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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侠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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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由绽出一脸慈笑,望了兰儿一眼,向江青岚说道:“江公子远来不易,不嫌简慢,就多盘桓一个时期,咱们江湖上人,讲究不拘俗礼,尽管和自己家里一样,喜欢练武,也好叫她爸指点指点。”
兰儿喜道:“娘,那要你跟爸说咯!”
天狐笑道:“痴孩子,这个娘自然会和你爸说的。”
江青岚倒不稀罕天狼教自己什么武功,只是觉得天狐爱屋及乌,慈爱可亲,也连忙起身道谢。
这晚,江青岚被安置在后进一间精舍之中,石嬷更是照顾他十分周到。
兰儿差不多把平日自己用的东西,全搬了来,像花蝴蝶似的,忙得不可开交。一会瞧瞧这,一会摸摸那,惟恐岚哥哥不舒服,住不惯。
其实她是无事忙,脸上喜孜孜地,兀自穿进穿出。
江青岚生长富贵之家,光是自己卧房中的布置,比起这里来,何止相去千百倍蓰?
但天狐母女,和石嬷三人,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份亲切的温情,乃是自己在府中,所无法获得的。
这难道说,姨母对自己不好?不是!因为富贵之家,使女佣人多了,一切都用不着自己动手,亲情就会无形减少。
所以天狐石嬷两人,对他嘘寒问暖,关注起居,自然倍感亲切!
一宵无话,第二天朝晨,江青岚盥洗甫毕。
只听兰儿叫了声:“岚哥哥!”人已袅袅婷婷的跑了进来。
今天,她换了一身玫瑰红的紧身窄袄,长长的秀发上,也打了一个玫瑰红的蝴蝶髻。
越显得红药碧桃,婀娜多姿,不由看直了眼!
兰儿娇靥微红,扭头道:“我不来啦!你老是瞧着我干么?”
江青岚道:“我瞧你这身衣服,颜色真美!”
兰儿嫣然笑道:“岚哥哥,要你喜欢啊!那我以后就多做几件这种颜色的好了。”
她说来十分自然,也极为柔婉,但江青岚却听得心头一凛。
却见兰儿又道:“岚哥哥,我们快去吃了早餐,等会,我爸我娘做完朝功,就要到练武场去呢!你也去瞧瞧。”说着,一手拉了江青岚就走。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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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之后,江青岚和兰儿回到房中,又坐了一会。
却见石嬷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向兰儿道:“兰姑娘,外面来了客人,你爸娘要你出去见见。”
兰儿讶异的道:“来了什么客人?”
石嬷道:“我也不大清楚,是你娘打发我来叫你的。”
兰儿噘起小嘴,回头笑道:“岚哥哥你坐一会,我去瞧瞧就来!”
说着,就向前面客堂中跑去。
刚走到屏风后面,只听自己父亲呵呵笑道:“祁兄也太客气了,王屋散人,久着武林,我请还怕请不到呢!肯惠然光临,愚夫妇正是求之不得。来!来!山居简陋,祁兄快请坐下,这位令高弟也请坐了好说。”
另一个声音洪亮的,却连声:“不敢!”
兰儿不由听得一怔,来的是王屋散人祁天行!
啊!不好!前天岚哥哥在他徒儿手上,削断了他成名兵器毒冰轮上的两枚倒钩,自己亮出析城山牌子,不想今天果然兴师问罪来了!
事到如今,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出去,反正有爸有娘作主,我怕他干么?
何况那天又是他徒儿不对。
哼!他还有脸到析城山来问罪呢!小姑娘想到这里,胆气一壮,就昂然走了进去!
只见客堂上首,果然踞坐着一个面相清癯,身穿青袍的老头。
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青年,那不是油头粉脸的辣手郎君温璜是谁?
一双贼秃秃的鬼眼,发现了自己,就直勾勾的紧盯着不放!本书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
天狼符奇立瞧见女儿出来,连忙用手指着王屋散人笑道:“兰儿,快去见过祁伯伯,温世兄。”
兰儿板着面,生硬的叫了一声:“祁伯伯!”
睬也不睬温璜,就往天狼天狐身后走去。
王屋散人祁天行回头问道:“徒儿,是不是她?”
辣手郎君温璜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个男的。”
天狐瞧着女儿和王屋散人师徒的神情,不由暗暗纳罕!
天狼还当自己女儿娇纵惯了,不爱理人,不由皱了皱眉,笑道:“小女平日里被她妈纵坏了,不谙礼数,还教祁兄笑话!”
