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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守则(薄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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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既然谢姑娘吩咐人将伤者送到医馆是好心,那怎的不见世子爷落难之时姑娘出来相救?若非姑娘诚心想害世子爷,还能是为了什么?”小厮巧舌如簧,一点都不想就此放过谢青岚。反正这诚国公府倒不倒,自己都讨不了好,不如先将开罪了自己的谢青岚给拿下,叫她知道,大爷不是好惹的。
“世子爷是我劝着来自首的,我要救什么?”谢青岚冷笑,“巧舌如簧,你可敢说那日不是你撺掇着你家世子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难道是我浑说了?不知良言相劝,反倒是撺掇着去做恶事,你倒还是有理了不成?况且,那位公子的诊治,乃是忠靖老侯爷绑了华神医去的,还是你的意思是,华神医想要了忠靖侯爷外孙的性命?”
这话说的在理,魏清泰也是深以为然,见那小厮又要说瞎话,一拍惊堂木:“够了,说些混账话没个缘由,难道德高望重的华神医能被你说成是黑心人不成?”
华神医是谁啊?当年皇帝儿时出花,都断了气,被华神医几针给扎了回来,华家几百年的声望了,难道能被这货给诽谤几句?魏清泰寻思着这开罪了傅渊还不够,再得罪华神医,还真是别混了吧,当下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还不掌嘴!”
当下就有人上前,手中乃是足足寸许厚的木板,起落之间,劈啪声大作,不多时就打得那小厮唇齿间皆是血,还咳出几粒牙来。
“魏大人,仔细这厮说大人徇私枉法呢。”谢青岚阴阳怪气一笑,转头看向那小厮,“我只当你鼠目寸光,却不想这样狠毒的心肠,还想坏了我名声不成?”
那小厮被打得满嘴都是血,现在软在地上,大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抬头看了谢青岚一眼,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来,口齿有些不清,但还是能狗听出说的什么:“你的名声,还用别人坏吗?你敢说你与傅渊那恶贼没有私情?”他说到这里,又像是被混杂着血的口水给呛了,不住的咳了起来。
徐景修脸都变了色,深深诠释了什么叫做京城纨绔的嚣张跋扈,再次一脚踹在他胸口,脸都气红了:“你胡咧咧什么!”
那小厮被徐景修一脚踹倒,扑在地上直喘气,点点血沫落在身下的地板上。徐景修犹不解气,还要上前再踹,已经被衙役们给拉开,法棍在其腿上一击,徐景修已经软软的跪下,看着那小厮,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魏清泰拍着桌子,叫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如此成何体统!”喝道,“各大二十大板,收监听候发落。”
他这话虽是说的不假,但是无一不在彰显着这人的性子。所谓的听候发落,不如说,听候皇帝如何发落诚国公,他再依样画葫芦。现在这时候,是非对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诚国公失势,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理儿了。
徐景修伤人在先,原本就是有错,但他有罪与否,全是皇帝的意思。若是皇帝判诚国公死的话,魏清泰也会判徐景修死;若是皇帝心情好,大赦天下,诚国公官复原职,依旧得皇帝宠信,那么徐景修就会无罪释放,至于那冤大头,只能自认倒霉,。虽说魏清泰未必和这些权贵们走得近,但大燕朝堂之上,不说官官相护,总是这样的,免不了人情世故。
若是谢青岚是个愤青,只怕都要写出一篇长篇大论来控诉这不公的世界了。可惜她不是,也好在她不是。已经融入了这样的环境,又能说什么不是呢?况且她现在愈发顺风顺水,早已没有什么不满足了,反倒是别人,盯着她也是愈发紧了。
只是那句话却是真的,“大燕的贵族们,从根子上就烂了”。
在公堂之上,京兆尹令做的决定,谢青岚是无权插嘴的,方才徐景修的行为,也的确是有失体统,怨不得受罚。谢青岚蹙眉深思片刻,还是道:“魏大人,此事虽不是我能过问,但随意罚人,只恐落人口实,还请大人三思而行。”
魏清泰可不想傅渊来找他麻烦,自己一个正四品的官,说起来也大,但是傅渊那厮,明着暗着都能随便捏死自己,寻思着给谢青岚卖个人情,没准丞相大人见心仪的女子欢喜,心里也高兴,就放过自己了。
魏清泰当即含笑道:“也是了,安阳女侯终究心慈,不忍儿时玩伴受罪,此心本官也是动容的。”虽说那笑容要是再真点,那就说服力强多了,“还不收监!”
