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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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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清暗想,看来这里夹竹桃不甚普遍,竟无人知道是有毒之物。虽然不想出什么风头,不过做人要厚道,还是应该要警戒大家的。
  口中便道:“在妹妹看来这夭桃应该就是夹竹桃了,这等拿来看的花儿,谁没事儿吃进肚里呢,不知道有毒也是平常。再说,即便不是,小心些总没有坏处。”
  米丽景却道:“陈妹妹如何知道有毒?难不成你煮过给人吃?”此话甚是难听,梅清脸一沉,冷冷盯着米丽景道:“砒霜有毒你总知道吧,难不成你给人吃过才知道?我也不过是在书上见过,听人说过罢了。信不信自是你的事。”便带着梧桐准备回去。
  刚走了几步,还没出院门儿,只见垂柳风儿一般飞快地走了来,“陈姑娘慢走,王妃请姑娘屋里坐坐。”只得跟这垂柳回来,却是进了王妃日常起居的西暖阁。
 

第十九章 询问
更新时间2014…6…1 19:50:56  字数:2468

 只见暖阁内并无什么华丽装饰,西侧塌上铺着素色的锦罗褥垫,摆一张黄花梨夹头榫带托子的炕案,用料厚重,款式朴实;地上设着几张花卉纹藤心圈椅,并两张束腰小方桌,靠墙摆一色的方角四件柜,均为黄花梨所制。
  墙角处却是一张翘头高几,摆着的正是一盆夭桃,也不知这花匠用的什么手法,修剪得只有一尺来高,竟也开得有花儿,颜色嫩黄,看着极精致艳丽的。
  王妃正坐在塌上,不等梅清行礼,只道:“妹妹不必多礼,快过来坐。”
  梅清却先蹲身行礼,方选一张近塌的椅子坐了。王妃便笑道:“妹妹真是外道的不得了。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方才听说妹妹言道这夭桃有毒,不知有些什么妨碍。”
  梅清便道:“回王妃的话,妹妹我也是看这夭桃和之前所见的夹竹桃极为相似,所以才如此说。这夹竹桃的毒性虽不至于立时封喉致命,却也颇为猛烈,若不慎误食,轻则呕吐不适,重则有性命之忧,故此应以小心为上。”
  王妃听了,愣了一刻,又问道:“听妹妹如此说,想是要吃下去方有毒的,这只是摆着看看应该无碍的罢。”
  梅清道:“若是摆在外头,只要小心些,应是无碍的;只是若摆在屋子里,日常免不了折损一些枝叶,这折损处的浆汁便会有毒发散出来,长此以往,虽说毒性不甚猛烈,也总为不美。”
  想了想又道:“兼且这花儿的毒性有些特别,对女子和幼童更为有害,若是年轻女子常接触此物,则不易有孕,若是有孕,极易滑胎的,即便保住了,胎儿也容易有先天不足之虞。
  幼童混沌不知,见到这花儿美丽,攀折赏玩,更易中毒,故此刚才妹妹见到婆子们将此花搬去留哥儿处,才冒昧出言,若有不当之处,姐姐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才好。”
  她这些话才说道一半,便见到王妃身后的垂柳只拿手掩着嘴,面露大惊之色,王妃已是脸色白得一丝血色也无,右手死命抵着炕桌,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梅清倒吃了一惊,不知发生何事,只低头端起茶来慢慢喝。细看那茶,汤色碧绿清澈,芽芽直立,香气浓郁若兰,竟是上好的龙井,索性静下心来慢慢品尝。垂柳就蹑着脚走去将夭桃的花盆撤了去。
  过了一时,王妃方缓缓道:“妹妹如此说法,不知从何得来?可有什么依据不曾?”
  梅清放下茶盅,道:“从前在庵里师傅也曾为贫苦人家施医送药,这个夹竹桃便是那时听师傅说过,且亦曾在书上看到过的,我记得写的大致是:味苦,性大寒,叶、茎、皮、花均有大毒,活淤血,妇人触之易落胎,闭经之症可酌情微用之。”
  垂柳便插口道:“不知这毒性可解得么?只因这夭桃可避蚊虫,兼且艳丽可爱,花匠特意育成小盆便于摆放,连我们也都时常折来摆在屋里的,照姑娘这么说,可不都中了毒?”
