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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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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花月猛地起身,身子还没起来就被人一把摁了下去。闻着熟悉的石叶香,花月的心一瞬间惊喜,他居然来了。
惊喜过后心又沉得更深,花月没想到花琰居然能这么快找来,想到花琰的手段,花月不禁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惩罚。
沉默半响,耳边只有风吹着落叶的声音,花月感觉到肩头沉了一下,只听见花琰有些疲惫的声音在耳边道:“我很担心你。”
没有预料中的惩罚,也没有花琰的怒火,有的只有轻轻一句话,花月嘴唇轻颤了一下,半响终究没有说什么,任由花琰趴在她肩头,两人就这样许久。
“我想你。”在花月以为花琰已经睡着的时候,花月不觉轻声道。
花琰突然起身,看着花月戏谑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本王听不见。”
目光一对上花琰,花月的脸不禁一红,还好现下是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对于花月的反映,花琰显得极为满意,起身抱起花月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本王,准备好要受罚了么。”
花月面色一僵,什么惩罚?
没等花月反映过来,花琰已经将她抱进里屋,前堂一片热闹,梨香苑也没得清静。
隐约还能听见花月小声道:“今夜可是拓跋御的大喜之日。”
花琰没理她,继续欺身而上。
花月阻止道:“我现在可是拓跋御的庶王妃。”
花琰捂住她的嘴,道:“正好了,本王向来看拓跋御不爽,在拓跋御的大喜之日同他的妃子缠绵,再合适不过了。”
——
第46章
天渐渐亮了; 花月翻了个身,推着身旁的花琰,带着倦意道:“快些离开; 待会若然就回来了。”
花琰嘴角一勾; 拦腰将花月抱在怀中,继续撩人; 花月被他一弄倒是没了倦意,推了推花琰; 翻身不想理他。
花琰反手将花月的身子掰了过来; 见花月一脸朦胧; 倦意十分,花琰嘴角一勾,俯身捂住花月的嘴。
花月本就困; 昨夜她就没睡好,刚想说话,耳边传来花琰一道戏谑,“月儿。”
花月猛地鸡皮疙瘩起来; 顿时睡意全无,抬眼看着花琰,只见他单手撑着床; 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花月不禁问道:“怎么了?”
花琰摇头不语,眼中笑意不减。花月更加好奇了,她来到京城起,接触的就只有楼南风; 还有若然两个人,楼南风并不认识花琰,应该不太可能,而若然是花府的旧人,就目前看来若然嫌疑最大。
花月越想越有点不解,花琰既然想得到鲛珠,为何不问她要?难道花琰还不知道鲛珠已经被拓拔剑送给了她?
花琰起身穿衣,花月一把拉住他,谁知花琰回头笑道:“怎么?舍不得本王走?”话音刚落花琰反手又将花月抱住,亲密道:“月儿对昨夜可还满意?”
花月面色一红,随即道:“鲛珠在我这里,你要是想。。。。。。”
花琰打断她道:“既然在你那里,那便收好吧。最近京里很乱,你暂时呆在这里,拓跋御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别去招惹他。”
临走时花琰警告道:“你的一举一动本王都清楚,千万别再动别的心思。”
花月乖乖点头,反正她是不会听的。
花琰前脚刚走,若然就进来了,像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什么。
花月起身坐在梳妆台前,若然有些惊讶,以往夫人都是正午时分才醒的,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若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花月,走过来帮花月梳头,不知为何她觉得夫人今日有些奇怪。
若然心里想着事情,花月突然道:“若然,我对你如何?”
若然一惊,急忙跪下道:“夫人对若然很好,若然一直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花月没有看她,径自道:“起来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若然小心翼翼地起来,问道:“夫人想问什么,若然一定会知无不言。”
花月道:“你离开花府期间,楼南风对你如何?”
闻言若然面色一红,急忙辩解道:“南风公子待若然很好,夫人无需担心。”
“既然待你不错,为何要离开?”
若然急忙道:“若然是要跟在夫人身边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若然一定要跟在夫人身边。”
花月嘴角一勾,道:“哦?你为何这般想跟在我身边?”
