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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都想吃天鹅肉[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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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个世界时,顾妤跟着白朗什么没玩过,马场也经常去,听见阿细的话后抿了抿唇,忽然也觉得有些手痒了。
她目光微顿看向窗外。
昨日大雨后,外面今天天气罕见的晴朗。透过窗纱照进来,显得室内也敞亮。
古代并没有什么娱乐的东西,顾妤其实也有些无聊,骑马的事在脑海一闪而过,顾妤想着今天没有有关自己的剧情,去马场骑会儿马应该也没事。
毕竟不管什么动物,都有骑在别人头上的梦想。
她眉头舒展,神情微微松动了些。阿细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连忙叫人安排下去。
不过半个时辰,马场就已经被清理好了,顾妤换上劲装,将手腕上的布带缠紧。
阿细这时拿来一条头带来,顾妤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
“这个宫女虽然贴心,但审美不太好的样子。”顾妤有些不敢想,自己一只鹅头上缠着白带子是什么情形。
她抽了抽嘴角,系统看到她脑海里的画面,不由笑了笑:“您是否忘了,您现在是个人。”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顾妤坚定反驳:“不,做人不能看表面,所以追根究底,我还是只鹅。”
顾妤一直对自己的天鹅身份骄傲不已,这时也绝对不会承认。系统看着她,轻笑了声不再反驳。
只是觉得顾妤的审美确实要比宫女好一点。
白色的劲装显示出纤细的腰肢,顾妤乌黑的发间只有一支简单的玉簪,只是这样简单的装扮,却已经叫人移不开目光。
阿细在系上腰带时脸红了些,只觉得太后真是无一处不美。这世上万千女子,虽也有容貌极盛者,却都不如太后气质万分之一。
腰带轻轻系好后,阿细眸光微顿,忍不住再看她一眼,却对上了顾妤平静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去。
顾妤不知道她是害羞,只以为又是被原主吓的,心里不由有些想吐槽,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是宫中一害一样。
在阿细低下头时,她指尖顿了顿,才淡淡开口:“走吧。”
阿细微微应了声,又替她披上了披风。
谢枭本来是在宫中猎场打猎,却见中午时一些宫女太监行色匆匆,将旁边的马场清理了出来,不由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他拦下一个行礼的宫人问。
马场虽然是供宫中贵人们用的,但却从未如此兴师动众过。谢枭以为是陛下要来此地,结果一问才知道是太后。
宫女战战兢兢,被他身上煞气吓住,只能将顾妤中午要来骑马的消息如实道出。
谢枭挑了挑眉,有些没想到顾妤居然会喜欢骑马。
他以为像她这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应该是喜文弄墨的。很少有女人会喜欢骑马,谢枭有些意外,不过最后想到顾家铁骑闻名大晋,那些奇怪倒显得有些大惊小怪。
宫女说完后就止住了声,生怕惹到这位俊面阎王,不敢抬头。
谢枭并没有在意,只在听闻后,随意挥手让吓的不行的宫女退下。
他放下手中长弓,看了眼旁边马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有些好奇起来。
顾妤不知道谢枭也在这里。在刚进马场之后,训马师就将之前/精/心挑选的那匹柔顺的母马牵来了。
“太后,这匹马是西域进贡的良马,品性温顺,最适合女子骑。”他俯身道。
那匹被缰绳牵着的马低着头,似乎是在响应驯马师的话,柔顺的没有一点脾气。顾妤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
“还有没有别的?”
因为妖精身体的缘故,她身体各项机能都特别好,因此骑马也厉害。当初跟白朗在马场时可是百无禁忌,一直是选的难度最高的那个。
顾妤看了眼面前这样温顺的马,觉得骑着一点也不过瘾。
驯马师有些为难,忽然听到背后一道声音:
“这马场里的好马虽多,但都被养温顺了,太后要是想要烈性的,不如试试我这匹。”
那道声音带着些朗然的笑意,顾妤回过头去,就看见了牵着马走过来的谢枭。
“他怎么在这儿?”顾妤有些疑惑,不由在心底问系统。
她想到自己的非气,有些无奈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男主。
系统先生听见她的疑问却只是笑了笑道:“您或许没有认真读剧情。谢枭是先皇亲赐的异姓王,曾经许诺过可以随意进出宫内,这里的猎场在您来之前,一直是谢枭经常去的地方。”
……
行吧,他先来的就他先吧,不会刚才说的马?
