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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温柔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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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少悻悻然,即刻噤声。可二殿下的话,没说错。大师兄为了十三姨,而将有关师姐的事刻意隐瞒,为啥子列?樊少抓耳挠腮半晌,方才恍悟过来——原来如此。。。不由暗暗悲叹——他的二师姐,在大师兄的心里,已经远去了。。。
陡然间,一阵刺眼的白光反射而来,直扎舒子妤的眼睛,她下意识扬手遮挡,心里一阵烦躁,再眯眼望去——光的根源,竟是一支急速飞来的冷箭?!
高天凛此时正要起身,挡住了寒光——
舒子妤惊恐的张大嘴巴,骤喊,“天凛小心!!”
一把推开高天凛,冷箭直直向她射来,高天凛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往桌上仰去——
一支短箭,无声无息,夹着一股冷冽的劲风,向舒子妤直直飞射!!
高天凛听闻惊呼,清俊面容陡然苍白,“小妤!”
紧忙扶住舒子妤摇
摇欲坠的纤躯,拥住的一双手,禁不住连连颤抖,高天凛墨色瞳眸里尽是焦虑,眼神努力在她身上搜寻——不知她伤在何处?
马场附近顿时乱了套,看到有人放冷箭、密谋暗杀,惊恐得四下逃窜!惊呼尖叫惨叫声连绵不绝,整个赛场乍然间方寸大乱。上边皇帝高位处,一大拨侍卫赶紧护驾,人人拔刀向前,如临大敌般全神戒备!大宛队的休息处亦是惊惶不已,好好一场比赛竟有人放箭伤人?!
列席处,气氛一片凝重。
“天、天凛。。。没事。。。就好。”抖着发白的唇,舒子妤面上尽褪血色,抚额,几欲晕眩。
“伤在哪里?”高天凛低低咆哮,双目焦急万分,一只手上下摸索找寻,俊脸沉沉如同阴霾之天,“在哪里?!快告诉我!”
“天凛。。。我——”虚弱无力,晕死过去。
“小妤!”高天凛悲痛低吼,宛如一头抓狂的孤兽,深眸处已泛出水光,“醒醒,不准睡!”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何为惊恐,紧紧抱住她娇弱的纤躯,良久都放不开手。。。
“大师兄,那个。。。嗯。。。咳。。。她没受伤。。。”樊少握拳轻咳,给予提醒。
方才瞧着大师兄对舒子妤“上下其手”,老半晌了还找不到伤口在何处,他实在看不下去,唯有勉强好心提醒。那支冷箭,已被他握在手里。
高天凛一愕,全身紧绷的神经骤然松缓,仿佛洪水决堤般畅然无堵,仍是不放心,便再仔细察视一番——除了手臂有擦伤的痕迹,一切安然无恙。
可是,她怎会晕了?高天凛一时不解。蹙眉思忖半会儿,倏然勾唇一笑,摇头,颇显无奈。
他轻手将她抱起,吩咐樊少把追影牵来,欲要打道回府。马场遭遇突变,诸人皆已吓得魂飞魄散,比赛恐已无法进行。
高天凛飞跨上马,示意马夫将昏睡的舒子妤递给他——
“夏诸侯——”一声高喝再次陡然暴起,“小心!!”
高天凛听得一怔,陡然警觉,将伊人护在怀中,正要偏身闪过,一声闷响乍起,使他震惊不已——还有暗箭?!
眨眼功夫,果不其然。
一支泛着寒气的冷箭,生生插在了昶王殿下的左肩!!高天凛惊惑抬眼,一时错愕——昶王,竟会替他挡箭?
“二殿下!”高天凛自马上飞跃而下,把马缰递给樊少后,急忙稳住受伤欲倒的昶王,并起二指,封住各路穴道——暗箭有剧毒!