  梅清便笑笑道:“只要不是有孕之人,应是无大碍的,此物越新鲜毒性越大,干枯之后,毒性更弱。若是不放心,煎些甘草绿豆汤喝便罢了。”
  说话间心思百转,暗想,这应是个机会,看王妃的样子,只怕从前孕事艰难并落了几次胎,说不定都与这夭桃有关,若是能帮到她,或能顺利离了这王府,不论如何总是多个善缘。前几日已是得罪了王爷,如今还是从王妃这边儿做些功夫为好。
  因又说道:“若是曾因这个伤过身子难以受孕的,调理便要艰难些,需查看毒性聚集所在,另行想法子疏通。”
  垂柳听了眼前一亮,赶紧问道:“莫非姑娘有法子不成?”
  梅清微微笑道:“若是情况不是很严重的话,应是不甚难的。”显见是有办法的。垂柳不禁喜动颜色。回头却见灯笼在门口回禀午膳的时辰到了。
  梅清便告辞回去,王妃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倒也没特别留她,想来对夭桃的毒性还要验证一番。果然下午便听说王妃院子里的猫忽然无端死了一只,让人抱出去烧了。傍晚又传了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梅清回去便安排梧桐去打听了一下,果然和自己猜的相去不远。
  原来这夹竹桃还是王妃从娘家带过来的,据说是有好姊妹得了送了她两株,之后年年扦插竟渐渐有了许多,因觉得这夹竹桃既好看又驱虫,故此嫁过来后特意移了过来,就种在正房的后院儿,时常也在室内摆放。谁知多年来子嗣艰难,只有大姐儿和留哥儿,有了留哥儿之后已是渐渐没有再生育的念头。
  及至五月二十四,适逢夏至,艳阳高照正是大晴天。王妃便命人做了冬瓜消暑茶,给各屋送去。到梅清这里来的却正是垂柳。
  垂柳见是木棉将冬瓜茶接了去,问道:“姑娘可在屋里?这冬瓜茶加了冰,趁凉吃了最是解暑。如今便是这王府,冰也是有数的,不能随意尽用的。”
  木棉悄悄指了指书房方向,“姑娘正画画呢,最不喜人打扰的。我且将这茶用井水湃着,想来也不差什么。”正说着,却见彩雀在门口探头,便推垂柳,笑道:“这个耳朵比驴还长的来了,想是听说你来了,要和你说说话儿呢。”
  垂柳和彩雀便在廊下闲话了几句,因问彩雀:“原来姑娘喜欢画画,可是梧桐在里面伺候?”
  彩雀笑道:“可不是,姑娘这画可真是好得紧,画的那花儿鸟儿竟和活的一样,前一次画了两个童子,一个在折花儿,一个在捉虫儿,又白又胖,裤儿也不穿,实实的招人儿爱。有时趁着姑娘得闲,我们央着她画几个花样子,也都新奇精致,你看我这帕子上的花样儿就是姑娘画的。”
  说着从袖里抽出一只米色的细棉布帕子,只见帕角绣着一枝梅枝,上站一只雀儿,那雀儿肥肥圆圆甚是有趣,花棕色的羽毛,雪白的肚儿,小小的嘴儿,头顶上竖一撮红毛儿,正低头啄自个儿细细的小爪儿。
  垂柳便笑道:“这雀儿可是肥嫩得很,若让我们院子里的猫儿见了,可不得连你这帕子也吃了去。”
  彩雀听了个猫字,问道:“说起来,前两日恍惚听说有只猫死了,可别是王妃心爱的吧。”
  垂柳道:“心爱的那里舍得,原是只老猫了,这猫在王妃院子里这许多年,如今也算死得其所了。”
  彩雀听她说的蹊跷,正要追问,忽听的门响,却是梅清从书房出来了。
  垂柳见了便赶着上去问好。梅清只笑着问:“你这是几时来的,若是不赶着回去,且进屋说说话儿。”垂柳自是应着。两人进屋坐了,木棉将那冬瓜茶盛了来。梅清便让木棉也自去喝一碗,不必在跟前伺候。
  垂柳倒是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来意。王妃那日待梅清离去,便命人煮了几片夭桃的叶子灌了猫吃,不久那猫果然又吐又抽便死了。
  谁知请了太医来问时,太医虽说知道夭桃有毒,对慢性中毒如何调养却似是不甚精通,勉强开了个方子,王妃只搁在一边儿。如今王妃既然知道子嗣艰难或与这夭桃有关,不免起了心思,便让垂柳来问问梅清可有调理的法子。
 

