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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在后宫打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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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问道:“那你们都有什么发现”
司徒倩皱了皱眉:“没有”
俞枫骄傲的笑了笑:“我有发现,那个大婶,好像并不太愿意咱们调查那个大叔的死因。她好像有所隐瞒”
白茶点点头,目光看向容若飞:“容若飞,你有什么发现吗?”
容若飞想了想:“恩,那个大婶的反应确实很奇怪,而且她好像很怕你说死者不是张大叔,这不合理”
白茶知道容若飞应该还有什么没说,不过说到这个程度,也足以看得出容若飞是个观察力和分析力都很强的人。
看司徒倩有些困惑的表情,白茶笑了笑:“一个人,在面对着亲人去世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不相信的阶段,就是在这个阶段,她会不断的否认自己的至亲已经死亡,会努力找出蛛丝马迹去证明,自己的亲人没有死”
“可是这位张大婶,却很快就相信并接受了张大叔已经死了的事情,而且在我质疑死者不是张大叔的时候,她还表现的很不耐烦,这个反应不同寻常”
司徒倩这回也明白了,她点点头:“确实如此”
白茶说:“这种反常,我猜测,要么是她杀死了张大叔,要么就是她知道这个死者并不是张大叔”
第57章:身高?脚长?
司徒倩和俞枫都吃惊的张大了嘴,这两个可能性都太过大胆,太过匪夷所思。
容若飞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茶,确实,确实只有这两种可能性。白茶的能力确实很强,想到这里,容若飞心中涌起一种惜才的感觉,他第一次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容若飞看了看府衙外的大树,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容若飞,容若飞”一阵呼唤声,打断了容若飞的思绪。
他匆忙扯出一个痞痞的笑容:“怎么了?”
俞枫急忙说:“白茶提议今天去发现尸体的清水河调查,你有什么想法吗?”
容若飞抬起右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随后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可以呀,我的马车在府衙外等着呢”
俞枫一脸打趣的笑着:“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这么累的样子”
容若飞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白茶:“昨儿在凤儿那里啊,真是累人啊”
虽然俞枫不认识凤儿,但是一听名字,再看容若飞的暧昧表情,都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他年龄小还没有娶妻也没有纳妾,但是在家里的时候,这些事情也已经见得很多了,所以他一脸了然的看着容若飞。
白茶仿佛没有听见般,对着三人说:“走吧”
而司徒倩则是涨红了脸,瞪了两人一眼,跟着白茶走了出去。
容若飞捏着肩膀跟在司徒倩身后,最后俞枫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四人坐上马车,容谷则是和车夫并排坐在了外面。
司徒倩坐在内侧,白茶坐在司徒倩旁边,司徒倩对面是俞枫,而白茶对面则是容若飞。
马车缓缓朝城外驶去,马车摇摇晃晃中,容若飞靠着马车车壁闭上眼睛。
俞枫则是兴奋的趴在窗边看着途径的各处,嘴里还啧啧有声:“啊,秀木城还挺繁华的嘛”
“嘿,居然还有卖虎皮的”
“哇,琉璃镜也有”
……
司徒倩撇了撇唇,心中暗暗想着,真是少见多怪,原本想讽刺那个小贼几句。
不过想起白茶之前的话,司徒倩还是忍住了到嘴边的话没有出声。
而白茶,双眼注视着随着马车前进而微微晃动的门帘,脑中飞快的梳理着关于案子的所有细节。
清水河距离秀木城距离不近,就算是搭乘马车,也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到。
清水河是一个宽大约十米的小河,最深的地方,也不过一米深,任何一个成年人轻松都可以踩到河底,河水非常清澈。河岸两边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丛,因为很少有人来这里,所以整个河边的景色非常天然。
白茶顺着河岸慢慢走,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环境,低声沉吟道:“这里应该不至于发生意外,所以,这是一次谋杀”
司徒倩站在岸边,看着清澈的河水,赞同的点了点头!
容若飞意有所指的看着白茶,问道:“那白茶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张陶氏所为呢?”
