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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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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说完捂着心口气不顺,长时间混迹在后院面目发虚的样子像是随时都要倒下的,可一屋子的人谁都不敢去扶他。
袁大夫人不怒反笑,“嗬,那你赶紧休了我,我看谁来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我是毒妇?那你又是什么?食毒妇血的臭虫?”
“你…你…你………”这你了半天他嘴里却是说不出来一句整话,怒火上头他才说了要休她,可府里是什么情况他虽不管可也是知道的。再说这府里他虽是当家大老爷可一点实权都没有,他压了压怒气,终是先低头问了,“你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见他终于上道了,袁大夫人递给旁边丫鬟一个眼色,那丫鬟服侍他在右手边坐下她才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平国公派来的小厮是来说什么?”
“这……个……”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袁大夫人摆了摆手打断道:“罢了,我也不问你。你可知道今天本是宴请平国公的日子?”
“这事不是你在处理吗!”
袁大夫人被气笑了,她看着坐在自己旁边身材臃肿的丈夫,突然想起自己这些年从期待、不甘、无奈、到现在的认命看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刚起的怒气又下去了,她稳着情绪道:“那你可知道今天为何平国公没来,来的却是他身边的小厮?”
薛立申不甚在意地道:“我那侄子历来就是个性子不定的,他说的话当不得准。”
大概觉得自己说的太过随便,手指搭在扶手上敲了一会又道:“他既然答应你了,还是会来的,改天去递个拜帖不就行了。”心里责怪袁大夫人,就为了这屁大点的事让他来这一趟,这老毒妇的脸哪有花姨娘的好看,想到花姨娘,他眼睛都漂浮了嘴角还挂着点阴笑。
旁边人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袁大夫人是一清二楚,她没什么感觉道:“今天过来的小厮说是平国公接了圣旨,要去平南县治蝗灾,因此今天让小厮带了一些礼品来表示歉意。”
“那不得好一阵子都不在京都,那那件事怎么办?可是等着他来的好让他帮忙打通的,时间久了,那差事不就没了嘛!”
“你也知道急了,我就奇怪了,虽然你官不大,可这么大的风声,卖菜的小贩都知道,你这当官的却不知道?”
袁大夫人瞄了瞄神色不自然的丈夫,看他答不出话,也是知道他今天多半是去打秋风了。
她要说的也说了,就对着薛立申道:“那事你也不要指望了,我话也说完了,就不留你了。”
薛立申却是坐着不起,见袁大夫人转过脸不再看他了,也知道这事大抵就这样了,当即站起身一拂衣袖道了声:“真是见了鬼了。”
屋子里的光线昏黄很足,他站起身袁大夫人身上立刻就有了阴影,她瞧着那道肥胖且不是很矫健的背影,她的心已经足够麻木了,当即唤了婆子过来:“伺候我洗簌吧。”
*
孟云容不知道薛晟今晚怎么会想起她,还让下人通传说是在外书房等她,可她都等了一刻钟了还没见到他人。
原本还以为薛晟是忘记了,然而,说出的话终究是要还的。
出来经受了百芳居女人的眼神伤害,孟云容头皮到现在还是发麻的状态。
这个时辰府里的主子下人都开始休息了,她想薛晟定是故意的,故意这个点把她叫出来,她可不认为他是真的想要花魁服侍。
她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听着蟋蟀的声音自娱自乐,薛晟过了垂花门的时候就见她虽站着,可侧着耳朵在听什么,脸上也有笑意,穿着茶黄对襟襦裙,本就是花容月貌,这样一笑满院都明目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意放轻了脚步,她还是没发觉他,薛晟停了步子,目光凌厉地审视前面的人,她对他的靠近毫无知觉!!
