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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入农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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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还真不能死了，他要拖着他这具废躯亲眼看到太子和白松文为他们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姚邵湛深吸了一口气，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亮光。
老管家见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拿起已经凉了的药碗，看着姚邵湛道：“话我已经说尽了，我最后再问一句，姚老爷，你还是不想喝药吗？”
“不，我喝。”姚邵湛从老管家手里接过药碗，仰头喝尽了。
这还差不多。老管家点头，拿着空碗起身出门了。
纪清和慕修远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守在门口，看到老管家出来了，立马走了上去：“怎么样？老管家，湛舅舅的情绪有没有好一点。”
“好，姚老爷现在好的不能再好了，慕老爷，慕夫人，你们进去看看他吧，我去准备晚饭。”老管家把手里空药碗放在纪清他们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离开了，那憨态可掬的样子活像一尊活菩萨。
纪清和慕修远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房间里面跑了过去。
果然如老管家所言，姚邵湛没有再要死要活的了，不过……他现在这状态是不是亢奋过头了？
“湛舅舅……”盯着脑袋上有伤还爬上爬下收拾东西的姚邵湛看了好一会儿，慕修远忍不住大声哼哼了两声，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在收拾东西啊。”姚邵湛回头，看着慕修远和纪清道，“你们两个不是说要带我回黑水村吗？我想着我们也在漠北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是该出发了。”
什么东西？他这是……终于同意跟他们离开了？纪清和慕修远被惊到了，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湛舅舅，你想开了？”
“算是吧。”姚邵湛坐回床上，揉着发胀的脑袋将老管家跟他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又握着拳头道，“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秦家的那个管家说的话有道理，比起憋屈的死去，我更应该再拼一把，现在我身边还有你们两个呢，我们三人齐心协力，一定有帮发帮褚家报仇的，是不是？”
当然，他以前是不知道褚家遭难的原因，现在知道了，肯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太子和白松文。慕修远用力的点了点头，向姚邵湛承诺道：“湛舅舅，你放心，我不会让原姨和巫家的那些人白白牺牲的，我不止会帮褚家讨回公道，还会帮巫家讨回公道。”
“好，我相信你。”姚邵湛大笑了两声，重新对未来有了期待。
他不再拒绝，回黑水村的事情就变得顺利多了，第二天，他们就收拾好东西，踏上了回家的路。
由于在漠北停留的时间有点久，纪清他们回到黑水村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底了，再过十几天三皇子就会带着李伯和秦宣他们到他们家做客。
要准备的事情有很多，纪清将姚邵湛和姚瑶他们交给慕修远照顾，就立刻开始着手研制招待三皇子的新菜。
至于打扫家里，给家里招新人和培训新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就全部由大辉和被秦知府派到家里来帮忙的秦家老管家来负责了。
姚邵湛早就听纪清和慕修远说过他们的情况了，可是真的亲眼看到他们的大房子，他还是惊掉了下巴。
“你们夫妻两个发过横财？”褚家出事的事情，慕修远父母是个什么情况他是清楚的，除了飞来横财这种可能，姚邵湛想不出别的能使纪清和慕修远变有钱的原因，哦，不，还有一个原因，“或许……九哥儿你是高攀了小清？小清家很有钱？这房子是小清家出钱给你们盖的？”
