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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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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见面自然是一阵寒暄,袁婕妤瞧着已不见年轻时风采的袁大夫人止不住的落泪,袁大夫人瞧见了,惶恐道:“娘娘可别哭了,你这怀着龙嗣呢!”
  
  袁婕妤听罢擦了擦眼泪,拉着她坐在黄花梨海棠镂空嵌宝石的扶椅上,“姑母日子可是过得不好?”
  
  “我哪有好不好的,都已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再不好能坏到哪去?姑母啊,现在唯一念着的就是你这肚子里的小皇子了。你父亲官不大,祖父也败落了,姑母也是苟延残喘来着,都帮不了你。现如今你得了恩宠,姑母也不求别的,只愿你别怨恨姑母与你父亲。”
  
  “姑母说哪里话,父亲那里什么情况我做女儿的怎会不知?姑母对我的好我心里也有数,还想着要报答姑母对我的教养之恩呢。”
  
  “恩不恩的,一家人里还计较什么。”她是真的疼爱这个在她身边养到及笄的侄女,她没女儿是拿侄女当亲生女儿疼的,连亲事都给她谋划好了。不曾想侄女被自己不成用的哥哥送进宫,娘家没人打点,在这个权力熏蒸的后宫怎么会出众?所以侄女突然受宠她是吃惊的,今天见了面,压在心底的疑惑终是提了出来,“先前我还怕你在宫里日子难过,想着拜托平国公打点一二,不想平国公去了平南县。所以,姑母今个问问你,可是有人在你身后给你指点?”
  
  袁婕妤欲言又止,见姑母一脸严肃,还是咬了咬牙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姑母,可………姑母,这人我不能说。”
  
  袁大夫人没有发怒,她反而慈爱地抚了抚袁婕妤的脸,看到她发髻上戴着的祥云五尾凤簪,知道侄女过的真的好。她笑着道:“你这点伎俩还想瞒过我去,你不说,早有人说了。”
  
  袁婕妤急了,那人是她的恩人,断没有成了之后就过河拆桥的道理,急道:“姑母,您怎么知道的?那人定不能被其他人知晓的。侄女能有今天都是托了那人的福,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她虽靠那人爬到如今的地位,但心性也是练了出来的,最后一句话里狠意毕露,袁大夫人要是说了,那些人也定是没个好下场。
  
  坐在她对面的袁大夫人自然瞧得出她的变化,她轻拍了拍袁婕妤的手,“你这孩子倒真是变了,不过这样也好,姑母也放心了。你也不必心急,这事没别人知道,正是你那背后的人告诉我的。”
  
  “是平……国公?”袁婕妤瞪大了双眼,终是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是他,昨日平国公府里的徐管家递交给我一封平国公亲自写的信,信中有提到你一二,大概脉络我已理清,你也不要多想,现下安好胎要紧。”
  
  她身上威严甚重,这般态度严谨地说出这些,一向敬畏她的袁婕妤哪敢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正巧,这时宫女敲了门,恭敬道:“娘娘,已到了用膳时辰。”
  
  两人是屏退了宫人说话的,袁婕妤听了这话,笑着同袁大夫人道:“侄女倒是马虎了,姑母快与我去尝尝宫里的膳食,今天您来,陛下还让御膳房多做了好些菜肴。”
  
  “倒还是托了娘娘的福能尝尝皇家的珍馐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都不再提及那件事,随后互相搀着出了内间。
  
  *
  你要问起昌南郡啊,连小儿都知道昌南郡是莲藕之郡,家家户户都有种植,每年冬末定会向皇宫内进贡几千斤肥美的莲藕。
  
  这也就使得了,昌南郡内的酒楼拿手菜系都与藕有关,这其中又说起来,当属白鹤楼最有名,庖管事就是这酒楼里的厨子。薛晟一行人临近午时到的昌南郡,倒是没惊动郡守,本就是打算稍作停留就动身的,所以一行人此时正打算在白鹤楼用膳。
  
  店小二虽不知这一行人的身份,但看前面一男一女领前,也是猜到这两位就是主子的。再观领头男子气宇不凡,女子美貌非常,不是有钱人断不会有这种气质,连忙走上前热情道:“哟,客官,这边请。”领着几人到了二楼的一间单独厢房内,再看除了一个小厮打扮的跟着进来,其余人都立在门外,他面上更加恭敬,沏了两杯上好的碧螺春后问道:“客官,可想吃什么?”
  
