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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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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的嘴被堵住,没等她推开花琰,嘴已被撬开,花琰嘴上毫不留情,尽情侵略着,花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愣住了,一时间呆住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待回过神来花琰已经往下侵略。
花月猛地推开他,双手却被禁锢着,任由花琰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花月怒道:“住手!”
一句话还没利索的说出来,嘴又被堵上了,迷离间只听见花琰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道:“叫哥哥。”
花月全身酥软,身子全挂在花琰身上,情意迷乱间,她张了张口,道:“哥哥。”
话一出口,花月整个人便呆了,她刚刚说了什么,脑子里如同被雷劈般,一时间失去了意识。
花琰满意地点头,好像很喜欢花月这般叫着,行动上更加积极了,场地也从门口移到了床上。
——
花月一脸的不可思议,盯着站在窗边的花琰,脑子里一片浑浊,她刚刚到底干了什么。
前世她只是父亲的工具,她的任务只有一个,那便是杀人,生命里除了杀人还是杀人,从没有过和男子这般亲密,花月不可置信,这一定是错觉。
可为什么梦里的花琰,身影这么清晰,长得还这般好看?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花琰摇摇脑袋,重新定眼看着花琰。
只见花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朝花月走来。花月直盯着他,面无表情,直到花琰走近。
花琰道:“倒是和寻常女子不同,要是别的女子定然不会这般盯着本王看。”别的女子都羞涩万分,花月倒是不同。
花月冷笑道:“怎会和别的女人一样,我可是你的妹妹。”花月还加重了后面的两个字。
花月想了想又道:“倒是你,也是非一般男子,这种事后,要是别的男子定然也不会这般看本姑娘。”
闻言花琰的面色一沉,一把抓住花月的手,质问道:“还有别的男子?”
花月冷笑道:“那是自然,本姑娘天生丽质,风情万种,要说前世追本姑娘的男人可排到江南城外了。”
花握着花月的手一紧,花月只觉得一阵吃痛,可花琰似乎没打算放开。
花琰预想发怒询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了话题问道:“你前世是江南女子?”
花月心露了半拍,没想到这点也被花琰捕捉到,花琰还真是心思细腻,花月故作轻松,道:“错了,前世本姑娘乃是男儿身。”
花琰:“。。。。。。”
花琰甩开手,没再询问,负手走了出去。
花月暗自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拆穿了,前世她可是杀了花琰不少的党羽,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就是鸦杀,那花琰杀自己便是毫无疑问了。
——
昨晚的斗艺被打断,一听见十四王爷说今晚继续举行,众人都欣喜不已,太阳一落山,便早早的就来到大厅等候了。
毫无疑问,迟到的依旧是花琰和花月,依旧是在众人瞩目之下走进去,这次众人倒是没再多说什么,毕竟此次的主题是斗艺,谁都想得到鲛珠,所以个个都很安静等候。
花月看了一眼座位,这次倒是多了一个椅子,花月抬眼看了一眼拓拔剑,眼中是赞许,拓拔剑轻轻点头回应。
这点举动看在花琰眼里便成了眉目传情,没等花月坐下,花琰便满不在意道:“十四王爷当真小气,这烂了的椅子也拿上来。”
拓拔剑挑眉,他府上的椅子怎么会坏,遂抬眼示意身边的童子。
童子会意,蹲了下来,观察了一番,最后才确定道:“回公子的话,椅子完好无损。”
话音未落,花琰一脚踢开椅子,挑眉道:“诺,这不是坏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花琰故意挑事,碍于宾客,拓拔剑笑道:“无碍,本次斗艺的主题在院外,还请各位起身移到院子。”
拓拔剑首先起身,其他宾客见状急忙起身,怎能有王爷起身他们还坐着的道理,众人纷纷随着移到院子外。
花月看了一眼花琰,心里不禁一乐,挑事不成,想来他很是憋屈啊。
此时夜色正浓,圆圆的月亮挂在空中,倒是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拓拔剑指着天上的月亮道:“这第一试,便是天上的月亮。”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人窃窃私语,刘世云问道:“敢问王爷,这天上的月亮要如何比?”
