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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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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但她也从其中知道了,类似于玉簪、荷包一类是定情信物,一般接受不得。
她摇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你的东西,我接不得。”
男子眯眼笑道:“你说是我的东西,那么,这东西我想送给姑娘,姑娘喜欢,就接下吧,不必客气,我于一旁便看见姑娘对这簪子爱不释手,大抵因为囊中羞涩才未买,此番送给姑娘,也算是让姑娘得偿所愿了。”
花皙蔻闻言嗤笑道:“这么个东西就叫得偿所愿?你怕是不食人间烟火,但凡于人,总是难以满足,衣食住哪个不想臻至完美,过了,娇妻幼儿官禄长生,哪里有个尽时。我呢,自己买个这样的簪子是满足,可别人买这个给我,便不值当了,我会觉着别人是瞧不起我,姑娘我难道只配这一两银子的东西?”
男子愣了愣,他似乎从没想到有一个人会这么明白的告诉他,他做错事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
花皙蔻只做没看见,她道:“倘若你只是送我簪子,我便多谢你好意了;倘若你是这家亲戚,最好还是别进去。”
男子道:“为什么。”
花皙蔻起了逗弄之意:“因为里面有鬼呀,特别凶的那种。”
男子眼中浮现出惊诧,他失笑道:“你看看我,可是鬼。”
她仔细眯眼看看,一本正经道:“是,而且是大鬼。”
她全然不知,自己信口胡说,竟说得全对。
男子见她说的一本正经,便笑道:“胡扯。”
她只是笑笑,背着包走了,一路背上。
男子在她背后看着她哑然失笑,他转身看着李府上空冲天阴气,五指一抓,那阴气竟全入了他掌中,被他吸收。
正在施法的风翼君惊讶于阴气的消散,却也没多想,只是接过了钱财,从李府告辞,出来的风翼君什么都没看见,既没有看见花皙蔻,也没有看见那男子。
他没看见花皙蔻是正常,他没看见男子倒是不正常,男子就站在他面前,他却视而不见,因为男子用法术遮盖了自己的痕迹。
这男子便是鬼王,如今鬼界尚且太平,他便从鬼界到人界来看看,来看看那些鬼做鬼也不曾忘记的好去处。
这里很美,很繁华,却不比鬼界有趣。
他握着手中的玉簪,信步由疆的离开。
他并没有目的,只是随便走走,见见人间的繁华,见完了,便回到鬼界。
他不爱鬼界,他哪里都不爱,比起鬼界,亦或是人界?都不重要。
他这一生,已经历过许多,他以为没什么能让他在意的,因此,他才会随心到送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玉簪。
他懂人间的弯弯道道,因为他母亲是人间的。
一个鬼王,却有一个人间的母亲,岂不是可笑?
然而,他的确有。
在母亲的教导下,他懂人间的事,却一向随心。
万物会死,一切都是虚妄,没什么好在乎的。
他浅浅的笑着,自由自在的走着。
背后一人道:“你,前面的人,你停下。”
他停下,便见一女子气喘吁吁的跑向他,这女子他见过。
也不是别人,正是花皙蔻。
花皙蔻前些日子追一只竹妖,追了好些日子,都被竹妖蒙混过去了,这都好几天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时值乱世,各式各样的东西都能成精,似她们这等天师东奔西走,不过眨眼,人间又多出了妖魔鬼怪。
花皙蔻打量着他,从包里取出符咒折成的三角板给他,她道:“我见你身上有阴气,今日一定有野鬼过路,冲撞了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佩戴这符咒,过两日便能散了阴气。”
他接过符咒,符咒在他手心里有些烫。
花皙蔻见此内心都没有一丝怀疑,她只以为是受到了阴气的影响,她道:“是这样的,不打紧,等过两天就好了。”
他道:“姑娘,多谢,这给你。”
他将玉簪递出。
花皙蔻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啊,是你啊,不用不用,一张符咒也不值钱。”
他只是笑而不语。
花皙蔻看向他手中的簪子,也不知这簪子是不是他养了些时日的缘故,这劣质的簪子看上去竟有几分温润的感觉。
她有些眼馋。
她喜欢,却不肯让别人吃亏,她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道:“你叫什么名字,若是以后给你驱鬼,我少收你一些银两。”
他失笑,他自己就是鬼王,住的地方可都是鬼,她若要给自己驱鬼,怕是弄一辈子都弄不完。
可他还是道:“元慎君。”
她眨眼道:“慎君?奇怪的名字,不过我名字更奇怪呢,我叫花皙蔻。”
他笑道:“还好,姑娘是天师?”
