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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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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吧。

    她并不是那么认同,她看的出来夫差的野心,但是他的野心未必会将他送入失败。

    人有野心总会是好的,有人安于平淡,有人一生汲汲于名利。

    没什么好不好,对不对。

    人嘛,就是这样的啊。

    夫差,夫差。

    她嘴里嘟囔了两声,真是奇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谁,也纳闷过为什么会对见过两次面的人有好感。

    “恩。”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抬头,她看见了眼前人,胡子拉碴的男人。

    她不自禁的带了点儿撒娇道:“你怎么来了,吓到我了。”

    “我想来便来了。”

    她慢慢的笑了起来,映着屋外斜阳,显得格外美好。

    这瞬间,连时光都变得慢慢悠悠了,仿佛无穷无尽。

    他称赞道:“很美。”

    她一本正经道:“我本来就很美。”

    他哑然失笑道:“我是说斜阳。”

    她转过头,现在的阳光并不大刺眼,她微眯着眸子看过去,红霞漫天,红底金光奢侈又艳丽,绝美不已。

    她曾见过无数次的日落,却从未像今天一样觉得如此美丽,也许有些景色从未改变过,端看是谁陪同着一起看。

    她赞同道:“的确很美。”

    他捞起她的发丝亲吻,馨香扑鼻,冰冷的却又炙烈艳丽,勾人无比。

    他环抱住她,神色近乎温和,他说:“你会陪着我吧。”

    “会。”掷地有声的话。

    说来奇怪,她身边的人,总是一个个的征求她的意见,要她陪着他们,却从未想过,也许她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真是有趣啊,仿佛这些事说定了,就决计无法更改一样。

    她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从她的发丝一路下滑,从手指到脖颈,褪下的衣袍堆积在地上,天空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天暗沉下来,侍女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第二日醒来,夫差已经不在,听说是招了相国公在商议些什么。

    她想了想,在床上躺了一天。

    夜间,夫差才来,和衣而卧,带着些冷气,有点儿冰凉。

    他摸了摸她的脸,询问道:“听说你一天都没起床。”

    她眨眨眼道:“因为我不想起床,我累的慌。”

    “那就躺着吧。”

    她笑道:“这是不是叫做无状。”

    “即便是,只要我不下令,旁人又能将你如何。”

    她笑得更开心了:“说来,我竟有这吴国这最大的王做后台,真是福分啊。”

    “你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我。”

    郑旦听出了些意味,她询问道:“比如说像哪些人我惹不得呢。”

    他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她叹气道:“大王,你不觉得,这样的事,夷光比我擅长么。”

    夫差道:“她惯于逢迎。”

    郑旦道:“也是,不像我,即便不说话,也可以把人气死。”

    “原来你也知道。”

    “我一向都知道,你说这些人的名姓岂不是叫我去迫害她们,即便不能,也得找些方法让她们不好过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若是不喜欢,直接废黜便是,何必借助于我。”

    “有些事我若亲自去做,难免让人抓住话柄,到时候横生枝节。”

    她将手搭在他的唇上,制止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其实你解不解释都没有关系,我并不大在乎这样的事,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要一句话。”

    “夫差。”她的声音是情人间的呢喃,她说,“我太喜欢你了,夫差。”

    夫差只是**着她的头发,笑意并未深达眼底。

    感情便是这样,别人将你当真,你却从不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你遇见旗鼓相当的人,在不经意间遗落掉心神,就会明白过来,你欠了一个人的,总会有另一个人为他讨回来。

    她神色恍惚的看着帷帐,心中有无尽的思绪,最后只是抱紧了眼前人。

    旦日醒来,她去见了一下夫差说的那几个人,性格或是张扬,或是温婉,一个个的都是美人。

    没人搭理她,她只是闲闲的看着,对于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

    旁人有忍不下的,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她不过是一挑眉,那人就后退两步离开了。

    她坐在那里,旁边两三个人说话,她叫人送来一柄长剑,银白的亮光,她站起身来,提剑而舞。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住长江头7

