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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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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颇有些受宠若惊。
  宋潜自觉替宋问招待他们,喊人上茶,上点心。又叫后庖早些做饭。
  众人连声婉拒:“世伯切勿客气,我等就是来见先生的。”
  宋潜挥手,将他们按下:“宋问,她现在在书院,晚上就回来了,你们在这里等她便可。”
  孟为道:“我们还是去找先生吧。再晚些,怕驿馆没有客房。”
  “住哪里?住这里就好了嘛。”宋潜说,“你看我宋府这么开阔,哪里住不下?驿馆那地方住的也不开心。你们从京城远道而来,即是客。我招待客人,怎么会让客人住到驿馆去?”
  几人将东西放下,还是不愿久坐,便说先去找宋问,然后离开了宋府。
  这次前往宋问的书院。
  他们与门房打了声招呼,往书院后面的厅堂里走去。前脚刚跨进门槛,便见一道黑影迎面飞来。孟为抬手一抓,却发现手心黏糊糊的。一团湿润的黑泥在手里碎了开来。
  “哈哈哈!”旁边几名小童从门柱后面出来,拍手大笑,兴奋不已。
  孟为沉下脸道:“小小年纪怎么能不学好?出来!”
  几位小童才不管,作势要跑。结果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宋问呵呵冷笑,拧起一人的耳朵说:“前去。”
  几位小童顿时偃旗息鼓,一副委屈的模样,乖乖走到堂中。
  宋问长发高束,穿得简单中性,但是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女性。
  她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抽出扇子,看着前面五六个小童,一下下在桌上敲着。
  “谁做的,谁主使,做过自己,自己站出来。”宋问悠悠道,“别等我动手。”
  一小男孩出列,低着头,乖巧道歉道:“对不起,哥哥,我知道错了。”
  一女童上前,掏出一方卷帕,两手递给孟为:“哥哥擦手,哥哥原谅我们吧。”
  这样看起来可真是听话极了。
  孟为刚想说话,宋问截断道:“别原谅他。”
  孟为懵道:“啊?”
  宋问说:“他道歉别人就一定得原谅他了吗?犯错如果只需要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了,那他以后真的会悔过吗?”
  那男生撅着嘴,巴巴的看着他。
  孟为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忍,又看向宋问说:“他……”
  “既然犯了错,就应该要补偿。犯了错多大的错,就要多大的补偿。这样才能够记住教训。”宋问冷笑道,“你们这是第一次吗?看我不在,就惹事生非。不是有心向上才学好,而是畏惧我才学好。我不需要,也不接受这样的学子。”
  几位小童知道她生气,顿时不敢再说话。
  这场景实在是似曾相识,几位现任朝廷官员,莫名觉得他们非常可怜。
  宋问拍下扇子:“六个人是吧?今日的功课多抄六遍,去帮后面的李先生打理花坛六天。敷衍了事的,再加一倍,听清楚了吗?”
  这惩罚听着好严重,几人却很怕她,不敢有异议,负手点头称是,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从前门出去。
  宋问端起茶看向呆愣的孟为等人:“你们怎么来了。”
  “额……”冯文述上前一步,小心问道:“请问,宋先生在吗?”
  宋问点头:“在啊。”
  孟为小心道:“能请先生出来吗?”
  “可以啊。”宋问说,“几年不见,连恩师都不记得了?”
  众生沉默片刻,而后一齐惊呼道:“什么?!”
  宋问闷哼道:“嗯哼?没人告诉你们,宋先生是女人吗?”
  没人说话,表情诡异,仿佛见鬼了一般。
  宋问挑眉,哼道:“说吧,都来做什么?找我有什么事?”
  几人低头,用眼神交流。互相间全是震撼和不可思议。
  这……是做梦?
  宋问挑眉,一扇子大力拍桌:“回神!”