高天凛面色煞白。即刻席地而坐,运气丹田而上汇灌掌心,往前用力打去——半刻钟后,部分毒血终被逼出,昶王性命得以保全。
“二殿下,你何苦如此?”高天凛皱着轩眉,困惑
不解,内心隐有复杂,“为救末将一命,伤了金躯,末将——”又何以适从?
昶王会救天凛,是天凛万分都想不到的。
“本王不是在救你,本王仅是想到了令夫人。。。”昶王惨白着薄唇,勾起虚弱笑意,尽管受伤,笑意依贯魅惑不减,阴寒逼仄,“若是夏诸侯肯慷慨割爱,便可报了本王对夏诸侯的救命之恩——”接着虚弱轻笑,一贯放肆猖獗,蛊惑人心。
高天凛听罢一怒,豁然起身,挺直身躯尽显铮铮傲骨,语气骤然冰冷,“末将恳劝二殿下,莫再痴心妄想。”凛然转身,凌空飞旋上马,将昏迷不醒的舒子妤,紧紧裹在温实的怀里,“末将永远不会、也绝不可能,将她拱手让给任何人!”
☆、Part27:守株待夫
高天凛听罢一怒,豁然起身,挺直身躯尽显铮铮傲骨,语气骤然冰冷,“末将恳劝二殿下,莫再痴心妄想。”凛然转身,凌空飞旋上马,将昏迷不醒的舒子妤,紧紧裹在温实的怀中,“末将永远不会、也绝不可能,将她拱手让给任何人!”
“啧啧,本王若是没有记错,想当年夏诸侯亦是这般信誓旦旦,让本王莫再纠缠顾芊凝,但你万般没有想到的是,她却为了你,自愿被纳入后宫、服侍父皇。”
昶王在太监的搀扶下,挣扎着起身,踉跄了两步,用力抹去嘴角的污血,阴寒着凤眸,似笑非笑,“但你却为了令夫人,完全忘了对芊凝的愧疚。。。你良心何安?”
高天凛怔愕少许,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隐痛,很快又恢复一贯傲然神姿,于马上居高临下,颇显王者之大气,声音沉冷,抛下一句话,“三年前,你得不到芊凝;三年后,你也得不到小妤。末将劝二殿下好自为之,莫再企图做无用之挣扎!”
向樊少投去一瞥,樊少会意飞身上马,坐于后骑。随着一声马嘶长起,高天凛加紧马肚,“驾——”三人在漫天飞土尘埃中,扬长离去。
“无用之挣扎。。。好个无用之挣扎!高天凛。。。”昶王凄然大笑,仰天悲怒,胸腔倏然一顿闷滞,一口恶血猛然涌出——
马球比赛,就这样华丽丽的谢幕鸟~
*******
五日后。
昨夜一场暴雨“哗啦啦”地骤降,夹着闪电雷鸣,酝酿了两日的闷热终于得以释放,一夜过后,天气倏然清凉了许多。
舒子妤心情大好,非常奇迹的早早便起了身,在香环惊愕不已的目光下吃罢早膳,接着便一路溜达着在府中花园瞎逛,今日早起,纯碎是为了贪恋一下清晨难得驻留的微凉清风,咳,还有另一个原因,猜猜~
无聊之际,她左转右转,上蹦下跳,这里伸伸,那里欠欠,饶有兴致的做起了广播体操——噗~有谁敢活到“奔三”的岁数了还记得这玩意儿?——除了她,弱爆鸟~
锻炼了一阵子,心里掂量着时间也快到了,舒子妤立刻整了整衣襟、裙摆、头发,敛了敛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精神抖擞的提步,往竹园走去,一路上晃悠着,漫不经心之态,给人一看,便以为她纯碎是不经意路过此地。。。
都快要走到竹园了,咋地还没遇见?