待众人皆是退下了,魏清泰这才起身,向谢青岚拱手施礼:“谢姑娘,本官还未曾恭贺过谢姑娘承袭父亲爵位,如今该改称安阳侯了。”
“魏大人客气了。”谢青岚微微一笑,也不曾表明态度,“我还有许多事不甚通透,也不敢妄自托大,还是先谢过魏大人的一番相贺了。”
说罢,又觉得确实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出了京兆尹,径直朝着府上去了。
刚进了小园,也不知道褚青萝是不是还在,园中移了不少梅花来,白雪旭阳红梅交相辉映,谢青岚也是极为喜欢的,还没等驻足看上一会儿,已有一双大手握了自己的手,飞快的向着一边拽去。
谢青岚差点唬断了性命,张嘴想要惊叫,又被严严实实的捂住了嘴。惊愕之余,又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上傅渊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这才着恼了推了他一把,转头对檀心和如心道:“你们且去吧,过了午时再来伺候着。”
“刚回去,怎的又来了?”也不知道褚青萝还在不在,这样子要是被撞见了……就算褚青萝知道自己和傅渊的关系,只怕也要觉得自己轻佻太过了。
“总是要来问问的。”傅渊的笑意那样润泽,声音也是轻柔婉转,实在是有点勾引的意味在其中,笑容微微一扬,便是说不出的气度和风姿,“昨儿个的话,你可应承?”
作者有话要说: 蠢欢今天好惨哒~要去跳操不说,还要去给老师改卷子~
课代表就是床说中当牛做马的劳苦命啊……
☆、第104章
谢青岚狐疑,见他笑容愈发促狭,其间含着的暖意又让人觉得如置身于三春之中,也是看得略微着迷,半晌后才挥去这年头,道:“什么事?”
傅渊目光如同深潭一般,那样瞧着谢青岚,抱臂懒洋洋的靠在墙上,笑道:“青岚果然半点不曾将我放在心上。”
谢青岚虽不及陆贞训通透,但也是聪慧的人,已经明白他在说什么,道:“我自然是愿意嫁的……”傅渊歪着头,一脸的撩拨之意,谢青岚双颊更红,“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
这话当然不是随意说说的,谢青岚刚接了袭爵的旨意,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一旦有个不好,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别说她得不了好,连傅渊也是要被波及的。
傅渊能在丞相这位子上坐那样久,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纵使半点不提,也不是说心中没有半点计较的。见谢青岚脸色绯红,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魅力和韵味,眼中的笑意更是重了,唇角轻轻一勾,将谢青岚更是窘迫,呼吸都重了几分——这小模样实在太勾人了!不多时,谢青岚又觉得自己简直弱爆胎了,跺了跺脚,转身向着卧房而去,狠心不肯理他。
“青岚。”他一壁唤着,一壁上前,将其禁锢在双臂之中。谢青岚身量还小,抬头看着贴着自己的男子,只觉得后背贴着的墙壁那样冰凉,一股子浅浅的凉意从背脊缓缓氤氲开来,不免脸上更红了,双手抵在他胸口,“大白日的,我还要不要脸了?”
要说方才在京兆尹,那小厮的话对谢青岚没有触动也是不可能的。虽说那人是气急败坏狗急跳墙,但他所言却未必不是实情。自己和傅渊,早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是谢青岚真的有意澄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不会相信的人群之中,有群人是不齿,有些人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比如皇帝和太后。
不过,自己之于皇帝,就算不是完璧之身,那夜不是那样重要的。皇帝要的,不过是谢家仅剩的六成家产,而自己这个人,仅仅只是个媒介罢了,待到目的达成,过河拆桥又不是什么难的事。
她眼中波光流转,不觉傅渊的手已经抚上自己脸庞,拇指带着浅浅的痕迹,缓缓的摩挲着脸颊:“恼了?”
