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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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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苏茯的娘家背景如何,她既然嫁到了王府,就该事事听他的,作为一个王妃首先应该有的就是大度,就像琳王妃这般,倒是识趣,让人心生欢喜。
  苏茯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不好,他最不喜欢这点。拓跋御心里想着,手慢慢地抚摸上琳王妃的裙子。
  琳王妃这次没有阻止,她了解王爷,欲擒故纵也需要有个度,手环住拓跋御的脖子,开始一系列的反攻。
  两人一顿激吻之后,拓跋御将王琳放在桌子上,撕开其衣,俯身而上。
  ——
  茯月阁,苏茯的房间里。
  苏茯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给她梳妆打扮,身边是跟了她多年的宋妈,苏茯心里有些烦躁,自从大婚当晚过后,除了一直送来的东西外,拓跋御就没有进过她的房间。
  苏茯冷冷道:“宋妈,都打听清楚了么?”
  宋妈道:“回禀王妃,奴婢这几日一直在打听,王妃进府之前,王爷一共有两个妃子,一个妾妃琳王妃,还有一个是庶妃李玉香,王爷几年前便是娶了李玉香,说起这李玉香可能府里的人都不太认得她,因为自她进府以来就生病,这病了几年还没好,王爷也一直没有宠幸她,而且她不仅不受宠,家道落中,娘家基本上没什么支持了,好在王爷念在她最早进府,所以也就任由她呆在府中养病,现在估计王爷都忘了梨香苑有这么一个人了。”
  苏茯沉吟道:“这个李玉香不足为虑,还有另一个呢。”
  宋妈道:“这个琳王妃是一年前进府的,她父亲是户部侍郎,以前不过是个官职低下的,琳王妃进府之后王爷也没有理她,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让王爷临幸了她,还对她万般宠爱,倒是个不可小瞧的人。”
  苏茯自认自己生得貌美,才貌兼备,家世背景也是无人能比,几乎所有男人都想娶了她,可偏偏这个拓跋御刚娶了她便和一个小妾在一起,这口气她怎能咽下。
  她不知道拓跋御为何不喜欢自己,但既然是自己的夫君,怎能让别的女人霸占。
  苏茯道:“王爷现在在何处?”
  “在书房。”
  宋妈有些犹豫,半响才道:“同。。。。。。同琳王妃在一起。”
  只听见一声碎裂的声音,苏茯手中的玉簪摔落在地,断成两半,所有侍女纷纷跪在地上,大喊求饶。
  苏茯丝毫不在意,径自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道:“备轿,去苏府。”
  宋妈恭敬道:“是。”
  苏茯看着远方拓跋御的方向,她作为一个高傲的女子,无论是谁都不能让她狼狈,只要是想看她笑话的,她都会统统除去,王府里只能有她一人,包括以后皇后的位置,也必须是她苏茯的,拓跋御要是不听话,她一定会狠狠惩治让他听话的。
  这个天下虽是拓跋的天下,可终究一定会是她苏家掌权,她委身嫁给拓跋御,为的就是让苏家成为皇家之下第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也不能取代。
  

    
第48章 
  
  夜黑风高; 花月一身睡衣趴在屋顶上,瑟瑟发抖,身边是失踪许久的花琰。
  花琰利索的解下袍子套在花月的身上; 这事他以前干得可熟了; 每次都摸摸花月的头发,温柔的说些关心的话。
  这次花琰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花月指了指屋檐下,花月定眼看去; 只见一个人率先走进了屋; 看样子好像是拓跋御;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个花月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人——苏付康。
  花琰在身边静静地观察花月的情绪,只见花月表现平常; 丝毫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花月知道花琰是在怀疑,所以控制住了自己,不让自己有一场表现。
  隔着瓦檐,屋顶上能清楚的听到屋里面的说话声。
  拓跋御情绪似乎有些发怒; 拓跋御道:“你知道现在的时机多好么,要是错失了这次机会,以后便再没有了; 趁着这次动手才是最好的。”
  苏付康沉沉道:“王爷你可知这现在动手,这风险多大,老夫不能用全家的性命堵上,去冒这个险。”
  “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帮你从小小江南调回来?”
