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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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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似乎毫无所觉,气定神闲。
浮白也不在乎。
两人静默。
而等到郁婕和公孙先生出来后,看见的就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郁婕才啪啪啪完,脸上红晕还没下去,看见这一幕,又冷了脸。
这么喜怒无常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接受的。
然而公孙先生不是一般男人,他淡定道:“浮白去混沌那里了,楚歌被烛九阴带走。”
郁婕懵逼脸。
烛九阴?
是她想的那个吗?
好复杂的关系啊,哎呀,不想了,反正有公孙先生看着。
郁婕道:“那我们出去玩儿吧。”
嗯,这么没良心的娘亲也不是头一次见了。
公孙先生只是笑道:“好。”
公孙先生是神,他能轻易穿梭“轮回台”里的时空,而不受约束,他抱着郁婕到了那个世界。
郁婕为虫母初遇公孙先生的那个星球那个世界。
那个星球上的人看见有两个人突然出现都丝毫不见惊讶,毕竟这个星球是著名的旅游星球,也是有名的中转站,什么事没见过,前段时间星球还小爆炸过一回,听说是虫族进犯。
罪魁祸首就在他们面前,但他们却不知道。
郁婕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给这个星球带来过灾害。
毕竟她不要脸嘛。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公孙先生将她放了下来,虽然一直抱着也是可以的,但是郁婕自己想下来,公孙先生十分尊重郁婕的意见。
郁婕牵着公孙先生的手往前走去,她指指点点道:“你还记得不,我们就是第一次在这里遇见的,你可冷淡了。”
旅店。
“第二次在这里,你就像防备敌人一样防备我。”
公孙先生有些无奈的摸摸鼻子。
郁婕又嗔道:“哎呀有些地方就不去了,免得说起来全是有的人如何防备我。”
公孙先生失笑道:“我那时是不记得你。”
郁婕凉飕飕的瞥他一眼道:“咋的,你要是记得我还这么做,我真能杀了你,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呢。”
公孙先生捏了捏她的手道:“我知道。”
郁婕笑了笑,不再多说。
两人就在这个星球住下来了,公孙先生通过全星际共有的智脑支付了联邦币,只支付了六天。
毕竟在《约誓》的设定中,“玩家”只能休息属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七天,否则过了时间就会被“轮回台”器灵视为放弃,想要再次觉醒自我,获得到洪荒世界的机会,只能等这次器灵开启的“轮回”时间过去,然后器灵开启下个“轮回”时,才行。
虽说是郁婕要求公孙先生来的,但是郁婕并没有因此出去浪,而是同公孙先生一起待在旅店里,过了湿答答又费体力的六天。
第七天,郁婕一摸,公孙先生又硬了。
她忙缩成一团,一点儿都不酷炫狂霸拽,她忙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营养跟不上了。”
公孙先生失笑不已,摸着她汗湿的脸颊道:“我没那么禽兽。”
“嗯,你禽兽不如。”郁婕那张破嘴总是得理不饶人,很快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床板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
最后,体力失去过多的郁婕在公孙先生最后的冲刺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等公孙先生最后释放出来后,他才捏诀将郁婕身上的粘腻清洗干净,又手把手为她穿上了衣服,方才抱着她回公司。
回到公司时,只见混沌、浮白、楚歌、烛九阴、姬简衣都等在那里,他不由头疼,这是要做什么。
他将郁婕放入银棺里,才走出去。
他道:“浮白、楚歌,你们可以回去了。”
浮白、楚歌二人依言离开这里,回到洪荒世界的府邸。
烛九阴也随之离去。
混沌却还是那副样子,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公孙先生道:“混沌,你也去吧,她不过再去轮回几次就结束了,到时你也可以回到洪荒世界。”
混沌不发一言,身形一隐也离去了。
公孙先生这才看向姬简衣,他皱眉道:“你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姬简衣苦涩道:“我在这里坐了七天,他一直没来。”
“嗯?”