第二十章 调理
更新时间2014…6…2 11:48:26  字数:3456

 梅清也不客气,笑笑道:“法子自是有,只是如何用,还需认真看看王妃身子情况如何。今日既承王妃的情,喝了她的冬瓜茶,我便与你一同回去谢谢王妃罢。”说着想了想,又去书房取了一张小画权做谢礼,与垂柳一道去了王妃院子。
  听垂柳进来禀了,王妃甚是高兴,忙请梅清进屋坐。梅清便将那幅小画送上,笑道:“原是妹妹平日画着玩儿的,姐姐看看解解闷儿罢了。”
  展开看时,竟是两只小猫儿一坐一站,围着一只鱼缸,坐着的眼巴巴看着,站着那只正拿小爪子捞那水中的金鱼,且是灵动可爱。王妃不禁夸赞了一回。
  梅清便道:“听垂柳说姐姐这一向身子弱,妹妹我也挂心得很,从前跟着庵里的师傅也多少知道些调养之法,不知姐姐可否容我班门弄斧一回,若多少得些效用,也是妹妹一番心意。”
  王妃笑道:“可不正要麻烦妹妹,我这身子不争气,这么多年只得了留哥儿这么一个,正想好好调养调养,也好为留哥儿添个弟弟妹妹,日后多有扶持。”
  一时便有丫鬟上来安顿好了,让梅清看脉。
  梅清装模作样看了一回,实则用真气探查了半晌,只是不知是因为真气太弱的缘故,还是王妃的身体果然太差,竟觉得王妃体内处处阻滞,当真棘手。
  低头寻思了一阵,梅清暗想,如今只能先改善睡眠,平衡体内阴阳,再辅以打通带脉阻滞之处,先解决子嗣大事,余下的再慢慢调理不迟。
  王妃看梅清神色不明,心中不安,忙忙询问情况如何,要如何调理。梅清笑道:“不妨事,当今之重,为姐姐补气血为要。姐姐晚上将要安寝时,遣人与我说一声,待我过来与姐姐用些手法。”又说些闲话,便告辞去了。
  果然晚间垂柳又过来相请,梅清便去帮王妃头颈腰腹等处进行揉按,因已知阻滞之处,自然事半功倍。
  三两日下来,王妃但觉睡得十分酣畅,醒来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不禁对梅清又信重了几分。梅清也渐渐将揉按部位并手法教给喜福家的和垂柳,自己只在一旁指导并陪着王妃说些闲话。
  又过了几日,王妃小日子来了,十分惊喜。往日均是量少色暗,兼有凝块,这次竟与年轻体健时无异,颇有去旧迎新之感。
  王妃便索性命人将西边暖阁收拾一间出来,让梅清搬过来住,也好方便日常看顾。梅清如何肯,只说不合规矩,死命推辞了去。王妃见她知礼,倒更加看重了。
  只因日日要往王妃院子里来,兼且众人均知道梅清如今是王妃心坎上的人,故此梅清与王妃院中诸人日渐熟识,并交待了梧桐木棉等人与王妃身边儿的喜福家的,垂柳灯笼等人刻意交好不提。
  这一日用了晚膳,刚进了王妃的院子,恰见一个面生的丫鬟进来回事儿,只见那丫鬟生的十分出色,肤色白嫩,一双大眼灵动非常,穿着葱绿的比甲,腕上一对碧玉镯子,看着十分娇艳,行动举止不似一般。
  梅清便扯了灯笼问是谁。灯笼撇撇嘴道:“这个是柳侧妃的大丫鬟芊芊,主子奴才都是一副狐狸模样,早已将芊芊给了王爷,没名没份的混着,日日打量着怎么哄着王爷过去。
  如今柳如意有了身孕八个多月了,府里也有两三年没有添哥儿了,只因那些积年会看的老嬷嬷们说多半儿是个哥儿,兼且王爷宠着,镇日拿乔,一时要吃这个,一时要穿那个,王妃也懒得理,由她去罢了。今日这个时辰过来,想是又是那里不舒坦,要请太医。”
  梅清一时好奇心起,悄悄问道:“这府里可有彤史不曾?”
  垂柳倒红了脸,道:“姑娘如何问这个,彤史是宫里的叫法,咱们王府却是叫做闱册,不独咱们府里,按祖宗规矩,凡是三代以内的皇家,都是要有的。咱们王府虽不似宫中有女尚书并六尚官等职衔,不过皇家血统贵重,闱册也自有宗人府派过来的女官专门记着。”
  其实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不想竟然当真有,梅清便继续问道:“那如何才能看到这闱册啊?”