  苏付康冷哼道:“王爷难道也忘了; 究竟是谁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铲除,若是摄政王还在,王爷认为您还有今日么。”
  拓跋御心生怒气,没想到苏付康居然翻脸不认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苏付康道:“老臣也并不是不想帮王爷,只是此举太过冒险,况且王爷可曾记得许诺过苏家什么。”
  拓跋御道:“花琰已死,在这朝野中无人能与苏老抗衡,而且小皇帝心性懦弱,并非是冒险。”拓跋御顿了顿,继续道:“本王自然记得曾许诺过苏老什么,在本王执掌的天下,皇后只能是苏茯一人,而太子也只能是皇后所生的,这些本王都不曾忘。”
  苏付康道:“王爷还记得就好,茯儿心性高傲,性子倔强,有时候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多多担待,莫要因此冷落了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拓跋御早已听懂,苏付康是责备他冷落了苏茯,王府里都是他的人,苏付康的人绝对不会混进来,所以此事只能是苏茯说的,前几日苏茯还回过一次苏家,好个苏茯。
  虽心底是万般不乐意,但拓跋御面上笑道:“本王怎么冷落茯儿,能娶到茯儿是本王之幸,况且其他女人是绝对不会有本王的孩子,将来的太子也只能是苏茯与本王的儿子,这下苏老可放心了。”
  苏付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许久道:“既然王爷坚信要加快行动,那老臣定当尽力而为。”
  屋里的说话声花月尽数听到,看着身侧的花琰,只见他眼睛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拓跋御和苏付康都走了出去后,花月才起身,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人还没落下,便在空中被花琰截了下来,花琰抱住花月,一路上没有耽搁,奔向梨香苑,把花月放在床上,花月早已冷得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花琰为何要带她一同前去,苏付康同她没关系,拓跋御就更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花琰此举,莫不是怀疑了什么?
  花月径自问道:“你在想什么?还是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琰帮花月拉上被子,细心地掖着被角,做好了这一切这才坐在床边看着花月。
  花琰没有理会花月的问题,径自道:“你到底是不是苏苓?还是那个江南区令人闻风丧胆的鸦杀,亦或者是当初那个嫁给本王的苏二小姐。”
  花琰寥寥几个字,把花月吓得一身冷汗,花琰难道都知道了么?既然知道了真相,他会如何?
  花月没有说话,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像一个莫不关己的人在听别人讲诉另一个人的事情,花月看着花琰的眼睛,并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变冷,反而多了一些期待。
  沉默许久,花琰道:“夜深了,你先休息吧。”
  花月急忙叫住他,“等等,拓跋御谋朝篡位,你怎么阻止?”她不想花琰出事,因为现在的拓跋御和苏付康并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拓跋御她是不了解,但是对于苏付康,她可是清楚得很,苏付康手底下有许多厉害的人,而且都效忠苏付康,否则当年她凭着一身的武功早就逃离了,苏付康的爪牙遍布天下,不是这么简单拔掉的。
  花琰停住脚步,侧身看着花月,半响道:“谁说本王要阻止了。”
  花月猛地抬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花琰在打什么注意,顿时问道:“难道你就不想当皇帝?”
  花琰面色突变,声音里有股冷意,道:“本王并不想坐上那个位置,至于坐那个位置的是谁,本王也不关心,本王关心的只是这天下是否安稳。”如此才不会愧对父亲。
  “可是谁当皇帝关乎着这天下是否安稳,这个你也不在乎么?”花月看不懂花琰,有时候发现他很纠结。
  花琰道:“有本王在,无论是谁当皇帝,这个天下永远不会动摇。”
  花月低吼道:“你这样做究竟为的是什么!皇家之人对你只想赶尽杀绝,你就算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激,只会把你当作要强他们江山的人罢了,既然如此,何不夺了这江山,由你来统治这万里河山,花月愿帮你完成大业。”
  “你既然愿意为本王夺了江山,那么你愿意跟随本王左右么?”
