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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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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把玩着乾隆粉彩碧色的画绛红色万寿无疆字的盖碗,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倒也对。师出无名啊,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能传起来的,说我要北海的狮子油……你若是为了什么北海的大虾肥鱼倒也值当。”
“那也是皇上的孝心么,为了皇太后而举兵北上,求北海狮子油,这也是一段佳话了。”桂祥笑道,“虽然是谣言无忌,不过报纸上头,说的明明白白,这北海左近之地的重要性,想必大家是都知道这里头的深意的,些许谣言,无伤大雅,倒也不必萦怀于心了。”(未完待续。)
☆、二十二、戮力同心(五)
“你说的对,其实有些话,也不必在意,就算是有心人的谣言么,也可以当做笑话听听过去罢了,”太后笑道,长春仙馆里头最多的就是香花,太后甚少涂脂抹粉,就算用了,也多是用没香味的脂粉,但是素喜鲜花,且又不甚喜欢花房折了来供瓶的花朵儿,所以都是每几日就换新鲜盆栽的花草竹木来供奉,今日是上好的栀子花,叫做“白龙吐珠”,白色的栀子花瓣之中有红色的花蕊,故得此名,花香浓而不腻,散漫了整个暖阁,太后坐在炕上,对着坐在凳子上的桂祥笑道,“若是外头有议论,我就把这事儿担了过去,太后贪图享乐,总比皇帝耽于玩乐这消息要好听些。”
“桂祥,你觉得北海,有什么用?”
“四周牧草肥美,放牧者视为天堂,若是给蒙古诸部争些草场,再者就是练兵,把这几年新军的样子都拉出去历练历练,别的嘛到是罢了,”桂祥笑道,“至于想要什么狮子油,臣弟也是不信的。”
“你说不信?我倒是反而要叫他们信了。”太后笑道,叫了一声安德海,安德海走了进来,后头跟着几个太监,每个太监手里都托了一个红漆楠木托盘,太后扬了扬脸,“你给桂祥看看这些,嘿嘿,新出产的东西。”
“是,”安德海笑眯眯的说道,指了指第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张白色的毛皮,“这是玉熊皮,穿在身上,有安神定魂的功效,保暖轻便,比貂裘什么的更好。色彩也好,”安德海拿起了那个什么玉熊皮抖了抖,“您瞧瞧。可是一点别的毛色都没有的!”
桂祥有些尴尬,看了看在吃水蜜桃吃的开心无比的太后。安德海放下了那个玉熊皮,让桂祥看第二个托盘,“这是北海鱼,鱼大无鳞多脂味美;这是北海水,”
安德海拿起了一个木罐样子的器具,“北海之水,远胜中原之水,轻浮无比。比玉泉山的水好上百倍,内务府日后供给太后和各位主子的用于烹茶的水,就用这个了。”
最后他又拿起了一个玉匣子,“这便是外头传的神乎其神的狮子油,最好的自然是供给大内,次等的,和北海水、北海鱼、北海玉熊皮一同发售。至于北海珍珠、珊瑚还有北海出产的羊羔什么的,都会在内务府的大市场里发售。”
桂祥尴尬的朝着太后笑笑,扯了扯嘴角,“这北海还没打下来呢。太后这些东西……怕不是真的吧?”
“谁说不是真的呢?”太后笑道,“我说这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只要从北海运回来的,那就是真的。不过这些是样品而已,真正的东西,是要把北海拿下来,起码要把北海一半的水岸要占下来,这些东西卖得出去了,才算是发挥上用场。”
桂祥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场”在那里,太后问安德海,“不过说起来。日后都要用这北海的水?”
“回主子的话,是的呢。这还是主子教导奴才的,以前万岁爷用的那个新马车。外头的王公贵族和有钱的商人,都要用这个同款的,上行下效,若是太后都用这些,想必这风气一下子就能学起来了。”
“好吧,好吧,”太后有些无奈,“还好只用北海水烹茶,若是用在日常所有,比如洗澡洗衣服什么的,这么兴师动众,千里取水,怕是要被言官的口水淹死。”
“此外,赏赐的也可以从这几样里头选,”安德海笑眯眯的说道,“还不能大肆封赏,只能是选择最优一等的才可用北海之物赏赐,非如此,不得彰显北海出产之物的珍贵。”
“那今日就最好,被桂祥抢了先,”太后笑道,“把那个什么玉熊皮,做了坎肩给母亲,剩下的,做一个围脖,给你媳妇,这可是要经常穿着出去的,要给内务府打广告。”
桂祥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谢了恩,太后知道如今桂祥在御前伺候,和内奏事处颇为紧密,问,“这些日子的折子,皇帝看的怎么样?”
