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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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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御心中盘算着,手拍了拍王琳,安慰道:“琳儿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彻查此事,给琳儿一个交代,你一定要安心养胎。”
王琳心中依旧有些不喜,她知道王爷只是敷衍她而已,她也知道王爷顾忌苏家,又是那个苏家,王琳只恨苏茯生得好,她只能忍一时,反正现在苏茯还是无子,王爷喜欢的是大度的女子,她不能讨得王爷讨厌。
思及此,王琳笑了笑道:“臣妾就知道王爷喜欢心疼臣妾,更心疼臣妾肚子里头的孩子。”
王琳撩了拓跋御胸口的衣裳,让拓跋御有些心痒难耐,顿时一把抱起王琳,像里屋走去。
王琳故作道:“王爷,臣妾还有孕在身,您还是去找姐姐吧。”
想起苏茯那张冷清小气的脸,拓跋御顿时便毫无兴趣,一把将王琳扔床上,道:“本王最喜欢的可是琳儿,琳儿真舍得本王去找王妃?”
王琳不语,笑着主动道:“王爷可要小心点,臣妾肚子里还怀着。”
“才刚有孕,本王轻点就是了。”
——
茯月阁里,苏茯无事坐在梳妆台前,每日梳妆却无人欣赏,悲凉至极。
身边侍女道:“王妃猜的果然没错,王爷才刚进门,那琳王妃便哭喊着找王爷诉苦,还把脏水泼给了王妃,王爷还说要彻查此时,肯定是怀疑到王妃头上了。”
另一个侍女道:“胡说什么,王妃没有做过的事,就算王爷再怎么彻查也差不到王妃的头上,现在琳王妃不过是怀孕了,王爷才对她好的,要是咱们王妃也怀孕了,王爷肯定得宠王妃。”
“都别说了。”苏茯淡淡道。
两个侍女急忙闭嘴,对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
苏茯心里极怒,她确实没有做过这件事,肯定是王琳自己设的局讨得拓跋御的欢心,而且拓跋御虽然明面上说要彻查此事,可是苏茯知道,拓跋御并没有查,是因为拓跋御在心里早就认定了她苏茯干的。
苏茯扭曲的脸出现在镜子里,拓跋御不过是想借苏家的力量夺位,若是让拓跋御夺位,苏家将成为拓跋御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制住拓跋御,思及此苏茯立马道:“来人,立马派人去苏府一趟。”
苏府并不远,来回只需一个时辰便可,得来的消息让苏茯差点昏了过去,苏家被神秘人灭门。
苏茯醒来后便急忙去找拓跋御,她需要知道父亲是否安好,而她知道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拓跋御,而苏茯担忧的是,拓跋御是否已经开始向父亲动手了。
拓跋御的书房前,苏茯欲想闯进,却被人拦住,“王妃请留步,王爷有要事不方便见任何人。”
“让开!”苏茯冷冷道。
侍卫虽然得听王妃的,可毕竟王爷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王妃进去。
“王妃您稍等,小的先进去禀告。”一个侍卫急忙道。
苏茯推开所有人,径自走了进去。
门被推开,惊动了里面的两个人,苏茯定眼一看,拓跋御正和王琳在书桌上行那不堪之事,苏茯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妃同王爷有要事相商,还请妹妹先出去。”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苏茯,她很想撕掉王琳,可是现在她只能忍着,毕竟父亲生死未卜,此刻还得靠拓跋御。
王琳面色有些得意,穿好了衣服出门,临走时还一脸得意的对苏茯扬威,令苏茯一脸怒意却又发不得,忍在心中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拓跋御外袍宽敞着,露出健硕的胸膛,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苏茯,笑道:“怎么?茯儿也想让本王这般对待?”