“我知道,他不会原谅我的。”
公孙先生并不嘲笑他,更别提骂他,只道:“男人本该顶天立地,一味自怨自艾有什么用,你不让他看见你的改变,他又怎么会来。”
姬简衣垂头丧气道:“你不必劝我,他不会来的。”
公孙先生道:“我若是他,我也不会来。喜欢就想尽办法抓住他,哪怕让他恨你,总好过现在什么都不做,总比现在强。”
这是公孙先生经验之谈。
姬简衣却还是默默不语。
姬简衣是一个儒雅的人,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很愉快,但是在碰上事情时,却难免显得优柔寡断,不够果敢。
他做不到郁婕那样的没脸没皮,也做不到公孙先生那种为了一个人这天下都可以不顾的豪气。
正因为他这样,当年元朔帝君脱去仙骨散尽前尘,想要转世,未必没有他的一份功劳。
公孙先生也不与他多说。
他们是朋友,却没人规定,朋友就该为对方付出一切。
他是他,姬简衣是姬简衣。
何况,公孙先生并不想理姬简衣的事情,因为姬简衣作为朋友是极其令人舒服的,作为情人却是不合格的。
正文 番外:相思十诫——大夫人与郁宰相
今夜,寒风微凉,江秋月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就看见那月清清冷冷的,照在人身上,莫名的有了寒意。
一如那人还活着时说自己的话:“江秋月,我看你就烦的慌,冷冷清清的,像谁欠了你似的。”
厌烦的模样,好似根本想不起当年他有多爱她。
明明是他当年千求万求才求到手的,却如此不珍惜。
只是,怪不得他。
一开始便是错了的,人呐,最好还是不相见的好,免得相恋,直到最后,衣带渐宽,袖袍空落落的,只能徒怨秋风,再去悲了画扇。
开始的开始,便是错误。
江秋月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这个时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本世界罢了,只是,她只能按照既定剧情走下去,不得更改。
这要从几十年前说起。
江秋月那时才十六七岁,还是个高中女生,只是,不爱学习,成天沉迷于,但她家里有钱,成绩不好,也没什么关系。
她在书店买了一本,名为《腹黑成双对》,女主是特工,穿越后成了白将军嫡次女,辅佐太子登上皇位,平定天下,最后成为皇后的事。
那是那几年惯有的写文套路。
但是,作者写的好,她一口气读完,已经是饭点,她起身,想要吃饭,却在起身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便成了江府的庶女,只有个姓,没有名。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
直到某一天,曾定下娃娃亲的郁纪找上门来,她又探了探奴仆的口风,了解了一些事,她才知道自己穿越进《腹黑成双对》的里。
那时,郁纪还不是宰相,而是一个家道中落寒窗苦读的书生。
读书人何其多,谁也没那个预知后来的本事,谁也不知道郁纪最后会成为宰相,尽管是个短命鬼。
江父耽于面子,不肯解了娃娃亲,又舍不得两个嫡女,那两个嫡女他早就打算许配给权贵人家,又怎么会许配给一个穷酸书生,思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到江秋月身上。
江秋月那时已经明白自己在哪儿,又知道这人活不长,怎么会愿意嫁,由是想了办法,背上小包跑了。
尽管她逃婚这事不仅让江府丢人,也让郁纪丢了人,但毕竟郁纪不得行,没有官位,江府并没有补偿的意思,更别提重新许个姑娘给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将他打发走了。
江秋月用那些钱到小镇上买了个小宅子,又花了些钱,同邻居说好了,每月去那里吃饭。
江秋月虽然才十六七岁,奈何看的多,深知套路,也知道自己自己的本事,她不是女主,没有女主光环,也没有女主的本事。
打仗,从医,做状元,没有一样是她能办到的。
种田,经商,做手艺,她也没那个能耐。
好在物价便宜,小镇的物价就更便宜了。
她从江家带来的钱,只要省着点儿花,过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这人没什么大志向,没穿越前就贪玩惯了,穿越后,你再叫她做个什么事学个什么手艺,是不可能的,她懒得慌。
她打算过几年做点儿小生意,请人看着,自己做甩手掌柜,毕竟她不懂运营,但是吃点儿钱是没问题的。
或者买两亩田,请人种,她一个人吃,也是够的。
她满打满算的想将自己身处的宅斗文变成种田经商文。
却忘了,老天最爱坑人。
才第二年,便是干旱,天特别的热,大雨迟迟未下,田里庄稼便枯了许多,江秋月去田里看了看,看那干枯叶子,干瘪得很,她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前面说了,她是个学渣,就算不是学渣,现在的学校里也不教导这些,她也不懂这干旱会持续多久。
若是持续三五个月,她去年的粮还够维持到明年收成的时候。
若是持续个三五年,别说粮够不够吃,恐怕那时候连钱都不够花了。
她站在粮店面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趁粮价没起来的时候买点儿粮存着,免得到时候捉襟见肘。
“姑娘,请让一让。”有男子温柔说话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购粮这件事已经让人疑虑了,所以,作为一个声控的她,没空再去爱好美色,而是径直忧愁,只是,也依言让开一点儿了。
男子走进去,细细的询问了粮店老板物价,又闲谈了两句才离开。
江秋月对老板毕恭毕敬的态度感到诧异,走进去一问,才知道是今年年初来的地方官,之前是个读书人,所以当官的那些臭毛病还没染上。
末了,老板道:“这样的好官,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唉。”
江秋月只是笑笑,没有多说。
她看了那么多,心中也明白,有些人变坏是没有那个条件,否则,坏起来比谁都坏。
不然,为什么说当官的一旦出了个清官就大加推崇,还不是因为难得。
官啊,官啊,官啊。
嘁。
她笑着出去,回到自己的小院里,想打点儿水喝。
门却被敲响了。
她看着眼前的人,看出来是粮店里那刚上任的新官,那人也认得她是门口挡路的女子。
他道:“今日两见,很是难得,姑娘有礼了。”
江秋月不与他客气,道:“什么事。”
他微微笑道:“我听说隔壁住了个姑娘,所以来拜访。”
江秋月虽然是学渣,却不是笨蛋,她学习成绩不好,顶多证明她不爱学习,不能证明她笨。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隔壁?我隔壁就一家啊,它怎么了,我交了钱在她那里吃饭的!再说了,你一官老爷,我怎么担得起拜访两个字。”
她没觉得,她有点儿咄咄逼人了,这不是对一个当官的人该有的态度。
男子歉意道:“她没对我讲,她之前就搬走了,我只是来打个招呼。”
“钱呢?她没把钱给你?”