顾妤得到解释后看了谢枭一眼,就见他弯腰行了一礼。
谢枭平日里总是惯穿红衣,今日也不例外。朱红衣袍衬得他眉宇之间的煞气也少了几分,反倒多了些年轻人的笑意。
顾妤顿了顿,有些犹豫,但谢枭背后的马就好像是认准她了一样,这时往前了几步,咬住了顾妤衣袖。
看着气质清寒的美人被一只马为难,这样的场景叫谢枭眼底笑意更真了些。
顾妤却皱起了眉:“漠北王在笑什么?”她忽然问。
顾妤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的骑术,不敢骑这匹马,声音不由微冷了些。
愚蠢的人类,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鹅中第一勇士的威名都不容质疑!
谢枭似乎知道她在生气什么,微微俯身道:“太后不必多想,只是这匹马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亲近,臣有些诧异罢了。”
他说的冠冕堂皇,顾妤却看清了他眼底玩味。
原主平生最厌恶被人轻视,见状心更是冷了下来。
阿细看着顾妤眼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刚想要规劝,就听顾妤冷声开口:“既然漠北王如此说了,那本宫不骑这匹马倒是有些可惜了。”
她挥手止退想要上前的阿细,伸手接过马鞭来。
谢枭看着她动作利落,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样子,眸光顿了顿。顾妤却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在翻身上马后就径直离开。
原主的马术怎么样,顾妤不知道。但她好似对这方面特别有天赋,当初只是学习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可以骑的很好了。
如今在马场之中更是无所顾忌。
顾妤敛下眉眼,一鞭打过去,那匹白马就已经飞奔起来。
场内美人一身白衣飒飒,微微扬起身时,更是叫人惊艳。而那匹烈性的大宛马,在她手下好像是真的被驯服了一样,听从主人的命令奔跑着。
饶是谢枭料到顾妤骑术不差,看到这时也忍不住赞叹。
终于能体验到在草原上肆意奔腾感觉的顾妤欢快极了,一边心里跟系统得意的炫耀,一边维持着形象,让自己不至于太得意忘形。
可这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
傅今明正在殿中批改奏折,却见身边宫人几相耳语几句,退下后有些为难。
他只看了眼,没有在意,可在看着那近身伺候的宫人越来越不安时,才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他淡淡问。
傅今明为人性情平和,并不常生气,但却没有人敢否认,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也就是说,即使傅今明再平和,也总能一句话就决定别人生死。
太监听见话后犹豫了下,还是跪在了地上。
“奴才听闻太医说周大人昨夜之后风寒严重,现在已经不能下地了。是奴才等人照顾不利,还请陛下恕罪。”
自周奕被选拔上来之后,傅今明对她向来就有些不同。分明是三品小官却允许议论朝内重事,还特许夜中留宿宫中。
即使是昨日被太后为难,但陛下也赏赐了不少东西过去,这样对待一位臣子,已算的上是极好了。
宫内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自然对周奕多了几分小心。
害怕被她此次风寒之事惹的陛下忧心生气,太监语气多了几分惶恐。
殿内静静地,这句话之后,太监小心翼翼地抬头,想要看看陛下神色,却只看到他面上平淡,听见周奕生病之事后也没有露出几分情绪。
他心中有些讶然,陛下对周大人一向是特殊的,怎么今日……难道是他看错了?
他心底正想着,就听座上傅今明淡淡开口:“这件事告诉太医就行。”他顿了顿后又道:“周大人若是久病想家的话,你便着人护送一番。”
陛下这番话说的叫人实在琢磨不透心思。
太监心中一顿,不知道陛下这是真的看重周大人,还是不看重。既然不关心她的伤势,可为何又要开恩典护送她回家?
他心中想着,却还是俯身低应。
正当他准备退下时,却听傅今明突然问:“太后前几日不是也受了些风寒,今日怎么样了?”