第281章 两个小孩生病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王叔还有慕修远正坐在院子里面陪姚瑶和巫封嗮太阳，听到姚邵湛的话，慕修远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王叔却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发横财？高攀？老姚啊，你这脑袋一天天的都在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他想的事情和现实非常不符吗？姚邵湛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迷茫。
于是王叔更乐了，不过，乐完了之后，他还是把慕修远和纪清的成长过程仔仔细细的跟姚邵湛说了一遍。
相逢于微时，相伴至今，慕修远他们夫妻两个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他们自己从外不对外人说，王叔等人却是一直看在眼里的。
到了现在，姚邵湛才知道秦家老管家跟他说纪清和慕修远以前过的不好是事实。
“大家都很难啊。”姚邵湛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拍了拍慕修远的肩膀，“九哥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那些年的生活是老天爷给我历练，我通过了，所以我就遇到小清了。”慕修远勾了勾嘴角，他倒不觉得自己以前过的有多不好，毕竟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早就把他受过的伤害抛在脑后了。
姚邵湛和王叔见他看的那么开，不约而同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几人正要要再聊点别的，慕修远一低头，却发现他怀里姚瑶脸色有些不对劲。
“湛舅舅，小瑶这是太热了吗？怎么脸这么红？”慕修远连忙把姚瑶递过去给姚邵湛看，换手间发现姚邵湛手上的巫封也和姚瑶状态一样。
生病会两个孩子一起病吗？这是互相传染了还是一起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慕修远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不等姚邵湛仔细研究姚瑶和巫封的情况，他就站了起来，快步往门外走去。
“九哥儿，你去干嘛啊？”王叔在他身后叫了一声，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举动。
慕修远停了一下，回头对他和姚邵湛说道：“我找大辉，让他去找大夫，我觉得小瑶和小封好像个生病了？”
生病了？姚邵湛和王叔愣了一下，赶忙凑近去看要姚瑶和巫封，果然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红的很不自然。
“我也去。”王叔站了起来，跟着慕修远一起往外面走，“你去让大辉先把村里或者镇上的大夫叫来，我去找秦知府，请他把秦府的私人大夫也派出来。”
两人分头行动，留下姚邵湛一人看着孩子。
很快，姚瑶和巫封不舒服的事情就传到了纪清耳中，纪清二话不说就停下手里的活往后院跑。
此时大辉已经按照慕修远的要求，把能请来的大夫全部都请来了，几个老大夫围着姚瑶和巫封打转，又是把脉，又是检查舌头和眼睛，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他们不知道姚瑶和巫封为什么会脸色发红嘴唇发乌，也不知道依着现在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姚瑶他们的身体会不会变得更糟，总之，一问三不知。
姚瑶和巫封很听话，被那些大夫们翻来覆去的研究也没有哭，就是抓着抱着他们的姚邵湛和慕修远的手不放。
纪清急了，走过去把那几个老大夫扯开，难得发了脾气：“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们来折磨孩子做什么？出去行不行？”
那几个大夫被纪清骂了，心里又羞又恼，低着头转身走了。
纪清对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快步跑到慕修远和姚邵湛身边，盯着他们怀里的姚瑶和巫封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啊。”姚邵湛急的满脸是汗，哑着嗓子道，“这几天两个小家伙胃口不好，我原以为他们是才换了地方生活，有些不太适应，就没太放在心上，也没有跟你和九哥儿说，谁知道他们的情况会说变糟就变糟啊？”
“什么？小瑶他们前几天胃口就不好了？”姚邵湛皱起了眉头，有些埋怨的对姚邵湛道，“湛舅舅，有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和小清，你早跟我们说，我们也能早点找大夫啊。”