王屋散人却连连点头,嘿然笑道:“很好!很好!令媛有符老哥符大嫂两位调教,自然高明之极!”
天狼不明就里,那会听出他言外之意,连忙极口逊谢。
天狐到底是女人,比较细心,发现他似乎话中有话,其中一定有什事故?
这就接口说道:“祁大哥和咱们隔山而居,数十年未尝下山,毗邻若天涯,这次贤师徒惠然光临想必有甚见教?”
王屋散人祁天行,眼溜溜瞧了天狼夫妻一眼,突然精光暴射,呵呵大笑。
洪声道:“大嫂问得不错,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没有重大之事,也真不敢惊扰两位。 ”他一顿之后,又向四外瞧了一瞧,问道:“符兄还有一位令高徒,何不也请出一见?”
天狼听得微微一怔,暗想难道侯长胜在什么地方,开罪了这个老怪物?
口中却笑道:“小徒有事下山去了,尚未回转。”
王屋散人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道:“如此说来,那符兄是有意包庇的了?”
天狼符奇立,平日性烈如火,这时经他没头没脑一说,不由倏然变色。
猛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祁兄,咱们数十年交情,你上来不把事情说明,便说兄弟包庇门人,天下那有如此说法?”
王屋散人一见天狼起立,也虎的站起来。
客堂中气氛,立时显出紧张!
天狐一见两人全都站起,也连忙跟着站起,向中间一拦,说道:“祁大哥到底为了阿事?总该说说清楚!”
王屋散人脸色铁青,冷冷的道:“大嫂子还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折辱我祁某?”
天狼天狐一听此言,更是一头雾水,齐声说道:“愚夫妇确实不知,小徒如何冒犯了祁兄,如蒙不弃,就请直说!”
王屋散人瞧他们这般光景,知道的确不知情,不由怒气稍平。
用手指着兰儿道:“符兄但请问问令媛,便知端的。”
天狼天狐,同时回过头去,望了兰儿一眼。
天狼喝道:“兰儿,你侯师哥如何得罪了祁伯伯?快说!”
兰儿横了辣手郎君温璜一眼,道:“他徒弟生着嘴巴,不会说?”
天狼厉声喝道:“快说!”
兰儿被他大声一喝,受了委屈,不由眼圈一红。
天狐连忙拦道:“你不准吓唬她!”
一面回头温言的道:“乖儿,你只管说出来,娘替你作主。”
兰儿平日里娇纵惯了,那里受遇半句疾言厉色?
今天凑巧天狼被王屋散人师徒寻上门来,听口气竟是侯长胜招来的麻烦。
而且兰儿也知道这会事,那回山之后,为何不早些告诉自己?心中有气,所以才大声喝了一句。
兰儿当着外人,原来已是盈盈欲涕,这时给娘一撑腰,不由“哇”的一声,扑入天狐怀中,指着温璜道:“这个坏人欺侮我!”
天狼为着顾全王屋散人面子,斥道:“兰儿,你不准胡说八道,好端端的他怎会欺侮你?”
兰儿头虽然钻在她娘怀里,耳朵可听得清楚。
闻言蓦的拾起头来,道:“爸,你不信,我来问他好了,其实那不是侯师哥,是岚哥哥!”
天狐轻轻的“哦”了一声。
兰儿掉过去,向温璜道:“你先罚个誓,如果回答我的话中,有半句谎言,将来就死在你自己手上的毒冰轮之下。”
她此言一出,听得王屋散人师徒脸色大变!
原来王屋散人这柄青玉轮,乃是仿照五行轮等兵器改良而成。轮上还安了三十六枚倒钩,专锁敌人兵器。
他意犹未足,又化了十多年工夫,从深山大泽,采集了数十种剧毒之物,淬炼倒钩之上。
任何兵器,只要碰上毒轮,奇毒之气,就会循着兵刃,传入对方。手臂立呈麻木,失去抵抗之力,被当场击毙。即使侥幸逃出性命,那毒气也逐渐由手臂攻入心脏,十二个时辰,毒发身死,端的厉害无比。
更因有数十种奇毒,配在一起,其性各异,其毒愈烈,除了间接所伤,尚有解药可解之外,如果直接被毒冰轮击中,转眼立毙,就算王屋散人自己,也无药可救。
兰儿因见辣手郎君温璜,手上捧着毒冰轮,所以顺口说了一句。
那知恰巧说到王屋散人师徒心中最犯忌的事上去。
温璜瞧到兰儿满脸娇嗔的向自己说话,心中一喜,忙道:“我师傅和符老前辈都在这里,我焉敢打诳?”