男子摇了摇头。
“我的钱!”江秋月哀嚎,怪她过分年轻,一不小心犯了个傻,她吃饭那家提前预支了三个月的饭钱,本来是要预支半年的,她再三讲价才预支了三个月,哪知道,别人拿着钱就跑了。
正文 番外:相思十诫——大夫人与郁宰相1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江秋月悲痛欲绝。
男子见她这副模样,将事情询问了一遍,才叹道:“人心不古。”
原来隔壁家的人收了男子的钱转让了房屋,又找她预支了饭钱,话都没说一句的就跑了。
据此,江秋月已经在她家吃了一年半的饭了,按说有过饭的交情,却仍被欺骗,简直叫人唏嘘。
男子心底却极善,主动承包了江秋月的伙食。
他家道中落,父母早逝,是真真的寒窗苦读,自己一来二去,也从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变成了能勉强喂活自己的人。
江秋月就这么过上了同他同吃的日子。
想到这里。
江秋月笑了笑,看着屋外的月亮,那光撒在她脸上,平白的多出了些惨意。
事隔经年,她依旧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有多喜欢他,如果不喜欢,不会在认识半年后,答应了他的求亲。
她不觉得自己那时轻浮,她全心全意的觉得这个人好,好到她可以不去计较一些事。
如今想来,她宁愿那时候不曾相遇,便不会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和他相聚,以至于落到现在这悲凉的地步。
其实细想起来,只能怪她自己太蠢,蒙蔽了自己。
她明知道这是《腹黑成双对》的世界,她也明记得宰相名为郁纪,也记得书中曾一句话带过郁纪的生平。
————
公孙辛道:“宰相由先皇起崛起于微末,一路官升,从一地方官先后历经巡抚、尚书,一路做到宰相,若说他收受贿赂自然是可能的,举国之内,但凡官员,无有不收受贿赂者,但若要朕相信他有叛国之心,是绝无可能的。”
————
她在婚后便知道了他名字为郁纪,在婚后第五年,他便升为巡抚。
晋升速度是相当之快,她却丝毫不觉,一味沉浸在自己有个好夫婿的事中。
大概,她天生是个恋爱脑,除了恋爱以外的事,她的显卡就卡了无数次,跟不上节奏。
她啊,就跟中了恋爱的毒似的,一生希求有一人能将她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苦,免她惊,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她啊,真不是什么女强人类型的,她前十多年过的太好,什么事都不需要超心,宛如一支温室里的花,不经风雨,也不希望自己经风雨。
她以为,恋爱是一时的游戏,爱却是一辈子的事。
她想,她爱他,他对她好,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是高兴的,她跟无数的穿越女一样,只希望自己的男人一心一意对自己。
不然,宁愿同归于尽。
她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你不能对不起我,倘若你对不起我,我会要了你的命,因为我是万万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
他低声笑着,温柔的话语如同溪水一样流淌进她心里。
他说:“小生永远只有娘子一人,还望娘子不要嫌弃小生才是。”
油嘴滑舌的,有些不正经。
但她爱他这份不正经。
多好啊。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如果说,她喜欢什么样的日子,那么,她想,无疑是这样的。
后来,她生了女儿,郁纪取名为郁婕,他说:“婕形容女子貌美有才华,我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又美又有才华。”
她笑笑,却不多说,心中打定主意要养废这孩子了。
郁纪如今已经是尚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尚书。
她知道皇帝名讳,又知道郁纪名讳,连在一块儿,已经知道,她就是那个倒霉催的被牵连的宰相府大夫人。
一起祸起都是因为太子指着他们的女儿说了句:“郁氏向来有才华,京中多听才名,便让她做太子妃吧。”
她就不信,她把女儿养废了,太子还会选他们女儿做太子妃,还会让女主因此迁怒到郁府,弄得郁府家破人亡。
至于女儿,就算她再能造作,有郁纪这样的爹也是不愁的。
她打定主意,托言女儿体弱,让女儿恣意妄为,并不教女儿才学。
如今想起来,甚是对不住女儿。
好在,女儿秉性善良,并未长歪,也足以**了。
倘若,日子真由她打算的这样过下去,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破事了。
