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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风云之圣武传-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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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伯和韩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之后,蜀伯表现的是不在乎的样子,而那韩休却咄咄逼人的说道:“唉,阁下实在过谦了……看阁下出手如此大方,就知道阁下家中富裕。既然阁下的家中这么不在乎使银子,使得阁下游学在外,就足以证明阁下实在是罕世之才啊!”
“唉……正是因为在下学识不足,才被家严给赶出来游学的。家严他老人家对在下说,要是再不长一点见识的话,就不许在下再回家了……”“泽贵”见韩休如此紧逼,他也只好一再的推脱了事。
韩休见“泽贵”是一再的推脱,于是他就还想再开口对“泽贵”说一些什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上来阵阵的喝彩声。那喝彩的声音,就如同是被点燃的火药库所产生的巨大气焰一样,搞的“泽贵”他们脚下的地板震动了半天。出于年轻人的好奇,“泽贵”他们一起就把头偏了过去要看一个究竟。
原来这个茶楼,是一个“花茶楼”,此时楼下正在表演节目。要说什么是“花茶楼”呢?首先我就要跟大家说个清楚,这个茶楼就有“花茶楼”和“清茶楼”之分。要说是“花茶楼”,就是在人们喝茶的时候,在茶楼里有很多的表演。比如有什么说书的,玩魔术的、搞杂耍的,还有那唱大戏的。总之在这个地方,是怎么热闹,它怎么来。而且在这个地方,几乎是什么东西都有的供应。假如你要是高兴了,就是点上两、三个小菜、烫上一壶酒来也是容易的很。而“清茶楼”可就不同了,在这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清茶供应。要说人家那个地方就只有清茶和点心供应,其它的一概都没有。不过人家那个图的就是气氛,也为了一个能够喝茶养神。所以在“清茶楼”里喝茶的人,连说话的都很少。
要说“泽贵”他们所在的这个茶楼,就是一个“花茶楼”。在这个茶楼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四方天井。在这个天井中央是一个台子。要是在不下雨的时候,那时什么表演都有。要是下了雨的话,便会有人搭棚子唱戏说书什么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忙着赶早市的人,都是吃了早点要有事情去的,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表演。就是有那个手头富裕的,不需要四处讨生活的人也是极少数,所以就没有人愿意来赶早市卖艺。但是今天不同,还就有人这么做了。也许是被贫困所挤兑的吧!
虽然“泽贵”他们坐在楼上,是看不见楼下的表演的,但是他们听到人家喝彩的那个声音,就知道那表演的一定很精彩。于是他们也就把头伸出栏杆之外,要看一个究竟。等“泽贵”他们把头伸出去以后,就看见有人在那里玩着“拿顶”的把戏,也就是杂技中的一种。
只见在这里表演“拿顶”的,是一个中年的汉子和一个女子。只见那个站在台子上的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他头上顶了一个大号的缸。看那个镶着蓝边的白磁大缸,怕没有一百斤也要有七、八十斤吧。可是这个汉子就把那缸最大一头的边沿顶在头上,跟玩儿一样的把那大缸转的飞快。
在那缸的边沿上头,还站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看她那个娇小的身材,好象也就又个十四、五岁的样子。只见她也没有什么依持,却稳稳的站在那飞转的缸沿上。就是如此,她也没有让自己空着。这个穿红衣的女子,坐手拿着一个白色没有花纹的小磁碟,右手有三指夹着两只筷子。在那两只筷子不停的,有节奏的击打着碟子的同时,那个女子还很有韵味的清唱着小曲。
见到了如此的一番功夫,大家又怎么能够不喊好呢?!但是“泽贵”看着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娇小身影,却不禁想起一个人来……
第十节
第十节
话说“泽贵”他们被茶楼天井中的喧闹所吸引,他们就伸出头去看了一个究竟。当“泽贵”看见那个因为要表演“拿顶”,而站在缸沿上的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时,他就想起了一个人来。他想起的那个人会是谁呢?那自然就是宋甜儿……
人总是有感情的,他们也很善于记忆。虽然“泽贵”并没有喜欢过宋甜儿,却也一直拿她当作小妹妹来看待。此时让“泽贵”见到一个身影很像宋甜儿的人,又怎么能不让“泽贵”去挂念一下她呢。