“没有。”谢青岚只这样抚上他的手,“心中有几分不快罢了……”
“大年初一,如何不欢喜了?”傅渊抿紧了唇,见她一脸受了气的模样,弯出一个笑容来,俯身便吻在她唇上。
谢青岚只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抓着浮木一样。他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亲昵了,往日的唇舌交缠,一次是谢青岚主动,一次……咳咳,有人醋海翻涌之下,就冲动了点。
两人唇舌交缠,只觉得天地间都仿佛静了下来一般,谢青岚双颊更红,又听见不远处传来檀心的说话声:“郡主不妨再等等,咱们家姑娘是真有事儿耽搁了……”
脑中那根理智的弦顿时绷紧,谢青岚猛地推开傅渊,咬着下唇,努力平息着激动,双颊烫得好像是火烧一样。傅渊也就那样靠在廊柱上,笑得那样的揶揄。实则,谢青岚是明白的,他温润的笑意未必不是人前伪装的面具。
而真正的傅渊……压根就是一只大尾巴狼!腹黑不说,还尤为霸道。
正想着,一听见褚青萝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还有些淡淡的焦急:“别是遇上什么事了,这京中权贵,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啊……”
谢青岚心儿忽的一暖,当下便要回去,不料被傅渊一把握了手腕,莫名其妙的转头看着他:“怎么?”
“在青岚心中,褚青萝和陆贞训谁更重要呢?”他眼帘微微垂着,有几分说不出的魅惑,清润的声音也含着几分说不出的低醇,“你心里,我跟她们,谁更重要呢?”
谢青岚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那样的笑着,但不必往日运筹帷幄之时的自信和傲视众人,反倒有些落寞。
知道这货开始闹别扭的谢青岚抿着嘴角一笑,执了他的手放在心口上:“你一直都在这里的,谁都不能碰,谁要是碰了,休怪我翻脸无情。”
傅渊这才笑得那样的好看。
转头,不觉褚青萝已然上了抄手游廊,此时面有局促与尴尬,连谢青岚的目光也不敢相接,匆匆咳了一声,道:“姐姐,我身子有些不适……”脸上愈发的红了,回答也不让谢青岚回答,快步去了。
知道她看到自己和傅渊举止亲昵,谢青岚也是一叹:“这回可好,你个促狭鬼,巴不得叫青萝妹子看了那一幕是不是?”又嗔道,“你以为坏了我名声就能逼得我就范?丞相大人低估了我罢,没有说媒的上门,没有聘礼,做什么我也不会嫁的。”
“那安阳侯要什么?”傅渊顺势玩笑,“谢家富可敌国,只怕本相给不起聘礼呢。”
“这聘礼倒是简单。”谢青岚一边走一边笑道,“将你作为聘礼,我倒是很乐意笑纳。”
两人打趣着进了屋,如心檀心奉了茶上来,就脚底抹油溜了。谢青岚翻着书,轻声道:“今日去京兆尹,我瞧徐家哥哥只怕凶多吉少了。”
“不是凶多吉少,而是死定了。”他笑着说,将“死定了”三字咬得那样重,笑盈盈的样子,却让人觉得那样的恐怕,“今日皇上宣我进宫了一趟。”
“哦?他说什么了?”皇帝和太后这俩,个顶个的难伺候,这还真不是谢青岚浑说这母子俩,而是事实如此。转过身,就那样看着傅渊。
后者坐在她身边,顺手将一旁的手炉塞入她怀中,这才轻轻的说:“虽说这事闹起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涉及边关将士,朝野震动之下,皇上不处理,也得处理了。”抬手,一迈拨开谢青岚的碎发,一毛轻笑道,“更别说,现在褚霄还等着刘寻的意思。各方证据都指着诚国公,刘寻心中早就恨毒了他,迟迟不肯发落的缘故,你可知道?”
“拖字诀吧?拖得越久,仿佛这事越难办,叫朝臣知道,他并非是没有仁心的明君。”谢青岚只是摇头笑着,“我猜,现在朝堂上,弹劾诚国公的不在少数。怕被殃及,赶紧撇清干系是一件;又想证明自己是个廉臣为皇帝着想是一件。”
傅渊含笑,曲指弹在她额上:“有些长进了,总是不负我一番心意。”顿了顿,“现在别说别人了,连洛阳侯弹劾的力度也没见小。”勾出一个哂笑来,“也是了,诚国公贪污军饷在先,命人刺杀端敏大长公主在后。如洛阳侯那等子忠臣,如何肯不上书表明心意?”
当婊立牌了呗,还有个要紧的原因,是因为端敏差点被刺,宋驰被免官的事,洛阳侯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不逮着诚国公折腾才怪。
“傅渊。”看着面前的男子,谢青岚只觉得满心感念,一个甜甜的笑容,“你告诉我,这事,可是你做的?”
傅渊笑容不变,轻笑:“青岚说什么?”
