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凰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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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已经是玄武者一段，哪怕当不了紫霄殿试的魁首，想来也能进入前十，在她看来，辛霖那样的下等人给她提鞋都不配。
　　“孔雀女。”
　　小辛卓冲着楚妙芸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阿卓，你要知道，有句话叫做落地凤凰不如鸡，我们且看着。”
　　终极洗髓散辛霖是亲身体验过的，它的效果绝不会有错。
　　至于为何在楚妙芸身上还未发挥功效，想来一定有它的原因。
　　不过也亏了楚妙芸一打岔，早前还为了金缕衣之事迟疑不决的金沉被她一激，咬咬牙答应了赌约。
　　“比就比，你就等着当本少的洗脚婢。”
　　金沉满脸的傲娇。
　　辛霖但笑不语，拉着小辛卓等候在北广场外。
　　又过了一个时辰，余下的几批考生都已经答题完毕，答题卷也已经被送入宫中。
　　一万零三百份试卷，阅卷量可谓非常大，而且必须在傍晚前后公布文试结果，所以这一次的阅卷，动用了近百名考官一起阅卷。
　　报名紫霄殿试的学员，可这一场文试之后，还未开始阅卷，就已经淘汰了近四成的考生，那些都是些不识字的考生们。
　　负责这一次文试阅卷工作的官员们不禁议论起来。
　　“皇后娘娘果然高明，一万多名考生若是真一个个筛选，只怕要十余天，皇后这一题，倒是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
　　“皇后娘娘有旨，若是有看到以上字迹的考生答卷纸，立刻呈上，娘娘要亲自过目。”
　　凤后身旁的李快步走来，还带来了几页纸，分发给阅卷的考官们。


第227章　文试背后的阴谋
　　凤后娘娘这是何解？
　　考官们见了那几页纸都是心生困惑，可也不敢多问，只得记住了纸上的字迹，再开始阅卷。
　　宫中，凤后靠在贵妃榻上，闭眼休憩着。
　　不多时，李公公回来复命。
　　“启禀皇后娘娘，都已经审核过了，没有发现疑似七皇子笔迹的答题纸。”
　　凤后一听，美眸瞪圆，腾地坐了起来。
　　“没有发现，不可能！”
　　凤后一直找不到师贵人母子俩，她索性以退为进，等着鱼儿上钩，只因她手下的眼线回禀，几日前，有人私下面见了左将军。
　　那人，必定是师贵人的人。
　　凤后要找的东西一直没有找到，她怀疑，东西很可能还在师贵人手中。
　　皇宫内外，她都已经层层布防，师贵人母子俩插翅也不可能见到圣上。
　　唯一的机会，就是今日的紫霄殿试。
　　七皇子当年被认定为野种送出皇宫，连名字都没有，他的样貌，手下的探子也一时说不清楚。
　　凤后这才想到了用笔迹来寻人这个法子。
　　毕竟相貌可以改变，名字可以伪造，唯独笔迹是不可能掩饰的。
　　为此凤后不惜软磨硬泡，让龙腾帝改今年的紫霄殿试的形式，别出心裁提出了三试制，没想到这样都找不到七皇子。
　　“皇后娘娘还请息怒，奴才以为，师贵人母子俩没那份胆量参加紫霄殿试，再说了，七皇子和师贵人一样，都是废物，来参加紫霄殿试岂不是自取其辱？也只有皇后娘娘和圣上这样的天作之合，才会生出太子和三皇子那样的天才。”
　　李公公溜须拍马的功夫可谓是一流，几句话就说得凤后心情大好。
　　“话虽如此，可也不能掉以轻心。文试的结果出来了没有，金太师之子的表现如何？”
　　这次文试的题目，凤后也是煞费苦心。
　　圣上被太常寺的那一位蛊惑，要广纳人才，这无疑触动了皇后为首的一干权贵的利益。
　　凤后借着文试之名，实则就是打压寒门子弟。
　　“四成的平民子弟无法答题，都被淘汰了。奴才来时，考官们已经初步阅卷完毕，还有些争议，正在最后讨论。皇后娘娘关心的金太师之子据说答题很是不俗，应该能评定为上等。”
　　李公公如实答道。
　　文试的答题按照成绩会被评为上等、中等和下等。
　　“金太师文韬武略，金沉自小和三皇子一起读书学武，自是不会太差。当初三皇子就是以殿试榜首之姿前往擎天学院的。走，本宫也想去看看，今年的殿试都招揽了些什么人才。”
　　凤后起身，一袭盛装，在众宫女侍从的簇拥下，朝着北广场走去。
