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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日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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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谁的错,该怎么判,他们依然没有进展,突厥那边昨天就派人来要人了,若是再给不出个一二三四五,突厥人冲动起来,那真是能要了他们的老命哇!
  偏偏这个紧要的关头,州牧兼驸马的郑珣郑大人,居然病倒了!
  早上他们还和州牧大人一块儿商讨了解决此事的对策呢,没想到事情讨论到一半,州牧大人忽然晕厥了过去,请来的大夫说是劳累过度所致,睡一觉就好。但以后须注意一些,长此以往,也会伤身的,得不偿失哇。
  州牧府坐班的一众官员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没想到州牧大人也有累倒的一天,他们内心一面忏悔,一面下定决心,以后要主动帮州牧大人分担公务,因为像州牧大人这样肯为源州做实事的好官,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呀!
  等郑珣醒来的时候,只剩李郡守坐旁边了,其他的官员都去吃午饭了,李郡守让他们吃完了帮带两份回来,州牧大人身边可不能没人守着。
  当郑珣睁开眼睛看到李郡守的第一眼时,眼中非常难以置信。
  李郡守猛然对上郑珣的眼睛,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三声“阿米佛陀”,再烧一炷香,放一串鞭炮。
  “郑大人,你可算醒了!饿否?渴否?”
  “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日?”郑珣的声音有些嘶哑。
  看来郑大人果然累得不轻,竟然连时间都不记得了。李郡守内心的愧疚又多了一分,“今天是嘉元十年十月十三呀。”
  嘉元十年,十月十三。郑珣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现在非常肯定,他重生了。
  重生在他还是博姬公主的驸马的时候。
  然身在公主府的楚歌并不知道州牧府的插曲,她吃吃睡睡很快过了一天,尽管日子过得还算惬意,但每天闷在房间里还是挺无聊的。无聊之下,她又翻起了博姬公主的记忆,想尽可能多的获取关于驸马的信息。
  可无论她怎么回想,她也只知道驸马郑珣与博姬公主成亲三年以来,确实很少回公主府,更多的,就没有了。
  楚歌哀叹了一声,然后安慰自己,公主和驸马应该不算亲密,那么自己只要在驸马面前表现得淡然一点,应该不会露馅的,大不了到时候情况不对再装死,这总可以了吧。
  就在楚歌左思右想之际,云烟的声音忽然在屏风外头响起:“公主,驸马回来了。”
  说好的不经公主召唤就不能回来呢?说好的十五才回来呢?今天才十三,搞什么突然袭击……

  ☆、第三章

  州牧府的官员吃饱归来后,见李郡守一个人忧愁的坐在堂前,州牧大人却不见踪影,不禁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郡守也解释不清楚,郑珣问了一句现在是哪年哪日后,就火急火燎的走了,样子似乎很匆忙。向来公正严明遵纪守法的郑州牧,居然也有提前下班的时候!
  等到坐前堂的典吏慌张来报“州牧大人不登记就牵走了马厩的一匹马,并奔驰而去”之时,张郡慰的面瘫脸张大了嘴,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鸭蛋。
  因为州牧府里的马本就没有几匹,这些马主要用来送加急的信函,陈朝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以乘坐牛车为荣,至于马匹,在每个老百姓的观念里几乎都是用来拉货或者打仗的。所以郑珣之举,让同僚们难以置信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众人不免开始猜测,郑珣那么匆忙,肯定是回公主府了!因为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一定是这样的!
