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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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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大家都认同这个价值观。
  只是那些脑子不怎么灵活的人,认为唯唯诺诺的妻子不会惹事。
  但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
  一旦家庭面临外部压力时,她也没有力量反抗。
  她已经被教导成了一棵菟丝花,柔柔弱弱的必须依靠着别人为生。
  这时候,根本无法责怪女性的弱势无作为。
  既然习惯了唯唯诺诺,自然就不会有自己的主意
  在不同时候,长处就是短处。
  温和善良的人,大都没有太大的主见。
  往往会随波逐流。
  也有一些女性在女子无才就是德的论点下,成长起来。
  并没有唯唯诺诺。
  看上去爽朗大方,为人做事很是讨人喜欢。
  但她们也有问题。
  她们因为未知,做事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
  会狂妄自大,最终给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惹来天大的危险。
  等到知道,也已经晚了。
  不是她们愿意找死,而是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找死。
  比如说放高利贷,比如说包揽讼事。
  只要有钱挣,她们就去做。
  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所作作为,是触犯了法律法规。
  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恶,很可怕的。
  这还是他旁听小姑姑,给女儿云双上课时听来的,这简直就是打开他的新世界。
  他发现自己是低估了女性。
  小姑姑曾经说过:女人也是人,有自己想法。
  尤其是小姑姑还特意点评了,长安侯府的那几个女性主人。
  之所以用侯府人做例子。
  是因为云双是相对熟悉的人。
  好理解。
  比如说甄母这个人,她的确是心里有些疼爱云双姐弟。
  也会照顾他们两个人。
  但是有条件的。
  这前提条件就是,他们姐弟两个人,不能损坏侯府的利益。
  侯府的孙儿和外孙、外孙女比,老侯夫人心里自然是更加看中孙子。
  一旦杨家事,触及侯府的利益。
  云双姐弟势必遭到抛弃。
  比如说,后来侯府要求拿回一部分嫁妆时,老侯夫人应该是不知道。
  但后来一定知道。
  她却没有再派人来说一下。
  说明她不得不认同儿子们的想法。
  即使是带着几分被逼,但最终还是将大宝姐弟两个人抛弃。
  在她心里,就是再看重死去的甄氏。
  和侯府一家人相比较后,分量就很轻微。
  更何况是大宝姐弟。
  甄氏要是地下有知,只怕要气哭。
  断亲后,如果大宝姐弟有一天发达后,说不定她会后悔。
  但现在的她,更明白年纪大的她,也许没有看到杨家发达起来的机会。
  干脆就不再想将来,还是先顾好现在。
  听了余颖的分析后,云双倒是没有太过伤心。
  毕竟她和这个外祖母,一点也不熟。
  没有寄托希望,就不会失望。
  她整个人更想着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跟着,余颖就分析了一下大宝他们的大舅母。
  这人是个继室。
  多多少少是有些低人一等。
  娘家人就没有拿的出手,都是咸鱼。
  再加上嫁进来时嫁妆少,底气更加不足。
  这几个条件,搞得她自己在婆母面前没有什么地位。
  注定不是受宠的儿媳。
  甚至作为长媳,连掌家权也没有拿到。
  反而被二房抢走。
  听着余颖的分析,云双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就连杨陵都是有所悟,因为他这人一向是不注意什么后宅。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其中,颇有道道。
  在看到王氏的表现后,他马上就看出来王氏不靠谱。
  才会让子恒的儿子把他亲娘扶回房间里去。
  想要和菟丝花商量问题,那是做梦。
  她们往往柔弱惯了。
  处处要习惯低一头,只会哭哭啼啼的。
  有她没她,都一样。
  还是他们自己商量一下就好。
  “子恒兄,你想好了吗?”杨陵说。
  说起来这些年来,子恒和他算是真的好友。
  早年他不在京城里,在官场上这些年来,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告知一二。
  两个人关系很铁。
  要不然,他也不会出头管这事。
  而大郎也把王氏送回去,他自己快步回过身来。
  杨陵一点他,说:“大郎也坐下听听,以前我总是认为后宅之事,男人不应该管,应该把目光放在大事上。”
  对面的父子两个人都是愣了一下,这说法没错啊。
  大郎就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男人应该是做大事的。
  家里的事情都是小事,不必太在意。
  亲娘管着就是。
  这时候的大郎欲言又止。


第二十四章 守活寡

  他感觉自己被人怼了。
  杨陵并没有教训大郎的想法,接着说:“早年时,我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大家,尤其是男人,都是认同这种观点。“
  “结果后来我才知道,一点不关心家里事,会出大事的。”
  “轻则把自己的命送掉,重则整个家族跟着灭亡。”
  大郎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这个动作是无意识的,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不相信是吧?”