  男子并未回话,店小二一阵尴尬,垂着脸问女子:“夫人,您可想吃什么?要不上几道楼里的招牌菜?”
  
  仍是没人回他,倒是后面站着的小厮传出了些动静。店小二心里腹排,来过难缠的,来过吃了东西不付钱的,………这种状况还不曾碰到,许是他笑的太过勉强,终于有人发了善心出声了:“你说的招牌菜可有些什么?”
  
  店小二一听乐了,回道:“这蒸的,煮的,炒得,烤的,样样都有,且都与藕有关。夫人可要尝尝?”再看她颜色娇媚,说话温柔清脆,又道:“我们昌南郡善甜。微甜、甘甜、蜜甜、腻甜,夫人喜哪种?”
  
  他原以为这夫人即使接受不了腻甜,微甜总会的吧,不想这夫人犹豫了半响,还连看了坐在她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男子,终是对着他道:“甜就不用了,咸淡相宜即可,另外可否做几道重辣的小菜?”
  
  外来的客人都尝不惯甜的,店小二倒没意外,只是听到重辣两字把目光放到男子身上,不想男子却是出声了:“她既然要吃辣的,你且问问她可还有其他要求。”
  
  小二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恐是他的吃惊太过明显,女子看见,不自在地喝了口他倒的茶水,苍白地解释道:“我的口味属实是有些独特了。”
  
  小二心想这哪是有些,是的的确确啊!不过还是挑不出错说了声:“客官稍等。”就去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是周末但仍在上班,今日被气的不轻,这世上奇葩太多。所以这章字数有些少,见谅哈^…^

☆、阁主

  厢房内顿时意外的安静,后面本站的有些不耐烦的来旺感觉到当即停了抖脚的动作,不想薛晟对着他道:“你领着门外的人去用膳,我与云姨娘有话要说。”
  
  大概是他情绪掩藏太好,来旺也寻不到他的变化,再说吩咐的是好差事,很爽快地回道:“那爷我去了。”
  
  出去后还仔仔细细地把房门合上,孟云容看见真是恨得牙痒痒,她以前怎么没看出这来旺还有这一面?
  
  只是话说回来,薛晟有什么好同她说的?他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不会是她刚点的几个菜他有意见?他没银子不付钱了?得了,越想越不靠谱,赶紧打住。
  
  她的心思渐渐转到其他地方,这间厢房布置清雅,临窗的高几上摆着一簇黄色她不知名的花朵,大概是昌南郡这边的特色,在房间内是点睛之笔。打开的窗户那传来街市商贩在吆喝的声音,孟云容一点都不觉得吵,这种声音反而让她很踏实。
  
  可薛晟定是不喜的,他向来喜静,房间格局不大,两人坐的近孟云容可以清晰看到他微皱起的眉峰,看他仍没打算说话的意思,她觉得只好敌不动我动,问道:“你带了银子吧?”
  
  薛晟被她的话弄得一滞,待明白过来,他的语气少了平时有的冷冽,“我倒不知云姨娘竟对我的钱库感兴趣了。”
  
  孟云容听了这话,也晓得自己问的很傻,只还是忍不住的小声嘟囔:“亏我上一世为你死心塌地,这会点几道小菜脸黑地像包公一样,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她说的小声,薛晟只断断续续听到“包公,铁公鸡。”也知道自己多半被她编排了,他没有急反而拿起刚小二沏的茶喝了口后才道:“既然云姨娘说我小气,那我觉得还真得做点小气的事情,你刚点的几道小菜你就自己付钱吧。”
  
  花魁按道理有自己的小金库的,可孟云容愣是在百芳居没看到任何银两,除了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她可谓是两袖清风了,断没想到薛晟会这么回她的。顿时有些上不上下不下,末了,闭了闭眼睛,转过头,讨好道:“您看,您跟我计较什么?咱两虽是合作,可身份哪跟哪啊!我一时嘴拙,国公爷见谅…见谅哈。”说着拿起茶杯掩饰性地放在嘴边,眼睛却还在观察薛晟的反应。
  
