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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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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未归内心酸楚道:“傻孩子,我哪是什么神仙呢?我是来还债的。”
楚歌想了想,低声道:“你可以陪我逛街吗?”
君未归内心更酸楚了,她的女儿怎么就这样了呢?
楚歌见她不答,有些手足无措道:“如果,如果你没有空就算了。”
君未归拉住她的手道:“你在我面前想要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没有必要那么卑微,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达成的,走吧,我们出去逛街吧!”
楚歌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闪着光,好似在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君未归笑而不答,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客栈老板看着她们一块儿出来有些惊异,他没想到两个女生之间能够从刚认识到一起逛街的速度那么快。
君未归并不在乎客栈老板的看法,而是牵着楚歌的手向门外大道走去。
这是一座临近十万大山的城市,并不如同十万大山以西的城市那般繁华热闹,却别有一番质朴的风味,她觉些这街道竟也别有一种漂亮的风情。
一路上多是卖兽皮兽牙的,这些东西基本上来源于灵兽,所以上面有淡淡的灵气绕着,君未归看着楚歌对于一条兽牙项链爱不释手。
她看着小摊上摆着的兽牙,上面灵气稀薄,刀工也极为粗糙,只不过是用来骗骗那些没有见识的人罢了,这项链的确不算是一件好东西,她看不上眼,自然也不会让楚歌买,哪怕楚歌喜欢——她觉着楚歌只是喜欢这件东西,若是给别的兽牙项链,楚歌也是喜欢的,然而她要给就给出个最好的。
她道:“等过段时间我为你做条兽牙项链怎么样?”
“好啊。”楚歌下意识的回答,可在回答的时候,却不禁有些想哭的冲动,这是第一个人对她好的人。
尽管这个人来路不明,她也心存感激。
她实在太过缺爱,所以卑贱到如此地步。
纵使与人不熟,也可为别人掏心掏肺,因为她能够对那些那样嘲笑自己的人那么好,为什么她不能够对一个这样对自己的人好?
被骗也是值得的。
君未归洞悉楚歌的想法,因为她们本来是一样的,幼时都不曾得到过宠爱,只不过相比楚歌多了一份无所谓,她无所谓,别人怎么待自己?她内心清晰而明白的是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会努力去争取,如果争取不到,那也无所谓,横竖努力过了。
然而楚歌,太卑微了。
没关系,她还。
君未归失笑,暗叹自己太过婆婆妈妈了。
当下便不再东想西想,只陪着楚歌四处游玩。
楚歌多年来压抑着自己,原本和君未归玩儿时还有些郁郁的,不大能放开,到后来,就越发的放肆了,行至夜间,明月高悬,灯笼高挂,夜间行人渐少,她都不愿意回去。
君未归看着这个原本就长得漂亮只是明珠蒙尘的女儿露出的笑容,她也忍不住笑了。
只是,她心里明白,楚歌不愿意回去仅仅是在躲避事实,她怕的是自己第二天醒来,还会回到过去那种无人搭理的可悲境地。
所以,君未归只是握着她的手道:“回了,楚歌,我和你同睡吧。”
楚歌眼神闪烁了一下,回握住了君未归的手,点头答应。
回了客栈。
客栈老板看了二人一眼,嘱咐了跑堂关门,又低声道:“楼上,有人。”
君未归就奇了,他这里不就是客栈吗,客栈楼上没有人就怪了。
楚歌却心领神会道:“你,要不你去别家住吧,我,我明日来找你。”
这句话一出,君未归却笑了起来,她已经懂得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这些人敢当着她的面动她女儿?呵呵。
她安抚着楚歌道:“没有事的,我陪你去吧。”
楚歌提心吊胆的跟着她上去。
刚上二楼,那所谓的李师姐便咆哮道:“你死哪儿去了?大晚上的不在,你是想死吗!叫你去马厩待着,你呢!你在这儿?呵呵,怕是最近没有收拾你,想死得很啊!”
然而,当她看见上来的是个绝美的女子时,不由噎了噎,一方面是被美所震撼,一方面也是因为发现骂错了人。
可李师姐向来霸道得很,发现自己骂错了人,也强撑着一口气,并不自省,见君未归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这群声势浩荡的人,皱眉骂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好看得很吗?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她说话间,看见了君未归身后的楚歌,做了然状:“呵,有些人为了活下去,竟向……”
君未归叹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她惯来就不懂“容忍”二字如何写。
她手轻轻一甩,李师姐脑袋便往一旁偏去,她脸上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李师姐气恨道:“你,你做什么!”
说话间又挨了几个耳光。
李师姐后退一步道:“你,你是白天那个人。”
君未归偏头笑了笑,若有所思道:“对啊,是我。”
她笑的模样越发好看了,可说出的话却渗人得很,她道:“谁给你的胆子动的她?嗯?”