  花月低头沉默。
  半响花琰笑道:“看吧,连你都不愿意呆在本王的身边,那这江山夺来又有何意义,到头来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孤独终老罢了。”
  花月摇头,她并不是不想待在花琰身边,只不过她现在已经动情,待在花琰身边只会害了彼此,两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目标,一旦有了感情,有了期盼,便会被感情左右,一辈子都不会成事,她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羁绊,也不想花琰为了她失去理智。
  花月对花琰的感情很理智,她也知道花琰对她的感情亦然,既然都不是那些放下一切的人,又何必折磨对方。
  花琰道:“本王只想护你周全,可偏偏你就是放不下。也罢。”
  花琰说完就走了,头也没回,花月心里只想着对策,她该如何才能毁了苏付康,既然他密谋要反,借刀杀人是最好的法子,可是现在的小皇帝太弱了,以前有花琰的保护,虽说没有实权,可怎么说性命也不会受到威胁,现在花琰也不见得要帮他,小皇帝终归是任人鱼肉罢了。
  看来还是另想他法了,花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花月躺在院子外的树下,昏昏欲睡,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若然回禀道:“玉王妃,琳王妃来访。”
  话音刚落,只听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琳王妃道:“姐姐冒昧前来打扰妹妹,姐姐在这里赔个不是了,姐姐刚刚命人做了一些糕点,还想着给玉妹妹一起尝一尝呢。”
  花月起身扶起琳王妃,嘴里道:“妹妹整日待在院子里,每日也就睡睡觉,晒晒太阳,无聊得紧,姐姐来了正好可以和妹妹聊天,何来什么错,是妹妹要感谢姐姐才是。”
  琳王妃显得很着急,看着花月一副欲言又止,看了看周身的侍女,花月抬手示意所有侍女离开,树下只剩下花月和琳王妃两人。
  见身边再没人,琳王妃这才急忙道:“妹妹你可要帮帮姐姐啊,姐姐就指望玉妹妹了,别的什么都靠不住了。”
  花月不急不慢道:“发生了何事?还请姐姐一一道来。”
  琳王妃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道:“是这样的,王爷已经没有理我好久了,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得罪王爷,那几日我都和王爷在一起,就更没有得罪别人了,不知为何王爷竟冷落了我,而且还不允许我去找他了。
  花月勾唇一笑,琳王妃顿时有些生气,花月这才解释道:“姐姐可知,依姐姐在这府里的地位,一般人是不敢得罪姐姐的,而且姐姐整日和王爷在一起,这本身就得罪了别人,况且人家娘家权大势大,咱们惹不起。”
  短短的一句话,琳王妃便明白了,原来是苏茯在背后搞的鬼,定然是苏茯借着苏家的权势,让王爷不得不宠幸她,当真是好心机。
  琳王妃急忙问道:“那依妹妹只见,姐姐该如何才能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
  花月高深莫测,只说了一句话,“什么都不做。”
  琳王妃有些愣问道:“妹妹这是何意?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苏茯那个贱人得意了。”
  花月道:“就是让她得意,人越得意,就越没有防备。你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若是王爷没有叫姐姐,那姐姐无论如何也别去找王爷,总之,继续装作大大方方的样子,你可曾记得,王爷并不喜欢胡闹小气的女人。”
  琳王妃细想片刻,点了点头,王爷确实讨厌那些小气的女子,在王爷的心中她琳王妃是大度的,所以她要一装到底。
  思及此,琳王妃又问道:“那这样的日子得等到何时?”
  花月道:“待到苏茯沉不住气,王爷不过是为了苏家才对苏茯好的,想必过段时间王爷就对苏茯厌恶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王爷到时候就会想到姐姐,到时候姐姐就会重新得到王爷喜爱。”
  琳王妃道:“多谢玉妹妹指点,倒是姐姐心急了。”
  花月继续道:“有一句话,妹妹不知当不当问。”
  琳王妃道:“玉妹妹如此为姐姐着想,姐姐无以为报,妹妹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姐姐定会知无不言。”
  花月道:“姐姐在府里是最受宠的,王爷也喜欢姐姐,为何一年来姐姐没有为王爷生个孩子?”
  闻言琳王妃愣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无奈道:“并不是姐姐不想要孩子,只是进府一年了,肚子一点音信都没有。”
  花月提醒道:“无怪妹妹多言,姐姐有些放松警惕了。”
  闻言琳王妃急忙抬头,问道:“玉妹妹此言何意?”