孟云容转过身子薛晟已经与她擦肩而过,他也不理睬她,孟云容想了想,跟着他进了书房。
这还是孟云容第一次来他的书房,之前的他玩物丧志,根本就不会想着进书房的。她看着书架上罗列不少的古籍,以及挂在墙上的山水画,再次为自己的障目感到说不出的难堪。
她自认为了解他甚多,却原来了解的都是他的假象。
这样,她的声音就很平静,“国公爷唤我来可为何事?”也不用自称婢妾了,反正两人关系都已阐明了。
薛晟倒是没有坐在太师椅上,他走到隔扇旁边的高几附近,伸手拨弄了鎏金高足香炉,确定里面香料够足才慢吞吞地回:“云姨娘是明白人。”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但她还是道:“未曾在房内找到书信………。”
“哦?是吗?”
孟云容听他虽是问话,可却好像这事他已经知道一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月那人并未送进什么书信?”
她盯着他想看他怎么回复,嘴唇紧抿着,两手也握成了拳,一副想怒不能发的模样。薛晟看到眼底一暗,他慢慢走进她,边走边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走进一步,孟云容后退一步,等已经靠到房门退的不能再退了,他离她已经到了鼻尖相抵的地步,他哑着嗓音道:“是谁让你做这种姿态的?”
孟云容侧过头,“没有人。”
他明显不相信还贴近了她一点:“我刚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倒是领悟地厉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反而会想……杀了你。”
孟云容慢慢地转回了头,她很想看看他说这话眼神是怎样的,为什么会变得这般……这般的冷酷无情!
薛晟见她又转回了头,两人靠的极近,他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沾染了的薄荷香,这清新的味道让他回过神。他看着自己面前这张魅惑人心的脸,他真的是魔障了,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跟她相似。
她就见他对着外面道:“来旺,吩咐小厮送云姨娘回去。”
也不说让她过来是为何事,反而转身拿了件古玩瓷瓶,那瓶身是彩色的,他今天穿的是素锦直褂,这两种不对称的颜色此刻却出奇的映衬。五指灵活地动着表情散漫,,好像,此刻才有了点是孟云容所认识的那个薛晟。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里我倒是觉得 袁大夫人了 。。。。。
☆、出发
这一去少至一两个月,多则两三个月,国公爷说了一切从简,孟云容这次是去服侍的,不是让人服侍的,所以筠怡郡主发话丫鬟不能带上。
她倒没什么感觉,这一趟远没有只去治蝗虫那么简单,她总感觉薛晟此去好像别有目的,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只是小青这丫鬟可伤心了。
她本来兴致勃勃已经收好了衣物,听了不能去的消息拉着孟云容说了一大堆的话,末了,还伸手揩了揩即将要流出的眼泪,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孟云容心里感动嘴上却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其他丫鬟瞧见了,还说我是在责罚你呢。”
小青认为此次去江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说不定姨娘回来怀了个小世子呢!听了孟云容那样说,也担心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只好叮嘱了孟云容一大堆,等昨日她回来还赖着打地铺守夜,当真是让人苦笑不得。
虽然不知道此去是好是坏,可一府里的人还是一大早就将出行事宜准备妥当,孟云容得了吩咐到了府门口的时候,丫鬟小厮正往马车上搬箱子,她站了一会,筠怡郡主才姗姗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姨娘。
筠怡郡主看上去很平静,孟云容想薛晟定是给她吃了定心丸,不然怎么看见她过来行礼还面色和蔼地跟她说了一大堆要照顾好国公爷云云,态度看上去不像是对她厌恶,反而还有点同情她。倒是她后面的梦姨娘、罗姨娘毫不掩饰眼里的嫉妒,沈姨娘也是难得没有笑脸。
筠怡郡主说什么,孟云容应什么,本就已经接受这件事情的筠怡郡主见她这么本分更加和颜悦色,反正这云姨娘此去是回不来的,少了个妾室对她只有好没有坏。
薛晟这次出行带来旺随行,这还是第一次,以往都是得贵的。
得了这个消息,得贵立马就跑到薛晟面前去问:“来旺以往都是协助徐管家,怎么这次爷不带上我,爷可是我最近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么?”