　　临近傍晚，北广场外还是一番热闹景象。
　　虽然已经被淘汰了四成的考生，可是文试的结果还未公布，众考生都踮着脚尖翘首期盼着文试结果。
　　“怎么还没出结果，时辰都已经过了。”
　　小辛卓在人群中挤进挤出好几次，广场口张贴文试结果的皇榜始终还未张贴出来。
　　“结果迟迟不公布，意味着结果有争议。”
　　慕容紫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两姐弟身旁。


第228章　猪狗不如
　　小辛卓好奇道。
　　“紫月姐姐，有争议是什么意思？”
　　小辛卓圆乎乎的小脸很是可爱，慕容紫月忍不住揉了揉小辛卓的脑袋。
　　“这次文试的结果，分为上、中、下三等，虽然只有三个结果，但是上等之中还会有三甲名次，想来考官们都在为难这三甲的排名。”
　　慕容紫月和辛霖一样都是十四岁，可她身形高挑，性格沉稳，看上去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一万多份答卷，哪怕是淘汰了四成也还有六千多份，一百名考官阅卷，众口难调，想要选出前三并不容易。
　　小辛卓听罢，小脸上多了几分担忧之色。
　　他担心的是阿姐和金沉的比试。
　　要是真输了，阿姐岂不是要成为金沉那坏小子的洗脚婢了？
　　“你太鲁莽了。”
　　紫月看了眼一脸惬意的辛霖。
　　她也已经听说了两人之间的比试，她早前对辛霖的印象不错，可见她行事这么鲁莽，好感大打折扣。
　　“结果还未出来，到底是谁鲁莽，还是未知数。”
　　辛霖笑了笑，并不担心。
　　“结果不用再等了，本少的答卷已经被评定为上等，你就等着做本少的洗脚婢吧。”
　　金沉等人走了过来。
　　与他一起的还有楚妙芸在内的一干官宦子女。
　　金沉可是金太师之子，文试的结果虽然还未公布，可是金太师已经得到了消息，金沉的答卷不错，已经被评了等级。
　　消息一传出来，金沉自是大喜往外，当即就来找茬羞辱辛霖。
　　“金少，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这小丫头年纪虽然小，可好歹也长得细皮嫩肉，让她端洗脚水做这等粗事，岂不是太委屈她了。不如我给你五两银，把她卖给我，让她给我端茶倒水。”
　　一旁的楚妙芸掩嘴笑道。
　　“妙芸，你的意思是说，这小丫头只值五两银。五两银，连猪狗都买不起，那她岂非是猪狗都不如？”
　　金沉一干人等，无不捧腹大笑。
　　辛霖站在一旁，倒也不恼火，只是笑盈盈望着金沉。
　　“还等什么，把人拿下，签字画押，本少今晚就要带她回去替本少洗脚！”
　　金沉恨恨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有禁卫军队长撑腰，就可以冒犯他。
　　“慢！”
　　慕容紫月蹙眉，这帮人未免其人太甚了。
　　“慕容紫月，你不会又想要掺和，别以为，你有些本事，本少就怕了你。本少先收拾这个洗脚婢，稍后再收拾你！”
　　金沉警告道。
　　一干人正吵闹着，忽听到杨队长走了出来。
　　“肃静，都闹腾什么。文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所有人等，全都肃静。”
　　杨队长说罢，就手持文试结果走向人群。
　　众人一时寂静下来，个个都屏息静气看向了杨队长手中的名单。
　　辛霖扫了眼杨队长，一眼看过去。
　　文试结果分为三等，杨队长只宣布结果为“上等”的考生的名单，余下的中等和下等的考生名单一律张贴公示。
　　“上等名单”上，大概有两百号人的名字，辛霖一眼就看到了最末尾的几个名字，看到结果时，她不由怔了怔。
　　这个结果她倒是没想到。


第229章　前三之争
　　北广场内，百余名考官还未散去。
　　阅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可为了最终的结果，他们又足足讨论了一个时辰。
　　尤其是前三的排位，考官们已经分裂成数派，彼此唇枪舌战，好不热闹。
　　这个场面，倒是连出题的凤后都始料未及。
　　“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百余名考官忙跪地行礼。
　　“诸位，听闻你们为了今日的文试前三结果争论不休，本宫也有些兴趣，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才，引发如此多大的争议。”
