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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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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各项事宜都是自己安排的,总得亲眼看到回宫去了才能安心。
“呵呵,你少攀扯别人。既然看见了,那最不济也是个人证。跟我们到衙门里录份口供,把你看见的情形说明白!”
仇禹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动。他已经好久没动气了,要不是今儿被皇上折腾得够呛。也绝不会跟这几个小人物发火。
“你们这几个不长眼的!让你们孙府尹过来说话!”
“哎呦,口气好大啊。我们孙大人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小头目冷冷看着他,这种充场面的家伙见得多了。真是孙大人的朋友,会自己跑到大街上来闲逛?采买这种事情都是家里的管事安排,即便老爷要出门,后头怎么也得跟着十个八人人不是。
“拿下!”小头目下令了。
仇禹急了。
他当然不怕这几只小蚂蚁,但是有时候蚂蚁也会干扰大象的。真被拿了,面子什么的且不说,立时就会耽误好些事。
主要是今天这个日子太特殊。
“等等!”仇禹拿出了金吾卫的鹰牌。
喜相逢的人不认识鹰牌也就算了,衙门里的衙役应该无论如何认得这腰牌的。
京城里头的衙役们需要练习许多基本功,比如怎么看人下菜碟。一般来说。看人的本事都是很强的。而看人的方式,就这么几种。不外乎是看衣服,看长相。看气度,还有就是看腰牌配饰这些特定的东西了。
小头目确实认得这鹰牌。
只是,效果和仇禹想象的……正好相反。
“这是金吾卫大人的鹰牌!”小头目大吃一惊,一把抢了过来,仔细看了又看。
前一阵子府尹大人花了不少钱,将逸翠楼里最热门的清水头牌花魁买了下来,送给金吾卫大人做妾,还在府里头摆了几桌酒席。这小头目有幸远远看过金吾卫大人一眼的,此时不禁揉了揉眼睛,又将仇禹仔细相看了一番。
“知道是鹰牌就好!”仇禹冷笑道:“还不让开!回头让你们府尹大人过来说明白吧!”
那小头目脸上神色变幻了几番,忽然飞起一脚,正踹在仇禹肚子上。
尼玛,仇大人已经好些年没跟人动过手了。
只有他老人家命人动手的份儿。
仇禹登时像只虾米一样弯下腰去。
“你竟敢冒充金吾卫的祝大人!”小头目恶狠狠叫道:“祝大人比你高得多,还有胡子。你狗胆包天!竟敢擅自伪造腰牌,妄图混出去,必定是贼子!”
眼看衙役们冲自己而来,仇禹赶紧四下扫视,寻找暗卫们。
一个也没看见。
点儿真是太背了。
仇大人悲催地想到。他不禁第八百次懊悔自己不该拿这个什么倒霉催的鹰牌。
那小头目却不管那么多,挥挥手让人将仇禹捆得跟粽子似的,然后亲自来搜身。
仇禹身上有三千两银票。
其实一共准备了五千两。仇禹带着三千,王公公带着三千。不过皇上只买了些极便宜的小玩意儿。所以不过花了几两散银。
见到这么多银票,众衙役的眼都红了。
肥羊!好肥的羊!
这个家伙一定是匪人同伙,一定、必定、绝对!
被揪扯着拖去顺天府的牢房的路上,仇禹继续悲催地想起了所有的潜规则。
这些潜规则他本来就懂。
高声地呼喝远不如塞点儿散碎银子管用。
可惜的是,仇大人身居高位太久了,他已经习惯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和受益者,而不是执行人。
在路上,他终于放下身段。试图向押送的衙役行贿。
身上没钱了,只能许诺。
衙役看他的目光好像看着个白痴。
这个白痴,现在不耍威风了?把你关进大牢,还愁没银子送进来?