就在“泽贵”挂念宋甜儿的时候,那些看客们又一次的喊起好了。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那些有急事要办的人,也想不起来自己要办的是什么事了,只顾着在这里看热闹。等到后来,那个节目表演结束以后,就看那个铜钱跟下雨一样的,往天井中央的那个台子上落去。
这一次“泽贵”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往那台子上扔钱。此时他的一颗心,已经飞到宋甜儿的身上去了。想着她当初那些古怪精灵的作为,到了现在还要乐出声来。“泽贵”就不免要想到,此时的宋甜儿正在做什么。她是不是因为又惹“难惹一个天”生气而逃家在外,还是已经被“难惹一个天”给收拾的安生了许多。
也就是在“泽贵”出神的时候,在茶楼里面的人又不安生起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他们呼啦的一声,向潮水一样的朝大门外面涌了过去。看他们那个很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蜀伯和韩休眼见着这个架势,他们也把头给偏到了茶楼之外。他们在朝茶楼外面看了一眼只后,又回过头来招呼“泽贵”。他们见到“泽贵”还在那里发愣,于是就对“泽贵”说道:“袁兄,快过来看嘿……这可比那杂耍要好看多了……”
“泽贵”被那两个人这么一提醒,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跟蜀伯和韩休一起,把头伸到茶楼外面看一个究竟去了。只见此时茶楼外面的一条街,已经完全被军队所封锁,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眼见着在这茶楼所在的一条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要不是“泽贵”他们选了这么好的一个位置,还真的就有可能看不出个究竟来。
街道虽然已经被封锁,但是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出现。所以被空出来的街道,还显得是空落落的。要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急着要去办事,也只能看着这宽阔的街道叹气了。虽然主角还没有出现,但是有一阵又一阵的音乐,如同是花香一般的从远处一浪一浪的传来。
“泽贵”把那音乐听在耳朵里,却觉得那不是什么流行的音乐,却又有别于王架或者是皇帝出巡的音乐。“泽贵”由于听着那音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便在那里苦思冥想了起来。虽然那音乐的节奏让人感到古怪,但是“泽贵”的阅历还是有的。就在那主角将要出现的时候,“泽贵”突然就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梵乐,原来那是梵乐。但是我所说的这个梵乐,却不是和尚奏的那种曲调,而是由道士所奏的乐曲。
要说在古德拉斯宗主国,那个宗教可以说是百家齐鸣,百花齐放的。所以“泽贵”也有机会接触到道教的音乐,只是时间相隔的久了,才对它感到有些生疏了。现在“泽贵”可以是说猛然间想起来的,也可以说是猛然间领悟到的。
也就是在“泽贵”想起了音乐曲调的来历以后,他就把头给抬了起来。也就是在“泽贵”把头给抬起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主角已经上场了。
只见在这空出的街道之上,远远的就来了一只道士的队伍。这些道士一个个衣着整齐鲜亮,手里都拿着法器,在那里吹奏着道家的乐曲。在那乐队的后面,似乎还有一顶凉棚大轿。在那轿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却是看不清楚的。
等那些人走道茶楼近前,“泽贵”就仔细的朝那轿子上看了过去。只见这也就是一块巨大的床板,在上面做了一个凉棚的顶。在那床板上铺着一些清纱素丝的,在那凉棚上挂着一些符咒。在那个轿子里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的道士,只见他是手搭拂尘坐在那里的,一身的道骨仙风。再看那些抬轿子的,是十六个精壮的汉子。他们走路的步伐甚是矫健,由他们抬这个轿子就一定是平稳的很。
在那轿子的后面,又是一大队吹奏法器的道士。就看这一路上拖拖拉拉的,一直绵延出两里地来。也许是已经有士兵把道路给封锁了,也许是在道士里面混杂部队实在不雅。所以就没有一兵一卒,来护卫这只由道士所组成的队伍。
“泽贵”是头一次看到道士出来,还有这么大排场的。于是他就很好奇的问蜀伯和韩休道:“二位贤兄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一个道士出来,就要摆那么大的排场?!”