  在郑珣的印象里,博姬公主仿佛对什么事都能处之泰然,她总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即使心中不悦,也会尽力掩饰,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不允许有人窥视她的内心,也不许她自己失仪于人前。
  成亲三年以来,郑珣只见过博姬公主生过一次气,那是唯一的一次,却不是因为他。而自从那次以后,她便很少露出笑容,甚至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仿佛要耗尽她的力气。
  曾经的博姬公主,是那么鲜活美丽的少女,即使他埋首于国子监苦读,他也能在国子监的每一个角落听到关于博姬公主传奇般的故事。
  他们说博姬公主曾命工匠做出了一架独弦琴,并用一根弦弹奏出一曲《歌尽梨花辞》,曲调婉转悠扬,意境凄美,被宫廷第一乐师誉为天籁之音,而其中的两句填词更是被京城的百姓广为传唱:
  花翩翩兮,蝶舞纷纷,美人如花兮,隔云端;
  风飘飘兮,白雪皑皑,零落成泥兮,香如故。
  他们说博姬公主的书法造诣集大家之所长,独创了属于她个人风格的“博体”,引得很多人争相竞仿,甚至有一段时间博姬公主的一字万金难求。
  他们还说博姬公主是仙女下凡,贞元三年的新年,传闻说博姬公主也会随帝后出现在鼓楼,当晚鼓楼城墙前便被挤得水泄不通,连只老鼠都钻不进去,那些人就是为了能看公主一眼。
  太多太多的关于博姬公主的传说萦绕耳边,以至于他都能倒背如流。但不知为何,博姬公主十二岁那年忽然沉寂了,再没有什么关于她的轶事流传出来,时人皆在猜测博姬公主是否遭了厄运,还为此感到惋惜。
  没想到三年后他再度听到博姬公主的名号,却是在殿试结束后的琼林宴上,皇帝亲自赐婚,把博姬公主下降于他,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全场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
  然后带着面纱的博姬公主现身御花园,与他一起跪拜领旨谢恩。她犹如九天之上的玄女美丽不可方物,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再然后她随他来到源州,他们也曾有过一段闻琴歌而知雅意的时光,她虽惜字如金,骄傲如孔雀,但她的眼底也会对他流露出关怀之色。后不知为何她有意无意的开始疏离他,很多事情他不问,她便不说。两人貌和神离,当初的恩爱好似黄粱一梦。
  郑珣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尽量住在州牧府,即使回公主府,也是宿在白芍园,只为能够和她共桌一餐。
  郑珣的脑海里最近的记忆显示,距离自己上次回府已有一个多月,但两人却是不欢而散,博姬公主很平静的以“驸马有紧急公务在身”为由,变相的请他回州牧府住。
  若不是了解她的脾气,郑珣恐怕不敢再轻易踏入公主府。即使她没有表现出来,郑珣敢肯定她真的生气了,相反郑珣非但不觉得不好,还觉得她能对他生气,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可惜这一个多月来,州牧府大小事务不断,他根本抽不出时间回去陪一陪她。
  因为刚重生的缘故,他的脑袋还是一片混乱,现在他迫切想见到他的歌儿,似乎今天早上公主府才派人来告诉他几天前公主游湖落水,现在已无大碍,他又惊又怒,恨不得把前来报信的家仆打五十大板,再丢进大牢里关几天。
  他不知道前世的嘉元十年十月歌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毕竟时间实在是过去太久了,久到他都不敢相信,那些血雨腥风,悲欢离合,宛如一场支离破碎的梦。
  公主府门前的守卫只觉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的响起,未等他们探头查看是何人敢在公主府前策马,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扬起前蹄停在了侧门前,一个身影利落的翻身下马。
  他们正要出声喝止,结果看见来人高冠峨带,身穿紫色官服,腰间佩金鱼袋,生得风流俊雅,仪表超群,这不是一个多月没见的驸马又是谁?
  守卫甲乙急忙对郑珣行礼,郑珣对他们道:“将此马送回州牧府。”便转身进了侧门,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驸马前脚刚踏入外院,后脚就有家丁急急忙忙的向内院层层通报。
  楚歌好不容易在云烟和月烟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就听屋子外有人来报,说是驸马已经来到了白芷园。
  楚歌紧张得手心出汗,她已经没有时间去问为什么驸马今天会回来了,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博姬公主和郑珣之间的第三者,但博姬公主已死,她除了替代博姬公主活下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定了定心神,楚歌深吸了一口气,这时,云烟归置好梳妆盒里的首饰后,对楚歌说:“公主,想来驸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要将驸马请进内室吗?”
