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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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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没有银子呢?店小二正要搜雪烟的身,忽然感到一个重物砸到了自己的头上,砸得他当即昏倒过去。
  楚歌简直不敢相信看似文静娇弱的羽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用凳子将店小二砸晕了!
  楚歌道:“快把她们掐醒,收拾东西赶紧走人。”有一只手受伤了真不方便,否则楚歌也能抡板凳砸人了。
  羽烟的腿有点发软,她扶着桌子喘了几口气才能走。还好雪烟于氏吸入的迷烟不多,就是身上暂时没什么力气。
  楚歌去敲谢常舟和张朝恩他们房间的门,简单说明情况后,八个人正要摸黑离开客栈,忽然楼下亮了起来。肥头大耳的掌柜身后跟着三名凶神恶煞的男子,掌柜冷哼一声,“哼,想走,先把命和银子给我留下。”
  “你大胆!”张朝恩血气一冲,太久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了,他忍不住!
  楚歌赶紧扯了扯他的手,疼痛之下,张朝恩清醒过来,现在他们明显占不了便宜,假如谢常舟没受伤,他们还能躲过这一劫,可现在显然是不行了。张朝恩在心里仰天长叹:我命不久矣!
  掌柜的见他们没有反抗,心下非常满意,朝那三名男子扬了扬下巴,三名男子立即上前,楚歌的脑袋里飞速运转着,她不能把性命丢在这儿呀,这狗血的剧情接下来不是应该会出现某位英雄好汉来为他们出头吗?
  可惜楚歌想多了,当三名男子走到他们面前笑得无比猥琐时,楚歌看了一眼羽烟,两人心领神会扬起手里的辣椒粉朝男子脸上撒去。
  趁他们闭眼的那一刹那,羽烟利落的一踹一推一抓,三名男子相继滚下了楼梯,“快下楼!”羽烟噔噔瞪的就大步下了楼,再次趁那三名被辣椒粉辣得睁不开眼睛的男子想抓住她的时候,抡起旁边的长凳就砸过去,她对看呆了的莫师傅说,“看什么看,快过来帮我呀!”
  莫师傅马上回过神,也学着羽烟拿长凳砸人,掌柜的已经无语了,这三个饭桶,真是白养了!然后又把外面三名打手叫进来,莫师傅看见又多了三人,不得不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轻巧的菜刀,疯了似的朝他们砍过去,楚歌正要叫好,结果那三名打手轻易的就制服了莫师傅。
  张朝恩他们完全帮不上忙,就差没急死了。
  掌柜的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嚷嚷道:“先把他们给我捆起来,谁要是敢帮他们,我连你们一块儿捆!”后面那两句,却是对其他客人说的。
  羽烟把能砸的都砸了,最后被逼到一个角落,眼看着就要束手无策,忽然羽烟在楼梯上遇到的那名少女出现了,她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掌柜的以多欺少,未免有失公平,就连我木茯苓都看不下去了。”
  楚歌虽然很感激那位少女,可是姑娘,你明显是打不过他们的呀,何必强出头。
  掌柜的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又哼了一声,一名打手向木茯苓走去,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木茯苓是如何出手的,就见那名打手被掀翻在地,脸上的痛苦之色显露无疑。众人惊呆了!
  楚歌揉了揉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她这是遇到了活生生的女大侠吗?!
  木茯苓走到另外两名打手面前,什么也不多说,一手抓住其中一名的手臂,仿佛没有用什么力气,就轻松的将他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最后一名也是直接被木茯苓摔晕过去的,掌柜的见情况不妙想跑,木茯苓一个箭步上前转身与其背靠背,勾住掌柜的肥手,向前弯腰、放手,就见肥肥的掌柜和地板亲密接触了一回,他的金牙都磕掉了,满嘴是血。
  楚歌看呆了,这个木茯苓一定是天生力气大,她怎么可以这么酷炫呢!