拓拔剑笑道:“这个简单,听闻各位才子善描绘丹青,只要大家将今夜的月亮画出来,谁画得最像,那便是谁赢。”
这听起来倒是不难,可要真画起来可困难多了,圆谁都会画,可月亮是会发光的,要想画出发光的月亮,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众人都很聪明,知道月亮的光便是重点,作画描绘的是实色,只要形似三分便好,可是要画出一个最像的月亮,那便困难了。
众人都面带难色,忽然听到一女子声音道:“这有何难。”
众人纷纷看去,竟是昨日那个女子,不由得怀疑道:“你一个小小女子真能够画得出?”
拓拔剑面色一喜,道:“月儿可画得出?”
花月点了点头,这可难不倒她。
第39章
童子已在亭中摆好笔墨纸砚; 花月径自抬脚走过去,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心里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
花月可不这么想; 当初她跟在苏茯左右; 苏茯作为江南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自然是样样精通; 当初一幅‘晓月’便让苏茯成了人人惊叹的画女,可却没人知道这幅画原本是出自她花月之手。
她记忆力极好; 在一次做任务的时候见过一幅画; 那幅画很奇怪; 不同于一般的作画,而是巧妙的运用了阴影明暗的道理,画出了一副惊天的立体画; 当时她惊叹万分,回去之后多次练习,却也只是学会了半点,谁知被苏茯看到; 便拿了去,苏茯遂变成了江南第一画女。
她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不过就凭这点神韵; 足以赢了这些人。
花月抬手那笔,没有丝毫犹豫,在空白的纸上开始描绘,不一会儿便显了轮廓。
拓拔剑直盯着花月; 他从未见到过如此认真的花月,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花月变了,具体的说不上来,但是花月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气息,和以前天真开朗不同,相比之下,他更喜荒那个直率的花月。
拓拔剑皱着眉头,看了看一旁悠闲坐着饮茶的花琰,究竟是哪里不对?
“画好了。”
花月放下笔,转身走到花琰身边坐着,抬手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小口。
所有人都凑了上去,他们虽然不相信花月能画出好画,可是心底的好奇心却是不减。
有人叫道:“世间竟有如此惊天之画。”
惊叹声纷纷响起,众人回头看着安然坐着的花月,眼中一抹赞赏之色,只不过碍于面子,没上前去讨教罢。
拓拔剑也不由转身看向花月,眼中满是惊叹之色,没想到花月竟能画出如此之图。
拓拔剑宣布道:“花月姑娘的画当真是世间仅有,若是没人再挑战,那这第一局便是花月姑娘获胜。”
这样的画已经是惊天之色了,谁又还能画出一个更加像的画呢?谁都没有意见,纷纷看着花月,只待下一局能够赢了。
“慢着!”人群之中忽然有人道。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刘世云站了出来,刚刚说话的便是他,众人疑惑,难不成这刘世云还能画出更好的画来吗?
拓拔剑也看向他,问道:“刘公子是想要继续作画吗?”
只见刘世云看着花月,对着众人问道:“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说过江南第一画女苏茯?”
众人一愣,不知道刘世云在此时提到苏茯干嘛,虽然苏茯有江南第一画女的名称,可是苏茯现在不在胡城,就算她画工很好也不作数。
花月面色一愣,眯着眼睛看着,不知道刘世云在打什么注意。
刘世云继续道:“本公子曾去过江南,有幸见到苏茯姑娘的真容,还有她作的画。。。。。。”
说到这里刘世云转头看向花月,花月一脸悠然,敢情这刘世云还想说她抄袭苏茯的画。
众人虽然不解,但都不由得好奇,有人问道:“苏茯姑娘的画究竟如何?若是和这花月姑娘的画想必,谁的画能更胜一分?”