  可花月却不想多说了,她心里猜测一件事,琳王妃不孕的原因,恐怕是有人故意,而她在怀疑拓跋御。
  拓跋御和苏付康在密谋那晚,拓跋御就说了以后的太子只能是他和苏茯的儿子,况且琳王妃这么受宠,谁敢动她,看来能下手的只有拓跋御一人。
  琳王妃走的时候满脸心事,回到琳羽阁便吩咐贴身可信的丫头暗查所有下人,还将她的日常饮食都查了一遍,她只想知道自己这么久不孕的原因。
  ——
  花月刚起床,若然推门进来,看着花月欲言又止。
  花月淡淡道:“桂妈不是外人。”
  若然这才道:“上次玉王妃要打听的事有结果了,自打摄政王出事后,云南方小世子就回了云南,而七王爷也归隐城外茶山了。”
  花月喃喃道:“茶山么。”
  花月是从后门偷偷走出去的,并没有人知道,若然本想跟随,被花月制止了,所以花月孤身一人,茶山并不算远,花月雇了个车夫,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到达了茶山。
  茶山很美,满山的茶树,所过之处,皆带着茶叶的清香,视野宽旷,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走了不久,花月远远地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背上背着一个小背篓,头戴一草帽,身着朴素的衣服,却掩饰不了那人身上的气质。
  只一眼,花月便知道是七王爷拓跋容白。
  见到花月,拓跋容白没有一点惊讶,像是意料之中一样,看了花月一眼,便继续手中的活,拓跋容白采摘着嫩绿的茶叶,花月便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
  直到拓跋容白干完活,抬眼看了一眼花月,顿时惊讶,没想到花月还立在原地,抬眼望着自己。
  拓跋容白走近,道:“还能走吗?”
  花月没有让拓跋容白扶着,道:“月儿的身子可没那么弱,还请容白哥哥先行。”
  一句话没有太热情也没有很疏离,拓跋容白叹了一口气,先走在了前面,花月很识相的跟着,一步也不敢多,一步也不敢少。
  到了拓跋容白的住处,一间小茅草屋,花月被请了进去,拓跋容白递给花月一杯茶,花月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喝光,将空杯子递给拓跋容白,道:“我很渴。”
  拓跋容白摇头叹了口气,继续给花月倒茶,随口问道:“你此行何意?”
  花月装作伤心道:“容白哥哥,你要帮帮月儿啊,月儿已经无家可归了。”
  拓跋容白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茶道:“哦?”一副你继续装的样子。
  花月继续装可怜,道:“大哥被奸人杀害,月儿流离失所,可怜至极,颠沛流离,这才寻到容白哥哥。”
  拓跋容白点了点头,放下茶杯,随口道:“昨日你那哥哥才同我说你过得很好。”
  花月:“。。。。。。”
  拓跋容白淡淡道:“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兄妹打什么心思,这京都太乱了,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手上无权无势,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况且你哥哥不是一般人,花家定然能够重新崛起,你就放心吧。”
  “哼。”花月径自甩袖,她想要的可不是花家崛起,拓跋容白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在朝堂上说话定然也会有些分量,只可惜他现在两耳不闻朝堂事,一心只想归隐山间,真不知道他心中还有什么牵挂。
  花月连饭都没吃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顺手拿走了许多茶叶,当着拓跋容白的面抱走了好几斤茶叶,还专挑好喝的,珍贵的,看得容白双眼直抽,心里腹诽,不愧是两兄妹,做事风格都一模一样,昨日便被花琰拿走了许多珍贵的茶叶,今日又来了一个,罢了罢了,就当他遇到山贼了。
  花月抱着一大堆东西并不好走路,刚走出林间,便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连忙替花月捡起茶叶罐子,还对花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语,花月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个女子是之前见过的,沈尚书家的医女沈犹怜,看着沈犹怜的背影,花月不禁猜测,难道这沈犹怜和拓跋容白有关系?
