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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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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是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来告状?
另外,看看有没有可能收服?
皇帝派去的人,看到阿一的时候,吃惊非小,因为那人可是带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长得什么样。
这下子,他有些犹豫,因为到了御前,这种装扮是不可以的。
皇帝面前还遮遮掩掩的,怎么能行?
但这人也不会轻易摘下面具的,所以他眼珠一转。
就在下面叫喊着:“这位壮士,请问你想要状告何人?”
“状告当朝宁昌大长公主的驸马。”阿一的语气很是平板地说。
说完,阿一就从胸前抽出叠好的状纸,甩手一扔,就见那张状纸直接朝着那人激射而去。
吓得那人一哆嗦,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脖子一缩,恨不得来个抱头蹲防。
那是纸吗?
这绝对不是纸。
轻飘飘的纸张,怎么可能这么飞过来?
甚至速度也很快,根本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张纸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就见纸张一下力尽,就慢慢飘落。
“好俊的功夫。”有人看到这一幕,大声喝彩。
因为这一手,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而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这一定不是真的。
那人的手有些颤抖,还是接住状纸,此刻的他心里是知道这人不是可以力敌的。
于是他很是客气地说:“壮士,请稍等,我这就是去禀告陛下。”
等到皇帝知道这个情况下,有些吃惊。
毕竟这种高手,他以前也是听说过的,都是那种神龙不见首尾的人。
怎么今天会为了一个山民的后代,来讨个公道?
偏偏现在朝里的高手,已经是无人能敌。
那么皇帝也不敢不接这个状纸,一旦惹火了那人,杀进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
皇帝感觉那张状纸,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拿着烫手,又不能扔。
还是有大臣脑瓜子转得比较灵活,知道这种高手,还是不要弄到皇宫里来的比较好。
这种人一言不合,说不定就会出大招,离着近的,只怕是死定了。
那么,他们这些人能不离开远远的?
于是进言道:“陛下,不如请那位壮士去刑部大堂,再请来驸马,让他们当面对质就好。”
最好这种好事,没有自己的事情。
“对对对,爱卿说的很对。”皇帝笑眯眯地说道。
事实上,此刻的他身体是有些发软。
在听说那人把这薄薄纸张像扔一个铁片一样,扔的是远远的,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皇帝是不打算见那位厉害的人,毕竟高人都是有怪癖的。
说起来,这种轻飘飘的东西,皇帝在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扔过,根本就扔不远。
所以皇帝判定,那位一看就是非正常人类,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于是,皇帝一叠声地让刑部人准备开堂。
当然状告驸马的结果,就让他的爱卿们看情况而定。
毕竟现在的皇帝,也不知道这位白头发的人想要做什么?
万一他不满意结果,一下子爆发的话,一定要离开皇城远点才成。
另外等会,一定要把护卫皇朝的兵丁们都调来,皇帝在心里盘算着。
皇帝真的是害怕,如果真的有事,那就去找驸马算账。
就这样,刑部尚书、吏部尚书两个人,肩负着皇帝和很多人的嘱托上了刑场,嗷!不是,是战场。
两个大人带着几分苦笑,去了刑部大堂。
看看状纸,状纸上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彻底解除战王府一脉和驸马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两个人在路上讨论着,该怎么办?
而且对驸马要采用什么态度,毕竟说起来宁昌大长公主是皇室中人。
驸马属于皇亲国戚,如果原告打人,就是以下克上。
上堂之后,要小心对待。
其实在他们看来,除非那人一怒之下,然后出现一拳头打死人这种情况,只怕他们也不能把驸马弄死。
因为不管怎么样,宁昌大长公主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但要是那位非要弄死驸马,也没辙。
只是这样的话,只怕宁昌会大闹,甚至进宫告状。
唉!
倒霉,只能看情况而定。
等到开堂之后,衙役叫喊着:“威武!”
然后就是带原告,于是就见阿一走上堂来,到了堂上,就是一拱手,然后说:“见过两位大人。”
堂上的两个尚书大人,一向习惯了是上位者,看到这一幕是有一丝惊讶的,这人竟然不跪!
难道是什么秀才、举人?
两个尚书相互对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因为这位的强大的武力值,让他们不敢问出口来。
另外他们想起来,真的高手就是遇到皇帝也不下跪。
于是两个人都没有管阿一的行动,而是请上被告驸马。
说实话,当两位尚书看到被告的时候,差点眼珠子掉下来,不是让请的是驸马吗?
这是驸马?
驸马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就是想要糊弄原告,你倒是敬业点,选个男的,现在来了个中老年妇女,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实话,这一刻两个尚书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是在罔顾朝廷官员的指令。
呵呵!
尚书这时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而就在这个时候,阿一开口问道:“这是驸马?”