  收拾完这些人,木茯苓一脸轻松,她对还在发呆的楚歌道:“有没有绳子?先把他们捆起来吧,晚上赶路挺不安全的。”
  羽烟立即去解开莫师傅身上的绳子,两人合力将掌柜的等七人全捆到了一起,可算是安全了。
  虚惊一场后,他们也没有了睡的心思,又怕这间客栈还有歹人,于是都挤在了一个房间等到了天亮。木茯苓跟楚歌他们告别,楚歌赶紧拉住她:“昨晚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木姑娘,不知木姑娘要去哪儿,若是顺路,我们还可以有伴。”这个木茯苓一看就知道是直爽的,楚歌也不打算跟她绕弯子。
  木茯苓说她要去京城,楚歌立即说他们也要去京城,假如可以的话,还希望木茯苓能与他们一道儿。若实在不行,只要能到达驿站即可。木茯苓考虑了一下,便应了下来,楚歌他们立即跟木茯苓一块儿上路了。
  而慕容苏为了保护公主,驾着公主的马车引开了大部分杀手。由于起初很多侍卫都被箭雨射杀了,所以他和剩下的三十多名侍卫略显吃力的抵抗那些杀手,他必须拖延时间,给谢常舟把真正的公主带去安全的地方。
  只是他没料到那些杀手的实力竟然在他们之上,要不是他们人多,恐怕他也撑不到最后。慕容苏把剑插在冻土里,吐了一口血,他确实应该听壮兄的,平时好好练武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跟壮兄切磋武艺。
  慕容苏看了一眼那辆马车,无力的倒在雪地里。
  月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慕容公子,你快醒醒啊,你不能死啊慕容公子!”他的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眼睛,他觉得有些困,还有点冷,也许他应该好好睡一觉。别担心,慕容苏想,我只是很困。
  月烟急死了,要是真让慕容苏睡过去,他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她把慕容苏拖进了马车,慕容苏的嘴里不停的喊冷,月烟把车厢里的毛毯都盖他身上了,手炉也塞给他了,他仍然嫌冷。
  但他的身体却是在发烫,月烟把身上披的大氅也给慕容苏盖上,然后想去驾车,只要沿着官道走,就能走到驿站的吧。
  这样想着,月烟把慕容苏安置好,慕容苏却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
  “冷,冷。”他喃喃着重复这一句,把月烟抱得更紧了。
  慕容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开满鲜花的山谷,云雾缭绕,似真似幻。一名月白长裙的女子背对他而立,他一接近那名女子,女子就会离他远了一点,无论他怎么追都追不到。于是他就越发的想去追她,结果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悬崖,那名女子依然继续向前走,慕容苏急死了,他奋力向前追去,就在快抓到那名女子的时候,她忽然坠下了悬崖。
  慕容苏大喊了一声,就从梦里醒了过来。他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适应了黑暗之后,他立刻知道了温暖的来源。因为他和月烟是赤身相拥的。
  月烟是被慕容苏的那声大喊惊醒的,慕容苏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他的高烧一直退不下去,月烟只好把马车驶到路边的树林里。慕容苏身上带着一瓶金创药,月烟就给慕容苏上药,他的肩膀有一道很深的刀伤,流了很多血,好不容易包扎好,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慕容苏还是喃喃着冷。月烟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的体温给慕容苏取暖。
  月烟自己也说不清对慕容苏的感觉,原本已经打消了对他的念头的,但一看到慕容苏,她又觉得自己放不下,她觉得自己蠢得无药可救了。
  慕容苏对上了月烟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在里面。慕容苏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丰盈挨着自己的胸膛,她的心跳很快,却像一根针刺得他愧疚难当。
  他往后退了一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月烟用平淡的语气道:“慕容公子醒了就好,我只是为了自救才这样做,没有你,我一人也无法安全和公主他们会合。慕容公子不必担心,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不会对慕容公子存有非分之想。”
  慕容苏本应该松一口气,月烟这样救他,其实已算*于他,即使两人什么也没做。但月烟若借此要委身于他,他还能少一点愧疚,偏偏月烟像没事人一样跟他撇清关系,倒叫慕容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我……”
  月烟打断他的话:“慕容公子先喝点儿水吧,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我们还得去驿站跟公主他们汇合呢。”
  月烟半坐起来去拿角落里的牛皮水袋,车厢虽然昏暗,到底还有几缕月光透进来,照在了月烟白皙的肌肤上,好似一块美玉。慕容苏从来没碰过他娘塞给他的暖床丫头,所以看到月烟的身体,那股老实劲儿忽的窜出来,他的手不听使唤的把月烟拉了下来用大氅盖住她。
  月烟有些生气的看着慕容苏,慕容苏赶紧解释:“先、先把衣裳穿上吧。”月烟这下也觉得害羞了,连忙穿上衣裳,把水壶递给慕容苏。还好现在是晚上,车厢里没有光,否则月烟就能看到慕容苏满脸通红了。
  “我的衣服呢?”