“这……”姚邵湛撇了撇嘴，苦笑道，“这几天你和小清不都挺忙的嘛，我看你们都在为招待三皇子做准备，就不好意思为孩子吃的少这种小事情打扰你们。”
两个孩子的问题能算是小问题？别说两个小家伙儿都不怎么吃东西了，就算他们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他也是可以跟他们说的啊。纪清心累的揉了揉太阳穴，知道姚瑶和巫封出事，姚邵湛心里一定也急的要命，便没再怪罪他，只是把目光投向了慕修远：“相公，你给小瑶他们把过脉吗？”
“我是第一个把脉的，不过我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慕修远沉着脸摇了摇头，捏着姚瑶的小手道，“我就是……就是觉得小瑶和小封的脉象有点怪，但具体要说哪里怪，我又不说不上来。”
“什么说不上来？”王叔从后面走上前来刚好听到慕修远这话，歪着头道，“我刚刚看到好多大夫都离开了，怎么样，小瑶和小封脸色异常发红的原因查出来了吗？”
“没有。”说起之前那些大夫，纪清的脸瞬间就黑了，“那些大夫是我赶走的，他们什么都诊断不出来，还一直把小瑶和小封翻来翻去的，我看着恼火，就让他们走了。”
“那让我看看吧。”秦府的私人大夫从王叔身后露出头来，走到姚瑶身边按住了他的手腕。
对这个大夫的能力，纪清还是有信心的，她收敛了心神，静下心来等他得出结论。
秦府的大夫把手放在姚瑶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又将手伸向了巫封，这次他停的时间很短，只过了十几息时间，他就收手了。
“发现什么了吗？”纪清等人的呼都轻了，紧张又激动的看着大夫。
大夫抿了抿嘴，没有立刻会回答纪清他们的问题，而是先将视线停在了姚邵湛身上：“姚老爷，你在漠北的时候一直和这两个小孩待在一起吗？”
第282章 碎心散
“我指的是同吃同住，从他们两个出生后分开就不超过两个时辰的那种。”
“两个时辰吗？”姚邵湛不懂大夫为什么会这些事情，但此事关系到姚瑶和巫封，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道：“其实我以前经常和小瑶他们分开，在我妻子和我兄弟去世之前，小瑶和小封一直是他们带着的，我是从我妻子他们出事后，才开始接收小瑶他们的。”
“嗯，我知道了。”大夫应了一声，顿了顿之后又朝姚邵湛伸出了手，“能不能请姚老爷将你的手腕交给我？我想给你把个脉。”
这有什么不能的？姚邵湛把袖子卷起来，将手腕递到秦家的大夫面前。
大夫沉下心来，用指尖按住了姚邵湛的手腕，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冷着脸低叹了一句：“果然是这样，真够狠的，竟然连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都不放过。”
“什么意思？”纪清他们眨了眨眼睛，用迷茫的表情看着大夫，不愿意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姚瑶姑娘和巫封小公子中毒了。”大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而且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姚老爷夫人出事之前中的毒，因为姚老爷是跟姚瑶姑娘他们一起从漠北来的，但中毒的只有两个小孩，姚老爷并没有中毒。”
难怪他把完姚瑶和巫封的脉之后，还要去把把姚邵湛的脉，原来他是要借着大人的情况判定两个小孩的中毒时间啊，这也好理解，毕竟孩子太小了嘛，脉象不明显。
慕修远握了握拳头，皱着眉头道：“难怪我给姚瑶他们把脉的时候一直觉得他们的脉象很奇怪呢，原来他们是中毒了啊。不过，大夫，你这光诊断出小瑶他们中毒了还不够啊，你能不能查出来这两个小孩中的是哪种毒啊？”
“能。”大夫点了下头，指着姚瑶胸前的衣服道，“慕老爷，你们将这两个孩子的衣服解开，看看他们心口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小点。”
心口处有红色的小点？慕修远眼神一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整个人都显得特别阴郁，他面无表情的把姚瑶胸口的衣服扯开了一点，发现她的心口处果然如大夫所料的那样，有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红点。
“小封也有。”纪清解开了巫封的衣服，在差不多的位置发现了和姚瑶身上一样东西。
“这不是小虫咬的吗？”姚邵湛张了张嘴巴，小声道，“刚来黑水村没多久我就发现小瑶他们心口有红点了，但我以为……”
“老姚啊，你要我说你点什么好？”王叔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姚邵湛道，“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你就彻底放手，将小瑶他们交代小清和九哥儿带着吧，就你这粗心大意的作风，小瑶他们跟着你这么久才出事，也真是福大命大。”