这句话一出,旁观的人就是噗嗤一笑,因为这怎么可能是驸马?
明明是一个老妈妈。
第二十三章 想要上天
两位大人自然也听到了嗤笑声,于是目光一扫,于是堂下的人群安静下来。
然后他们才收回目光,再仔细一看,虽然堂下的老妈妈穿着整洁的布衣,头上插着银簪子,看上去有些体面。
但他们也知道,这顶多就是一个不怎么得主人欢心的普通仆妇。
有些主人身边得宠的奴婢站出来,从神态、穿着打扮各个方面上看,都像是一个低级官夫人。
而大长公主府出来的得意人,就是属于那一款。
这位竟然不是。
好大的胆子!
竟然只是派了一个不得意的嬷嬷。
两个老大人的脸色就是一沉。
此刻的那个老妈妈也是有些发懵,她没有想到堂上坐着的是身穿紫袍的一品大员,纵然她出身公主府,也是一个奴婢,所以有些惴惴不安的。
甚至,在两个大人的目光里,老妈妈感觉到了官威,于是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扑通一声跪下之后,老妈妈有些结巴地说:“见,见过,过大人人。”
外面旁观的人哄堂大笑,大人人什么鬼?
就见刑部大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一拍自己惊堂木,喝道:“你这妇人,怎么可以冒名上堂,赶紧下堂,速速请你家驸马来。”
在刑部尚书说话的时候,吏部尚书大人捋着自己颌下的胡须,看着老妇人,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这算是什么一回事?
这个驸马是怎么搞的?难道就搞不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说起来,以前的驸马很是能干,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
就见那个老妈妈低着头,终于比较流畅地说:“我家公主殿下说了:驸马有事,不愿意来看一个白眼狼。”
“呵呵!”
“呵呵呵!”
外面的人就是一声连一声冷笑。
“还说别人是白眼狼,其实驸马才是一个白眼狼,别人救了他,他竟然杀了人家全家。”有人在外面吐槽着。
“就是。”
“就是!还有脸说别人白眼狼?”
“其实他才是最白眼狼的,没看,到了现在,他还有脸说什么有事。”
外面说话的人,一个个之所以说得这么热闹,一方面是有人本来就看不上驸马,趁机落井下石。
一方面是因为这时候法不责众,难得有一个官员被告上大堂。
甚至有不少人,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驸马被人告,实在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甚至阿一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故意闹大。
这样可以吸引了不少人来听审,这样子在大堂上的大人们,就是想要偏袒驸马,也不敢太过分。
官官相护,可是一种传统。
即使有了武力威慑,就怕他们还是想要护住驸马。
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什么官官相护的话,就比较难。
最好笑的是,驸马竟然没有来。
哈哈!
听到外面人的议论,婆子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不知道可以反驳什么。
其实在来之前,她也知道好事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甚至这一刻的她,心里无比的焦灼,还有种无妄之灾的感觉。
要知道,她一向就是一个很笨的人,只知道好好地干着自己份内的活,从来就没有想过会被大长公主派来办事。
这一次被派来办差,心里是惶恐不安的。
虽然她笨,但多年看人眼色,也让她能感觉大人们心里不舒服。
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她是奉命而为。
想到这里,她身体缩了一缩。
就算是她为了公主府的体面,还收拾了一下,但她本来一个最普通的粗使婆子,根本就没有啥好东西,自然是看上去很是差劲。
这时候的阿一,从鼻子里冷哼了一下,合着驸马和公主还以为他们就是高贵的代表,以为一个粗使婆子就可以代表他们?
就见阿一的眼睛,一睨堂上的两个尚书大人。
其实大长公主府的行为,怎么看只会是一个感觉:他们夫妻看不上自己的官府。
要是堂上的大人不搞定这个小事,只怕以后人们都是说官府无能。
此刻的尚书们气得一个个都耷拉着脸,甚至有种怒发冲冠的趋势。
刑部尚书刚才想着赶紧开堂,才没有打这个老妈妈,想不到她如此不知进退,说什么公主殿下说。
不说公主有没有真的说,就是真的说,也不能在堂上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发怒的刑部大人,二话不说,先令衙役们给了老妈妈二十大板,打的她是鬼哭狼嚎,最后甚至是皮开肉绽。
这可是,老妈妈第一次被打得如此厉害。
打完之后,衙役们告诉那位老嬷嬷说:“刚才,尚书大人让你回去告诉驸马,他要是不来,也要判案子,驸马来不来都无所谓。”
说完之后,就有人把老嬷嬷赶出大堂,老妈妈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这一路上,来看热闹的人,大多听说过战王府一脉和驸马之间的恩怨,所以看到这个老嬷嬷被赶出来,简直是幸灾乐祸得不行,纷纷指指点点的。
“看,这就是那个被公主府派来的人。”
“打得好!”