薛晟瞧着他脸都红了,无奈道:“徐管家我安排他去办另一件事,来旺性子急躁,你在府我安心。”
得贵还是不相信,他道:“爷,您是不是嫌我回家次数多了?”
那时孟云容刚走不久,薛晟听了他说这话走到案前,红木长桌上有一荷花童子的瓷瓶,釉色极好,可好像是破了重新黏上的所以很不雅观,他看了一会才道:“我从没这么认为,我让你留在府里,就是把整个平国公府都交给你了。”
虽然昨日那样一说,得贵也不再计较自己这次去的不是自己,还是趁着薛晟跟筠怡郡主说话的时候走到孟云容这边。
孟云容听见动静才发现是他,一如既往的黑中红。她那会虽说要在府里给碧柳择个夫婿可得贵却是碧柳自己选的,她也是奇怪白白净净的碧柳怎么就选了个这个憨汉子,然而碧柳看人的眼光远比她毒辣,碧柳成亲后可谓是和和顺顺的。
得贵对眼前的人是没有好印象的,奈何国公爷一些忌讳他得告诉她,不然他怕她伺候不好,却不想这孟云容顶着花魁的壳子,比他还要熟悉薛晟。
他努力整了整措辞:“云姨娘,此去爷身边也只有您一人服侍,爷他天热的时候易出汗你汗巾要多备着些,还有爷不喜欢甜的,爷觉浅醒了要喝水……”他本想还要说下去,可看孟云容笑盈盈地看着他,耐心听教的样子反而说不下去了,他只好简短道:“这一路上就靠您了。”
“我明白的。”
那边薛晟也是交待好了,筠怡郡主领着几个女人依依不舍,薛晟却是转头望了眼得贵对面的孟云容,对着筠怡郡主道:“府里一切就拜托夫人了。”
*
白天的城门口进出的百姓特别多,附近的茶肆生意是极好的。
茶肆搭建很简单,几张实木桌子,支架撑起的棚子,一个伙计就是了。
以往在这喝茶的都是市井小民,今天却来了两位穿着官服的官爷,伙计把自己家晒了一年的茶叶都给拾掇了,还用小碟装了盘咸味花生,瞧着两人不嫌弃这才颤颤惊惊退到火炉子那。
李简瞧着坐在对面的孟贾,不解问道:“老师为何来这一趟?”。
茶叶是晒了一年的,可喝进去涩味浓烈,孟贾眉头皱了一下,“带你来喝喝这世间不一样的味道。”
李简心里纳闷,他如今虽是状元,也已是三品的官,可也是从贫穷过来的,茶叶渣子他都喝过,只还是道:“老师说笑了。”
孟贾反应过来,“我忘了你先前………是我不对,我已茶代酒赔个不是。”说着举起碗,宽大的衣袖垂立下来,衣服撑在身上很空,这番做下来很道古风然。
“老师严重了,学生岂敢。”
“无事……无事,这远离了繁华,呼吸呼吸这不一样的气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涩口归涩口,他还是继续喝着那茶,倒真是一点都不介意。
李简望了望四周,景色荒凉多是带着包袱的百姓,有出城的有进城,是了,平国公可是今日出发!这样一来,老师今日的作为奇怪倒是有些原因了,“学生可否问老师一个问题?”
“你说。”
“为何下江南的人是平国公?”
“你倒是不含糊,不是为何,是一定,此去下江南的一定要是平国公。”
“可听闻平国公薛晟多是权贵公子哥处事,这次办砸了,陛下不会迁怒到我们?”
孟贾却是剥了颗花生,珍馐吃惯了,这原始的隔了多年尝倒不错的,吃完了他才说道:“那你可错了,我这昔日的女婿可不是那等人,论才智在你我之上。”
李简心里一惊,孟贾识人的本领一向准确,“那这么说,这次差事平国公办好了,我们可不是塞翁失马”
“我可不会做没个好处的事情,你又怎知不焉知非福?”
