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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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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琰走了进去,试探道:“拓跋寒,你出来!”
  一道蓝色的身影晃悠悠的出现,拓跋寒笑道:“觉得我这身怎么样?是不是好看多了。”
  花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拓跋寒怀里抱着的,赫然是失踪的花月,花琰试探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拓跋寒笑道:“等你来参加宴会啊,说好每年一次的,可是我感觉我很久都没有举办盛宴了,所以今年我多带了一个人,你看,喜欢么?”
  拓跋寒将熟睡的花月递给花琰看,花琰忙道:“很好看,能不能也让我抱抱?”
  现在的拓跋寒觉对不能惹怒,只能好好的忽悠,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像个孩子一样,给糖吃就会很开心。
  拓跋寒把手收了回来,眉头有些皱起,疑惑道:“为什么要给你看,这是我的玩具,你看多么精致啊。”
  花琰慢慢靠近,见拓跋寒不排斥,便尝试着靠近,慢慢从拓跋寒的怀里接过花月,道:“你看,现在她很乖,交给我没问题的。”
  拓跋寒慢慢地放开手,当花琰快接过来完的时候,花月突然睁眼,笑道:“你们在干什么。”
  花琰的手一顿,急忙将花月抱了过来,拓跋寒神色有些不爽,突然一掌拍在花琰的胸口上,他限制了自己的力气,在潜意识里,他不想把花琰打死,只是想教训他而已。
  花琰急速后退,直到背贴着墙,才稳住身形,花琰捂着胸口,看着又落在拓跋寒手里的花月,眼里满是担忧。
  拓跋寒将花月接了过去,花月是睁开眼的,抬手便给拓跋寒一掌,她使出了全身力气,但是她知道这可能不会给全盛时期的拓跋寒很多伤害,拓跋寒和花琰一样,飞速后退,花月趁机逃脱。
  花琰拉着花月,立刻离开大殿,全盛时期的拓跋寒根本没人能对付得了,不过他可以肯定拓跋寒不会离开这个大殿,因为这里相当于他的家,他就像是守护自己的孩子般,一步不肯离开。
  果然,两人跑出了好远,拓跋寒并没有跟上来,花月气喘吁吁地靠着花琰,手都在发抖,惊吓道:“我害怕。。。。。。害怕。”
  花月已受了惊吓,但是在刚刚那一瞬她是清醒的,她知道花琰是来救自己的,所以才会给了拓跋寒那一掌。
  花琰拍着花月的背,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花琰径自带了花月回府,至于废殿里的拓跋寒,只要不理他,过两三天便会恢复,花琰也无可奈何了,若是在拓跋寒发病前锁了还可以控制,但是他在发病时绝对没人能够控制他。
  花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比以前更加黏着花琰了,无论花琰去哪里都要跟着去,经过这一件事,花月的记忆好像变得更加模糊了,不记得沈犹怜了,甚至连花琰都有些记不得了,时而记得,时而忘记。
  一两个月过去了,花月的肚子渐渐变大,花琰发现缝在衣服里面的香囊不见了,可能是花月偷偷拿出来的,花琰有时会疑惑,难道花月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么?所以才会在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
  绝对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花琰命人煮了一碗堕胎药,打算亲手喂花月喝,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可以带着花月去治病,他绝对不会让花月离开他的。
  花月挣扎着不喝,花琰先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给花月灌进去,他必须如此。
  “月儿不要喝。。。。。。”花月使劲挣扎,眼泪从眼角滑落。
  “喝吧,月儿,喝了咱们就可以去治病了。”
  喝了两口之后,花月也不再挣扎了,神情恢复明亮,眼角有泪痕,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花月捂着肚子,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花琰安慰道:“以后会有的,我只想让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我不能失去你。”
  花琰想要抱花月,却被她推开,花月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孩子么?你怎能趁我恍惚的时候这样做,我已经救不了了,我只希望能留一个孩子陪着你,我怕我走了以后你会伤心,会难过,我爱你,我不想让你伤心难过。”
  “月儿对不起。。。。。。”
  一滴泪从花月的眼角流落,此刻的她是清醒的,在保护孩子意识那一刻,她已经清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花月慢慢后退,“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花琰恳求道:“月儿你知道么,我想让你陪着我,我们以后可以生很多很多小孩,只要你喜欢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花月身子太弱,跌落在地,吼道:“不,你不知道他对我多么重要,有可能我们没了以后了,我也不想丢下你一个人,可是我真的感觉我快支撑不住了,我想我快要消失了。”
  花琰抱住花月,安慰道:“不,我不会让你消失的,一定不会的,你要好好的活着,以后我们会一起生活,答应我好好活着好么?”