“就是!”
而老妈妈想不到竟然被赶出来,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愧的?
但她的确是不怎么高兴,有句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毕竟她可是代表着宁昌大长公主的颜面,竟然敢打她,太可恶的。
回到大长公主府,老妈妈被打成那个样子,就有人回去禀告。
其实这件事,驸马是真的不知道被告这件事。
从一开始,宁昌大长公主就压住这件事,没有告知驸马。
宁昌一听原告是战王的亲戚,当然不会让驸马去上堂。
区区一介草民,如何敢告皇亲国戚?
这些年来,她和驸马夫妻情深,但有个女人占着原配的身份,让她心里有些膈应。
当然,这些年过去了,那个女人的痕迹已经消失。
但那种膈应的感觉,还是有一丝丝的。
所以有时候公主想起来,就十分不高兴,驸马为了讨她的喜欢,会伏低做小,而公主就会高兴起来。
毕竟她看得出来,驸马心里只有她,原配在驸马心里就没有任何地位,糟蹋那边的人再厉害,他也不管。
这让宁昌大长公主心里美滋滋的。
在她看来,战王府一脉就是她的儿女们最好的踏脚石,一个杂种就应该是这作用。
在她看来,就算是有点本事又怎么样?
这一次竟然敢告状?
在大长公主看来,就是反了!想要上天!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告知驸马,而是派了一个粗使婆子去替驸马看看。
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原告,就是想要说:你只配和我府里最低等的奴仆说话。
结果,却彻底得罪了不少人,比如两位尚书大人。
在大长公主表达自己藐视的时候,的确是有藐视的作用,但尚书们也被公主府给藐视了。
这怎么不令他们愤怒?
事实上,对于驸马这个人,他们原本是不怎么想得罪。
虽然这位的仕途被阻,一辈子也就是一个驸马都尉,也只有个侯爷的头衔。
看上去没有什么用,甚至连侯爷的封号也是逍遥。
也就是说皇帝希望他一生逍遥而已,当然权势什么的就没有他的份。
但,作为能爬到尚书位置的官员,自然知道驸马的厉害。
所以才不想得罪。
但,也不意味着他们对别人的蔑视没有反应。
即使再厉害又怎么样?
现在留在京城的人,一个个都不是蠢蛋。
而今为了案子,竟然跑到两个尚书大人摆什么臭架子!
可恶!
对于驸马的印象,一下子变得很差。
要知道,他们才是皇帝心里的肱骨之臣。
让他上堂,竟然只派了婆子上堂,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为了让婆子传话,尚书想要打死那个婆子的想法都有了。
不过,大长公主的上下算是在两位大人心里被拉黑,进入黑名单里。
等到粗使婆子说出来尚书大人的话之后,大长公主气地摔了杯子,因为想不到给她下马威的人竟然是官府的人,太不给她面子!
其实这句话,对官府的人来说,同样适用。
大长公主何尝给他们面子?
这位公主殿下不给他们面子,那么他们又何必给她面子?
“太可恶了!竟然敢对本公主无礼,打狗还要看主人。”宁昌大长公主大怒,猛地站起来。
说起来,前不久她已经新生了一个孩子,只是孩子出生的时候,有些体弱,幸而一直有人盯着,才养活下来。
而宁昌这段时间是来养身体的,毕竟高龄孕妇是不好当的。
纵然是很顺利的生下孩子,但身体还是有些损耗的。
幸而有个好夫君,处处关心她。
这让她对驸马是十分在意,听说有人告他,只会认为那些人是无理取闹,然后自然要帮夫君出气。
只是这是一个昏招。
让原本就不怎么待见驸马的文官们,更加不喜欢公主府的血脉。
“来人,本宫要去宫里一趟,找陛下做主。”宁昌大长公主叫嚷着。
这么多年夫君的娇养,让她感觉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她只想着狠狠告一状。
其实,很多时候,皇帝在很多问题上是有些敷衍大长公主的。
但宁昌不知道。
事实上被驸马照顾了那么多年,她一直就是傻白甜,就是现在还有一颗少女心。
就在这时候,驸马赶过来了。
他也是知道这个消息后,感觉不对劲,但还是先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夫人。
“娇娇!你这是到哪里去?”看到大长公主府穿着一身正装,所以他就赶紧问道。
“驸马,我准备去宫里找陛下。”
“哎!不必找陛下了,因为这件事就是陛下让尚书大人负责的。”
“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能让别人欺负你。”公主很生气地叫着。
这一刻的公主感觉到一件事:现在的皇帝对她,远不如父皇好(那是当然)。要是父皇在的话,直接就会把那个敢告黑状的人,抓起来打死。
“公主,个中缘由很多,现在我马上要去一下大堂,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所以等着回来再给你解释。”驸马握住宁昌的手,轻轻地说。
这时候的驸马知道一直在搞事的人终于露面。在心里是有些高兴的,这样子就可以面对面的交手一次。
对于可能来的风暴,他一点也不怕。
现在这个世界,最多是滴血认亲,一点也不科学。
根本就无法检验出战王一脉是否是他的亲子?
