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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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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之相,祖师在上,我以血肉祭天地,困君于禁断之地,千年不得出。”
祭语已完,万事不可改。
鬼界通往人界的所有道路被封闭,若想前往人界,只能通过轮回台前往,然而,入了轮回台就是轮回转世了,不记前尘。
即便是元慎君想前往人界都是不可能的。
元慎君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心中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他冷笑道:“我还想捏死你,看来,不如一开始一剑捅死你干净些。”
他还要说话。
花皙蔻动了动手指,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却被一层血色薄膜隔开,他被困在里面,出不得,更别提拔剑了。
他被困住了,他束缚鬼王宫的力量已经消失。
花皙蔻那双儿女不知道怎么来到鬼界的,只在他被困住的瞬间,便从殿外冲进来。
元慎君看在眼里却愣了愣,只因这两个闯进来的青年,面目间有七八分相似,皆是面容俊美之辈,而与他自己则有两分相像,余下五分像了他们的娘——薄唇飞凤眼,斜着眼看人,便带了两分睥睨与不屑,薄情寡义的样子让人看得心中火起,恨不得抓过来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女子提剑便要刺过去,男子止住了她,他道:“没的由来与他掺和,不用管,不如多看看娘,娘用了禁术。”
禁术?
花皙蔻愣了愣。
她只用了两个阵法,一个是传送元慎君离开的,另一个是关闭鬼界通道的,哪一个都不是禁术。
她现在这么狼狈,只是拜元慎君所赐而已,当然,这狼狈大部分也是自找的。
她想,这两个孩子可能是误会了。
她想解释,告诉那两个孩子不要误会他们的父亲,她只想他们远离元慎君,不想他们反目成仇,她与他们爹之间的事早已不分对错,谁也不是绝然无辜,她没那个脸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颓然的看着他们。
楚歌恶狠狠道:“都是你不好,你但凡要好一些,娘就不会这样。”
花皙蔻实在是无辜,想来更无辜的是元慎君,花皙蔻都有心为他说一句,哪里是他不够好?若是他不够好,这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
可她说不出来,她遗憾的喘着气,缓缓的闭着眼,她的手已经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很快,就消失不见,唯独她流出的血空出的位置依稀还残留着一个人。
遭逢巨变。
所有人都惊住了,不论是谁,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就连元慎君都没有想到过。
他以为,这人顽强得很,即便是要她的命也没那么轻易,怎么就死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道阴气打出,光圈流转,血色薄膜依旧不曾破碎。
他气闷,她这可做得好准备,竟让他束手无策。
准备?
他愣了。
难道说,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的,一步一步行至此,他咬牙,这人太过分了。
他大笑开来,一滴血泪流出,他该如何不笑。
好,好得很啦,她欺他骗他杀他困他囚他,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她自觉得这世上她再也无法伤害到他,干脆选择灰飞烟灭,连点儿念想也不给他。
她够狠。
血光闪过,他被送回鬼王殿,身上血腥味还未散去,血色薄膜也未消退。
等他从薄膜里能够出来时,他找遍鬼界,也没能找到花皙蔻,不光花皙蔻,他的两个孩子也不见了,至于月舞葬,更是没有人看到她的去处。
他气急败坏的算天机,天机算着了,他却出不去了。
他只算到月舞葬的气运,月舞葬是有大气运的人,一辈子逢凶化吉,哪怕是遇到天大的困难都能够遇难呈祥,得享天道气运,再算下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需知道她的运气是非常的好便行了。
至于其他人,一个都查不到。
不论是花皙蔻,还是楚歌、浮白,一个都算不到,就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猛然间,他想起阎罗曾对他说的话——不在生死簿留下性命的人也有可能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楚歌、浮白与花皙蔻到底是谁?