这话刺激到了苏茯,她苏茯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从前她高高在上,旁人见了她都要让几分,她生来就是个被人羡慕的人,享受最好的东西。
见苏茯面色冷清,拓跋御又道:“怎么?茯儿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本王以为茯儿来打搅本王的雅兴是因为茯儿也喜欢这样玩呢。”
苏茯冷冷道:“茯儿今日来是想问王爷,父亲究竟在何处?昨日王爷去了苏府,所以茯儿想知道父亲是否安好。”
拓跋御失笑,原来是为了苏付康,想起苏付康,拓跋御心中一阵舒畅,终于要除掉这个老狐狸了,心中不禁一阵欣喜,目光看向苏茯,还有这个看似高冷的苏茯,进门以来仗着苏家给他的脸色不少。
想到这里,拓跋御看着苏茯清冷的脸,心中不由生出想屈辱苏茯的想法,拓跋御眼睛一转,笑道:“刚刚本王的雅兴被打断了,现在暂时还想不起来,若是茯儿能让本王高兴的话,本王自然是乐意同茯儿说说朝堂上的事。”
苏茯端着身子,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可是堂堂的苏家大小姐,怎能像那些女人一般去取悦男人,她苏茯向来傲气,从不向任何人低头,况且她从来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拓跋御自然是知道苏茯,苏家大小姐的骨气可不小,偏偏这样的苏茯让他有一种想要屈辱的欲望。
拓跋御道:“茯儿若是不想,本王也不会为难你,毕竟你可是苏家的大小姐,苏太傅最疼爱的女儿,外人敬仰的才女,向来傲骨,怎可为了本王低头。”
苏茯神情变换,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她朝拓跋御走近,半笑道:“王爷见笑了,茯儿既然已经是王爷的王妃,讨好王爷本就是应该做的事。”
“哦?”拓跋御拉着苏茯的手向前一使劲,苏茯跌落拓跋御怀中,“茯儿倒是通达,可不知茯儿会不会那些风尘女子的妩媚,还有姿势呢。”
苏茯面色一红,抬眼时拓跋御已经放开了她,拓跋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嘴角一翘,道:“本王想看茯儿一件件衣服脱下来,茯儿可愿意?”
苏茯咬唇,拓跋御明显是要屈辱她,可她却又不得不做。见苏茯半晌没有动作,拓跋御挑眉道:“难不成茯儿是想让本王亲手脱?”
苏茯没说话,拓跋御拍了拍手道:“既然茯儿不会,那本王便找个人教茯儿吧。琳儿,出来教一教王妃怎么伺候本王。”
门被推开,只见王琳走了进来,一脸笑意和讽刺,拓跋御的脸上也满是讽刺,他们今日是看定了苏茯的笑话。
王琳关上了门,慢慢走向拓跋御,边走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直到走到拓跋御身边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待苏茯愣神间,两人已经当着她的面苟合,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一样,她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眼前的画面刺痛了苏茯的眼睛,苏茯别了别脸。
喘气的声音不断传来,苏茯后退了几步,手触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拓跋御的声音,道:“本王倒是忘记茯儿来找本王的目的了。”
一句话在提醒苏茯,她担心父亲的安全,可让她这般下贱的和别的女人伺候拓跋御,她做不到。
苏茯备受打击的样子,王琳只觉得心里头很爽,这般想着她便想再稍微打击一下,王琳劝道:“王妃可别闹别扭了,咱们姐妹一同服侍王爷是应该的,况且现在妹妹有孕在身,还希望姐姐能替妹妹服侍王爷。”
谈及有孕又狠狠地刺痛了苏茯,她咬着唇,心中恨极了面前这两个男女,她发誓以后这一切她要让拓跋御和王琳付出代价!