  众人被震得浑身一颤,终于看向了她。
  为首赵恒说:“我如今在礼部……”
  宋问摇头道:“礼部?礼部的事情别问我了。机敏一点,多看书,多打交道,多扯皮。内里抠门一点,外处气度一点,就没问题了。”
  大梁的外交,没什么好诟病的。
  王家小郎上前道:“下官隶属吏部。”
  宋问点头说:“吏部,我倒是觉得可以改进科举考试的科目和多样性。灵活性大一些,适用一些,难度再提一些。”
  众位学子不禁牙疼。
  宋问:“再就是科考的监察审核,这才是科举推行最重要的地方罢。”
  轮到了孟为,孟为笑道:“我就过来看看您。”
  宋问挥手:“一边去。”
  孟为笑容一收,黯然神伤。
  梁仲彦:“想问问先生,农作的事情。”
  宋问点头说:“江南这边农业较为发达,你可以随我下地多逛逛。这边有个叫牛二的人,他虽然没念过书,但是对作物很有天赋。我与他接出了一些新的抗冻植株,易成活,产量也高。或许,能带到北方种植。”
  梁仲彦一时大喜。
  “还有一些农作的技巧,你也可以试试。”宋问说,“余杭这边开出了数亩专门实验的田地,你也可以去尝试尝试。”
  梁仲彦:“谢先生。”
  冯文述上前道:“想问先生户部的事情。”
  “哟。”宋问挤眉弄眼,“我就说你适合户部。”
  冯文述连声叫苦。
  宋问玩笑两句,说道:“户部的事情太宽泛了。经济是一国血脉,错综复杂。快了不行,慢了没用。这个一时不好说,你跟着我再看看吧。”
  冯文述匆忙点头。
  宋问将头转向丁有铭。这小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笑眯眯的凑过来道:“先生,这是我父亲嘱托我来问您的。想问问你,对水利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那上面是运河的设计图纸船闸,已经具有二斗门复闸的雏形,
  宋问有些吃惊,又觉得工部技术一把手不愧是一把手,点头道:“可以的。很好。”
  治理河道,还可以提高运河能力。
  “好勒!”丁有铭收起图纸,又说:“先生,我想学算科!”
  宋问:“准。”
  最后一位还剩李洵。
  宋问对李洵道:“你没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在御史台任职,要做到心志坚韧,己身端正。不要过刚,但是也不要圆滑。凡事可以都学一点,对你断案也有好处。不一定就什么时候用上了。你要学的事情其实是最多的。”
  李洵:“学生受教。”
  众生一起盯着她。尤其是王家小郎,切实震惊了。
  有人能三言两语,就结局这些百年难解的谜题吗?这些众臣都要头疼烦恼的问题,在她这里,似乎就是随口一句的事情。
  他从来只听说过宋问的名声,却没有亲自讨教过。纵然王义廷对她多有推崇,也是或多或少有些疑虑。看她这样胸有成竹的模样,真的是被惊骇到了。
  待她真正授学以后,再看看吧。
  其余几位学子,不知该作何感想,却长长舒了口气。
  先生还是先生,依旧无所不知,依旧潇洒自在。天地间有能绊倒她的事情吗?似乎没有。
  每每觉得自己离她又进一步的时候,才发现先生站在更高的地方,才发现自己路远且长。
  为何她就能懂的那么多呢?天底下为何会有宋问这样的人呢?
  宋问却没在意他们在想什么,粗略了解几人的需求和问题后,在腹中措辞片刻,开始简单的评价。
  宋问敲着扇子道:“其实,为官办事,重要的还是看民。多数人的问题,就是你们的问题。譬如吏部。”
  王家小郎挺起胸膛,听她说下去。
  宋问说:“科考的问题,并不是最大的问题。科举折射出的还是教育问题。寒门子弟上不了学,或是上学了,得不到教育,学不到更高层的东西,导致寒门子弟考不过官宦子弟。一是朝廷扶持的学院太少了,二是要上学所需的花费太重了。三是科举本身对寒门子弟的不公平录用,让百姓生怯,寒心。而科举招收到的学子,总是不适合各部,不大适合为官,说明科考的内容,和为官所需的技术,大相径庭,并不好。问题知道了,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王家小郎点头。
  宋问:“我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循序渐进。但是,不能因为它难,你们就却步。就算是慢,你们也要让百姓看见你们的努力,才会慢慢进步。改变有时候很慢,有时候却是很快的。我想没有什么,是全大梁百姓都想做,结果却做不成的事情。”
  “户部,冯文述同学,你总是不喜欢和数字打交道,但是我告诉你,数字并不枯燥,相反它很精明。因为百姓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宋问说,“你也不要觉得户部做的做好算账就好了,户部要做的是维护。譬如先前米价的事情。百姓感觉不到吗?他们知道,但是能做事的还是你们。”
  冯文述正色道:“是。”
  宋问挽起袖子激动道:“我给你推荐一个,我希望你们放开夜市。没有夜生活的人生是很悲催的。我保证,夜市开启以后,大梁每年的收入,起码能涨一半。宵禁?宵禁简直惨绝人寰!”