刘世云眼睛盯着花月,道:“谁能更胜一筹我也不知道,因为这幅画和苏茯姑娘的画根本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周边顿时喧闹,众人哗然,他们就知道这花月定然是画不出这么好的画,谁知居然抄袭了苏茯姑娘的画,一个小姑娘居然抄袭。
花琰眼中一抹异色,直盯着花月看,仔细观察了半响,又是江南,而且和苏茯扯上关系,难不成花月真的是她?花琰心里更加确信,虽然花月拒不承认,但花琰会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的。
众人纷纷看着花月,眼中不再是惊赞,而是厌恶,像是见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纷纷怒骂。
“我就知道她画不出来,谁想居然还抄袭,真是可耻。”
“还好被刘公子识破了,否则说不定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
众人皆冷眼,花月只坐在一旁,不动也不言,她静静地看着这些人,脑海里浮现了小时候被人围着嘲笑打骂的场景。那时候她被人骂是一个野种,还有人用鸡蛋打她,让狗去咬她,直到她全身瘫痪躺在地上,那些人才逐渐离去,当时她想着,若是能够活下去,她定要做个无心之人。
花月冷笑,这些不明真相的人,真是可悲,终有一天,她会将所有人抛弃,快乐的孤独着。
拓拔剑冷冷道:“既然苏茯能够画得出来,那为什么花月不能画出来?你们要说是花月抄袭,那为什么不能是苏茯抄袭?仅凭旁人的几句话,并不能评判真假。”
拓拔剑毕竟是城主,人人都敬畏,有人道:“王爷说得有道理,单凭一人之言,不能够判定真假。”
刘世云不服道:“苏茯姑娘可是江南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是那种会抄袭的人?”
花月抬眼,那就是说她抄袭咯。
听到这句话,花月笑了出来,没想到苏茯还有这么多追随她的男子,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事实的真相,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苏茯的才女不过是个名头,不过是苏付康精心安排的,否则哪有苏茯的今天。
刘世云疑惑道:“你笑什么。”
刘世云心里却想,她该哭才对,当众被人拆穿,要是别的女子早就躲着永远都不出来了。不过她这身皮囊倒是不错,要是她被抛弃了,自己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收她做个小妾。
一看刘世云的眼神,花月就知道刘世云还没有打消对她的念头,既然这刘世云这么执着,花月倒是不介意教训一下。
花月嘲讽道:“你凭什么说我抄袭?此画是我亲手画出来的,在场众人都可以见证,你可否亲眼见到那位苏茯姑娘亲手画过?又或者说别人亲眼见过?而且她是否自从画过第一幅画便不再画了。”
花月一连串的问话,令刘世云一愣一愣的,憋得满脸通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半响才反驳道:“那是因为苏茯姑娘画过第一幅画之后便封笔不画了,说是没有当时那种心情了。”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不屑,连刘世云自己都不太相信,可是他绝对不敢相信苏茯抄袭别人。
花月轻笑道:“原来那位苏茯姑娘还真只画了一幅画。”
刘世云猛地反应过来,看向花月,他竟然被花月套出话来,刘世云突然觉得花月或许不像一般的女子,可以用甜言蜜语或花言巧语可迷惑之辈。
众人纷纷鄙视刘世云,可碍于三大世家的刘家,谁也不敢在明面上和刘家公子过不去,毕竟还得维持表面关系。
不过也有意想巴结拓拔剑之辈的,几个懂眼色的知道拓拔剑对这个小姑娘甚好,纷纷道:“既然花月姑娘的画是最好的,那便宣布这局由花月姑娘获胜吧。”
拓拔剑点了点头,再次宣布,这次并没有人说什么,毕竟在这胡城,十四王爷是最大的,就连三大世家也颇为忌惮的存在。
第一场斗艺便这么结束了,而第二场要等到明天晚上才开始,众人纷纷回到被安排的院子里,花月这次很乖,也没动什么逃跑的心思,她知道花琰的手段,绝对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否则他怎么会在朝中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以前倒是小看了他。
“月儿。”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花月回身一看,是拓拔剑,看他的面色,似乎要说些什么,不过。。。。。。感觉到身后阵阵寒意,她希望拓拔剑还是知道点分寸的好。
拓拔剑快步走来,只有他一个人,他一上来便开口对身后的花琰道:“容本王同月儿单独说几句话,不会太久。”
花月觉得花琰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谁知花琰只是冷冷的转身,一言不发,相当于默认了吧。
四下没人,花月率先问道:“王爷有什么事吗?”