白茶没有回答。她反而转过身,看着俞枫问道:“俞枫,你知道昨日是在哪里发现的尸体吗?”
俞枫左右看了看,随后指向了距离此处不远的一个地方,说道:“昨日我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就是在那里发现的”
白茶看了看那个地方,说到了:“我们过去看看。”
凑近了才发现,那一片区域,芦苇比其他地方要更加茂密,长得也更为高大。
白茶绕着水边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地方发现了一条小小的,蜿蜒的,由人踩出来的道路。
白茶对司徒倩,容若飞和俞枫说道:“麻烦你们站在这个地方”说着白茶用手轻轻指了指面前的一片空地。
三个人依次走到那里,分别在空地上留下了三串脚印。
白茶蹲下身仔细看着脚印,看了一会之后又抬起头看看站在芦苇从前面的三个人。
过了不久,白茶站起身,对着俞枫说:“你还记得昨天发现的那一具尸体的身形吗?”
俞枫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会:“身高应该和我差不多,但是比我瘦”
俞枫的身高大约一米八多一点,其实俞枫也并不胖,是标准身形。
白茶又蹲下身,继续看着地面上的一个脚印。
未几,白茶站起身,对三人招招手:“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白茶面前是一个男子的脚印,大约七寸八分。
白茶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指着脚印语气坚定的说:“这人身高大约五尺半”
三个人面上都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这你怎么知道的?”
白茶快速在心里换算着各种单位:“一般情况下,人的身高是脚长的七倍”
“按照这个计算,这只脚的主人身高大约就是五尺半”
看三人还是有些迟疑的表情,白茶索性现场做起了实验:“我的脚是七寸,身高五尺一,差不多就是脚长的七倍”
容若飞默默低头看了看白茶包裹在纯白布鞋中的脚,白茶的脚不大,说起来,白茶虽然手指很长,但是手也不大,腰也很细。太监都是这样纤细柔弱的吗?
白茶看了看司徒倩,想着,这个年代问女子脚的尺寸可能不太礼貌吧,然后又直接略过了容若飞,问到:“俞枫,你的脚多大?”
俞枫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轻轻放在这个脚印旁边,左右对比之后:“和这个脚印差不多大”
俞枫笑着抬起头:“啊,我的身高差不多就是五尺半”
而容若飞和司徒倩也分别在心里默默用自己的脚长和身高进行了计算,得出的结论都是身高差不多等于自己脚长的七倍。
司徒倩满脸崇拜的说:“白茶,你太厉害了,这都能发现”
白茶忍不住有些心虚,这是无数前人的智慧结晶,自己只是看过并且记住了而已。
白茶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喉咙:“所以,根据这个脚的尺寸,可以推断出,这人的身高大约是五尺半”
俞枫脱口叫到:“啊,那不是正好符合那个张大爷的身高”
说着俞枫低声自言自语:“难道真是他自己走过来淹死自己的?”
第58章:杀意乍现
白茶摇了摇头:“不对,他绝对不是自己淹死的,而且他根本不是自己走过来的”
白茶指了指面前的脚印,又指了指刚才三人站立的地方:“你们看,他的脚印很深,俞枫,你刚才说,他身高和你差不多,但是比你瘦,那么按理来说,他踩在同样的软泥地里,脚印应该和你差不多,甚至于比你的脚印浅,但是现在,你看,他的脚印要比你们的都深了许多”
白茶想了想:“容若飞,请你背一下俞枫”
容若飞耸耸肩,一脸苦笑的说:“背不动啊”
白茶似笑非笑的说:“那不然让俞枫背你?”