若然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花月继续问道:“我问你,你离开了花府之后究竟去了哪里?”
若然跪了下来,知道花月话里有话,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道:“若然并没有去哪里,就待在南风公子的西街的院子里,大门都没有出过,每天能见到的也就是南风公子,谁也没见过,奴婢真的没有骗小姐啊。”
花月皱眉,看这丫头这样应该也不是说谎的样子,一个小姑娘就算想要给花琰传递消息,那也得找到花琰才行,况且就一个小姑娘,花琰估计不会放在心上。
要真不是若然的话,难不成是楼南风?对了,楼南风曾近住在花府,以花琰那性子怎么会让那样的人住在花府,难道花琰以前就认识楼南风了?
花月问道:“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懂?”
若然使劲点头,一副害怕的样子,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花月,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被小姐赶了出去。
花月道:“你跟着楼南风的时候可曾见到他同何人接触过?”
闻言若然使劲回忆,半响有些不确定道:“南风公子每日早出晚归,几乎每天晚上都不在院子里,直到天亮了才回来,若然一醒他便睡下了,也没见他和谁接触。”
花月疑惑道:“真的没有别人?”
若然突然叫道:“对了,若然记得有一天夜里,南风公子曾回来过,好像还带着一个人,那人走路不稳,好像是喝醉了一样,南风公子还扶着那人,动静挺大的,若然正好被吵醒。”
花月追问道:“那人长得如何?”
若然摇了摇头,道:“天色太黑了,若然也看得不清楚,大概身形比南风公子宽一点,穿着一件蓝袍,被南风公子搀扶着,看背影好像还有点熟悉。”
花月径自道:“是不是像摄政王?”
若然点头顺着道:“对,就是像王爷的身影。”
话一出口,若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猛地捂住嘴,悄悄的观察花月的神色,心里不禁在责怪自己,瞎说些什么,众人都知道王爷已经不在了,想必小姐是最伤心的人,现下自己又戳到小姐的伤心事了,真是该死。
花月沉默,看来通风报信的就是楼南风,想必他也是花琰的眼线,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了,既然花家已经倒了,那楼南风有什么理由继续帮她,在这京城里,哪有什么旧情在,她倒是大意了。
虽然她喜欢也花琰,可是也不能任凭花琰摆布,再说了她还需要报仇,感情的事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但对于花琰,她也不能不防。
前世同她最亲密的人,她的亲生父亲都如此对她,到最后还死在亲生父亲的手里,重活一世,她有什么理由再相信别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了吧。
对于花琰这个特殊的存在,她有些恐慌。既然躲不掉,那顺其自然,她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不能任由花琰牵着走,感情的事变幻无常,她不能确定花琰是否也喜欢她,所以她一定要靠自己。
花月道:“你先出去吧。”
若然如释负重,起身行了个礼,松了一大口气,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
花月刚吃过早饭,桂妈便过来了,桂妈作为府里的老人,想必对这王府知道得不少。
桂妈福身行礼,道:“夫人。”
花月悠然坐在树下,品了口茶,缓缓道:“昨夜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吗?”
桂妈回答道:“回夫人的话,昨夜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云南方小世子喝醉了同王爷有些争执罢了。”
一听到熟悉的名字,花月忙问道:“打起来了?”
桂妈一脸稳重,有些惊讶于花月对方小世子的关心程度,不过桂妈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老实回答道:“打倒是没打,被七王爷劝了下来,听下人说方世子和七王爷私交甚好,后来方小世子被七王爷带了回去,倒也没什么异常举动。”
私交甚好?花月想象不到方清和拓跋容白一起坐下来喝茶的样子,以前方清一见到容白脸上是毫无掩饰的嫌弃,方清嫌弃容白一身的乡土味,容白也不喜方清一身的铜臭味,反正两人虽然都住在花府隔壁,却从没有什么交集。
花月继续问道:“那可曾听到方世子同王爷在争执什么?”
