那好辰光是在林小念儿的欢声笑语中过去的吧;在李清浅和婉清甜的叮咛中过去的?;亦或是伶伶俐俐地从林老夫人越发矍铄的笑颜,窦婆婆消散的戾气,薛明珠时不时的满足,林鹏父子的英姿勃发中跨了过去的!后头自然会迎来愈发静好的岁月!

    是呀,一转眼七夕又至!

    林暖暖拢在袖笼里的手不知不觉碰到了薛明睿走时赠的荷包,她紧紧地攥了攥,几欲将里头的荷花玉坠子攥在了一处,又忙忙松开,只脸上漾起的阵阵笑意,却怎么擦也擦拭不去。

    “暖暖,咱们去凿楹纳书阁看看你父亲他们晒书可好?”

    七夕晒书可是李清浅从前在江南郡同林宇泽最喜欢做的事情,林暖暖虽想过去,待见着李清浅眼睛里的波光潋滟后,就歇了心思。自己也是,真是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这会子怎么能往爹娘跟前凑?还是在此逗弄逗弄胖秋菊有趣!

    想起那信,林暖暖不由“噗嗤”一笑,指了秋菊拒了李清浅:

    “娘亲您且去吧,暖暖要在此教教笨秋菊。”

第一千零一章 花瓜

    秋菊被自家主子这样戏谑着一说,却是丁点儿都不恼。反倒是嘿嘿笑着同林暖暖商议:“小姐,后头这一张,能否让奴婢带回去慢慢看?”

    说话时,那一张黑胖脸发亮,小眼睛眯得让人也看着舒服。

    林暖暖挑眉,心里却略有些酸:这个李义府当真是胆子不小,居然敢当了自己的面儿,明目张胆地给秋菊写信笺!他这是要作甚?自家秋菊也是他能觊觎的?这是拿准了自己不会责怪他?

    林暖暖这话说得可是一点儿都不心虚,这事儿若搁在旁人头上,自然是乐见其成,毕竟李义府也算是薛明睿的心腹,若秋菊能同他相交自然对林暖暖有百益而无一害。

    只是在林暖暖的心中,她的秋菊可是一块璞玉,即便是说亲,那也得好好计量一番。更别说李义府这心血来潮的一笔,林暖暖几可断定,这事儿薛明睿并不知情,更断定,她休书一封,并不用添油加醋,只说李义府寄信于她,就爹要承受薛世子的雷霆之怒。

    不过想起他前头寥寥几行写得那件事儿,林暖暖还是承情地应允了秋菊,见秋菊面露喜色,她顿觉心里不舒坦,很有种自家养得好菜被猪盯上的心思,不禁就又有些着恼起来。

    虽则秋菊似乎是那个拱白菜的,可林暖暖是谁,这京城谁人不知暖郡主虽看着温婉,却最是个护短之人,小时候就知道护着自己父母的主儿,就连在太上皇穆宗面前都敢直着背脊说用县主之位换她父母七年归期,至于暖郡主身边这几个大丫鬟,哪个不知就是比之寻常官宦人家的小姐,那也是不差的。

    哼哼,李义府居然明晃晃地在自己面前耍聪明!

    林暖暖眼睛一眯,心里想着那信,兴味地看向秋菊。她知秋菊丫头对自己敬重顺从,若她说让她往后莫要同李义府见面或言语,只是因着自己不喜李义府,那秋菊能即刻就扔了手中的信笺,再往后见着李义府时保管比初见还要初见!

    “秋菊,”

    林暖暖清了清嗓子,目送着李清浅窈窕的身影远去后淡淡地逡巡了下四周,见屋子里统共不过主仆四人,那些个二三等的丫鬟早已被秋葵给打发了去!一时心下满意。

    林暖暖冲秋葵点了点头,心道:要不怎么说最稳妥是秋葵呢!秋葵见她看过来,忙也笑着走近,小声说着自己的思量:

    “小姐,可是那李义府图谋不轨?”