虽然是问句,可这明显不是一个问题。
她只是想要李师姐的命而已。
这话嘛,自然是随口说说而已呀。
她说话间,便五指一张,指尖凝聚着血珠,她将血珠弹出,血珠穿过所有人的身体而过,那些人尽数倒地,身上伤口细微得很,大抵只有针尖大小。
正文 第八百九十五章君问归期36
一直不敢面对的楚歌听见诸人倒地的声响,才抬起头从她背后钻出来,一出来便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楚歌喃喃道:“都死了?”
“嗯。”君未归一直盯着她,生怕她有半分怨恨之心。
可是楚歌这人虽然怯懦,却不是一个圣母心发作的人,她见此只是沉思片刻,下楼道:“老板,请你清扫一下吧。”
这才上楼询问君未归道:“你能不能帮老板彻底的把他们销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们。”
君未归闻言点头,手一挥,一股血水席卷了地上的尸体,血水过后,尸体不存,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没了,带着跑堂上来的客栈老板看见这一幕,默默的退了下去。
神仙打架,凡人何干。
躲着才是正道。
君未归伸手将血海吸进去的乾坤袋娶了出来,她丢了一个客栈老板,她道:“你该走了。”
客栈老板这些年也见过不少这些修道士互相打架,知道这种事落到自家还是走得好,他本来就打算吃个暗亏走了就是,哪知道君未归居然这般大方的送了他这些好东西,他很是感谢,这些修道士的东西在凡间可是价值不少,他闻言谢过君未归后就离开了。
等人走了,君未归对着楚歌笑道:“楚歌,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
“我……受之有愧。”
君未归一直想问的话终于问出口了:“你在怨我杀了你的同门师兄弟。”
楚歌摇头道:“他们对我不好,我习惯了,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饮鸩止渴吗?我就是这样啊,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应该远离这样的人,可总没有人让我离开,而我自己?做不到。”
楚歌虽然懦弱,也不过是因为后天的影响,她本质是一个聪明透彻的人。
可惜这个世界,后天的影响也很重大啊。
君未归点了点她额头,笑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看,这以后是你的了,开心么。”
楚歌微微露出一个笑来,她点点头。
君未归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是了,你就该多笑笑,多漂亮的女娃娃,我喜欢你笑的模样。”
楚歌笑得更开心了,可她突然收敛了神色道:“你会陪我一起睡吗?”
她解释道:“我听很多人说,娘都会陪他们睡,可我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明明修仙后,外界冷热与我无关,可我有时候竟觉得这夜里格外得难熬,仿佛怎么都熬不过去,夜很长,也很冷。”
君未归耐心听她说完,一口答应。
她说:“好,你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你知道的,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楚歌道:“我知道,可我说话没有人听啊,我,我只想有人听我说话,可是有时候说话总是词不达意,我只想告诉你我的想法。”
她翻来覆去说去就那么一个意思,可她神色间却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很多年了没人听她说什么,一有人对她好,她就不知所措。
君未归沉默着看着她,安抚的抓住她的手,墨黑的瞳孔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楚歌奇异的被安抚了,心中那股不知所措突然消散,她温和的笑了起来,也抓住了君未归的手,带她上了楼。
楼层越高,布置得越是奢华。
她笑着对君未归道:“很久以前,我就想在这里住了,现在有你陪着,真是太好了。”
君未归笑了笑。
两人逛了一天街,又收拾了李师姐一行人,也着实是累了,便挑了间房睡去。
那间房却是君未归自己的房间。
楚歌说:“那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对我笑,我就在想你真美,又很自信,就像太阳一样,我啊,卑微的如同萤火,萤火岂敢和日月争辉?可是萤火虽然惧怕太阳,也想靠近太阳啊。”
君未归摸了摸她的长发道:“你不是萤火,你就是你。”
你就是你,你是我的女儿,纵然要比,你也该成为日月,光辉耀眼,独一无二。
楚歌只笑着,却什么也不说。
“睡啦睡啦。”
她招呼着。
两人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月上三更,夜深人静。
楚歌突然睁开眼亲了亲她嘴角道:“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的,不过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君未归呢喃了一声,抱住楚歌蹭了蹭,楚歌轻轻笑了一声睡着了。
君未归唇角勾出了笑意。
第二日,第三日,以及余下的许多日,二人都在城里逛着。
离恨宗的人一直没来。
君未归颇为失望,约莫过了半个月,她才反应过来,此际正是冬日,十万大山已经封山,那些人即便想过来,也过来不了。
她暗叹着摇摇头,带楚歌往别的城市玩儿去了。
临走前,她还问了一遍又一遍:“你确定不要灵兽,听说拍卖行要进行灵兽拍卖,你有没有喜欢的灵兽,我陪你去买一只。”
楚歌断然拒绝道:“不想要,它们和我有什么不同?都没人真心把它当一回事。”
她都拒绝了,君未归也不能强迫着她要,于是只好和她去别的城市逛一逛。
大抵这里隔了十万大山的缘故,这里的城市和十万大山那边儿的城市是不同的,别有一番韵味。
两人从冬月玩儿到第二年开春才回客栈,正好赶上十万大山的开春的封印解除。
只她们回去的时候,活着的人不太多,城墙也越发残破了,问了还苟活在城市里的伤患。
伤患告诉她们道——原来在她们走后不久,十万大山里的灵兽爆发了兽潮,兽潮的灵兽一个个失去了灵智见人就撕咬吞噬,一天之内吃了不少,尽管有皇城士兵的帮助,灵兽还是冲进城市,吞噬了不少人。
说话间,便看见不远处一人一柺的走着,他一只脚缠着绷带,一瘸一拐的走去,十分吃力的样子。
君未归当作没看见的样子,回去了。
楚歌问:“为什么非要和灵兽争夺,和平相处不好吗?”