他不知道。
他站在那里,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鬼侍走进宫中,道:“禁地结界崩开,阳气泄出,附近看守的士兵全部受伤。”
他默然点头,前往禁地。
禁地原本是个葫芦形,要进去就得从“葫芦嘴”进去,然而现在,葫芦被从中一剖为二,肉眼可见的阳气从裂缝中扑了出来。
阳气本应该是他们这些至阴之物最为喜欢的东西,然而这阳气太过猛烈,会让他们承受不住,是以,看守禁地的鬼卒才会受伤。
他站在外面想了片刻,方才进了禁地中。
尽管有鬼侍奉劝他不要进去,他仍一意孤行,他也说不上是因为他遵守鬼王的职责,还是因为他更想逃避一些。
总之,他进去了。
禁地虽然被称为禁地,也不过是因为里面被关押了一个绝对不能放出来的人物罢了,里面的风景还是相当漂亮的。
正文 第八百二十九章彼岸花开完
元慎君却无心欣赏,他直奔阳气最重的地方去。
越是临近,越是能感觉到阳气要凝结成实质,他越发觉得不畅快。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禁地外没有直接离去,因为他相信,阳气这么重的地方,一定是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不然,那散发出的阳气早就被鬼界的阴气冲散了,否则,当年他爹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将那人留下。
他缓步向前。
那炙热浓烈的佛光仿佛要将人烧灼坏,他却渐渐的不受影响。
盖因,他在之前被花皙蔻手中的魂灯锻体过,魂灯燃烧的是人身上的业。
佛要普渡众生,普渡的消散的也是人身上的业。
罪孽便是业。
他身上的业已经被魂灯烧光了,他自然能够淡定的承受佛光。
于那片光芒中,出现了一个僧人,一身普通素衣,光头素面,虽然俊俏,却是一种宝相庄严的俊美,让人不敢轻易的生出亵渎之心。
元慎君本不认识他,却觉得他分外熟悉,不由多看了两眼。
僧人道:“不必看,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你我二人,无甚不同。”
元慎君一愣,忽又笑道:“听说你们这群和尚总爱打机锋,没想到,竟还真的如此,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僧人起身,赤脚走近。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元慎君看着僧人墨黑的双瞳,于一瞬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竟开口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两人融为一体。
外表虽还是元慎君的模样,然而他的神态动作只有些许相似。
他从禁地走出,面对鬼侍的请示不动如山。
他走啊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停在彼岸花从中。
彼岸花开得正好,艳红艳红的。
那大片大片开着的艳红的彼岸花啊,他眼前只有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他竟温和的笑了。
好似回忆起了什么温暖的过去,让他不由放下那些他永远也想不明白的过去。
这是元慎君。
他的神情忽然一变,从那些复杂中,流露出些许苦意。
“他”的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人,抿红唇,点朱砂,嫁衣如火,仿佛烈火般要焚烧了这世间。
到后来,她也果真是焚烧了这天下。
只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任凭“他”如何在这天地间寻觅也寻不到她。
她呀,她只在“他”心里。
佛说:世有八苦,生,老,病,死,这是身体上的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舍不下,这是心中的苦。
她在他心中。
于是“他”一苦就是很多年。
“他”是僧人。
好似不管怎么做,他不能得偿所愿。
他随手划出一道门,他走进去,门消失。
他再出现,便是在一个战场上。
公孙先生见他出现,点头道:“辛苦了。”
他只是摇摇头,分出两人来,一人是元慎君,一人便是那僧人。
两人化作一道光进了公孙先生体内。
原来,这两人都是公孙先生因为要顾忌战场,无暇照看郁婕分出的神魂,既然是神魂,便没有记忆,因此,才会和郁婕有那些误会。
不过,这只是他们走向大团圆结局前必经的路程罢了。
郁婕太过独立坚强理性,公孙先生有有些大男子主义,信奉只做不说的道理,习惯了什么事都为郁婕处理妥当,却不会在她面前显摆。
如果只是靠爱,两人倒算和谐,毕竟郁婕这人信奉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道理。
如果想长长久久在一起,这便不是长久之计,到最后必定要分开,因此,必须让两个人学会和对方的相处之道。
正因为如此,不管是前期的虐心或是甜蜜,都不过是教会两个人如何和对方相处。
这一点,不论是公孙先生,还是郁婕都不明白。
不过也不要紧,这两个人正在学会如何站在对方立场上想事。
《彼岸花开》世界至此结束。
此时的郁婕并没有出现在系统空间中,而在奢侈的高楼上,翡翠宝石白玉铺地,奢华得很。
英武的帝王站在高楼上,俯瞰地面,云淡风轻道:“这朝歌的天下没了。”
妖媚的女子有万千风情,仿佛只要她和自己说句话,叫自己去死都甘愿。
然而,这么妖媚的女子却什么都没说。
帝王半侧着头,摸了摸她的云鬓,只道:“妲己,你走吧。”