容若飞笑容可掬的点点头:“好啊,俞枫,接住我”
说着,就跳上了俞枫背上,俞枫手忙脚乱的伸出双手托住容若飞,叫着:“诶诶诶,你也不给我点准备的时间”
这时,白茶开口:“可以了”
容若飞听到声音,立刻跳了下去。
俞枫小心的后退一步,露出来一个深深的脚印,倒是和留在地上的脚印深浅差不多。
白茶对面前三个人说:“咱们四处找找,一定要找出离去的脚印”
四个人分别散开半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任何的蛛丝马迹。
过了许久,听到容若飞的声音传来:“找到了”
其余三人立刻跑过去,弯下腰看着容若飞手指的方向,那里有一串脚印隐藏在茂密的芦苇丛中,看起来脚印的主人是刻意的想要隐藏自己离开的痕迹。
司徒倩说:“恩,看起来和刚才那个脚印大小差不多,但是痕迹要浅上许多,看来就是有人把张大爷带过来扔到水里以后又从这里离开的”
白茶赞许的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白茶站起身,做了个伸展的运动,说:“走吧,回去吧”
走出芦苇丛,看到容若飞的马车还停在原地,容谷正焦急的垫着脚尖朝着芦苇的方向张望着。
看到四人走出来,容谷松了一口气,跑过来对容若飞说:“少爷,您可算出来了”
容若飞敲了敲容谷圆圆的额头:“走吧”
四人坐上马车后,又走了一个时辰才回到秀木城。
刚进城门,白茶就叫停了马车,她看着车内三个人说:“我要去找李颉检查尸体,你们先回府衙吧”
说完之后,白茶转过身面对着帘子,抬起手准备掀起帘子。
司徒倩忙拉住白茶的衣角:“白茶,我跟你一起去”
白茶扭过头,挑了挑眉:“我要解剖尸体哦,你确定要去?”
司徒倩张口结舌的说:“张陶氏不是不许吗?”
白茶神秘一笑:“谁说我解剖的是张大爷了?”
说完,白茶转过身,跳下车离开了。
司徒倩掀开窗帘:“什么意思啊?”
俞枫冷笑一声:“呵,真是蠢”
司徒倩用力摔下帘子:“你说谁蠢”
俞枫微微抬着下巴:“你连我说谁蠢都不知道,真蠢”
司徒倩:“那好,你不蠢,你说白茶那是什么意思”
俞枫双臂在胸前交叉,微微抬着下巴说:“既然你问了,小爷就大方告诉你好了”
“听好了啊,就是那具尸体,不是张大爷,只是一个身份未知的神秘受害者”
司徒倩还是有点愣愣的:“可是,张陶氏已经确认那个就是张大爷了啊”
俞枫耸耸肩:“所以我们才需要调查啊,笨”
司徒倩了立刻不再纠结于尸体的问题上,反正白茶早晚会揭晓谜底的。
在两人吵吵闹闹中,马车回到了府衙门口。
司徒倩和俞枫跳下马车,容若飞探出头说:“我有些累了,告诉许大人我先回去了”
随后,容若飞又缩回马车中,容谷也跟着钻进了车内。
随着一句轻飘飘的:“走吧”从马车内传出来。
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府衙。
走到路口,车夫减慢速度:“少爷,去哪里?”
车内传出容谷的声音:“清风阁”
车夫了然的挥舞着马鞭,车子朝着梨花街的方向驶去。
走到二楼,一个黑衣男子,立在凤鸣轩的门口,男子看到容若飞,恭恭敬敬的半弯着腰:“帮主”
容若飞点点头:“进来说”
随后扭过头对着容谷说:“别让人进来”
进入凤鸣轩后,容若飞开口:“玄七,发现什么了?”
玄七从怀中掏出一卷画轴,双手举到容若飞面前:“帮主,在他房中,发现了这个”
容若飞单手接过画轴,在桌子上摊开,随着画卷徐徐展开,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跃然纸上。
凤姑娘看清画上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居然是”
容若飞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微微捏紧:“果然是这样”
玄七问:“要不要属下把他抓来审审?”
容若飞摆了摆手:“不必,你看这纸张,是贡品,一般人如何能拿得到?”
凤姑娘有些想不通:“但是,她为何要把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
容若飞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带着冷冷的杀意:“不能留着他了”
凤姑娘有些着急:“帮主,此事还有疑点”
容若飞沉声说到:“凤儿你对他动心了吗?”