路上把你放了,私放的罪名那么好担么?再说,口头许下的数目是不少,谁知道你回头给不给?那里比得上后头的细水长流?人在牢里,那孝敬的名目可就多了去了。
这牢房里头的号子,讲究很多。
大的号子,挤进去一两百人都没问题。情形自然混乱不堪。极其恶劣,一般用来关那些没钱没势也没人的穷鬼。
小的单间,当然是给懂规矩、有后台、打过招呼、给予优待的人物。
不大不小的。用来中转,接下来去大间还是小间,就看你表现了。
仇禹被关进了一间单间。
三千两足够单间的进门钱了。身上就带着三千两,榨一榨肯定油水更多。这样的肥羊大家都很喜欢养着。
仇禹终于冷静下来,留神看了看,发现被陆续抓进来的人很多。
大家小姐当街失踪,这样的案子不多抓些人,实在说不过去。
顺天府上下人等,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抓的人越多。收的银子越多。
能找的替罪羊也越多。
连仇禹呆着的所谓单间,都塞了四个人。实在是抓的太多了。
皇上和王公公倒完全没想到。仇禹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他们本来也没想自己走掉。
秦福雄带着暗卫们一直跟着皇上等人。
见到这三位竟然冲着顺天府的路卡去了,秦福雄几乎愣住。仇大人脑子坏了么?
暗卫们都是最机灵的人物。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地形环境,混入人群如隐形一般。秦福雄能做到暗卫头儿,本领也是不一般的。
眼看仇禹和衙役们冲突在即,秦福雄赶紧带着两个人路过一般凑过来,连挤带推将皇上弄到了一边儿。
皇上的好奇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冲仇禹张望了两眼,便在秦福雄的安排下先回宫去了。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皇上停留在如今被他完善得十分舒服在地下行宫里。
他静静坐了一刻。
地下很安静。
仿佛与世隔绝。
京城真是繁华,这么多人,都是他的子民。
他回想了一下今天遇到的人和事。嘴角浮起浅浅的微笑。
桌上摆着水仙瓷的宫灯,透出柔和的烛光,映得上头的水仙花儿在水中摇曳生姿。
皇上站起来,从御书房的通道上去。
他看着熟悉无比的宽大书桌和桌上摆着的四扇小插屏,微微笑了起来。
回来了。
“传造办处的郭慧成过来。”皇上吩咐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过程
梅清当然也听说了于岩芝竟然当街失踪的事情。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儿肯定和安邦侯府有关。
祝文婉作为安邦侯府嫡出的小姐,虽说性情张扬直爽些,人却是不坏的,只因爱穿个男装,被于岩芝错认为六皇子表白了一番,这在梅清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不过,于岩芝显然并不这样看。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化。在于岩芝看来,这大概是天大的丑闻了,不仅嫁入安王府无望,只怕另找个像样的人家也不成了。
于岩芝大抵出动了自己能调动的最大力量,没有直接出面,而是让江湖人士将祝文婉在元宵节晚上暗害了。
安邦侯府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自从陈伟岩层层挖掘,发现于岩芝极可能是背后主谋之后,梅清便觉得于岩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诧异的是,安邦侯府竟然肯等待这么久。
不过,能当街几乎是不兴波澜地将人弄走,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和祝文婉当街遇害不同的是,于岩芝这次的动静太大,根本掩不住。
当初安邦侯府选择了对外声称祝文婉是病逝,毕竟大家闺秀在大街上被袖箭射死,可不是什么好名头。
于家没有这样的选择机会。
于岩芝和两名女伴是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图样大街上,在最富盛名的店铺,唐氏珠宝店的门前,光天化日之下,凭空不见的。
事情当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事后当然更是家喻户晓议论纷纷的对象。
梅清想不明白的是怎么做到的。
好在有陆斐为她解惑。
陆斐带来了树菠萝的果实。
还有……两只粘乎乎用布包起来的手。
陆斐苦着脸,郁闷地说道:“这树菠萝实在太大了,而且能吃的是里头的东西。切开来竟有好些汁液,本想着弄完了洗洗就得了,谁知道竟是洗不掉。还粘得很,只能先包着了。”
梅清拈起树菠萝的果肉。先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种南方的果子,难为陆斐竟能弄了来。
她笑嘻嘻地连吃了三颗,才问道:“你那里弄来的?居然不问问卖的人怎么弄掉这粘乎乎的东西?”
