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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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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她的心中所想,他默默盛了一碗酸笋鸡皮汤递给她又是一阵哄:“傻丫头,那合卺酒意思意思就好,就你实心眼子!方才怎么就把那合卺酒一下都给喝了呢。来,这个多喝点儿,这是李枝子单为你熬的,说是醒酒最好,你且喝一点儿若不合口再让李枝子做就是。”
还让人家专门候着给自己做菜,这才进门的新嫁娘再没有似自己这般的吧!想说不合规矩,又想起面前这位可不从不是个喜欢循规蹈矩的。再有他那一句:“母妃还赞我做得妥当,往后也要如此疼惜媳妇才好,母妃还道你才归家让你莫要拘谨什么都按着在林国公府时候的来!”
虽然不会也不能将诚亲王府当成林国公府那般细心所欲,但是婆母的话还是温暖到了她。有人说若是有个好婆母那么婚姻也就成功了一半,她如今也是深以为然。
她看着他向来冷冽的脸上因为酒气氤氲酡红得有了许多的烟火气,让人越发迷醉不由笑了:“你也喝了不少酒,这汤爽口的很,也喝一碗吧。”
她和他浓情蜜意用完膳后,只觉面前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如狼似豹。她不禁生出一个念头,这人莫不是打了先将她给喂饱了再吃掉的主意?
如此一想,她的脸上红云立现,若是他执意要“吃”
嗯,她少不得“委曲求全”从了他。
也不知是她搂住了他还是他伸手抱住了她,不多时二人便躺在床上。她故作矜持忍着砰砰直跳的心静默片刻,他却轻咳一声伸手揽过了她,低低说道:“累了吧,闭上眼睛好好歇一歇。”
她一愣,他这是唱得哪一出?
许是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他的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柔柔地拍着口中更是柔声哄着:
“好暖儿,闭上眼睛,先睡一会儿。”
她满腹心思都在他说的闭上眼睛睡觉,根本就不曾察觉他是说先睡一会儿是何意思。怅然若失的她赌气般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早就乱成了一堆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婚之夜怎么跟她想象中的旖旎缠绵一点儿都不搭边儿?
“暖儿在想什么呢,快睡!”
随着他的催促声尾随而来的还有轻轻的揉捏,她不禁在心里轻叹:这人是装傻还是真的傻呢,洞房花烛夜哪里有让自家娘子快些睡的!
若不是甫作新妇,她还真想大吼一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闭上眼睛将心里的愤怒悉数压下去,努力让自己镇定、努力对自己说不气不气,他这般总有后悔的时候!
“给你揉一揉,今日很累吧!”
见她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分的乱动,他轻叹口气,再让她这般来回乱动一会儿自己该忍不住了,他索性坐了起来挪到床尾,在她满心伤感之时,慢慢地开始给她揉按起了小腿。
露在外头的小腿纤细白嫩仿佛只要略一使劲儿就会弄出青紫!他揉着揉着又起了一头一脸的汗来。
她实在忍耐不住,想着今夜可是他们的好日子可不能就如此闷声闷气下去,一个用力她索性坐了起来,一双美目怒目而视:
“你要做什么!”
还有些话险就被她说了出来,她想问他要这般成亲前还是一副恨不能时时处处跟着她的样子这会儿居然又正襟危坐了起来!
他不解地将看向她:“你不累么?”
若不累,他可是忍得累了!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竞折腰……(番外二)
解开鸳—鸯扣,和她在睡一头,嗯,委实害羞、害羞!
事到临头不自由,勉强脱—掉,嗯,半推、半就……
红烛摇曳不过红帐,帐子里耳鬓厮磨,此时正酣。
林暖暖稀里糊涂就被除得个干干净净,若不是灯光昏暗,看得不甚清楚她是真不知当如何面对薛明睿。她悔了,是真的悔了,自己怎么就那般蠢呢,薛明睿那样举止分明就是有缘故的!所以温婉点不好么?做什么喋喋不休追问个不停?还惹得薛明睿立时就化身为狼,将她扑倒在床?
原来,薛明睿见小丫头眉目间有些倦怠,知道她这是累着了,本就怜她才及笄年岁小。更兼之姜青王妃曾细细叮嘱于他,让他初夜莫要过于孟浪再吓坏了小暖儿,他这才忍下满身的火,耐着性子先陪了小丫头用膳、哄着她多用了半碗羹汤,更是想让她先睡一会儿待她歇一歇再论二人之间的大事。
哪知道自家的小暖儿是个急性子的,小丫头更是个心若比干玲珑多心的,方才见她撅着小嘴那般伶牙俐齿地质问自己倒比娴静温婉更添了灵动和袅娜,都说灯下看美人,这丫头本就生得美如此越发显得勾魂摄魄让他还如何能忍得?
