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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天才儿子腹黑娘亲-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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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逸的眼神不断地变幻,心底慌慌的,这等乱臣贼子的事,他如何能做倒是云蒙一口认可了云溪的话,朗声道:“就按溪儿说的去做!我们云家不能再这么窝囊地活着!我们云家守护的是南熙国的百姓,而非南熙国的皇室,只要百姓在百姓安,谁来坐上那个皇位,与我们何干?”
  “爹,怎么连您也?”云逸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道,“也罢,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这么做吧!”
  云逸没有停留,连夜就赶往了军营,剂余的云家人便开始商量起对策来。
  一顿饭还没吃完,宫里又再来人,这一次来的不是太监宫女,却是太子南宫玺本人。
  “各位好兴致啊,听说今日贵府的小小少爷在蹴鞠赛中夺得了头筹,本太子特意前来道喜来了。”南宫玺的眼神不住地四下游离,几乎将在座的所有人全部仔细打量个遍,尤其是视线落在龙千绝的身上时,他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嫉恨。他不曾忘记,他的太子侧妃正是被他所杀!倒不是真的心疼他的侧妃,而是他堂堂一国太子的自尊受到了挑衅,这让他如何能忍?
  云溪等人只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随后继续自顾自地吃饭、说笑,无视他的存在。满桌子的人,也就只有云老爷子碍于臣子的身份,不得不招待他。云夫人和云老夫人就直接以身子不适,借故离开了。
  南宫玺压根就没有受到冷落的觉悟,依旧自顾自地摆着太子的架子,等着云老爷子亲自为他引座。
  云蒙无奈地摇头,这太子能耐没多点,这架子却是不一般得大,无法,只能恭敬地清他入座。
  “太子殿下,请一一”云蒙将自己的主位让了出来。
  云溪的眼尾扫了过去,一丝冷光忽闪而过。
  南宫玺落座后,将目光转向了云溪的方向,扬声道:“云小姐,别来f恙。”他说着,还不忘扯出一抹自以为颇为风流勾魂的笑容,想来他每每调戏美人之时,怕用的就是这一招吧?
  云溪只觉得倒胃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好得很,吃嘛嘛香!”
  龙千绝伸手覆上了她摆放在桌上的那只手,带着占有性的意味,朝着南宫玺的方向扫去了一个眼神,眼神淡淡的,却极有威慑力。
  “我的未婚妻,就不劳阁下惦记了。”他收回了视线,替云溪夹了几筷子的菜,声音放柔了几分道,“多吃点,别让讨厌的苍蝇,倒了胃口。”
  讨厌的苍蝇?
  南宫玺面色猛然一沉,他居然将自己比作苍蝇……他袖底的拳头握紧,隐有发作之势。身后的侍从见此,连忙在他身后提醒了声,这才阻止了他的鲁莽举动。
  那可是凌天宫的尊主,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一代邪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惹的。
  南宫玺冷静了之后,又换上了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开口道:“龙尊主真爱开玩笑!本太子此次前来,不为别的,是专程来请云小姐入宫赴宴的。”
  “没看到我已经在吃饭了吗?还赴什么宴?”怕去的是鸿门宴吧?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南宫玺面色一滞,勉强笑了笑,道:“四国的使臣在经过了此次的争霸赛后,对于云小姐的风采很是仰幕,他们明日便要各自离去归国,所以想趁着今夜再次一睹云小姐的风采,希望云小姐能够赏脸。”
  云溪冷笑,仰慕?他们带来的高手统统死在了猛兽林里,唯有她和靖王三人安然无恙地出了林子,他们怕是早将自家高手的死的罪责全部椎到了她的头上,想撕了她的心都有了吧?
  “太子殿下,很抱歉,我今天累了,实在没什么兴趣去参加什么宴会。您还是清回吧。他们若是真的如此仰暮我,那就让他们各自带上千两黄金来我云府拜访,或许这样,我会勉强跟他们会上一面。”
  千两黄金?还让使臣来云府拜访?
  南宫玺嘴角有些抖动,心中暗笑着,这女人不会真以为使臣们仰慕她吧?倘若她今日真去了宫宴,他一定要让她有去无回!