    方才含含混混的话她也是听了一耳朵,并不需要多加斟酌,就能看得出李义府的心思。她就说难怪后面这些时日,薛世子一来林国公府李义府并不跟着薛世子,就只缠着秋菊,同她斗嘴儿,有时还帮着秋菊给豆包儿沐浴,前些时候更是抖抖索索地跟在了花豹子的身后走上几圈子,对秋葵那也是敬重得很,口口声声必称“秋葵姐姐”秋葵当初还道这人太过客气,敢情人家这不过是爱屋子就喜欢上乌鸦呢!

    “爱屋及乌!”

    林暖暖无奈地应声,秋葵再不似从前那般说错话、脸皮子薄,见自家小姐莫可奈何地纠正着自己,只觉得这样子的小姐分外让人喜欢、更加让她心安,她不由自主地又追了一句,装蒜地懵懂着说:“小姐,为何是爱乌及乌呢?难道说都喜欢墨色?”

    说完就眼巴巴地盯着林暖暖看,

    “不知道!”

    林暖暖有些啼笑皆非地一语堵了秋葵的话,见她只是憨憨地笑,又心软地从善如流说了一遍:“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

    秋葵忙作势露出一副讶然的神色,林暖暖见不得她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点了她额头罚她:“待会儿就让你给我们雕花瓜!”

    薛明睿不在京城,她的花瓜做给谁看?林暖暖是失了兴致了。

    “小姐,依着奴婢看您还是自己做的好。”

    秋葵觑着林暖暖,柔声细语地劝她:

    “听说去岁乞巧节,一家子人都叹,若是您在还不知怎么样的玲珑,雕出来的花瓜不说是巧夺天工那也是少有人能及。”

    “定是爹爹说的!”

    林暖暖想起小时自己胡乱雕了个胡瓜,摸着上头模糊的形状就差没有指鹿为马。可林宇泽却硬生生地赞自己做的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下无的。

    “是,就是世子爷说的”

    秋葵忙忙接着劝:“小姐您就应了他们吧!”

    不说林老夫人、薛明珠,只窦婆婆也在眼巴巴地看着呢,秋葵想起去岁,窦婆婆不动声色地让人将瓜果摆好,却不料小姐看都不看一眼就回了内室,睡了整整一日,那窦婆婆可是生生在葡萄架下等了一晚上,那日更深露重的,窦婆婆可是第二日就咳嗽了起来。

    “也可!”

    林暖暖也想起去年的乞巧节,想起窦婆婆病恹恹地躺了三日,直到自己端了秋葵熬好的紫米粥,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那奴婢给您拿瓜果,小姐,您看您要用什么?”

    秋葵一尝所愿就异常的热络殷勤!

    谁说秋葵老实?

    这丫头可不简单,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将自己劝服了,还让自己忘了再寻秋菊问一问李义府。

    林暖暖其实很懂秋葵的心思,秋菊同秋葵两个是前后脚至了自己身侧,这么多年来,二人从不分彼此,亲密无间。秋葵眼看着自己找寻到了归宿,可秋菊却仍旧是一副不更事的模样,

    如今难得有人看得上她,但观秋菊方才的举止,可见她对李义府也非无心,最不济,她对李义府并不似待旁人那般的以貌取人。

    是的,以貌取人的秋菊居然见李义府没有厌恶很让秋葵欣喜!因为秋菊这不算是短处的毛病,秋葵可是生生替她担了好些年的心,这丫头自小见着的都是自既主子和薛世子四皇子这些常人难及的貌美女郎、俊俏小郎君,眼界早就养得刁钻,寻常人等又哪里能入了她的法眼?

    再有,这李义府可不是诚亲王府一普通的家仆,那可是薛世子的幕僚,还是诚亲王府的管家,这样的人,什么样儿的找不到?

