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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穿越之配角记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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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浩帧隐瞒?作为你的亲儿子的我,果然还是比不上一个野种?
不过罢了,胜者为王。不管你承认与否,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儿子了。
而自己,很快就能迎娶心爱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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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与五阿哥有私。
这个流言,近日在后宫中流传得如火如荼。
“这就是你说的后手?”晴儿端雅地饮茶,好似她与兰馨谈的不是阴私事,而是灼灼鲜花。
“小燕子冒认皇女,紫薇私自进宫,与漱芳斋内迷情香一事,已令皇阿玛质疑永琪及令妃等人,再有如今骇人听闻的母子乱伦,皇阿玛绝无可能容忍。”兰馨淡声答道,“没有男人能够容忍戴绿帽,尤其这顶帽子是儿子给的。”
晴儿凝神看她,“扑哧”一笑,“你说这般不入耳的话,羞也不羞?”却是不太认同她的观念,“永琪对小燕子如何,万岁和老佛爷都是看在眼里的,无端攀扯上令妃,只怕万岁不信。”
令妃何许人?十年深受圣宠不衰,诞下二子二女,为宫妃之最。皇帝更将瞩意的继承人记在她名下,显然是有心让她哪怕做不得皇后,却一定做得皇太后。
五阿哥永琪又是何许人?乾隆帝和皇太后共同瞩意的继承人。但爱之切责之深,皇太后深恨永琪跟在她厌恶的小燕子屁股后,乾隆帝也厌他不知轻重沉溺私情。
小燕子与他没有兄妹之实又如何?他们有兄妹的情分。他们只要有纠缠,就是丑闻。大臣们如何能接受丑闻缠身的皇帝?或者这等人又怎么做天下万民的表率?
永琪明知尊长期望,却罔顾人伦世情,真是一点成大事者的抉择也无。
“正是因为永琪对小燕子心思明显,皇阿玛早对他失望,便更容易相信他与令妃有私。”兰馨笑道,“你等着瞧吧……人人都爱八卦,尤其涉及男女秘闻的八卦。”
果然,不多久,宫内流言添加了新内容:“还珠格格模样与令妃相似。尤其一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令妃煞费苦心把还珠格格留在宫廷,是为了断绝与五阿哥的关系为了掩饰”。
“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果然是无限的,”兰馨听白芷转告最新版本的留言,忍不住笑,“果然老话说的对,墙倒众人推。”
令妃早就深受后宫诸人妒恨。焦点人物的阴私总是比旁人难保护。五阿哥永琪作为成年的皇子,日夜自由出入延喜宫,难道没有后妃、宫女及太监嘀咕过?
有的。人人心里有一杆秤。何况加油添醋是人的八卦所趋。往日没人敢说,不过是忌惮五阿哥及令妃圣宠优渥。如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出现了,流言蔓延开,没有人能从如此惊天丑闻全身而退,且是在皇帝对此二人的宠爱已有所动摇的情况下。
这个宫里的人,哪个不练就了火眼金睛。
流言的当事人总是最后才知情。
在流言最如火如荼之际,乾隆帝令永琪出宫建府。令妃降位为嫔,并不得亲养子、女。
“宠爱从有到无,不是一夕之间的事情。但经此一回,令妃和永琪元气打伤,以后防着他们死灰复燃便罢了。”兰馨淡淡地道,“走吧,我们去找皇额娘,她说她从私库里寻了许多稀罕物给我做陪嫁,咱们去瞅一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终于可以安心去加班了……T_T
某四反省了一下自己,貌似是因为没写过同人文的关系,总是用写原创的方式在写,人物及情节铺垫过场,导致逆袭快感迟迟不来
下面的故事一定改进。
下一个故事:一帘幽梦
(某四窃以为比起写古代更擅长写现代)
请继续支持哟
第47章 舜涓篇
历练和岁月给女人带来苍老;给男人带来魅力。
舜涓看着眼前鬓发整齐、一身正装犹衬得风度翩翩的丈夫;慢声微笑:“展鹏,今天你不要出去,陪我一起约会,如何?”
汪展鹏闻言一顿,“老夫老妻了;哪里需要这么黏糊。何况你今天下午不是与李太约好参加她的沙龙?”他漫不经心地道,“我也有自己定好的行程。”
“你要去做什么?”