平国公虽被陛下削了权利,可手里还是握着虎符的,孟贾肖想他手上的兵权好久了,莫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夺了过来?李简心里有了这个猜测,也没继续问下去,转而打量其四周。城门口人烟稀少,像样的商铺都找寻不到,此刻正有一队人马要出城,他定睛看了会,见有薛字标志,心下了然。回过头的时候就见孟贾也在看向那边,等队伍彻底出城了,李简才道:“这可就是老师来这的目的?”
“喝茶,喝茶,喝完了好上路。”孟贾转回头重新给自己添了杯。
而城门外薛府的马车也重新启程了。
走的是官道,马夫驾车很熟练,车厢里倒是感觉不到震荡。
孟云容瞄了下坐在黄花梨小榻上正在看书的薛晟,心想要是没这人,不是一般的好!
车厢里极大,榻上可容忍两个人睡觉,摆着的紫檀木茶几上有茶水还有几盘吃食点心,杯子均用棉布缠了一圈,那位倒是惬意地很,反观她苦兮兮地蹲在角落。
她原先还以为薛晟定是不会与她一起,没想到两人共乘同一辆马车,这样一来她得好好伺候着。
可这位用得着人伺候么,自食其力一上来就未曾与她说过话,她一早起来就出发了,现在肚子还是空空的。她耷拉着个脑袋把头埋进臂弯里,试想眼不见为净,不想那人并不想放过她。
“咳………”
孟云容一听上前了点,他道:“给我杯水。”
她倒好递过去,茶几上的山楂糕这下近了,饿意又上来了,孟云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薛晟看到却道:“水给我,无事了。”
继而又转去翻动书籍,孟云容才这发现他今天穿的是靓蓝色锦锻棉直裰,头发用碧玉簪子固定,与他以往的穿着相比添了股君子范。
她又退回了原位,揉了揉肚子继续重复之前的姿势,只是还没摆好,又听见,“再给我杯水。”
递过去又是:“水给我,无事了。”
孟云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终是按吩咐做了,只是这会刚转身,那人又道:“给我杯水。”
孟云容簌的转过身,大声道:“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全吗?茶杯就在你面前。”
然而那人抬起头,丝毫没意料她怎么会突然就生气了,还问:“嗯?”样子很是无辜,孟云容突然就没了脾气,她重拿起花瓷小壶给杯子倒满了,递过去恭敬道:“不是有意冒犯国公爷的,您喝茶。”
这次也不等他回话了,自觉地往原地去,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却没看到薛晟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抱着自己的包袱坐在壁角,没人说话偶尔纸张翻页的声响,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她肚子里传出,她尴尬地抬起头就见薛晟正看着她,脸上还带着点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的,脸颊会显现出梨花酒窝,孟云容以前就喜欢。
她盯着等看不见了把头转向窗子那,他淡淡的声音才响起:“点心拿去。”
孟云容权衡了一番,到底还是饥饿战胜了骨气,她慢慢打算挪过去,外面却传来来旺的声音:“爷,前面路不平有点颠簸,您坐好了!”
正在挪的孟云容受不着力,车轮子在凸面经过,车身猛地一震,等孟云容回过神,才发现嘴唇挨到了一个很柔软还带着点温热的东西。
她往下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薛晟身上,完了,她让薛晟给她当人肉垫子了。
☆、驿馆
车厢里极静,孟云容觉得应该是她心中有鬼,不然怎么会外面马呼吸的声音她都能听的见了。
薛晟就见她眼睛眨啊眨,却不起身,如果没看到她泛红的耳尖他倒是会认为她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尤其她的嘴还附在他的脸颊上。
她今日穿的是茶驼色圆领对襟夹背,衣服未熏香料,这般清清爽爽软玉在怀他丝毫没任何想法。他动了动手,终是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起来?”
她才反应过来,一下子直起身,却忘记了这是在马车内,头与车顶一碰撞,孟云容当即就龇牙咧嘴出声:“。。。。痛。”
这样子一点也不符合金武阁培养出来的人该有的机智敏锐,不过,姑且看下去她想干嘛。他已经谋划这么久,不在于一时,那人想要玩什么把戏,他倒要看看!