若能忍得住那只能说他心里没这小丫头或是他薛明睿不是个堂堂七尺男儿!
自然,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薛明睿不能忍。
薛明睿此时眸色发暗,轻扯掉那仅有的屏障,眼眸里带着宠溺和爱怜。手下动作越发轻柔,他轻吻下怀中佳人:从今尔后他二人便要坦诚相见,无论是身或是心!
“汝何以独凹,我何以独凸?以我之有余,补汝之不足,何如?遂投之,甚觉美快!”温香软玉抱满怀的薛世子脑中蓦地冒出跟同僚故旧于酒肆酒热耳酣之时听见的这句荤—话儿,对上怀中的佳人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那团火越发向下蔓延,蔓延……
他轻轻地感受着手下的肤如凝脂的肌—肤一寸一寸、慢慢地靠近她,温暖她、点燃她…
待小丫头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在他每到一处后发出一声嘤嗡娇啼时,薛明睿适时堵住了檀—口,轻轻地吮—吸、慢慢安抚忍耐着、等待着直到身—下的柳腰款摆着,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时再也按奈不住,他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林暖暖此时已然意乱—情—迷,她只觉得薛明睿大手所到之处无不酥麻,所经之地无不战栗,迷迷糊糊之间她不由脑中乍然响起一句:
“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你中有尔,尔中有我。”
嗯,可不就是你中有尔,尔中有你!
再顾不得娇羞,也想不起方才的种种纠结,林暖暖此时只想求饶只想停下,
又舍不得停下……
星移斗转、月影西斜鸡叫三遍后,枂暖居内那二人仍旧你来我往,薛明睿只觉得身—下这小丫头好似是个妖精直让他欲罢不能,引得他折腰也要挺身而出…
……
“这会儿恨不能暖暖是个男儿身呢!”
林国公府的馨苑里林宇泽夫妇俩也是彻夜未眠,林宇泽比之李清浅还要坐卧不安。他先画了半张荷,又写了“静心”二字,喝了数杯酒,还是躁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暖暖如今真的嫁做人妇了,想昨日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童呢!
“好了,就不要懊恼了,待后日暖暖就要回门,咱们不就又能看到她了!”
李清浅劝的是林宇泽也是在劝自己,有些话她自是不能同林宇泽说,昨日李清浅可是抛却了羞窘,心里只想着暖暖还小,暖暖不懂,生怕自己讲得少了、说漏了什么,更是细细地将洞房花烛夜的种种事无巨细絮絮叨叨地给暖暖讲了一遍,直讲得暖暖倒头大睡方罢。
今日待闲下来,李清浅这才想起还不曾叮嘱自己暖暖,万不可随着夫君的性子来,一切当以自己的身子为重,她的暖暖掐头去尾其实才不过十四,太小了!
李清浅叹息地看着自己夫君泛红的眼睛,心知这并非是林宇泽熬夜所致。当时暖暖被人迎出门,众人都不见林宇泽只有她知道自家夫君方才泪湿眼眶奔去书房了!
舍不得啊,是真的舍不得!不说她和夫君,林老夫人、林鹏夫妇、前来观礼的秦明月…又有哪一个不是湿了眼眶!
如今惟愿薛明睿待林暖暖要好,不然他们会不顾一切夺回暖暖!
“念儿怎么样了?”
想起哭得险要抽搐的林念儿,林宇泽看向李清浅:“晚膳他用了没有?”
这就是嫁女和娶媳妇的区别之所在了,同样是大婚当晚,娘家人四顾无言面上强笑,心里却在难过。夫家确实高朋满座、欢聚畅饮,还有薛明睿那小子不是都说他是个冷面阎罗的吗?怎么今日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这是在同他林宇泽示威叫嚣?
想他家小儿子跟长姐亲厚,也是心酸居然抱住薛明睿的大腿让他莫要带走自家姐姐,可那薛明睿是怎么做的,居然说要送一匹汗血宝马给林念儿,自家念儿是那般好收买的?自家暖暖难道就值匹汗血宝马?
