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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温柔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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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舒子妤,你干什么?!”
这声音;似曾相识。。。眨眨杏眼,不由睁大眼睛,果然又是他——犯贱!咳,樊剑。
“原来是你。”盯着樊少,耸肩,一脸无辜。
樊少揉揉发黑的眼,满脸怒气,哼着鼻子,“不是我是谁?你鬼鬼祟祟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人——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鬼鬼祟祟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跑过来,还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双手交叉,环胸,将身体倚在柱子上,悠哉之态。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不成?”重重哼之一声,想起上次被舒子妤突然猥亵,他男子汉大丈夫的脸都丢尽鸟~这次抓到把柄,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舒子妤噗嗤一笑,口气淡淡,“姐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这小鬼头一般见识。”
作者有话要说:第12章情节太过啰嗦,就此锁住,跳过不影响进度~
☆、Part13:解救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过于繁琐,就此锁定。
小的时候,她也渴望长大,但长大之后,又渴望自己永远都长不大,人就是这么矛盾。她希望,樊少能好好珍惜儿时的时光,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一个小孩子该过的生活。
舒子妤滔滔不绝的讲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目光婉转间,无意一瞥,注意到屋檐下的一处回廊里,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个人。
皱皱了眉,定睛一瞧,高大颀长的身影,如此熟悉,竟是高天凛!貌似喝醉了酒。。。鬼混?喝花酒??将军该不会放着府里娇艳欲滴的鲜花不摘(比如她),而跑去青楼找一群庸脂俗粉寻欢作乐?想到这里,禁不住瞪大着眼,眼神愤愤然。连走路都不成形了,貌似醉得不轻。
见她突然打住,樊少急忙催促,“后来呢?快说呀——”
“后来。。。大师兄回来鸟。。。”盯着屋檐下的高天凛,眼睛不眨一下。
“胡说!”小盆友沉浸在西游记的故事里,质疑,“你不是说大师兄被师父赶回花果山了吗?”
“大师兄被白骨精抓走了!”舒子妤低呼一声,盯着回廊,面上带着一股紧张。凌若兰这妖孽啥时候冒出来啦?天杀的,还敢拿酒壶给高天凛灌酒!趁人之危?!
“你又胡说!你不是说白骨精只想吃唐僧肉吗?啥时候想吃猴子肉了?”
“八戒,快带我下去!”
“。。。。。。”搔头思考中。
“咳,方才叫错了。”霎时回过神来,赶紧纠正,“樊少,赶紧带我下去!再迟一步,你大师兄就真被妖怪吃掉鸟!”指了指下边的回廊,满脸是慌张。
樊少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瞧去,正见凌若兰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高天凛,一步步往东厢摇晃走去。
“大师兄要临幸她,你紧张个啥?”淡定的双手环胸,表示漠不关心。
“我能不紧张吗?!瞧瞧,妖孽快把我的专利抢走啦!”见他无动于衷,急了,又嚷道,“你不立刻带我下去,以后我就不给你讲故事!Action !now!”
樊少耸肩,一脸幸灾乐祸,故作勉强曰,“为了你的下半辈子,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白了白眼,一把拖住舒子妤的小腰,很快就降落在地面上。
“不得了不得了了,要迟了!”舒子妤紧张兮兮的望着回廊那一幕,匆匆撩起两边袖子,往高天凛方向狂奔去也。
许是醉得太严重,将军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一只手上还握着酒壶。摔倒不是重点,严重是还把凌妖孽顺便也压在身下?妖孽笑得比白骨精还妖媚。。。舒子妤吓得心急如焚,高天凛此时正慢慢低下头去,欲要残害处女——
凌妖孽切切等待将军即将盖下的吻,陡然一阵脚步声“哒哒”传来,还没来及反应,就——
整张脸被一只手用力挥开,咳,更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赶到的舒子妤一脸愤愤,将高天凛死死抵住,以免他的头一个不小心,就掉到凌妖孽的脸上。
“呼~~还好及时赶到!”使劲全身力气,将醉得一塌糊涂的高天凛推倒一边。
“舒子妤!你怎么在这里?!”气急败坏的声音。凌若兰坐起身,一张美靥貌似被舒子妤摧残得不轻,很快起了一片红晕。
“我要是不在这里,你还真趁人之危了!”悍妇恶狠狠,双手插腰。
凌若兰气得眼珠发红,“你竟敢来破坏我的好事?”这个机会等了足足两年,今晚好不容易撞见了,半路却杀出个女土匪,几乎煮熟的鸭子陡然从嘴边飞走,气绝鸟!