舒子妤不由纳闷,折回身子,按原路返回,接着又折回身子,往竹园走去,反反复复了N遍,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制造个“不期而遇”。
难道还没起床?急忙仰头看天,都快日出了。。。
伸长脖子往竹园里边探去,沉寂得只听到鸟儿欢叫的声
音,一阵清风拂过,夹带着紫竹的淡淡清香。没来,那就直接进去等好了。。。一番嘀咕,就蹦跶着奔了进去,嘴里还叼着一朵小花。
一场夜雨洗礼,竹园里一片清冷,无论是木本或是草本的花儿,零落凋败、满地皆是,舒子妤心里一阵心疼,微叹一声后进了紫竹亭,一屁股落座。
时间悄悄而逝,她等得犯困不已、呵欠连连,本是端端正正的坐着,接着双手托腮,后来直接趴在石桌上跟猪比睡姿!多久没早起,突然早起可真不习惯哈!要不是为了等她相公,这时候应该还忙着在床上学打滚。。。
前两日,她跟樊少骑着追影去兜风,闲聊之余,得知高天凛每日卯时,一般都会来竹园练剑,她听后兴奋不已,为此便留了心。几日前在马场上,见他如此骁勇飒爽,她倒还想再次欣赏她相公的丰姿神采!
何况那一次昏厥之后,就没再见到天凛了。那可是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天可知道她有多想念她相公。。。若非因他曾以“休妾”之罪威胁她不许擅闯东苑,她早就霸占他龙床,死赖着不走——胁迫同居鸟!
可怜她的,十足一个闺中怨妇,念夫心切,夫却不采。唯有夜夜独守空闺,窗下梧桐听雨——凄凄惨惨戚戚。。。
不过,她可以心酸的忍着,真的——樊少说天凛最近忙于奔走刑部和侍卫营,看似在调查那一日马场暗箭伤人事件,至今仍是毫无头绪。天凛对此案颇为看重,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而究竟谁为幕后主使?黑手的目的何在?是缘于铲除政敌,抑或是大宛国派暗使密谋刺杀大兴国君。。。。。。这些仍不得果。舒子妤直觉判断——黑手放箭,应是冲着天凛而来,但目标也极有可能是她。。。
听闻昶王殿下素来与天凛不和,在政事与军事上颇有争议,天凛推崇什么,昶王便反对什么,故此俩人一直形同陌路,不免有口舌之争,私底下还曾大打出手。
难怪昶王看天凛的眼神如此诡异,也难怪他总是三番四次企图“勾引”她,更难怪他想把她从天凛身边抢走——天凛所珍视的东西,他都想要。他们既是政敌,也曾是情敌——因为顾芊凝,曾经俩人大打出手,多半是因为她。
但这件事,舒子妤一直蒙在鼓里,不知实情,只因高天凛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提及。故此,时隔一段时间之后,又经过各种事端之后,她无意才得悉了此事。后来当她终于知道相关的情史,愤愤然把高天凛从鞋底到头发、再从头发到鞋底咒了个几千几百遍!
男人长得太俊——不安全!
正当她睡得天翻地覆时,忽觉一阵瘙痒袭来,抖了鼻子两下,不一会儿又打痒痒
,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拍掉,睁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爆吼,“姐姐的忍耐肯定会过界,给我理智啊!!”
樊少被震得弹开一步,耳朵嗡嗡直响,赶紧扬起手来,遮挡对面喷发而来的唾沫,惊奇曰,“你咋地没睡着啊?”不小心触了老虎须鸟~~
“你耍瓜!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床没枕头,姐姐我睡得着吗?!”高音贝回答,抖着食指继续数落,“丫的,说什么你大师兄早上会来竹园练剑,你存心整我的吧?!”愤愤不解,一手叉腰,一手揪着樊少的耳朵,横眉怒瞪。
“哎哟~~疼疼~~放手放手!”樊少不满催促,全身一阵发毛——果然如此,啥事都可以得罪她,但千万别得罪她“起床失败”。真理啊真理。。。这次试验得出的结果——正确。
“你赶紧给我说实话!”依然不放手,纠得越发用力,一大早没睡好,她正犯着“觉气”,睡不够严重的恶果——谁惹她,她跟谁急!