林宇泽心里的一万个心不甘情也不愿尽数换成了对薛明睿的怨怼,翻来覆去说的李清浅先还听得电推后就皱着眉头:“明睿可是个好的,夫君你可不能如此说。”
只是,才说完就换来了林宇泽一声高过一声的抱怨:“好什么好,若是好就不能等等?明明我们暖暖才及笄就不能再等上个一年半载!”
李清浅彻底不想说话,心里渐渐开始同情起了自家女婿,想着大夏二十三岁才圆房的童子身可是不多,尤其薛明睿还是个堂堂世子!如此一想,又觉得自己暖暖嫁给薛明睿也不是那般让人难以接受之事了!
“好了,我给你按按吧!”
李清浅见林宇泽实在是夜不能寐,忙熟稔地给他按着额头,这些日子因着林暖暖要出嫁,自家夫君已经好些日子不曾入眠了。
许是夜太深,许是李清浅手法老道,许是这些日子实在是心力交猝林宇泽渐渐睡着了……
李清浅这才松了口气,才要躺下就听林宇泽幽幽又道:
“清浅,我们暖暖的嫁妆是不是少了?”
李清浅手下一顿,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后头一拍头,真是被自家夫君给带歪了,她家暖暖的嫁妆说是十里红妆都少了,想来往前推十年往后推十年,暖暖的嫁妆应是无人能及…
“那为何圣人派了黄门,直说我们暖暖是个有利社稷,让我们府里嫁妆只管多,不用顾及礼制?”
林宇泽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李清浅听了却叹气,想来这位文宗也是个情痴,他这不过是让林国公府毫无顾虑地多给暖暖准备嫁妆呢!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稚子莫喧哗,恐惊它也。(番外三)
诗有云:稚子金盆脱晓冰,彩丝穿取当银铮。
眼前的这个小儿可不就是如此?只见他手里提个自夜间盘子盛满水后冻了一夜的圆溜溜的冰块,嘻嘻哈哈地正冲着林暖暖笑得正酣。
林暖暖挑眉,这个皮猴子这几日老是要玩冰块不给他拿自己倒是想起了法子来。
“薛源,你在做什么?”“娘亲这是送给您的!”
林暖暖听闻只觉哭笑不得,这孩子是个贼精,不知不觉就能被他带进去。又怕他被冰着,忙示意秋菊将薛源手里的冰块拿下来,却不料薛小源儿将冰块往后一背,三岁小儿居然走出一副器宇轩昂气派来。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自家娘亲跟前,郑重其事地指着手里圆圆的冰块,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冲着林暖暖憨态可掬地讨好着:
“娘亲,您看,这是孩儿特特为您做的!爹爹前儿送您的和田玉头面、昨儿送您的碧玉环水头虽好,却不及孩儿这块的半分好呢。”
说着,一双同林暖暖如出一辙的杏眸盯着她,煞有介事地又同林暖暖说道:“娘亲您看,这块玉盘可不寻常。”
他眨巴着眼睛一双密而长的眼睫如同扇子般扑闪着直扑闪得林暖暖手痒痒。薛小源儿躲过自家娘亲这一轮荼毒,郑重地又说:“娘亲请看,这可是在外间冻了一夜后采了天地之灵气经过一夜锤炼方得的宝物,是圆圆亲弄,乃是玉皇大帝之法器,能降服孙猴子,冰死二郎神…总而言之这可比爹爹那些好了不知道多少,至少,这里头可是注入了小源儿的真心哦!”
这个薛小源,真是个嘴甜更能唬死人。看看,这分明就是他自己个想要玩冰块这会子却被他给扯出这么多的歪理来,还说得一套一套的,就连玉皇大帝、孙猴子二郎神都给扯出来了,若不是林暖暖深谙自己儿子性子只怕早就似那个傻秋菊给迷得五迷三道感激涕零了。
秋菊还真是就被薛小世子这一席话给说得无比动容,虽则她经常在薛小源儿手里吃亏,可是她对自家的小主子从来没记性,挂在嘴边的总是自家的小主子那是最好的,她从不曾见过这般聪慧的孩童,更兼之薛小源儿还长得如此的美丽!
是的,同他娘亲一般无二的相貌,总是能让秋菊对上他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秋菊已然被薛小源儿一番话给说得自动自发过来劝说林暖暖了:“王妃,难为小世子这般年幼居然还能有此孝心,想来也是难得。王妃您看小世子的手都冻得红肿了,这还要亲自拿来送于您呢!”所以就让他再玩一会儿吧!秋菊咽下这话,心里倒是在想着一会儿得要同老冒要些冻伤药膏子给小世子抹上。
“哦,是这样?”