  垂眸,暗芒掠过他的眼底,当他再次抬头时,又是那一脸的皮笑肉不笑:“云小姐,使臣们明日就要各自归国了,怕是没有时间亲自来云府拜访。他们来一趟南熙国也不容易了,不如就清云小姐屈尊降贵,亲往皇宫走一趟如何?宫中美酒佳肴无数,一定不会亏待了云小姐。”
  云溪眸光流转着,轻笑道:“美酒佳肴我不怎么感兴趣,我倒是听说太子手底下有一位炼丹的高手,倘若太子殿下能够将他连同他的药材丹药全部送给我,或许我就会很感兴趣了。”
  “………敲诈,这分明就是敲诈!”
  南宫玺很是头疼,早知道就直接让父皇下旨,有了圣旨,他就不信她敢抗旨不尊!
  “……,好!只要云小姐喜欢,本太子愿意成人之美。”南宫玺一阵肉痛,不过他忍了,只要她入了宫,他就不怕她能再活着出来!反正都是空口的白话,只要她一死,谁还敢觊觎他的炼丹师?
  “太好了!不过这种事还是白纸黑字,相互立个字握比较保险些,太子殿下认为呢?”云溪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在他伤口上擞了把盐巴,想要糊弄她,未免太小瞧她了。
  还没等南宫玺开口,云溪就直接招呼着何管家道:“还不快去取文房四宝来?难道还要让太子殿下亲自动手?”
  “是,小人这就去取来。”何管家退了下去。
  南宫玺这时的面色忽红忽白,很是难看,想不到来请个人,也得把自己的炼丹师赔进去。若不是想要骗她入宫,借着四国使臣的手好好地收拾她,他才懒得跟她周旋!云家的人,早晚都要收拾的,今日只不过是先将他的心头之患率先借他人之手收拾了。
  云溪越是看他如此迫切,就猜到今日的鸿门宴必定非同寻常,她微眯着眼,在心底琢磨着。她若是不去,岂不是让四国的使臣小瞧了她,也让他们精心准备的“大礼”落了空?所以,她非但要去,而且还要给所有人包括南宫胜一个威慑,让他不敢再肆无忌惮地打压云家!
  “小姐,文房四宝取来了。”何管家办事的效果极高,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文房四宝准备妥当,还特意命人搬了一张桌子来,供南宫玺使用。
  南宫玺提着笔,面色很是难看,抬头瞄了云溪一眼后,才不甘不愿地写下了字据。
  “今夜特来相请云家小姐入宫赴宴,为表心意,本太子愿意以炼丹师一名及其药材和丹药相赠……”。
  云溪一边看他写,一边出声念道,对这张字据很是满意。
  收起字据,将它转交到了云小墨的手中,摸摸他的头,吩咐道:“小墨,你记住了。明天一早就拿字据去太子府要人和药材,若是他们不给,你就将这字据贴到城门口去,让所有的人都来瞻仰瞻仰太子殿下的真迹。”
  “嗯,小墨知道了。”云小墨点点头,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它揣到了怀里。
  南宫玺像是得了羊癫疯一般,嘴角不住地抽抽,怎么也停不下来。他此生一定是跟这女人犯冲,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遇见她,他都有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冷静、冷……深吸了口气,南宫玺说道:“云小姐,现在字据也已经立下了,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上路了?”
  “嗯,走吧!”云溪倒也爽快,直接起身就要走。
  南宫玺嘴角再次抖动了下,两眼往她身上瞄了瞄,道:“云小姐不换身衣裳再入宫?”那意思就是说她穿得很寒酸,见不得人了。
  云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挑眉道:“有什么不妥吗?难道是太美了,你怕我把宫里的那些美人全部给比了下去,让她们无地自容?”
  “噗!”桌子上同时几个喷笑出声。
  龙千辰、容少华和白楚牧几人笑得极为夸张,他们就从没见过这么臭美的人。还是龙千绝比较有定力,附和着添了句:“那是肯定的!我的溪儿穿什么都美,什么都不穿更美!”他的眼神暧昧地往她身上瞄了几眼。这次终于换云溪脸红了,使劲瞪了他一眼,这么少儿不宜的话,居然也敢当着儿子的面说,真是太不道德了!
  平日里,虽然她也常说类似雷人的话,可那毕竟是她自己胡诌的,现在同样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使得她不自觉地就联想起那些羞人的画面。真可恶,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调戏她?