“嘿嘿……”陆斐的白牙闪了闪,“上次在你这儿吃了那个什么菠萝,我就让下头的人留意着,结果他们七搞八搞,竟弄了个树菠萝过来。你是没见过。这树菠萝的个头儿比西瓜还大呢,切开来香得很。一时那里找得到卖的人,等找到了只怕这东西都自己磨掉了吧。”
没见过么……梅清惆怅了一下,以前可是见过的呢。
若是不想法子去掉,自然也能慢慢弄走,这粘液又不是长在手上的,不过看在他寻找美味儿的心思份儿上,梅清还是告诉他了:“这个不能用水,要用油才能洗掉。”
“油?”果然是金贵东西,洗个手都得用油。
只是。梅清这房里并没有油。
只能回头再处理了。
陆斐扎着两只手,一边享受地闭着眼睛品味着递到嘴边的果肉,一边慢吞吞含糊地回答着梅清的问题。
“于岩芝的事儿?怎么办到的?这个看起来难。其实要办到并不是很难,要办成还追查不到,才需要费些力气。”
“哦,到底怎么回事儿嘛,说给我听听。”梅清拿起一片果肉,在陆斐的嘴唇上蹭了蹭。
阿呜……果肉进了嘴巴,连手指也被吮吸住了。
梅清气急败坏地抽出手,装模作样地在陆斐脸上拍了一下:“少耍赖,快说。不说本姑娘揍你啦!”
“给点儿好处才说哦。”陆斐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带着一丝丝狡黠。
看着这家伙狐狸似的样子。梅清忍不住笑了,大方地嘟起嘴唇。在他脸上印了一下,随即赶紧抬起头来,免得有人得寸进尺。
“快说!”
陆斐懒洋洋地往后一倒,靠在梅清的枕头上,少女的温香让他陶醉地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才悠悠开口道:“这次祝家可是下了大功夫了。”
图样大街属于山武会的地盘,所以这件事情陆斐当真是一清二楚。事实上,为了最大可能的成功,祝兴阳事先和陆斐打了招呼,所以当天山武会的人都借机躲了去,免得沾染上了。
老侯爷只是出动了一些人,整件事情都由祝兴阳一手安排。
于岩芝的外公是兵部尚书曲涤生。兵匪一家,曲涤生手上的江湖人士委实不少,之前于岩芝也是利用了这些关系,才能害了祝文婉。
为了免得走漏风声,江湖人士不过是用来传递消息。毕竟,这些整天在道上混的人,通风报信还是有一套的。
祝兴阳出动的是北戎人。
当年丰裕帝出征北戎,老安邦侯就是左膀右臂。
除了在北戎杀戮了一番,还俘获了不少北戎的青壮。
征战这种事情,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两军对垒这么简单。事实上,一个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兵,后头要跟着三个辅兵。
辅兵通常都是由征召的壮丁和俘获的对方士兵充任,作用和骡马差不了多少。暗地里有个称呼,就叫做两条腿的骡子。
做的自然都是十分繁重的工作,运送粮草辎重,背负战兵沉重的盔甲,建造营地工事等等,同时吃不饱穿不暖,所以损耗很大。
将失败方的的青壮男子和妙龄女子据为己有,几乎是战争同行的规则。没有战利品,谁愿意打仗呢?