她对拓拔剑倒是没有恶感,自从见到拓拔剑,他就一直帮自己,还一点怨言都没有,花月知道他也许是怀着对原主的情意,但现在的花月已经是别人了,恐怕要负了他。
闻言拓拔剑看了花月一眼,欲言又止道:“月儿,几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花月冷冷转身,如果他只是想说这些废话的话,她没有必要听下去,毕竟拓拔剑和原主很亲密,就怕被他看出些什么破绽来。
见花月转身,拓拔剑似乎有些急了,当下脱口而出道:“你究竟是不是花月!”
花月的身形一顿,半响才转过身去,看着拓拔剑眼里质疑和肯定的眼神,还是被认出了么?
拓拔剑似乎在等一个已经知道真相的答案,花月认真的看着他,开口道:“不是!”
——
第40章
拓拔剑面色一愣; 没想到花月会这么爽快的承认,现在的花月变得聪明了许多,但是从前的花月是不可代替的; 他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花月。
花月转身道:“有些事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喜欢的那个花月并不是我; 所以,你可以不必对我这么好了。”
花月冷冷转身; 她并不想欠别人人情; 对于花月和拓拔剑; 她不能够做任何事去弥补。
“等等。”
花月停住脚步,拓拔剑顿了半晌才道:“她。。。。。。究竟怎么了?”
花月侧身,淡淡道:“不知道; 可能是。。。。。。消失了吧。”
花月说完转身离去,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至于拓拔剑,倒是真的喜欢花月; 如果花月还在的话,她倒是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当年发生的事让他们两个人分离; 现在再次重逢,已是物是人非,花月相信,当年的事和花琰脱不了关系。
思及此; 花月抬眼,不远处花琰一身蓝衫负手而立,看似孑然一身,可谁又能想到他就是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看似那般清心寡欲,可他的脑子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花月踱步走近,花琰没有转身,径自抬脚离去,花月乖乖地跟上,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
两人就这么始终隔着几步的距离,一直快走到住处花月这才开口。
花月道:“我告诉拓拔剑了。”
只得到一个淡淡的回应,“嗯。”
花月继续道:“他好像很喜欢花月。”
依旧是淡淡的,“嗯。”
花月没再继续问,若是花琰真不想告诉她的话,再怎么问也没用。
走到长廊的时候花琰突然停了下来,花月低着头,一时没有注意到,撞上了花琰的胸口,反应过来急忙后退。
花琰一动不动,半响道:“当年的事情是本王做得过分了。”
花月没答话,侧耳细听,花琰淡淡的讲诉着,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半响花月终于弄懂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当初拓拔剑和花月确实是两情相悦,而且也是门当户对,一个是十四皇子,另一个是花家大家闺秀。
花月当时年纪尚小,少女怀春,看上了青梅竹马的拓拔剑,后来得知拓拔剑对她也有意思,两人顿时坠入爱河。
当时先皇还尚在,拓拔剑欲想求皇上赐婚,可当时花琰是当朝右丞相,怎么说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而拓拔剑只是一个宫女生的皇子,成不了什么大器,倒不如将花月嫁给太子,以巩固太子在朝堂上的地位。
先皇是这般打算的,可花琰却也非等闲之辈,虽然他不想让花月嫁给拓拔剑,但是同样的,更不想让花月嫁给太子,就算以后贵为皇后,花月以后也不会幸福。
拓拔剑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花月也只是花琰的妹妹,这场谁都不看好的婚事,自然是成不了的,而花琰当时为了让花月死心,便设法做了个局。
当然这场局得有拓拔剑的配合,花琰亲自找了拓拔剑,说了许多话,更多的意思是拓拔剑没势力也不受宠,要是娶了花月,花月以后的生活也不会过得好,后来拓拔剑被说动了,配合花琰上演了一场青楼的戏,恰好让花月看到。
两人就这么彻底断了关系,自那以后,拓拔剑便请旨前去镇守边疆,花月也由一个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娇蛮的女子,两人都成熟了许多,可花月至始至终都没原谅拓拔剑。
后来先皇驾崩,太子即位,拓拔剑倒是回来过一次,可却没有得到花月的原谅,于是他又回到了边疆,两人从此再也没见过。
听完了这些事,花月顿时沉默,半晌道:“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那便让它过去,就像花月一样,我无意中成为了她,有可能她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有可能她回来了我便会消失。”
花琰眉头一凝,不知为何听到她说消失这个词,心里竟有种不舍,还有隐隐约约的难受,不敢想象她会消失,也从没想过,可真正的花月又该怎么办?究竟要去何处寻?