苏茯伸手,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拓跋御满意道:“这才是本王的好王妃,躺在桌子上,本王最喜欢你这样乖的女子。”
苏茯胃里一阵翻滚,和别的女子一同服侍,她只觉得恶心,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苏茯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
有意识的瞬间,花月只觉得浑身难受,她想一直沉迷下去,可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她,仿佛除了复仇,她还有别的值得留恋的东西。
脸颊边一阵微风吹过,她只觉得淡淡的茶香飘来,只一瞬花月便睁开了眼睛。
横扫四周的环境,花月便明了自己身处哪里,这是拓跋容白的茶山,花月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明明是在追杀苏付康来着。。。。。。
想到苏付康,花月浑身的杀气尽出,顿时惊动了门外的人。
一道轻脚步声传来,只见沈犹怜走了进来,见花月要起来忙道:“月儿你快躺下,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花月见过这个女子,她记得叫沈犹怜,好像还是个医女,想到这个花月不由得防备的看着沈犹怜,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犹怜笑道:“是摄政王把你送来的,你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耗了太多精力了,你要好好躺着,不然会对胎儿有影响。”
花月反射性的拉着沈犹怜,一字一句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沈犹怜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花月在说什么。
花月耐着性子道:“还有谁知道我怀孕了。”
沈犹怜一脸怪异,后面走来的花琰和拓跋容白也是一脸怪异,气氛尴尬了几分,沈犹怜这才道:“本来七王爷还不知道,然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花月看了看门口的两个男人,面带冷色,看得拓跋容白尴尬万分,半晌才道:“恭喜你啊月儿。”
花月丢了一个白眼,拓跋容白更为尴尬了,拉着沈犹怜快步的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花月和花琰两人,花月没有打算理他,可是花琰却很想问清楚,他想知道花月为什么不告诉他,更想知道花月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知道花月究竟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很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花琰道:“你。。。。。。好好休息吧。”
花琰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花月的声音道:“等等。”
花琰顿了顿脚步,花月不确定问道:“你对我。。。。。。究竟是愧欠还是真的喜欢我?”
花琰一顿,半晌道:“我自是喜欢的你,可也对你有愧欠。”
花月抱着双膝,埋着头道:“我愧欠了花月。”
花琰不语,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半晌走了出去。
花月此后便是住在了茶山,有沈犹怜作陪,沈犹怜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与她相聊倒是没那么无趣。
自那天后花琰多少也来了几回,见到了花月便又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花月嘴上说不关心,至于心里谁也不知道她了。
这几日来花月过得很好,可是她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复仇,对于苏付康的狠越来越深,花月的执念也越来越重,她知道苏付康和拓跋御联手即将要逼宫,所以她在等在那一天的到来。
反观拓跋容白和沈犹怜,两人彼此有意,可谁也不愿先说破,花月多少也是挺羡慕沈犹怜的,还有拓跋容白,什么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在拓跋容白身上简直一点身不由己都没有,他简直太自由了。
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在茶山生活了几日,花月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昨日花琰没有来,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她必须要回京去,她要亲手杀掉苏付康,为母亲和李家报仇!
趁着没人注意的夜晚,花月偷偷地跑了出去,她毕竟以前来过一次,所以还是认得些出去的路。
花月故意放轻了脚步,不过这诺大的茶山,什么人都没有,各种声音吵杂,她为什么要偷偷的?想了想花月挺直了腰,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花月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却一个人都没有,花月的心跳了跳,当下有些警惕了起来。
花月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独自在这空旷的茶山,多少也有些恕�
花月咬咬牙,踩着轻功,飞快地冲出了茶山。回头看着黑漆漆的茶山,花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花月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不由得把她吓得半死,对面有个人影,摇摇晃晃的,正常情况下出现个人也很正常,可是对面那个黑影并没有头,只有一个身子在空中摇荡,花月的心跳得飞快。
要是一具尸体的话花月也不会害怕,她见过无数尸体,所以并不会感到惧意,但是谁能解释一下这个尸体为什么会飘来飘去?
花月嘴角一抽,心中突然大胆了起来,慢慢朝着尸体靠近,就在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花月扔了一块石头,正好砸到了尸体。
只听见一声闷哼,尸体突然掉了下来,花月嘴角一勾,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作祟,尸体永远是最安全的,最危险的永远是不定因素的活人。
花月没有犹豫,径自朝着‘尸体’走去,拨开草丛,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地上,发出一些痛苦之色。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花月疑惑间,只见那人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本世子。”
原来是方清小世子,这家伙怎么回来了?花月失声笑道:“你不好好当人,去演个尸体干什么?”