　　凤后笑盈盈说道。
　　她美目盼兮，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几张答卷上。
　　灵者军队和武者军队到底孰强孰弱，这个问题，连凤后自己都未曾想过答案。
　　她出题的本意，不过有二。
　　其一是为了揪出七皇子，其二就是想要剔除那些目不识丁的寒门子弟，倒是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大的非议。
　　“禀皇后娘娘，前三名次实难定夺，在场诸位大人分成了三派，分别认定了武者胜、灵者胜以及……”
　　考官中主持考核事宜的吏部程侍郎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上前禀告。
　　龙腾文武百官中，也是各有修行，灵者出身的和武者出身的都有一些。
　　当然，从数量上看，武者出身的官员更多一些。
　　所以这些官员在文试中不免都倾向于武者军队更强一些的答卷。
　　可还有一部分灵者出身的官员，譬如金太师的幕僚们就认定了灵者更强一些。
　　至于第三类的出现，倒是让凤后有些意外。
　　难道除了灵者胜和武者胜之外，还有其他说法不成？
　　凤后不由也有些好奇，她走上前去，拿起其中一份答卷。
　　“灵者武者相逢，武者胜也。原因者，无他，只因吾乃武者也……”
　　凤后最先看到的，却是一个署名为“慕容紫月”的考生的答题。
　　这考生也颇有几分意思，她自己是一名武者，所以她认定了武者军队必胜。
　　这份答卷字里行间都洋溢着自信和必胜之心，不仅如此，答卷本身文采风流，字迹也不似一般女子，颇有男儿豪迈之情。
　　“答得好。”
　　凤后身为女子，只是看到答卷，就知此生必定不是池中物。
　　身为武者，就必须有坚定的武者之心，慕容紫月的答卷当得起上等。
　　这第二份卷子，字迹却比起第一份丑陋许多，看上去很是稚嫩，署名是“辛卓。”
　　与慕容紫月的卷子不同，辛卓认为，灵者和武者对战，两军相交，灵者胜。
　　他并没有从自身角度出发，而是从自古以来的多次武者和灵者对战记录，综合考虑后，总结出，灵者作战更具有优势。
　　“小小年纪，就能分析利弊，而且知晓古往今来的多场战役，此子也很是不俗。”
　　推荐这份卷子的考官们都以为辛卓的这份卷子也很是难得。
　　辛卓……凤后看看卷子，秀眉蹙了蹙。
　　“那最后一份可是金太师之子的答卷？”
　　凤后没有评价小辛卓的卷子，却是一眼看向了最后一份卷子，哪知入眼的却不是金沉的名字。


第230章　狗屁不通的金玉良言？
　　辛霖，这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辛氏，紫霄城中并此姓的王公贵族。
　　看到前三的答卷中的最后一份，凤后美眸微凝。
　　居然不是金沉，这么说来，金太师之子的答卷竟是三甲不如。
　　凤后有些不快。
　　这些考官也是，金沉和三皇子自小一起读书，文试开始之前，三皇子就一直缠着凤后，一定要让金沉夺得榜首。
　　凤后出题时，也已暗示过，这些迂腐的文官难道听不懂不成？
　　金沉必须文武试兼第一，方能夺得榜首。
　　她掠了眼第三份答卷，发现和前面两份卷子相比，这份答卷的回答极短，不过寥寥一行字。
　　一行字，就能说明武者和灵者孰强孰弱？
　　“这份卷子又有何出彩之处。”
　　凤后指了指那份卷子。
　　“禀皇后娘娘，这份卷子虽然话语简短，可言之有理，还请皇后娘娘自己过目。”
　　几名考官苦着脸，捧着答卷呈上前去。
　　答卷上的字迹还算端正，字迹看上去是女子所写，却不似慕容紫月洋洋洒洒。
　　“狭路相逢勇者胜，无关灵者武者也。”
　　纸上，只有这句话。
　　“岂有此理，勇者胜，这算是哪门子的答案，你们一个个的，瞎了眼不成。按本宫所见，这份答卷应当判定为下等，这和交白卷有什么两样？”
　　凤后勃然大怒。
　　她还以为对方写出了怎样的锦绣文章，哪知道，就这么狗屁不通的话，对方甚至连武者灵者到底谁输输赢都说不清楚。
　　这个叫做辛霖的，分明是在藐视她的问题。
　　“娘娘还请息怒，这话言之有理，是……是当初始皇帝亲笔提下的话，乃是金玉良言。”
　　一干考官也是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也知道，这份答卷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正解。