  “你倒是会识时务。”
  
  见他只是这样说,孟云容很没骨气地松了口气,也不打算在奉承他了。站起身走向窗子那,一眼望去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她也就忽略了背后那道自她走过来就一直有的探究。薛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放在窗沿上的右手,指甲修剪地整整齐齐,上面并没有涂蔻丹,泛着淡淡的粉。他收回视线无意识地喝着茶水,过了一会才道:“原本打算到了平南县在派人送你到大周国去,但如今已用不着了,大周公皇帝昨日已出发来大明朝。届时,我想,就算我不问,他也会派人来的。”
  
  楼下有商贩正在做糖人,手艺极巧,还没一会一个样子已是做的惟妙惟肖,孟云容看的正精彩。冷不丁听到他说这些,顿时惊的走到他身前,“你说大周公皇帝来大明朝了?还会来见我?”
  
  薛晟只当她是太过震惊,波澜不惊道:“他来了,你不是最高兴的吗?”
  
  这都是哪跟哪啊!可看着他眼光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打量,那些要说的吞了下去,“开心,开心的。”开心才怪嘞!她又不是花魁,万一被那什么皇帝识出了马脚,她所做的不都是白费力气了。
  
  思及这些,她也没心思再看那糖人了,撑着下巴怏怏地坐在椅子上。
  
  小二进来送菜的时候明显察觉到气氛与他走之前不同,再看先前那位很精神的夫人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没精打采,心下纳闷,这般水做的美人谁还会惹她不开心?看到主位坐着的俊美无涛脸色却不好的男主人,心下一叹,只是摆菜的时候特意把孟云容点的往她面前放着,看到自己喜欢的多少会好点吧。孟云容也正如他想的,这一路上吃的食物里面唯独没有辣味一剂,今天能够尝到,有的忧郁少了许多。
  
  薛晟没做停顿就拿起筷子,她看见才开始夹着自己心念多久想要尝的,吃的一脸的满足,还招呼着薛晟试试,却忽略了些旁边人脸上现的笑容。
  
  *
  大周国的渔船目的地虽是平南县,掌舵的人却以为渔民是要去其他地方,他两国经常跑着,大明朝境内发生的事情知晓地很详细,船驶了一半才知道他们要去平南县,带着乡音对着船上人道:“平南县现在在闹蝗灾,侬那个严重,河都干涸了,你们这一趟要是卖的是大米谷物呀才会赚的多呢!侬这鱼哦,多半不太好卖。”
  
  渔民们大多嘴里也是叹着可惜,可心里还是认为,下次再不来了,毕竟灾年动乱多,别没赚到银子还在异国丢了性命。对这人说的话也就不敢兴趣了。
  
  唯独有个人听了这话深思许久,让同来的人夜晚朝空放了信号。 
  
  渔船午时刚过到的平南县,大概这边靠海,往来渔船颇多,周边未显荒凉,但百姓脸上都带着愁苦。渔民们看后整理行李打算在这周围卖卖就搭着今晚的渔船回国,早已没了先前要赚大钱的心思。
  
  这边都是码头,仅有的男子都在搬卸货物,可却有一行人突兀出现在这里,他们皆都身穿紫色衣袍,头戴紫色方巾,各配着一把宝剑,很明显在等什么人。
  
  等担着挑的渔民走完了,渔船上才有两人陆续下来,那一行人看见,赶紧迎上前,对着领前的一人抱拳行礼道:“属下,见过阁主。”
  
  这人就是大周国的皇帝周皎。
  
  “先回去。”他淡淡说道。
  
  周边人都在打量,这行人显然不想被人注意,当即拥着他们的阁主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而去。
  
  平南县蝗灾严重,街道上行人甚少,谁都不想看见一整片的蝗虫,可这马车行驶着周边却没有蝗虫能近身。
  
  周皎挑开车帘子,所见之处萧条凌乱,掌舵人说的话无假,他对着车外面问道:“这平南县蝗灾这么严重,大明朝的皇帝可有对策?”
  
  马车外面一人很快回道:“据京都传来的消息,明武帝委派了官员前来,想来差不多明天也就到了。”
  
  “哦,可是平国公薛晟?”
  