还没有等蜀伯和韩休说什么,就有其他桌子上的客人蹿了过来对“泽贵”说道:“嗨!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喏,坐在那个大轿子里面的,就是我们的国师。他是‘通玄教’的教主,逢人便说自己叫做‘辨阴老祖’……”
“哦……”“泽贵”听那个人如此的一说,便把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那个人的面前对他说道:“你说的还满有意思的,这个我就请你吃了。你可要好好的给我说个明白……”
要说那个人跑来楼上,也就是为了要把热闹看个清楚。他哪里有钱吃那么好的东西哦!此刻他见到“泽贵”把那么好的吃食都推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便先咽了一口口水才开口说道:“在我们这里,人人都传说这个‘辨阴老祖’是一个老神仙。你可别看他那么年轻,还指不定他有多大的岁数呢……”
听到那个看客如此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立刻就在心中说道:“呸,吹牛皮也不知道大小。他就不怕把那牛皮给吹破了?!”虽然他们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们还是要听那看客继续把话给说下去的。
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为了要听自己说话,连那外面的热闹也顾不得去看了,于是他也来了精神。只见他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个‘辨阴老祖’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只要是世界上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有一日他突然心血来潮,便在那里掐算。当他算出我们这边有天灾之难以后,就脚踏祥云而来……”当那看客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眼前美味的诱惑,便抓起一只“酥壳蟹黄烧”啃了起来。“泽贵”他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在心中骂那道士吹牛。
等那看客把“酥壳蟹黄烧”咬了一半,他又满嘴的喷着碎屑说道:“要说这个通玄教主来到我们这里为我们消灾解难,也不是为了图谋钱财,只是为了要了却功德,所以弄的我们这里人人都对他感激非常。由于鄙国的寡君知道他懂得长生不老之术,才留他在王宫之中讲习。他此次出来,便是奉了我们上君之命,来为我国民企福。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国国运昌隆,久世不衰……”
听到那个看客这么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不禁又在那里冷笑着想道:“哼!要是一个随便什么破道士,就能够有这么大的功用,那可真是要天下太平了。要真是大家都发财的话,这个天下哪还要有什么战争啊!人人不都忙着去发财去了吗?”
“泽贵”就在思想之际,他又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来。于是他便开口问那看客道:“请问,这位老哥。他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祈福啊?!”“泽贵”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那是因为他突然就联想到自己昨天在王宫里,见到那些关于炼丹的书来。照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一切的事情,都要应验在这个“通玄教主”身上。所以“泽贵”就想打听个明白,再去察探一番。
“哦,他们是要去城……城北,北边的‘天齐庙’,烧,啊,烧香……”那个看客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成了这个样子?那是因为他难道吃到这样的美味,此时又要忙着说话,又生怕吃的慢了便要少得几分,不免吃的就急了一点。只是一瞬之间,那“酥壳蟹黄烧”的碎屑便挤到喉下三分,把那看客噎个不行。到了这个时候,那看客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抓过一只茶碗来便吃。虽然此时事态紧急,他还是有分寸的。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的穿着都很好,显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他去拿蜀伯和韩休的茶碗,他却是不敢的。那看客见“泽贵”对自己很客气,还请自己吃东西。此时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也想不了那么许多,抓过“泽贵”的茶碗便吃了起来。