这句话叫殿内的人都僵了僵,没有人想到陛下会突然问起太后,刚才收到的消息让众人都有些犹豫。
陛下与太后之间除非每月请安,从来不多接触。而陛下对太后的厌恶,更是满宫皆知的事,可今天陛下竟然会问起太后病情。
这叫知道顾妤去了哪儿的人都有些心虚。
底下两个太监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今明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询问了顾妤的事情。但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便也不好再反悔遮掩。
他批奏折的手顿了顿,本是等着答案,却发现底下太监这时有些不敢说话。不由皱眉:“太后怎么了?”
两人咬了咬牙,看见傅今明微冷的面色后,最终还是上前:“启禀陛下,太后今日风寒已经好了些,只是”
他顿了顿,小心看了陛下一眼,才接着道:“只是今日看着天气大好,现在和漠北王在马场骑马。”
和漠北王在马场骑马。
这句话叫傅今明指尖顿了顿,一滴墨滴到了纸上。
第60章
殿内龙涎香静静地燃着; 香灰微微断落在雕炉中; 在傅今明垂眸时,殿内宫人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一个个小心低着头。
奏折上被一滴墨毁了; 傅今明收回手; 过了很久才淡淡问:“是漠北王相邀?”
以顾妤的脾性; 怎么都不可能主动去与人同游; 他回过神来后就想到了关键。
地下跪着的小太监见陛下神情平淡; 不由松了口气; 这才小心道:“听马场那边的人说,只是偶然相遇。”
傅今明抿了抿唇,眼中微沉的神色慢慢散了些。
他确实不喜顾妤与谢枭一起; 谢枭是漠北王; 曾与先皇一同打下江山,这些年来拥兵自重,虽不参与朝事,但却人人都想拉拢。
而顾妤,更不用说,京城禁军中一半都是顾家人,这两人要是走在一起结盟; 难免不叫人多想。
傅今明这个新帝位置并不稳,这也是他一再忍让顾妤的原因。
这些人人皆知的宫内之事,叫宫人们不敢多言,就怕哪一点又触犯到了帝王疑心。
在说出口后; 旁边研磨之人也跪了下来。
无人知道,其实在乍然听闻这个消息时,傅今明第一反应不是那些阴谋诡计。而是顾妤。那张清寒摄人的面容从脑海中一闪而逝,快的叫人几乎抓不住。
傅今明想到昨晚离去之时她冷淡的眸光,指尖微顿。
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说,帘风吹散殿内沉香,傅今明淡淡看着收回手,在宫人知意过来收起奏折时,忽然道:“以后太后的事情,每日都报给我。”
太监心中一惊,有些拿不准陛下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低头应了声。
顾妤不知道殿内发生的事,在骑了几圈马后就勒住马绳,停了下来。
白马从空地出来,她生的冰冷,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面色也依旧恍如冰雪,不见一点疲色。但晴光微照,却仍旧夺目。
马上美人肌肤通透,比谢枭见过最好的白玉都要温润,这样极致冷淡下,竟然莫名生出了森然艳气,像是凛冽寒刃,叫人不可忽视。
谢枭目光不自觉追随着她,在看见顾妤停下来后主动上前牵马,低声夸赞道:“太后骑术果然不俗。”
这样的话任何人说出都是讨好,但谢枭却不一样。以他的身份,并没有必要讨好顾妤。他曾是大晋第一名将,在战场出生入死数年,除非真的认可一个人,否则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夸,日常被系统彩虹屁的顾妤当然也一样。
她听见这话后看了谢枭一眼,觉得他也没有昨天那么讨厌了。不过毕竟是男主,再怎么样,他们最后也都是要成为敌人的。
顾妤想到这儿收回心神,又觉得自己不能被糖衣炮弹轰炸的丧失警惕心。
白马已经停下来了,她翻身下马后将鞭子递给身后训马人。才转眸淡淡对谢枭道:“本宫久居深宫,自是比不上漠北王的。想来漠北神驹众多,漠北王骑术应该更胜一筹才是。”
她说话时总是毫不留情,对刚才的夸赞也不以为意。
可以顾妤的地位,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光是太后的身份就已经是让人不敢多言,更何况,还有那极盛的容貌。