  南宫玺实在有些受不了她了,轻咳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吧,咱们还是赶紧进宫去,要不然各位使臣该等着急了。”
  云溪点了点头,正欲离开,腰上的一只手扯住了她。
  “小心点!”一件小物什暗暗塞入了她的手中,龙千绝倾身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好似四月里江南绵绵的细雨,让云溪一阵心神荡漾,双颊也跟着飞起了红霞。
  南宫玺一颗心猛然一沉,忽然觉悟到自己摸到了老虎的胡须,心中忐忑,倘若云溪真在皇宫里出了事,凭着龙千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邪尊秉性,是否会将整个皇宫、甚至南熙国搅得天翻地覆?
  他之前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将云溪骗入皇宫,如何借四国使臣的手除去她,却恰恰错算了龙千绝的存在。嗯到此,他背后一片冷汗淋漓。
  龙千绝淡淡的余光扫向了他,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谁倘若敢动他龙千绝的女人,那么就要做好被全家灭门的准备!
  南宫玺对上他扫来的目光,直接踉跄着倒退了几步,险些栽倒在地。不是他胆怯,实在是对方的威慑力太过强大了,迫使他不得不心惊胆战。
  “咳咳……,我说不过是去赴个宴,你们不必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吧?”容少华有些看不下去了,摇着折扇道,“表妹是云府的千金,也是我容家的人,难道还会有人如此不识趣,敢对我容家的人下黑手?”
  蓝慕轩也跟着点头道:“嗯,我蓝家也是师父的坚强后盾,谁若是敢对师父不利,就是对我蓝家不利!”
  南宫玺抬手,狠狠地擦了一把汗,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日是真的栽了。进退两难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办的!他心底一阵懊恼。
  云溪的视线一一扫过几人,他们的心意,她心领了。不过她深信,即便没有他们,她也无所畏惧,就算皇宫真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上一闯!
  “走吧!”
  跟随着南宫玺上了马车,两人相对而坐,却一路无言。
  云溪倚靠着马车的壁缘闭目养神,很是闲适。而南宫玺则是一路坐立Z安,心潮翻滚,失策啊,真是失策,这一趟往云府,不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安,心潮翻滚,失策啊,真是失策,这一趟往云府,不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还惹了一身臊。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父皇提出要请云溪入宫赴宴时,他的皇弟退至一旁,一副充耳不闻的神态,居然没有跟他争夺。原来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诗好的事情,他又如何会跟自己争夺呢?
  气人,真是气人!
  莫名其妙地,他就将满腹的怒气全部转嫁到了南宫翼的身上。
  云溪压恨就不想理会他,她闭着双目,手心里握着龙千绝暗中塞给她的小物什,心中琢磨着,那究竟是何物。应该是传递信号之类的物什吧?他是在提醒她万一遇上了危急之事,就可以放出信号来,让他前来营救吧?
  心里暖暖的,如同沐浴在了五月的阳光中……。
  “到了。”马车徐徐地停下,对面南宫玺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溪睁开眼,掀开了车帘,前方便是宫门,然而夜色之中,她却闻到了属于金属的味道,还有浓浓的杀气。
  “云小姐,下车吧。”南宫玺眼神黯了黯,率先跳下了马丰。
  云溪没有忽略他掀开跳下马车时暗中所打的手势,他应该是在跟外边埋伏的杀手传递着某种讯息吧?
  云溪,不能杀!
  云溪,自然是杀不得的!
  她云溪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生死她有何惧?
  更别说,只是一些不入眼的牛鬼马神,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云小姐……”
  夜色之中,传来一个熟悉的轻唤声。
  云溪遥遥地望过去,看到了隐没在夜色之中的东方云翔,他单薄的身体在黑夜里更加单薄了。
  “东方公子?”
  不止云溪好奇,南宫玺也好奇,不知东方云翔为何守候在这里,难道他是专程来等云溪,来给她通风报信的?想到这个可能性,南宫玺的脸色微微一沉,眸光敛起,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太子殿下,在下有话同云小姐说”东方云翔的态度不冷不热,却也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不容人的拒绝。
  南宫玺看了他稍会儿,只能冷着脸离开。
  “云小姐,宴非好宴,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东方云翔温润的声音在夜色之中犹如呢喃,同时也有着几分担忧。
  “我自然知道宴无好宴,不过我是不会走的,既来之则安之。”云溪顿了顿,眸光转动了下,道,“听说你也要离开了?”