凤姑娘顿了顿,咬了咬牙:“对,我动心了”
说着凤姑娘屈膝跪下:“恳请帮主,让属下再去调查调查”
容若飞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凤姑娘,转过身走到窗边,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路人,容若飞脑中飞快的闪过许多想法。
半晌后,容若飞转过身,看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凤姑娘:“凤儿,我给你半个月时间”
容若飞语气平静的说:“玄七,把这幅画送回去,小心别被发现”
就在玄七准备离开的时候,容若飞出声:“通知玄五,下个月初十撤回来”
半个时辰后,容若飞脸色铁青的从清风阁离开,容若飞和凤儿决裂的消息在秀木城中不胫而走。
很多垂涎凤儿的男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去清风阁抱得美人归。
就在大家兴冲冲怀揣着大把银票来到清风阁的时候,居然被老鸨告知,凤姑娘暂时离开清风阁了,无论大家如何追问,老鸨都只是赔着笑脸的说:“半个月,半个月后凤姑娘就回来了,咱们这还有玲珑呢,玲珑也很好啊”
第59章:开始解剖了
暂且不说这些,还是回到白茶这边。
白茶离开容若飞马车后,迅速拐进了小巷中,顺着巷子左拐右拐,越走越偏,来往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走到了一条幽深小巷的尽头,那里正是义庄的所在之处。
整个义庄只有李颉一个人,以前还有一个小帮工在这里帮忙,今年年初也辞工不做了,说是要回乡娶妻了,但是了解内幕的都知道,那个小工是因为去年年底的一件灵异事件才决定辞工的,毕竟在义庄做工,工钱可不低,而且平日里事情并不多,也不怎么累。总而言之,就是现在偌大一个义庄只有李颉一个活人。
白茶走到义庄门前,一阵凉风吹过,白茶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之前在绘制秀木城地图的时候,司徒倩曾经说过,义庄所在的这一角是整个秀木城最最为阴冷之处,就算是夏季,也是透着一股寒气。
白茶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地方周围比较空旷,而且树木格外茂盛的原因吧。
走进义庄,一片寂静,白茶没有出声,虽然她没有古人迷信的思想,但是她还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尽量保持安静好一点。
白茶竖耳倾听,很快就在义庄的东北角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抬腿往那个方向走去。
果然,在最尽头的一间房间内看到了李颉,房间的门没有关,房顶还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阳光透过房顶小小的天窗和敞开的大门照射进屋子,正好洒在放在地上的尸体上面,给尸体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看起来反倒没有那么阴森恐怖了。
李颉正背对着尸体蹲在墙角,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白茶走进房间,靠近李颉。
而一直专心蹲着的李颉只看到一道黑影渐渐覆盖在自己上方,就是那他惯于和死人打交道,还是被吓的跳了起来。
“啊……”
“别怕别怕,是我,白茶”
两人同时出声,李颉听到白茶的声音,转过了身,看清这张清秀熟悉的面庞后,李颉拍了拍胸口:“人吓人,吓死人”
白茶也觉得自己这么悄悄的走到别人身后的行为不太厚道,这里毕竟是义庄。
白茶满脸歉意的说:“抱歉抱歉,我看你太专注了,怕打扰你”
李颉松了口气:“下次别这样了啊”
白茶连连保证:“一定不会了”
说着白茶探过头看着李颉刚才蹲着的地方:“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李颉立刻忘掉了自己被吓到的事情,满脸兴奋的蹲下身子:“白茶,你来看”
白茶莞尔一笑,这个李颉就是典型的学术派,只要和自己专业有关的事情,就会让自己这么开心,真是个单纯的人。
白茶挨着李颉也蹲下身子,看到面前的一个小矮桌上,放着一块白森森的骨头。
白茶不太看得懂是什么骨头,侧过头对着满脸兴奋的李颉问到:“这是什么骨头”
李颉伸出右手,隔着丝帕抓起骨头,递到了白茶面前:“这是那具尸体的腿骨啊”说着,左手还随意的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白茶眉头跳了跳,对于这么大喇喇的把一具遗体上的骨头握在手上,白茶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别扭。
白茶没有接过骨头,只是那么盯着骨头,问到:“发现什么了?”