　　可妙就妙在，这句话的出处，乃是龙腾始皇帝。
　　先祖皇帝说的话，能有错？
　　凤后一听，顿时哑然。
　　她并非龙腾人士，对于龙腾的历史并不熟悉，当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来历。
　　始皇帝的话，别说是她这个后宫皇后，就连龙腾帝也不能反驳。
　　“这份答卷，必须评定为上等，而且还必须是前三，可若是第一，又未免有失公允，所以臣等还在商量。至于状元也还在讨论中。”
　　考官们商议之后，觉得慕容紫月文采风流，又颇有武者之心，当得起状元之名，可偏偏还有个辛霖，至于那辛卓，也是旁征博引，只因字迹逊色一些，名次也应该在前三之列。
　　“金沉的答卷也很出彩，本宫以为，他理应排在前面。”
　　凤后命人取出了金沉的答卷。
　　辛霖的那份答卷，关系到先祖始皇帝，那是动不得了。
　　至于慕容紫月凤后早前也亲口称赞过她的答卷，也不好自打嘴巴，可金沉身为太师之子，连个前三都没有，岂非是让金家丢脸。
　　凤后咬咬牙，直接命人拿出了金沉的卷子，替换下辛卓的卷子。
　　“这……”
　　一干考官们面面相觑，可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谁又敢忤逆。
　　文试的结果，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231章　花落谁家
　　文试结果一公布，下等和中等的名单洋洋洒洒几大张，早已等得着急的考生们一窝蜂拥了上去。
　　小辛卓想凑上前去看看，被辛霖一把拽住了。
　　“自信，说好的自信呢，阿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凭你们的文采，妥妥前三。”
　　辛霖胸有成竹。
　　同样纹丝不动，站在一旁的还有慕容紫月和金沉等人。
　　金沉那帮纨绔子都是官宦子弟，对自己的学问都很有信心。
　　嗤——
　　楚妙芸听到辛霖的话，不禁掩帕轻笑。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我看有些人一辈子都是下等命，注定了要做洗脚婢。”
　　楚妙芸不喜辛霖那张脸，虽然年纪还小，却长得很是娇俏，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让身为女人的她看了只觉得牙痒痒。
　　“少爷，那上面没有您和妙芸小姐的名字。”
　　金沉的侍卫看完放榜，挤了过来。
　　金沉和楚妙芸都是一脸的得色。
　　“不过，也没有看到那洗脚婢和她那个穷鬼弟弟的名字，也没有慕容紫月的。”
　　侍卫轻声说道。
　　“三个都没有？”
　　金沉脸色一变。
　　搞什么鬼，这些穷鬼难道还懂得什么武者和灵者的区别？
　　“金少，不用担心，就凭她们，就算是上等，也只是上等的吊车尾。”
　　楚妙芸抿嘴轻笑，一脸的鄙夷。
　　说话间，杨队长开始公布文试“上等”的名单。
　　文试“上等”成绩一共有两百多人，虽然没有具体的排名，可是按照次序，是从后往前报的。
　　“楚妙芸。”
　　杨队长一开口，第一个名字就是“楚妙芸。”
　　楚妙芸粉脸瞬间一变。
　　“噗，原来吊车尾的事另有其人啊。”
　　小辛卓撇撇嘴，故意大声说道。
　　让她说自家阿姐，活该吊车尾。
　　“小子，你再多说一句，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楚妙芸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那群该死的考官，当真是有眼无珠，居然让她挂车尾。
　　楚妙芸一脸的郁闷。
　　“妙芸妹妹，不要恼火，待本少赢了那洗脚婢后，把她的弟弟也一并买过来，用腻了之后，由你一并使唤。”
　　金沉洋洋自得道。
　　“呵～金少好大的口吻，但愿你以后不要为自己的话后悔。”
　　辛霖冷笑道。
　　杨队长陆陆续续又报出了一些名字来。
　　“将军，前三分别是……”
　　左将军负手站在北广场的角落处。
　　早前考生们的反应，一一落在左将军的眼底，一名考官站在左将军耳边，一阵耳语。
　　“哦？”
　　左将军得知结果后，不由多看了几眼辛霖姐弟俩。
　　“这次的结果有些有失公允。前三除了慕容紫月……”
　　那名考官摇头兴叹。