可是他也不是有意的啊，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带过孩子，有时候有些事情注意不到也是正常的啊。姚邵湛撇了撇嘴，想要拒绝王叔的提议，但是眼睛的余光扫到姚瑶和巫封那两张红的发紫的脸后，又什么都活不出来了。
“好吧，如果这次小瑶和小封能化险为夷，我就不霸着他们两个了。”沉默了良久，姚邵湛最后还是做出了妥协。
纪清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心情有些复杂，她倒不在乎姚瑶和巫封跟着谁，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姚瑶他们能不能挺过这一劫。
心疼的拍了拍姚瑶和巫封的脑袋，纪清垂眸道：“孩子让谁来带，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还是先聊中毒的事情，大夫，胸口出现红点到底是什么毒导致的？还有，你能帮小瑶他们解毒吗？”
“毒的问题，慕老爷比我清楚，慕夫人，你应该问他。”大夫抬手指了下从发现姚瑶心口的红点开始就一直没再说话的慕修远，把所有事情都抛给了他。
纪清顺着大夫的手势看向慕修远，发现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不禁有些担忧：“相公，你还好吗？”
“用褚家研制出来的毒药谋害褚家后人，太子，算你狠。”慕修远没有回答纪清问你题，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太子几句。
纪清和王叔闻言具是一楞，心说姚瑶他们中毒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大夫苦笑着摆了摆手，轻声道：“得，看慕老爷这状态，他一时半会儿应该是没什么心情跟慕夫人你聊毒药的事情了，罢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接下来，大夫就把他的猜测慢条斯理的说了出来。
要说姚瑶和巫封的情况，就必须要先知道他们中的毒是什么。
大夫通过自己的诊断和姚瑶他们心口的红点，确定了他们中的是碎心散，一种不用入口，只需要闻一闻就能致人死亡的慢性毒药。
这碎心散啊，和褚家还真是渊源颇深。
据说，碎心散最开始是由褚离的父亲献给先皇的，彼时先皇还没有登基，正在跟他的兄弟们争夺皇位，褚离的父亲是先皇手下的得力干将，受宠程度可以和如今三皇子对李伯和秦宣媲美。
先皇待褚离父亲如此之好，褚离父亲自然愿意为了先皇抛头颅散热血。
有一次，褚离父亲听先皇跟他说，他有一个哥哥一直想杀他，他想先下手为强，弄死他那哥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摆脱所有人的猜疑，褚离的父亲便花两个月研制出了碎心散。
后来，褚离父亲让先皇先吃了解药，然后又把碎心散放在荷包里面戴在身上去跟他想弄死的那个哥哥单独见面，让那个跟先皇争夺权力的皇子吸入了碎心散的粉末。
碎心散这东西奇特就奇特在他能在人体内隐藏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中毒的人不会有任何异常，所以，下毒的人可以有充分的时间来为自己谋划，让自己在整件事情中看起来毫无嫌疑。
给自己哥哥下了碎心散之后，先皇就按照褚离父亲的建议，带着他一起去外地讨伐叛军去了，这一走就是一整年，等他们回来，那个中了碎心散的人，已经毒发身亡，去世几个月了。
第283章 三皇子抵达
因为先皇在那个皇子出事的时候不在京城之中，而且那个时候除了褚离和先皇之外，没人知道这世上还有碎心散这种东西，众人没有怀疑那个皇子的死和先皇有关，就这样，先皇轻易的除掉了他的心腹大患，此后更荣登大宝成了皇帝。
此后又过了几十年，碎心散渐渐的成为了只有皇室中人才有的毒药，除了皇上和各位皇子外，唯有褚家人会配制碎心散的解药。
可惜，现在褚家已经被灭了，仅剩下的能被称为褚家后人的人只有慕修远和姚邵湛，这两个人一个学艺不精，一个压根就不会医术，指望他们帮姚瑶和巫封解毒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怀疑太子派人灭巫辛家满门之后，一定在巫家大面积的泼洒过碎心散，姚瑶姑娘和巫封小少爷身上的毒，就是那个时候中的。”大夫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出了他推算出来的姚瑶他们的中毒时间，“这也很好的说明了为什么只有姚瑶姑娘他们身上有碎心散，而姚老爷身上没有。”
当年太子一方的人屠杀褚家，他们以为已经做的很干净了，但却还是留下了姚邵湛他们这些幸存者，这一次，为了不让十几年前的失误再次发生，太子那边的人的确可能做出大夫猜想的那些事情。