“也是如同往日一般,除了别的事儿看了一遍就交给军机处酌情办之外,只看新疆和乌里雅苏台来的消息,”桂祥说道,“有时候半夜得了消息,也会起来看着地图,或者就叫值班的军机大臣,我也劝过几次,无需这样辛苦,毕竟这两地不算什么大战事——只是小冲突而已,皇上只是不听,今日又在看北海左近的地图了。”
小朱子拿了一叠黄色封皮的册子进来,行礼之后放在了炕桌上,“这是这几日的折子。”
太后点点头,小朱子退了出去,桂祥有些不可思议,“太后……怎么又看起折子了?”
“皇帝叫我帮着看看,”太后不以为然的笑道,“也不是看别的,就看他关心的这些事儿,战事连绵,倒是劳累我又要看这些烦死人的东西。”
桂祥眼神一闪,“皇上到底是信任太后娘娘的,不然也不会请太后娘娘把关了。”
“不是把关,只是防漏补缺而已,免得有遗漏,哎,不说这些了,听说你的大姐儿也生了?上个月的事儿?”
“是,”桂祥笑道,“刚刚满月,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阿玛让我进园子,来问太后的意思,要请太后赐名。”
“好呀,”太后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不能委屈了我们家的大姐儿,过些日子,等到天气凉爽些,你把你媳妇和大姐儿大哥儿一起带进来,我好好瞧瞧,”太后又叹道,“宫里头都没小孩子,这可不太好,你们进来走动走动,说不定这就带了喜气来了。”太后最近似乎有些迷信起来了。
“皇上受太后福泽庇佑,这好消息到时候怕是多的数不过来了,这是时候还不到呢,娘娘不必着急,只是,”桂祥犹豫着说道,“只是有一样,我倒是不敢不说,我瞧着皇上,和王侍读亲近的很,倒是不同于别人。”
“恩?”(未完待续。)
☆、二十二、戮力同心(六)
桂祥说了什么,皇太后只是微微皱眉,“好了,历朝历代都是有宠臣的,皇帝外头如今也不容易,军机处的人不贴心,弘德殿的师傅么也捣乱的多,让皇帝省心的不多,他不仰仗你们几个同窗,还要靠着谁呢,我是预备要你去北边历练历练的,只是母亲十分不肯,说家里头就你一个男丁,不能到那些打打杀杀的地方去,皇帝也不愿意放你出去,说过段日子,让你去兵部盯着,派一个正经的差事,我这才罢了,皇帝喜欢谁,愿意提拔谁,都不打紧,别失了分寸和尺度就好,载澄虽然是放荡了些,可对着皇帝还是忠心的,你自然不用说,王庆琪我见过一次,答对还算得体,想必也做不出什么坏事来。不过你既然说了我自然要留心,凡事谨慎些总是没错。”
桂祥应下,随即不说此事,只是说起京中别的时事,说这库伦会盟联军北上的消息一出,市面上的毛皮价格就涨了三成,但是过了几日,库伦到张家口的官道通畅,毛皮价格又降了下来,山西河南干旱,不少人逃荒到了直隶山东,一下子这招工的工钱就低了不少,不少人心思就动了起来,也想置办几张洋机器,办个作坊,倒有不少成了气候,大部分都是折了本,哭都哭不出来,如今这田地上的出息比起蚕桑手工纺织或者是别的工厂,算是极低了,所以这田地种田的人不多,这田租倒也降了下来,只是这粮食的价格,在京里头涨了不少,逃荒的人不少去了关外,也有人咬咬牙,坐船去了金州,看看自己有没有运气,桂祥说了一大通,见到皇太后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就起身跪安。
太后这才惊觉,问道“皇帝要派你什么差事,你知道了没知道?”
“万岁爷说我以前在总理衙门历练过,不妨再去。我倒是觉得自己不太精通这些,且也见识过世面了,倒不用和同文馆的学子们去挤着,”桂祥说道,“皇上说让我在户部和兵部选一个。我正没主意呢,太后您的意思?”
