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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风云之圣武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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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人,甚至可以说是老好人。可是就象他这种人,要是做一个小官也就差不多了。要是让他做了大官或者是藩王的话,这个国家肯定是治理不好的。因为他实在是心慈手软,根本就下不了狠心来做管理。不过这样的人也有一样好,那就是做人随和不端架子。就是这位王爷,“加西纳”藩王的亲弟弟在着片地方还挺有人缘的。再加上这位老爷子平时就喜欢到市场里走动,什么逛个街、喝个茶什么的,就是这位爷的最爱。大家也知道他是藩王的弟弟,再看他平时对人又那么好,自然就是对他尊敬万分了。
今天威瑞母一出了超堂,他就十分生气。他的那些随从看他出来,就要拥着他上轿子。因为威瑞母心里有气,他就一甩手说道:“坐什么坐!我去逛街去!”他说着话,就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那些随从们见到主人走了起来,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于是就见他们抬轿子的抬轿子,做跟班的还是的跟着。
威瑞母见到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于是他就很生气的说道:“你们跟什么跟啊?要是没有事的话,就给我回去找点事做。就留两个人下来跟着我逛一逛,等着给我付钱就行了……”威瑞母还是有些威信的,他的话一出口,那些从人自然就老老实实的回去了,也就留下两个人跟着威瑞母。
威瑞母就顺着着大街上一路逛着,他看见一个茶馆不错,也就径直走了进去。要说这个茶馆也就是一个花茶馆,什么东西动供应。现在又是早上,来吃早饭的人还真就挺多的。威瑞母也可算是这里的常客,大家一见到他到来,立刻都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但也有一些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自己吃着东西。那些没有搭理他的人,多数都是打外路来的,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威瑞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见到人家跟他打招呼,他也很客气的跟人家打招呼。
就在威瑞母忙着和人打招呼的时候,茶馆的掌柜一见,连忙笑着迎奉了上来道:“呦,老王爷!您今天是被哪阵风给吹来的?快请,快请……”
此时虽是吃早饭的时候,能够在这里吃的起早饭的人却也不多。即便是人再不多,这个茶馆里的位子也占满了。有人见到了威瑞母,那个人就站起来对他说道:“老王爷,这儿哪!我这完了,您来吧!”
威瑞母这人还挺讲究的,他听那个让座的人这么一说,他就很不开心的对那个人说道:“年轻人,你在说什么呢?!年纪青青的,怎么能说完就完了呢?!下回可不许你这么说了!”
“唉,老爷子。我听您的,下回可不这么说了!”那个年轻人一边这样说着话,一边就退了出去。要说这威瑞母还真的挺随和,人家叫他老爷子,他可是一点也不生气的。他见人家走了,可就一磨屁股坐了下来。
可等威瑞母一坐下来,他那个烦心的事情就涌了上来。这个时候,那个掌柜的也把点心和茶水都奉了上来。他看威瑞母在那里口打哀声,于是他就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老王爷,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我看您平时都开朗着呢!”
“有些事情你可不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面得给你多添麻烦……”威瑞母说着话,就很不耐烦的冲着那个掌柜挥了挥手。那个掌柜也识趣的很,他一见到威瑞母的那手势,立刻就退了下去。
威瑞母看着眼前上好的茶点,可是一点都吃不下去喝不下去,他这是堵心啊。要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见的。而且威瑞母这是为了整个国家好,要是惹崇光皇帝一个不高兴,他虽然不能够派兵来剿灭这里,却也可以号召天下的藩王来围攻这里。虽然其他的藩王不是很愿意听崇光皇帝的命令,但是他们看在“加西纳”这片肥沃富饶土地的份上,也是要一起上来咬几口的。威瑞母是越想越生气,他这一生气,就在那里拍桌子。
其他的客人吃饭吃的好好的,听到有人拍桌子,自然是要回过头来看一看的。等他们看见拍桌子的人是威瑞母的时候,也就不敢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的吃自己的饭。威瑞母的从人见到他这个样子,就在那里劝解他道:“老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就是再不痛快,也要吃饭啊。要是气坏了您的贵体,那就不值得了……”
这位老王爷倒也好笑,人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说,现在没有人问他了,他倒来了劲。只见这位老兄是拍着桌子,把桌子上的东西震的蹦蹦直跳,然后顿足捶胸的说道:“今天我在朝堂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和上国的使者作对,干脆就放弃了做皇帝的美梦。可是他就是不听,还把我给赶了出来……”
这也就是威瑞母,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给人拉出去问罪了。其实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奸猾的人,他们就专门靠着告密赚点小钱花花,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害了多少人。尤其是在那种封建专政的时代,一般妄议朝政的人都会被拉去判刑坐牢,所以也没有几个人敢在公开的场合说一些什么。可是这位是谁啊?他可是老王爷,是这里藩王的亲弟弟。就是他在藩王的面前也什么都敢说,谁还敢把他给怎么样啊!