  “阁主怎会知晓这么清楚。”虽是陈诉可还是带了些疑问,不想马车里周皎给出解惑,“这大明朝的平国公可是谋大事之人,这平南县的蝗灾倒是给他添了个机会。我想,我此番前来,他也是知道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他是不是有什么口信?”
  
  “阁主所猜句句事实,平国公知道您来了,只是并没有暗中跟踪您的行踪,也未透露给大明朝的皇帝,属下这点猜不透。”
  
  “他不急的,我们不是还有人在他府里?他是料准了我会与他见上一面,即使他不找我,我也会亲自找他的。”
  
  “阁主何必如此?是他有求于您,您大可等着他登门拜访。”
  
  马车里安静了好一段时间,然后才传出一句半是叹息半是惆怅的话:“现在是我有求于他,还得满足他提出的条件,不过,不管怎样我必要去见他的。”
  
  “既然平国公明日到达,那先不去京都,在平南县等候他。”
  
  “属下领命。”
  
  马车转弯朝城门外的山脚下而去,不一会就没了踪影,就好像刚一段谈话根本未曾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就收藏一个吧。O…O

☆、照顾

  所谓久旱必有蝗,几个月未下雨加之河流干涸,且平南县是沿海小县,大面积的盐碱地,蝗虫更一加不可收拾。
  
  县令是去年上任的,外放的官员都希望被分到富庶之地,能到平南县县令也是觉得祖坟冒了青烟的,然而任期还未满一年,就出了这件事。哪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担忧地老了几岁。他上任也算是尽心尽力,大的贪污没有且还处理了几个案子,可他丝毫没指望只靠这些功绩圣上就不治他的罪了,再看这些日子蝗虫是怎样祸害庄稼的,越发觉得自己身为地方官却无能为力,不免生出愧疚感,倒是比以往更加尽责了。
  
  因为县里旱,不少水井都没水了,再不想想办法,百姓还没饿死就要被渴死。所以这天县令领着衙门几个小吏往深山里找水,这边树木多,蝗虫倒没蔓延到,可是逛了一圈都未发现水源。一行人正下山的时候碰巧与一辆马车照面,深山里荒芜,根本没有人家,再观马车华丽后面还跟着一众衣服考究的人,都纳闷止了步伐。对面大概没意料路上会出现障碍,着紫色衣袍的马夫放慢了速度,再看前面一人穿着官服,隔着车帘子朝内道:“阁主,前面好像是官差。”
  
  里面的人本在闭目歇息,听了这话,声音有些嗓哑地回道:“无事,继续赶路。”
  
  马夫得了指令,鞭笞了下马,两行人很快就擦身而过。路上溅起了不少灰尘,一小吏看见,不满地对着县令道:“这是何等人,也不知道您是县令么?这般放肆无礼,等我去喊住他们。”
  
  县令没回他,倒是一旁的师爷喝住他:“回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添乱!”
  
  小吏得了他的训斥这才不哼声了,却在此时,一人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隔着段距离看见他们,老远就喊道:“老爷,京都的人到了,快………快………快回去,都在等着您了。”
  
  说完这话,他已是跑到了县令这边,县令一把握住他的手有些激动道:“到了!什么时候到的?可带了圣旨?”
  
  那皂隶跑了这一路,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回道:“未……曾,平国公的……。”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县令已是急不可耐对着其他人道:“走,快回去。”
  
  顿时几人脚下生风地往山脚下赶去,之前的疲累尽无。
  
  县令的府邸离城门不远,是间格局偏小的三进院,前院设做衙门,其他才是一家人生活的地方。
  
  大概过了一刻钟,县令才到了,他两颊都是汗,官服也是歪歪扭扭的,看着衙门口前面罗列了几辆马车,走进衙内之前还记得整了整官服,可到了大堂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认为恐是得罪了平国公,连忙转过身扯过后面那报信的皂隶:“人呢?国公爷人呢?”
  
  “我也…不知道,刚来的是平国公府里的人没错的,外面的马车就是他们留下的,怎么不在了呢!”
  
  县令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无用。”
  
  那皂隶一脸委屈,看县令急的团团转,终究没说什么,这时师爷走了进来,他刚刚观察了遍马车,就对着县令道:“是平国公,马车上有薛字。”县令一听,不安道:“不会是觉得我怠慢了,其生了不快吧?”
  