“兵部,”太后说道,“如今正用兵,你镀镀金,有了后勤转运居中帷幄之功,升迁快些,国朝亲贵外戚都是可以领兵的,你将来有了机会,领兵外出。说不得也会有大出息。只是不要独断,在衙门多听听上司们的意见,江忠源是知兵的,不过听说性子倔,你不要仰仗着是我弟弟,皇帝舅舅的身份骄傲,让上官下不来台,闹出了笑话,可没人喜欢你。”
桂祥苦笑道,“臣弟怎么会是这种人。太后放心吧。”
桂祥退下,太后翻了翻奏章,见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放下。托着腮沉思一会,微微摇头,还是不放心,叫唐五福,结果安德海走了进来,“五福去准备午膳了。娘娘有什么吩咐?”
“去告诉德龄,查一查王庆琪的行踪,每日做什么。”
安德海眉心一跳,点点头,“是。”
“还有,看看皇后在做什么,若是得空,让她来一趟。”
皇后住在碧桐书院,片刻之间就过来了,皇后盈盈拜倒,“参见皇额娘。”
“恩,起来吧。”慈禧太后点点头,“有些日子不见你了,都在忙些什么?”
这话说起来似乎有怪罪之意,皇后原本坐下了,这会子又站了起来,“丽贵太妃娘娘和几位太妃太嫔凑了银子准备为皇额娘贺寿,托付给儿臣,儿臣这些日子,准备戏台戏班和请进宫的外命妇名单,此外还有赐礼的玩意,许久不来给太后请安,是臣妾的过失。”
太后摆摆手,笑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这里头,不比以前,咱们一家子人不多,也不用这么拘束,不用每日来请安行礼,你别忙着请罪,请客的事儿,不忙,叫下头的人办着就成,实在忙,就叫丽贵妃自己去盯着,那里有她起哄倒是劳累你的意思呢,快坐下,”鸣翠扶着皇后起身坐下,“我叫你来,是问问最近皇帝的饮食起居怎么样。”
“皇上还是晚上睡不好,”皇后应道,“时不时就会惊醒,睡觉的时辰倒是久,只是这时常惊醒,总是觉得有碍于龙体,”皇后搅着手帕,“叫太医瞧了,说是无妨,吃些安神的药就成了,只是皇上又忌讳,说年纪轻轻的,吃什么药。”
“大约还是压力太大了,”皇太后叹道,“他亲政之后第一次和外国人打仗,而且还是和俄罗斯人打,这心里头压力必然很大,说起来,这祖宗家法也是不好,什么军报夜里来就要马上处置的!”
太后抱怨了一句,随即说道,“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时不时接到军报,睡觉里头必然也是想着这些事儿的,自然是睡不好,你们平日也要多宽解皇帝,不要老是让他闷着。”
“是,眼下马上就要到端午节了,儿臣想着,也不要请外头的人,自己园子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不拘在那一处,只是别在大殿里头。”
“很是,”太后点头,“就连我们这些老婆子也不用去,你们年轻夫妻几个人自己乐呵。”
“是。”
太后又若无其事的问起来,“这些时候皇帝都叫谁伺候着啊?”