君未归道:“不能,人类的贪欲永远无止境,能吃的被吃了,不能吃的,就被当做宠物了。”
正文 第八百九十六章君问归期37
“你千万记住,要是看见一个肘内有着金色剑痕的人一定要远远躲开。”
“但是肘内谁看得见呢,要是我没能躲开该怎么办?”
“那你要在爱上他至少离开。”
“要是在我爱上他之后才发现呢?”
“那你就只能准备一口棺材,要么给你准备要么给他准备。”
“哦,那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在一开始就远离他,实在不行我也会在爱上他之后离开。”
“是之前。”
“对,是之前。”
两个人笑起来了,都很美,都很开心。
雪缕从梦中惊醒,她极少做梦,惶论这梦不过是千年前确实发生的事,心中糟透了。
忽得记起个人来,指间夹着符结印,符烧起来,嘴里喃喃。
“八方社稷,空临无财。虚弥难实,梦魇招来。”
符仍旧烧着,尚未成灰,竹屋里仍她一人。
她又夹出张符,结印烧符,仍无用。
如是者三,屋里终凭空出现个人,媚人,天生带着风流韵气,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不美却媚,媚得如同春日里七情蛛吐在人心尖尖上的蛛丝,撩拨着让人难忘。
她斜斜的一挑眉,极是不待见道:“雪缕,叫我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雪缕一点儿都不受影响,她骨里本就带了这昆仑山万年雪精的一点儿真灵,性子寡淡得很。
她问:“你是不是又将我当做你制梦的地儿。”
“我倒是想,可我家那位今日不让我走,难得温存会儿谁知让你用三道符催命似的催来了。”
“那你走吧。”
梦魇实在是受不了雪缕这副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到头没有半点儿愧疚的样子。
“听说洛城花会开三天,我等你三天,这三天里只要你认出我来,我便信了。”
“你明知道结局何必去试?”
“是啊,何必呢,我偏生想再试一次。”
我,我自是不信的,可你也知道,这是半点也由不得自己的。
他对我有几分情谊,我怎会不知。
你瞧,你我之间仅差一步,可也就是这一步结局已注定。
那咒不过是男子自以为被背叛,临死前对深爱的女子发出不甘的诅咒。
我咒你生生世世终不能得偿所爱,你之血脉,你之族人亦无法避免。
“这诅咒本没什么,可雪女与紫藤一样,因爱而生,无爱则亡,爱上一个人然后从容赴死,这是雪女一族无数年来的宿命。”
那年洛城花会,我明明就在你一转身的距离,你却始终找不到,也许我们的所有司命星君早已写好,改不了。
我只说这一次,你若没听见那便算了。
这山上没有别人,不用做戏了,你若真想,我就帮你去山下搭个台子,指不定能赚个盆满饽溢,到时记得分我一二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说改不了,我偏不信,我非要去试上一试
你等着,只要这次我能回来不死,我一定就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你不懂,有些事明明能算到结局的我也必须去,不去不行,非去不可。
十七蛇君杀雪缕取内胆,用于他女朋友,未果。
“她很美,脾气坏起来比孩子还要任性三分,我爱极了这样的她。”
“我跟在你身边三天,你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认罢了,你不愿相信我会变得这么平庸丑陋。”
“若想我救他,你先让我瞧瞧你的诚意。”
不用法力背着上西昆仑。
“本尊知晓,你不悔。。”
“我们雪女一族可不就是这么个命,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然后为此奉献生命堕入轮回。”
“有紫藤因爱而生,无爱则亡,可不就跟我雪女一族一样,活该就是这个命。”
众人瞧她说的悲苦面上却平静得很,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我最恨人骗我,你记住了,我姑且信你的话,倘若一旦发现你说谎,什么都挽救不了。”
“我告诉过你的,我最恨人骗我。”
他实在寂寞的太久,身处高寒帝座却无人与共的日子太冷,他也想能有一个人陪他一起守护。
芸芸众生,尊他为帝。唯她独自,唤他为爱。
她来寻他,不过是要他的一颗心做一味药救她心尖那人。
那一刻,他明明听见心碎掉的声音,绝望无比,他此生无欲无求,难得两次有所争夺,终究争不过他人。
他按在胸口,取出一颗暗沉不再跳动宛如死去的心给她。他给不了她别的,他就给她想要的吧。
他没能料到到最后他还能醒来,大殿里太白金星手握圣旨,大门紧闭,没谁知道那一天在那个大殿里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当他再次走出,身上寒冽更胜从前,以前不过是寒冰终究有融化一天,现在已成了一滩死水波澜不生,刀光剑影,火烤雷劈之下痕迹不留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身处高寒帝座的冷漠神祗终日俯视漫天风雪的苍茫大地,只是偶然恍惚间才会看见那个笑颜如花的青衣少女以及她化为的青鸾。