其他的客人听威瑞母这么一说,他们可坐不住了。毕竟这可跟朝政牵扯上关系了,虽然说话的人不是自己,可大家也害怕受到牵连。就是上一次威瑞母在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插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饶是这个茶馆的掌柜命好,再加上他也能说会道的,把上下打点了个通彻,这才没有关上他的事。其实也是那些人考虑到,威瑞母喜欢到这里来喝茶,万一哪一天见不到这里的掌柜了,一旦他动问起来自然就不好办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动这个掌柜。
要说这附近的人,早就知道这事了。他们今天听威瑞母在这里又议论起朝政来了,他们也不顾自己吃完还是没吃完,立刻就灰溜溜的都撂下钱来走人了。他们可都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拉走,再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了脑袋。
还没有过上片刻的工夫,这茶馆里的人可就走光了。看着这些象潮水一样溜掉的人,那掌柜和店小二的脸上那表情也不知道该说是笑好、还是哭好。不过人家威瑞母那头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就是再不喜欢也只能够陪着笑脸。再说了,哪一次威瑞母一高兴起来,不赏他们很多的银钱。就是威瑞母给他们的赏赐,都够他们开是座这样的茶馆的了。
等到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掌柜的和店小二再一看,就见这茶馆里还有几个客人。眼看着他们稀稀拉拉的样子,就好象是刚被割过的庄稼地,只留的东一搓西一搓的。再看那桌子上都是杯餐狼籍,好象是刚刚被扫荡过的一般。算了,还有两个留下来撑个场面也就算了,不要再计较那么多了。眼下里,也就指望这这几位客人多点几个饭菜,再多捞几个了……
第五节
第五节
其他的客人听了威瑞母的一顿牢骚以后,一起都被吓跑了,可是威瑞母一点也没有觉察出什么来,而是继续发他的牢骚。也就是在威瑞母发牢骚的时候,就坐在他旁边桌子上吃面条的两个客人就开始注意威瑞母来了。
要说现在这茶馆里也没有几个客人了,就是没有走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外地人,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其他的客人在听了威瑞母的牢骚以后,最多就是一笑置之,而这两个客人却减慢了吃饭的速度,很仔细的听威瑞母说话。
等到威瑞母这牢骚发的也差不多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还有没有吃东西,立刻就结帐走人了。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吃饭的客人该走的也就走了,还有一些不明事理的客人正在走进来。那浪个注意了威瑞母的客人,见到威瑞母已经走了,他们就喊过掌柜的来问道:“掌柜的,刚才那个在这里发牢骚的是什么人啊?”
那个掌柜的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呢,反正客人是不怕死的,他也是无所谓的。都那么多回了,官府还不是没有把他给怎么样吗!于是那个掌柜的就来到那两个客人的面前,十分小心的笑着回答道:“客人啊!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害怕吗?那个发牢骚的人可不得了,他是我们这里大王的亲弟弟叫做‘威瑞母’。您别看他可以在在合理发牢骚,你们就不能在这里发牢骚。别说你们要在这里发牢骚了,就是听他在这里发牢骚,都要被官府拿去治罪的……”
“哦,有这么严重吗?!”一个黝黑脸膛的客人听那掌柜如此一说,就呲牙一笑道。
“可不是吗!这都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就是上一次威瑞母老王爷,在咱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插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那个掌柜的陪着小心的说道。
“那么你就不害怕吗?”还是那个脸膛黝黑的客人问道。
也许这个问题是问到关键上了,只见那个掌柜红着脸一笑道:“哈,这个么……”
那两个客人见到掌柜的如此模样,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就笑着对掌柜的说道:“哦,原来你是有关系的……好了,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就不再打扰您了……”他们两个人说着话,就从身上多摸出了些散碎的银子来丢在了桌子上。
那个掌柜见到还没有怎么的呢,就打了那么多的赏,于是他就很关心的对那两个客人说道:“客人,我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据我的经验判断,官府的人马上就到。你们还是快快离开的才好,告不好今天这事情要闹大……”