  楚歌下意识说道:“不用了……”看到云烟和月烟似乎有点被吓到,又补了一句,“我想到外室透透气。”
  楚歌才不是真的想透气,她害怕把驸马请进来后,她会紧张得喘不过气。
  云烟和月烟倒没有异议,于是月烟虚扶着楚歌,云烟先一步掀开帘栊出了内室。
  外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有牡丹花纹图案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极了。
  因为外室没有烧地龙,所以四个角落里的炭火烧得正旺,面门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字画,右侧的桌案上,一只莲花造型的香炉正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待楚歌回忆着博姬公主平日里的姿势端坐在主位上时,绣有花鸟鱼虫的帘栊被挑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紧接着便进来了一位仪容俊美、紫袍广袖的年轻男子。
  他的五官十分的柔软清雅,在看到楚歌的时候眼底闪过了极为复杂的情绪,原本紧皱的眉头忽的舒展开来,他就那么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好像太阳冲破了云层,霎时间光芒万丈,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楚歌突然觉得呼吸一滞,心口揪着疼,她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衣角,这样的感觉好似身陷绝望之中。好在立于她身旁的月烟眼疾手快,一边担忧的问“公主您哪儿不舒服吗”,一边替她顺气。
  楚歌摇摇头,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身体好似不受她控制一样在做出一些违背她意志的举动。
  郑珣见此情况,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又宽厚温暖,楚歌贪恋般的回握住他的手,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哽咽道:“恒稚,我们、我们的孩子……”说罢就昏厥了过去。
  月烟和云烟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看了楚歌和郑珣一眼,然后心虚跪了下去。
  公主莫非知道这件事了?月烟和云烟面面相觑,心中后悔万分。
  郑珣二话不说将楚歌打横抱起,直接进了内室。
  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怎么见到他就昏厥?
  带着诸多疑问,郑珣面色凝重的从内室出来,看到还在跪着的月烟云烟,他忍着快发作的怒气,问道:“公主方才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烟伏身,带着深深的愧意答道:“回禀驸马,公主因游湖落水惊吓过度,导致流产。都怪我们失职,未觉察出公主有孕,而公主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有孕,孙太医说公主腹中的胎儿才一个多月大,又因公主忧思过度,所以胎位不稳,即使公主没有落水,这一胎,恐怕也多半保不住。此事我们原本打算等公主的身子恢复了再告知她,却不想公主竟觉察了,驸马要打要罚,云烟毫无怨言。”
  月烟也伏身道:“月烟也无怨言。”
  郑珣只觉得有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前世他们只有一双儿女,歌儿身上也从没发生过流产的事件,难道歌儿瞒住了他?是了,怪不得歌儿后来越发沉默寡言,即使是把女儿接回了身边,也鲜少见她脸上露出笑容,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孙大夫找来,公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自己看着办!”
  月烟云烟立即慌忙的跑了出去。
  重生后的郑珣猜得没错,假如真正的博姬公主没有死去,今生,他也不一定能知道这个秘密。
  楚歌感到自己的脑袋很昏沉,浑身动弹不得,但她的思维却清醒的很。
  模糊中她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少女,乌发重肩,眉眼弯弯,面若芙蓉,美艳动人。
  ‘你是谁?’
  ‘我是你呀。’
  ‘那么我又是谁?’
  ‘你是博姬公主呀,你忘了吗?’
  楚歌费力的想了想,然后摇头,‘我不是博姬公主,我是楚歌,你才是她,我们换回来吧,我不想做公主了。’
  ‘不行啊。’少女哀伤的摇摇头,‘我和恒稚的缘分已尽。你帮我好好照顾孩子吧,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哎,等等,公主别走,什么孩子,哪里有孩子?’楚歌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似乎有千斤重。
  少女逐渐变得透明,她轻飘飘的留下最后一句话:‘就是你和恒稚的孩子呀。’
  我和恒稚的孩子?我们有孩子?!楚歌顿时吓得三魂七魄归位,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个孩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
  “醒了醒了,公主方才只是激动过度,最近注意少受刺激就没什么事了,待老夫来开一个方子。”
  云烟带孙大夫到外室开方子去了,剩下的丫鬟纷纷跟着出去,内室里一下子只剩郑珣和楚歌。
  楚歌觉得刚才的对话不是梦,那一定是博姬公主的临终遗言,博姬公主见到了郑珣的最后一面,所以彻底走了。
  郑珣就坐在床边,说实话,他的容貌生得十分好看,颇有魏晋时期的名士风仪,从外貌来看,博姬公主和郑珣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楚歌胡乱的想着,郑珣沉默的看着她,也不打算开口说话,最后楚歌实在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才扭捏的说:“我没事了。”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嗯。”郑珣伸出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发,动作熟稔得好似已经做过了千万遍,以后无论歌儿怎么赶他走,他也要赖着不走了。
  楚歌刷的一下脸红了,我的娘亲哎,你的闺女被调戏啦,被古代的高富帅调戏啦!