  花月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已经很虚弱了。
  因为有了沈犹怜的香囊,她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的记忆也时有时无,这些她已经习惯了,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她的牵挂。
  不知何时,花月又重新陷入了昏迷,待她再次醒来时肚子已不像当初那般圆润,而是扁扁的,她知道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自那以后,花月陷入沉睡的时间更久了,花琰收拾了所有东西,只带着花月一人出了京城,往边疆奔去。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治好花月。
  花月像个孩子一样安静的沉睡,即使是马车的颠簸也丝毫不影响,有好几次花琰都以为花月再也不会醒来,可过一两天后,花月又突然醒来了。
  花月再也不会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时常会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也不想说话,就算花琰想同她说话,她都不理会。
  有时候连花琰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花月了。
  他们去的第一个地方是神医谷,据说那是个很厉害的神医,若是想请他治病,必须备世界上最名贵的药材来换,这个沈犹怜便早先提及,宫里什么东西都有,自然也不缺那些名贵药材,花琰带了一些,便往神医谷方向去。
  神医谷地处偏僻,若不是有地图,外人根本进不来,这地图也是沈犹怜给的,据说这神医谷是很久以前神医扁鹊的住所,后来便传给他的弟子,一代传一代,便传到今日。
  神医谷的传人只有一个,因带着地图,所以花琰很快的便寻到了地方,神医谷口很荒芜,像是很久没人进来过,而且还很阴森,外人根本不敢进来。
  若是走了进来,便闻到花香满谷,蝴蝶翩翩,一副春暖花开的春景,神医谷四季如春,与别的地方不同,这里常年都是春天,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进入神医谷,花月便醒了,应该是闻到了满谷的花香。
  在花月的要求下,他们下了车步行,难得见到花月心情好一次,花琰也就随了她,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到一个简陋的茅草屋。
  只见一个人白衣布衫,戴着一个草帽,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笑着问道:“二位是来治病的?”
  花琰点了点头,道:“我家夫人生了怪病,听说神医谷非常人,定能只好我夫人的病。”
  

    
第68章 花琰的报复
  
  花琰点了点头; 道:“我家夫人生了怪病,听说神医谷能治好天下怪病,想来定能只好我夫人的病。”
  只见那人看了看身后的花月; 花月似乎有点害羞; 躲在花琰身后,一颗头往外探; 双手始终抓住花琰的衣袍,紧紧不肯松手。
  那人只看了一眼; 笑了笑; “在下也只会治病罢了; 令夫人如今这副模样,乃是因果循环所致,世间一切皆是遵循规律而行; 超出规律外的东西最终皆会回到正轨上。”
  花琰黯然,苏苓的灵魂附在了花月身上,的确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可这一切不都是偶然的吗; 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难道本该消失的苏苓终是要消失了么?
  花月的大眼睛眨了眨,不明白这个人说的什么意思; 花琰看了花月一眼,心里顿时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心情沉闷,花月现在已经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如今宛如孩童一般,偶尔她也会突然醒来,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可花琰害怕花月突然就没有清醒的那天了,若是没有了苏苓的记忆,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苏苓还是花月了。
  一切终究因苏苓而起,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神医谷之行无果,花琰带花月回了京城,手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此时苏付康又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朝堂之上静悄悄,谁也不敢吭一声,就怕惹怒了如今最得势的两个大人物。
  苏付康阴郁一笑,“谁人不知摄政王的妹妹花月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况且还没有许配人家,如今我朝既无公主去和亲,依花大小姐的身份,倒也配得上外邦的王。”
  花琰冷哼一声,“本王的妹妹身份自是尊贵,可她从小便被本王给宠坏了,恃宠而骄,不知轻重,如若是冲撞了外邦王,影响了两国的交好,苏太傅可担待得起?”