    她环顾左右,到底是没太用力了,只是一曲罢,满地花堆积,花碎叶残,横枝当场,好一副秋风秋雨秋萧瑟的残败形象。

    你说说,这样的景色还有什么看头,出来么,不就是看个风景么,既然风景没了,那就走吧。

    她们倒也看得开,主要是她明明是从民间来的女子,身上的威仪却比她们这些从小生活在大家族的人还重,真是奇怪。

    既然她风头正盛,忍让一二也不是不能,都是宫中练出来的。

    好在,宫中不止这一处花园,大不了换个地方就是。

    然而郑旦作为一个脸皮厚的人,她岂会轻易的放过,自然是她们去哪儿,她跟着就是,路过之处,一堆堆的残花败柳,败人胃口。

    这路走着也嫌费劲儿。

    有人就问了:“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郑旦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只是见不得这些花,闻着就不舒服。”

    果然就像吴王夫差所说,她这话说的着实欠打,她今天做的事无不招人烦。

    有一夫人道:“同你进来的女子倒比你懂事多了,哪像你,恃宠而骄。”

    她冷冷回道:“有些东西看着无害,吃一口却要人命。”

    那夫人答道:“那也比你好,看着就凭的不欢喜,活像是谁得罪过你一样,说起来却是你一直做的事叫人不开心呢。”

    “那就憋着呗。”她恶劣的笑了笑,又道,“我和你身份相同,你又能将我怎么样。”

    王后制止道:“李夫人,不必多费唇舌,莫要忘了,大王向来封的人不少,而今留下来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

    她的威仪还是有的,这宫中的女子向来还算听她的话。

    众人齐称:“是。”

    众人走了。

    有人临走前道:“好,你,你好得很啦,郑夫人,我们日后再见吧。”

    她只是点头称好。

    这副听话的模样气得那人跳脚,暗恨怎么碰上这么个人,油盐不进,说什么她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真叫人火大。

    那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方才离去。

    见人走后,她只是笑了笑,提着一把剑,软绵绵的舞了起来。

    这吴宫太小,容不下剑气森然的她,她也只好这般模样,软哒哒的,没什么力气的舞舞剑聊以******金笼困雉鸡,白鹤空折翼。

    一醉不曾醒,一梦千年记。

    说些意气话有什么用处,说来说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收了剑,见那几位被她搅得不得安生的人已经忿忿回宫,她只是懒懒的提着剑往回走。

    半途上见一人玄袍而立。

    她打了个呵欠道:“大王,我乏了,你带我回宫吧。”

    他将她扛在肩上道:“好,走吧。”

    这姿势她挺不舒服的,却一直想笑。

    她笑道:“大王,你可没瞧见她们的脸色,一个个的,可真好看。”

    “你很开心?”

    “还行。”

    “想笑就笑吧。”

    “夫差。”

    “恩。”

    “夫差。”

    “我在。”

    “夫差。”

    “恩。”

    ……

    她叫了一声又一声,满是笑意。

    他不厌其烦的回答。

    滴落在地上的是泪水,唯有一滴,很快就被尘土淹没,消失不见。

    她大概只是在想,想现在一遍一遍答应自己的人,有多少真心,抑或假意。

    夫差第三次留宿宫中。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众说纷纭,不外乎是吴宫中有什么山精野怪作祟,迷了大王的心智。

    彼时,她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她会妆扮自己,只是从不妆扮,她是一个任性至极的人,向来由随心情。

    她仅是兴致一来,想妆扮自己,就这么做了。

    她的手并不算白嫩,有不少握剑握出来的茧,甚至算得上是有些粗糙。

    捻起脂粉涂在脸上,她的肤色本就好,将脂粉抹上之后多了莹白之感,墨黑的眉,嫣红的唇,颊上淡淡粉意。

    惊艳绝美。

    她将唇角略略往上涂了涂,一点儿胭脂唇带着笑意,似笑非笑,她向来是笑起来就格外美丽的女子。

    她站在台前轻轻嗓,歌声绵软,平日里嗓音尚且算冷冽,只是一旦话多些,她嗓音里的软便流露出来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在心悦谁。”

    “心悦你啊,大王。”她转身笑道。

    他威严的面孔流露出一丝笑意,目光柔软起来。

    “你真会说话。”

    “见到喜欢的人,再不会说话,也就会了。”

    他只是笑,他明显是不信的,于他来说,所有的感情都无关紧要。

    她问:“你不去看夷光,她为了你,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只喜欢算计别人。”

    他仔细盯着郑旦的面孔看着,他道:“是,我不喜欢女人太聪明了。”