她叹了一口气,心口郁郁的,她本不想再想下去,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很少想这么多,想多了,反而烦的慌。
可今夜,她脑中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直想啊,想啊,仿佛要将她这辈子想完才是,怎么也止不住。
整整一天,脑海里都翻来覆去的想,如果当年我不怎么样,现在我就不会这样的想法。
她知道人生没有如果,却免不了这样想下去。
倘若,她早明白世界里的剧情不会改变就好了,她就会提前将心收拾好嫁给郁纪,不对他动心,到后面就不会那么痛。
就不会在郁纪死后想陪他一起去了,也就不会在当年明知道他会变心后依旧做出那种选择。
人生大抵如此,夫妻也大抵如此,她同郁纪是冤家,上辈子,她欠了他,这辈子来还债了,才会有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那是他做尚书第五年,婕儿三岁的时候,边境打仗,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以往的监军撤了职,派郁纪去当那劳什子监军。
然而,好好的人去,回来却成了活死人,她一看,就知道,这是植物人。
他去的时候,她没哭。
他三个月不见音信的时候,她没哭。
现在,她终于哭了。
她为他找大夫,求神医,甚至连道士神婆和尚都找了,他却没有要醒来的影子。
她很累,独自撑着郁府,要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探。
如果不是国师来了,如果不是那个同皇帝暂且如情同手足的人来了,她恐怕撑不下来,她说过,她没那样的能耐。
那段时光,她哭湿好几个枕头。
那会儿对她来说,是真正的绝望,别人或许不觉得,但是当自己身处其中时,才明白有多绝望。
国师来了。
国师说:“这是你逆天的代价。”
她下意识道:“什么代价?”
正文 番外:相思十诫——大夫人与郁宰相完
国师指了指天道:“你知道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她猛然明白过来。
世界里,剧情所安排的就是一个人的命运。
她逆天。
逃婚郁纪,却在两年后嫁给郁纪,该生炮灰太子妃时便生了婕儿。
她为了让婕儿摆脱成为炮灰太子妃以及牵连郁府的命运,硬生生的打算让婕儿成为一个废人,只为留婕儿一命。
郁纪在中有六个妾室,但她独占欲甚强,为了防止郁纪有这个胆子去娶别的女人,她已经再三警告。
郁纪爱着她,十分听她的话,除她之外,没有娶任何一个女人。
她苦笑道:“我改变的东西太多了,还请国师指点。”
国师道:“有些事不能改,一旦改变,天道会以更残酷的方式降临在你身上。”
“还请国师明示。”她步步紧逼,非要国师说个一二三出来。
国师道:“命中注定,郁纪多妻多子,妻儿越多,命越好。”
“然后命悬一线?”她想着一家子最后的结局,就免不了像个泼妇一样无理取闹。
国师静默一息,继续道:“如果他不再娶,未必活得过现在。”
国师顿了顿,又道:“他醒后,会顺应天道。”
天道!什么天道?那“天道”里面,他不爱她,爱的是他的小妾。
为什么要让她来做选择?来选择他活着,然后变成一个不爱她的人,还是等他变一个植物人?
为什么要让她来选?这是什么道理?
她不懂。
她只懂,不论是哪种情况,她都会失去他,区别只在于是现在,还是之后。
她沉默的看着国师,不知如何抉择。
如果选择救郁纪,那么,他不再属于她。
如果选择放弃郁纪,那么,她还是失去他。
太难选了。
国师将一颗药丸放在她手上,淡淡道:“一切你自己做主。”
说罢,他走出门去。
她蹲在一旁,看着床榻上的他,颤巍巍的拔出头上簪子,簪子尖端在他胸膛处移动,她手下略微用力,刺破了他皮肤,一颗血珠冒出。
末了,她还是松开手,任凭簪子滑落。
她。
下不了手。
反而是掰开郁纪下巴,将丹药喂进去。
郁纪。
如果,为了你能活下来,我必须放弃你对我的感情,也是可以的。
尽管,我一度以为,若是由我选择,我只会杀了你,让你永远以爱我的姿态死去,可我到底舍不得。
我想你活着,郁纪,永久的活着。
我从没想过害你。
对不起。
我明明很爱你的,可是,却不得不亲手选择放弃你。
我曾想过,要不要杀了你,再杀了自己,和你同生共死,但是放下不了婕儿,婕儿不能没父没母,她才三岁。
大概,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若是你来选,你也会这么选,对不对?
生死与共固然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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