  不想灯笼甚是不好意思,半晌方道:“这个倒不难,女官每月都拿给王妃过目的,姑娘若是有心,到时候跟王妃说一声便是了。”
  梅清听了暗自留意,果然过了不几日,便见到王妃榻旁有一本暗红封面的册子,估计便是那所谓的闱册了。想是王妃留下要看的。便佯做无知,向王妃要来看。
  王妃听了倒踌躇了一下,毕竟梅清是未婚的姑娘家,只是她反应慢些,一时想不出拒绝之词,又想着梅清多半儿也是看不懂的,便交与梅清去看。
  梅清只去看那侧妃柳如意的记载,暗暗算了一回,便随口说一句道:“但看这册子,只怕柳侧妃多半儿怀的是姑娘。”
  王妃听了心中有两分惊讶,不知这男女如何能从闱册上看出来,只是正被喜福家的揉按的舒服,昏昏然要睡去,只好不理会。
  待第二日,却不好再向梅清提起,只与身边儿的喜福家的说起,不知这陈姑娘是不是除了会调养身子,难不成还会辩男女。谁知过了半月,那柳侧妃竟然当真生了一女。
  第二日梅清过来时,喜福家的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因说起柳侧妃来,只道她当初有风使尽力,有孕之时诸多要求,谁知不过是个女儿等语。
  梅清心知其意,必是王妃不方便询问,特意安排这个心腹人儿套话儿。便接口道:“其实这生男生女,自是天定,任谁也没法子的事儿。只是这各人体质不同,稍有偏向也是有的。”
  喜福家的立时打起精神,见王妃闭着眼似是已睡了,便直直问道:“姑娘可是知道什么偏方儿秘法?如今王妃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也要给留哥儿添个兄弟才好。姑娘若是有,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只管说了来,王妃自是心中有数的。”
  梅清道:“偏方秘法谈不上,不过当初我在一本书上见到一个推算的法子,心里觉得有趣便记住了,之前也是好玩儿心性,故此便拿那柳侧妃试算试算,谁知竟撞对了。其实这男女之说,实在难定,冯嫂子千万别指望我。”
  喜福家的那里肯罢休,追着问道:“这个要如何推算呢?姑娘可教教我不?”梅清道:“这个推演起来且是复杂,要看这历来的小日子,兼掐着天时,才有一分半分的准头。且每个月都是不同的。”又悄悄道:“冯嫂子若是想帮王妃算算,只将那闱册拿来,我需知道王妃这阵子的小日子才行。”
  喜福家的却笑道:“这个何需闱册,我日日跟在王妃身边儿服侍,都另有记着呢。”便去取了本册子来,果然记载明白。
  梅清双目微阖,心中演算了一番,便轻声道:“若是要有孕,从明日起,就是本月初三到初七最好,离了这几日,便不易成孕。这几日之中,越是靠前,譬如初三,是女儿的机会稍高,越是靠后,譬如初七,则男孩的机会稍高。到底如何,还要看王妃的运气。”因见王妃已睡熟,便告辞而去。
  喜福家的自是牢牢记了,第二日告知王妃。王妃却踌躇道:“这陈妹妹如此年幼,如何懂得这些。”喜福家的却道:“虽是如此说,只是陈姑娘这说法,既不用吃药,也不是什么偏方秘技,不过是估摸个日子。本来如今王妃身子大好了,王爷也该多留几日在王妃身边,便加上初六初七也是应该的。”
  王妃又道:“今日已是初三,本来初二到初七是该去柳如意院子里的日子,她如今又刚刚生了女儿,若是留了王爷在这边儿,可不显得霸道。”
  喜福家的便劝道:“这也不是如此说,柳侧妃现也不能服侍王爷,不过是靠着芊芊那个丫头罢了,正该改改日子才是。且王爷初十便要跟着皇上去山庄避暑,要两个月才回来,王妃那里还耽误得起。无论陈姑娘算得准不准,如今既是身子好了,原该留王爷在院子里才是。”王妃听了,不由得下了决心,另让人安排不提。
  转念想了想,王妃又与喜福家的商量道:“我看这个陈家七娘是个多才的,样貌也很过得去,虽说家里是武将,品级倒也不算低。按规矩秀女可以留下两名,一名早已定了冯嫒,她是太后娘家的侄孙女,太后身边的李姑姑跟我打了招呼,如此冯嫒必是要留的;
  另一名我这阵子冷眼看着,不是相貌生的不够好,就是性子太强或是太弱,不如就选陈七娘好了,留她在身边,能时时帮我调理身子不说,看她也是个有主见能干的,若是能帮衬着管家。我也乐得轻省些。”
  喜福家的听王妃如此说,沉吟半晌,悄悄道:“只是陈姑娘刚一进府来就要持劳什子静心斋,只怕心中不愿。这强扭的瓜不甜,她固然是个能干的,只是这能干的人儿若是得用就是强助,若是不得用,倒也难管束。”
  王妃也寻思起来,才道:“这个也难说,她若当真不愿,这选秀女环节甚多,随便一个关口稍有失仪,便连这王府也进不来的。只怕是以退为进,故意引人注目也未可知。
  再说,她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总还是看得出的,必是心有所求,照我看,多半儿便是想留下来。如此何必等她开口,做个顺水人情岂不是好?”