  “是的,我毕竟是东陵国的皇族,长期逗留在他国容易引起闲言闲语……”东方云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辰时。”病态的俊脸上泛起了些许期待。
  “嗯,我让小墨去送你!”
  东方云翔徵愣了下,有些许的失望,她如此说,也就是她本人不会来送他了。然而想到小墨,他随即又换上了欣喜的神色,点头道:“那有劳了。”
  两人并肩走在长长的甬道上,两条身影拖得极长,身影之间分明隔得如此之近,却永远只能是平行的,没有任何的交集。
  东方云翔纤瘦的身影仿佛抽去了一部分的力量,变得无力而顾丧。
  黑夜之中,是谁在幽幽地叹息。
  云溪心中却在想着给他炼丹之事,到目前为止,她所需要的药材还缺了两样,这两样都是极为竿见的,她更不知道这世间到底存不存在。倘若她真的找到了这两味药材,那么她便能炼制出能使人起死回生的九转大极丹……开创人类炼丹史上的一大奇迹!
  然而,奇迹不是凭空产生的,它需要耗费很大的心力,同时也需要机遇和运气。
  “云小姐,有件事,我在心中想了许久,一直不敢唐突……”
  “什么事?”
  东方云翔沉吟了片刻,像是在心底挣扎了许久,才徐徐说道:“我想认小墨为义子,不知云小姐能否应允?”他脚下稍停,期待的目光看着云溪。
  云溪微愣了下,随即轻笑了出声:“我当是什么事呢,多一个人疼爱小墨,我何乐而不为?再说了,小墨是真心喜欢你,你也待小墨不错,我有什么理由反对?”
  东方云翔徵微地笑了起来,温润的声音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嫌弃我是个短命鬼,不允我跟小墨走得太近了。”他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自嘲。让云溪不禁有些愧疚。她整日里短命鬼又短命鬼地叫他,他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也没有怪贵婷‘给他随便取外号,现在还如此宇谦地怕她不允小墨认他作义父,难道她在他给他随便取外号,现在还如此卑谦地怕她不允小墨认他作义父,难道她在他心中的印象就真的如此刻薄和尖酸?
  云溪轻咳了声,掩饰心中的愧疚,道:“对了,我给你炼制的丹药,还差两味药材。你回去后,利用你们皇室的脉络四处打探下,明日我会让小墨带着这两味药的图形和特征去给你。你若是能找到这两味药材,那么我便能为你配制出彻底治愈你的病状的丹药,倘若不能,那么我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东方云翔淡淡地一笑,好似已经看透了生死:“没关系,生死由刮”
  云溪斜眼瞄了下他的侧脸,只觉得如此一个温润俊雅的男子,就这么年轻轻地就陨落了,实在有些可惜。
  之后的一路,两人皆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间,已踱步来到了宫宴的门口。
  “云小姐,要小心傲天国、北湘国,还有西慕国的人,他们都专门请了高手来对付你,玄阶都在墨玄以上,怕是不易对付。”东方云翔再次提醒。云溪冷冷地勾唇,道:“别担心!他们想要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一抹冷冽的芒光忽闪,倘若真有人想要杀她,她也绝不会手软!守在宫门前的太监开始扯着他的鸭嗓子传报:“云府的大小姐到一”当云溪迈步踏入宫阶,整个宴席上的人,全部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而她身后的东方云翔则直接被视作了空气,彻底无视之。
  那一道道的目光充满了各种涵义,有惊艳的,有嫉恨的,也有惊疑的……惊艳的,是那一部分不识云溪之人,不过这类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南熙围举国上下,倘若有人不识云家大小姐的,那必定会被人笑话了去,她此刻可是南熙国风头正盛的八卦人物。嫉恨的,如傲天国、北湘国、西慕国的使臣,他们皆将自家高手陨落的罪责转嫁到了云溪的身上,看到她,就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又如罗家的人,包括罗臣相和当今的罗皇后,云溪正是害得他们罗家残的残、伤的伤的罪魁祸首,他们如何能不嫉恨?又如西门玄霜,她爱慕着靖王,虽然已经得知靖王即将要迎娶的是云溪的妹妹云孟瑶,然而她可不管这些,反正都是云家的人,她都诗厌,所以自然也对云溪充满了嫉恨。
  惊疑的,如南宫翼,他很讶异,云溪居然真的来参加了宴会,而且单枪匹马而来。她究竟是太过自负,还是有着必胜的信心,所以无所畏惧?