“姚老爷，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在你赶回到巫辛家，发现巫家发生了悲剧之前，漠北应该下过一场很大的雨或者雪吧？”大夫转头看向姚邵湛，沉声道，“碎心散在空中飘荡的时间本来就不会太久，再下上一场雨或者雪，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的确是下过雪。”姚邵湛的眼神陡然迸发出了浓烈的杀意，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太子，白松文，若姚瑶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冲进京城跟你们算账。”
“冷静点。”纪清和慕修远连忙按住慕修远，安抚他道，“湛舅舅，你放心，仇我们肯定是要报的，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先帮姚瑶和巫封解毒。”
“解毒两个字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大夫摇了摇头，苦笑道，“慕老爷，慕夫人，你们两个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碎心散是宫廷秘毒，褚家被灭后，就只有直系皇族手中才有解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帮姚瑶姑娘他们解毒。”
“直系皇族才有解药吗？”纪清重复了一遍大夫的话，猛地伸手拉住慕修远的胳膊道：“这么说来，三皇子应该也能弄到碎心散的解药吧？他也是直系皇族啊。相公，我们赶紧去给李伯和小宣写信，拜托他们两个帮我们去找三皇子求救，好吗？”
“好。”慕修远点头，顿了顿又道，“媳妇儿，你进屋去给李伯他们写信，我把我记得的和碎心散有关的事情跟大夫讲一下，看看能不能配点药出来，先帮姚瑶和巫封续命。”
“那两个孩子就交给我和老姚看着吧。”王叔见纪清他们已经把找解药的事情揽下了，就主动请缨，要帮忙照看姚瑶他们。
纪清和慕修远连忙跟他道谢，说孩子的安危就麻烦他和姚邵湛了。
接下来众人便各自忙碌去了，纪清暂时放下了研制新菜的事情，进书房写了信，请秦府老管家派人马不停蹄的送往京城。
李伯他们那边的回信是四天后到的，彼时，三皇子他们已经提前离开京城往黑水村这边来了，李伯在信上告诉纪清，让他不要急，三皇子身上带着碎心散的解药，随性的还有太医，只要他们能想办法让姚瑶他们撑到三皇子抵达黑水村，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纪清将李伯的意思传达给了慕修远和秦家的大夫，那两人得知三皇子已经出京了之后，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按照三皇子他们的脚程，最多再过个两三天，他们应该就能到达黑水村，只拖两三天，他们还是有办法的。
纪清从慕修远他们那边得到了自己最想听的答案，彻底放下心来，和姚邵湛他们一起哄孩子去了。
没过几天，三皇子一行人的马车就停在了慕家门口，纪清和慕修远着盛装跟着秦知府一起出门迎接他们，众人还没怎么寒暄，三皇子就挥了挥手，低声道：“行了，其他的话以后再说也不迟，人命关天，现在先带本皇子去见那两个中了碎心散的小孩吧。”
“是，三皇子这边请。”慕修远见三皇子这么重视姚瑶他们，心中一暖，连忙引着他往姚瑶和巫封的房间走。
纪清在他们身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转头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马上就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她再怎么担心姚瑶和巫封，也不好意思让三皇子他们饿着肚子帮姚瑶他们解毒。
李伯和秦宣大概能猜到纪清要去干什么，两人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的追上了纪清的脚步，嗯，反正解毒的事情他们也帮不上忙，与其傻乎乎的陪在三皇子身边，他们还不如先去把肚子填饱。
对了，顺口说一句，秦宣这次回黑水村的时候，将翠玲也带回来了，翠玲没有去围观三皇子给姚瑶他们解毒，也没有跟秦宣他们一起去找纪清要吃的，她一下马车就把王叔扯到旁边就去叙旧了。
按下别的事情不讲，独看慕修远和三皇子这边。
房间的气氛非常严肃，三皇子一进门就抬手扯开了姚瑶和巫封胸口的衣服，看到他们两个人胸口的红点后，气的脸都白了：“畜生，连两个孩子都不放过，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一国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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