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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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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轻一点儿,墨汁都溅得到处都是了!”秋浓看了眼洒得各处都是的墨汁,小声的对秋渠说道。
秋浓心想:“也不知秋渠姐姐这是怎么了,以前不过是性子急了些。今儿个却总是发呆走神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忙拿手探了探秋渠的头,见触手温热这才放下心来。
秋浓舒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姐姐,咱们还是帮着小姐将这上桌上整理一下吧,至于研磨,还是让元儿来吧!”
被秋浓唤作元儿的丫鬟,是才调至书房的。
她也是个机灵的,知道秋渠心情不好,忙将一对单眼皮笑成个弯弯的月牙状,露着两只尖尖的虎牙:“姐姐还是歇着吧,就让元儿研墨吧!您哪里是做这种粗活的,要不我去给您和秋浓姐姐泡杯茶水?”
秋浓心内暗赞,这个丫头倒是有几分眼色,只是几句话,就将秋渠说的转怒为喜,倒也算是个有几分本事的,不像自己……
秋浓看了看自己粗大的手脚,又看了眼秋渠白皙的肌肤配着双浓眉大眼显得很是活泼俏丽的脸庞。
唉!秋浓眯了眯自己的小眼睛,自己真是哪里都不如人啊!
她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见元儿放下了手里的墨条就要给她二人倒茶,忙阻道:“好了,不要忙了,小姐说不准就要过来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元儿感激地看了眼秋渠,自去忙了。
也不怪秋浓如此说,实在是自家主子虽然对下人很是宽厚,不过这书房除了她们几个大丫鬟外,却是轻易不让人碰。
主子放过的东西,别人是不能翻乱、或是乱动的。此外就是要整洁。
以前这活儿全是秋葵做的,直到后来薛世子送了元儿过来,秋葵这才歇了手。
秋浓觉得薛世子对小姐是真的好,前几年小姐跟老夫人身体不好,薛世子是一年过来一次,后面小姐身子好了,听闻薛世子跟四皇子一直忙着修堤坝这才没有过来,不过每年的年节礼,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收拾的齐齐备备的!
“徐表哥,里面请!”
就在秋渠、秋浓帮着元儿收拾时,外面传来了林暖暖的声音,秋渠一喜忙接过元儿才又拿在手里的墨条,兴冲冲地说道:“元儿,你忙了这么久,还是歇会儿吧!我来给小姐磨墨就好!”
元儿眼睛眨了眨,张了张嘴巴刚要说什么,就被秋渠一把推至一旁,她不由看了眼秋渠,就见秋渠眼睛发亮的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将散落的碎发塞在了脑后,又理了理衣裳,这才拿着墨条,站在桌子边上等着。
元儿也不吱声,只跟在秋浓后面垂手站到了门边。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主子们的脚步声,秋浓看了一眼秋渠,也没工夫再说什么,忙低着头对着林暖暖几个福礼,口中唤着:“四小姐!”
秋葵仿佛这才发现,忙放下了手中的墨条,俏丽的脸上升起一团红云,欢喜地喊了一声:“小姐!”
不等林暖暖说话,她已经慌忙地将目光略过了她,投向了林暖暖边上的徐思远,唇齿间带着股子甜意的喊道:“秋渠见过徐郎君!”
林暖暖挑了挑眉,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秋葵。
秋葵会意,眉头皱了皱,旋即松开,带着一抹笑走了过去,亲热地揽着秋渠说道:“居然要劳动姐姐您亲自磨墨,真是受累了。还是让元儿来吧,咱们去给小姐跟表少爷准备些茶点吧!”
秋渠皱了皱眉头,明丽的俏脸上立刻显出了一些愤愤:“还是秋葵你去准备吧,我这刚拿了墨条的手可不能沾了那些个俗物!”
秋葵不由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秋渠这话儿。
“哈哈,暖表妹,你身边的丫鬟居然也如此风雅,可见你年纪虽小,却也是一个很雅致的人!”