“你……有参与这事么?”谢青岚又一次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有参与么?”
“有。”握了她的手,傅渊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将其放在唇边轻轻一啄,“自然是有我在其中推波助澜的。军饷之事,是我做的,是我命人,化装为看守者,还在在存放军饷的地方秘密挖掘一条地道来,将军饷转入其中。他们所谓的失窃,不过就在原处罢了,不过,在地下。”
“那你这样做的原因呢?”傅渊的坦诚叫谢青岚很是受用,心中暖暖的,但这手段,谢青岚也得重新审视一番了。想想书中的描述,傅渊也的确是有这本事的,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浮上心头,还有些骄傲。
傅渊抽身站起,自顾自的品了一口茶,转而看向谢青岚:“原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寻思着,徐培勇那老匹夫,竟然敢对你下手……军饷失窃,他身为兵部尚书难辞其咎。而褚霄原本就该回京述职,我索性放手一搏,逼得褚霄向刘寻说出来,搅浑了这趟水,偏生徐景修在这节骨眼上闹出了这事,忠靖侯气急败坏之下,自然选择了向我靠拢。”
“你与忠靖侯双双联手,徐培勇如何能招架得住?”对于诚国公,谢青岚再熟悉不过了。虽说他看着儒雅,但说白了,骨子里就是个眼高于顶但是又不怎么聪明的,被一激,只能毛了。
吹开茶末,傅渊眸中闪着说不出的光芒,启唇笑道:“正是此理,我在相国寺被误伤,加重事态,经过上回遇刺之事,刘寻和贵族们也知晓,我在京中学子心中,并不输给他们。而学子们,一向是最容易被煽动的,况且是端敏大长公主遇刺,宋驰被撤官,无疑叫洛阳侯与之结仇了,如今的局面,倒也是数方交锋后的下场。”
地龙烧得那样暖,谢青岚鼻尖渗出一层汗,但背脊却是凉得彻骨。傅渊的手段她一向是明白的,既然诚国公的事,是他一手谋划,那么徐景修,这个无形之间推动了事态的棋子,也不会有任何可以再存在下去的价值,所谓斩草除根,傅渊玩得比谁都好。
想到傅渊那日应承的话,多半是哄自己玩的,谢青岚窝火极了,一时目光沉静如水,连问也不愿意问下去了。
傅渊如何善于洞察人心,当下拥了她入怀:“怎的不欢喜了?”
“我要多欢喜?”谢青岚反问道,气急败坏的咬在他肩头,后者闷闷的哼了一声,只是抚着她的青丝,“好好儿,竟然像只小狗要咬人了。”又一笑,“这样气急败坏,像极了如今的皇帝呢。”
“皇帝又怎了?”谢青岚气道,“我在你眼中,难道就跟刘寻是一般的地位?”
“怎会?”傅渊安抚的揉揉她的发,“只是如今,皇上是真的气急败坏了。”抿着唇,微微一哂,“你可晓得,这事已经给越王晓得了,越王当场就上书问候了刘寻,这么多日子的事,哪一件不是在打刘寻的脸?现在刘寻气急败坏,只恨不能打越王才好。况且越王已经上表道是不日回京朝拜,那可是个狠角色,皇上如何能不赶紧料理了,免得越王回来,生了变数。”
☆、第105章
越王这人,谢青岚是有印象的。当年先帝虽然极为宠爱傅太后,甚至将她扶上了皇后的宝座,但其实先帝的孩子里面,先帝最疼的,还是越王刘平。
现在想想,先帝将太后立为皇后,未必是因为疼爱的缘故。当年太后将纯惠皇后害死,先帝也未必一无所知,但还是将太后扶上了皇后的宝座,既说明先帝的薄情,还说明了其手段比当今这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世家愈发坐大,皇帝除不了,索性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人来成为皇后,拔起了傅家这新贵,以此来和贵族们抗衡,而机缘巧合之下,傅家也出了个狠的,如今俨然和世家们有分庭抗礼的威势。
而这位越王刘平,在先帝驾崩之时,正在边关与北戎抗战,而刘寻虽无甚建树,却占着母亲是皇后。虽不是正经的嫡子,但占了长子的名头,登基也是情理之中。
刘平生母乃是明国公家的嫡女,外祖母又是舞阳大长公主,连刘寻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称“姑奶奶”,身份尊崇非太后能比。当年太后成为皇后之事,越王太妃本来就没少动气。
当年主张废去平庸的太子,改立刘平为嗣的大臣全都遭到了清洗,而刘平嘻嘻哈哈的向皇帝递折子,说是生性放荡不羁,不想呆在京中繁华地,请皇帝要么赏他一处封地,要么赶他回北疆去。
而放虎归山的事,皇帝自然不会干的。当下赐了刘平吴越之地,明面待遇极其优渥,但暗里,那就是世人皆知又都不说了。
而刘平这回递了折子请安,但实际是将皇帝嘲笑了个底儿掉,还说要回京来向他请安,不就是来看笑话么?