从北戎俘获过来的青壮男子,过了这么多年,大多被奴役冻饿而死,少数融入了大昌,在当地娶妻生子,基本算是大昌人了。
老安邦侯却留了个心眼。暗暗营建了一批北戎死士。
他提供良好的物质条件和训练条件,而只提出简单的要求。
死士们被分成组,平时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子。但有需要的时候必须出动。只要出过任务能幸存的,全组人都可以回归北戎。
老安邦侯对人性很了解。
你不能让死士们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死士们被逼的只能拼命的话。冲谁拼可就不一定了。
说不定冲向豢养他们的人。
必须有希望。
老安邦侯的信誉很好,所以,死士们真的很拼命。
事实上,他们多少有些盼望有任务出现。
做笼中狼的感觉真心不怎么样,还不如出去拼一拼。只要有命回来,后头的日子就好了,说不定还有……战利品。
养了二十多年了,中途自然有出任务再也没回来的。有幸存之后回了北戎了,剩下的已不多了。如今当年的青壮大都四十多岁,正是最成熟的时候。
两部没有记号的马车,一部正选,一部备用。每部都藏着三名准备齐全的死士。前路已经有江湖人士打探明白,做好了记号。
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恰当的地点,特制的一侧车厢霎时全开,六只孔武有力的手臂伸出,一下子就掳走了恰当的人。
车厢立即恢复了原状。被抓进来的女子们立即被堵住了嘴。
车轮粼粼,一直在行进,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有两名是你们现在的奖品。别弄死弄残就行。
这是主子的原话。
主子每次出现都蒙着脸,其实死士们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衣食父母是谁。
是谁没关系,讲信用就行。
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机会越高。一旦什么都让你知道了,大概也就是死期了。
马车还没走出图样大街,这两名女子的衣服已经统统撕扯干净。
娇嫩白皙的躯体。
天气已经入秋,微凉的空气,昏暗的车厢。
雪白的肌肤因为冷和恐惧而变得冰凉。
火热的*却没有因此而冷却。
女子们无助绝望的眼神没有任何用处。
滑落的泪水被软软的水蛭一般的舌头舔食。
皮肤被有力的抚摸和揉搓弄得通红。
马车很快驶入早已安排好的院落,下车的时候。女子们都已经半昏迷,是被扛下来的。在肩膀上高高拱起的圆润半球,引得等候接应的男子们一阵骚动。
唯一还完好的女子已吓得面无人色。
这个女子是陈娟。
由于已经定下来。将成为于岩芝出嫁时陪送的媵妾,陈娟这阵子已住在于家,学规矩礼仪,也同时陪伴于岩芝出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幸免,或者说,暂时幸免。
直到祝兴阳带着陆斐出现在他面前。
“是这个吧?”祝兴阳笑嘻嘻地问道:“陈姑娘那位贱贱的二表姐,不是说你对她有意么?”
“去你的!”陆斐抬脚就踢了过去。“你小子胆儿也太肥了!你要给婉儿妹妹报仇,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拉扯这么些人干什么!还嫌事情不够大么?”
“顺便嘛。”祝兴阳闪身避开陆斐的一脚,今天事情出奇的顺利,他心情大好,笑嘻嘻道:“跟着于岩芝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货,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是她的庶出表妹,听说为了抢这个陪嫁的身份,把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姐姐都毒死了。这于家可也真是,家风如此狠毒,动不动就下死手,那我也只能有样学样了。”
见陆斐似乎没兴趣的样子,祝兴阳笑道:“你是不是真不要?这个可是原装货,没让那些家伙动过的。你不要,我可就扔给他们了,回头跟那两个一道卖到窑子里去。”
陆斐看了看被堵着嘴跪在地上哭着看向自己的陈娟,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了。
☆、第一百九十章 困境
祝兴阳跟着陆斐出了屋子,随便冲外头守着的两个人说了两句,那两个人便兴奋地冲了进去。
听到屋里头传出来的动静,陆斐摇了摇头。
他并不想和陈娟计较上次的事情。如果让他来安排,自然不会将陈娟怎样,但现在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对她心慈的立场。
这个女子心思已经歪了,将来说不定是祸害。
“随便给个人嫁了吧。”陆斐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祝兴阳倒听明白了,这句是针对他先头说的卖到窑子里的话说的,应该意思是做到这个份儿上就差不多了,不要卖到娼家去了。
没有生死仇怨,陆斐不想做得太过。
于岩芝是一回事儿,陈娟是另一回事儿。
“行!”祝兴阳爽快地答应了。
当陆斐前来梅清这里的时候,就他所知,三名女子都已经在被送往边境的路上了。祝兴阳打算将于岩芝弄过去做营妓,而陈娟和另一名女子就到那边儿嫁个军户算了。
主要是要一直注意动静,人多了反而占人手。
陆斐当然没那么傻,将事情全部告诉梅清,他挑重点将情况说明白也就是了。
不过梅清大概也能想到,这三个女子大概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于岩芝可能是最凄凉的一个。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
没本事保住自己,就不要去招惹别人。
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对了,我后日约了齐伦。”陆斐转移了话题,“你不是一直想和他聊一聊么?这阵子忙竞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机会,不如到时一起吃饭如何?”