徐思远这一路上跟在林暖暖后面默默走来,林暖暖对他并无只言片语。
如今见林暖暖身边的丫鬟长得浓眉大眼,看上去是个开朗性子,说话又是这般有趣,只当是平日里得宠的,忙打趣着说道。
林暖暖面上不显得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面色酡红的秋渠,心中暗自诧异:“难道说春天来了,这些个少男少女们的心思都动起来了?”
秋葵眼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笑开始变浅,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可她一贯是个端庄的,秋渠这话,她还真是不知该怎么接,她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秋菊看着秋渠了,秋浓还是太老实了些。
第二百五十九章“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好了,秋葵你带着元儿去上些茶水,就让秋渠在这儿吧!”
林暖暖这才看了眼秋渠,面上虽还着些许笑容,眼睛里面已经有些冷了。
秋浓看的分明不由暗暗的生自己的气,若不是自己没能拦住秋渠,怎么会让小姐不快!
“秋浓,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秋葵走至门口,这才发现秋浓满脸沮丧的站在门口。
她心思一转就知道所为何事。秋葵原本对她还有三分不快,如今见秋浓两只大手一会儿放在身侧,一会儿放在胸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颇又有些同情起来。
秋浓原本就缩着身子,想着心事,冷不丁地被秋葵这么一问,黝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前几年还不觉得,随着小姐年纪渐长,林府也建的比以前大了许多。
如今萧县的林府俨然已经成了这里有些身份地位的官家夫人和小娘子竞相向往的地方。
秋葵身上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就显得与他们不同起来。
秋浓觉得旁人也都还好,就唯独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自小在庄稼地里长大,许多事情都做的毛毛草草的。
她也想好好的给小姐做事情,可是……秋浓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此粗大丑陋,哪里像是个小娘子的手?
拿针捏线不如秋葵,端茶倒水也不如秋菊娴熟,如今就连秋葵叫她看着秋渠,自己都做不好!秋浓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个普通的粗使丫头!
“秋浓姐姐!”元儿见秋浓黑黑的脸上,越发显得羞愧,颇有些不解的推了推她:“秋葵姐姐问你话呢!”
秋浓闻言这才局促的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秋葵一眼,口里嗫嚅着说道:“姐姐,我……”
秋葵知道秋浓是个老实人,自家小姐因着她家里人都在洪灾中没了,只余她孤零零的一人,就颇有几分同情怜惜她。
不然以秋浓这个样子不要说做大丫鬟了,就是当个二等丫鬟也是不能够的。
好在秋浓是个懂事的,从来都不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又天生的一股子蛮劲儿,有了重活总是抢在前做。
她看了眼正在铺陈着纸笔的秋渠,面上也如同林暖暖般的一冷,悄悄地对秋浓说道:“好了,又不怪你,小姐是知道的!”
秋浓点点头,却仍是不肯抬头。秋葵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元儿就下去了。
林暖暖手里拿着林宇泽惯用的那支小狼豪,鼻尖处墨香阵阵,墨其实已经被元儿磨好了可她却丝毫没有想写的意思。
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如此书香之地,她身边站着的两个人太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秋渠就不必说了,那心思意图早已写在了脸上。
林暖暖其实也能够理解她。一年到头呆在后院的大丫鬟,除了偶尔跟着主子出门,其余时候面对的都是些年长的仆妇,如今乍然让她碰到一个如此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春心萌动也是有的,只是
林暖暖眼看着秋渠将额前的那一缕头发摸到了第三遍,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她又看了眼那个罪魁祸首徐思远,见他仍是两眼放光的在看着自己。
林暖暖不由觉得方才只是让秋菊下去,真是罚得轻了。这丫头就是个不能夸的!
昨天林老夫人还说秋菊历练出来了,今日徐思远不过是顺口讲了一句,其妹徐元贞如今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京城也算个小有名气的才女。
秋菊这丫头不服气,冲口而出说道:自己家小姐的琴棋书画才叫做无一不精呢,不说旁的就说她的一手好字,如今泽清书院的题字就是出自她家小姐之手。
话一出口惹得徐思远盯住这话就是不放,绝口不提不提去那辛夷坞看紫玉兰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林暖暖快些回去。
林暖暖无法,毕竟人家是客,除了帮薛明睿捎带不少东西,自己还顺手带了许多的京中小吃食。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故而应了他的提议,写上几个字给他看看,也是没有办法不答应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任谁被人如此盯着,心中都会不快吧,他这表情怎么就跟看着一个宝贝儿似的?