  喜福家的却道:“这个不好,她既然作态不愿,王妃若是开口让她留下,倒似咱们求她一般,还是等她自家开口,免得她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以为对王妃有些许用处,便轻狂起来。”
  王妃听了,心里自是暗暗计较。
  

第二十一章 绸缪
更新时间2014…6…2 19:18:38  字数:2054

 梅清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十分意外地见到刘芝兰和曹敏竟然在她屋子里等她。见她回来了,连忙起身大家见礼。梅清因问:“这么晚了,两位姐姐怎么得了闲过来坐坐?”
  曹敏便道:“原没什么特别,只因这个月十六是我外祖母生日,我想着邀兰姐姐和陈妹妹同去,晚膳后和兰姐姐商量着准备什么寿礼合适,倒走了困,索性一起来你这里讨点心吃。”说着掩嘴笑起来。
  刘芝兰便作势要拧她的嘴,只道:“有什么好笑,陈妹妹这里的点心好,你不是也想着呢么?”
  梅清心下奇怪,曹敏的外祖家姓陶,祖父陶明毅乃是大学士出身,做过太子太傅的,最是清贵,如今已经致仕。大舅父陶志平学问极好,中了一届榜眼,从翰林至中书省,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素日里曹敏和外祖家里自是走得近,四时节气都有往来,遇有花会诗会之类的京城闺秀活动还会派人来接。
  只是曹敏从前并未提起过邀请她或者刘芝兰同去的。过去也曾有别的秀女特意与曹敏结交意图攀上学士府的,曹敏也一概不接话儿。也不知今日为何相邀。想来大家一个院子住着,日渐亲厚,大略也不过是示好,为日后打算之意。
  因推辞道:“敏姐姐固然是好意,只是妹妹想着既是老夫人寿辰,当日必然大家都前去贺的,人多事儿也多,如今又正当盛暑,且是烦热难当的。若是冒昧前去,岂不是给府上添乱。不如这次且麻烦姐姐带份儿寿礼过去,待过一阵子天凉了,再过去请安也是一样的。”
  曹敏便道:“我就知道你最是不爱出去活动的。整日闷在院子里做什么,认识多些人也是好的。此次再不能偷懒了。”说着拿出一张帖子来,又道:“人多又怎的,如今我大舅母当家,二舅母三舅母都帮衬着招呼宾客,到时自有她们去应酬,咱们只自在说话儿便是了。三舅母还特意下了帖子过来,妹妹且看看。”
  只见那帖子是上好的湘竹纸,纹理细腻,满印着梅花暗纹,隐隐有花香,甚是清雅,果真是邀请陈氏七娘前往陶老夫人寿宴的。
  人家既然下了正式的帖子,梅清便不好再推辞,只得应了。大家商量一回寿礼之事,梅清因刚得的信儿,一时也盘算不出,倒是先头儿刘曹二人商量得差不多了,刘芝兰便央梅清帮忙画个绣花的样子,打算赶一副绣品出来。梅清自是称好应了。
  刘芝兰却又打听道:“你这阵子总往王妃的院子里去,可有什么特别的缘故不曾?前两日我往花园里去,遇到云姐姐,她说起这事儿,竟说听到传言说你如今得了王妃的青眼,留下来的事儿已是定了。不知可是真的?若是真的,可千万告诉我们一声儿,也好提前准备贺礼。”
  梅清一阵迷惘,她和别的秀女往来不多,一时想竟不起这位云姐姐是何方神圣。曹敏便笑道:“云姐姐可不就是唐秀云,你忘了不曾?她是户部郎中唐功胜的次女,便住在米丽景那院子的东厢。”
  梅清听了便冷笑道:“管她什么人物,我去王妃那里自然有正经事情,难不成没有王妃相邀,我还能自己厚着脸皮跑了去?不过是我上次多了句嘴,说那夭桃是有毒之物,王妃再三不放心,要我过去白问问罢了。至于留不留下的,谁爱留谁留,反正我是不愿的。再说这也不是咱们女孩儿家自己打算的事儿。她们爱如何说只管自说自话,理她做甚。”
  刘曹二人自知她是在搪塞,只是问问又何需日日去?见她不说也不好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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