孟云容觉得定是她此刻太滑稽了,不然他怎么会撑着下巴浅笑看着她,虽然她今日未装扮,他脸颊那边也没有痕迹,可那真实的触感好像现在都还在,再看他连书都不看了,只盯着她,那意思好像说:“你的心思我懂。”
他一向脸皮厚,比他人都要淡定,孟云容终是不自在地转回了头并往自己那位挪去。
薛晟见她以为他没发现她的小动作,不得不承认,她的行为举止让他很熟悉。同时有股寒意,这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他的软肋!
在挪的孟云容就听背后他道:“点心拿去。”只是这句话冷意甚重,她转回头刚那温暖和煦的薛晟已经没有了,他周身都是冷冽,半边脸掩藏在阴暗里,孟云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未见到过的薛晟。
点心她没拿,即使再饿,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是吃不下口。
平南县在江南以南,通往那要陆路到达昌南郡,再转水路需要三天的时间,此行下一站正是昌南郡。
车已远离了京都,到达了荒郊,周边都是树林以及人高的灌丛,来旺目视前方很稳当地赶着马车,马车内的动静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说实话,他对爷的举止也是有些看不清的。他进府没有得贵早,可在府里也有好些年头了,看着自己主子这些年的养精蓄锐,爷的心性他还是摸不透,他总感觉爷对这位云姨娘有着对旁人没有的包容。
车内寂静无声,来旺也停了想法,安心驾驶着马车,后面跟着的多是侍卫乔装,这一路上他不担心会有人突袭,甚至在发愁得贵委托他弄颗珍珠去哪弄去?要知道平南县的河可是干了的!想到爷的计划,他随即就释然了,大周国珍珠可是很好买到的。
*
大明朝以珍珠为宝,而在大周国珍珠几乎是家家可见的东西,当今皇后所居住的屋子以万计的百年珍珠镶嵌,即使是白天,都是波光粼粼的。
大周国皇后却并不喜欢这屋子,因为这是大周国皇帝周皎给他喜爱女子准备的,是最后迫于百官压力才让她入住,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自己丈夫爱着别人这一事实。
可说起来,这世上男子哪个不是爱美貌女子的,可偏却大周国的皇帝,她的夫君却独爱这无盐女,上位这五年,大周国以及小周国里的丑陋女子都被他搜刮了个遍,反观后院貌美的妃子与她像是落入了冷宫。
不过,这也有一好处,后宫的尔虞我诈没有,倒是一片融洽。
周皎后宫较其他皇帝可谓是空旷,有的也只是一后一妃,少了男人宠爱,这两个女人相处得不错。
今天辰时刚过,唯一的妃子刚在皇后这里聊了会离去后,有一宫人进来,对着坐在正间凤坐上的皇后禀道:“陛下刚已动身启程去大明朝,陛下称后宫事宜一切皇后做主。如有重大之事等陛下回来后再做处理。”
皇后听了这话,恐是经历次数太多,她倒没有发怒,只是问宫人:“陛下此去大明朝可为什么?”
“奴才不知。”
“陛下的意思我懂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宫人退出后,望了眼在日头下闪着光的珍珠,即使再怎样的华丽也掩藏不了内里寂寞。这皇后也是可怜,陛下下朝后看了一副呈上来的画卷才急冲冲要启程去大明朝的,当然,这话他可不能说!
*
薛晟一行人到达驿馆的时候正是日暮偏西。
驿馆部署地很完善,住房马厩都有,甚至庭院中还有一凉亭。
知道是去平南县的平国公,差人领着小吏把最好的厢房都给收拾出来,厨房也吩咐了弄些好吃好喝的,也早有眼力的皂隶牵了马去喂草料。
此时夕阳正好,孟云容椅着亭柱虽望着天际可明显心不在焉。
自那样后,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是薛晟把她给叫醒的。那会马车里一室黑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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