如今宫学停了。梅清的时间相对富裕,自然答应了。
在她的生活里,祝兴阳也好。于岩芝也罢,都是不占地方的过客。她并没放在心上。
仇禹却将于岩芝的事情好好地放在了心上。
就是因为这件破事儿,竟然害得仇大人被关进了顺天府的牢房里头。
虽然只有几个时辰。
王公公跟着皇上回到宫里,第一时间就去联系仇禹。太阳还没下山,仇大人就从牢里出来了。
顺天府的府尹亲自送他出来的。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府尹大人当然知道,这位仇大人可比刑部尚书还让人胆寒呢。
好在那个惹祸的家伙是他小舅子的酒肉朋友,硬塞进来的,特意放在图样大街那种有油水的地方。还没能弄到正式的衙役编制,算是个临时工。
府尹大人赶紧将那小子臭揍了一顿,清除出了顺天府的队伍,给仇大人消气儿,又奉上一个顶顶厚实的红包,给仇大人压惊。
仇大人要是不消气儿,大家伙都得跟着吃挂落。
至于小舅子那边儿,回头给几个钱就是了。
可惜仇大人虽然对于岩芝的事情上心,没两天主流的消息却变了。
传闻说于岩芝根本不是被人掳走的。
朗朗乾坤,盛世京城。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其实是于家小姐不甘寂寞,不愿意嫁给武夫,跟情人私奔而去了。为免走漏风声。竟连本应陪嫁的媵妾也一并带走了。
这传闻愈传愈胜,有鼻子有眼儿,连奸夫都出来了,据说就是戏班里最俊俏的小生,曾在于家演出过好些次的。
传说每次演出之后,这小生便藏身于小姐的闺房之内,享鱼水之欢。如今眼看要嫁人了,于小姐珠胎暗结,不得已只能逃去了。而于家为了遮掩此事。硬编排出了什么街上失踪一说。
至于到底是那家戏班的那个小生,更是莫衷是一。人人有份儿,愈传愈不堪了。
谣言很盛。但毕竟是谣言。
顺天府也想找些替罪羊,只是这种情形替罪羊不太好找。主要是无论如何,替罪羊也不可能招认出来,三个活生生的女子在什么地方。
最后折腾了一阵子,还是让两名江洋大盗,顺带承认是将人掳去杀了,才算勉强结案。反正出了这样的事情,于家小姐无论如何都得死,就算活着回来,于家也得让她死。此乃后话不提。
陆斐和齐伦的饭局安排在悦来酒楼三楼。
悦来酒楼也是老字号了,走清淡的粤菜路线,生意红火了几十年。
中秋快到了,酒楼下头好些小贩已经开始卖月饼了。
听着叫卖的声音,梅清不觉有些失神。
不知不觉自己到这里也有好些日子了。
后头还有更多的日子要走过。
粤菜十分合梅清的口味。
陆斐并不介意梅清和齐伦的交流。
抛开齐伦已有了妻子不说,只有对自己没信心的男子,才会将自己的女人关在内宅,生怕被别人看了去,抢了去。
齐伦和梅清正在谈治理国家。
这是个相当大的话题。
严肃的话题。
不过他们谈的方式很活泼。
齐伦先提出了以信治国的想法。
“所谓民无信不立。”齐伦放下手中的筷子,声音不大但相当的坚定。“我一路走来,所见所闻所感,信义乃一国之根本,富民强兵,均非之不可!”
“这个当然。”梅清对此也很认可。说起这个话题,她倒想起一个有趣的测试来。“说起信义,不知先生可听说过“囚徒困境”么?”
“囚徒困境?”齐伦摇了摇头。
“这个么,就是这样的。”梅清解说了一下:“比如两个人一起做了坏事,被抓到了之后,却没有实质的证据,只能靠口供。如果分开询问,告诉他们,如果招供指认对方,就可以从轻处理,而不招认却被对方指认的话,就要从重处理。那么,该招还是不招呢?”
“当然是招认啊。”齐伦几乎没想便得出了结论。“如果自己不招认,而另外一个招认的话,那不是差不多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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