谢枭自己就生的风流俊美,自然知道顾妤这般性子是怎么来。他这时才觉得,当今太后只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纵使手握重权,但也依旧是个孩子。
至少对于他这种历经先帝,活了几十年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孩子。
穿着朱红袍子的男人眼中盛着笑意,听见这话只是摇了摇头:“漠北并未像殿下想的那样好。”
漠北只有数不尽的寒天与冷月,还有那些血液里翻滚着狼性的军人,谢枭自己就是。这些年无论京城多繁华,他总是更喜欢在战场上的感觉。所以平日里变便也多找些乐子。
之前尚且觉得那位偷龙转凤的周大人有些意思,可现在却又有些无味。
满腹算计的人有趣是有趣,但却并不可爱。当那些费尽心思所展现出的趣味被探索完了,便也只剩下一副与别人并无不同的躯壳。
这样的躯壳,谢枭曾见了无数。
他垂眸笑了笑,示意驯马师将马带下去。
顾妤看着他的举动,并未说什么。阿细早已命人去准备了些果实,午时天热,顾妤身体不好,又在马场里奔腾了半天,难免有些暑意。
她是天生无汗之人,即使天再热,也只是面色苍白,并无狼狈之态。
阿细将冰水递给顾妤,顾妤正准备喝,又忽然想起,自己毕竟是太后,这样吃独食好像有些不太好。
于是眸光顿了顿,淡淡对谢枭道:“御膳房新做了些解暑的糖水,漠北王也尝尝吧。”
她以为谢枭会拒绝,谁知道他只是笑了笑便坦然接过。
“谢太后赏赐。”他言语平静,听不出其他意思,倒叫顾妤高看了他一眼。
在顾妤成为太后之日,以鸩酒亲手赐死过先皇一众妃嫔时,宫内太后赐下的东西就成了禁忌。毕竟谁也不想在下一秒就因疏忽而中毒。
但谢枭却无所顾忌。他接过宫人递过的碗来一饮而尽,神色平淡,就连身后内侍想要上前都被止住。
冰凉的水顺着喉间滑下,叫人心头舒服了些。顾妤看了谢枭一眼,将碗递给一旁早就伺候着的阿细,接过帕子,淡淡开口:
“已过正午,天气炎热,本宫便不在马场多留,漠北王还请自便。”
回去寝殿也很无聊,顾妤虽然也想在这里多呆会儿,但却觉得谢枭在怪怪的,总是不尽兴,于是只能装作乏了的样子这样说。
阿细这时已经撑起了伞,顾妤正准备离开,谢枭却躬身道:“正巧臣也要前往藏书阁,与太后正好同路,不若一道前行?”
顾妤的寝宫在红墙之内,但与藏书阁却只隔了一个花园,谢枭这样说也没有错。
顾妤看着他一眼,有些拿不准男主为什么非得和自己一起回去,但面上却只是微微颔首:“这宫内的路不止一条,漠北王自可随意。”
谢枭垂眸笑了笑,走在了后面。
倒是身后内侍有些奇怪,王爷不是说傍晚才去藏书阁的吗?怎么现在就去了。他看了眼那边猎场里打好的鹿,却知趣的没有敢问出来。
回宫的路并不远,顾妤不喜坐步撵,便一直走着。而谢枭也没有多话,只是跟在了身后,好像真的只是同路一般。
顾妤心底和系统吐槽着这人没有一点自觉,但为了维持人设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顾妤为人虽然狠辣,却从不会在小事上多计较。
更何况,在故事前期的时候,顾家是想要拉拢漠北王的,因此顾妤即使态度不好,却也不会刻意下他脸面。
午后天气愈热,周围人多少都出了些细汗,阿细那着帕子都已经湿了些,唯独顾妤一人面上如雪。
谢枭曾听闻过,在北地极寒之处有一尽出美人的部族,其间美人皆是天生尤物,可不知为何,即使没有见过那些闻名天下的寒地美人,谢枭也下意识地觉得,她们会比不上顾妤。
不仅是容貌体态,更是气质。
这世上有的是纯然不知世事的美人,却少有像顾妤这样,即使身处世上最污浊之地,也冷漠的干净的人。
两日的接触,谢枭对顾妤的第一印象却是干净。
无论她杀人如麻,还是不近人情,都无法动摇其本心。顾妤身上总有一层与世人不同的疏离在,不像是执掌万人生死的太后,更像是以杀止杀的姑射仙人,没有一丝权/欲/之气。
谢枭想到这儿,目光顿了顿,看向顾妤背影时忽然笑了起来。
顾妤没有看到背后的事,只是在走到花园时才停了下来。她的寝宫在右边,而藏书阁则在左边。
阿细知晓她心意,立马上前低声提醒道:“王爷,此处已是分道之时。”
谢枭当然知道。
他笑了笑,微微抬眸:“多谢太后,不过臣走之时有一事要说。”
顾妤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回过头来。
她神情惯是冰冷,此刻微微皱眉有一丝不解。两人离的并不远,顾妤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谢枭下颌。