    一点不妄言:这京城里五六品的小官人家女郎,只要他露些行迹,巴巴儿地就会有人自送上门。

    就是这样的人,居然看上了秋菊,秋葵真是一时喜来一时忧愁。

    林暖暖可不管她那些个心思,只摇头:“不用拿瓜果,我自做些巧果”

第一千零二章 巧果与来客…

    “对,巧果就是要这般的七曲八弯,”

    林暖暖手把手地教着秋浓,这巧果江南也有,只秋浓做得比较粗鄙,林暖暖做完一锅子,少不得过来提点秋浓一二。

    要说秋浓的厨艺,也算很不错了,林暖暖曾戏言出银子给秋浓在东市开个点心铺子或是饭庄都可,只一说出来后,秋浓只一个劲儿地拒绝说出来的话同秋葵一模一样,甚至还将秋葵也搬来做了籍口,只说待秋葵嫁人后,林暖暖身边可心的人就少了一个,若她再不能随伺左右,让林暖暖随时随地吃上喜欢之物,那她秋浓还不若回江南帮着林暖暖守着庄子。

    林暖暖倒也没有深劝,一人有一人的性子,秋浓是个喜静的人,让她开铺子,即便做得好,可是做得不舒心也没意思,她也不过是那么一说,见秋浓如此也就丢开了手。秋浓虽得了信儿,却仍旧提心吊胆了好些时日,待见着林暖暖不再提及,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人与人相处,那也是得要讲究个“缘”字,林暖暖之于秋浓那就是给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人,对于秋浓来说,只有跟着林暖暖,她才能安心,也才能做得更好。

    “小姐,您做得定比刘婆子弄得好吃。”

    秋菊看着林暖暖亲手将生面放进了油锅,不禁咽了口唾沫谄媚的笑着凑到了自家主子跟前。

    林暖暖也不理她,只同秋浓继续说着另几种做法:“我知道的巧果,还有旁的几种法子,不过也都是些异曲同工的。一种是水调面团时放入些许饴糖、芝麻、嫩豆腐跟少许的盐,另一种就是在其中加奶和糖,这都不是什么难的,总是些一通百通的,就是这压巧果的卡子,下回你且去找些枣木、梨木的来刻卡子,我总觉得那样做出来的更香甜。”

    秋浓深以为是,那梨木、枣木总带着些果香味,用来制成了卡子做巧果自然是更加香甜,自家主子行事总是这般的周到,她忙敬服地点头应下。

    秋菊见那主仆二人并不理会她,秋葵也被林暖暖打发了去做针线,只好摸着鼻子悻悻地退后。待见着林暖暖将做好的巧果装盒盖起来,显见着是要送走,不由急了,忙腆着脸拽了林暖暖的胳膊,一只手指头居然还放在唇下咬了咬!

    这一副吃不足的样子,直让林暖暖叹气。就这样的秋菊分明比林小念儿还不如,真就是三岁孩童举止!似她这般的孩子性儿,也不知那李义府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乍然见着她这般的耿直爽快才觉得新奇?

    不管怎么说,林暖暖还是有些不信李义府一片真心为秋菊。虽则秋菊在她的眼中那是任谁都不能比拟的。只林暖暖却更知道,世人都重皮相,哪里就有几个能透过黑胖的面孔下,看到赤子之心、大智若愚、重情重义的秋菊?

    林暖暖叹了口气,若秋菊照旧一副不谙世事,不想搭理的样子,她也不会这般烦恼,只她冷眼旁观秋菊这丫头只怕是动了些心思。

    “秋浓,就做这些花样子便好”

    林暖暖将磨具放好,又捏了几个没有的给秋浓看,见秋浓三两下就做出个跟她一模一样的,这才看向秋菊:

    “秋菊你且将这些端给老祖宗、祖母、母亲处,让她们尝一尝,若合适,便多做些。”

    京城讲究些的人家都会做了送给外家,李清浅如今同李相国一门少有来往,只那里毕竟还有个李老夫人不是,林暖暖知道自家娘亲面上不说,其实心里时时都在惦念着李老夫人,这也是因何那回李府里的几个侄女儿过来,李清浅没有极力推脱的缘故。

    “小姐!”

    秋菊在林暖暖面前从来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听见林暖暖如此吩咐,这是一丁点儿都不给自己留着,忙哀怨地看着林暖暖:

    不给吃食是小,她自此失宠最是大!