皇后低头回道:“瑜嫔有几次,慧妃有几次,其余的都是瑨贵人了。”
“瑨贵人这么得皇帝欢心?”皇太后皱眉,“可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太医说她身子寒气重,不易受孕……”
“这怎么了得,”太后惊讶,“那怎么能让她继续缠着皇帝?我是不好说,毕竟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你怎么还不劝着皇帝?你是皇后,身份和皇帝是敌体的,什么事儿,不能由着皇帝自己做。”
皇后有些无奈,“儿臣怕皇上说儿臣妒忌,容不下人。”
“有些事儿该说还是要说的,我也不怕别人知道,皇帝是嫡子,我希望着,后头也是嫡子,你是皇上亲自选的,皇上自然满意,你也不能一味贤德,总是要自己抓紧才好!”(未完待续。)
☆、二十三、静极思动(一)
皇后退了出去,太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进来伺候的安茜,“安茜,你说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这是那里的话,”安茜说道,“这不是您关心皇帝嘛。说都不敢说什么不是的。”
“我是不得不担心啊,”太后有些发愣,“你说这荣安,嫁出去这些日子了,肚子也没动静,她是女孩子,我不好意思问,想必她自己心里肯定也是急的,可皇帝在宫里头,也是这样难生养?珣嫔好不容易怀上,又掉了,之前你跟着我去遛弯,也听到那几个小太监在嚼舌头,说什么有人害了珣嫔,这事儿我不当真,但是也是有个疑云在心里头,如今六宫嫔妃这么多,一个有动静的都没有,坐胎药一幅幅的灌下去,来请安的嫔妃身上都有药味了,也是没有动静。”太后烦躁的摇摇头,“但是我也不好意思和皇帝说,叫他努力?这事儿也不是努力就会有的啊。”
安茜拿下了残茶,安稳太后道,“您自己个当年也不是入宫好些年,才有了皇上嘛,可见这福气是在后头的,急不得。”
“所以这些事儿也只好吩咐皇后了,她就想做个贤良人,那里成呢。”太后说道,“瑨贵人,”太后沉思,下了决断,“她的身子没调理好之前,就别伺候皇帝了。”
“皇后娘娘必然会处置好的,您就放心吧。”安茜说道
慈禧不得不担心,可也不好和安茜直说,点点头,“罢了,人都说紫禁城里头宫殿日子久了,阴气重。到了圆明园,这里头空气好,环境好。心情好了,想必就有好消息了。人啊。上了年纪,”太后啧啧出声,“就是开始关心这些事儿了。”
皇帝原本心情极好,北海战事虽然是胶着,可也是层层推进,新疆自然不用多说,土耳其斯坦总督府原本就是靠着大炮轰平此处,人心早就不稳。如今左宗棠指挥诸部入浩罕,只不过是在摇摇欲坠的墙边再轻轻推了一下,就稀里哗啦闹成了一锅粥,土耳其斯坦总督就是法力通天,两只手也降服不了这么多的孙猴子,浩罕国主纳西尔丁汗在安集延重新继浩罕国王之位,出使俄罗斯归来,未曾返京尚在伊犁的曾纪泽在左宗棠的强烈要求之下,出发在安集延观礼,并在各内藩诸部首领的见证之下。宣读圣旨,并册封浩罕国主未“哈萨克南汗”。至此,藩属国王即位。都必须由中国派出使节宣读圣旨和观礼才算是名正言顺。
刽子手思科别列夫无暇顾及曾纪泽作为总理衙门的官员公然在浩罕国出现,表示的支持之意,他更惧怕的是浩罕国主身上的这个“哈萨克南汗”所蕴含的意思,之前这些傻子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眼睁睁的看着哈萨克汗国灭亡而无动于衷,哈萨克汗国和南边的几个汗国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起来都是一奶同胞也不足为过,如今浩罕国主虽然只是回复了半边之国,但是这个头衔。足以够浩罕国主横行哈萨克草原而畅通无阻!
有时候一个头衔一个名义,就是和草头天子不同。名正言顺,思科别列夫或许不知道这个词。但是他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纳西尔丁汗复国主之位后,将汗国和新疆接壤大约几百里的土地进行划分,允许各族放牧,“永为两国交好之意。”
这说起来,虽然没明面上割让土地,到底也是丧权辱国的,但是纳西尔丁汗十分清楚,当圣彼得堡一个寓公,还不如眼下的权柄来的实在,毕竟这土地还是浩罕的,只是让他们放牧而已,与其给俄罗斯人,还不如给愿意帮助自己的中国人。
纳西尔丁汗又和各部联军挥兵西进,兵临浩罕台城之下,这时候思科别列夫早就知道,所谓联军的主帅是左宗棠帐下第一得力帅将,但是他无力再行交涉抗议,逼近故都情绪日益激动的纳西尔丁汗根本不听任何投降之外的交涉,凡此强硬的使者,一律处斩,不听任何建议和要求。浩罕台城于是被围,思科别列夫貌似派出骑士往总督府进行求援,而总督府在里海一带要防着波斯的军事行动,北边又被土尔扈特部和承化寺白莲教等牵扯住了脚步,南下准备支援过一次浩罕,却被土尔扈特部咬住了尾巴,不得南下,总督府还告诉了思科别列夫圣彼得堡的意思,希望他能顶住一段时间,为外交部的斡旋提供基础。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要是能顶住久一点,将来谈判就能少让步一点。”
思科别列夫冒着枪林弹雨在浩罕台城里头咬牙坚持着,他一直相信北路的哥萨克骑兵会在解决掉那些小杂碎之后能南下救浩罕都城之围,只要保住浩罕都城,安集延三城让给中国人也没关系,在浩罕国,还是平手!