  ——
  现在整个朝堂上关系微妙,许多人都是明着面的支持苏家,而并没有人知道苏家其实是支持二王爷拓跋御的,小皇帝一如既往,贪恋美色,没了摄政王的管制,小皇帝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令许多老臣快吐血了。
  花月日子也过得悠闲,只不过这闲着的日子,苏茯居然来找麻烦了。
  花月询问府上的情况,这才知道原因,原来是拓跋御近来忙于政事,无暇理会苏茯,却有时间去找琳王妃,虽说晚上都住在茯月阁里,可白日里有的是机会找琳王妃解解闷,当然这便是花月的功劳了。
  苏茯不傻,琳王妃近日常来梨香苑走动,仔细一想便能够想到其中的关系,所以高傲的苏茯王妃亲自驾临。
  花月倒是不想见到苏茯,时隔这么久,她并不想见到苏茯的嘴脸,那让她觉得恶心,只要知道苏茯过得不好,她便放心了。
  花月道:“臣妾李玉香,参见王妃。”
  苏茯亲自上来扶起了花月,道:“玉妹妹快快请起,姐姐刚来到王府,不比妹妹已经在府里呆多年,懂的事也比姐姐多,有些事情还想请教妹妹呢。”
  花月退后了一步,离苏茯保持了一点距离,道:“妾身不过是个庶妃罢,不敢同王妃称姐妹。”
  言语之中都有些疏离感,而且苏茯感觉到有一种隐隐的敌意,可在这之前她并不认识什么李玉香,难道是她想多了?
  不过她觉得李玉香倒是有些眼熟,接过侍女递来的茶,苏茯才缓缓道:“这院子干净素静,玉妹妹住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这是在嘲讽花月不受宠,花月不禁笑道:“妹妹也觉得这里极好,有朝一日姐姐可不要抢了妹妹的地方。”
  苏茯面色一凝,没想到这个李玉香竟如此难缠,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王琳会如此听她的。
  花月道:“妹妹不知道姐姐前来,倒也没有准备什么,粗茶淡饭的姐姐可不要嫌弃。”
  苏茯道:“不劳妹妹费心了,待会儿王爷回府用膳,姐姐还得伺候王爷呢。”
  花月道:“既然王爷待会儿回来,那姐姐定然是特别忙了,不知姐姐百忙之中还要抽空过来找妹妹何事?”
  倒也是个直接的人,苏茯笑道:“玉妹妹多虑了,姐姐只是路过梨香苑,听下人说这里还住着一位庶妃,所以便来看看玉妹妹,不知妹妹身子如何了。”
  花月不冷不热道:“拖姐姐的福,妹妹已经好多了。”
  “既然如此,那姐姐便放心了,没什么事姐姐便离开了。”
  苏茯就来看了一眼便离开,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是真的关系花月一样,对此花月并没有任何怀疑,她知道苏茯的为人,只要是苏茯的猎物,苏茯不会一箭射死,而是一点点的折磨,苏茯便是这样的人。
  什么大小姐,知书达理,都不过是苏茯的一层皮罢了,苏茯的真面目永远不会现于人前,想让苏茯死很容易,可是花月想要一层层的撕掉苏茯的伪装,直到露出她原本的面目,折磨她。
  拓跋御正午的时候回府了,一见到苏茯,眉头快速地皱了一下,随后面带笑意道:“王妃操劳繁多,以后就不必出来迎本王了。”
  苏茯面露笑意,道:“王爷政务繁忙,茯儿想为王爷多分担一点。”
  拓跋御拥着苏茯走进了府,苏茯一脸兴奋,随口道:“今日茯儿去了梨香苑,看望了玉妹妹,妹妹身子骨虚弱,茯儿想着给玉妹妹送一些补品。”
  拓跋御一愣,想起那个清冷的声音,想问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最后才道:“这些事茯儿处理便好,玉王妃病了许久,如今不知道好些了么。”
  苏茯笑道:“王爷放心吧,玉妹妹有茯儿照顾,身子已经愈来愈好了。”
  “那就有劳茯儿了。”
  苏茯犹豫道:“王爷,茯儿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拓跋御笑道:“茯儿难不成还有事瞒着本王不成?”
  苏茯道:“茯儿去了梨香苑,发现玉妹妹住的很素雅,想来在府里多年,也没人照料,茯儿同玉妹妹相聊甚好,情同姐妹,茯儿斗胆,想请王爷立玉妹妹为侧夫人。”
  拓跋御低头看着苏茯,只见她一脸的认真,拓跋御不禁怀疑,难不成苏茯心便宽了?
  拓跋御皱眉道:“李玉香的身份有些不符合侧夫人,倒是琳王妃可以立为侧夫人。”
  苏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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