  冯文述:“……”
  宋问总结道:“如果你们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因为你们还没用心。如果你们真的用心了,只会觉得,天底下多是做不完的事情。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几人虚心施礼:“谢先生赐教。”
  宋问按着扶手站起来道:“走吧,回去。住我家里,我带你们好好学一个月。”
  几人抬头。才一个月?!
  孟为问:“先生,那我们以后可以来吗?”
  “有问题,自然可以来。”宋问说,“但你们终归会独当一面的。”
  宋问还收了一位书生做学子,如今就跟着他们一起学习。
  岭南的事,其实还是唐霈霖最熟悉。唐霈霖如今不叫唐霈霖,他叫唐禹。偶尔也会过来这边找宋问下棋,找林唯衍惹事。
  他出生的时候命里缺水,所以名字里到处是水。现在起了个夏禹治水的名字,好了,看样子是要彻底
  宋问说很好。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有这份志气,那就继续下去吧。
  宋问白天就安排他们走街串巷,下田种地,晚上再给恶补一下系统的理论知识。
  这一月,真是受益匪浅。他们发现,长安与钱塘,真是大不一样。民俗,饮食,农作,态度。
  他们一生都难得走出京师,便以为全天下的都城都是一样的。却不知道,每一座城池,都有每一座城池独特的灵魂,他们是不一样的。
  而他们如果不出来看,不出来问,他们或许不会知道。
  一月晃眼而过,宋问让他们赶紧回京师去。
  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离别苦。如今相处一月过后,便觉得各般不舍。
  宋问却好似要赶人一般,直接开了送别的宴席,叫他们想磨蹭也没有机会。
  宋问着人抱了几坛好酒来,一扯开封,然后让人给他们斟酒。
  孟为眼睛咕噜噜的转溜,说道:“我想跟林少侠学学武艺。”
  林唯衍偏头看他一眼,说道:“可以。”
  孟为大喜,又看向唐毅:“我还想跟三殿下学学词赋。”
  宋问没有吭声,而是站起来,端起酒杯,朝他们敬了一杯。
  她一饮而尽,抿抿唇,说道:“我先前走的匆忙,没有与你们好好告别,实在是一大遗憾,叫我不安很久。你们回去,替我转告其他的学子,祝他们前程似锦,青史留名。”
  众生动容,跟着抬手举杯:“先生不必挂怀,我等理解。”
  “孟为,我知道你舍不得,可是你的路不在这里。就算多留一日,或是多留两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该走的时候,还是会难过,而留着的时候,却依旧会不安。”宋问说,“我不是要赶你们走,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继续向前。你们或许会不安,但是不用害怕,看看身边,你们从来不是一个人。”
  孟为低下头。
  宋问又倒了一杯喝干:“‘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没什么遗憾了。这样就算回忆起过去,会是珍惜而不是悔意。先生不希望成为你们的悔意。”
  “能做你们的先生,我一直很骄傲。你们每一个人都很优秀,没有让我失望。”宋问说,“我说的说,不是你们飞黄腾达了,而是你们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都在不停的往前走。”
  宋问:“勿论你们是做什么的,为官,行商,种田,只要用心的去做了,先生就会为你们骄傲。”
  郎朗夜空中,宋问的话显得尤为清晰。
  远处虫鸣声声,夜风阵阵。
  “为人先生,我能做的其实不多。能替你们解开一些疑惑,就很好了。”宋问伸出手,指着远处道:“我就算能为你们铸一把刀,而用这刀,去斩断荆棘,开辟前路的,还是你们自己。我相信有一天,你们能站到我的前面。”
  宋问一手挟着酒杯,往前一递:“启程吧。去追逐你们的未来。”
  几人一时说不出话。
  孟为两手按在膝盖上,猛得起身道:“学生在这里敬先生一杯。谢先生一直以来的教诲。实在无以为报,必会句句铭记在心。”
  众人接连起身,给宋问敬酒。
  为什么离别要喝饯别酒,他们一直不明白。如今终于明白了。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天色将晓。这群青年们正要启程。


第183章 番外五·唐临
  唐临在这个家里; 可谓地位崇高。
  他可以在唐毅头上翻天覆地; 也可以在宋潜怀里任性妄为,甚至可以能宋祈面前撒娇耍赖。出有林唯衍护驾,入有小五小六伺候。挺起小肚子出门; 一大堆人等着抱他。几乎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只有一个人; 宋问。
  宋问的冷笑仿若魔咒,宋问的训斥仿若尖刀。不管是哭还是笑,宋问永远不会偏袒。
  可他不是心肝宝贝儿吗?不偏袒他偏袒谁?