  整个宫宴之上,最深不可测之人,便是主位上的南宫胜。
  自云溪迈步走入大殿起,他的眸光就一直忽明忽暗地闪动着,让人猜不透他的真正心思。
  “云溪拜见皇上。”云溪停在了大殿中央,只稍稍顾了颔首,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南宫胜眸光骋了下去,对于她的无礼,颇有些不悦。
  他没有发话,倒是他身旁的罗皇后不满地发话了:“云溪,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居然不跪?”
  云溪昂首,锐利的目光射向了罗皇后,她一身雍容华贵的凤装,仪态万千,只不过岁月无情地在她脸上、鬓发上又还有下巴处留下了痕迹。
  终究,只是个过气的老女人了……。
  云溪冷笑了声,朗声道:“我不跪天也不跪地,只跪亲人和值得我尊敬之人,敢问皇帝陛下又是属于哪一类?”
  南宫胜面色猛然一沉,很是难堪,她言外之意,就是他根本不值得她尊敬了?
  “大胆!皇上乃是一国之君,难道就不值得你尊敬?就连你的父亲和爷爷见了皇上,都得三跪九叩,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如此自傲,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罗皇后好似逮到了她的小尾已,尖锐的声音高喝道,“来人,将云溪捉起来,杖责一百大板!”
  云溪朗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久久地回荡在整个大殿的上空,惊得侍卫们不敢向前。他们早就听闻了云溪在新秀榜和争霸赛上的事迹,暗暗在心中将她奉为偶像,又兼她是云将军的女儿,他们这位宫廷的侍卫大多都在云家的几位大将手下待过,对云家有着由衷的倾慕和景仰,内心里是不愿意杖责云小姐的。
  罗皇后听到她如此放肆的大笑声,刷了一层厚厚的粉的脸孔顿时变了几变,颤声道:“你……,你笑什么?”
  云溪慢慢止了笑声,道“我是在奇怪,这位大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皇上都没有发话,你却在一边不断地发号施令?莫非这南熙国的皇宫里,你的地位比皇上还要高?”
  “你……”罗皇后气得不轻,脸孔上又抖落了一层粉。
  “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云溪适时地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我听说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一个个都长得美若天仙,那小蛮腰盈盈一握,都能掐出一把水来,那小嗓子一亮,就好似黄莺唱歌……可是我看你左看右看都没有一点后宫三千佳丽的相,那么你一定不会是皇上的妃子,莫非……”
  她故意顿了顿,脸色微变。
  罗皇后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后宫佳丽三千?什么叫一个个都长得美若天仙,那小蛮腰盈盈一握,都能掐出一把水来?什么又叫做那小嗓子一亮,就好似黄莺唱歌?
  她如此说,岂不是在暗讽自己人老珠黄,腰似圆捅、声线粗哑吗?
  她居然还敢说什么莫非?她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莫非出什么来。
  其余大殿之上的人也都捏了一把汗,她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能坐在皇帝身边的,除了妃子和皇后,还能是谁呢?
  东方云翔颇为担忧地看着云溪,她如何能如此大胆?难道她不知道云家的命运全部掌握在南熙国皇帝的手中?
  南宫翼自顾自地喝着小酒,当作充耳不闻,嘴角却浅浅地勾起,他也早已看这个老女人不顺眼了,今日能看到她被人羞辱,便是他最好的下酒菜。
  南宫玺则是暗暗地紧握拳头,那可是他的母后,被人如此嘲讽和顶撞,若是换作常人,他早已命人将她给拖出去砍了,可惜她不是寻常人,不是他随便能动的。
  他现在只希望母后尽快地收手,不要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还是将她丢给各国的使臣去对竹才是上策。
  南宫胜依旧是保持着沉默,唯有他握杯的手在不断地缩紧,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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