花皙蔻和他互通姓名后,从他手中抢过玉簪,把玩起来,口中不以为意道:“是的,我是天师,你可是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姑娘你都没有害怕。”
他的意思是,她都看不出他是鬼,倘若看出来了,就未免有这么淡定。
可是,这种事,即便是以花皙蔻身为天师的经历来看,都太过奇幻,是以,她想到这一点。
正文 第七百九十九章彼岸花开4
是以,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
她笑道:“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倒是他们见了我,才该害怕呢。”
她说的理直气壮,让他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她不高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
她疑惑的看着他,半晌才道:“你不怕我么?”
“我为什么要怕你。”他带着笑意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花皙蔻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是满满的温和,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温和的人,纵然是老头子,对她也绝没有这么温和的时候。
他笑着看向你,你会以为,他对所有人都这么亲近,可一旦望向他的眼睛,你反而会确认,他只对你深情。
花皙蔻久养山上。
元慎君久居鬼界。
一个对人间的理解来自师父,一个对人间的理解来自娘。
这两个人都是对于人间的事知道,却并不太遵循人间礼法的人。
花皙蔻虽说确认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但这一刻,她却弯唇笑道:“元慎君,我好像有些喜欢你。”
“呵。”
花皙蔻并不介意他的态度,她恳切道:“或许你会以为我太过轻佻,然而,元慎君,我的确有些喜欢你。”
“因为玉簪。”
花皙蔻摇头:“这等簪子值几个钱呢?不是的,我只是,想和你一起。”
这么快?
元慎君有些诧异。
娘说人间的大多女子都十分矜持,不矜持的要不得,可是,他走过的地方不算少,却只见过她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人。
娘说,倘若一定要成亲,那么一定要选个自己喜欢的。
他没有喜欢的。
可他自鬼界来人间,就想体验一把人界的日子。
但凡凡人,无不是娶妻生子。
他也应当试一试。
倘若后面不喜欢,他等她死了,离开就是,反正凡人一生太短,于他不过眨眼。
没什么好计较。
所以他点头了。
至于花皙蔻,她自然没这么轻佻,她不过是想随便找一个人度过情劫。
这个世界没法求长生之法,但是却依旧有能勘破天机的道士,俗称算命的。
老头子不是,但他的朋友是。
老头子疼她,特意去问了他朋友。
但凡修道之人,不论男女,不论是否有长生之法,都要度情劫。
她也觉得很无奈。
老头子对她说:“你命中有劫,应在今年,去吧,你去找你的劫,如果你遇见一个男子,你喜欢他,你就和他在一起,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让人叫你回山。”
她向来听他的话,于是,只是问:“倘若我用情太深,当如何。”
老头子道:“若用情不深,如何为情劫,蔻儿,不必担忧,倘若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那么你和他过一辈子,为师也高兴,倘若最后因为各种结局,免不了分散,离开也是无所谓的,天一教始终是你的底气。”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她只能找一个还看得过去的男人。
然而,世上的男子总是难叫人如意。
温柔的,她不喜欢;脾气大的,她更是厌烦;老实的,她又嫌木讷;会说话的,她嫌轻佻;没钱的,她不待见;有钱的,她接受不了条条框框。
说白了,她谁都不喜欢,正因为不喜欢,才会看着觉得厌烦,条条框框都要求臻至完美。
这厢见了元慎君,才发觉,看来看去,也就这人符合自己胃口。
既然如此,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之间,说白了,不过是个巧合,如果今天他们遇上的不是对方,是别人,也许也会成亲也说不定。
花皙蔻见他点头,便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住处,大宅子,还是茅草屋?”