兰儿应了声:“好!”便向天狼天狐道:“岚哥哥送了我黄金马匹,别过之后,我惦念着爸娘,就赶了回来。”
天狐搂着女儿,点头道:“乖儿,你说下去!”
兰儿掉头望着温璜道:“我在前山树林下休息,一个人唱着山歌,你来偷听?”
温璜点了点头。
兰儿又道:“后来你就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欺负我,是不是?”
温璜待要分辩,说自己只说她的歌声好听,就被她打了一个耳括子。
但他只说出:“我只说姑……”
兰儿拦着道:“我还没说完,不准你说咯!我说得对,你点点头,我说得不对,你摇头就是!
后来我没有理你,返身走了,你一直跟在后面,我说你再跟,我要打你耳光。你一生气,就撤出毒冰轮,朝我砸来,是也不是?”
这话可听得温璜大急,当时她一连打了自己两次耳光,才惹自己动怒。
而且当时自己毒冰轮也不过是个虚招,主要还是想把她擒住,是以听她一说,方想答辩。
只见兰儿不待他说话,又急急的问:“你当时是不是撤出毒冰轮,向我迎面洒来?难道我说得不对?你说呀!你怎不点头?”
温璜受不了娇嗔作态,似怒还笑的眉目挑逗。他傻了!两眼发直,不由自主的又点了点头!
兰儿赖在天狐怀里,嚷道:“爸!娘!你瞧他不是全承认了,仗着毒冰轮欺负我。”
天狼听女儿说一句,温璜点一点头,分明是这小子欺负自己女儿。
还仗着毒冰轮骤下毒手,王屋散人不明是非,居然率领徒儿,到析城山上门问罪。心中一怒,不由嘿嘿地冷笑了两声。
天狐道:“让兰儿说完了再说!兰儿,后来呢?”
兰儿听得心中暗喜,又道:“他才使出毒冰轮,向女儿砸来,恰好岚哥哥赶到,拦在前面和他动起手来,后来削断了他毒冰轮上两枚倒钩。”
天狐望着王屋散人,冷冷的道:“原来祁大哥教出来的好徒弟,欺负了兰儿不够,你还帮着他赶上析城山来,欺负咱们老夫妻?”
王屋散人见兰儿所说,和徒儿跟自己说的,大有出入。但他却是频频点头,一句也不辩白,心中已然有气,不由恶狠狠的瞪了温璜一眼,怒声喝道:“她说的对不对?”
当然王屋散人的语气,是要温璜趁机辩正,那知温璜被师傅厉声一喝,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兰儿气愤的叫道:“方才我问你的,你都承认了,为什么不向你师傅点头?”
温璜其实吓昏了头,给兰儿一嚷,果然又直起脖子,点了点头。
这可把王屋散人气得满面通红,霍然转身,一掌对准温璜劈去!
他虽然只是凌空虚斫,但劲气怒啸,辣手郎君惨哼半声,手抚右臂,疼得身躯乱颤。
王屋散人一掌斫折了徒儿右臂,回头向天狼夫妻说道:“孽徒冒犯令媛,兄弟已断臂示惩,小姑娘总该无话可说了罢?”
天狼夫妻,不防王屋散人对自己徒儿,会骤然下手,劈断右臂。
这时瞧着疼得直冒汗珠的温璜,心中怒气,不由消了大半。
天狼符奇立从怀中掏出磁瓶,倾了一粒其色如墨的药丸,凌空抛与王屋散人道:“这档事,令高徒虽有不是之处,但事已过去,不提也罢!这是兄弟秘制的‘续断丹’,对接骨生肌,特具灵效,祁兄快替令徒接上骨罢!”
王屋散人看了手中接得的“续断丹”一眼,竟又把他掷还给天狼道:“符兄的‘续断灵丹’,固然武林之中,无出其右,但孽徒不肖,断肘罪有应得,兄弟自问还有法接拢,盛意心领。”说着,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磁瓶,倾出药末,让温璜服下,一面又道:“小徒既蒙符兄有宥,咱们揭过不提,不过兄弟还有一事请教!”
天狼道:“请说!”
王屋散人道:“那削断兄弟毒冰轮上两枚倒钩的小子,既非符兄高足,不知又是何人门下?”
兰儿接口道:“哼!还说揭过不提,怎的又问起岚哥哥来?”