妲己温顺的看着他,反问道:“你要妾身去哪里呢?不论妾身去哪里,那里都没有大王啊。”
“回家,回你自己的家。”
“从冀州候背叛大王开始,他便不是妾身的爹,妾身自然没有家。”
帝王只是风轻云淡道:“我是说你真正的家。”
此时,他终于肯低头看她,他又重复了一遍,他说:“去吧,回你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活着。”
妲己偏头笑着,一笑间,百花盛开,她回答他:“大王在哪里,妾身便在哪里。”
“未能护住殷商天下,是我之过,而你何辜?你走吧。”
“如果不是妾身,大王应当还是那个勇武的大王,妾身能去哪儿呢?”说着,她指向已经攻破朝歌城门的西周军队道,“何况,妾身现在也逃不掉了。”
帝王只是看着她,平淡的,温和的,不带丝毫戾气的,如同他千百次的看向她一样,从他的眼神里便能感受到满满的喜欢。
她笑得越发开心了:“大王呀,不要撵妾身走,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妾身都愿意承受的,妾身只想看着大王呢。”
帝王轻轻的笑着,如同他千百次答应她提出的无数要求一样:“好。”
西周军队已攻入宫中。
帝王转身看着屋中奢华的器皿,自言自语道:“这些都是我祖辈打下的,我守不住,也不能留给别人。”
他再次旧话重提:“妲己,你走吧。”
她踮脚亲了亲他的唇,笑道:“嘻嘻,大王,妾身不怕的,纵然是死,妾身也要随你一路,因为呀,妾身再也遇不到像大王这么好的人了。”
她说些,拿着火把亲手点燃了鹿台。
大火燃烧起来。
帝王看见这一幕并未阻拦,而是静静的笑着,带着一种静谧。
正文 番外?此事古难全——月舞葬(第一人称,致郁向)
下雪了。
雪下得格外大。
时值春节,四处一片热闹,唯独天一教掌门住处一片安静。
偌大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只因掌门正站在门派门口看着那绵延不绝的白色。
这是极北之地,一年到头只有夏、冬两季,当然,即便在夏日,天一教里也是格外凉爽的,只因天一教就建在雪山上。
有弟子从旁经过,好奇道:“掌门在做什么,她不怕得雪盲吗?”
雪盲,那是一种在雪地里常见的状况,长时间的看着雪,便会如此。
问话的人很快就被师姐师兄拖走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回头,只是想,终于能够安安静静的想想那个记忆里的女人了。
离她死去时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大抵有几十年了吧。
我记不清楚了,越到现在这个年纪,我越懒得去想这些事了,连带的,都快记不起自己上辈子的事了。
只是,难免有些遗憾。
遗憾我从来都不曾得偿所愿。
在我极其模糊的记忆里,我的上辈子便是如此,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不好,也不至于坏到哪儿去,就是让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绝望那种家庭而已。
父亲是一个无业游民,花花公子,心比天高,却眼高手低,只凭着一张巧嘴,便骗到了许多女人,在家从不干活,一副老爷模样,刚愎自用,嗜赌,暴躁,和母亲总在争吵。
尽管已经记不清上辈子的事,但我清晰记得家中永不断绝的争吵,也记得那个男人暴躁起来像个猴的模样。
至于母亲,那女人撑起了一个家,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对我却也不算什么好,在那女人眼中,我啊,不过是小猫小狗,高兴了便逗弄两句,不高兴便会拿来出气,幼年身上总有各种伤痕,打断过衣架、拖鞋、树枝、皮带。
别人家庭都是丧偶式育儿,而自家,却是父母双双缺失,这样的情况下,身上的异状没人看见。
家中争吵持续,永不停歇。
父母口中我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你,我就怎么怎么的话语。
听得实在让人厌倦。
有一次,实在没有忍住,反问的话脱口而出:“比起你们天天争吵,我更愿意你们离婚。”
我是如此的厌倦。
给不了我物质,也给不了我精神呵护,什么都给不了。
为什么要生下我?
只因为要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恶心,太让人恶心了。
他们给了我这条命,可我已经厌倦到想还了他们这条命。
我清晰的记得那个瞬间的想法——多想像哪咤一样,削肉还母,削骨还父。
从此断的干干净净好不好!是生是死由我去。
可我由来懦弱,说不出来,总觉得格外自卑,阴郁颓丧,不招人喜欢,我的脾气是真不好,却又格外的固执偏激,便总会受到有些蠢东西的欺凌,仰仗肉体,我不是那群只有蛮力的家伙的对手。
我从不曾对人提及,只是逐渐对别人失望,对没用的自己失望。
长大后。
我忘了长大后的自己经历过什么,只记得那时的绝望。
是的,很绝望。
那种“生而为人,对不起”的绝望。
从高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好像那时候在想——如果有下辈子就不要变人了,变人太苦了。
落地后,意识停了几秒,才想到——也别当那些小猫小狗了,只要与人有关,做什么都不快乐。
后来,庸俗的重生了,还是人。
我依旧不快乐。
生下来就父母双亡,被狼啃噬。
我困倦的想过,大概我就是传说中的倒霉孩子吧,想了想实在好笑,懒散的躺在那里。
这件事过去太久了,其实有些记不得了。
连带的,我其实也不记得当年的那个女人了。
但是,我很想她,意外的想。
我突然叹了一口气。
我想她了。