他没说话。
花皙蔻拍了拍脑袋,歉意道:“哎呀,我忘了,你家中可有什么人?我家中是父母双亡,有一个师父,可师父太难找到了。你呢?你家呢?”
她急急解释道:“我没有想要打听你家的意思,只是,大家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没有父母,总该问问你的,你切莫在意,你若不愿意说,不说就是。”
尽管元慎君没有料想到自己现在就要成亲,但他还是温和的接受了这要发生的一切。
他道:“家父早亡,家母不大关心我,也不大愿意见我,此番出来便是为此,到时,我修书一封就是。”
“好。”花皙蔻应了一声后,又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地方,我有钱,我买。”
他道:“都行。”
他好脾气的笑着。
有许多人面对她时,脾气都一顶一的好,唯独他对她温柔笑的时候,她不觉得虚假。
她说:“我们一起去看。”
尽管元慎君始终觉得这速度太快,可想想鬼界对他投怀送抱为数不少的女鬼,也就不觉得有多奇怪了。
至于花皙蔻,对她来说,和别人成亲与为别人捉鬼都没什么差别,顶多是花的时间多少罢了,这一切不过是她从师父嘴里得到的命令罢了。
事已至此,还是想说一句,阴差阳错罢了。
他们见面不过两回,便成亲了,看起来快,可比起那些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强多了,那些人婚前未必能见着一面,他们都见了两面。
两人因为相处少,了解过少,相处起来都有些小心翼翼,咋看去说是相敬如宾也没什么差。
两人选了处不太大的宅子,又寻人置办了婚堂,又找人裁了身衣裳,大红的,又去衙门要了纸婚书,签上各自名姓,从此成了家,只是,两人却不曾宴请宾客,因为无人可请。
第二日起来,元慎君便写了封信送走了。
花皙蔻在他旁边看着,看那信中言辞,的确不与他娘亲近,简直可以说是形同路人了,只是和路人比起来多了两分尊敬罢了。
花皙蔻暗暗猜测,莫不是,这两母子间有什么龌龊。
她想不到。
但她却十分理解元慎君。
尽管她父母早亡,却在捉鬼捉妖的这些年里,早就看惯了世事,知道这世上不止有父慈子孝的家庭,也有父劣子孝、父慈子逆的家,至于那种,父母与儿女像仇人的家庭也是有的。
正文 第八百章彼岸花开5
世间百象,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于是不论对谁都多了份宽容。
她记得元慎君成亲前对她说的话——他说,到时修书一封就是。
他果然说到做到。
她也该拿出诚意,毕竟是一起搭伙过日子,总不好让元慎君一味付出,她心安理得接受吧?