  大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头是因为不怎么相信杨陵的话。
  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又赶紧摇摇头。
  “哈哈,你还太年轻,不知道要是有人想要算计你,最快最狠的方法就是在你的家里下手,比如说下毒。”
  杨陵说时,带着点怅然。
  他就是小看了后宅事,被人坑的差点挂了。
  “这不可能!”这四个字在大郎嘴边转了好几圈之后,又咽回去。
  对面的杨陵是一脸正色,绝对不是胡说。
  “再说后宅里的女人们,在和别人交往时,万一有人托她们办事,你说她们办,还是不办?”
  “不办,就是坏了交情。”
  “办,就是触犯律法,但她们不知道。”
  “只觉得是用男人的头衔一压,就可以轻轻松松搞定,还拿到一笔钱,多好。自然去办,还是抢着去做。甚至有人利用夫君的人脉,直接就造反。”
  “这些事情不发作则以,一发作全家就一个也跑不掉。”
  “你现在还觉得,后宅事是小事吗?”
  大郎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绝对不是小事。
  子恒也是有所悟。
  他其实也是不怎么关心家里人,只要家人们吃饱喝足就好。
  现在看来,所谓的好并不见得真的好。
  杨陵此刻感叹了一句,“年少时意气风发,恨不得自己能遇到大事件,最后麻利解决问题。后来才知道,大事还是少些的好。”
  看了一眼两眼发愣的大郎。
  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大郎,只有先把所谓的小事做好,积累一下经验,才有可能在大事来临,解决问题。”
  “子恒兄,我说的对吧?”
  被点名的子恒在思绪中清醒过来,
  “啊,啊!我也生活了那么多年,才知道小事都无法解决的人,大事情更加解决不了。”
  大郎有些发懵。
  杨陵就说:“大郎,你家后宅里生活的人,都是你的亲人。“
  “如果她们都过得不好,你会感觉好受?”
  林家父子都想着这个问题。
  如果家人过得不好,心里自然也不会好受。
  父子两个人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大郎摇摇头。
  杨陵看着他们的神情,应该是有所触动。
  但很多事还是要他们自己想清楚。
  就开口说:“大郎,你认为你姐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啊?”
  大郎一脸的懵逼。
  他心里是真的不知道。
  他家里经济状况还好,也算是有钱。
  家里的父亲还算是开明,不是那种礼教森严的人。
  自然没有像那些治家森严的人家一样,周岁后就把姐姐往绣楼上一塞。
  此后就只有亲娘能看见。
  连父亲、兄弟都不让见几面。
  他们林家里,还到不了如此的地步。
  姐弟两个人是一起长起来的,所以两个人的感情还是不错。
  但他并没有想到,该怎么解救自己的姐姐。
  就有些犹豫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他心里,也没有现在派人把自己姐姐接回家的想法。
  女人出嫁后,就基本没有和离这一说。
  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
  劳燕分飞时,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弃。
  即使责任不在女方,女方也是遭到各个方面的嫌弃,被人指指点点。
  这也是和娘,一直忍着的原因。
  看到大郎的窘状,子恒赶紧接过话题。
  他问:“如山,要是你的女儿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当然要给女儿撑腰,不过在行动之前,先调查清楚女儿过的是什么日子。”杨陵说。
  没有拿到实证之前,就不要哔哔,免得打草惊蛇。
  “嗯,应该是这样。”子恒说。
  杨陵看了一下大郎,这个孩子刚才被问懵了。
  到现在他本人,还是有些接受无能,眼神有些飘忽。
  显然是这些谈话,对他的三观有所冲击。
  有些消化不良。
  就网开一面说:“大郎,你也是读了不少书,那么就去想个办法,看看怎么解救出来你的姐姐?去吧!”