那两个客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他们就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出了茶馆。等这两个人出了茶馆,立刻就有小二把他们的马给牵了过来。这两个人见马来了,也就上了马去,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
可是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是转过了一个街角的工夫,他们身后的茶馆可就热闹开了。这两个人听到身后就跟开了锅一般的人闹,他们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个仔细。原来刚才那个茶馆已经被部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看那架势还有人要来一个全城大搜捕。这两个人见到这个形势,就下了马来,牵着自己的马又走回了茶馆的面前。这两个人明明可以走掉的,为什么又跑回来呢?因为他们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此时在正条街道上,到处都是军队的身影。你要是再骑在马上,不是太惹眼了吗?要说他们再走回茶馆那里,人家也当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是刚走出去的。
等这两个人来到茶馆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些士兵正推着几个人往外走着。再仔细的一看,那些人正是比自己晚出来的客人,还有一些后进去的客人。正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就此招惹了祸端。这两个人看在眼里,可谓是敢怒不敢言啊,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别说是这两个人了,就是这举国上下的人,对于这些事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等到茶馆里的人都被抓光了,就见一些茶碗、盘子什么的都一起被扔了出来。有一些瓷器就砸在了看热闹的人身上,那些被砸伤的人也就只有自认晦气,赶快去看医生去了。而其他的人见到这里这么的危险,也就一哄而散了。那些正在破坏茶馆的士兵见到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他们也就没有了破坏的兴趣,只得就此散去了。茶馆的掌柜见到那些士兵都走了,他就哭天呛地的就冲了出来。他在很心疼的看了这一地的狼籍以后,就哭丧着脸说道:“这年头没法过日子了,我们还是收了铺子回家养老去吧……”在一边的伙计见到掌柜的已经这样了,就赶紧回去收拾了一下,搀扶着茶馆的掌柜离开了。
那两个客人看到如此的情形,他们也只有摇着头离开了。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被一些士兵给挡住了。“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官,十分高傲的问那两个人道。
那两个人听到有人问自己问题,他们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这个骑在马上问他们话的人,那官阶也不是很高。最多就是九城巡马司的一个小小的“标长”,一个“标长”也就是一个骑兵小队长,手底下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而且这个家伙的手下还只是一些步兵,比骑兵的“标长”还要低一个级别。
你看他不服气归不服气,但是人家现在是官,手底下还有那么十几个人。只要他歪歪嘴,你就有可能没命。所以这两个人中的那个白脸汉子,就开始朝怀里摸去。那个当官的见到白脸汉子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了。等到那个白脸汉子把手掏出来时,就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这个人就拿着那个信封来到那个“标长”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对他说道:“官爷,小的本是‘和合藩’的人。这一次是奉了‘武卫兵’大人的吩咐,来给威瑞母了;袄王爷送信的。这是通关的文碟,还请大人过目……”
那个“标长”见对方还有凭证在手,他就把那个信封接在手里。等信封到手,他并没有急着打开看个究竟,而是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也许是觉得那信封没重量,这个家伙才把他打开来瞄了一眼。其实他也是够小心的,并没有把信封里面的东西给抽出来看一下。但也就是这一眼看过去,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因为在那个信封里面,躺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有的人是眼睛不好,但是有的人见到了银子,他的眼睛就是瞎了都能够复明的。这个“标长”也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看清楚了信封里面的东西,就换了一副笑两对那个白脸汉子说道:“嗯……果然不错。但是本大人怀疑这文书是假的,还要带回去再验证一下,你们在这城里不可随意的走动。对了,你们‘武卫兵’大人究竟是送什么信给威瑞母王爷啊?!”