她做不到。
是真做不到。
老头子教她,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能占人便宜,纵使别人送她东西是好意,但心安理得接受便要不得。
说白了,她与他是绝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们成亲不过是各取所需,这才开始婚姻生活第一天,她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花皙蔻不爱贪图别人的便宜,她也不喜欢元慎君,是以,她不占他便宜。
她将捉鬼用的东西用大箱子尽数收了起来。
元慎君非常不理解的看着她道:“这是你的东西,何必收起来。”
花皙蔻道:“师父常说,人间的男子少有喜欢自己妻子与鬼神打交道的,我不知你是不是,但我收起来,总要好一些。”
其实……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的,因为她嫁给他,就是天天和鬼神打交道。
他没有说话。
也许,他该忘了他的身份,和她过一场凡人的生活,如此才不负往凡间走一遭的生活。
他默不作声,仅是温柔一笑。
他心里下了这个决定。
竟从此再也没想过与鬼怪有关的问题,就好似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花皙蔻竟也收敛着。
她时时笑着,就好似再平常不过的妇人了。
只是这妇人笑起来时格外美丽。
左右宅子也知道这里有对年轻夫妻,丈夫是个读书人,妻子温柔极了,虽不会女工等,时常干些焚琴煮鹤的事,却对丈夫言听计从,好在这丈夫也是个温顺可心的人。
两小夫妻看起来,真真是琴瑟和谐。
花皙蔻与元慎君成亲五年有余,两人没有吵过嘴,更没红过脸。
他俩之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但因为两个人都是雏,反而不知道少了些什么,竟也愉快的过了下来。
花皙蔻抱着孩子逗弄着,元慎君放下手中书凑了过来,亦逗弄着。
元慎君道:“她现在倒比小时候可爱。”
花皙蔻应了一声道:“的确如此,不过她那时候还小,是这样的,但她现在还是十分可爱的,随你。”
元慎君道:“嗯,不过,我倒觉得可爱起来和你有两分相似。”
花皙蔻笑了笑。
一旁的男娃又哭闹起来。
她无奈道:“那时就应该少生一个的。”
元慎君却道:“一儿一女,正好凑个好字,我倒觉得十分的好。”
“你是这么觉得的,你就没觉得这两个孩子有不好的地方。”
“他们这般可爱,又怎么会不好。”
“那我呢?”
“你自然也是好的。”
花皙蔻便望着他笑起来。
两人对望着,气氛温馨。
忽而,男娃哭了起来,她忙上去哄了哄,绮丽的氛围烟消云散。
她边哄边道:“你来年便要入春闱,可准备好了。”
“自然是准备好了。”
“这两个孩子呢?叫什么名字好些?你打女儿还在肚中就开始想,如今怎么还没想好呢。”
“早就想好了,单等你问呢。”
“你啊。”
元慎君道:“女儿叫楚歌,楚歌多豪迈,楚人多豪爽,我不愿女儿与寻常女子般,被困方围间,我愿她多走走,多看看,如她娘般。”
“儿子呢?”
“浮白。人生当浮一大白,人生无事可在乎,无事不是两三杯酒不能解决的。”
楚歌,浮白。
真是熟悉的名字。
花皙蔻想。
也许,哪一天,她听说过同样的名字吧。
花皙蔻不由笑道:“你这人,倒有趣,明明性格最温柔了,倒希望孩子豪爽大气些。”
“呵。”他笑而不语。
两人都逗弄了会儿孩子,他便下厨去了,别人都信奉君子远庖厨,可倘若让花皙蔻来的话,怕是下一刻这宅子都没了,他方才才去下厨。
不过,他也不是自己动手,施两个法术,便能将菜隔空取物来,当然,他也是付了钱的。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好不和谐。
元慎君看着妻儿,心中满足,他当年果然是做对了。
原来,人间竟有这好处。
怪不得那些人做了鬼,还念念不忘。
这里不似他家,爹对他们从来不看重,娘也与他们没什么话说。
居住在巨大的宫殿里,也很是冷清。
他只能早早的去习惯,然后,以为这天底下所有的家都是这样。
可花皙蔻带着一双儿女教会他,也有温暖的,让人喜欢的家。
他笑着往花皙蔻碗里夹了一块儿肉。
花皙蔻笑着吃下,很是可爱的模样。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道:“将你一个人放在家里,我怎么甘心。”