可他唯一坚持下去的信念也在七月三号的那日崩溃了,土尔扈特部有白莲教作为探子,承化寺北上走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哈萨克草原,白莲教又行医布药,广播药德,三支队伍所向披靡,犹如潺潺流水一般流入了哈萨克草原,瓦解着俄罗斯人的统治,他们每到一处引起轰动,离开之后又大方的赠与本地部落军火之类的装备。。他们也不和骑兵正面对垒,只是弯曲扭折在草原上行走,哥萨克骑兵追之不及,反而吃了好几个伏击,所以北路部队一时半会是来不了浩罕解围了。
更为吐血的事,土尔扈特部图穆德尔汗也被中国政府封为“哈萨克北汗。”有了这样的名分,思科别列夫冷汗淋漓,连夜就决定撤军,边打边跑,放弃了浩罕都城,北上把被土尔扈特部纠缠住的北路骑兵解救了出来,再南下在浩罕都城的西边和北边修筑工事,设立防线,防备中国人再度西进。
思科别列夫也算是将才,如此还能想到在浩罕城西附近摆下防线,不然按照联军的气势,一下子打到咸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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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静极思动(二)
七月初四,纳西尔丁汗得还旧都,喜极而泣,下了马,赤脚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被烧毁的王宫,在王宫前就写下了奏折,履行诺言,“版图并入天朝,设置州县于浩罕国。”
伟大的天朝又怎么会这样不顾道义只顾利益呢,当然是下诏拒绝了,并申明,“天朝与之藩属,乃父与子也,焉有父为字抗敌而求回报,以失天下之心焉?”故不从其请,赐火药火器种子给浩罕国,又派左宗棠修缮伊犁到安集延之官道,左宗棠在官道两侧遍植柳树,后世仍有遗泽,世人称之为“左公柳”。
至此,浩罕再无反叛之心,纳西尔丁汗因在战中妻子皆亡,上请中国赐宗室女子为正妃,皇帝仿照赐婚蒙古的习俗,在宗室之中找了一位女子,认为义妹,加恩封为公主,带着字典、书籍、种子、工具、商人等一同入浩罕,从此浩罕复强,国土虽然减少,可所出之产尽数入中国,和中国联系愈深,愈不惧怕俄罗斯人,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西边的新疆战事无碍,可北边的战事却越发不好了起来,乌兰乌德战局突变,西西伯利亚总督府把所有的兵力都排了出来,压在了乌兰乌德北海一带,这原本没什么,可黑龙江,又出了事情。
“俄罗斯人的舰队出现在黑龙江的入海口?”恭亲王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七月十一日,吉林将军来报,俄罗斯之舰队出现在黑龙江入海口,炮击两岸,随即有士兵上岸,杀了庙街几个渔村之人。”
“死了多少?”
“大约在百多人之数。”
“哎哟。”宝洌Ь校罢饪墒遣簧伲噬嫌忠恕!�
“这人死了多少倒是其次。”恭亲王恼火的说道,“可这俄罗斯的舰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吉林!这可不是好事!难道俄罗斯沙皇准备和中国全面开战吗?”
如今可是麻杆打狼两头怕的意思了。曾国藩细细看了看吉林将军的奏报,“这里头说此渔村尽灭,并无官员见到是否是俄罗斯人,只是见到舰队所悬挂之国旗,王爷,这事儿还需斟酌。”
“恩?曾公你的意思是,”沈桂芬说道,“难道不是俄罗斯舰队?”
“这还未可知。据俄罗斯方面来报,一个月之前,俄罗斯的波罗的海海军还在北冰洋,一个月就到了这里?就是为了炮击庙街,杀我们的渔民?然后就没有南下的消息了,未免有牛刀杀鸡之嫌。”
沈桂芬低头不语,想了一会,抬起头来,目光炯炯有神,“这是有人借刀杀人?还是有人帮着俄罗斯人来了!”
“到底是谁。也不重要,既然他们挂着俄罗斯的国旗,这笔账自然就是俄罗斯头上了。”文祥说道,脸朝着恭亲王,“北边出现了俄罗斯人的舰队,北洋水师也要动一动了。”
恭亲王点点头,“曾翁说的有理,这事儿,透着一股蹊跷,若论洋人们在海上的作战方式,宣宗朝以来。咱们都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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