  因着慕容苏肩膀受伤,只好由月烟给他穿上衣裳,两人都喝了一点儿水,月烟拿出一小布袋风干的牛肉,分了一些给慕容苏吃。两人吃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离天亮还有很长的时间,月烟建议再睡一会儿,然后把厚厚的大氅给慕容苏盖上,自己要了一块毛毯缩到角落里不出声了。
  慕容苏几番欲言又止,连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两人沉默到了天亮。经过两天的休息,慕容苏的精神也恢复了,他坐到外面驾车,月烟也跟着出来,还拿大氅给他披上,慕容苏看月烟顶着博姬公主的一张脸,昨天晚上还好,看不清,但白天就不习惯了。
  他叫月烟去里面坐着,月烟戴上兜帽和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对慕容苏道:“慕容公子你的肩伤还没好,我怕你驾车会掉下去。”这种理由谁会信,月烟暗自唾弃自己。
  慕容苏什么也没说,两人一路无话。行驶了两天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一户人家,于是稍作停歇,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误认为他们是夫妻,把家里唯一一间空房收拾出来给他们住。慕容苏想把床留给月烟睡的,结果月烟说:“慕容公子是病人,我怎么能跟你抢床睡。”
  慕容苏一看月烟的眼睛就会想到那晚的事,一想到那件事就说不出话来,只能老实的听月烟的话。第二天醒来,慕容苏看到月烟趴在床边睡着了,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蔓延。然月烟不给慕容苏蔓延的机会,她见慕容苏醒了,立即伺候他穿衣,饿鬼投胎似的吃完了女主人提供的白粥,道了谢,催着慕容苏赶路。
  慕容苏一口闷气无处发泄,在月烟第三遍催他快点儿的时候,慕容苏终于忍无可忍道:“公主公主公主,你就那么急着去见公主而不想看到我吗?!”
  月烟呆了呆,很诚实的回答:“是啊,公主是我的主子,你又不是,我当然急着去见她呀。”
  慕容苏差点没吐血。他正想把月烟揪过来教训她一下,月烟指着前面的一个人影道:“快追上去,那人好像是秀烟!”
  月烟果然没看错,当马车快接近秀烟的时候,月烟不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去,疯兔一般跑上前拽住了秀烟。慕容苏吓得赶紧勒马停车,龚壮没有告诉他秀烟陷害顾玲珑之事,所以慕容苏很奇怪月烟怎么如此气急败坏的拽着秀烟。
  秀烟看到月烟的脸,吓得想要跑,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专门来抓她的吗?等月烟开口质问她是不是她陷害了顾玲珑,秀烟问道:“你,是月烟?”
  月烟不回答秀烟,又问了一遍,秀烟确定是月烟后,一把推开月烟,承认不承认又怎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居然发生了,哈哈。秀烟又是得意又是欣喜若狂,月烟被她推倒,很快爬起来扑倒秀烟,大声问:“到底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顾玲珑?”