“大师兄真的是天天晨起练剑,我还不知道么?”樊少用力掰开她的手指,挣扎几下终于脱险,滚着白眼愤愤然,“人家不过一时口误,把清风苑说成了竹园!”小盆友继续抵死狡辩。
“清风苑也能说成竹园?这差别多大呀——”更加愤恼,捋起水袖一脚踹去,“整我?!”一切皆已明了,不必留情,习惯使然,怨不得她。
樊少捂着膝盖嗷嗷直叫,咳,有些过分装疼,搏她同情。舒子妤踹他,一向不咋地发功——她也心疼小盆友。
俩人斗嘴斗了半天,斗累了,便要离开竹园。
互相勾搭着,经过一颗树下,倏然一阵疾风扫过,树上的花瓣纷纷扬扬,飞舞旋转翩跹而落,经过一夜风雨洗礼,花儿残败不少,颇有“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伤感美。
“真美呀。。。”樊少突然来了兴致,依着树干,搓手兴奋曰,“十三姨!我在这儿站着,你踹上一脚,一定很好玩!”——他还想再看一次,那漫天繁花抖落而下的美景。
舒子妤一怔,“哦。”抬起美腿,一脚使劲儿踹去——踹完仍旧一头雾水。
惨叫暴起,抓狂声回荡竹园上空,袅袅不绝。。。某人泪奔中。
舒子妤一脸惊奇,困惑曰,“是你让我踹的,喊啥子呀?”踹出去不久后,终于觉悟。。。
“叫你踹树,不是踹本少爷!”樊少咬牙切齿,疼哭流涕,万分不解——她也有2B的时候?装B的吧。。。?(解释:B系列词汇。。。他是从舒子妤身上耳濡目染学来的,收获可不少呢!啧啧,勾搭在一起太久了。。。)
“哦。。。刚刚明白。”继续无辜,一脸B样,若无其事,
华丽丽的走出竹园。。。。。。
********
路过水榭。
府里一个小丫鬟,长得清秀可人,端着一盘子,上面是冒着热气的青花瓷碗。丫头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与游手好闲的舒子妤不期而遇。
“十三姨,您早!”热烈的打招呼,一笑,两个酒窝娇态毕现。
“嗯,你也早。”舒子妤笑脸回应,多瞧了一眼,继续提步,与丫鬟插身而过,却又顿足止步——这丫鬟。。。似曾相识?倏然回头,笑得和蔼可亲,“你是。。。凌儿?”
凌儿丫头回身,笑意可人,点点头,“是的,奴婢叫凌儿。十三姨有吩咐吗?”心里感动又骄傲,未来夫人记得她呢!
果然没记错,是安排在东苑伺候的丫鬟。舒子妤走至她身边,指着盘子,疑惑问道,“这是给谁的?”咳,明知故问~~
“回十三姨,这是给将军的汤药。”凌儿丫头乖巧的回答,真懂事。
“药?”舒子妤略有思忖,灵光一闪,急忙接过盘子,“给我吧!一边玩蛋去——”不忘大方的丢出一块碎银子。
凌儿丫头受宠若惊,攥着碎银两眼是光,喜滋滋点头哈腰道谢后,乐颠颠的一边玩耍去鸟~
舒子妤端着盘子,一边思忖各种可能出现的对话情景,一边脚步稳当地往东苑走去——
原本是要去清风苑偷看天凛练剑,却没料到他生病了,幸亏遇到凌儿丫头,否则又是白跑一趟。又念及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的高大将军也会生病,舒子妤的心里一阵一阵泛疼——爱夫心切。。。
不知不觉,便是到了东苑。站在天凛厢房门前,踯躅犹豫了老半晌,还是不敢跨进去。心里掂量着——真被休了咋办?
“好心送药,应该不会被踹出来吧。。。”心里嘀咕着,看见大门敞开,天凛一定在屋里。难得与相公独处,她决定豁出去了。休就休,休了之后再倒追回来!——咳,新时代女性的逆生长精神,表扬!