“错!不是破坏,而是抢。我舒子妤明摆着就是要抢你的好事!”口气大气凛然,磅礴不弱,绝不亚于“洪兴十三妹”。说得不明白,再补上一句,“下次再有好事,记得通知我一声,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你太过分了!”挣扎着起身,咬牙,脸上一阵阵绿光,“我跟你拼了!”
情势不妙,立马当机立断。退开几步,瞥了瞥身旁的樊剑,“八戒,上!”头一甩,食指挥挥,继续吩咐,“为了你大师兄的清白,白骨精暂时交给你了。”
小盆友满脸黑线。。。心里也委屈得紧:凭什么老让他做猪八戒,她干嘛就不自个顶上?莫可奈何的翻翻白眼,并起两指,往凌妖孽身上点去。
凌若兰乍时动弹不得,嘴巴却没封住,一边流泪一边破口嚷嚷,果真不动听。樊少人等捂住发胀的耳朵,眼光一瞥,却有人来了——
“嗳哟,我去——大半夜的,咋地吵成这样子啊?”从良姐一扭一摇的赶来鸟,“哟,樊少爷好哇!”
再睁睁老眼,大惊,“十三姨?哈哈哈~~您老也好哇!这、这是咋回事呀这?”面色陡然一变,很懂事又乖巧的用绢帕遮住了脸——十三姨嫌他的
脸污染环境。。。
识趣!
“来得正是时候。”指了指一脸怒相的凌若兰,淡淡吩咐,“夏管家,老天有眼,你将功补过的机会终于来了。”
“哈哈哈~~奴才八辈祖宗都感谢您大恩大德!”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口气小心翼翼,“不知您老究竟有啥子吩咐嗬?”
眼神一瞥,舒子妤眉头一扬,示意伟大的樊少说话。
樊少不情不愿的开口,“赶紧吩咐几个下人,把三姨娘扛回西苑,顺便把她的嘴也给堵上。”
“嗳哟,我去——就这么简单啊,好办好办!奴才这就去找几个下人来,十三姨和樊少爷尽管放心,奴才一定会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滚!”翻翻白眼,背过身去,以免被唾沫狂轰滥炸。
两人蹲□,动手将醉死在地上的高天凛扶起,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摇摇晃晃的架着个头堪称巨无霸的高将军,往东厢一路艰难坎坷的走去。路上,俩人还不忘热烈的聊聊天。
“大师兄好沉,累死本少爷了。。。”樊少不满的发牢骚。
“废话。。。累就对了。”舒子妤睨他一眼,总结道,“舒服是留给死人享受的。。。”
“大半夜的,咋地还这么热?”继续唠叨。
“是啊,夏天就是不好,热的时候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幸亏准备到秋天了。。。”无聊的附合。
“今晚本少爷帮了你不少忙,西游记,别给忘了。。。”心里惦念,继续闲叨。
“知道!但听完《西游记》之后,我希望你能认清一个事实,有背景的妖怪都会被领导给救走,没背景的才被一棍棒打死。所幸的是,你还有你大师兄罩着。。。一生不愁!”
“。。。你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何止是道理,已经晋级为后世的真理了。。。”
“。。。。。。”
“咦,你有没有觉得,你大师兄很烫啊?”
“好像有吧。”
“啪——”两只矫健的猪蹄,灰常有默契又很粗鲁的向大门一脚踹去——
高天凛被扔到床上。
俩人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不停的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顿喘气后,舒子妤取来一
盆冷水,小心翼翼的替高天凛擦脸,顺便解开他的衣襟,把他身上的脏衣服给脱掉。只是手触及了他的胸膛,不由猛地缩回去——
咋地,还是那么烫?多像刚出炉的新鲜烤猪撒~~咳,不是用来比喻人的,纯碎想形象生动的比喻他的体温。
瞥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樊少,欲要询问,身体陡然一倾,往床上直线倒去。不由惊呼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
樊少疑惑抬眸看去,入目之景,瞠目结舌——尊敬的大师兄,居然醒了。还把美女顺便给压在身下。。。发红的眼睛,正虎视眈眈。。。
看得一时岔了喉,赶紧放下茶杯,双手捂住眼睛,生怕眼前那一幕香艳镜头,玷污了纯洁的眼球。只是食指与中指之间,偷偷裂开一道大缝隙。。。咳!这位大人。。。也不看看时间地点人物气候。。。。
一边欣赏,一边犹豫。思忖是否该提醒一下他们——适时注意环境?