他越发公正严明,站在西昆仑之巅俯望苍茫人世,冷冷漠漠,无处可寻。
首。
西昆仑有神,号太古,终生不得出昆仑。
昆仑之西有兽,为炎兽,食冰,成年……
……《禁典?昆仑》
“青鸾,你跑哪儿去了?”门外红鸾的声音清清朗朗的响起。
“啪”,“咝”,接连响起,青鸾看着手上慌忙中不小心撕下来的半页木纸,内心尖叫不已,数万只神马将她践踏成泥。
“青鸾,你到底在哪儿,别让我找到你。”找了许久的红鸾恨恨道。
“我想了很久,还是舍不得杀了他。”
“可她已经死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屋外闪电划过,照亮了天空,映照出床上的白骨,纵然成了白骨,那铁链依旧缠绕在她身上,不得解脱。
男人却坐下,痴迷的摸着白骨的头颅,他语调温柔:“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呢!瞧,他多美。”
“你疯了!疯了!”女人尖叫着跑出去。
男人并不去追,而是哀伤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喃喃自语道:“你为什么不生气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只要和别的女人说话,你会生气得不得了,可现在,她们都到家里了,你却没有一点儿反应。”
“为什么!”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板,头骨因为颤动而脱离了脊椎。
他抱起头骨亲了亲,方才放了回去,他歉然道:“是我不好,让你生气了,你骂我打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他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抱住白骨,轻轻的,仿佛抱着自己的至爱一样。
正文 第八百九十七章君问归期38
纵使他们修道士,修身修心修法力,也不过是在人间苦海挣扎的人。
君未归于刹那间看破看透一切,却越发肯定自己心中想法——她要一切偿还干净后再离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洁净,她不想为任何人满含怨恨的以和血池融合的姿态留在世上。
谁也不值得她这么做。
楚歌也不值得。
因为她已经在过去的半年里面,想方设法的弥补了楚歌,而楚歌以后的人生没有她才是正确的。
她不会留下。
这个世界,也不希望他留下。
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在迷宫一样的十万大山里面已经走到边际。
她一步跨出,跨出了与自己一生诀别的尾音。
时间正是六月,有些热。
离君未归离开十万大山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她只做了一件事——去看了自己的儿子——浮白。
她没有走到浮白面前,因为她为了楚歌而憎恨着浮白,可浮白是她的儿子,一个母亲憎恨儿子是不对的,可是又不愿意轻易原谅,所以她就在一旁看着,确认他过的好不好?
至于惩罚,没有惩罚。
她讪笑着。
浮白过得很好,道行很高,容颜也好,旁边的小姑娘看的目不转睛。
只是,他全身带着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戾气,这种戾气让人害怕,也让他感觉敏锐,有好几次,他就像感觉到她的存在,都已经走到她面前,却被她以血滴的形式逃遁了,所以才没有被看到。
除此之外,他还带着一股狠劲儿,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君未归看在眼里,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一直跟着他三个月,直到离天上仙大婚前才离开。
六月十五。
离恨宗。
冲霄殿。
大红喜字贴的整个宗门都是,每个人面上皆是一团喜气,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忽视了师徒成婚有悖人伦的事,皆以修道修心,不在乎那些外物安慰了自己。
而余下的人,谁惹得起离恨宗呢?只因离恨宗有个离天上仙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也惹不得的。
交好的宗门一一送上贺礼,礼乐阵阵,入耳清心,一派仙家气象,瓜果琳琅,那些人男的俊女的美,看着就心情愉悦。
无涯真君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吃着灵果,对一旁的女子道:“夫人,你不晓得,这离天上仙已经娶了两次了,说起来,还是为夫这样的人长情些。”
女子支着头,漠然的看着周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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