  宋问不珍惜他!
  唐临踩着小步走出门; 恰巧就看见宋问坐在院里。她面前摆着成沓的纸张,似乎是在批阅卷子。
  但是这些卷子实在不大好看; 所以宋问脸色也不大好看。
  见宋问抬头; 看见了他; 唐临自觉踱步到他面前。
  宋问:“昨天有人跟我说……”
  唐临背过手; 先说道:“他是骗你的。”
  宋问饶有兴趣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唐临说:“因为我什么也没做!”
  “哦……?”宋问挑眉; “你先生说你在书院里的表现很是出众; 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给你出的算科题; 原来是他记错了吗?”
  “不娘; 是我记错了。”唐临走到她面前; 歪着头乖巧问道:“娘; 我可以去找牛二叔叔吃糖么?”
  宋问干脆道:“不可以。”
  唐临:“娘——!”
  宋问:“自己定下的规矩,当然要遵守。”
  唐临委屈道:“那是你定的。”
  宋问:“是你自己答应的。”
  唐临磨了一阵,没有效果; 便转身走了。
  唐临转头出了门; 没和任何人说; 想去找书院里的朋友玩。
  他在街上随意遇见一个人,停在哪个摊位面前,就要蹲下来看看他,问道:“小公子,你一个人出来了?要不要吃包子?”
  唐临摆摆手,继续往前走。便看见了一个卖糖人的小摊。他留恋的停下了脚步。
  那小贩见他直愣愣的盯着,便拆下一串,走过去送给他问:“小公子,吃不吃?”
  唐临犹豫片刻,抬头说:“我没有钱。”
  那商贩笑道:“不必不必,送给小公子的。”
  唐临尤为开心,便伸手接了过来。正要去舔,又抬起头道:“等林叔叔过来,我让你给你钱。”
  摊贩大笑道:“哪里需要这样客气?”
  他刚咬一口,一黑衣男子已经走了过来。侍卫掏出一枚铜板,丢到旁边的箱子上:“我替小公子付了。”
  唐临抬头一看,见是唐霈霖——如今已经是唐禹——他的随行侍卫。
  唐临是眼熟他的,便举着糖画痴痴的笑。
  黑衣人蹲下身,指着旁边道:“唐小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说着他抱起唐临,往旁边的酒楼高层走去。
  唐禹坐在二楼,摆了桌子,等人过来下棋。
  他在余杭开了酒馆,也开了些别的产业。没事就坐在各处等人下棋,反而成了远近闻名的棋手,带着他呆过的酒楼也名声大噪起来。
  唐禹将棋盘清理干净,跑堂过来上茶。唐临被侍卫放在对面的椅子上。
  唐临咧开牙齿,叫了一声:“小叔。”
  唐禹喉间一动,发出一丝干涩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你娘答应你买糖了?”
  唐临心虚的四望,抬手挠了挠头,装傻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唐禹又问了一遍:“你娘呢?”
  唐临不高兴道:“你不要问她了。她太坏了!”