    “没有!”

    林暖暖现下就是见不得这丫头的贱兮兮的可怜样子,闷声说了一句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哦!”

    秋菊得了要问的,立时就垂头丧气地忙了起来。小姐这是不喜欢自己了?为何?是自己硬要了那封信让小姐难过了?

    可是她也是想跟那酸儒好好学一学啊!若往后她也能用画代了字,那她秋菊也能写一两封信笺,不会再给自家主子丢脸了!

    “噗嗤!”

    秋浓笑看着秋菊耍宝,却终究是见不得那张黑胖脸垮着,忙用手肘抵了抵秋菊:“傻子,小姐才说还道你是‘有情饮水饱’呢,怎么,还知道来庖厨啊!”

    说着就将藏在边上的巧果端了出来,没好气地往她手里一塞:“给给给,哪回子新做得的好物,小姐能没你的份儿?秋菊姐姐你可真是好福气,这瞧信瞧了这许久瞧得累了还能吃着我们小姐亲手做的巧果,真不知你是小姐还是…”

    秋浓咽下了口中的未竟之言,虽是玩笑话,却也不能说出口。这林国公府虽看着一团和气,只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暗处就藏着个谁?

    “秋菊姐姐,你可知何谓‘有情饮水饱’?”

    秋浓忙扯了话头,生怕秋菊接了自己方才的话。

    “秋浓,我们既是小姐贴身的丫鬟,也算是她的姐姐,更是冲在她前头可以舍身忘死的人,我们的命都是小姐的,往后这样的玩笑话咱要少说!”

    秋菊还是没饶了秋浓,只接了秋浓方才的话一番霹雳巴拉地一通说。

    “姐妹!”

    秋浓有些卑怯地摇头:“秋菊姐姐,你说的我都赞同,只姐妹…我们何德何能?”

    秋菊知道秋浓这是又钻牛角尖了,也不多说,只眯着眼睛深邃地看向远方,眸光微闪:其实多年前在她和秋葵眼中,林暖暖就是比亲妹还要亲的仙女妹妹,可这话却不能这么同秋浓说,秋浓的性子跟她和秋葵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想到此,秋菊也就歇了同秋浓好好攀谈的心思,随口地附和了一句:“是呀,我们当要好好伺候小姐。”

    说着就给秋菊说起了,

    何谓‘有情饮水饱’?容她慢慢道来,秋菊面上放光,想她这回可算是没白下功夫,这几个时辰关在屋子里可算是没白学,看,秋浓这不过来不耻下问了?

    秋菊迟疑地摸了摸鼻子,咳咳,不耻下问

    总觉得有些不对啊…

    待秋菊一番唾沫横飞着将这话横着竖着翻来倒去说了一通后,本只是信手拈来改一改话头的秋浓被说得晕晕乎乎,她不禁恍然,原来主子说的是会用水芹做一道佳肴,此菜,虽味淡如水,可只吃了就没有不饱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秋菊这一番话说得是引经据典,让她还真就信了!

    林暖暖可不知自己随口的感慨被秋菊曲解若此,更是被秋浓奉若金玉良言,秋浓丫头居然还因着这句话想出了一道美味的水芹佳肴,待她知道时,也只是叹气:说来她的几个秋,聪慧不在话下,曲解人的功力那也真是不容小觑啊!

    此时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林老夫人将她亲手做各色巧果,用了一个又拿了一个在手,虽不曾说好吃与否,只那从她不停就可知一二。

    窦婆婆也在萱堂,自然是跟着一道品评,倒是省林暖暖挨个去送、挨个去问询。

    “禀告老夫人,外头有位穿着素净的小娘子在门子上说是要找小姐!”

    外头的丫鬟的通禀让林暖暖停下来话头,她不由看向林老夫人,微微诧异地疑惑起来:“怎么会有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门?还说是找我的?”