  大郎有些迷茫地站起来。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一时间无法下手。
  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有些神思不属,飘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感觉你有些变了。”子恒说。
  他属于那种不怎么爱冒尖,更喜欢钻研书本的人。
  但能从千千万万的考生中,最终考中进士的人,绝对是属于会读书的人。
  智商不会太低。
  低的人,早就被淘汰。
  而且做了那么多年的官,还是有些眼力的。
  “是的,我变了,不变不成,要是不变,我应该死了好几年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你难道。。。。。。”
  “当年的我在江南,中了慢性毒药,活不了多久,后来变了之后,我才活下来。”
  “哎!原来如此。”子恒说。
  他们两个是同科进士。
  因为偶然的原因相遇之后,感觉意气相投,就结为好友。
  当然杨陵比他圆滑。
  官越做越大。
  倒是他一直就不温不火地蹲在翰林院里。
  也算是自得其乐。
  后来杨陵回京后,有了爵位。
  他这人比较死心眼,就感觉不怎么好联系。
  毕竟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他就想着干脆慢慢疏远,直至断开。
  想不到杨陵倒是还记得兄弟的情分,到了地方还想着给他送来土特产。
  渐渐又开始了联系。
  发现杨陵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友情延续下来。
  子恒知道杨陵中过毒后,并没有追问下去,想要做高官,自然要付出代价的。
  有得就有失。
  如果杨陵想要告诉他是谁干的,自然会说。
  杨陵不说,一定是原因的。
  那么就不必知道。
  而杨陵自然没有说什么中毒的事情,反而说:“从这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小看了后宅这一块,要是有人从后宅下手,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子恒点点头。
  杨陵家里有钱,底下有不少奴仆。
  这人多了,心思就多。
  虽然有很多时候,是有忠仆。
  但奴仆算计主人的也有,一仆二主的也有。
  这世上之人,想要拿捏别人,并不难。
  子恒很是明白。
  “是啊!你发现得还不晚。”他说。
  杨陵点点头说:“在知道和娘事情后,我很担心我家女儿也会遇到这种事,才特意来找你,就是想要问问你是怎么样的想法。”
  “我的想法?”子恒抬头看自己的朋友。
  “是,应该是你们一家人的想法。”
  “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吃苦?还是给女儿换一个活法?”说到这里,杨陵看着子恒。
  子恒一时间没有说话。
  这个决定不单单是和娘的问题,还是整个家庭的问题。
  他该怎么办?
  杨陵没有说话,就等着子恒做决定。
  对方陷入深思中。
  和娘是他第一个孩子。
  从小小的婴孩一点点长大,会说话,会走,会给他送来好吃的。
  最后长大后,他不得不把女儿送嫁。
  在他心里,女儿也是有分量的。
  想来想去,他有了决定,当然不会看着女儿吃苦头。
  但换一个活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
  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有些惊讶地说:“难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知道在和娘真实的生活,再看看该怎么办?但你要有个最坏的准备。”杨陵说。
  “那么该怎么办?”
  “你家和娘有没有陪嫁?能不能值得相信?”杨陵问。
  “值得。。。。。。”说出两个字后,子恒闭上嘴巴。
  因为关于和娘的陪嫁,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样的人。
  这一刻的他猛地发现,自己轻视了后宅事,报应到了,到现在他根本就搞不清虚实。
  “看来,你也不知道,你这人心太大。”杨陵摇摇头,“算了,这件事让我找人给你查查。”
  子恒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看到这个样子的子恒,杨陵不由地摇摇头。
  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的男人大都是不怎么在意后宅。
  “如果和娘过得很不好,你会怎么办?”
  “假使你只是打算只是呵斥女婿一番,那么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查。”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呵斥一番后,有用吗?只怕和娘反而要因此,遭到婆母的算计。”杨陵说。
  “你把女儿嫁过去,等于是给人家一个质子。”
  “噗!”子恒正在喝水,听到这里喷出来。
  被杨陵看了一眼。
  子恒连连咳嗽着,他被呛着。
  但即使是这样,他有些悲催地发现,还的确是这样。
  要是他以岳父的优势压制女婿。
  那么做婆婆的,自然是可以调教儿媳。
  偏偏儿媳一直在婆婆手下过活。
  女婿要多久见一次?
  这笔帐子恒很容易算清楚。
  “这段时间里,你把家里人管住,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想想自己想要什么?”
  “好!”子恒说。
  经过思索的他对杨陵说:“如果事态不好,我让和娘回来,另外找一家好的。”
  “好!有你这句话,有人一定愿意帮忙。”杨陵说。
  他回家后,就和余颖说了一下。
  她倒是觉得杨陵的朋友还不错,有些人家宁可自己女儿死在婆家,都不愿意让女儿回家。
  骨肉亲情比不上自己的面子。
  要是和娘是这种人家的女孩子,真的很惨。
  好在她的亲爹不是狠心的人。
  那么余颖就让旦旦去探查和娘的夫家。
  很快就找到了N个证人,可以证明和娘嫁过去之后,过得是什么日子。
  余颖看后,是啧啧称奇。
  这是嫁过去当某某人妻子?
  还是嫁过去成为那家人的钱庄和女佣?
  这世上总是有那种极品在,不停地刷新着人们对极品的认知。
  她让杨陵把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告诉了林子恒。
  在知道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后,他差点当天就跑到女婿家大闹一场。
  他绝对还没有想到会是那样。
  比他想象中还要恶心,竟然如此对待女儿。
  还是杨陵拦住他,说这件事,他一个大老爷们最好不直接出手。
  那家里可是有不少女人的,要是她们打算碰瓷。
  吃亏的人,绝对是他这个当父亲的。
  那么和娘的事就会不好办。
  还是别人出手的好。
  尤其是女人出马比较好。
  但子恒的妻子不行。
  她只怕希望女儿忍忍就过去。
  最好女儿赶紧生个儿子出来,就万事大吉。
  有了儿子,就是守活寡也值得。
  当杨陵听到余颖谈到这个可能时,有些不怎么相信,王氏是和娘的亲娘。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余颖反问道。
  然后,她就举例说:“京城里的某某人就是断袖,不也是娶妻生子?”
