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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温柔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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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王第一个睁开了眼,“有人。”
  莫一立刻起身,拔剑张望。侧耳细听之下,果然是一阵不疾不徐的马蹄声渐渐逼近,“二殿下,是行军!”皱着俊眉,神色肃穆。
  环顾四周之后,昶王将目光定在了树上,“这片林子无掩身之地,只能藏身于树上。”回身看了看对面的马车,昶王短匕出鞘,一刀刺在了马背上!
  受刺激的骏马一声长嘶,拖着马车往林子深处扬尘而去——
  “干嘛赶跑了马儿?马没了,车也没了呀——”舒子妤一阵心痛,愤愤道,“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大肚婆走马拉松——”忽觉脚下一飘,腰间一紧,顿时惊恐——
  昶王把她带到了高树上,“闭嘴!”回头,对莫一下巴一抬。
  莫一收到信息,微微点头,抱起不知所措的蓝儿,一并轻功飞跃至另一颗高树上,两人掩身于密密麻麻的粗枝大叶当中。
  往下一瞄,舒子妤倒吸一口冷气!见过这么高的树,没见过那么高的树。。。可恶的是,该死的恶魔把她抱得那么紧,喘不上气了!
  终于忍不住——
  一指戳了戳昶王手臂,暴躁道,“你勒得我快流产了!”啊呸,不吉利的话,宝宝万岁!但瞧他那圈手臂,粗得跟蟒蛇似的,箍得她肚子极度难受,不得不担心下一代的生死存亡。。。
  昶王皱了皱眉,“你若不想一尸两命,就给我闭嘴。”手里的力度悄然减轻了几分。
  舒子妤自然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舒子妤皱眉看去,是一支精锐铠甲,会是谁呢?离得有点远,看不清楚。
  树林下,铁蹄军队此时停了下来,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军师!距离最近的小镇还有几十里路程,恐怕夜幕之前无法到达,这林子附近有条溪沟,您看是否请示主帅今夜在此地驻营一休?”一名中
  尉对着身旁俊逸不凡的男子恭顺道。
  俊逸男子一身月牙长衫,放远目光望了望前方后,似有思量,“你们先暂且休息一会儿,等主帅赶到,我再问问他。”
  中尉拱手一礼,“是!军师。”随后调转马头而去,宣布尾后队列的士兵们暂且歇息。
  这俊逸男子的声音。。。之轩!
  舒子妤精神一振,睁大眼睛努力看清这马背上的不凡身影——真的是邢之轩!霎时兴奋不已!
  开始试图呼救,却被昶王捂上了嘴巴——
  “唔——”之轩,救我!舒子妤奋力挣扎,竟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舒子妤愤愤不已,死死瞪着诡异含笑的昶王,恨不能把他给烤了吃!转目看之轩那久违的身影,舒子妤心酸不已,却有苦难言。
  过了半个时辰,又有一阵彻耳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不久,一匹高健雄朗的黑马赫然而现!马背上,一个挺直高大的朗朗身影,由模糊变得清晰——
  “驾!驾——”
  “主帅来了!主帅终于来了——”休息的队伍霎时一片兴奋!
  “吁——”黑马上的主人拉紧缰绳,在军队中停了下来,“各位弟兄们,辛苦了!”声音朗朗如乾坤,洪亮震天。
  “恭迎主帅!恭迎主帅——”
  激动洪亮的声音,震得舒子妤霎时昏眩!这——
  ☆、Part50:伴君如虎
  激动洪亮的声音,震得舒子妤霎时昏眩!这个声音,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声音,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
  “天凛,你听得到吗。。。”含泪的眼眸盈盈闪烁,泪光里倾诉了无尽的思念。