  唐禹顿了顿,思考片刻,指着前面说:“来下棋。”
  唐临摇头:“我下不过你。”
  唐禹:“那弹琴。”
  唐临老实道:“还未学。”
  唐禹:“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唐临义正言辞道:“我还小。”
  唐禹写了几个字,摆在他面前。
  唐临接过纸,摆在自己面前看,发现只认得一半的字。又把纸推给了旁边的侍卫。
  侍卫顺势弯下身,念道:“做宋问的儿子,你让我失望了。”
  唐临闻言气愤起身,不服道:“为什么!”
  唐禹:“因为你有点不识好歹。”
  他说话很累。扯过旁边的纸,又写了一张,推过去。
  侍卫自觉念道:“你没有了宋问,没有人会搭理你。”
  唐临别过脸,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他这么讨人喜欢。
  唐禹:“不信?”
  唐临一字一句大声回道:“不信!”
  唐禹便朝那侍卫使了个眼色,他点头出去,片刻后带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进来。
  唐禹写了一句话,侍卫会意对那小孩儿道:“你去街上,找下面那摊主,要一个包子试试。”
  那小孩儿衣着破旧,布料上带着油腻的污渍,看着就是贫苦人家的,也不讲究。他有些不明所以,说道:“要银子的。”
  侍卫:“你先去。照我说的做,会给你银子。”
  小孩儿迟疑片刻,走了出去。
  唐临趴到窗边,往下张望。听不见声音,但是可以看见,那摊主很是嫌弃的将人赶走了。
  买东西是一定要付银子的,宋问说过。
  唐临点头。
  小孩儿重新走了回来,摊开手汇报道:“他不给我,没有银子怎么买?”
  侍卫又对他说:“你去告诉他,你是宋问新认的学生,现在肚子饿了,能不能先给你一个,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他。”
  “宋问?是育才书院的那个宋问吗?”小孩儿摇头道,“可我不是啊。”
  侍卫:“你只管这样说就好了。”
  小孩儿:“可是他怎么会相信呢?”
  唐禹拿了他们书院的一个腰牌递给他,侍卫:“你尽管把这个给他看,再这样告诉他。”
  小孩儿依旧不能理解,但是也想要他们先前说的银子,于是再次转头走了出去。
  这一次,那摊贩看见腰牌明显一愣,然后抓起两个包子放在袋子里,递了过去。
  唐临偷偷的看,见状“啊”了一声。趴在窗台上,想凑近一些听听他们说话的声音。
  侍卫一手将他拉了回来,以防他摔下去。
  小孩儿兴奋的举着包子从门口冲进来,说道:“他愿意送我包子,而且还是两个!而且还说不用还钱!”
  唐临撅起嘴,嘟囔道:“钱是要还的。”
  小孩儿根本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侍卫给了他几个铜板,然后将人送走。
  侍卫说:“你刚刚也没给钱,就拿了人家的糖。”
  唐临倔强道:“我会让别人给的!”
  唐禹抽出纸,侍卫瞥了一眼,说道:“你能告诉谁?”
  唐临想了想,弱弱道:“告诉我爹,还有林叔叔,还有外祖。”
  “你告诉这些喜欢你的人,让他们去欺骗宋问?”侍卫说,“你要一直骗着宋问,只要她问你,你就要撒谎。你要像现在这样心虚,一直到你忘了这件事。”
  唐临拧着眉毛,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侍卫:“重要的是,你自己说的话,你没有做到。你要让他们失望了。”
  唐临一时说不出话。
  “很多人喜欢你,是因为宋问讨人喜欢,而不是你。”侍卫继续念道,“刚才你看见了。任意一个和宋问搭上关系的人,他们都很喜欢。”
  “但是……”唐临憋了憋,抬起头道:“我娘最喜欢我!”
  唐禹:“哦。你这么不听话,宋问可能会不喜欢你。”
  唐临有些坐立不安。冷下了脸。
  “那么多人想认宋问做娘,如果她选一个聪明的就好了。会下棋,会弹琴,会听话。这样的人多的是。”唐禹往外一看,说道:“你一个人出来这么久,她都没来找你,你没发现吗?”
  唐临一慌,跟着往外一看。
  是啊,他出来这么久,怎么都没人来找他?
  林小叔没有,连家里其他人都没有。
  宋府里。
  快要吃饭了,却哪里都不见唐临。
  林唯衍说:“他在唐霈霖那里,唐霈霖说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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