花皙蔻挑眉道:“难道你还要拖儿带女的去么,不必担心,我可以将他们照顾的好好的,再者,我和孩子都在家里等着你呢。”
元慎君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他当时也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他只道:“也是,我由来是信你的,你做事也算妥帖,家里交给你,我很是放心。”
花皙蔻笑了笑,不再说话。
他们两个相处起来,咋看关系亲密,可细看起来并不算密切,他们哪怕有了孩子,可似乎还是差了点儿什么,客气得紧,也疏离得紧。
彬彬有礼下,掩盖的是疏离的内瓤。
然而,这两个人都与别人交集过少,平日里与别人相处时,都差了层东西,因为别人惧他们畏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与他们亲近,因此,他们并不觉得有异。
至了来年春闱,元慎君收拾东西上路了,上京的路途遥远,太难到达,可以元慎君的本事,达到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可以说是十分的快了,只是,他并不想让曾为天师的花皙蔻看出异样来,便早早出了门。
他走后没多久。
花皙蔻便觉得自己有些想他,毕竟他是两个孩子的爹,再者一同生活五六年,哪怕是条狗,都该有感情了。
只是她并不打算叫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以,不曾对谁提起。
另一边儿,风翼君也找上门来。
正文 第八百零一章彼岸花开6
花皙蔻记着他,却见他打扮已与当年不同,若说当年的他只是跟在她身边的小师弟,如今的他却绝然不同,他定担得起年轻一辈高手的名头。
花皙蔻并不嫉妒他。
他用来历练的时光,她花皙蔻正做人家妻子呢,连一点点时间都分不出去给其他,如今这样,也是正常。
然而,风翼君再面对她时的态度再正常不过,正常到已经不正常的地步,以风翼君现在在天一教的地位,本不该对她这么恭敬的,但他偏偏对她这么恭敬,倘若你说这里面没有问题,是不可能的。
风翼君毕恭毕敬道:“师姐。”
花皙蔻瞥了他一眼,指着椅子道:“坐。”
风翼君坐下。
花皙蔻不与他打机锋,开门见山道:“说吧,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没事。”他口里说着这样的话,却突然跪下道,“天一教执法长老恭请新掌门回教掌门派。”
新掌门。
那,老掌门呢?
老头子呢?
死了么?
不,不会的。
老头子说了,他们虽不修长生之法,但是天天降妖除魔,肃清天地,天道不舍得让他们这么快死的。
老头子说了,他会好好待在天一教等待她历情劫回来的,他要把天一教亲手交到她手上的。
老头子与她说过许许多多的话,没有一句话提到自己会那么早死,那老头子顽皮得很,怎么会死的那么早。
她勉强笑道:“别开玩笑了,你同我开什么玩笑?”
风翼君却依旧道:“天一教执法长老恭请新掌门回教掌门派。”
她眼睛一热,泪水几乎要出来了,老头子对她太好太好了,以至于她承受不住,然而,她毕竟是花皙蔻,花皙蔻是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她的弱点的,更别提让人看见她情感外露的时候。
她这五六年的温顺,不过是做出来的假象,用以度过情劫罢了。
戴个面具,披个假象,谁不会呢?
她镇定道:“掌门去了?”
“是,昨夜去的,今朝便按着掌门遗愿来请师姐了。”
“掌门让我接任门派?”
“是。”
“既然如此,将他们带回去吧。”
“不能。”
花皙蔻抬头,平静的看着他道:“理由,说吧。”
“这是掌门遗书,请师姐过目。”
花皙蔻接过。
两个孩子一向乖巧,见家里来陌生人了也不哭闹,而是乖乖的坐在花皙蔻面前,好像只要娘在,再大的困难也是不怕的。
花皙蔻安抚的摸了摸他们的头,便低头看起来,遗书上仅有简单几句话。
上面写着:蔻儿,听闻我去了,你或会不开心,然而不必挂怀,生死之事,由来如此。我去后,你当回归天一教掌大权,掌门信物放于你常去之处,另,经天机子测算,你夫君为鬼界鬼王。
鬼王!
那她宠爱的孩子岂不是人鬼交媣产物。
这一纸信笺徒然烫手起来。
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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