  昶王阴暗不定的深眸里灼然闪出一丝光,痴恋、欣赏、征服。望着马背上的高天凛,唇边的弧线愈发加深。
  邢之轩见高天凛已及时赶到,加紧马肚策马迎去,面色难掩激动之绪,“天凛,你终于来了。找到小妤——”抬眼见高天凛身后的马背空空如也,问道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一副落寞怅然神色。
  高天凛神色黯然,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没有人了解他嘴里咽下去的尽是苦涩。坐于他身前的,还有一个小人儿——樊剑。
  “之轩哥哥,我们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嫂嫂的身影。”掏出一枚玉佩,哽咽着继续道,“我们在悬崖边只发现了这个,估计嫂嫂她已是凶多吉——”眼睛里瞬间湿润。
  舒子妤泪流满面,樊少这小子,终于肯叫她一声嫂子了。。。
  “不许胡说!”高天凛低头一喝,像一头暴戾的狮子,“她绝不会有事。”狠狠踢了一下马肚,对着身后众将士高呼,“今夜我军不驻留此地,继续赶路!”策马扬鞭,滚滚浓烟里已看不清了那颀长的身影。
  “唔唔——”看着浓烟里渐渐消失的军骑,舒子妤瞬然失落,直至最后尘烟落定,她再次陷入了绝望。
  昶王松开了手,似笑非笑的噙着冷笑,眼里是明显的幸灾乐祸之色,“看见了?你日日夜夜思念的夫君就在眼前,但纵使你与他近在咫尺,他仍然感应不到你的存在,所以你们注定要各分天涯。”勾唇,笑得肆意。
  “匆匆一瞥,只如昙花一现。”舒子妤失声流泪,痛楚遍布百骸,“终究要各分天涯么?”失落之感,无人能懂。
  “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封地,我保证你们还有一次见面的机会。”昶王的眼里含着笑。
  舒子妤倏然抬头看他,眼里分明质疑。
  “下一次你们见面,便是在战场上,我倒是很期待,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情景?”昶王扬唇一笑,森冷无比。手臂一紧,他抱着舒子妤旋身而下。落地之时,一阵脆耳又火辣的耳光闪到了脸上,顿时一阵错愕。
  随之落地的莫一和蓝儿见到此景,更是震惊。
  r》  昶王回过头,阴着眼,静静的看她——
  第一次,舒子妤不惧怕他阴冷诡异的目光,而脸上只有愤怒,“殿下,恐怕你会很失望。”字字铿锵,坠地有声,“因为我绝不会、更不可能让你有这个机会!”
  在众人愕然之注视下,舒子妤凛然回身,向树林外的大道走去。
  摸了摸五指印闪现的脸颊,昶王居然勾唇噙笑,没人看得懂他笑为何意,只是愈发阴寒诡谲。
  ******
  自那日离开树林后,舒子妤一觉醒来,只觉脑袋格外的晕乎,左右环顾一眼,方觉这地方十分陌生,正欲下床走动,蓝儿则打了盆热水走近来。
  “夫人,您终于醒啦!”霎时急忙阁下水盆过去搀扶,“您身体虚弱,气色未有好转,还是别下床了。”蓝儿脸上可见忧虑。
  舒子妤抚了抚额际,甚觉晕得厉害,“我这是怎么了?这儿又是哪里?”
  蓝儿恐她再晕倒,急忙扶着她躺下,絮絮叨叨道:“夫人您定是不记得了,那日离开树林不久,您走得急便动了胎气,接着便晕倒了。”她用热水沾湿了一张毛巾,给舒子妤的额头敷上,“马车没了,二殿下便一路抱着你,咱们赶了一夜的路,才找到了这间茅舍。这儿的主人本是一对老夫妇,莫侍卫给了一锭银子便将他俩打发走了,殿下说要等您醒来咱们才能上路。”
  舒子妤轻哼一声,“他何时这么关心我了?怎看都不像是良心发现。”
  蓝儿转头看了看房帘,见没人进来,才轻声劝道:“夫人,您这么说,二殿下就有点冤枉了。”见舒子妤扫来冷淡一瞥,蓝儿仔细替她掖好了被子,叹了叹,“咱们赶路的时候又下起了大雨,衣裳都湿透了,是二殿下一路上照顾着你——”
  房帘外突然传来一声重咳,蓝儿听到吓白了脸,紧忙站起身端着水盆道,“夫人,蓝儿还有事儿做,先出去了。”
  舒子妤躺在床上,怔怔看着蓝儿走出房门,蓝儿临去时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似忧虑又似提醒。舒子妤看着自是明了,纵使如此,那也无法改变昶王留给她的坏印象。自始自终,他都不可能会成为一个好人。
