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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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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姨娘现在这样她这话怎么好说?可是那琳儿真的很可怜,两人是一起进府的。琳儿原本是陶琉居的丫鬟,那会自己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可谁想先夫人去世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年纪大的就发卖出去了,年纪小的都进了浣洗院。
  
  “姨娘,奴婢………今天去了浣洗院……”鼓足了勇气可也只是说了开头,孟云容无奈大概也知道这事应该蛮严重的,不然这平常唯唯诺诺的丫鬟怎么会这样。
  
  “你继续说下去。”
  
  “奴婢想求姨娘帮个忙。奴婢进府前有一关系好的姐妹琳儿,她原先是在先……夫人那的,只是后来夫人不在了,她被发落进了浣洗院,可浣洗院的孙嬷嬷克扣下人的奉钱,还容忍一些管事婆子欺负小丫鬟,要是姨娘不救救琳儿,她也是没了……活头了。”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伺候她的人处境都是不好的。这琳儿原先是她房里的三等丫鬟,平常管管茶水类的事宜。好像是与小青差不多大的岁数,脸很圆,瞧着很喜庆。只是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但或许琳儿知道先前伺候她的碧柳在哪,孟云容觉得要试一试。
  
  “起来吧,这事还要问问夫人的意思。”
  
  “奴婢替琳儿谢谢姨娘了。”她咚地一下磕了个头,大概是心里开心,她想起了先前一件事情,就对着孟云容道:“姨娘,你平常不是长时间都在抚琴么,这些日子都不曾见您练过。”
  
  孟云容瞬间扭头看向放在壁角处的古琴,大概有很长时间了,那梧桐木琴身看上去很厚重,上面的断纹精美古朴,孟云容走过去拿起,好像有什么要浮出水面一样。
  
  昨天夜里侍卫那样一出动,虽然平国公没什么事,可到底还是有些风声传了出来。无疑就是说百芳居的云姨娘要复宠了,昨天筠怡郡主可是见到她与国公爷在花园抱在一起的。
  
  这事还未传到孟云容耳里,后院的女人却都知道了,心里可都悔死了,有的甚至在想要不今晚别睡了也去花园偶遇一下?
  
  筠怡郡主今天辰时才起的,原本服侍她的是丫鬟榴红,可今个却是大丫鬟翠枝。
  
  她听到这些消息,有心想在郡主面前卖个好,边给筠怡挽发髻边道:“奴婢刚出去凑巧听了些消息。”
  
  筠怡手上正拿着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一莲花样式嵌玉的发簪,听了这话哦了一声,丫鬟瞧着她正等下文才继续道:“说是云姨娘要复宠了,云姨娘花样多,夫人你日后可得多加小心了。”丫鬟虽在说话,可手上的功夫一刻都没耽误,话落一个随云髻已是好了。
  
  可筠怡看了后手上拿着的放下,簪子碰撞在酸枝红木妆奁上传出声响,丫鬟吓了一跳,再瞧她脸上不好,赶紧跪地请罪道:“奴婢不是有意的。”
  
  筠怡郡主没多加理会她,只是对着立在半旧的软红绸帘旁边的丫鬟道:“王嬷嬷与榴红呢?”
  
  那丫鬟轻声道:“忙准备夫人你明天要出去的物件去了。”
  
  “可去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恐怕殃及自身,丫鬟回答地很恭敬,头始终垂着。筠怡郡主瞧着她那发髻上的丝带有些眼熟,遂问:“上次可是你?”
  
  “是奴婢………”
  
  原来是上次回王嬷嬷话的丫鬟,筠怡郡主扫了她一眼,道:“以后榴红不在,你服侍我。”
  
  “是。”这句声音里带着欢喜,要知道,宜裳居可是有十几个丫鬟婆子。除了夫人身边的王嬷嬷以及大丫鬟榴红,还有三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几个打杂的小丫鬟。能够近身服侍筠怡的都是大丫鬟,一下子从二等丫鬟变成大丫鬟能不开心吗?
  