  就在楚歌大开脑洞之际,郑珣又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想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与我们无缘,你也不必想太多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以后我会多抽时间回来陪你,歌儿,你若心里不好受,就把气撒到我身上吧。”
  楚歌懵了。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节奏嘛?生孩子什么的,会不会太早了?
  郑珣见她似乎仍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痛中,用力握住她的手道:“今年朝贺我便向圣上说明,把月儿接回来陪你,我们一家人会团聚的。”
  月儿是谁?楚歌急忙翻看博姬公主的记忆,然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博姬公主居然早已生了一对龙凤胎。
  这种一下子又要当娘的画风是要闹哪样,她连婚都没结过好吗。

  ☆、第四章

  楚歌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想休息一会儿,叫云烟和月烟进来吧。”
  郑珣知道楚歌不喜欢被逼得太紧,孩子的事情恐怕还得慢慢来,毕竟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委实大了些。
  “嗯,你好好休息,今晚就让云烟她们把小榻拿进来吧。”即使楚歌不说,郑珣也知道此刻她是希望他能够留下来的,每一次生病她都脆弱得像一个孩子,但身体里的骄傲却让她无法亲自开口。
  “不用了,今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楚歌说罢便翻身面向里侧了,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郑珣迟疑了几秒,说:“嗯,你先休息,我以后会每天回来陪你。”
  等郑珣走后,楚歌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天知道刚才她几次三番拒绝驸马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嘛,要不是博姬公主的孩子还在,她早就撂摊子不干了。
  楚歌真后悔刚穿来的时候怎么没仔细翻看博姬公主的记忆,否则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措手不及。
  就在楚歌天人交战的时候,云烟和月烟进来了。
  楚歌阻止了她们什么都没说就要跪下的举动,单刀直入的问:“今天驸马怎么突然回来了?”
  二烟傻眼似的互相对望,公主怎么不先关心关心她们欺瞒她流产之事?
  月烟是个心直口快的,她直接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公主,您对我们瞒着您……不生气吗?”
  “嗯?”楚歌表示没听懂,瞒着她?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吗?
  云烟拼命的扯了两下月烟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奈何月烟不理解云烟的良苦用心,她解释道:“公主,我们不是有意瞒着您的,我们都不知道您有身孕了。当时情况危急,要不是孙大夫医术高超,恐怕恐怕您的性命也难保。公主您千万放宽心,要是郁结于心,对身子不好,孙大夫说了……”
  “月烟!”云烟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出声阻止,没看到公主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吗?
  流产?流产?!