徐思远也知道林暖暖这是被自己给吓着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也真是控制不住啊!
要说徐思远跟这些闺阁女小娘那真是相处甚少,这些年来他一直就钻心学业,家里的母亲对他又要求甚严。定远候府叫着好听,实际上到了他这辈就要降等袭爵,自己若不能有些作为,以后只怕还不如那些寒门新贵。
徐夫人也是望子成龙心切,不想他早早分心,故而给他房里放的俱都是些老实忠厚的丫鬟。
说起来徐思远也十九了,勋贵子弟之中像他这样的,早就房里放好几个了。
徐夫人倒是想着给他房里放了两个家世清白的家生子,奈何定远候夫人林氏不同意,所以徐思远至今也没有过到明处的通房丫头。
徐思远乍然跟林暖暖接触,居然全无往日潇洒自若、风度翩翩的样子,原因无他就如一个喜好金子的人,在金矿中拼命的淘了半天没有找到,却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装金子用的器皿居然是闪闪发光的金子做的,那种欣喜若狂,紧盯不放,生怕没了的心情,也是能够理解的。
原来,徐思远初到江南时特地绕路去了一趟建在大庙前面的泽清书院。
因为去得有些迟,学子们俱都散学回家或是闭院休息了。可是端正清朗的书院门口挂着的“泽清院”这个牌子确是却让他印象深刻,惊艳非常!真没想到在这江南小县居然能够看到如此铁画银钩之字。
起初徐思远还以为是林宇泽的旧作,后来想想应该不是。林宇泽最擅簪花小楷,他是见过林宇泽的字,那真是少有的娟秀多姿,潇洒飘逸。不过徐思远却觉得,林探花的字少了些许的刚劲之感。
就在他心中百思不知是谁时,这才透过秋菊之口得知,原来此字居然是出自林暖暖之手!
不是徐思远小觑林暖暖,他只是想不到一个年仅十一的小娘子居然也能写出如此刚劲又漂亮的大篆。
徐思远不由热切地盯着林暖暖看去,他心内仍是觉得神奇,这样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娘子居然能有那么大的笔力,看那样子非十年以上苦练不成!这个暖表妹是怎么做到的呢?
秋浓进来奉茶之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只见自家小姐兀自拿着笔在皱眉沉思,徐表少爷却是目光热切地在看小姐那双洁白修长的柔夷。
秋浓心内觉得不妥,忙快走几步,想上前挡住徐思远的视线,谁知正好跟走过来的秋渠撞了个正着!
“哎哟!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
秋浓也顾不得自己被热腾腾的茶水浇了一手,忍着疼,慌忙蹲在地上,开始收拾起地上破碎的杯盏。
第二百六十章妄自菲薄的秋浓
“哎呦!”
林暖暖正收回目光准备凝神静气的写上几个字时,就听得秋渠一声惊呼,接着就是一阵茶水倾倒的声音。
林暖暖缓缓地放下笔,就见秋渠左手捂住右手,正一脸怒气地看着秋浓,而秋浓只是惶恐地低着头,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正湿漉漉地滴着水!
“秋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走路眼睛都不带一个!”
秋渠手被烫的生疼,她也不顾得主子在身畔,对着秋浓就是一通数落。
秋浓只顾低着头,口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林暖暖本来不想当着徐思远的面管的。不过自己的两个丫头,一个懦弱无能、一个咄咄逼人,让徐思远看了还以为自己御下无方呢!
林暖暖将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缓缓地对秋渠说道:“秋渠,你将手拿来给我看!”
秋渠一听,原来自家小姐心里是有自己的。她喜得慌忙将被水溅到的手递至林暖暖处,委屈地说道:“小姐,您看奴婢的手都红了!疼死了!”