  “那依摄政王看该如何?”苏付康直接将锅推给了花琰,反正他若是想不出办法,那只能将妹妹送去和亲,这样也能打消了摄政王在朝中的气焰,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忌惮他了。
  苏付康在心里冷笑,可以说他这一步棋是下得非常之好了,左右花琰进退两难,看他还能这般嚣张狂妄。
  花琰沉吟半晌,在苏付康心里得意的同时,给他泼了一道冷水。
  “听闻苏太傅的女儿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被人誉为京城第一才女,虽说从身份上来讲,怎么也是比不上本王的月儿,但退而求其次,苏大小姐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苏付康一口老血要吐了出来,没想到居然被花琰摆上了一道,他怎么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和亲,想都别想!花琰居然还说他家茯儿比不上花月,茯儿乃是最冰雪聪明的人了,谁也不配和她相比较。
  苏付康站了出来,心下不爽,面上却带笑,“老臣家的茯儿自是比不上摄政王家的小姐尊贵,所以由花大小姐去和亲倒是更彰显身份了。”
  早就知道老狐狸苏付康会摆这一套,花琰可不上当,坊间传闻摄政王疼爱妹妹,关怀备至,那可不是子虚乌有的传闻。
  “苏大小姐身份虽低了一等,但本王恳请,向皇上请旨,封苏大小姐为我朝郡主,即日前往和亲。”
  “你。。。。。。花琰你不要太过分!”苏付康满腔怒火,终于在这一刹尽数爆发出来。
  对于花琰,他是忍了极久,无论是新仇旧怨,他和花琰终究是不能善了,如今这局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也让不得谁半分,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身家性命为赌注。
  苏付康连续说了三个好,满朝文武百官谁也不敢说一句调解的话,摄政王和苏太傅的恩怨多少都知道一点,绝对不是说两句话赔罪就能了事的,谁也不想站在风口浪尖上,大殿安静了片刻,苏付康重新开口了。
  “摄政王可还记得,老臣的女儿是嫁过人的,如今已非完璧之身,如何能另嫁他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之君。”
  此话一出,谁都知道苏太傅是拼了,谁人不知苏大小姐以前嫁的人是叛君拓跋御,身为拓跋御的王妃,本该应视为待罪之身,可就是因为苏太傅的关系,据说是苏太傅在御书房跪了整整一天,苏茯现今才能安然无恙住在苏府。
  花琰冷笑,“苏大小姐嫁的是何人,这一点本王比你清楚,当然了外邦人自是豪爽,外邦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嫌弃苏大小姐的,这一点还请太傅放心。”
  苏茯这次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花月如今这副模样都是他苏家害的,他绝不能让苏家有一丝好过。
  怎么说都说不过花琰,苏付康有一种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茯儿,上次拓跋御的事是他这个做爹的对不起女儿,这一次绝对不可以了。
  ‘扑通’一声苏付康双腿一跪,哭诉着道:“还请陛下做主啊,茯儿是老臣的心头肉,从小也是放在心尖上来疼的,怎么也不忍心将她嫁到遥远的外邦,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年纪大,膝下唯有一女的份上,放过茯儿吧。”
  拓跋容白眉头皱了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摄政王说得不无道理。”
  苏付康快吐血了,花琰仍不依不挠,“岂止是有道理,本王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我朝能够繁荣发展,若是因为一个外邦,而引得百姓愤愤,便是得不偿失了,既然苏大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此等为天下苍生舍身之事,想必她也是极为赞同了。”