桂妈摇头,“这个倒是没听清,只是听奴婢们私下底都说是因为一个女子,好像是叫什么花月。”
桂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急忙小声道:“夫人可千万别在府里提起这个名字,今早上有几个多嘴的侍女已经被王爷拉出去杖毙了,还说了以后禁止任何人在府里提起花家的人。”
花月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拓跋御的禁忌,思及此花月不禁一乐,要是拓跋御知道自己正躲在他家悠闲,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花月想了想,自己既然已经进了府,不弄出点什么事来倒是有些对不起拓跋御了,还有苏茯,这个大小姐怕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想到这里花月脑子一闪,那个琳王妃不是正闲着?
花月道:“若然,准备点东西,咱们去拜访一下琳姐姐。”
若然和桂妈愣在原地,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花月,都不知道花月此举是何意。
花月没有理会她们,起身径自走出院子。
——
第47章
王爷与正王妃新婚第二天; 府里所有的妾都要去前厅请安,李玉香因昨日受惊,身体抱恙所以拓跋御才免了李玉香的请安之礼; 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琳王妃此时却是一肚子怒火无法出气。
王琳脚步匆匆,心中一股子气发不出来; 她昨日便是让王爷不开心了,要是再闹出些什么事来; 恐怕她这个琳王妃便做到头了。
况且现在王爷满心眼里都是那个刚进门的正王妃苏茯; 一想到这个横空而现的女子; 王琳心里便觉得堵心,那样的容颜就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美丽,更何况是那些男人。
身边怜儿劝道:“琳王妃莫要生气了; 伤的是自己的身子,自打琳王妃受宠以来,府里多少眼睛都盯着您,更何况若是坏了身子; 恐怕要让正王妃得意了。”
“闭嘴,不要胡乱说话。”王琳低声道:“现在我不过是正三品的妾妃,王爷并没有立正二品的侧夫人; 现在王妃进门,而侧夫人空缺,怕是要从这几位妾妃之中选,现在一点都马虎不得。”
怜儿立马求饶道:“琳王妃恕罪; 怜儿不是故意的,怜儿知错了。”
琳王妃别了她一眼,怜儿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就跟在身边,比任何人都要可靠,现在倒是不能折了她,琳王妃道:“行了行了,起来吧。”
怜儿利索的起身,连忙追上琳王妃,立在琳王妃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琳王妃悠悠的别了她一眼,随口问道:“若是王爷要里侧夫人,你觉得谁最适合当啊。”
怜儿一愣,满脸巴结笑意道:“当然是咱们琳羽阁的琳王妃莫属,之前琳王妃便是最受宠的,而且进府也有一年了,比任何人都要久,这侧夫人定然是琳王妃。”
琳王妃满脸笑意,心下愉悦万分,走路连步子都是轻快的,忽然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忽然道:“倒是忽略了梨香苑那个李玉香,你说说王爷会不会立她为侧夫人?”
怜儿急忙道:“怎么可能会立李玉香为侧夫人呢,她进府多年,王爷从没碰过她,况且听说她娘家也已经没落,您的父亲可是户部侍郎,她有什么资格和琳王妃相比,琳王妃可能是多虑了。”
琳王妃眉头舒展,怜儿说有道理,那个李玉香凭什么都不能和她相争侧夫人的位子,王爷要立侧夫人只能是她王琳。
“琳王妃,玉王妃来访,在大厅中等候多时了。”一个侍女匆忙走出来道。
王琳顿时疑惑,昨日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来干什么?