李颉也不在意,他拿着骨头微微向着白茶的方向侧了侧,另一只手指了指骨头的一处:“你看这里,有一道裂缝”
白茶想起张大婶之前说的,张大叔十年前右腿骨折过,她问到:“是骨折造成的”
李颉赞许的看了白茶一眼:“你看出来了呀?”
白茶默了默:“一般有裂缝除了骨折应该也没其他可能性了”
李颉想了想:“也对,不过你能不能看得出是什么时候骨折的”
白茶摇摇头:“看不出,不过张大婶说张大叔是十年前骨折的,你看这个是十年前的伤吗?”
李颉小心的把骨头放回桌子上,拍了拍手站起来:“我很确定,这个不是十年前造成的,应该就是死前不久骨折的”
白茶也跟着站起身:“这么说,这人果然不是张大叔”
白茶拍了拍李颉的肩膀:“咱们来解剖吧”
李颉吞了口口水,手微微发抖:“真的要这么做吗?”
白茶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是的,我们要弄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淹死的,毕竟尸体已经这样了,如果不解剖,真的很难判断真正的死因”
李颉深吸一口气,对真相的渴求超过了对未知的恐惧,他用力点点头:“好,我们开始”
这时白茶想到一个问题:“你有刀吗?”
李颉点点头:“有,你等着”
说着,李颉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留下白茶一个人还有仰面躺在地上的死尸。
白茶看着地上的死尸,低声自语:“你到底是谁?”
随后白茶慢慢走到尸体旁边,眼中带着怜悯之色说到:“无论你是谁,我一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这时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白茶转过身看着快步跑过来的李颉,李颉手里捧着一个原木色的木箱。
李颉弯腰把箱子放在白茶脚边,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这个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仵作送给我的,说是可以用来解剖尸体,不过我一直没有用过”
箱子中是几把不同大小的刀子,最小的和现代的手术刀差不多大小,最大的和白茶手上的匕首差不多大,刀子做的非常精致,虽然一直没有用过,但是刀锋依然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李颉搓了搓手:“我们应该用哪一把?”
白茶咬了咬下唇,对于解剖尸体,老实说,她也是第一次,不过记得前世见过法医解剖,于是她拿起最小的那把刀:“用这个吧”
李颉接过刀子,指尖微微颤抖,他吞了口口水:“我切了啊”
白茶紧紧盯着李颉的手指:“等一下”
第60章:竟然真的是溺死的
说着白茶从怀中掏出一副纯白棉布手套,递给李颉:“戴上吧”
李颉戴上后,双手握拳又摊开手掌,确认手套完全没有影响到手指的活动后重新抓起小刀。
李颉大拇指和中指捏着刀子,食指压在刀柄上,刀尖垂直的刺入已经腐烂的皮肉上,虽然白茶从来没有解剖过尸体也没有见过法医解剖尸体,但是毕竟也看过纪录片和电影电视,这个手法应该还蛮正确的,看来应该是李颉口中那个仵作教给他的。
白茶对那个送给李颉刀具的仵作更感兴趣了,有机会还是需要认识认识他。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这一次的解剖工作。
过于敏锐的听觉,让白茶清晰的听到刀子划破皮肤的声音,翻动皮肤的声音。
剖开尸体胸腔后,内脏全部出现在眼前,白茶和李颉都感觉一阵窒息,这一幕真实出现在眼前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想象或者是之前白茶通过书刊屏幕看到的感受。
李颉结结巴巴的问到:“该该怎么办?”
白茶努力回忆起当年在警校时候学到的基础知识:“恩如果是溺死的,肺部会明显变大,而且表面会有肋骨压痕”
“恩肺部表面颜色浅淡,呈浅灰色,对了,其中还会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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