  “那还跪着做什么?”丫鬟听了这话赶紧上前,拿过筠怡手上拿着的发簪戴进乌黑的发髻中。“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碧画。”
  
  筠怡郡主听了这名字,转而打量起她来,二等丫鬟穿的衣物颜色是绿色,料子看上去浆洗次数多了有些发白,可面前的这人着实长得不错。
  
  瓜子脸,眉毛弯弯,樱桃小嘴,皮肤白净,像个小家碧玉的小姐。
  
  “这名字不错,倒是人如其名,你就叫碧画吧。”
  
  她搀着碧画的手起身,走向外间的时候才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一个奴婢还妄想让主子听她的吩咐,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一下子从大丫鬟降到二等丫鬟,丫鬟心里已经不好受了。听了筠怡君主这么说,脸瞬间发白,一个劲地赔罪:“奴婢知错了,还望夫人开恩。”
  
  筠怡郡主却是道:“看见几上燃着的香了吗?等燃尽了,你再起来。”
  
  丫鬟半个身子都瘫软了,也不敢再说求饶的话,筠怡郡主才抬脚往外间去,倒是忽略了她旁边人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恨意。
  
  历来江南就是个令人心之向往的地方,江南的水啊,江南的人啊,江南的山啊,每一个都充满都诗情画意。
  
  平南县就是靠南的一个县城,这里小桥流水景色极美,可现在一丝美意都找寻不到。原来县城里的一条养育几代人口的河流断流了,闹起了蝗灾。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林子里的麻雀一只都找不到,县太守想了几次法子都没遏制,没了办法递了折子给京都。
  
  等明武帝收到折子,平南县的蝗灾已经是最严重的时刻了,平南县历来风调雨顺,这事发生后县民们日日生活在愁苦中,知道太守已经把此事告知了京都的皇帝,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京都的人来。
  
  明武帝这些年养尊处优,日子舒服,人也渐渐胖了起来,他有烦心事易容易出汗。所以这天上朝,两个宫女在后面拿着孔雀翎掌扇给他扇风,可下面臣子中没一个有办法的,心里越发烦躁,他扫了一眼下面的人,“就没人能帮朕出出主意吗?”
  
  汉白玉地面上一片寂静,他站起身,一甩龙袍,怒道:“一群废物,朕这江山要你们这些蠢材何用!”
  
  他这声后,臣子都相继跪地,可始终没人出言。那可是蝗灾啊,谁愿意淌这趟浑水,历来大明朝就没发生过这事,明武帝瞧着下面装聋作哑的臣子,气的连拍了好几下金丝楠木嵌宝石的扶手,心里的燥意越发严重,他拿起龙案上的斗彩瓷杯要砸向地面的时候,一人出列了,他道:“臣听闻平国公年少时曾游历江南各个地方,对平南县也是极熟悉的。此事不可耽搁,朝臣之内也只有平国公熟识平南县的地理,再者,平国公聪颖非凡还有这大明朝第一才子的称誉,所以臣觉得此次派平国公最甚。”
  
  朝内的官员对平国公的印象还是吃酒赏乐的那个平国公,听了这话当即都往发声源看去,原来是状元郎李简,这人他们没记错的话,可是丞相孟贾的得意门生。
  
  这丞相跟平国公论关系吧,两人可是岳婿,可又是死敌,有些刚入都的臣子不知就里的时候还问已在朝为官多年的领头上司:“这两人怎么活像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年长的上司每听了这话,都想跳起来怒骂那两人,“你们两之间的仇啊怨啊,非得我们每次来解释什么仇什么怨啊!”可还是照旧给不知情的新入都的下属解释着,毕竟万一好奇心重跑到那两人面前去问,那他们都得遭殃了。
  
  所以朝内的官员都是知道的,也知道这李简这么说,是给平国公下绊子,这个时候他们分的可清了。无论那两人哪一方说什么,都是等皇帝出声了顺着皇上的意思说,两边都不得罪。
  
  这不就等着皇帝出声了,明武帝看终有个出声了,而且说的有头有理。他捋了捋留着的山羊胡,沉思了会才对着李简方向道:“爱卿所言甚是,各位卿家可有异议?”
  