  幽幽一叹时,房帘又被人掀开了,走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昶王面色似有些许苍白,进屋时握拳又咳了一声。他走近了几步,嗓音有些喑哑,“本王累了。”
  舒子妤睨了一
  眼,“不劳二殿下看望,二殿下累了便回去休息。”说罢翻了个身,往内侧去,心里一股厌恶挥之不去。
  昶王轻笑一声,接着坐到了床沿,动手欲脱鞋子。
  舒子妤见床边有异动,顿时大惊,“噌”地从床上坐起,一把甩开额上的毛巾,叫道:“你想干什么?!你你你——堂堂王爷欲行非礼呀?!”紧忙双手护胸。
  瞧她那番如临大敌之态,昶王先是一愕,随后扯出一个讥笑,漂亮的眼睛里显出不屑与无奈。他慵懒的在床上躺下,慢声道,“这座茅舍就这么一间闺房,本王乃万尊之躯,自然要睡主卧。”说着,不忘扯了扯身边的被子,却被舒子妤紧张的护在身上,昶王不悦的皱眉。
  “可是这房间已经属于我了,你怎么可以、可以这么不要脸!”舒子妤愤愤的叫骂,用力攥紧了被子裹住身体。
  抢不到被子,昶王气得坐起身,低声咆哮,“舒子妤,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捏在本王手里,莫要惹本王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你——”舒子妤深吸一口大气,恨得牙痒。纵使万般不甘,也得咬牙忍着,“好!这里你最大,你当然是想怎样就怎样了!我走——”宁愿在路上晕死算了!说罢狠狠的踩过昶王的双腿,气愤愤下了床,虽然脑袋晕乎的紧,但也不愿面对这只半男半女的基基,唯恐不小心动了胎气。
  “你胆敢走出这个房门?”昶王横眉冷喝。
  “说话要言而有信,我说走,就走!”舒子妤头也不回的掀开房帘。
  “你不妨试试看。”口气平静,却冷了几分。
  收到危险信息,舒子妤刹住脚步,无可奈何的回身,“你到底想怎样?窝都让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昶王眉头一挑,拍了拍床板,示意她过去。
  舒子妤切切咬牙,眼神狠狠一刮,面上赴死之色般,万般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不知他意欲何为。走到面前,便一屁股重重坐下,将头甩向一边。
  昶王无声一笑,两指并起迅速一点,舒子妤瞬间动弹不得,便大惊叫道:“你——不会想对我那个那个吧?!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混蛋!急得欲哭无泪。
  昶王慢慢靠近,撅起眼前一缕长垂青丝,送至鼻尖轻闻,甚是享受,“谁说本王只喜欢男人?”
  “不会是男女通吃?”双性恋?舒子妤吓得冷汗涔涔。
  “你算是聪明了一次。”昶王将头挨得更近,勾起的30度薄唇,轻轻擦过舒子妤惨白的脸颊,声音魅惑如妖,“本王忽然发现,你的刁蛮直烈更惹本王欢喜,尽管高天凛曾是本王心中不可动摇的神。”
  舒子妤听到后面,全身鸡皮翻江倒海,心都冷透了,“你这只基,变态!”心里暗骂着,自是没胆叫嚷出声。昶王诡异得很,性格喜怒无常,她从不知他口里说出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无论真真假假,皆不敢莽撞犯上,否则定是小命难保。舒子妤唯有紧紧闭上眼睛,当是什么都没听见。
  见她不予理睬,昶王自是没了兴致,倏然将她抱起放置床上,“给本王好好的躺着,莫要再胡思乱想,更不许打扰本王休息。”说罢从身旁直直躺下,拉过被子,闭眼睡去。
  舒子妤冷冷撇去一眼,看昶王侧颜貌美如妖,平静的睡颜使之心中微微一动,顿时感叹这人世间怎就生得如此一个绝色男子来祸乱苍生?若是她不认识高天凛,若是昶王没那么诡异古怪,说不定她真会对他改观。。。
  这一夜,疲病的舒子妤失眠了。被昶王点穴一个时辰后,她的穴道自动而解。辗转难眠,思绪纷乱,穿越自此发生的种种事情在脑海中凌乱闪现。舒子妤微微一叹,望望身侧熟睡的男人,不由想起了高天凛,那个曾经爱她、弃她的男人,忽觉心中一阵酸楚,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部,不由两眼湿润。