“回琳王妃,奴婢也不知玉王妃来干嘛,她也没说,奴婢也不好过问。”
王琳率先走了进去,“来了正好,看本妃怎么折磨她。”
花月等的时间不算长,可身旁的若然心急如焚,她是知道琳王妃的厉害的,呆在梨香苑尚且还受琳王妃的欺负,这下来到这里还不知道琳王妃要如何对付小姐呢。
若然看了一眼悠闲坐着的花月,丝毫没有危险意识,若然更加担忧了,她是一定要护小姐周全的,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小姐受到伤害。
若然劝道:“小姐,既然琳王妃不在,那咱们改日再来拜访吧。”
花月勾唇看向门外,道:“你看这不是来了嘛。”
花月起身,朝正在走来的王琳行了个礼,“玉儿见过姐姐,昨日之事还望姐姐莫要放在心上。”
今日花月穿了一身素白,面上略施粉黛,一副病泱泱的样子,不过即使这般也丝毫没有挡住她的美。王琳不禁心生嫉妒,就算再漂亮也没有用,得不到王爷的宠幸也只是个空欢喜而已。
虽然不喜李玉香,但明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王琳径自走向主位,道:“玉妹妹请起,那些个事姐姐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再说了你我姐妹情深,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咱俩的感情。”
花月笑了笑,也坐了下来,赞美道:“姐姐真是越发美丽了,而且王爷也宠幸姐姐,姐姐真是好福气,看得妹妹好生羡慕。”
一句话顿时让王琳心生愉悦,毕竟只要是个女人,被人夸漂亮,心里都会很开心的,王琳道:“哪里有妹妹漂亮,姐姐年长了几岁,待妹妹到了姐姐这个年纪也会变漂亮的。”
花月道:“妹妹今日来得了一款颜色鲜艳的胭脂,见女子用了这胭脂后面若桃花,妹妹用过之后也不甚喜欢,此物妹妹不敢独占,所以来给姐姐分享一二。”
王琳可不相信李玉香会有这么好心,送礼是假,恐怕是有别的事情,王琳假装惊喜道:“哦?是什么样的稀奇之物,竟让妹妹有如此喜欢。”
花月示意若然,只见若然端起来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小盒子,颜色艳丽,打开一看,如桃花之色,香气扑鼻,闻着竟分辨不出是何种香气。
花月笑道:“这凝华脂的颜色很足,不似别的胭脂,需要涂抹多层才上色,凝华脂只需在脸上涂抹一层便足以显出其艳丽颜色,这也是它与众不同的地方,况且凝华脂香味很特别,还可以凝人心神,若是王爷闻见姐姐身上藏有此香,定然夜夜来姐姐的琳羽阁。”
王琳面色一喜,连忙问道:“此香当真有此奇效?”
“当真。”花月确认。
王琳心下狂喜,若是有此胭脂,身上带有此香,就可以再获王爷的宠幸了。可是。。。。。。王琳强压住心下狂喜,转头看向花月,问道:“你为何要帮我?既然此香甚好,为何妹妹不自己用。”
花月早就知道王琳会问,花月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王琳才温柔道:“既然玉妹妹肯献出此等宝物,那做姐姐的自然是心向着妹妹,有什么事同姐姐但说无妨。”
王琳挥手命所有人都下去,若然看了一眼花月,得到花月的示意,也跟着退了下去。
似乎是觉得不够诚意,王琳一把握住花月的手,激励道:“以前是姐姐错了,时常去惊扰妹妹,现在姐姐知错了,难道妹妹真就不肯原谅姐姐?”
花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花月道:“没有的事,妹妹从来都没有怪罪姐姐,只是这件事要是被他人知晓了,恐怕于我性命难保。”
王琳脸上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性命要紧的事?”王琳心下却想着,这件事既然关乎李玉香的身家性命,如果能趁此机会让她开口,那以后便有把柄可以控制她了。
花月咬咬牙,道:“既然姐姐是为妹妹好,那妹妹就说了,其实妹妹并不喜欢王爷。”
王琳倒是没想到花月会不喜欢王爷,难怪进府这么久了王爷也没有碰她,难道她是在装病不成?而且王爷长得俊朗,天底下的女子谁不想嫁给王爷,而且若是关乎性命的事,那就是李玉香心里另有他人。
心中猜疑许久,王琳抬起头问道:“同姐姐说实话,玉妹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花月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王琳自作聪明地点头,心道自己果然猜对了。李玉香终于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了。
花月低声道:“妹妹心事,还请姐姐莫要说出去。”
王琳点头道:“玉妹妹待姐姐如此好,还肯送这么好的东西给姐姐,让姐姐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如此这般,姐姐怎么会出卖妹妹呢。”
花月道:“姐姐如此心气,妹妹倒是找对了人。妹妹以前也过得安稳,直到王妃进门,听闻王妃容貌生得美丽,还出身高贵,听说她不把人放在眼里,妹妹害怕惹怒了王妃,所以才来寻琳姐姐。”
王琳心里已经完全放心了,李玉香既然不喜欢王爷,那和她争宠的便只有王妃苏茯。
花月道:“姐姐生的美丽,再加上妹妹送的这凝华脂,想必姐姐会重新获得王爷的宠爱的,妹妹在这里先恭贺姐姐了。
王琳心里大悦,不禁道:“妹妹缪赞了,姐姐没那么好。
花月笑了笑,道:“姐姐还真是谦虚,听闻今日姐姐去见了王妃,妹妹身子抱恙,却想着能见到王妃真容,所以来此找姐姐问问,王妃是否真的想传闻中那样嚣张跋扈?”