“天凛,你干什么。。。”双手抵住他炽热的胸膛,竟不想高天凛居然醒了,还如此主动的。。。她红着脸,低喃,“樊少还在屋里。”
将军喝高了,欲要寻机乱性?咳,她很乐意!只是。。。有人碍事!!
将军红着一双精炯的眼,恍若未闻,死死圈住她的身体,犹如一头发情的猛兽,低嚎着向身下的猎物俯身啃噬,力道如此之大,令舒子妤挣脱不得,难以抵抗!
“哇呜!樊少,你大师兄疯了。儿童不宜,出去把门带上!”紧急催促。
“呃咳,那。。。大师兄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委屈你了。”樊少礼貌交代,识趣的迅速闪人,不忘带上一句,“咱们明天再见!”
大门“嘭”地一声关起,寝阁里终于没鸟碍事滴人。
舒子妤松了一口气。啧啧,没想到。。。今夜她美女救英雄,自己还倒赚了一笔。强调:并非有意趁人之危!将军的“危”,她真的不敢“趁”。只是好事偶然撞上门来,要是不领情,嗯,辜负了老天爷的恩赐。
赶紧张开双臂,喜滋滋抱住将军。不想竟被他猛地一个反手,双臂被他按在床上,舒舒意外的睁大眼睛——将军主动?!月亮打西边升起鸟~~
只是他的眼神,咋地还是不对劲?
来不及细想,开始被狂啃。
☆、Part14:烈火如歌
一双墨色深眸,炽热如火,带着格外迷离的眼神,宛如失了理智,火辣辣呈现而出的,只有兽性!
“嘶——”忽觉肩膀一凉,侧过头,低眼一看,将军居然扯碎了她的衣服!
“天、天凛,有必要。。。如此心急么?”望着他毫无理性的眼睛,声音有些发抖。
失神之际,没有听到高天凛说话,恍惚间,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狂飙的野兽!第一次,她有了发自内心的紧张感。
高天凛迅速扯开她的衣带,难解之时,索性把衣服全部扯碎了甩到地上,一只粗粗的大手压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如九牛。
舒子妤怔怔躺在床上,任由他粗鲁的摆布,脑间却不停的思考——将军咋地了?喝醉了酒,就如此彪悍?!昂!
高天凛烦躁的脱去身上的衣服,似乎多穿一件都令他热不难耐。他与她都全身赤/裸时,便急不可耐的俯身而下,健硕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住她胸前那一片馨香柔软。。。
好烫。。。也好热。舒子妤脸蛋绯红,目光逐渐迷离。
高天凛沉沉的压住她,炽热的薄唇吻过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颈脖,她的胸部。。。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肃杀而利索。啃噬、吮吸、摩挲、揉捏。。。将军无所顾忌,肆意摧残。
痛楚遍遍袭来,夹杂着惊人的刺激。舒子妤眉头深锁,忍不住□,“天凛,你弄疼我了。”
她真的很痛。将军咋还学不会怜香惜玉?舒子妤低低埋怨,只能忍受着无情的啃噬。
高天凛分开她的双腿,身躯蓦地用力抵进。她痛得一声低呼娇喘,抑制不住,咬向他结实宽厚的肩膀,十指尖尖,狠狠刮过那古铜色的脊背,条条血痕乍然而现!
高天凛毫不察觉,在她体内剧烈的来回冲撞,肉体的奔放和刺激令他欲罢不能,体内燃烧的熊熊欲/火愈烧愈烈。
粗糙宽大的手掌,残忍的蹂躏她身体的各个部位,用尽了力气,仿佛要将其揉碎了。每一遍的接触、碰撞、爱抚,他无法控制,更难以自拔!他不知是否会弄疼了她,只是随着体内脱缰的爱欲,肆意侵略和放纵。。。
“天凛,你轻点,真的很痛。”她开始哀求,享受着销魂的痛楚。
两心相贴,抵死缠绵。娇吟与粗喘互相交织,动听的□交响乐持续演奏,她甘愿忍受一切他施加在身
上的痛楚,只愿与心爱的男人,一同沉沦于醉生梦死之中,沧海桑田不复醒来。
美人哀求,高天凛置若罔闻,只是随心所欲,顺着欲望放纵兽性。他粗鲁、霸道、蛮横、掠夺。。。完全没有考虑在他身下的女人如何痛苦,她娇弱的低吟,令他格外亢奋!只知道他很热,需要释放。。。
那种感觉,像是回到了烽火连天的战场,那里有肃杀、有嘶喊、有血腥、有残酷!自己恍如一匹脱缰的战马,冲锋陷阵的铁蹄横扫千军,肆意糟蹋每一寸土地。彪悍、勇猛,狂肆、残酷,他卖力的与交合的猎物索取,一遍一遍,无休无止。。。
“真是忍无可忍啦!!”