  她径自小心翼翼下了床,生怕惊醒了身侧的昶王,穿上鞋子,掀开房帘,此时蓝儿已靠在茶几上睡熟了,唯有莫一还在火堆旁添着柴火。
  “你怎么出来了?”莫一有些意外。
  舒子妤及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轻点儿,千万别吵醒了他们,你就容许我在这烤烤火、暖暖身子吧。”说罢,在火堆旁的矮凳上坐了下来。
  莫一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再说话。
  “莫侍卫,二殿下真的是要秘密赶回封地与朝廷对峙么?”舒子妤眼下最关心这个问题。虽然昶王深谋远虑、诡异难辨,令人摸不透猜不着,在河北一带又拥兵自重,势力遍达禊河以北五省,他若是真正要起兵造反,朝廷定当莫可奈何。
  “妇道人家,问来作甚?”莫一看了她一会儿,方淡淡一哼。
  “就算二殿下兵力强盛,可是真要与朝廷对峙,欲要江山易主,恐怕是以卵击石。”舒子妤幽幽说
  着,望着火堆眼睛不眨,“高天凛统率的西北边关大军毕竟不可忽视,若是河北一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一定会亲自率军从五省西北方越豫江而镇压。”
  莫一撇来一眼,却是大怒,碍于恐惊醒昶王,唯压低声音威胁道,“夫人的意思是二殿下是自不量力,高将军定会战无不胜,踏平我河北五省异军了?哼!就凭你是高天凛的女人,我莫一便可亲自将你手刃!”说着举刀指去。
  舒子妤纹风不动,出奇的冷静,“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让你劝劝你家主子,莫要轻举妄动,安守本分有何不好?难道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彰显英雄本色么?”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你没有资格对二殿下说教。”莫一拾起一根柴火,往火堆重重一抛,惊起了一堆弹起的火星。
  “我就是没有资格,所以才让你劝劝,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死。”说罢叹气一声,起身慢慢往门外走去,幽幽道,“如果没有战争,天下不是太平了么,坐拥江山是为了造福百姓,还是拿百姓的生命做自私的赌注?”她知道,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岂会是劝得动的?当是发发牢骚罢了。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必当有所牺牲,若像你这般妇人之仁,何以统治天下?”莫一面流讥讽之色。
  舒子妤哀哀一叹,慢慢走向门槛,“如今天下就不太平么,何必非要弄得民不聊生方可罢休?”倚在门柱边,若有所思,“所谓的成大事者,不过是踏着鲜血在野蛮里祸害苍生,更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一个借口。”
  莫一沉默了许久,只望着火堆怔怔出神。忽觉一丝动静,抬头看去,竟见昶王默默站在房帘外,妖美无瑕的俊脸平静得出奇。莫一欲起身行礼,却被昶王罢手示意,莫一心领神会,无声坐下,继续往火堆里添柴。
  昶王将视线移向门槛,望着那一抹绿影静静不语。
  舒子妤抬头望天,雨后的空气依是湿润。曾记离开将军府的那一夜,亦是下着瓢泼大雨。她第一次愿意对之付出所有的男人,终究是厌弃了她么?抚了抚腹中的骨肉,哀伤遍布全身,红唇轻启,低低唱起了一曲《天若有情》:
  原谅话也不讲半句,此刻生命在凝聚
  过去你曾寻过,某段失去了的声音
  落日远去人祈望,留住青春的一刹
  风雨思念置身梦里,总会有唏嘘
  若果他朝此生不可与你,哪管生命是无奈
  过去
  也曾尽诉,往日心里爱的声音
  就像隔世人期望,重拾当天的一切
  此世短暂转身步过,萧刹了的空间
  只求望一望,让爱火永远的高烧
  青春请你归来,再伴我一会。。。
  “天凛,请你归来,再伴我一会儿,好吗?”舒子妤轻声呢喃,冷风卷过,亦卷走了满心的落寞。明日即要启程赶路,越过禊河便是隼城,在那里就是昶王的天下。与天凛相见,终究是避不过在战场上么?