“参加一个画展;”汪展鹏含糊道,“公司目前有涉足艺术品领域的打算;开画展的这位作家很有才华……”
“我知道了,”舜涓笑;“你不要应酬太晚,少喝酒。”
汪展鹏颔首,走出家门。心中微带期待。犹如一切人走出一成不变、激情不再的生活,走向心玄神迷的诱惑时的心情。
舜涓在他离开后凝神沉默了几分钟,直到阿姨来收拾桌上的早餐,她才站起身回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来到花园里给花木浇水。汪家聘请的园艺师傅徐工停下手中的剪刀,向她问好,两人就一些花木养护的知识相谈甚欢。
“汪太这两年对园艺的兴趣浓厚,知道的也多,这样下去只怕我要失业了。”徐工打趣道。
“怎么会呢?这满园的花花草草需要你,我也需要你的指导。”舜涓笑着摇头,“少陪。”
舜涓返回屋中洗澡换衣。家中的阿姨正要出门买菜,舜涓向她点头微笑回应她的招呼。
这两年汪太变化挺大的。舜涓几乎能听到对方心中的感慨。她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两年前,谭云一夕醒来,发现身在医院的自己成为了舜涓,同时也是两个女孩——绿萍和紫菱的妈妈,汪展鹏的妻子。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陷入思维的混乱。自己到底是谁?谭云?自己确实有谭云自幼及长的所有成长记忆,亲人们的形象与对他们的情感都在她的记忆里。
可是她又作为舜涓活生生地存在的。舜涓至今四十余年的记忆也完完全全留在她的脑海。对两个女儿及对丈夫的感情,也作为本能留在她的身体里。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或者只是她因缘际会,脑电波受刺激,接收了另一个平行世界自己的记忆?
许久疑问不得解答。舜涓住院至身体康复,只得返家。后渐渐接受现状。
不管前情如何,自己的生活就是舜涓的生活,反之亦然。这就够了。
舜涓自诩是热爱生活的人。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生活。
更衣毕,舜涓坐在电脑前,打开一个加密文件——这是她与从前又一处不一样,小女儿紫菱曾经打趣她:“妈妈决定用电脑真是破天荒,为妈妈终于不再做信息时代的山顶洞人鼓掌!”
舜涓只有四十几岁年纪,又曾是当年少数得以进入高等学府接受高等教育的精英人才,奈何她婚后夫唱妇随帮助汪展鹏创业成功后即退隐做背后的女人,专心照料女儿和丈夫起居,二十几年光阴逝去,她身上终于丧失事业女性的才能与敏锐。
当然,是否在写字楼或其他任何机构上班,都不应该成为判断一个人或者一个女人生活的意义的标准。财务总监掌握金融、会计知识,律师、法官谙熟一国法律,难道与一名家庭主妇会做菜,不是一样使用自己掌握的技能为生活服务?
舜涓便是这样说服自己,她很看得开。夫妻一同创立的公司上了轨道,以后挣钱的事交给老公,自己的生活重心回归家庭,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自己最爱的女儿和丈夫,舜涓觉得很值得。更何况脱离公司后的她有另外一种事业:夫人外交。她仍然活得忙碌而充实,并不以美容和购物打发日子。
但不可讳言,这种生活让她不至像女强人一般紧绷着弦去奋斗,很多新事物她怠于去尝试。比如电脑,学习打字、浏览网页等,对年轻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对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来说,记忆力衰退和固化的逻辑模式却带来学习的困难。
舜涓也不觉得有学习的必要。她自有自己的长才。她也懂得许多,品酒,美术,奢侈品。
但汪展鹏并不欣赏她这种满足与骄傲。几十年夫妻相伴,激情褪去,对方的有点不再欣赏,缺点却被放大。汪展鹏不只一次向舜涓责备:“你为什么一直强势,什么都要管?”
“你是我老公,绿萍他们是我女儿,我不管你们管谁?”舜涓总是笑答,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也抱怨他的牙刷头倒放很讨厌抱怨了几十年,还有他的其他生活小习惯一度也令她咆哮,但这始终不影响她爱他,把他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连他最不可饶恕的错,她也选择了原谅。
这是家人彼此间的权利和义务,对不对?