深吸一口大气,再呼出,迈开大步,奋勇的跨进了门槛——相公,我来鸟~
前殿没人?蹑手蹑脚,脑袋继续往里探去,顿时倒抽一口寒气——入目,狗血的一幕!!
果然没错哇,一般破门而入的结果,往往会出现两种狗血镜头——上吊或洗澡!!如今不同的是——女人逆转为男人。
一处紫檀镂空雕花绢纱屏风之后,袅袅泛上的水雾氤氲迷蒙,一个颀长高拔的身影清晰可见,伫立于一个大大的浴桶旁,隐隐约约可以分辨出是谁的面目——将军呗~
那精雕细琢的轮廓,那坚实宽厚的臂膀,那。。。那。。。那。。。简单来说——他没穿衣服!舒子妤
立刻躲开脸去,转身,满脸通红。听到后边没有动静,再次蹑手蹑脚,企图逃出内室。趁他还没发现,赶紧溜——
嗯?手臂骤然一紧,低头一瞧——哇!一只大手攥着她的衣带。他他他。。。发现鸟!!
“上哪去?”低沉浑厚的声音。。。
舒子妤花颜失色,头也不敢调回,绷着神经艰难吞唾沫,声音低如蚊呐,“呃,这个。。。有事出去一下。”并非有意打扰他洗白白的。
“你不是有事才进来?”高天凛勾起薄唇,多少带点邪魅,性感蛊惑。只可惜胆小的舒舒没看到。
“咳!还、还是不打扰你洗澡了——”尴尬不已,依旧不敢回头,唯恐被他冰冷的眼神秒杀。他不是明知故问?——真坏!
☆、Part28:鸳鸯戏水
“咳!不打扰你洗澡——”尴尬不已,依旧不敢回头,唯恐被他冰冷的眼神秒杀。这不是明知故问——真坏。
“转过来。”高天凛依收回笑意,命令口吻。攥着她的衣带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他想干嘛?才偷看了一下下,不会就这么小气告她眼神非礼吧?将军若是生气起来,一个字,惨;两个字,还惨;三个字,更加惨。
舒子妤咬咬下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先抗争了再说,失败了再让他做一次刀俎,她为鱼肉!暗暗吸气,凛然曰,“不转!”转过去就完蛋鸟~
高天凛皱起轩眉,“嗯,果真?”不是要她赴死,何以负隅顽抗?
“我。。。暂时先出去透透气,回来再告诉你。。。”气温明显骤降,她吓得冷汗涔涔。急忙使劲儿挣脱掌控,身子往前用力一扯,“咻——”
低脸一瞧,“哇——”霎时满脸绯红,万分尴尬。。。
高天凛一怔,终于忍俊不禁,笑出声。舒子妤的脸蛋,红得跟俩鸡蛋似的——羞死她鸟!
解释一下:高天凛一直攥着她的腰间的衣带,而她一时疏忽,只想逃离,身子一扯,没打紧的衣带华丽丽的松开鸟,结果露出了红艳艳的小肚兜。。。
怪只怪她平时嫌热,衣服穿得太少,一件抹胸外加一件披纱,冰肌雪肤若隐若现隐人无限遐想。新时代女性从不介意露肤露骨,但高天凛为此一直颇有隐忍,只是不好意思发作。
更糗的是,双手因端着盘子,没办法及时遮住露点的光,咬牙——算了!免费给相公揩点油水。这般大义凛然。
高天凛看她满脸酡红不知所措,这般模样是他从未见识过的,想不到她平时泼悍刁蛮,娇羞起来如此婀娜小蛮,煞是可爱。他含笑怔神,一直看着,目光溢满柔和。
看着她干啥?都糗大了,他倒是幸灾乐祸哇!咳~瞧他那眼神,往哪里注视呢?!舒子妤顺眼寻去,视线落在半遮半掩的酥胸上,接着愤愤瞪眼,撅起嘴警告——色狼!