  这个时候无人说不,倒是清流派的一耿直的官员道:“平国公新婚不久,尚未出假。”
  
  明武帝不说话了,下面的臣子也是没了声音,这话说的虽然煞风景,可却是实话。
  
  孟贾是一直未出声的,瞄到皇帝有些犹豫的神情对着后方使了个眼色,李简会意,朗声道:“管仲有云: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危难当前,应以国为重,想必平国公也定是如此想的。”
  
  明武帝终于有了一个好的理由,当即大笑道:“爱卿真乃我朝之幸。”
  
  李简已把国家危难摆了出来,清流派也没了好反驳的,明武帝就让宦官拟旨,另还附加了几样赏赐。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对臣子恩威并施,嗯,让他们有苦也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节奏是隔日更,亲们上午好^…^

☆、圣旨

  圣旨是午时到的平国公府,来的是明武帝身边最宠信的海公公。
  
  他年纪不太,估摸着也就三十而立的样子,原先是王府里的一小厮,后慢慢成了权势熏天众官都想巴结的对象。
  
  圣旨一到,府里的主子仆人都出来了,平国公薛晟在最前面,礼毕接过圣旨后,海公公还走上前对着他道:“杂家,也是意外的很,国公爷是……?”
  
  宦官声音不似男子一样明朗却也不像女子一样娇柔,海公公的声音低哑听上去不符他的年龄。他面目白皙,此刻说话还端着点笑意,仆人偷偷地瞄着,心里都在说:这皇上面前的红人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然而在朝为官的人谁不知海公公是个笑脸阎罗王,手段奸佞,为人最是心狠手辣。都想通过他得到皇上的亲睐可又害怕功不成自己反陷了进去。
  
  薛晟听了这话,情绪并未有波澜,他只是道:“陛下器重臣子是为人臣子的荣幸,臣理应尽力而为。”
  
  可能是先前当小厮的日子不太好,海公公的手即使有这些年的保养也还是没恢复如初,平常他是甚少从衣袖里拿出来的,今天倒是反常地用手拍了拍薛晟的肩膀,他道:“杂家也一向觉得国公爷是个能人,此去希望不让陛下失望啊。”
  
  他今日穿的是茶驼色蟒纹补白鹤长袍,顶戴着正二品可戴的红帽,周身都是富贵凌人,可那皲裂的手却破坏了整体,他今天也难得没在意。
  
  “那杂家与陛下就静候国公爷的好消息了。”
  
  而后带着来的绿衣小公公往外走,薛晟将他送至了门外,他登上步撵的时候还回过头:“路途遥远,国公爷此行防备之心不可无啊。”
  
  薛晟这次才点了点头,徐策看着步撵出了胡同,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说什么,薛晟打断他,“去外书房。”
  
  两人还未到影壁,筠怡郡主派的青衣小厮却是过来道:“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徐策扭头看向薛晟,难得不顾身份:“爷,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先找个计策。”
  
  薛晟却是淡淡回着小厮:“我稍后就去,你去禀了夫人让她在宜裳居等我。”而后才转过头对着徐策道:“此事我自有分寸。”竟是不顾徐策的心急跟着小厮过了垂花门往内院去了。
  
  *
  
  这圣旨一到,后院顿时乱成了一窝粥。
  
  平常这个点,宜裳居外都有丫鬟在修剪草木枝条的,只是今天院子里格外安静,刚都得了吩咐不得出来。也是,这个时候筠怡郡主的心情肯定是不好的,谁都不想凑上前去碍她的眼。
  
  可能是太过意外,筠怡郡主有些受不住,此刻正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靠在攒花流云滚边石青靠垫上。
  
  王嬷嬷泡了一壶安神的菩提子花,给白瓷小杯里添了一杯递过去:“这事来的突然,不说夫人这样,我这心里也是一时回不过劲。”
  
  瞧着筠怡郡主接了却不喝她接着道:“小厮已经去请国公爷了,您先喝杯茶安安神,具体怎样,等国公爷来了再说。”
  
  筠怡郡主才苦着脸道:“他昨日送我回来的时候还同我说明日与他一起去樱桃胡同拜访……堂伯父,一大早你就带着榴红去准备了,这准备的也差不多了,现下又出了这个幺蛾子,他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国公爷,“夫人,自古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这国公爷又是平国公,那就更不一样了,且这次还是陛下亲自下的旨,国公爷要是不接那不就是抗旨不尊了吗?”
  