  “那人生完儿子后,就和契兄弟住在一处,还养了一大堆**,当妻子的不是守活寡?”
  “那人的妻子,不也是亲娘给定的婚事?她娘不是不知道女婿的德行,只是女儿嫁过去后,捞的好处多,就把女儿卖了。”
  “你都知道。”杨陵说。
  “嗯,是的,我总要小心一些的。”
  杨陵在和子恒商量h和娘时,就把余颖的意见说出来。
  子恒听了之后,点点头。
  这段时间里,他曾经旁敲侧击问过妻子,她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在她想来,女儿要是有本事,一定会拢住男人。
  那要是女儿拢不住丈夫怎么办?
  妻子的回答是:那一定是女儿做得不好,让女儿长点心眼,好好做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在知道这个答案后,子恒看着妻子,良久没有说话。
  而他的妻子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被瞒着。
  子恒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些年来,女儿出嫁后,见到她的时候比较少。
  因为他是父亲,男女有别。
  见面的机会不多。
  有时候见面,仅仅是打个照面。
  这些年来,女儿是否和妻子求救过?
  子恒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他就问了一下:“这些年来,和娘是否过得好?”
  “还好,他们小夫妻两个人总是需要一个磨合期,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好起来。”妻子微微皱眉,但很快就说。
  子恒有些无奈,她作为母亲,竟然说女儿做的不够好。
  是和娘做的不好吗?
  想当年,东郭先生救下狼,狼还是不满意,先救它的不够好,要吃了东郭先生。
  所以,女儿真的做的不够好?
  呵!张家。
  过两天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张家的婚事要怎么下去。
  还有,这一次女儿回来,他打算听从杨陵的话,不让女儿回自己的家。
  而是另外找地方让女儿恢复。
  有这样的亲娘,只怕女儿不会好受。
  夫妻两个人相对而坐,两颗心却变得十分疏离。
  这一点王氏还没有发现。


第二十五章 砸场子

  听这声音,倒是还好。
  但要是听清楚这其中的内容,就会感觉这个说话的人不好惹。
  还以为说话的人,是个面容死板,一脸刻薄相的人。
  然而,并不是。
  这是一个面容圆圆,而显得神态很慈和,穿着一身青衣的老妇人。
  颇有欺骗性。
  只是此刻那双上眼皮有些耷拉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慈和,更多是一种冷漠。
  就仿佛这两个人里,就没有一个是她的儿媳。
  都是她家的奴仆。
  高高在上。
  主仆两个听后,并没有辩解什么。
  但手脚的速度都加快。
  一个去做饭。
  还有一个埋头打扫院子。
  间或看看大门。
  跟着全部打扫干净后,她担起水桶去挑水。
  做了这些年,她已经习惯。
  早年刚开始是,还要主仆两个人一起去抬水。
  现在她一个人就能做好。
  连着挑了好几担水,水缸里的水终于满了。
  转转有些压痛的肩膀。
  她松了一口气。
  这边做饭的,也已经做好饭。
  两个人干完这些事情后,并没有停下来歇歇。
  而是开始为今天的宴席,做准备。
  跟着其他人也已经起床。
  “桃叶!”
  “桃叶”
  有两处同时叫桃叶。
  叫桃叶的丫头,忙得像是个陀螺。
  一会送水。
  一会要去给小娘子梳头。
  跟着端出一些尿布,开始吭哧吭哧洗起来。
  另一个人轻松些,但也是忙得很。
  额头上冒出汗滴。
  她擦擦后,接着干活。
  今天小姑子相亲,自然有所谓的亲朋好友上门,她必须花心思准备好今天的家宴。
  今天一早就要开始准备,不然来不及。
  桃叶也很忙。
  帮不了她。
  至于其他人,哈!
  间或听到孩子的啼哭声。
  还有一男一女在哄那个孩子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她有些苦涩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后,眼睛里多了几分水色。
  这种日子!
  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到男方相亲的人到时,张家热闹起来。
  张家小娘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脸羞涩,见未来的婆婆。
  两家早有默契,就是走一个过场。
  准婆婆看看准儿媳的打扮,是心花怒放。
  啧啧。
  一身的绫罗绸缎。
  还是头上插着两个金灿灿的牡丹金钗。
  看看这一身,就知道准儿媳在家里极为受宠。
  到时候,嫁妆不会少。
  不是她惦记着儿媳的嫁妆。
  而是小两口要分出去,要是儿媳的嫁妆太过简薄,钱不够使。
  另外,她也庆幸自己拿了最好一只发簪。
  不然该不好意思出手。
  整个胡同的女人,来了不少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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