“嗯?你是。。。。。。月儿?!”方清不确定地道。
花月大大方方承认道:“没错,我就是花月,你不是在云南么?回来干嘛?”
方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花月,仔细观察道:“没事没事,月儿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花月疑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究竟是谁跟你说我有事了?”
提及这个,方清连忙道:“不是你给我写的信求助么?”
花月想了想,定然是花琰骗了这个方清,肯定是因为方清好骗,不过花琰让方清来干什么?花月有些想不通,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只见方清得意洋洋道:“月儿你放心好了,那拓跋御再怎么着也伤不到你,我这次可是带了云南府的精兵数千,你就安心呆着。”
花月疑惑道:“你私自带兵入京,不怕被人说你想谋反?”
方清更为惊讶道:“月儿你难道不知道么?那拓跋御已经谋反了,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你怎么会不知?”
“什么!”花月脑子里有些震惊,没想到这拓跋御出手这么快,花月不禁问道:“那苏付康现在在哪里?”
方清满脸疑问,摆摆手道:“我才刚到京城,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么?”
方清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简洁的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小皇帝被刺杀,经过彻查是花大小姐刺杀的,然后整个天下贴满了花月的悬赏通告,而就在举国哀悼的同时,拓跋御借机上位,还莫名的受到民众的拥护,所以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拓跋御。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云南王府,而且一同传去的还有花月的求助信,方清一接到信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虽然拓跋御是谋反,可毕竟百姓们相信他是名正言顺,所以方清带兵过来不能让人发现。
于是他们就在京城外驻扎,刚刚是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方清为了吓走人,这才想出了扮鬼吓人的办法,没想到那人竟是花月。
方清领着花月到云南精兵驻扎的地方,只见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倒是能够攻进皇宫。
见方清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领兵的将军立马快步走了过来,道:“见过世子,敢问世子,这位女子是?”
方清欣喜道:“白将军,你看这就是我说的月儿。”
方清向花月介绍道:“月儿你看,这就是我云南方家最厉害的将领白怀将军。”
花月暗暗打量对方,皮肤有些黝黑,一看就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浑身的阳刚之气不是那些公子哥可比的,倒也不是个粗鲁之人。白怀客气道:“白怀见过花月小姐。”
花月客气回道:“花月见过白将军。”
白怀直盯着花月看,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女子有哪里不对,总之不会是那些整日待在闺中的女子,想了半天,白怀只总结出一句,身上的怨气太重。不过花月既然家破人亡,哥哥也死了,家也没了,现在还被人通缉,怨气总该是有的,可白怀总觉得好像还多了一些杀气。
方清见白怀直盯着花月看,心下顿时有些不爽,忙拉着花月走进自己的营帐,“走走走,月儿我给你看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
花月被方清拉着走,白怀只好抛弃心中的想法,继续去巡逻去了,白怀摇摇头,说这女子是刺杀皇上的人,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花月实在是太弱小了。
方清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四周都能看得很清楚,只见方清转身从床边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身后,故作神秘的对花月道:“你猜猜我给你拿了什么回来?”
花月有些心不在焉,现在拓跋御登上皇位,苏付康自然是跟着鸡犬升天,虽说刺杀不易,但是能看着苏付康从空中掉下来,这样的感觉很爽,这一场景花月甚是期待。
方清打断花月的思绪,道:“月儿,你快猜一猜这里头是什么。”
花月随便道:“不知道。”
方清不满道:“月儿你太敷衍了。”
“是好吃的?”
方清摇了摇头,道:“难道你就只记得吃的么?”
“是银子?”
方清无奈道:“你很穷么?”