  “我都明白,可就是………一时接受不了。”
  
  “夫人……您……”王嬷嬷话还没说完,瞄到进来的薛晟,连忙万福道:“奴婢给国公爷请安。”
  
  “起来吧……你们先出去。”
  
  *
  
  孟云容本是想借着请安之由透透筠怡郡主口风再添个丫鬟的意思,不想还没到,就看见筠怡郡主被丫鬟婆子簇拥着往前院而去,才知道是去接圣旨。
  
  不是赏赐也不是罪责没想到薛晟是要去江南治蝗灾。
  
  她小时候听外祖父说起过,蝗虫是害虫,分布密多的话庄稼长不成就容易闹饥荒,那就得生灵涂炭了,不想薛晟却要去治蝗灾。
  
  历来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这一去少不了风餐露宿,不知道………孟云容甩了甩头,他再怎样也是不关她的事了。不过这样的话,他晚上应该不会派人来她这拿书信了吧?
  
  这样想,她整个人都松懈了,那琴身上没有隔空暗层,书信也是没有找到,薛晟要是忘记了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屋子里门窗都是打开的,孟云容本身就怕热,加之今天阳光特别好,热气阵阵吹进来,她热的不行。
  
  刚得消息急忙跑回的小青一进来就见她正躺在榻上毫无形象,连忙上去扶起她:“姨娘………您听我说个事情,您……可别吓着了。”
  
  她额头上都是汗,说话也喘得厉害,可两只眼睛神采奕奕,一副好事降临的样子。
  
  孟云容打趣道:“什么好事把你美成这样?难道是国公爷来了?”她说这话完全是玩笑话,不想小青却一副很佩服的神情,孟云容身子往后了一点,不确定地道:“薛晟………真往这里来了?”作势就要起身找个地方藏起来,小青按住她,“姨娘,您怎么能直呼国公爷名字!不过……还真让您猜对了,是国公爷的事情,您知道吗?这次国公爷出巡,您知道带谁去吗?”
  
  千万别是她,虽说如今换了个身份,筠怡郡主不是好相处的人,可也不会贸然对付一个妾室。其他几个姨娘就不用说了,她现在受宠程度远不如她们,可要是与薛晟时时在一起,天,她都不敢想象!
  
  然而小青自然没听到她内心的呼唤,“是您!夫人问国公爷这次让谁一起去服侍,国公爷沉思了好一会,那会都以为是沈姨娘呢,可国公爷却说让您去。”
  
  孟云容笑不出来了,有些颓废地往后一躺,小青却是又凑到她耳边贼兮兮道:“我刚路过沈姨娘屋子的时候,里面还传来沈姨娘砸杯子的声音呢……”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还捂着嘴笑的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孟云容心情再不好也被她逗笑了,直起身子:“这事就让你觉得这么好笑啊?”
  
  “姨娘,您不知道,您那时养病期间,阿兰没少在我面前炫耀呢,可沈姨娘从没责备她。”
  
  阿兰是沈姨娘的贴身丫鬟,孟云容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丫鬟这么开心,原来是没少被人欺负。
  
  “姨娘,您不开心么?”到底是贴身随侍的,孟云容的心里变化窥得清楚,孟云容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
  
  小青才心安了,站起身对着还在愣怔的孟云容道:“姨娘,我给您准备衣物去。”
  
  她是真的开心,脚下生风,连背影都是快乐的。
  
  果然没过多久宜裳居就派了丫鬟过来。
  
  孟云容觉得这丫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以前从没看到过她,丫鬟行了半礼,脆声道:“夫人派奴婢前来告知姨娘,国公爷此次出巡您要随侍,让您有个准备。”
  
  “国公爷定在什么日子出发?”孟云容让她坐在下手椅子上,可丫鬟明显是不想多呆的,婉拒了后回道:“说是定在后天。”
  
  后天虽然仓促了点,可既然是圣旨那情况就很紧急了,丫鬟完成了使命,连口茶水都没喝就走了。孟云容瞧着,心想她又不是吃人的猛兽,怎么到了她这,都是这幅模样!?
  