但是拥有谭云记忆的舜涓首次听到这个抱怨,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汪展鹏是认真的。二十几年前舜涓意气风发,拥有匹配她的强势的美貌和才华,汪展鹏欣赏她的一切性情,但这么多年来她只是依附着他这个丈夫生活的小女人,因循守旧、固步自封,因为他她头上才有光辉的汪夫人头衔,她应该小意温柔,为什么她却仍然咄咄逼人挑战他的脾气?
想明白了这一点。舜涓的心瞬间冰凉。固然拥有谭云记忆后的舜涓对汪展鹏的感情几乎没有爱情的感觉——这也是相伴数十年的夫妻的常态,但她理所当然认可他作为丈夫的存在,对他的感情犹如对自己的左手。
结果,对方居然不耐烦自己。
舜涓心中百味杂陈。悲伤、愤怒,批判,不一而足。前两者是独属于舜涓的情绪,后者是谭云的态度。也正因为有从前谭云的思维的影响,舜涓静下心来反思自己:我是否真的有错。或者不管我对或错,我是否愿意为争取老公的好感作出适当的改变?
这对现在的舜涓来说并不难。因为谭云本来就比从前的舜涓性情平和许多。她只需要想明白:无论丈夫还是女儿,他们都是独立于她之外的个体,她可以关心,可以提出建议,但是不能要他们一定听她的。
舜涓可以感觉得到,谭云的思维、兴趣渐渐占了上风,与从前舜涓的才华、品性渐渐糅合成一个新的她。
但周围的人,包括家中帮佣的阿姨、园艺师傅,还有她的女儿都感觉到了她的改变。紫菱从前在老妈面前总有一种害怕被责骂的战战兢兢感,现在却能偶尔说些心里话。
但舜涓知道汪展鹏并未因此为她动容。他对她的冷淡、不耐烦随着时间流逝而更加深重。
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相知而相爱。而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因为相知而渐行渐远,再回头走向对方难如登天。
丈夫对感情和婚姻的态度,做妻子的总是知道的。
舜涓点开文件,里面有数十张照片。照片里多数是汪展鹏和一个女人举止亲密的合照。少数是那个女人在其他场合与他人的照片。
舜涓认识这个女人。二十年前就认识。她是沈随心。汪展鹏忘不了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舜涓盯着照片中的汪展鹏和沈随心。真奇怪,岁月赋予汪展鹏风度,赋予沈随心魅力,只有她自己未受到岁月之神的恩宠——虽然她的脸庞上皱纹很少,但她的美却是中年女性的美了。
不像沈随心,即使隔着电脑屏幕,杂糅着随性与艺术气质的美丽也逼人而来。
汪展鹏爱的就是这一款?
舜涓自己也爱年轻力壮的帅气青年。偶尔也会被聚会上被朋友带出席的小狼狗吸引,夜里偶发的春梦里也有不知名男性流着汗水的精悍胸膛出没。
但这种记忆仅仅在早餐清醒来的几秒钟后就消散无形。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她的婚姻和爱人。
忠诚,这是婚姻的守则。一个人应该爱护自己的家人,不应该给家人带来伤害。
汪展鹏可以不再爱她。她管不到他的心。但是他不能背叛她。她的家,她的生活,是她付出了几十年的时光后建立的,任何试图将它摧毁的人,都将承受她的怒火。
舜涓沉思许久,拨出一个电话:“老方,是我……我知道如今有一种新兴职业,叫‘职业勾引人’……对,我有需要。”
~~
汪展鹏对疾步迎上前的沈随心露出笑容,“抱歉,我迟到了。有事被耽搁了一会。”
“我担心你不来了,”沈随心挽住他的左手臂,笑道,“只要你能来,任何时候都可以,我就会很开心。”
汪展鹏右手轻拍她的手背,“今天是你的画展,我怎么会不来?”
“是,”沈随心笑,“汪老板当然要来视察,不然亏本怎么办?”