寝阁里,陡然爆出美女的怒吼——母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居然有她舒子妤无法征服的男人?她舒子妤居然二度被高富帅蹂躏?人和人,果真不是客客气气就能“好好”相处的。她怒了!(表误会~)
上一次,她不甘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一次,轮到他不甘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她要与他宣战,继续“革命斗争”——无论如何,轮到她做女王,他做战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颇为艰难的推开了沉重的将军,美腿一张,利索翻身,倏然坐起身,骁勇强悍的,把将军骑在身下。。。习惯性的勾勾艳唇,媚眼含电,百媚尽生。曾经的高薇琪,又回来了!(过程太黄,系统河蟹!此处被迫略去几百字~)
风风雨雨之后。。。两具躯体相互交缠,如藤绕树般难分难解。大汗淋漓之下,娇吟与粗喘声渐渐湮灭。。。
*******
次日,清晨。
巳时已至,东厢最大的厢房内,依然大门紧闭。门外,守门的侍卫早已站岗值班,只是,没有一人敢入屋敲门,就连服侍的女婢,也得端着水盆,在门外安静的等候着。
夏日的晓光,斜斜的穿透雕花窗户的薄纸,几缕不安分的阳光跃进了缝隙内,照得地上露出一片斑驳的光影。日出得早,到了巳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屋内被阳光照得一片明晃晃,躺在床上的一个人,忽然动了一下。
高天凛缓缓睁开眼睛,眉峰一蹙,乍然怔愕——
不堪入目,一片废墟?
一边的床梁,何时断了一根?帷帐,何时被扯了下来?凉被,竟被踹到了地上?衣服,跑到哪儿乘凉去了。
。。
捡起遮在胸膛的一块碎布,举起一看,却是丝绸锦缎,看似,是女人做衣服的料子。皱眉挥开身上的碎布,忽觉下腹一重,什么东西压在了腹部?
低眼一瞧,哪里来的猪腿?竟敢死命的蹭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他□的欲望!
惺忪的眼眸乍然一片清明,神智亦是恢复了清醒。高天凛俊朗无尘的面庞,黑沉沉的,孕育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嘭——”一只国足,非常利索的射门,把一只山猪,狠狠踹到了床底下。
“啊嗷——”滚下床的妖孽挣扎了几下,终于渐渐冒出头来。
安静的厢房里,陡然爆出一句河东狮吼,“高天凛!你温柔点会短命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躺在我床上!”高天凛怒火喷发,瞪着眼前的妖孽,俊冷冷的面容既惊又怒!
心中惶惑不堪,陡然滋生出了一种被妖孽“霸王硬上弓”的感觉!她一定趁着他酒醉之时,对他做了猪狗不如的事。。。
舒子妤拾起地上的凉被,将光洁外裸的胴体盖住,挣扎着欲要站起身,竟发现自己迈不开脚步!努力了一下,两腿却抖得发狠,一个踉跄,无力的跌坐在地——
高天凛眼神厌恶,舒子妤看着不爽,心里又气又委屈。
“还不是你害的!我现在连走路都不好,你竟还好意思质问我?”无视他的肃颜,美女暴躁的回吼,“为何不仔细回想一下,昨晚的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事?!”从鞋底到头发狠狠骂了一遍。
夫妻俩办点“正经事”,他就不能迁就她一点?霸道又粗鲁,蛮横又无礼,干活是这样,说话也这样。。。一大早如此没风没度、没心没肺,一脚就将她踹到床底下。。。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全部都是狗屁!
愤愤的嘀咕着,眼神如一把尖刀,在将军身上来回穿梭,插来插去。
高天凛冷冷一睨,口气鄙夷,“果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死活,竟敢明目张胆滚到到他床上,与他同床共枕?