林暖暖不过略斜睨了眼薛小团子,薛源小世子不由心虚地低下了头。他天不怕、地不怕;糊弄天、糊弄地就是不敢糊弄自家娘亲,爹爹气了娘亲说一句就能救他于水火,若是娘亲气了那爹爹准当更气,那自己可就惨兮兮了!
见自家娘亲问,薛小源儿忙忙将手里的冰块子递给秋菊,恭敬地行了一礼:“劳烦秋菊姑姑给我收好了,待会儿娘亲给源儿做醋搂鱼累了就让她瞧瞧,让她歇歇眼。”
就说这小子这般殷勤定是有事相求吧!林暖暖忍着笑,露出一个同薛小源儿一样狡黠的神情:“你都这般圆了,还要吃?唉,早知道就给你取名薛寿了。”
听自家娘亲说自家长得圆,故而取名圆时,薛小源不疾不徐地背着手慢条斯理地劝她:“娘亲还道源儿小呢,娘亲给孩儿取名时分明就很用了心的。”
秋菊并不知道其中缘故,奇道:“这从何说起?”
薛小源忙瞥了眼林暖暖,眼见着自家娘亲面上并无不耐之色,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所谓源,乃是‘昨日春风上路,可怜红锦枉抛泥。’的源,取的是活力之义,取的是朝气蓬勃、蒸蒸日上之意。”
林暖暖点头暗赞,姑且不论这孩子是曾听她说过偶然记着,还是他自己所想,在他这年岁能引经据典也算是不错了。虽因着年岁小难免有些喜好卖弄,但却也知道先看看自己的神色再取舍说与不说,按着他的年岁也算是难得了。想自己前世三岁时是什么样子?好似跟自家儿子差得远了。
都说外甥像舅,看来自家儿子的性子多半也是随了自家胞弟林念儿了。想起自家那个林小探花的胞弟,林暖暖的嘴角微微上翘,老祖宗和祖父母都说自家胞弟能有此成就都是得益于自己的教导还有凿楹纳书楼里那些个书,可林暖暖却觉得这还得要自家弟弟聪慧过人才成。
至于为何是第三的探花,各中缘由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过是因着林暖暖总说探花乃是风流俊俏的小郎君早早就被林念儿记在了心里,这回殿试居然特特求了文宗。不要状元只要探花待文宗知道了前因后果,常年冷冽的脸上居然也难得露出了笑容,乐呵呵地钦点了林念儿为玉面探花,从今往后倒是对林念儿更加器重起来。
林暖暖摸着薛源的头,心中喟叹,这么多年下来她终究是辜负了那人,可是她却不悔,若再来一次,她定还会坚决地拉住薛明睿的手——
执他之手与他偕老!
“哎呦,我的小源儿真懂事、又聪慧将来我们诚亲王府说不得也能出个倜傥的探花来。”
姜青媛一进门就听到薛小源儿这一番话,喜得她不由抱住薛源就是一通亲。
“祖母,男女授受不亲!”
薛源一边躲闪一边认真地说道。奈何他奶声奶气落在姜青媛耳中就显得格外娇憨可爱。
“还授受不亲呢,你个小东西。”
姜青媛见他这样越发爱得不行,使劲儿地在他那张同林暖暖酷似的脸蛋上揉捏了一把后又继续日行一赞:“我们源儿真是比那些个小女娘好看多了。”
这话说得让林暖暖又开始范起愁来,这才多大就长得这般招人可怎生是好,前儿个被秦明月带往宫里头,恰碰上窦皇后所出小公主,那小公主比源儿大了一岁,见他就抱住不放直说要留他在宫里头,这还没完,贵妃所出的二公主见了也跟着凑热闹,拉住源儿另一只胳膊也是不放,险些让皇后跟贵妃都要吵起来。
这也幸好是两位公主、源儿是个男儿,若源儿是个小女娘说不得就要被人称一句红颜祸水了!
“还不是你长得好,我们源儿长得这般俊秀那是因着像你!”
姜青媛夸赞起林暖暖来同样是不吝赞美之词,“似我们源儿这样好相貌的,可着这大夏又能有几个?”