要说“泽贵”也不跟那看客计较,因为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了。只见他站起了身来,很客气的对蜀伯和韩休一抱腕说道:“二位贤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恕小弟不能奉陪……”他说着话,便转身下了茶楼。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等“泽贵”下了茶楼,来到茶楼门口的时候,外面封锁大街的士兵还没有撤去,因为“泽贵”还能够看到那些道士正在远去的背影。等到好不容易把士兵都撤了,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以后,“泽贵”才问明白了天齐庙的方向,朝那里赶了下去。
等“泽贵”来到天齐庙门口的时候,就见到这里正忙的热火。只见在那庙前面的大广场上是站满了人,不过看他们的那个穿着打扮却不是一般的人。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也就只有站在距离广场有好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
“泽贵”站在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以后才发现,在这里也有很多的士兵戒严着。除了那些戒严的士兵以外,还有很多锦衣华服的侍卫。看他们身上穿的那衣服,大概也可以猜到他们的武功都不是很弱的。即使是已经确认了那个“辨阴老祖”就是罪魁祸首,“泽贵”也不能就这样进去刺杀他。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要冒多大的风险啊!但是就这样看着,是没有办法接近“辨阴老祖”的,于是“泽贵”便开始搓着手开始干着急了起来。
也就是在“泽贵”苦无良策的时候,突然有一队人马,远远的就朝这里跑了过来。“泽贵”见到那队伍跑的是稀稀拉拉的,一拖就是老长的样子,他便有了主意。于是就见“泽贵”迅速的朝那只队伍靠了过去,当最后一匹马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泽贵”便一跃上马,把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给打昏,然后“泽贵”随手就把那人给扔到了附近的一个房顶上。也就是那房顶够结实的,没有让那个家伙给砸出一个洞来。不然的话,还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要说当时在场的人也很多,怎么就没有发觉这点变化呢?那是因为当时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祈福的仪式上了,再加上“泽贵”的动作也够快,自然也就没有人在意了。其实“泽贵”的作为,也是够危险的。这万一要被人发现的话,一定是落不下好来的。
我们再说“泽贵”抢来的那匹马。它本来是跑的好好的,但是在那一瞬间却感到背上的份量突然就沉了起来。要说马也是有灵性的,它一感觉到自己脊背上的分量不对,心里顿时就感到有些不痛快。虽然它的眼睛是看不见,但是心里就在那里想:“哎呦,我的主人唉。我跑的好好的,你在那里干什么啊?是不是想压死我啊?!”那马一边这样想着,这就要抬起头来撂蹶子……
好在“泽贵”也跟马待了很长的时间,他对马的基本习性也还算了解。“泽贵”一见那马已经把头昂了起来,就是自己再怎么拉缰绳也拉不住,他就知道马要毛。好一个“泽贵”,他一见到马要毛,于是立刻把手顺着马脖子就探了下去。只见“泽贵”拿手在马的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再拍了两拍,那马立刻就安稳了下来。
看到如此情形,你道是怎的。其实“泽贵”所做的那一手,就是用来驯马的动作。只要是马要发毛,你只要顺着它脖子一摸,然后再拍两下子,它就能安静下来。因为那姿势就是对马的一种安慰和表扬,你只要那么一做,也就是在对它说:“没事,一切正常。你是好样的……”只要懂了这种在古德拉斯基本的驯马姿势,基本上就不会被马甩下马背来。其实“泽贵”也不怕那马发毛,因为它根本就不可能把“泽贵”给甩下来。只是“泽贵”怕那马毛了,引起别人的注意,自己的计划就没得成功了。
“泽贵”骑着马,跟着前面的队伍一起来到了天齐庙的前面。等“泽贵”把马圈住的时候,就发现前面的人都已经下了马,于是他也就从马上跳了下来,故意的跟那些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泽贵”才一下马,就听前面有人在大声的喊道:“晋小候爷拜见通玄教主,并向上天诚心祈求国泰民安……”
在那天齐庙前做法事的人,也没有理刚来的这帮人,只是上来了几个应侍的小道童,开始把这些人往里面让。“泽贵”见到前面的人已经启动,他也就有意无意的开始往里面蹭着。等“泽贵”来到天齐庙前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走出老远去。“泽贵”见到这情形便自因为得计,就兴冲冲的往里面闯去。
就在“泽贵”十分得意的要闯门的时候,就上来了两个小道童拦住了“泽贵”的去路。只见他们伸出双手做了一个“门”,然后喝问“泽贵”道:“喂,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随便乱闯的吗?!”