从不会让女人随意踏入他的寝阁,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妖精,竟不知如何竟做到了。而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高天凛抿唇不语,心下回想,只觉头部隐隐涨痛。
他只记得,昨夜他入宫出席皇帝寿宴,遇到了芊凝。。。亲眼见她与皇上举杯对饮,看她
笑得妩媚的美靥下,如此牵强。他的心,狠狠地抽痛。。。后来,他安静的独自买醉,醉得不省人事,何时被手下们送回了将军府,他亦是不知。
“高天凛,你说我不知廉耻?”舒子妤难以置信,咬牙摇头,冷漠的嘲讽使她几乎想给他一拳!
愤愤然一把甩开身上的凉被,挣扎着站起身。直挺挺的站着,将娇小玲珑的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高天凛眼前!
“看看啊,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气愤又委屈,朝他吼去,两滴不争气的泪水,滚落至胸前,灼烫了斑驳的肌肤,哽声,“你说我不知廉耻,我吃饱了没事做找罪受吗?”
高天凛惊得一时语塞,怔愕。令他最震惊的,映入他瞳孔里,那具惨不忍睹的胴体——
娇小的身躯、雪白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瘀痕,青一块紫一块,遍布在各个部位,手臂和肩膀两端,大片的瘀青斑驳蔓延着,胸前和颈部的吻痕密密麻麻,身体上的咬痕和抓伤,更是随处可见。。。
所有的伤痕,都是他付诸在她身上的?昨夜的他,竟如此残忍?俊颜怔然,一边回想,一边沉默,冷漠的眼神,倏然暗淡下去。
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情景,凌乱不堪跃入脑际。他与她拥吻、交合、缠绵。。。他仿佛是一头发情的猛兽,无休无止的向她索取,直至筋疲力竭。。。
“药。有人趁我不备,下了药。”一顿长久的沉默,高天凛才淡淡道出一句。原本不必解释,却忍不住想去解释。
为了减轻心中的歉疚,还是为了得到她的谅解?此念头一时闪过,高天凛心中一颤。
昨夜,他着实失控了,完全丧失了理智和抑制力,滚烫的欲/火,强迫他寻找途径尽情释放,而将他扶回东厢的最小妾室,则成了他抵抗欲/火的工具。
工具?
她只是他,聊以慰藉的工具?
☆、Part15:余焰未尽
舒子妤满含泪水,一双清秀眼眸,如此倔强直烈,竟多了几分,令他一时恻隐、楚楚动人的委屈。
“药?”皱皱眉,心底的困惑终于释疑,她想都不想,嘴快的脱口而出,“难怪你会如此主动。。。”接着鄙视撇嘴。
高天凛一张俊脸,霎时乌云密布。美女心惧,咽了一口唾沫,即刻识趣的噤声。
裸着壮实的身躯,高天凛跨下床榻,拾起地上一件颇为完整的衣服,不温柔的丢到她手上,命令道,“暂且穿上它,我会再命人给你弄来一套衣裳。”声音淡漠如常,却是少了一份肃冷。
赤着足,走到衣橱取出一套玄色衣服,背对着舒子妤,慢条斯理的穿上,举手投足如此优雅。美女看得心醉神迷,眼球不安分的荼毒将军身上那六块腹肌,口水几乎泛滥成灾。。。
咳,将军无可比拟,从内到外堪称碉堡,不愧是一位纵横沙场、身经百战又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美滋滋的YY着,回魂后,瞧了瞧手里攥着破烂的衣裳,开始埋怨起来——将军的战果。
太破烂,不穿!
高天凛穿戴整齐后,转过身,看见她还傻愣的坐在地上,禁不住皱眉,“你怎么还坐在地上?”是不是嫌天气太热,而地板正凉快着?既然如此,何必将身体裹得如此严实?
舒子妤抬起眼,顿了一会儿,才淡淡回答,“你以为我喜欢?还不是你害的。。。”甩开头去。
“又与我何关?”高天凛睨着她,满脸黑线。他竟不知,这女人这般莫名其妙!
“想推卸责任?昨夜若非你太。。。”说到一半,省过,声音自觉低了下去,“我会连路都走不了吗。。。”心里嘀咕:瞧他昨夜干的坏事,她都不好意思去解释了,他倒还好意思来问?
话已至此,明白透顶。高天凛愣了愣,俊脸又黑了下来,抿紧薄唇,似有迟疑。片刻之后,倏然向舒子妤走去,双手将她抱起,不容她挣扎,阔步走至床榻,不甚温柔的,一把扔在床上。
将军,不温柔!
“高天凛,我是否应该跟你道一声谢?”瞪着眼睛,牙齿磨得嘎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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