王屋散人没理会,只是向天狼道:“这小子仗着手上利器,损坏兄弟兵刃,兄弟焉能轻易放过?还望符兄赐告,兄弟立即告辞。”
天狼冷冷的道:“不瞒祁兄说,这位江相公,目前正在析城山作客。”
王屋散人突然脸皮一宽,笑道:“如此说来,倒真是巧极!咱们数十年交情,兄弟想请求符兄,把这小子交给兄弟,不知可能答应?”
兰儿听得心中大急,她怕自己爸不愿开罪王屋散人,遽尔答应,方想开口。
天狐是知女莫若母,暗中拉了她女儿一下。
拦着答道:“祁大哥倒说得简单,别说江相公得罪祁大哥,是为了救护咱们女儿,就是没有此事,他身在析城,便是符家佳宾,也不能让祁大哥随便带走。”
王屋散人明知江青岚和析城多少有点牵连,天狼夫妻未必便肯答应,可是却料不到天狐口气,会如此坚决,又回答得恁地快法,因此不由听得一怔。
天狼见妻子这般说法,也接口道:“祁兄,拙荆所说,也是实情,总之此事,既由小女而起,方才祁兄也答应大家揭过不提,这样自然最好。否则,也请冲着愚夫妇面上,暂且放开如何?”
王屋散人托地跳起,冷嘿着道:“如果那姓江的小子,削断你们的玉如意,两位又待怎样?此事恕兄弟难以应命。”
他说到这襄,回头朝温璜问道:“徒儿,你告诉两位老前辈,咱未来之前,是怎么说的?”
符奇立夫妇,不知他在未来之前,和他徒儿曾说过什么?是以目光都向温璜瞧去。
只见他朗声说道:“师傅说遇,有人损毁毒冰轮,就是等于折辱我祁某,无论如何,非要找到那姓江的小子,把他废了不可。如果有人和咱们为难,就是咱们的敌人,师傅,我说的如何?”
王屋散人连连点头道:“对!对!”
一面向天狼天狐道:“符兄,虽然两位和祁某,已有数十年交情,但这件事,兄弟断难放手。这样罢!咱们还是手底下见个公道,就用姓江的作赌注。要是兄弟输了,自无话说,如果两位肯让兄弟一招半式呢?你们也得放手。”
天狼冷笑道:“这样最好不过,祁兄请!”
王屋散人见符奇立夫妻已经答应,便当先走出石屋,向半山上的空地一指道:“咱们到那边去罢!地方平坦一点,够两位联手合击。”
天狐冷笑道:“祁大哥早知咱们夫妻向来都是两人一起出手,早就该约个帮手同来,免得吃亏。”
兰儿巴不得爸娘早些把这老头打跑,她偏着头问道:“娘,要不要拿玉如意来?”
天狐摇了摇头,就跟天狼站在一起。
王屋散人瞧了两人一眼,道:“咱们用兵器,还是用掌?”
天狼道:“祁兄是客,愚夫妻主随客便!”
王屋散人道:“好!那么兄弟就在掌上领教两位高招。”
天狼点头道:“祁兄请罢!”说着左脚微退半步,双掌抱胸,凝神待敌。
王屋散人瞧得暗暗点头,对方身手,比以前果然大有精进!
再瞧天狐,这时已跃开七八尺去,跟她丈夫一样。
两人一左一右,凝神而立,夫妻同用一式!
王屋散人喝道:“如此,兄弟有僭!”
话声一落,身如电疾射,向符奇立夫妇对立的空间之中,欺了过去。
双掌一分,呼的一声,左击天狼,右击天狐。
一招两式,居然同时分击两个敌人!
他数十年修为,掌势一出,两股强猛无比的潜力,已像潮水般涌出。
符奇立夫妇早巳潜运功力,蓄势以待。
一觉风声,不待王屋散人招式用实,立即双双旋身,右掌跟着拍出!
那知两人刚刚发招,王屋散人击出的双掌,忽的一收。
足尖点处,人从两人之间,迅疾后退,又落到原来站立的地方去了。
原来他方才一招两式,竟然是个虚招!
符奇立夫妇对面发掌,王屋散人这一退,一招打空,变成了夫妻相对。
两人心知上当,要想收招,已是不及。
两股劲风撞在一起,“蓬”然一声,直震得山谷齐应,回响不绝!
两人各自后退了半步。
王屋散人大声赞道:“贤夫妇掌力沉雄,确实不凡!”
天狼符奇立一掌打空,上了对方一个大当,已是羞惭无比,再受王屋散人这么一说,真比骂还难受。心中大怒,猛喝:“祁兄再接兄弟这一招!”