只要他坚持那个说法,那么其他人拿他没辙,所以他一点也不怕。
另外对于这个对手,驸马是很感兴趣的,这些年,他没有出山,让人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那么,驸马决定好好给那些人打脸。
“驸马,我也要去。”大长公主道,此刻的她一脸的恳求。
“好!”驸马想了想说。
在一旁的奴仆们一个个都躬身听着,“你们赶紧开始准备。”
就这样,他们夫妻两个人一起到了大堂。
在他们到的时候,那些大堂上的人都要出来迎接。
对这一位公主的到来,阿一仿佛没有听到,根本就没有动弹,双手抱臂就站在原处。
看到阿一的时候,那些公主府的侍卫立马抽出刀来,怎么还有一人不动弹?
甚至等到公主、驸马到大堂的时候,阿一还是没有动弹。
而看到大堂上站着的阿一时,公主先是不愿意了,怎么还有一个贱民去迎接自己不说,现在也不下跪。
于是公主用手一指阿一,喊道:“拿下。”
侍卫们闻声就是准备上去揍人。
阿一冷笑一声。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阿一出拳。
“啊!”
“小心!”
结果明明是好几个侍卫准备群殴阿一,却被人反击回来,就听到拳拳到肉的声音,那些侍卫直接就被阿一揍翻在地。
甚至他们手上的那一把把刀,也被阿一全部缴获,然后踢到一边。
就见面具的那一双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
看到事情翻转之后,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壮士啊!这位是宁昌大长公主。”吏部尚书正好看到阿一的眼神变化,就赶紧说了一声。
所以阿一没有下狠手,不过它还是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就见它脚尖一跳,有一把刀就飞了起来,落进阿一手里。
然后,大家就看见它把刀一点点掰断,然后把碎片一挥手,就全都钻进石板里。
看到这一幕,大堂上的人都是惊愕不已,毕竟像这种高手他们都是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一刻大部分的人,都是心里有所警觉的。
但大长公主却是大怒,因为感觉自己的手下人宝刀竟然都被这人夺走,这是大大有损公主府的威仪。
于是大长公主娇喝道:“你们快把这个狂徒拿下!”
整个大堂上下一片寂静。
好吧!
说起来,这位宁昌大长公主的确是长得美,简直给别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种顶尖美人,美得惊心动魄。
当然在余颖看来,已经是开到茶蘼尽头,美貌已经开始有些衰退。
而且作为一个看过各色美人的她,对这位傻白甜公主,没有什么好印象。
第二十四章 无知者无畏
纵然此刻的宁昌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整个人生气之后,别有一番美丽的风姿。
但余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胸大无脑的美人,看不清楚形式不说,还常常怒刷存在值,想要在大堂上抓人。
合着阿一使出的下马威,她就没有看出来,典型的无知者无畏。
而旁观的聪明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位公主很蠢。
因为他们都知道,皇权固然可怕。
但那种武力值极为强大的个人,也是不能得罪的。
就曾经有过一个皇室中人仗势欺人,让苦主无路无走,最终死于非命。
偏偏苦主的背后就是一位高人,后来高人为了替苦主报仇,竟然是独闯京城,在众目睽睽之下砍掉那个皇室中人的头颅。
然后,全身而退。
这件事可把不少人吓坏,而皇帝之所以不肯见阿一,也是这个原因。
事实上,两位大人根本就没有管阿一行动的想法。
刚才看到阿一的下马威,看到它那么轻松掰断刀刃,他们两个人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这还是正常人类吗?
惹不起!
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定在审案子的时候,还是偏着阿一一点好。
省的这人怒从心起,一刀宰了他们。
只是还不等他们说话,就发现大长公主开始发飙,看到这一幕,尚书们微微皱眉,这位大长公主实在是很蠢。
即使她长得美,也是一个没有什么内涵的皮囊而已。
“快啊!”宁昌大长公主叫喊着。
但两个尚书大人根本就不想睬她,示意衙役们不用管。
而驸马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人是谁?
为什么在历史中好像没有这一个人?
难道因为我的缘故?
不!
也许这个人原本没有,这一刻的驸马脸色变了好几变。
说起来,历史上原本有些很厉害的人,在驸马的操作下,早早去世,根本就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但什么时候,所谓的武林人士里,又多出这一位来?
可恶!
这帮以武乱禁的家伙一个个桀骜不驯,偏偏在单兵作战能力上优于普通人。
这一位更是如此。
切!
有啥了不起的,就是再厉害的武功,能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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