他看着清瘦,却也高很多,离的近时,顾妤甚至有些看不到他面容,只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花园里宫女低着头,但谢枭却迟迟不说话。顾妤不由眉头微微蹙了蹙,下一秒,却见面前拂过朱红官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了她发间。
阿细看着吓的屏住呼吸,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呵斥这冒犯太后的登徒子。但谢枭却似毫无所觉自己做了什么,在拂过发间之后,淡淡道:“太后发上有落花。”
顾妤还未反应过来,谢枭收回手,指尖确实夹了片落花。
她眸光顿了顿,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训斥咽下,对上谢枭眼睛。却发现他眼底甚至还有淡淡笑意,倒像是真的一片真诚一样。
气氛有些凝滞,还是旁边花园里的宫女反应过来,垂眸跪地道:“是奴婢疏忽,最近雨打花枝,枝头松散,奴婢没有及时清理旧叶,还望太后恕罪。”
旁边乌压压的跪了一片,顾妤就是再有气也撒不出来了。最终只能抿了抿唇,冷声道:“刚才,有劳漠北王。”
谢枭笑了笑,不说话,只是红衣衬着那俊容,多少有几分随意戏谑。
顾妤眼神微冷了些,没有再看他,转身走入了花园另一边。
直到随后宫女消失,谢枭才轻笑了声,看向指尖落花。
那花上并未有原本的气息,反倒沾染了些顾妤身上的味道,他想到刚才靠近顾妤时身上清淡的冷梅香味,眉头舒展了些:“性子倒也和这香味相符。”
那片花瓣被捻入袖中,谢枭也转身去了另一边。
顾妤一路回到寝殿,因为刚才花园里的事,这时没有人敢说话,就连阿细也噤了声。
她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生气,只是拂落花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以原主高傲的性格来说,这样就算是不敬了。她只能装作冷下脸的样子,一路回宫。
这一路走回来,虽说路程不远,但到底也有些累人。顾妤本想着回到宫中后挥退阿细等人,自己就能放松下来,但没想到回宫后却发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原本应该在勤政殿的傅今明不知何时来了这里,此刻正负手站在院中。
顾妤看向阿细,却见她也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傅今明看见顾妤过来,微微低头行了一礼:“参见太后。”
他远远就看见了顾妤仪驾,顾妤那样的人,总是叫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那袭白衣几乎要晃了人心神。
傅今明想到她今日去与谢枭骑马的事,眸光微顿,在嗅到冷香时,慢慢起身。
顾妤本来是想休息了,但皇帝来了,自己又不能赶出去,于是只能停下了脚步。
“陛下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也不是请安日,突然来找本宫,倒是有些稀奇。”她抿了抿唇,在傅今明抬头时忽然开口。
院中晴光透过梨花树梢,照在顾妤清冷容颜之上,分明是潋滟的光景,可不知怎么却无丝毫暖意。
她生来就像是冰雪砌成的。
傅今明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忽然有些想知道,她在得到自己妹妹不好的消息时,表情会怎样。
他眸光顿了顿,在看到顾妤眼中冷淡时,还是开口:“今日午后才收到消息,今明怕太后担忧,于是特来告知太后”
“——顾二小姐一个时辰前,失踪了。”
第61章
顾家二小姐失踪了?
顾妤微微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的妹妹。
只是原主的妹妹不是在前日下午就已经出宫回家了吗?怎么会突然失踪。
顾妤问系统; 系统也表示不知道。
“这段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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