  “够了!”苏付康愤怒摆袖,“茯儿是绝对不会去和亲的。”
  花琰笑了笑,道:“苏太傅莫生气,说不定这苏大小姐就想去和亲呢,再说了如今放眼望去,整个京城敢娶苏大小姐的人不多了吧,外邦王可是个好人选,到时候太傅可是外邦人的国丈,也算是实现了太傅的愿望了。”
  “你。。。。。。”一句话没说完,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苏太傅两眼一白,终于昏了过去。
  

    
第69章 同为郡主
  
  苏太傅还没醒过来; 和亲一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立刻成为京城里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这件事的两个主角,苏家大小姐和花家大小姐更是令人乐道; 在这京城里谁人不知摄政王最宠爱的便是这位妹妹了; 敢动摄政王的妹妹,也不怪摄政王会反咬一口; 苏太傅这次行事过于鲁莽了。
  再说起花家大小姐,谁人不知京城里就数她最嚣张跋扈; 而苏家大小姐则相反; 性子温柔似水; 对谁都和和气气,也从没有摆过架子,更是京城里第一才女; 奈何以前嫁给了反叛的拓拔御,否则如今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吧。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苏大小姐估计会被送进宫里伺候皇上,奈何现在已非完璧之身; 要是还送进宫里,那不遭人笑话,无论苏太傅再怎么想让自己女子嫁给皇上; 如今看来,也是不可能的。
  众人都在等着看苏家的笑话,毕竟皇上还没下旨,最后究竟是谁嫁过去也是说不准的。
  苏家府邸; 安静得吓人,谁也不敢呼吸重了,怕一个不小心便送了命。
  丫鬟们都小心翼翼的伺候,面前这位苏大小姐,虽然名声在外,是个款款温柔美人,可只有跟在她身边的人才能知道,真正的苏大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苏付康坐在大厅正中间,厅下坐着的赫然是消失了许久的苏茯,只见她端着一盏茶,迈着款款步子走到苏付康前面,细声细语的劝道:“爹爹这次太过莽撞了,对方可是让爹爹跌倒过的摄政王,摄政王不比别人,爹爹行事应该要更小心才是。”
  苏付康接过茶杯,刚放到嘴边,一听到苏茯的话,又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急忙道:“正是因为那个人是狡猾的花琰,为父才想要打压他,殊不知这摄政王居然如此能说会道,唉。。。。。。这次真的是为父鲁莽了,没有顾到后果,是为父害了茯儿你啊。”
  苏茯把手搭在苏付康的肩上,安慰道:“父亲千万别说那样的话,为了父亲茯儿甘愿做任何事,包括嫁去外邦。父亲也不必如此沮丧,事情可还没到那一步,既然皇上还没下圣旨,这说明皇上多少也忌惮父亲的势力,不敢如此草率的。”
  苏付康细想片刻,这才点点头,道:“茯儿说得没错,倒是为父的愚钝了。为父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上次将你嫁给拓跋御,是为父的过错,希望茯儿不要怪罪父亲。”
  “父亲说哪里的话,茯儿怎么会记恨父亲呢。”苏茯眼神一闪,极快地说道,她不想提起那个人,拓跋御是她一生的痛苦,她再也不要记起了。
  “茯儿能理解为父就好。”
  就在人们津津乐道时,隔日圣旨便下来了,两道圣旨分别送往花家和苏家,在打听到内容时,众人像砸开了锅一样,各种说书剧本都出来了。
  看来皇上还是更偏向摄政王一点,毕竟两家的小姐都封为郡主,结果就只有苏家大小姐要去外邦和亲,众人纷纷同情这位苏大小姐,前夫君刚谋反被杀,现在又被嫁到外邦,真是令人同情。
  “郡主?那是什么东西?”花月歪着头好奇道。
  花琰合上圣旨,扔到一旁,摇扇笑道:“无用的东西,不过是个头衔罢了,不能吃也不能穿,月儿不必太过纠结。”
  花月仍旧不解,“那要来何用?”
  花琰嘴角一翘,少有的俏皮道:“气人。”
  花月眼中尽是天真,似是返璞归真,有许多问题不解,嘴里喃喃道:“为什么要气人?气什么人?郡主能气人么?”