    不说她们国公府,即便是寻常官宦人家,若来府,必然是先下帖子,这人既不报家门,就这么大喇喇地过了来,很有些失礼。

    “不用管她,打发走了便好。”

    窦婆婆立时就有了嬷嬷样子,也不管丫鬟问的是谁,更加不怕自己这一番越俎代庖会惹得林老夫人不快,只沉声说完就转头看向林暖暖,居然端得是一副忠仆模样。

    窦婆婆这般样子很让林暖暖有些受不住起来,想窦婆婆从前虽则要强,在她面前却从来都是进退有度,客气有加,似方才那样的小事,其实哪里就用得着她了,只窦婆婆花白着头发直着身子站起来劳心费力地说完,且还等着自己回话的样子让林暖暖无端有些心暖更加有些心酸!

    窦婆婆这是在取悦自己,这是怕自己不带她去诚亲王府,真傻,这么大年岁,真是活到老傻到老,将自己全部身家给了个不相干,还时不时就怼她几句的人,还巴巴儿上赶着要去操心费力地帮衬,不是傻,是什么?

    “好了,做什么学的这副样子,没的让我家暖暖心里看着愧疚,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就知道算计我们暖暖,算计我们林国公府!”

    林老夫人人老成精,虽感怀于窦婆婆待自家曾孙女儿的一片真心,却还是一语中的地说出了原委。

    说起前一句,窦婆婆没吭声,只后一句,她却不干了,自己何时算计过他们林国公府?其实是他们林顾公府太弱,这才让人算计的吧,再者说,这算计她们林国公府的人可不是她,那人可是林老夫人亲自带至公主府的!

    “不是你,却也同你有关联,既她是你妹妹,你就得为她受累。我们大夏有句话叫做妹债姐偿,这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林老夫人一本正经地改了话同窦婆婆互怼,她如今早就习以为常,总是一日同窦婆婆来一个回合,用来“怡怡情”、养养性子,今日自然也不会少。

    “你,你个老货!”

    窦婆婆哪里知道大夏有无这话?她虽在大夏多年,却是大半辰光都避居紫金山,哪里就知道这些世情?听见林老夫人如此说,倒是被憋得无话可说,唯有这么轻飘飘地不痛不痒着说了一句。

    林暖暖乐呵呵地听着他们吵,随手捏了个巧果在手,慢慢咬下一口,只觉得口颊留香,秋月笑着递给她茶水,林暖暖指了指那两位,同秋月相视而笑,继续看着他们你来我往。

    林暖暖发觉窦婆婆看着是个怼天怼地的人,其实骂人没什么花样,左右也不过颠来复去那几句,如今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看着林老夫人明讽暗讥,逼得急了不过又是一句,“你个老货”,看来这看人果然不能只看面上。

    “窦婆婆,您不若先打发了小丫鬟后再同老祖宗战?”

    见窦婆婆露出颓势,林暖暖笑盈盈地拉了她一把,窦婆婆眼都红了,只冲那丫挥手后,就同林老夫人约战:

    “好,战就战!”

    窦婆婆将她不知不觉撸起来的袖子又往上拉了拉后,气势十足地呵道:“不认怂,就是战。”

    “噗!”

    乍然听到此处,林暖暖一口才要下咽的茶水蓦地喷出了大半,这话岂是一个耳熟了得,分明就是窦婆婆偷听了她某一日同秋葵、秋菊两个下棋取乐的话!

    一旁秋月忙忙给她擦拭,林老夫人知道自己小孙女又在作妖,也不管她,只看向窦婆婆:“怎么战?”

    窦婆婆倒是不急了,慢条斯理地扔了话给她:“上回子暖暖做的我们家乡好菜,我就舍了这张脸,请暖暖给我们做血红如何?”

    一提血红,林老夫人的面色立时就冷了下来,在她看来,若是让她吃用血染过的红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也不知面前这人怎生的如此铁血心肠,看着那殷红的血就能那么面不改色地吃将下去,还一副好滋味的样子。想起那个圈囿在公主府多年、嗜血如命、更是靠着蛇血吊命、冒充了自家大子的那人,林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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