“祖母…”
姜青媛话音才落就听见一个淡淡奶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却见秋香正抱着个粉雕玉琢的着了红裳的小童过了来。
姜青媛爱得不行,可她想要过去抱却又舍不得薛小源儿,只好一手揽着小源儿一手欲要去接小童。
“祖母,您还是去抱抱妹妹……嗯,然弟吧,我是哥哥我长大了,不用您抱。”
源儿一拍胸脯,一脸的“我是男儿我骄傲,我是男儿不用抱”的豪情满怀样儿。惹得林暖暖并秋菊在一旁看得直笑。姜青媛却愈发疼得不行,也顾不得去抱小童了,只揽着薛源就是一通猛亲,口中更是乖乖肉肉的一迭声唤:
“哎呀,我的源儿怎么这么懂事呢,我们小源儿当真是个好哥哥。”
被秋香抱着的小童先懵懂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凤眸后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脸上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只见他四处看了一遍后,待扫到林暖暖时眼眸倏地亮了起来,却是不说话,只戳了戳秋香,又指了指林暖暖。
秋香早就习惯了二少爷少言的性子,忙了然地将他抱给林暖暖。只要有家王妃在,二少爷可是从不要旁人抱。
“娘亲,”
小童甫一扑进自家亲娘怀抱真如多年未见的失散亲人,满脸委屈、嘴巴一撇,“我怎么没看见你!”
说着就拿一双凤眸紧盯着林暖暖不放,似乎生怕眨一眨眼睛她就会跑了一般。
“悠然怎么不睡了,你身子弱,外头又冷多睡些也是好的。”
林暖暖理了理薛悠然一身红衣,看着酷似薛明睿的这张小脸,越看越觉得有趣,不禁又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小悠然乖乖地任凭自家娘亲捏揉,待见着林暖暖松开了手,忙忙又伸出右脸颊:“娘亲还有这边呢。”
被涂了一脸口水的薛小源真不敢直视自家的傻弟弟,却不料人傻弟弟在他看不见时嘴角露出了个狡黠的笑,心里更是叫了好几声傻哥哥。
这一对弟兄俩儿哪一个都是猴子,林暖暖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悠然看着是个冷性子,实则肚子里的主意不比他哥哥少。
不过只因着小悠然自小身子弱,生下来受了不少罪,故而林暖暖对他就更多了些包容。
“娘亲,悠然要吃鱼。”
小悠然自小身子弱,生病直如家常便饭。窦婆婆就建议按着江南乡下的风俗在小悠然四岁之前都按着小女娘的打扮,也不知是渐渐大了,还是因着这个,小悠然居然身子一天天健壮了,故而取名时,待听窦婆婆说要取名也当注意时,也很费了心思。
悠然这一名虽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明白守信豁达之意,更多的其实是按着小悠然五行来取的。林暖暖从前自然是不信这些,可是她如今是母亲,作为母亲只要对孩子好的又不悖世情的,林暖暖都会尽心尽力去做,不过,这样的小悠然也让林暖暖更添怜惜之意。若不是他长得酷似薛明睿只怕一家子都能将他当成了小女娘娇养。
其实,按着林暖暖的心思若是小悠然是个女娃那就更好了。可是一胎双生就已难得,更别说是一儿一女了。
林暖暖其实想过自己或许会生对双胎,毕竟李清浅祖上曾有过双胎的例子。
“好,娘亲给你去做醋搂鱼可好?”
林暖暖对着小悠然从来温柔。姜青媛也笑着打趣儿:“咱家这两个孩子倒真是会吃,这若不是老祖宗早早就命人凿了冰送了鱼过来,这大雪天想要吃口新鲜河与可不是个容易事儿。”
林暖暖叹息,老祖宗哪里是因着这两个孩子,这些年来一入冬就让庄子上的人早早捉了鱼放在温泉边养着为只为自家小曾孙女儿想吃鲜鱼时便随时就能吃上,这么多年来,年年如此。再有就是薛明睿,林暖暖一想到他为了自己要吃锅子天寒地冻去了郊外百里的庄子亲自去弄菜,心里虽有些过意不去,更多的却是暖意。这么多年来,被他们一家子就这么当成了闺女疼宠着,林暖暖的面容倒是比再闺中更娇妍更水灵。
“母妃,不若明日我们请了老祖宗、祖父、祖母父母亲还有明玉夫妇都过来围炉吃锅子如何?”
林暖暖收起思绪,笑看向姜青媛提议道。薛明玉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大儿同薛小源儿最为相投。
“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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