  秀烟得意的笑了笑,并不否认,她还想再度推开月烟,没想到月烟力气忽然变大了,死死压住她,看到秀烟的笑,月烟忽然觉得刺眼,她一想到顾玲珑的清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就越发难以原谅自己的大意和轻信别人。尤其秀烟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的笑落在月烟耳中更让月烟怒不可止。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耳光落在秀烟的憔悴不堪的脸上,秀烟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看着月烟,停止了笑。
  月烟什么也没说,让慕容苏把秀烟打晕,扔进了车上。慕容苏一下子见识了多面月烟,越发看不透月烟是怎样的人了。
  马车又走了三天,终于达到了赤州的驿站。月烟要来绳子把秀烟捆好,驿站的官员认识慕容苏,马上给两人安排了两个房间,询问之下才知道公主他们没来过,月烟和慕容苏只好等,结果他们先是等到了郑珣,才把公主他们给等来了。

  ☆、第三十四章

  此次护送公主回京的仪仗、随从、侍卫尽数被半路摧毁,只有慕容校尉和公主府侍卫谢常舟幸存,张朝恩马上通过驿站给皇宫那边送信,将事情都报给了皇帝。他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因为他想起一路上公主对他都挺照顾,他就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他也知道公主对他的不喜,只怕不仅是不喜,反而对他恨之入骨的吧,毕竟把公主的孩子送走的人,可不就是他吗。张朝恩认为但凡公主决绝一点,站到驸马那边,说服驸马造反,都要比现在忍气吞声好得多。哎哟,瞧他在想什么,竟然起了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不过他也只剩下这么十几二十年可活了,人生百态也不过如此了,死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等张朝恩写好密函,那位和他们一路的木茯苓姑娘已经走了,木茯苓没有接受公主的谢礼,坚持独身一人上京。楚歌也不勉强她,一行人各自去收拾一番,准备明天继续赶路。
  公主的仪仗被毁,慕容苏又从赤州州牧那儿调来了一队两百人的仪仗,他有皇帝的令牌,本身肩负护送公主回京的职责,赤州州牧自然要买他的账。
  楚歌和月烟都换下了面具,慕容苏在一旁听着月烟把遇到秀烟的事情都说了,就是没提到他,慕容苏心里不免有些不爽。等月烟说完,楚歌见其他人没有别的事,正要回房休息,慕容苏却叫住了她。
  “公主,我还有一事。”慕容苏看了看月烟,为了顾一下她的面子,他单独把事情都跟楚歌说了,说到“希望公主成全”时,他心里都有点打鼓,他为什么忽然跟公主要月烟呢?
  楚歌经历过之前的狗血后,听到慕容苏的话,反而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了,这慕容苏转变得也太快。不过也能理解,慕容苏估计以前遇到的女人,没有谁不为他倾倒的,偏偏月烟很有骨气没有因为这件事对慕容苏另眼相看,所以激起了慕容苏的征服心理。
  楚歌让慕容苏自己去说服月烟,她则去跟郑珣说了慕容苏和月烟的事情,如果慕容苏真能说服月烟,楚歌是一点儿也不会怀疑郑珣是重生的了,但现在她也不怀疑就是了。如郑珣所说,他前世若不反,不是被皇帝杀就是被燕朝余党杀,左右都是死,为了他自己和老婆孩子的性命才不得不反,换做楚歌,她也会这么做的。
  楚歌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都说给郑珣听,言多必失。她只对郑珣说了一句:“我信你。”
  楚歌的这句话对郑珣而言是极为难得的,虽然她的态度不明朗,也可看作是站在了他这一边。她对皇帝的那点父女情意,也终究被消磨殆尽了吗?他和她都是被抛弃的人,所以走到了一起,除了自保,又会有谁同情可怜他们。
  博姬公主一行人在赤州停留了一天后,便继续赶路了。他们离开赤州后经蒙州再辗转宁州,最后终于在十二月二十日抵达了京城。负责迎接他们的是东都府尹,楚歌他们被安排到皇上赐给博姬公主在京的一处宅子里。
  这处宅子多半是空置的,以往驸马回京述职就是暂住在此处,宅子里里外外都被打扫过了,粗使丫鬟小厮一应俱全。皇帝的意思是让楚歌他们先休息一晚,第二天下朝的时候就会召见。
  东都府尹走后,楚歌把整座宅子都逛了一圈,除了比源州的公主府占地面积小了三分之一,其他方面都不差,不过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有这样一套房子,楚歌也满足了。宅子也请来了两位掌勺师傅,那两位掌勺师傅显然没想到公主回京还会带厨子,心里自行把楚歌归为要小心伺候的主子一列。
  楚歌一沾床就睡,还拉上了郑珣,这一路实在是太远了。等楚歌睡醒已经天黑了,看到饭桌上的火锅,楚歌的疲惫一扫而光,还是莫师傅懂她。京城虽然也下雪,可是没有安郡那么严重,也没那边那么冷。吃饱之后,楚歌开始紧张起明天进宫面圣的事情来,还有小包子,能不能把小包子接回来就看郑珣的了。