人随声起,只见一条黑影,像一条直线般飞来。
掌分上下,劲风飒然,一抓肩窝,一取心腹。凶猛凌厉,锐不可当!
天狐迟诱一见丈夫急起直扑,那还怠慢。身形横跨,一掌也向王屋散人身后劈去。
两人这一动作,势如闪电,配合得当。
王屋散人腹背受敌,如果他硬接天狼的这招“上下交征”,断难逃过天狐的“鸦背斜阳”。
当然他们夫妻俩一向是联手合击的,出招攻敌,不是一前一后,便是一左一右。
所取部位,又都是对方必救之穴,使人无法兼顾,也无法封架。多少武林高手,就伤在他们联手合击之下,否则也不会叫他们“析城双凶”了。
但王屋散人是何许人?功力精深,经验老到。当然不肯和符奇立硬拼,左足一甩,身形斜转,左手右封,右手后掉,前门拒狼后门拒狐。
招式未接,身子又倏地后退出去了四五步。
要知这三个都是旷世高手,大家住的又近,彼此都深知对方功夫。是以谁都不敢冒险急攻,三个人虚虚实实,攻守兼用,打得十分小心。
经过几度攻扑,双方都知道对方功力,大非昔比。于是更是各怀戒惧,暗暗心惊!
这一场搏斗,可说十分惨烈,双方都是出手如电,抡掌如飞,进退扑击,力浑势猛。
二丈方圆,只觉潜力四溢,掌风呼呼!转眼功夫,已打了一二百招。
但还是和开始时一样,攻拒之间,谁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三人中间,论功力,天狐迟绣比两人还稍逊半筹,时间一长,渐渐有点不耐,连发几招,又全被对方躲开。
第 九 章 三件玉石兵器
她如非自己变招快速,还几乎伤了丈夫,心头更觉有气。口中冷哼一声,双掌骤紧,对着王屋散人泼风般攻去!
王屋散人面对两个强敌,那肯硬接硬碰?
他以守为攻,尽量保存自己的气力,非到万不得已,不和两人接实。
这样又打过了二百多招,激得天狐怒吼连声,几乎被他气死,掌上的力道,也运足十成,每一出手,都是劲风横扫,足以裂石开山。
须知这种打法,最耗真力,二三百招之后,天狐已经觉得有点气喘了。
但她享誉数十年,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是以依然双掌连绵,全力攻出。
这可正是王屋散人求之不得的事,敌我三人,攻力全在伯仲之间。
自己以一敌二,虽然不至落败,但要想占得上风,又谈何容易?
天狐首先沉不住气,像这样形似拼命的打法,消耗真气,时间稍长,一定会比自己先支持不住。对方两人,只要退下一个,自己以一对一,就不怕了。
想到这里,就越发不肯和她对招,一味的趋避游走。
猛听天狼狼嗥似的长笑了一声,喊道:“兰儿的妈,这回该轮到我了罢!”
呼呼两掌,对着王屋散人,直劈而出!
天狐自然听得出丈夫的意思,要自己保持实力,让他去攻。
心虽有气,也只好勉强忍住,依言转攻为守。
天狼符奇立,却早已目射狠光,继着妻子之后,双掌如轮,奋起全力,猛攻而出。
这回比起适才天狐的攻势,更为猛烈。
天狐虽然攻势稍懈,可没有退下,她还是配合着丈夫的攻势,乘隙进招。
这一来,几乎逼得王屋散人措手不及,自己方才想得好好的,先尽量消耗天狐真力的计划,至此已完全失望。不但如此,自己还中了天狼夫妇的狡计。不是吗?他们一个采取攻势,一个就配合着采取守势。这回,守的改守为攻,攻的就立时改攻为守,这是他们联手合击的车轮战法!是在消耗自己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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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屋散人想到这里,心中也着实吃惊。
这一对老怪物,真不愧一狼一狐,像这样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的打下去,时间一长,谁能支持得住?
难怪江湖上多少人都败在他们手下,方才如果不是天狼开口,自己还沾沾自喜,消耗了天狐的体力呢!
“哈哈!贤夫妇这手车轮战法,真够高明!”
天狼符奇立接口道:“祁兄也高明之至!”
天狐迟诱却闪到王屋散人身后,嘿然冷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好!接我一招!”
他们三个人一面动手,一面讲话。
兰儿这时站在斗场边上,早已看得目怵惊心。
虽然他们说的话,清晰传入耳中,但三条人影,兔起鹊落,那里分得清楚?
她最近偷偷下山,在灵岩古刹,曾和花弥勒动过手,虽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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