高天凛挑挑眉,若无其事般,勾着薄唇,上前一步,轻手将她敞开的衣襟合拢,却是攥紧了,墨色深眸闪着一点异样的光芒,陡然将她打横抱起——
舒子妤大惊,花容失色,颤颤道,“你、你想干嘛?!”一不小心春光乍泄,难道将军想。。。。。。一颗心开始怦怦直跳。自作多情吧。。。
“嗙当——”青花瓷碗碎地的声音,棕色药汁随着木盘一并落地。她已经愣得全身僵直。
高天凛邪魅勾唇,无视她的羞涩无措,不管她如何柔弱挣扎,一脸沉俊之色,幽眸柔如夜色撩人的熏风,“你亲自送药来,不是想见为夫一面么?”抱着她,
声音低沉蛊惑。
两朵霞云飘上粉颊,舒子妤羞涩低脸,竟不敢直视天凛灼灼的眼眸,嚅嗫着,“呃,凌儿突然有事,我正巧替她。。。。。。”说不下去了,多烂的借口。。。
高天凛呵呵一笑,薄唇贴近她的耳边,撩起一阵酥/痒,“为夫不需要解释。。。”
舒子妤更是羞怯,将脸埋在他胸口,温热的触感。。。此时方惊觉他上身没穿衣服?!赶紧把脸蛋儿挪开,保持一点距离。眼神飘向一边,小声嘀咕,“妾身也不想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闪神之际,只觉全身一阵温热——他竟把她放到了浴桶里?!果不其然——鸳鸯戏水?!舒子妤惊得当场语塞,如同一尊雕像。
想不到,打死都想不到,平时俊冷无情、粗手粗脚的高大将军,居然也会耍情趣,玩情调?!啧啧,说出去谁信呢。。。舒子妤脸蛋羞怯怯,真想立刻沉到水底不见他鸟!
惊慌失措的双手护住胸部,怎么看都像是被人非礼之后的委屈神态。高天凛一阵苦笑,笑得无可奈何——他是她的夫君,不是采花贼。。。
扬手解开裤带,帅到掉渣的脸上笑意不减,波澜不惊的眸底闪过异彩。舒子妤惊恐万状,瞪大眼睛看着他,目光往下一点点挪,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碉堡!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要“革命”了。。。做可怜小猫状,瑟缩着躲到一边。心里直嘀咕:相公今日,中邪不轻。。。
想不到几日不见,将军变化如此之大,言行举止一反常态。不知道待会儿是否会像上次那样——狂得像头猛兽?!舒子妤越想越后怕,死死护着身体,眼睁睁看着她相公,一步一步踏入浴桶中。
舒舒啃着拳头,满脸惊恐不安,等待准备被相公强/暴!
将军的浴桶,不是一般的大,根本不必担心因空间狭小,从而造成伸展运动的阻碍。咳!你们懂的,不必多说。
高天凛眉头一拧,看她咬着拳头,蹲在水里的惊慌模样,倏然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拉起,轻手扯入怀中,“你怕什么?”
舒子妤愣了愣,听他口气并不轻佻,心头小鹿乱撞,抖着声音,不敢看他,“当然怕。。。”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听见。发情的公兽,谁不怕?
“你居然也会怕?”高天凛的嘴角扬得更高,一双墨眸亮的精炯,看似嘲弄,“爱妾的杂草精神,去了哪里?”她可是一颗踹不死的杂草,越踹越勇。。。
舒子妤全身发汗,许是被热水蒸汽蒸得汗毛发直,见天凛笑得嘲弄,果然经不住刺激,眼睛一瞪,怒了。仰起头去,狠狠啃他一口!想起以前对他的种种勾引,她心里害臊但也不能被小瞧!
轮到高天凛发愣了,呆呆任由她啃着他的唇。
舒子妤越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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