  怪不得她总觉得这具身体虚弱得不像话,原来是因为流产了。楚歌有些庆幸,假如让她做孕妇,她觉得自己暂时接受无能。楚歌替这个无辜死去的孩子感到惋惜,但心里没有什么悲伤难过的感觉,切肤之痛,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一穿来就省去了恋爱结婚生孩子流产等步骤,楚歌不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楚歌只得安慰自己,既然白捡来一个高富帅驸马,那就先处着,这个时代虽然公主的权利很大,但养面首什么的,楚歌觉得还是不要滥用职权比较好。休夫这种事,想想就可以了,谁让博姬公主已经有驸马的孩子了……
  “让月烟说完。”楚歌沉下了声。
  楚歌觉得这些丫鬟的胆子也太肥了,即使这么做都是为了博姬公主好,但她们知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让人捉急了嘛,既然是主仆,就得打开天窗说亮话。
  月烟把博姬公主如何落的水,如何在孙大夫的抢救之下保住性命,如何发现游湖的小舟像是被人做了手脚,以及查到的线索又断了等等,都向楚歌说了清楚。
  居然还有人想谋害公主,楚歌决定找到凶手,替死去的博姬公主报仇。
  今晚再好好看看博姬公主的记忆,她可不想做一个睁眼瞎,等着下次再被谋害。
  “驸马为何今天会回来?”楚歌又问了一遍。
  这里本来就是驸马和公主的家,驸马回家住一晚实在太正常了。可刚才驸马的表现,给她感觉驸马和博姬公主的关系很微妙,并不像博姬公主记忆里的那样,所以她才想诈一诈云烟她们,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件事二烟的确不知道,她们觉得公主今天甚是奇怪,不仅话有点多,而且问的问题也很奇怪,但公主之问,又不能不回答。
  云烟斟酌着开口:“大抵是因为得知公主落水,心系公主安危,所以才回来的。”
  不对,楚歌清楚的记得刚才郑珣对她说什么“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想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孩子……”,这个上次,是指什么时候?很显然是博姬公主和驸马的矛盾。
  楚歌凝神想了一会儿,在脑海里仔细搜寻关于驸马的最近的记忆碎片。
  然后!然后她看到了驸马想和博姬公主行夫妻之事,不知怎的,博姬公主恼怒的拒绝了,并把驸马赶了出去,于是驸马一个多月没回来……
  这……
  这……
  这……
  唉。驸马真苦逼。
  楚歌觉得云烟这样解释还算马马虎虎,她心里想着云烟她们肯定知道上次博姬公主和驸马的矛盾,顿时有点别扭。现在她可是博姬公主呢,背负着“把丈夫赶出房间,导致丈夫一个多月不回来”的黑历史,真是各种坑。
  厨房那边已经给博姬公主做好了白术茯苓乌鸡汤,并一碗枸杞猪肝粥,配上三碟清淡的小菜,用精致的绘牡丹双层食盒装好,命人送了过去。
  这几日公主卧病在床,皆是在屋中用食的,里面自有云烟她们伺候。
  结果半路上遇到驸马,驸马说他还没吃晚饭,那人赶紧说马上叫厨房再给驸马另做一份,驸马却大方的挥挥手表示公主吃得不多,他将就着喝点汤好了。
  郑珣亲自拎着食盒走了,留下送饭的家丁在风中凌乱。
  楚歌问话的时候肚子就饿了,最近她非常能吃,往往厨房那边送来的东西她都差不多能吃个底朝天,要不是云烟在一边拦着怕她积食,她恨不得吃上三碗饭。
  和云烟她们该说的都说完了,往日这个点,送饭的人应该到了,怎么今日还没有动静?
  楚歌只好开金口:“饿。”她也不想做那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人,奈何形势所逼。
  二烟立即会意,月烟积极的出去查看,没多久,楚歌就听到月烟略显惊喜的声音:“驸马,您这是……”
  郑珣:“给公主送饭。”
  楚歌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为什么她知道的情报都跟实际情况不符……
  云烟比较淡定,马上让屏风后站着的四个丫鬟在外室摆桌子,布菜……
  待楚歌略整妆容来到外室,就看到郑珣对她微微扬起了嘴角,她周围的丫鬟基本上都被迷得七荤八素,除了云烟无动于衷,就连月烟都有点中招。
  真是红颜祸水。楚歌狠狠的把郑珣鄙视了一番,要不是她看惯了影视剧里各大男神的妖颜惑众,说不定她也抵挡不住郑珣的杀伤力呢。
  楚歌在云烟的虚扶下坐在主位上,看她坐下了,郑珣才落座。
  其实她很想问:驸马你怎么又来了,说好让我今晚一个人静一静呢?求求你出去吧!
  郑珣好像知道楚歌在想什么,不等她说话就解释了起来:“刚才我在路上遇到送饭的家丁,想起我也没吃饭,正好可以与公主一起用膳,也省的厨房那边再做一份,公主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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