“难怪皇上火烧眉毛一样。”谢青岚了然,她记得书中的描述,越王性子不羁,像一个浪荡子,又是个昏聩的。但有些头脑的都知道,若是真是个草包,北疆大军如何会听他的?他昏聩,先帝也昏聩吗,让他去主持北疆大军?
傅渊笑意愈发明显,但那嘲笑的意味也是愈发浓了一双眼睛像是寒星露出了几点锋芒:“皇上有时跟个孩子似的,如今几辈子的老脸也都顾不得了,他不在乎世人笑他,偏偏想跟刘平一争长短,委实是愚昧至极。”
谢青岚也是抿着嘴笑,心中盘算起了,要如何让太后和皇帝松嘴让自己嫁给傅渊。
而不过第二日,皇帝料理诚国公的旨意也就下来了。贪污军饷,兹事体大,更何况褚霄在京中,自然就要给了满意的答复了。诚国公倒像是有先见之明,留了一封折子给皇帝,求皇帝给徐家留下一丝血脉,便触壁而死。偌大一个家,随着抄家夺爵的旨意而来,尽数散了。
而徐景修原本就害了忠靖侯的外孙,比府上几个兄弟更惨,不仅流放之罪,还下令永世不得入京,更不能入仕。
要说这朝堂瞬息万变,倒还真的如此,前些日子,诚国公还格外意气风发的跟忠靖侯吵得昏天黑地,如今也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算来,傅渊的心狠手辣,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谁惹到了他头上,势必是要祸及全家的。
徐景修被流放之后的某一日,城隍庙前多了一具尸体,那人衣着打扮,约莫是一个小厮,只是双目被剜,两片嘴唇也被割了去,牙齿白生生的露着,四肢也被尽数打断,惨不忍睹。
谢青岚这些日子也忙,皇帝命她袭爵,连被收回去的安阳侯府也重新赐下来了,不少世家也是送了礼来道贺,但心中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赶在年里将物件全都搬回去了,谢青岚这才觉得舒畅,又听了檀心和如心说了坊间的传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可记好了,日后惹了天皇老子也别去惹傅渊。”
“省得啦。”如心欢欢喜喜的应道,“日后可不敢去惹姑爷,仔细府上传出姑爷瓜田李下的名头,到时候别说姑爷,连姑娘都要打杀了我们呢。”
谢青岚都被她气笑了,顺手打了一下:“你这破嘴,日后把你嫁到远远的地方,到时候可别哭。”
“要是姑娘都舍得,我到时候绝对不哭。”如心笑着打趣道,“如今离了陆家那伙子人,就是嫁给了一个地痞流氓,我也是欢喜的,总不用被陆家的磋磨了。姑娘也是忒好心,给了太太一笔钱,让太太有个安生立命的法子。”
“不过陆家太太性子软,只怕也看不住呢。”说着,檀心将从陆府搬出来的粉彩云龙纹转心瓶细细擦过,“不说他们了,倒是咱们这府里,前前后后四进四出的院子呢,往日老侯爷和夫人相继闭眼了之后,府上得脸的都放出去婚配了,家生子儿也尽数散了,前前后后就我与如心,并上云舒姑姑和厨房一些婆子丫鬟也不是法子,可要添些人气才好。不然这人少了,仔细压不住这屋子。”
谢青岚从善如流,当下让人去安排,又做主请云舒搬进来,单独辟了个院子给云舒住着,吩咐完这些,也都午时了。檀心一壁布菜,一壁笑道:“别人都说年里油荤大,咱们家却像是斋戒似的。”
“吃素可好了。”谢青岚说道,又奇道,“如心呢?怎的不见人来?”
“可不知呢,方才府前的婆子来禀报,说是有个人来,请我或是如心去。我顾着姑娘,也就让她去了。”檀心一笑,还没说出下面的话,门前已经响起如心小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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