那个白脸汉子听他这么一问,立刻就苦着脸说道:“哎呀,我的大人唉!这是我们大人和威瑞母王爷的私人事情,我们又哪里敢过问啊!除非我们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了……”
那个“标长”觉得这个白脸汉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他就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这样吧……上面下了命令来说,最近有大事要发生,恐怕会混近来外国的奸细,要我们严加巡查。要是你们从我这里走了,还有可能会落到别人的手上。你们就拿着我的标书在这城里行走吧,他们看到了我的标书就知道我已经盘查过你们了,这样别人看到了也就不会管了。”那个“标长”把话说完,又转过头去对他的手下说道:“来人,把我们标的标书给他们……”
听了长官的吩咐,立刻就有一个小兵拿了两只标书过来递给了那两个人。要说这个标书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他也就是跟军营里的令箭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这个家伙身上被涂的血红,再做上一些记号而已。这两个人接过了标书,本来千恩万谢的这就要离开。可是那个“标长”又开口说道:“你们拿了这标书,赶快把事情办完,不得无辜在城里逗留。在离开的时候,要拿着这标书来换你们的通关文碟……”他说着话也就领着自己人走了,其实就这两块破木头疙瘩,值得再拿回去吗?就是拿回去的话,也未必能够换的回那一千两银子来了。
第六节
第六节
眼看着那个“标长”拿着装银票的信封走了,这两个人也就不再在这里逗留,而是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说了这么半天,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啊!其实大家只要动一下脑筋,也知道他们一定是“泽贵”派来的人。这两个人中间,那个白脸的汉子正是柳应元。而那个黑脸的汉子,却是已经跟了“泽贵”有一段时间的北武黑。自从“泽贵”回到了皇宫里以后,崇光皇帝再同意让“泽贵”练兵,这个北武黑就一直跟在“泽贵”的手下了。
这一次“泽贵”既然是来处理事情的,他就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在来到“斑西喏父”,并且在它的城门关闭之前,“泽贵”就已经派柳应元和北武黑混进关城,直接去打听一下藩王那里对自己出使这件事情的看法。要说这两个人都是“泽贵”手下的大将,“泽贵”为什么会舍得派这两个人出来呢。因为这两个人的武功够高,而且柳应元也够机智。你别看平时柳应元就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样,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能够帮你做的好好的。你要是不叫他做事,他根本连要找事做的想法都没有。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柳应元的聪明才智就一起出来了。所以就柳应元表面那个憨厚的样子,一定是能够欺骗很多人的。而北武黑只是武功比较高了一点,虽然人也够聪明,只是到了关键时刻人不够冷静。所以“泽贵”才派这两个人做个搭档,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接到了“泽贵”的命令以后,是一路马不停蹄的感到了“加西纳”的国都。等来到了“加西纳”的国都以后,他们也不认识一个人,只好在这街市上走访。为了不被人注意,他们多数也就是到酒馆茶寮里去混上一番,并不与人答话。也搭着这两个人不是太有经验,也不知道装一个客商什么的,在街市上走一走、看一看,要是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在酒馆茶寮里泡,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时候有的就是找事的人,他看你形迹可疑就会举报到官府里去。但是这一次也算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命好,还没有等人家举报他们,他们就已经溜了出来,而且还花钱买了一个“标书”,让他们可以在这座城市里通行无阻了。
主要还是认不识人,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加西纳”的国都里转了个好几天,都没有搞清楚个所以然。但是他们也大概的了解到了,“加西纳”的藩王是一心一意的要称帝,但是在朝堂上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至于这个有意见者是占多数还是少数,或者是这些持不同意见这的势力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就是这样回去的话,根本就不算是完成任务。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在客栈的院子里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想不到。
柳应元和北武黑已经在客栈的院子里转了好半天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就见北武黑猛的站住了身子,用自己左手捏成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右手掌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来说道:“就这么办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夜闯王宫……”
柳应元听北武黑这么一说,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出手如电,飞快的捂住了北武黑的嘴巴说道:“你不要命了!就算你不要命了,也不能够不估计在我们身上的任务吧……”柳应元说着话,就向左右里看了看,好在此刻并没有一个人发觉。于是柳应元就拉着北武黑往房间里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对北武黑说道:“我看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了,我们必须赶快换一个地方……”就在柳应元拉着北武黑走的时候,他就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他就对北武黑说道:“你说的主意也不错,不过我们必须赶快搬家。要是有人听到了你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就没得成功……”
柳应元和北武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头就往客栈外面走去。面对着这个时候要结帐的客人,掌柜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失火了,还是死人了呢。但是人家是大爷,你就是再想挽留,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捆起来留下吧。那不跟抢劫一样了吗!
打从客栈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捡那小巷子钻。这两个人七钻八钻的,等确定了没有人以后,才重新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等到一切打点完毕,柳应元就着昏暗的油灯对北武黑说道:“你刚才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夜闯皇宫,不过我们不能够就这样去,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好才行……”
北武黑听柳应元愿意去闯皇宫,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十分兴奋的问道:“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柳应元先仔细的想了一想道:“我们明天白天的时候,先到大街上买一些纸墨笔砚什么的,然后就写一些反对‘加西纳’藩王称帝的话。我们趁上半夜的时候,就把它们给贴到大街小巷的墙上,然后就想办法混进皇宫。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装作那藩王的侍卫,看着他们在那里吵架。到那个时候,他们朝堂上下的态度,我们不就是摸了个一清二楚了吗?!”北武黑也算是一个莽夫、,他听柳应元这么一说,就感觉他的计划还行,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这两个人就此休息不说,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两个人可就忙活开了。柳应元要去采买纸墨笔砚,而北武黑则要忙着去踩点。虽然这藩王王宫的建造规格和皇宫也差不多,但是差之毫厘就是谬之千里,所以北武黑一定得把进出的点给踩好。即便是不能够顺利的进入王宫,他们也可以顺着事先制定好的路线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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