  花琰笑而不语,一只信鸽飞来,正好立在花琰的手上。花琰抬手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拿了下来,展开来看,不过寥寥几句话,一口气看完,花琰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
  拓跋剑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目光看向远处的花月,阳光下的花月看起来生机勃勃,正在和一只紫色的蝴蝶玩耍,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不知道当她恢复记忆后,得知自己竟是这番模样,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一想到这个,花琰的心情就变得愉悦,花月的病终于有救了。任凭苏付康如何折腾,他花琰定要护住月儿,还要为那些已故的人报仇。
  前一天还在镇定的苏茯,圣旨一下到苏家,她便再也镇定不住了,没想到皇上居然这般无视父亲,居然还将她嫁到外邦,一想到以前拓跋御做的种种事情,她就再也忍受不了,况且外邦人向来野蛮,她要是真的嫁了过去,怕是活不到几天,无论如何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太监前脚刚走,苏付康便摊在椅子上,握着圣旨的手不断在发抖,皇上居然真的敢下旨。。。。。。
  苏茯双膝一跪,哭道:“爹,你要救茯儿啊,茯儿不想嫁到外邦,据说外邦人野蛮,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对茯儿。”
  苏付康面色为难,现在他在朝中势力还不稳,若是此时便和皇上还有摄政王作对,太过冒险了。苏付康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苏茯,心下又不禁犹豫了起来,茯儿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这种苦。
  犹豫了片刻,苏付康站了起来,咬牙道:“也罢,便让为父试一试,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茯儿。”
  苏茯一愣,抬起了头问道:“那父亲要怎么做?”
  “事到如今,只好豁出去了,为父还有几个大臣跟随,若是他们也不同意和亲这件事,皇上怕是也不能顺利把茯儿嫁出去了吧。”
  苏茯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拓跋容白刚放下奏折,批完了所有的奏折,松了一口气,正向往寿阳宫去寻沈犹怜,身边的太监小声提醒道:“皇上,苏太傅还在宫外跪着呢。”
  拓跋容白点了点头,“哦?跟着一起跪的还有谁?”
  太监有些害怕,却还是老实道:“还有兵部的刘大人和户部的王大人。”
  拓跋容白甩袖,率先走了出去,“走吧,看看他们有什么事请奏。”
  本来已是跪得乏累的苏付康,一见到明黄色的身影,立马直起了身子,大声道:“老臣恳请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收回成命吧。”
  拓跋容白慢步走近,故作不懂,道:“苏太傅对朕的忠心没人会质疑,朕也相信太傅会支持朕的所有决定。”
  拓跋容白的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苏付康沉吟半晌,才道:“皇上的决定,老臣定然是支持的,只不过老臣这件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啊。”
  说着苏付康还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身后的几个大臣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急忙也争相磕头,本来他们不愿来的,反正那是苏大人的女儿,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奈何他们还有许多把柄都在苏太傅那里,现在只得豁了出去。
  拓跋容白一眼略过苏付康身后的人,心下冷笑,看来老狐狸这下子终究是坐不住了,不过轻轻一试,就把他的老底给探了出来,真是经不起折磨了呢。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了,苏付康额头上不断冒汗,他在害怕,如果皇上坚决不收回成命,那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茯儿嫁到外邦去,这次的举动,虽然是来恳求皇上,却更像是威胁,所以他只有赌一把。
  拓跋容白蹲了下来,亲自把苏太傅扶了起来,语气变得亲切,道:“太傅不必如此紧张,将苏大小姐嫁到外邦不过是缓兵之策,外邦人行事野蛮霸道,我朝已经查出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和亲,下这份圣旨不过是拖一拖外邦人,让他们不那么快察觉罢了,你放心吧,朕是绝对不会将你的宝贝女儿嫁到外邦的。”
  苏付康心下松了一口气,可又不禁提了上来,虽然事情是这样说的,可是圣旨已下,茯儿已被许给了外邦人,以后或多或少也会对茯儿的声誉有影响。
  思及此,苏付康开口道:“可是现在众人皆知茯儿被许给外邦王,以后她的声誉。。。。。。”
  拓跋容白转身道:“听闻苏大小姐聪慧过人,为我朝牺牲一点,怕也是会支持的吧。”
  苏付康语凝,自家的女儿他自己知道,可是茯儿的大方温柔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若是反对的话,怕是会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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