　　“不见得。皇后之举姑且不说，那辛霖，倒是有些意思。始皇帝的那句话，如今又还有多少人能记得，‘狭路相逢勇者胜’，好一个勇者。”
　　左将军拂了拂须。
　　七皇子也比他想象的要出色不少，就不知武试时，七皇子的表现如何。
　　左将军本对这一届的紫霄殿试没有多少兴趣，今日一看，倒是多了几分兴味来。


第232章　“洗脚婢”的逆袭
　　眨眼间，文试结果已经出了大半。
　　金沉的同伴们大多都已经出了成绩，除了楚妙芸的吊车尾，其他人大多是“上等”一百名前后的成绩。
　　看得出，这次文试对于这些官宦子弟而言，还是很占优势的。
　　很快一页名单只剩了最后几个。
　　金沉的脸色也从最初的神情自若变得难看了起来。
　　都已经是前十左右了，居然还没有穷鬼姐弟，还有那慕容紫月的名字也迟迟没出现。
　　金沉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身上的金缕衣也觉得沉得慌。
　　一直到了第四名。
　　“辛……”
　　杨队长动了动嘴，迸出一个字来。
　　金沉眼眸一亮，嘴角扬起。
　　“哈哈，本少早就说过，本少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洗脚婢。”
　　“辛卓。”
　　杨队长气定神闲，报出了辛卓的名字来。
　　第四名？
　　小辛卓小脸一垮。
　　“阿卓，没事，你已经很棒了。”
　　辛霖摸了摸小辛卓的脑袋，安慰道。
　　若非是她要求小辛卓用左手写字，他的成绩没准还会好一些，可唯有这样才能避开凤后的监视。
　　“也对，好歹我不是吊车尾嘛。”
　　小辛卓仰起头，大声说道。
　　一旁，楚妙芸的脸色难看的跟锅底似的。
　　辛霖一阵好笑，她们家阿卓是越来越得她的真传了。
　　“少在那得意，金少待会就收拾你。”
　　楚妙芸恨不得撕烂了这对姐弟俩的嘴，可有禁卫军在，她也不好太放肆，更何况，她还得维持她大家闺秀的形象。
　　第四名都公布了，余下的就是文试的前三了。
　　众考生的目光都集中在慕容紫月、辛霖、金沉三人身上。
　　金沉挺了挺胸，他自问回答的很不错，当第一都绰绰有余。
　　“金沉。”
　　可下一刻，金沉浑身一震。
　　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没有搞错，我怎么可能只有第三！”
　　金沉大怒。
　　“金沉，你是在质疑考官的判定？”
　　杨队长扫了金沉一眼。
　　金沉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下不得。
　　“辛霖。”
　　“慕容紫月。”
　　“以上就是全部考生的文试成绩，通过文试的考生明日一早到北广场参加武试。”
　　杨队长也懒得理会，将最后的结果公布于众后，就欲回去复命。
　　“慢着！这份名单有问题，她们俩凭什么排在我前面？有人看的很清楚，她在答卷上只回答了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无关灵者武者也。’这样的答案，也能拿第二？大家都说说，她有什么资格当第二？”
　　金沉一个箭步上前，夺下杨队长手中的名单。
　　慕容紫月姑且不论，那个叫做辛霖的洗脚婢的答卷不可能比他出彩。
　　金沉这么一说，满众哗然。
　　这算是什么答案？
　　“岂有此理，文试有黑幕，辛霖一定有靠山，否则怎能夺下第二。”
　　“可不是嘛，看着一副穷鬼样，没想到还懂得暗箱操作。”
　　“不公平，成绩不作数。”
　　一干考生嚷嚷起来。
　　北广场外登时一片吵闹，考生们个个义愤填膺。
　　杨队长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可不是嘛，我还真有个大靠山。”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如惊雷落地，震住了所有人。


第233章　不服
　　那声音虽是不响，却清晰落入每个人的耳底。
　　众考生齐齐回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却见辛霖一脸的淡然，迎上众人愤怒的目光。
　　“她承认了，真是恬不知耻。”
　　“快将此事禀告考官，取消她的成绩。”
　　“我就说嘛，我的成绩怎么会不如一个洗脚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