沈随心这次开画展,是自己的工作室筹划组织。但她的工作室之所以成立,全赖于汪展鹏注资。
一个画家为世人所知,光有才能是不够的。画家身后需要有专业的团队进行一系列的策划、推广,开办画展,场地的选择和租赁是小事,后续的宣传,画作的出售、价格的翻炒才是关键,都需要巨大的财力和人力投入。
如果不是与汪展鹏重逢,沈随心的画仍然寄卖在他人的画廊,而乏人问津。
两人未能交谈多久,随着其他重量级的参观者到来,沈随心离开他,挽上了其他人的手。
汪展鹏难免有一瞬间的不悦,却转瞬想通:随心所受的西化教育根深蒂固,加上今天她是主角,必要的应酬总是难免的。
汪展鹏独自欣赏画作,心中为沈随心折服。不久他发现熟人,“许总对艺术也感兴趣?”
被汪展鹏叫住的男人比他年轻一些,与他笑着握手,道:“当然,我的兴趣不比汪董少。”
这话意有所指。“许总的公司难道有意涉猎艺术品领域?”
男人笑,“可能吧。”
沈随心应酬了一圈下来,搜寻到汪展鹏所在,见他与人交谈,思索片刻没有上前——现在就公开她与汪展鹏的关系无疑令他们陷入被动。没关系,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可以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一个英俊的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对方在她最得意的一幅画前踟蹰许久。
英俊的男人总令人心跳加速。何况对方明显欣赏自己的才华。
沈随心上前,“你喜欢这幅画吗?”
男人闻声转头,沈随心心跳停了一秒——近距离相对,男人的费洛蒙简直把她笼罩。
她熟悉他这种不羁而神秘的气质。她的笑容不由更加美丽。
男人的眼神也很明亮,他笑,“啊,美丽的小姐,我认识你。”他扬扬手中的画展介绍册,“你是个天才,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同人的时候都是陷入一个思维困境:一个穿越者凭据什么立场对渣男或其他辜负者复仇呢?被辜负的人是原身,且某种程度上穿越者才是对原身的最大掠夺者。
所以我总试图铺垫这种不得不复仇的情绪。
不过从这一篇同人开始,都直接进入逆袭的主题。各位想看爽文的亲请放心……
在我看过的萧蔷版的一帘幽梦,沈随心(雨秋)的职业是画家。本文采取这个设定。
另外,因为本文将涉及一些法律规定的设定,本人对某岛毫无了解,故文章涉及的所有设定都参照本人在伟大国土上的生活经验
第48章
舜涓打电话给自己做律师的朋友魏明艳。
“我现在在赶往法院的路上;我以前的助理升作职业律师后第一个案子,我去给他震场,”对方在电话里说,“开完庭后我马上得去W城出差。你如果不急,等我回来我们再见面聊?”
“哪个法院?”舜涓当机立断;“我去找你。”
舜涓驱车出门,来到法院门口,魏明艳看到她;抬手看自己的腕表;“我还有五分钟开庭。”
“什么案子?”
“离婚案;无聊死。”魏明艳说道;“早八百年前我就不接这种案子了。一回搞不好要吵架;要不是为了程想,我才懒得来。”
“正好,我需要积累离婚经验,”舜涓笑道,“我跟着去旁听?”
魏明艳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两秒,无所谓道:“走吧。”
舜涓通过安检,随魏明艳去三楼的法庭。法庭里审判员、书记员和当事人已经各就各位,旁听席上坐满了人。魏明艳在被告席上落座。舜涓进去坐在媒体席上。原、被告两边的家属都对她侧目,纷纷猜测这位气质明显养尊处优的美妇人是什么人。
舜涓瞥一眼魏明艳身边的青年,对方眉目英俊。舜涓微笑,难怪魏明艳愿意屈尊镇场。
法官敲响了法槌,案件开始审理。舜涓旁听了一会,作为原告的男方声称与结婚二十几年的妻子,也即被告,性格不合,感情已破裂,作为被告的女方涕泪俱下,控诉对方狼心狗肺找小三,转移财产。
案件审理到法庭调解阶段,双方的矛盾已呈白日化。男方称女方未外出工作都是他养着,女方细数这些年来为男方及其家庭做出的牺牲,旁听席上的家属也义愤填膺,骂男方无情无义禽兽不如。
法官怒敲法槌,让法警来把不遵守法庭纪律的人带走。
哭诉能得到什么?舆论的同情?舜涓低头,嘴角勾出嘲讽的线条。
旁人的真与假的同情能有什么实质作用?一点都没有。只有弱者才寄望于他人的声援。而对已经出轨的男人来说,旁人的批判无关痛痒。
就舜涓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个小时后,魏明艳坐在舜涓的车中,舜涓送她去机场。
“男渣女蠢,”魏明艳评价自己的当事人,“男方有预谋地在几年里把财产都转移走了,夫妻共同财产都没几个子了。法官本来看女方可怜,想组织他们调解尽量帮她争取补偿,结果一个离婚案她非要公开审理,拉来几十号人旁听,一堆事不关己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闲杂人等把男方被骂得狗血淋头,你没见那男人脸都扭曲了,估计一个子都不愿意让步了。骂的人爽了,结果把法官都惹毛了,估计都懒得再做调解,最后还不是女方可怜。”
舜涓笑,“你对自己的当事人做这样的评价,小心泄露出去上头条。”
魏明艳翻白眼,“我有指名道姓吗?还是你要去爆料?”