说完,还悄悄地看了眼徐思远,见徐思远向林暖暖处投来了目光,这才喜滋滋的低下了头。
秋浓听了秋渠所说之言,越发将头垂得更低,只将一双滴水的手悄悄地向后拢了拢。
林暖暖将秋浓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她也不多说,只是用同样的语气对着秋浓亦说道:“秋浓,你也将手拿了我看!”
秋浓诧异地抬起了头看向自家的主子,只见林暖暖眉头有些轻皱地看着自己,这才抖抖索索的将手伸向给了她。
秋浓见自家主子将她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放在自己手上就要查看,慌得她忙缩了回去,自形惭愧的将手攥紧,小声地说道:“小姐,奴婢,奴婢的手丑!”
“无事,拿过来吧!”
听了秋浓的话,林暖暖原本淡漠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温柔。
她将秋浓骨节粗大的手放在自己葱根般的细指间,仔细地看了看,又端详了下秋浓。
就见秋浓根本不敢看她,也不看自己的手,一脸羞窘地垂着头。
林暖暖叹了口气,多少年过去了,有些人早就变了模样,有些人却始终如一……
秋浓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实忠厚。不过,她林暖暖身边的人,不能这样!
“那只手呢,让我也看看!”林暖暖轻轻地放下秋浓的手,又说道。
“小姐,奴婢的两只手也都伤着了,您要不要也看看?”
秋渠眼看着林暖暖翻来覆去地查看秋浓的手,眼睛里面还闪过一丝不忍,不禁急了。
“我知道,你稍安勿躁!”
林暖暖淡淡地瞥了一眼秋渠,只这一眼就让秋渠闭上了嘴巴,人也渐渐地有些不安起来。
林暖暖这才说道:“你俩个做人仆婢得多的,最大的本分就是要伺候好主子,可是如今你们连自己都能照顾不好,那我又怎么能放心你们留在身边?既如此,你俩就先回屋歇着去吧,手里的活儿交给秋月、元儿就好!”
“小姐,您别这样!”
秋渠不由急了,怎么听小姐的意思是以后不要自己伺候了?
“好了,你下去吧,见了秋葵将事情说与她,你就可以好好养伤了。一会儿我让秋月将银子送与你处,且得好好养着,留了疤痕可不是玩的。”林暖暖声音渐渐开始冷淡起来。
秋渠还想再说什么,一看林暖暖的脸色,忙退了下去。也不敢再往徐思远处瞟。
等秋渠出了门,秋浓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对林暖暖磕了一个响头,闷闷地说道:“小姐,您要好好照顾自己,秋浓这就去了!”
林暖暖原本见她跪在地上磕头,心内就有些不喜。
如今听了她的这番话,只更觉得得慌,她略抬高了声音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秋浓正欲再磕个头就走,听了林暖暖的话,忙抬起了头,诧异的说道:“奴婢并无他意,只是想说,以后都不能服侍小姐您了!”
林暖暖先是觉得啼笑皆非,后又越发觉得凄凉。
她懂秋浓的意思,不过是以为自己以后不再要她了!
“嗯,你且回去好好养着伤吧!”
林暖暖看了一眼秋浓手上的红肿,不由蹙了蹙眉头。
“是,小姐,请您保重身体!”秋浓说着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林暖暖拦阻不迭,就见秋浓抬起头来时,额头上已经印了一片红。
林暖暖不禁有些气了,她冷声喝道:“你起来!”
秋浓喃喃地唤了一声:“小姐!”人却只还在地上。
“我让你起来!”
林暖暖真的有些生气了。她背过身子也不看秋浓,只冷冷说道:“我让你起来说话!怎么,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秋浓这才知道自家小姐生气了,她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林暖暖只是背着身子也不看她,就更加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林暖暖叹了口气,一抬眼就撞见了徐思远戏虐的笑颜。
她不由心头一窒,都是这个罪魁祸首,若不是他,秋渠又怎么会眼睛看了旁处跟秋浓撞到了一起?