我以为她于我来说,不过是路途上的野花,随处可见,她也不过是我人生路途上遇见的普通人,尽管她会比别人与我有更亲密的关系,可到底,也会被我遗忘。
却未曾想到,她是我生命里的河流,于某处相融,到最后竟贯彻了我整个人生。
她重要到我记不清她的容貌,也记不清和她有关的事,却依然在怀念她。
我很老了,我是个老人,老人记性不好是多么正常的事。
我经历过苦难,也对人性失望。
但是在后来,遇见了一个人,她并没有给我太过的关注与爱,我也清晰的知道,她并不爱我,她对我的一切的好,都是别有用心。
可是,大概是从前缺少太多的爱,于是看着她,就像看到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紧紧的抓住她,不想放开,可她终究与我不一样。
她有自己坚定的道路,虽千万人吾往矣。
她有自己的家,儿女乖顺。
和我这样的人是不一样的。
我得过且过,苟且终日。
由始至终,我始终是当年那个自卑的人。
至于我现在啊,依旧什么都没有,她死后,我一个人生活,时常处于绝望中,好在挺过来来了。
每活过一天便感谢生命的美好,然而大多数时候,依旧陷入绝望。
大概,我从未得到过所谓的爱,便始终对爱不以为怀。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所以我心中也难免强求会希求有一个人会因为我只是我,而对我好。
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是感情的黑洞,只会吞噬感情,却无法给予感情。
我对此十分失望,越发自卑。
后来,我想,你怎么能奢求一个什么都没有得到过的我有那么温暖的情绪呢?
对不起,我不是任人践踏的小草,践踏过后,仍旧会青翠常在。
我啊,我啊。
我脸上有冰冷的水珠划过。
对不起,那么多年,我依旧耿耿于怀。
我看了看山下。
山下城中,到处一片生机勃勃,这么繁盛的样子,仿佛妖魔入世那几年不曾存在过,仿佛人类就会一直兴盛下去。
谁知道那繁盛背后有多少人陷入苦痛深渊。
我笑了笑。
转身回了门派里。
师父啊,你要人界安宁,不受它界干扰。
你已经做到了。
我能做到的,就是守好你打下的这片广袤无垠的疆域。
让人类在没有异族的地方生存。
然而,有些人类比异族更可怕。
不过你不会知道的。
因为,将来入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告诉你。
就如同我有许多事不曾告诉你一样。
诸如,不论什么事,只要你想,我就达到,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对你许的诺,可始终未能说出口。
我有许多话没有告诉你,以后也不会告诉你,只希望你在地府开心些。
这人界我会为你守好的。
就当你曾对我付出的稀薄爱意。
尽管你不知道,为了这点儿稀薄爱意,我付出了多少。
然而,我不在乎。
这世上的事由来难两全。
正文 第八百三十章嘴炮最强王者到底是谁?
他笑起来,从来都是这样,仿佛并不开心,实际上,这恰恰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她回首看了一眼他,便看着火焰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坐在地上,为帝王唱过了千百次的歌谣:“狡兔黠黠,东走西顾。东走西顾,盼君来兮。见君来兮,岂不乐兮……”
她说呀,她就像那兔子一样,跑来跑去的,只想能看见他,他来了,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千金难买我高兴。
她笑着,那火映着她的桃腮,衬得她越发光彩艳丽。
火已经烧了起来,那通天的火焰仿佛要将这天地都燃烧干净一样。
那场声势浩大的火,那天的军队都看见了。
最后,鹿台成了废墟,那一片废墟里只有两架焦黑的枯骨,一个骨架大,另一个骨架小多了。
他们清理废墟时,将骨架抬起来,却扳也扳不断,最后只能把骨架丢到外面去了。
骨架依旧交缠着,仿佛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郁婕看在眼里,似笑非笑道:“就算你给我看又如何?这一切都过去了,他她公孙,不是你的大王。”
空无一物的虚空突然出现一个绝美的女子,她莲步轻移,一笑间,天地失色。
她轻声道:“并没有哦,并没有过去,大王还记得我,你得承认,你不如我。”
她说的是事实,郁婕并不能反驳。
只是,郁婕也并不是那么好惹的,她静静看着妲己,笑而不语,坐等她装逼。
妲己道:“你可敢和我赌一赌,看他心里,他最喜欢的是谁。”
郁婕慢吞吞道:“人心是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这一点,你早就明白。你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么,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怎么觉得我不会猜到你心中所想。”
她扬起了笑容,轻佻的,玩味的,她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起因,至于经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和他的结果绝不和你们一样,我和你们是不同的,即便有着一样的灵魂也绝不相同。”
本是轻佻的笑容,却在说这段话时,神情极度高傲,所谓睥睨,便是如此。
她是真的站在至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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