花府被炒,她现在身无分文,可以说是很穷了,思及此花月点了点头,认真道:“好像是的。”
最后方清认命地拿出了身后的东西,道:“这可是杀手会的令牌,是我特意求我父王才拿到的,一块令牌可以调动天下所有杀手,有了这个到时候就没人可以欺负月儿了。”
在见到令牌的一刻,花月的瞳孔一缩,不由后退了几步,半晌才抬头看着方清,问道:“你和杀手会是什么关系?”
花月知道杀手会有严格的秩序,这样的令牌很珍贵,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
方清愣了愣,道:“杀手会是我父亲培养的。”
话音未落,花月径自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方清,半晌才想到要去追花月。
“月儿你怎么了?现在天色这么晚,你想去哪里明儿我陪你去吧。”
花月顿住身形,冷冷道:“别跟着我。”
方清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几步,道:“月儿我。。。。。。”
话还没说完,花月不知何时已到眼前,一只手掐着方清的喉咙,眼神里看出怒意,花月冷冷道:“说了让你别跟着我,回你的云南去,我们以后再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在跟着我,休怪我杀了你。”
第55章 薄情花月
方清一怔; 脚顿在空中,迟迟没有踏下去,趁着方清愣神的功夫; 花月身形一闪; 顿时不见踪影。
夜色黯淡,远处只看到斑驳漆黑的树影; 还有凶兽时而低声怒吼的声音,令人心生惧意。
方清心头一沉; 看着那片漆黑愣神; 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是理不清一丝头绪,他总觉得月儿似乎瞒着一些事情。
身后传来悉悉的脚步声,白怀踩着枯枝从后面走了过来; 只见到世子一个人的背影,不由得喊了一声。
白怀远远地看到花月小姐跑出帐外,又见到世子追了出去,没来得及多想便也追了上来; 却只见到世子一人,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听到白怀的声音,方清顿时回过神来; 转身只见到白怀一人,腰间别着的剑已出鞘三分。
“哦,原来是白将军。”方清面无表情道。
白怀下意识地打量了周围,眉头皱起; 疑惑道:“世子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花月小姐人呢?”
方清感觉白怀好像有些关心花月了,心下没来由的堵,抬眼瞪着白怀没好气道:“回营!”
白怀看了看方清的背影,又转头看背后的一片漆黑,心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收剑转身离开。
——
月色朦胧,斑驳宫墙之下,一队队身穿铠甲的侍卫巡视而过,在两个侍卫队交接的间隙,一个黑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进宫墙里,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中。
皇宫的夜晚灯火通明,寝宫内也是烛火一片,偶有守夜的太监宫女提着宫灯匆匆走过,也有提刀侍卫巡逻而过。
花月弓着身子暗暗寻找,她虽来过一次皇宫,可诺大的皇宫也有她没去过的地方,不过她此行是来寻苏茯的,既然苏茯以前是正王妃,那么现在的地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只需在灯火最亮的那几个寝宫排查便是。
花月随便寻了一个较大的宫殿,趴在屋顶上观察,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块砖瓦,耀眼的光刺眼。
这不是拓跋御?!
他穿成这样是要干什么去?!
如今拓跋御已是皇帝,在这皇宫里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得的,可是也没什么事情是他需要穿着黑袍偷偷出去啊,除非拓跋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月心下一喜,若是能趁机抓到拓跋御的把柄,那便能够要挟他,拓跋御这人心思极深,他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想来把柄也不会少。
思及此,花月瞥了一眼,拓跋御由两个太监引路已经走出有些距离,花月脚尖一点,掠身跟上。
宫里的路大多是绕着弯走的,曲折万分,特别是宫里的御花园,若不是常年呆在宫里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花月便是如此,跟着拓跋御饶了绕去,现在她已经想不起怎么出去了。
只见拓跋御停在一座宫殿前,回头张望了两下,这才放心地走了进去,留下身边两个太监守在门口。
花月随便寻了颗树遮住,暗暗打量宫殿,宫殿门前杂草丛生,旧色的宫墙已经脱落,残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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