  师爷好笑道:“您可真是,派个人去问问吧,这么大的阵势不可能没人看见的。”
  
  这边正打算派人呢,宅门那出来了一着青衣的门子,县令不等他走近就问:“你怎么来了?可看见平国公他们?”
  
  “平国公府的人在二堂呢,这边一个人都没有,我请他们去客间喝茶了。”他就是过来报信的,县令一听浑身一轻,“快带我去。”
  
  到了才知道来的是平国公府的侍卫,领头的人对他说按照平国公的吩咐提前带了东西来,国公爷还得明天,等他看到外面几车是什么东西,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老泪纵横一个劲地道:“这下平南县有救了……。”
  
  *
  另说孟云容这边,从昌南郡出来就改走了水运,这不是她第一次乘船,可是这次很不堪地晕船了。
  
  她下过江南的,那时跟着娘亲一起去外祖家,看到碧柳吐的晕天暗地,只觉得不是常人可以忍受,不曾想现在换成了她,自身经历远比看别人的痛苦来的强烈。
  
  薛晟见她自上了船就没离开床,且吐得实在严重,暗地里问了船家,船家得知原由后道:“夫人身子恐是太过羸弱,现在进不了食不是个办法,我这边有些给孙女买的话梅,您拿些去让人给熬成汤或是整颗让夫人含在嘴里。”
  
  孟云容觉得很难受,船上狭隘的空间,以及胸闷地透不透气,又让她想起死之前那种揪心的疼。薛晟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揪着胸前的衣服,脸色潮红,额际都是汗,嘴里不安地在呓语什么,他放下手中拿着的碗,走过去本想抚摸她的额头,却听见她含着哭音的呓语:“薛晟,你怎么还不来…我在等你,你知不知道?”
  
  他的身子一滞,好久都没继续走近,唯有孟云容的呓语响起:“难受,我难受……薛晟。”
  
  她终是安静了,他才走过去,手一碰到额头传来的是灼人的热度,他对着外面道:“来旺,打盆冷水过来,另拿条汗巾。”
  
  没一会,来旺就捧着一个铜盆进来,他润湿了汗巾,拧干多次重复放到孟云容额头,忙活了好一阵子。等着那热度退了点他才给她掩了掩被子,把那散却了热度的碗拿起,走过去扶起她的肩膀,来旺见他手上腾不出:“爷,碗我给拿着吧。”
  
  “不必。”
  
  他一勺一勺地喂,动作可说是极慢的,睡梦中的孟云容也有意识地开始吞咽,一碗终究喂了下去。他放下她的身子,重又给她整理了被角,才对着站在门那边的来旺道:“出去吧。”
  
  来旺原以为他是去休息,可看着他出了船舱,不解地跟了上去,夜晚河面上有风,站在船头风大且凉,“爷,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吧!”
  
  耳边只有风声,爷的衣袍隐藏在黑暗中随风起舞,有种爷整个人要随风而去的错觉,他轻声道:“爷,进去吧,云姨娘这样了,您可别有什么事了。”
  
  等他冷的不觉得冷了,爷始终抬着头看天半响才回了他:“你还记得先夫人么?”
  
  他知道爷的情绪刚就奇怪,咋听到这句话,堂堂八尺男儿眼里有了泪意,哽咽道:“记得的,怎么能不记得呢,我多少次因为先夫人的求情您才不怪我了。”
  
  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怎么就不在了呢?!
  
  夜晚的天空有种把人吸进去的魔力,薛晟看着那闪着光的星,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想她了,很想很想她,想的我快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亲们看完是什么感觉,我写最后面一段地时候心酸地都像话梅了。

☆、小剧场之认错版

  隆开一年正月,京都刚下了一场大雪,平国公府一片素裹,被白雪覆盖的盛园中偶尔隐现着雅青棉衣的下人。
  
  外院倒座房最右间的屋子吱呀一声,走出房门的来旺看着庭院中的积雪,搓着手朝着掌心呵气,冷的抖了个寒颤,迈开的步子又收了回去。可想到自家爷这两天的包公脸,硬生生又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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