这样想着,林暖暖不由拿着水杏眼,对着徐思远就是一瞪。
这人真是不讨喜,都什么时候了,还笑!虽然笑起来挺好看的。
“暖表妹!”
徐思远早看出来林暖暖这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是想让面前这个木讷的丫头好好养养伤而已,谁知居然将自己给气着了!
“干什么?”
林暖暖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过终究记着还有事情没处理,说完她就冲着徐思远摆了摆手道:“一会儿再说!”
徐思远忙笑着点点头,越发觉得林暖暖其人很有趣。
“秋浓,你手疼不疼?”
林暖暖看了眼两手正缩着的秋浓,目光微闪透过秋浓,她仿佛看到了前世十三岁时的自己:自卑、敏感、孤独!
记得有次,班上前排同学丢了五十块钱,那个同学提出要搜每个人的书包,老师还没有发话,别人都不同意。
只有她,一把将书包倒了个底朝天,然后,在几本书之间来回翻找半天,直到确定没有,这才轻松地吐了口气说道:“没有,我没有!”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全班同学看着她的异样的眼光。
是呀,明明自己没有拿,为什么要做出一副急于表白的样子。
是因为不自信,是因为怕别人不相信自己…
林暖暖收回思绪,看着自己面前,脸色通红的秋浓,心中颇有种“怒其不争”之感,她不由想起了当时她的班主任老师说的那番话:
“秋浓,不要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要记着……”
林暖暖不由重复着老师曾经说过的话,接着说道:“你看不起自己,别人只会更看不起你!”
她见秋浓略略地抬起头,又接着说道:“妄自菲薄,是为懦夫!”
第二百六十一章“野花迷人眼”
“小姐!”秋浓不由抬起了头,眼睛有些发亮的看着林暖暖。
林暖暖也不看她,只是接着说道:“不要想着让人同情你,要想着让人佩服你。”
要说秋浓前面的话,还有些听得糊涂,可林暖暖后面的话,她显然是听懂了,秋浓不由站直了身子,肃然地只盯着林暖暖,等着主子继续说道。
徐思远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暖暖。
难怪暖表妹宁可不要县主之位也要回江南,她这是不想在京城被人同情,被人可怜吧!所以,她从不自怨自艾,小小年纪就在江南替父开书院,还将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
初来林府,徐思远很明显的感觉到,林老夫人较之在京时身体矍铄了许多,人也看着很精神!
祖母若是见了定会高兴的!不用旁人说,他就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些变化跟林暖暖有关系。
一个人过得舒心与否,从她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得出来,林老夫人一看就是过得不错的样子。
徐思远甚至觉得,来江南,也不知到底是林老夫人帮了把林暖暖,还是林暖暖帮到了林老夫人……
总之这一对隔了三辈的祖孙俩,让才来了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徐思远,逐渐地生出了敬佩之情
“你要记着宁要讨人嫌,不要人可怜。”林暖暖看了眼秋浓,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小姐!”
秋浓这次没有驽钝,她惊喜的听了出来,原来小姐没有不要她,还在开解她!
秋浓欣喜若狂的唤了声林暖暖,感激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将两只红肿得手,放在一起搓了又搓,却不再如方才似的低垂着头,只是眼睛地看着自家小姐,等她再说话。
秋浓看林暖暖的目光,显得有些着迷,哎呀,自家小姐怎么也会这乡间俚语呢,她使劲地忍着鼻尖的酸楚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话了,记得以前她的娘亲经常会说……
林暖暖摆了摆手,觉得有些牙疼,秋浓盯着自己的目光怎么就跟豆包平时饿了盯着肉似的呢!
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疼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去叫个小丫头过来打扫一下,你快些去上药,这手上留疤可就丑了!”
秋浓闻言,忙将手往袖子里面缩了缩。
林暖暖只作没有看到,又淡淡地催了一句:“快些去吧,这些日子就好好歇一歇。”
秋浓忙笑着应了声:“好!”,她的声音渐渐有些哽咽起来。
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哭泣,她忙强忍着道:“那,小姐,奴婢这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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