  楚歌给小包子的礼物是郑珣保管着的,因此安然无恙。想着明天就能见到小包子了,又想着明天还要见皇上皇后甚至太后,楚歌无法淡定下来。最后还是正珣转移了楚歌的注意力:“也许皇后会留你在宫里住段时日,你就安心住着。”
  进了宫,楚歌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皇帝跟前的,她只顾着紧张,也没心思欣赏庄严气派的皇宫格局。
  楚歌规规矩矩的给皇帝行万福礼,皇帝象征性的关心了几句她这些年过得如何,又关心了楚歌手受伤之事,听说楚歌以后无法弹琴,为楚歌感到惋惜。然后皇帝赏赐了楚歌一些东西,让她去皇后的宫中看看孩子。楚歌在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后的长秋宫。
  雍容华贵的皇后对楚歌的态度非常和蔼,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楚歌越发不敢大意,中规中矩的和皇后寒暄了几句。
  皇后对身边的云姑姑道:“去把览儿月儿带过来吧。”
  楚歌一听到皇后要让她见小包子,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少顷,云姑姑进来回话:“娘娘,览少爷月姑娘在朝月公主那儿玩累了,正在休息,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这个朝月公主是故意的吧,明知她今天会进宫,还把小包子带去玩,明摆着是要拖延他们见面吧。楚歌露出失望的神色,皇后用手帕拭了拭嘴角,看着楚歌,却是对云姑姑说:“那就把览儿月儿抱过来吧,哪有母亲来了,却见不着孩子的理儿。”
  “诺。”
  楚歌连忙阻止云姑姑:“母后,就让他们睡一会儿吧,小孩子多睡一些也是好的。我就先陪您说说话,左右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她倒要看看皇后和朝月公主要演什么戏,既然已经来了皇宫,她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皇后果然很满意,“你去朝月公主那儿守着,等他们睡醒了就立刻抱过来。”
  皇后拉着楚歌说了一些话,多半是关于郑览郑揽月的,可以听得出皇后把他们照顾得很好,现在宫里只有这一对小朋友,受到的宠爱比较多也属正常。楚歌放心不少,听到皇后说太后也时常召见小包子,楚歌忙道:“母后,儿臣还未去给太后请安。”
  皇后道:“近日太后凤体违和,需静养,长乐宫那边轻易不给人去探视,太后也免了我们的晨昏定省,过几日等她好些了,你再去吧。”
  博姬公主的印象里,太后是一位严厉的人,不苟言笑,几位公主和皇子都很少与太后亲近的。既然太后身子不爽利,能迟几天再见,楚歌求之不得。
  “你若再早些时候回来,还能赶上览儿月儿的生辰宴,今年他们也三岁了,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当初他们刚进宫那会儿,只有这么大呢。”皇后比划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柔和极了。
  楚歌吃不准皇后的意思,只能略伤感的道:“儿臣还要感谢母后这三年对览儿月二的抚养之恩,儿臣没尽到母亲的职责,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时常午夜梦回,梦到览儿月儿。”所以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皇帝,哪有父亲不给女儿抚养孩子的权利的呢,这样的事情,也就皇帝狠得下心了。
  皇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楚歌,也没继续说下去。这博姬公主,性子到是收敛了不少,却比以前会说话了。
  眼下里离新年也只剩下十天了,楚歌来长秋宫的路上看到宫女宦官们忙忙碌碌的,一派喜庆。
  这时长秋宫的大长秋已换成了张朝恩的徒弟高申,楚歌正听皇后说年三十的宫宴时,高申就来求见皇后了。
  楚歌主动回避,但没多久高申又来了两次,皇后有些烦不胜烦,楚歌隐约听到皇后说“这些琐事就由着玉妃去办吧,不用请示我了”。
  如此,楚歌一等就等到了黄昏时分,云姑姑终于把郑览郑揽月带了过来。
  两个长得极为相似的小孩子,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座下童子,好看得一塌糊涂。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看起来很有亲和力,那就是博姬公主的奶娘李嬷嬷了。
  郑览郑揽月奶声奶气的给皇后见礼,皇后夸赞了他们两句,然后对他们道:“这便是你们时常念叨着的娘亲了,还不快问安。”
  楚歌坐得身子都有些僵了,她笑看着姐弟俩,两个小孩不为所动,李嬷嬷上前低声对他们说了两句,只听得郑览有些不高兴道:“梁亲不要我们的,还非来做什么。”
  楚歌一愣,其余诸人皆是一惊,这话是谁教郑览说的?

  ☆、第35章 三更合并为一更

  皇后沉声道:“这句话是谁教览儿说的?”
  以云姑姑为首除楚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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