  *
  入了夏,爬墙的藤蔓越加旺盛,一身锦蓝长袍穿着的徐策看着只觉得时间过的益发快了,他从未想过有天世子会离开他。
  
  值差的小厮瞧着管家心情不好的样子没前去打扰,给薛晟的行礼的时候,徐策听到动静才是回了神,连忙走了过来,跟着薛晟进了书房。
  
  书房每天都有丫鬟清扫,盆栽可能是刚给浇过水,君子兰水漫漫给人很是盎然的感觉。
  
  徐策从一开始的心急到现在反而有些踌躇,他道:“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问完这句话,薛晟已拿了毛笔铺好宣纸,看样子要写东西的架势,他又接着问:“那这次的事情您可有对策了?蝗灾可不………”薛晟终是抬起头,难得还笑了笑,“我又不是去领兵打战,只是下趟江南。”
  
  “这次情况不比以往,你这次去的可是闹蝗灾的平南县!”
  
  “我接了圣旨,那就得按上面的旨意去办,我听了皇命,君心已是悦了,那至于办得好办不好,这是量力而为的事。反正平国公只好吃酒赏乐不是吗?”
  
  他说这话,手上不停,徐策还在说,“那您这次可有对策了?”
  
  话还未说完薛晟已是把写好的纸张装进牛皮信封里面,对着他道:“把这封书信交给觉会大师,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这会徐策只觉得国公爷很高大,明明很宽敞的屋子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陡然有种他已经足够强大,再也不需要他的庇护了。
  
  不过,他还是要继续守护平国公府的,死了就算了,不死他还是要拥护他的小主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这个文我设定就是这样的节奏,可能会缓慢,不太被接受,但是大致剧情都已设定好。
这个文还得等到一些配角上场才会达到□□,然后。。。。。。作者在这有些厚颜无耻了,希望有的亲能够坚持下去,不要轻易弃文。
上午好^…^

☆、夜谈

  这个世上每个地方极难都做到一致,相比于平南县的水深火热,京都城西一角还是照样繁华热闹。
  
  入了夏的夜晚月亮孤零零地挂着,虽露了半边可却很明亮。
  
  夜晚的樱桃胡同就像是着了一条金丝彩带的美貌女子,让人心之向往,胡同里酒肆乐坊多,吹笙的声音一直持续着。
  
  这零零散散的丝乐附近的住宅难免会听见,平常已习惯的宗亲府里此刻却是一刻都忍受不了。
  
  袁大夫人正坐在堂屋正中间的镂空黄花梨扶手椅上,她面色阴沉,一旁随侍的丫鬟婆子都勾着身子不敢有轻微动作。
  
  她平复了一会,才对着右手边站着的一着灰色对襟夹背的婆子道:“老爷可回府了?”
  
  “已经………回了……一段时间了。”婆子觑了觑她的脸色,还是吞吞吐吐回了。
  
  果然,袁大夫人怒了,她拿过旁边茶几上的青釉色茶杯一下子抛掷在地,杯子落地破碎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也响起:“该死的老匹夫,要不是我他哪能有今天,平常我闭只眼就算了,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他竞也不过问下,你去乐花居通传就说我有急事让他来我这一趟。”
  
  婆子战战惊惊还是说了,“老爷要是回绝了?那奴……怎么……”
  
  袁大夫人与老爷感情不和已经有几十年了,两人平常连表面功夫都不会做的,不然袁大夫人怎么会不称薛大夫人?
  
  可能是怒气发了一次,袁大夫人在丫鬟的服侍下喝了口水才道:“他要是不来,你就说明日里府里就没有花姨娘了。”声音平静且带着笃定。
  
  婆子心里一颤,这夫人手段也是狠啊,小妾说发卖就发卖,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也只有这样说,好色的老爷才会来。
  
  乐花居也在后院,与袁大夫人居住的容明居倒是不远的。袁大夫人年纪大了,睡觉也不好,所以屋子里点的安神香很是浓烈。
  
  她又惯喜欢喝红茶,每次饭后都要来几杯的。
  
  薛立申掀开宝蓝串珠帘子,浓烈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当即就咳嗽出声,再看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正饮茶的袁大夫人怒火一下子就涨了,他也不顾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了,走过去就指着袁大夫人大骂道:“我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都已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说完捂着心口气不顺,长时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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