花月顿了顿继续道:“总而言之,我只想趁这点时间,好好报仇而已,花琰,我们做个交易吧。”
听到‘报仇’这个词,花琰眉头一扬,抬眼看了花月一眼,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明确了。
“说来听听。”
花月道:“我可以帮你赢到鲛珠,得到鲛珠之后你要放我离开,只要我报了仇,或者真正的花月回来了,便会再回来找你,如何?”
花月直盯着花琰看,这是个对他有利的交易,想必他应该会同意的吧。
花琰道:“本王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回来。”
“我说话算话。”花月肯定道,虽然她以前是个杀手,但一直以来都很讲信用。
花琰沉吟半响,道:“你的仇家是谁?”花琰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仇,让她这般执着。
花月顿时沉默,若是告诉花琰,她的仇家是江南苏家,那花琰应该不会再怀疑她的身份了,毕竟苏苓名义上是苏付康的女儿,花琰再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苏付康的女儿居然会向苏家报仇的。
花月淡淡道:“江南苏家。”
花琰眉头一皱,继续问道:“何仇何怨?”
花月冷冷道:“你问得太多了,只管同意或者是不便是。”
闻言花琰也不乐意了,丢下花月,径自转身离去。
巧得很,他的仇家也是苏家,那便一起吧。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花月离开他身边半步,他有预感,若是花月离开了,那便再也找不到了。
——
第二天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天色渐暗,人已经来齐了。
拓拔剑很准时,只不过面色稍微白了些许,面色无光,大概是昨夜睡得不好,眼神在对上花月的时候,面色又不禁沉了几分,想看过去又不想,虽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可却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气氛有些微妙,好在众人都很迫不及待,马长风催促道:“既然人来齐了,那王爷便开始出题吧。”
拓拔剑应了一声,对身边的童子点头,童子会意,当下走向里屋,拓拔剑道:“第二题考的乃是各位的魄力,本王有位好友送了本王一面镜子,将镜子搬上大厅,只要谁能够在镜子前站上三分钟,那便赢了。”
众人纷纷疑惑,这第二道题出得倒是颇为奇怪,难道就这般简单?最后都不由得疑惑,难道是这镜子不是一般的镜子?
此时童子搬上来了一个桌子,上面有一个圆形的东西,被红布包裹着,里面应该就是拓拔剑所说的镜子。
有人问道:“敢问王爷,这镜子。。。。。。”
拓拔剑打断道:“各位很聪明,一眼便知道此镜不是一般的镜子,据说能够照见每个人的心魔,人人心底都有畏惧的东西,只要谁能够支撑三分钟,便是赢了。”
一听这话,都激起了众人的胆识,众人纷纷都想上去试试,究竟是怎样的镜子,还能够吃人不成?
拓拔剑道:“那么,谁第一个来试?”
“我来,本公子倒是不信邪了,这镜子还能吃人不成!”刘世云第一个站了出来,旁人都跃跃欲试,奈何刘家不好得罪,所以谁也没抢着上去。
花月眯着眼睛看着,拓拔剑弄出这么一个东西出来,想必不会让人这么容易通过的,就怕这镜子里面还有别的玄机。
刘世云站在大厅中间,正面对着镜子,童子站在侧面,见刘世云点头示意,这才掀开红布。
镜子正对着门口,客人都坐在两侧,只有站在镜子前的那个人才能够见,所以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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