“泽贵”见到他们这个盛气凌人的样子,也不跟他们生气计较,而是朝着前面人的背影努了努嘴含糊不清的说道:“喏,我和前面是一起的……”
其实此时进去的人是多了去了,谁知道“泽贵”是跟着谁来的。但是那两个小道童见到“泽贵”这姿势,他们也就顺着“泽贵”的指示看了过去。这两个小道童随便的瞄了一眼,便看到了晋小候爷的队伍。他们再看看“泽贵”的打扮也算富豪,而且他骑的马也跟那些认得一样,便放他进去了。
等到“泽贵”过了这一关以后,便再也没有人问他的来历,而是把“泽贵”的马给牵下去了。此时的“泽贵”正愁没有办法处理这匹马呢,现在他见到有人帮他把马给处理了,高兴的把嘴都要笑歪了。这一下可好,就算是前面的人,发现自己不是他们一伙儿的,也没有关系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完全就可以说是跟其他的人进来的,就是那两个小道童来做证也没用。毕竟那唯一的罪证——马,已经没有了。想到了这里,“泽贵”就得意的一摇三晃着往里面走去。就是“泽贵”现在摆出的这个谱,人人都要把他给当大爷捧着了,谁还敢再盘查他的来历啊!
“泽贵”这一走,就一直走到了天齐庙的最里面。还没有到天齐庙的正殿,就远远的看到那里是烟雾缭绕,各种乐器的大合唱,把人搞的是震耳欲聋。到了这个地方,“泽贵”就是再想往里面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已经有人把他给拦住了。
那拦住“泽贵”去路的,又是一个道士。只见这个道士穿的是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负责专门接待的。只见这个道士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这位达官,请这边去用膳……”这是为什么呢?要是说的好听了,是害怕这些俗人搅扰了神仙,怕神仙就此不肯下凡降福。其实那只是大家的一个借口而已,谁不知道做那事是很枯燥的啊,大家既然是过来了,也就是为了要撑撑场面而已。
“泽贵”一直被那道士领到了一个侧门,那道士便不再前进。他只是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这位达官请了……前面就是膳堂,贫道还有其他施主要应承,就不服侍大爷了……”他说着话竟自转身离去。
“泽贵”见那道士这就走开了,他还真的就巴不得呢。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人看着他了,“泽贵”就准备再找一个“替身”来混一混。就在“泽贵”走进了那个侧门,四处寻找着替身的时候。又有一个道士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并且很客气的问他道:“请问这位达官要用一点什么?”
“啊,不用了。洒家只是一时的内急,想要寻找一个方便之所……”要说“泽贵”也是大地方出来的,他是把自己放在什么场合,就能够便成什么人。现在你再看他说话的那个口吻,就绝对像是一个绅士一样。
“哦,原来如此……那方便之处就在那里了,还请达官自便……”那个道士明白了“泽贵”的意图以后,也就不再深究,而是直接为“泽贵”指明了方向。
“泽贵”顺着那道士指引的方向看去,便找到了一个通到外面的小门,于是“泽贵”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等出了门来,“泽贵”才发现已经是到了天齐庙的后面。原来这个天齐庙是依山而建的,不过这座山也不是很高。现在“泽贵”身处的位置,也就是在天齐庙的后山上。而此时树叶都已经开始枯黄,却也看不到什么好景致,于是“泽贵”便要惦记那正事来。
在不远处,便有一个青砖黑瓦的房子,想来那就是茅厕了。由于那个时代的条件不能够跟现在的比,所以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简陋,也很脏的样子。在那茅厕的前面还有一条蜿蜒的小径,也不知道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就在“泽贵”思量着,要怎么样才能够再接近一点通玄教主的时候,就有一个青年道士在“泽贵”的眼前晃过。眼见着他那个慌急慌忙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冲着厕所来的。“泽贵”一见到那个年轻道士,立刻就有计策涌上心头。
就见“泽贵”一个剑步便冲到了厕所里面,他就趁那道士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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