一提到苏茯,王琳的脸就拉了下来,道:“长得确实有那么一点好看,在表面上却是知书达理,恐怕她的真面目一时间还不敢露出来。”
花月心里暗笑,苏茯是什么人她最清楚,没有真正的打击苏茯,她的假面会永远戴在脸上,就连无人的时候也可以不摘,假装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了。
只有当苏茯和以前的苏苓呆在一起的时候,苏茯才会摘掉她的面具,用言语狠狠地击打苏苓,用皮标毫不留情的甩在苏苓的脸上,那个时候是苏茯最享受的时候,在人前她所有的伪装,都一一释放,在苏苓的身上释放出来。
花月假装天真道:“既然别人都说她不好,那总有一天会露出本来面目的,只需姐姐再加上一把火。”
王琳问道:“哦?妹妹有何高见?”
花月瞬间恢复刚刚天真的样子,道:“妹妹不太懂这些,只知道能毁掉一个女人的便只有嫉妒心,若是姐姐得到了王爷的宠爱,那假以时日她定会忍受不了,到时候露出原本面貌,王爷知道了定然也会远离于她,而王爷也会专宠姐姐一人了。”
“此法甚好。”
交谈片刻,花月便提出告辞。
临走时王琳亲自送到门口,还送了花月许多华贵的东西,看得若然眼睛直瞪,这之前琳王妃不是最讨厌她家小姐么?怎么这会儿功夫态度就像转了十八个弯似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小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回去的时候若然一直在盯着花月看,心中好奇万分,小姐到底同琳王妃说了什么。
花月面无表情,脑海中总是不经意现出花琰的身影,刚走了一日,难道就如此想他了么?
——
近日来,没有了琳王妃的骚扰,花月倒是过得舒心,偶尔问问桂妈府里的情况,听着琳王妃是怎么重新得回王爷的宠爱,还有王妃苏茯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拓跋御,如此看来苏茯就快要按耐不住了。
她清楚苏茯的手段,既然是众人眼中的娴熟女子,那便要装到底,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露出真是面目的,更何况她还有娘家的背景,想必拓跋御不会就此冷落她的。
拓跋御书房。
一个下人推门进来禀告道:“启禀王爷,琳王妃求见。”
正忙着的拓跋御手中的笔一顿,看着眼前这些堆积如山的上书,扶着眉头,背靠椅子,慵懒道:“让她进来吧。”
下人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琳王妃身着华服,端了一个碗走了进来,她轻轻走到拓跋御身边,轻柔道:“王爷辛苦了,这是琳儿亲自煮的汤,可提神用的,王爷趁热喝吧。”
拓跋御看了王琳一眼,接过手里的汤碗,一口喝光,扔下了手中的笔,抱起了琳王妃放在腿上。
王琳不好意思撒娇道:“王爷,这可是书房,让人看见了不好。”
拓跋御没有放开手,调笑道:“本王的书房,谁敢进来,更何况看到了又如何,你可是本王的妃子,别人敢说什么闲话。”
王琳委婉道:“别人自然是不敢,可这段日子王爷天天同琳儿在一块,可显得有些冷落了新进门的王妃,要是单说琳儿就罢了,可琳儿并不想让别人谈论王爷的不是,况且如此这般倒是让王妃记恨了琳儿。”
谈及王妃,拓跋御的脸就拉得很长,明显不想提及苏茯,他身为一个王爷,可让一个女人来左右他,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就算苏茯的娘家背景如何,她既然嫁到了王府,就该事事听他的,作为一个王妃首先应该有的就是大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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