  不知过了多久,舒子妤回房时见昶王还在睡着,倏然几声闷咳响起,昶王微微翻了身,似是睡得并不安稳。昨日他抱着她一路冒雨,必是因之而受了风寒。舒子妤一时心悯,拉过被子替昶王掖好了,方走至桌边伏身睡下。
  一间小小的茅舍,住在里面的人都睡去了,唯有寝闺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睡在床上的男人倏然睁开眼,望着油灯暗光笼罩下的一抹绿影,怔怔出神。
  油尽灯枯,一室幽冷。人世间的情爱,便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大结局。
  ☆、Part51:非非是是
  子夜时分的隼城十分寂静,只听有梆鼓之声偶尔回荡在夜的上空。
  昶王一身轻袍缓带,桌上一盏油灯几近熄灭,脑中一抹人影浮起,便放下手中卷轴,对着油灯出神。
  此时门外却有人通报,“启禀殿下,高夫人求见。”
  胸中一阵窒闷又泛起,昶王咳了几声,沉沉道,“让她进来。”说罢起身步至卧榻躺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舒子妤端着托盘轻盈走入,见昶王正闲定的闭目养神,往前走近了几步,“纵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风寒的摧残。殿下,喝药吧。”
  昶王开了眼,侧头看了桌案一眼,再看看舒子妤,淡淡道:“呈上吧。”接过药晚一口气喝下,仰头看她,轻笑道,“本王只是小小风寒,竟劳驾高夫人亲身服侍,你应该很憎恶本王才是。”从那俊美容貌上,竟找不到往日的阴厉。
  舒子妤将托盘搁置桌案,“恨一个人只会折磨了自己。”旋身在旁坐下,目光流连室内简雅的一景一物,意外道,“你一个堂堂王爷,这偌大的昶王府也不见得有多奢华。”转头对他轻哼一笑,“真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闻着身旁飘来的淡淡体香,昶王邪魅一笑,一把扯她入怀,“你亦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闻着满瀑发香,声音慵懒诡魅,“本王最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沁心渗脾,总能令本王心旷神怡。”
  “又来了。”舒子妤使劲挣脱开,跳起身来冷声警告,“如果你不是只基,我岂由你这么放纵?不要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好不好?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反胃。”不忘狠刮他两眼。
  昶王愣了愣,“鸡?”
  舒子妤朝他一瞪,“按照你们古人的说法,那就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昶王若有所悟,又突然爆出大笑,“我北辰拓玺在你眼里,竟是如此龌蹉之徒么?”起身向她步步逼去。
  舒子妤退开几步,眼神戒备,“不要再扯到我身上,你本性就如此,是与不是与我何干?”说得好像他是只基都是她一手造成似的。
  “当然与你有关。”昶王勾唇一笑,眼神定定,“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这么看待本王的。”眼神里带着几点戏谑。
  “我误会?”舒子妤睁大眼神,据理力争似的,“那天在春香楼我明明就看见你跟一个男——”
  “本王不过是在享受蒸浴推拿。”昶王插了话,清隽面容多了一分认真,“只有你这个蠢女人不知他便是京城第一推拿师。”抬手整了整敞开的衣襟。
  “那殿下曾经信誓旦旦,说什么夺得天下便可得到天凛,这又该如何解释?”舒子妤冷哼一声。
  昶王倏然沉默,转身步至桌案,从屉中取出一
  枚通体剔透的玉佩,置于掌心怔然出神,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闻的神伤,“看来高天凛什么都没有告诉你,那么本王也无须解释什么。”
  舒子妤见之反常之色,不明所以,目光随之落在昶王掌心中的玉佩,顿时大惑:“这玉佩不正是天凛的?”曾记得出走时,她从天凛房中悄悄取走此物以作纪念,不想坠崖时已失落,但早已被樊少无意拾回。念此又问,“它怎会在你手上?”
  昶王面无表情之色,恰是增了一分俊冷,“这玉佩原本就是本王的。”低头仔细观望,细细摩挲,“本王有,高天凛有,邢之轩也有。”思绪仿佛飘到了遥远之时。
  舒子妤见他神色凝重,心中疑惑更深,“你们三个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昶王轻瞥一眼,将玉佩置回屉中,步回卧榻继续闭目养神,“本王累了,你退下罢。”
  “你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舒子妤语气不依,“为什么天凛不曾与我提起过,就连之轩也守口如瓶,而你更是缄默不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昶王面色一派闲定,惊天容颜里看不出一丝波动。
  突然有人挑帘而入,玉音婉转,媚骨如妖,“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抬眼看去,舒子妤顿时惊愕,“顾芊凝?”她怎么会在这里?
  顾芊凝莲步而入,身姿绰约妖娆,清美的脸蛋依旧冷冷冰冰,“因为他们三个曾是拜把之交。”
  说罢听闻一阵咳声又起,昶王握拳掩唇,面色有些苍白,“你到了隼城,竟不事先知会本王一声?”淡漠里透出几分凌厉。
  “我这不是来了吗?”顾芊凝轻身一旋,顺势倚入昶王怀里,朱唇紧贴他的脸颊,呢喃道,“知道你回到隼城,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与你会合,你一点感动都没有?”吴侬软语似蛊惑的毒药。
  昶王挑眉一笑,“我当然感动。”用力扯紧她的腰肢,顾芊凝一声轻吟,被迫紧贴他的身体,昶王闻过她的芳香,似笑非笑道,“时隔几年,你的味道依然不变。”眼神落在目瞪口呆的舒子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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