舜涓笑出声来。多年来魏明艳的性格始终未变。猖狂,率性。热爱英俊青年。她浑身上下,都不得汪展鹏欣赏。舜涓却与魏明艳从学生时代起就是挚友。
魏明艳也是唯一一个认识汪展鹏、舜涓夫妻,但立场偏向于舜涓的人。
“说吧,这么急慌慌找我干嘛?帮你跟汪展鹏打离婚官司?”
舜涓并不意外她判断处真相,“我不想事情发展到上法庭的地步,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帮忙。帮我查一查汪展鹏所有的,明面上的,暗地里的财产情况。”
魏明艳执业多年,人脉极广,且有自己的渠道获知一个身份明确的人在工商、房产等部门及金融机构的财产情况。最主要的是,不会惊动对方。
魏明艳听老友语气平淡,侧过脸看她,“我了解你,了解你的能力,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总会做到。但是,作为你的朋友,你能听我一句劝吗?”
舜涓示意她说。
“我见过太过离婚的男女,争产争得面目可憎,有些人未必是为钱,只因为他们多数都已经恩断义绝,恨不能对方去死——我虽然不喜欢汪展鹏,但我想以他的为人还不至于把夫妻财产转移空,以目前你们夫妻明面上的财产,你能分到的一半足够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你仍然可以锦衣玉食过一生,何必跟一团污糟狗屎纠缠?利落的分手,多潇洒。”
“我确实不为钱,”舜涓在机场大门前踩下刹车,“但我对婚姻的理解是:非此即彼。夫妻为家庭奋斗所得的一切,一家人共同享受。如果有人要出走,那么就把家庭中的一切都卸下。汪展鹏想走,可以,属于我的家庭的任何东西他都不能带走。又想走,又想维持体面,拿我的钱奔向他和真爱的幸福生活。哪里那么容易。”
魏明艳叹息,“你这么狠,汪展鹏知道吗?”
“……”
“行了,你的事情我安排手下口风紧的人去给你查,”魏明艳推开车门下车,“我自己进去,不用送了。”
“没想送你,”舜涓面无表情,“我哪里有时间,我赶着去看我女儿呢。”
“……”魏明艳悻悻然,“你等着我收费时狮子大开口。
舜涓笑,向她挥挥手,“一路顺风。”
从机场开车回市区要一个多小时,舜涓驱车到紫菱所住的公寓楼前,已经是下午的工作时间。
紫菱前些日子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从家里的别墅搬出来住小公寓。因她一向迷糊懒散,舜涓隔几日就来为她的冰箱补充物资。
舜涓打算在紫菱的住处等到她下班,跟她一起吃个晚饭。然后再去看一眼绿萍。大女儿公演在即,每天排练时间长达十数小时,为节省时间,也有几天没有回家。
舜涓直到这时候,才承认自己像足中年人。丈夫离心,女儿一家独立。她不是不寂寞。而汪展鹏还要进一步加剧她的寂寞和孤独,所以为其可恨。
舜涓大包小包,来到紫菱的住屋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二室居的客厅里的情形一览无遗:沙发上楚濂握着紫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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