    她只是轻笑一声,坐在梳妆台前,意兴阑珊的摇了摇铜铃,清脆作响。

    “你喜欢铃铛。”

    “还行吧。”她抬头看着他,眼尾上勾带出些许媚意,她解释道,“我又不爱同别人说话,如果再没点儿声响,旁人恐怕会以为这座宫殿里面空无一人。”

    “我岂不是常来这里。”

    郑旦笑得更夸张了,她道:“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

    夫差不再说话,便要离去,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很忙的,有些事必须他去决断。

    夫差走后,她将剑寸寸捏断。

    她看着外面,人已经走远,真是的,原来自己一个人留不住呢,是不是只能让他除了她一无所有,才是最好,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将她视为生命里的珍宝吧。

    她轻轻的搭上似笑非笑的唇,呵,真有意思,不妨一试。

    转过念来,却又舍不得,但凡有过些许喜欢,这种事便做不到狠下心来,她舍不得伤害呢,这样纤细又脆弱的心,大概只有女子才有了吧。

    “阿旦。”

    她扭头,施夷光一身白裳,将鞋笼在衣裳内,站在那里,清丽无双。

    郑旦道:“你怎么来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我住长江头8

    “我听说你得罪了王后,特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施夷光仔细的打量着她,半晌方道:“你告诉我罢,阿旦,你告诉我罢,你做这些是不是为了夫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阿旦,你答应过我的,永远只对我好。”

    郑旦略略的笑了起来,道:“我只说过永远对你好,可没有提那个只字。”

    “阿旦。”她撒娇道。

    郑旦只是看着她,面无表情,似笑非笑的模样成了讽刺,她道:“夷光。我已经不知道你现在的话几分真假。”

    施夷光挥手将所有人清了出去,她道:“阿旦,你可是在怪我当初想要来这里么。”

    郑旦奇怪道:“这有什么好怪你的,难道不是我同意的么。”

    “那你是在气我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么。”

    郑旦越发奇怪了:“难不成我不知道这些么。”

    “可是,阿旦。那么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想不明白。”

    郑旦不答,她也说不上理由,她好像不知从何时起,对施夷光不再一味纵容。

    有时候,再深切的感情,就这样的淡了。

    别无他法。

    生无可恋。

    却还是得继续生活下去。

    “阿旦。”她央道。

    郑旦只是微微扬着下巴道:“夷光,走罢,如果我不能同你离开这吴宫,切记将我放在苎萝村的河水里。”

    “倘若我活不到那么长呢。”

    施夷光这样的问,仿佛已经看到未来。

    “不会的,夷光,不会的。”郑旦万分肯定道,她又道,“夷光,你会活那么长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那你呢。”

    “至于我自己,死也好活也好,甚至是痛不欲生也好,总之怎样都可以的。”

    施夷光细长的睫毛上沾了泪珠,她抚了抚,很快就走出门去。

    阿旦她啊,向来都是这样的人,只要在乎的人活的很好,她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郑旦道:“夷光。”

    施夷光已经听不见。

    她叹息了一声。

    细说起来,她白日里着实没什么事,夜间也不外乎是夫差会来睡一会儿。

    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般荒芜了。

    要知道,她平日里是没什么喜欢的,就连剑舞,自从她折断后,她也是不碰了。

    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她只是近乎淡漠的笑道:“由随他们去吧。”

    她现在在别人眼中不过是自恃美貌胡作非为,只待这等恩宠过后,管他什么人,都会上来踩一脚,她心知肚明。

    帷幕间灯火幽微,跳动如豆,她站在一旁见夫差写字——天下,霸气豪放,一如他。

    她只是磨了磨墨,垂目见纸上晕开的墨迹。

    “我听说了最近的事。”

    “正好如你所愿。”

    夫差看着她,看不出情绪,他心思深沉,当然,因为他至今做出的成就,难免有些自傲,这点儿自傲,无伤大雅。

    他笑道:“我本以为我对这些情感已经够不在乎了,可现在发现,你对这些情感,也不算太上心。”

    郑旦看着偏处一片长得并不太茂盛的竹林,她悠悠道:“你知道为何竹林长青。”

    夫差从不将心神分到这些事上,建功立业,逐鹿中原,这才是他一生的追求。

    他只是漫不经心道:“它四季常青,至于原因谁知晓。”

    她轻笑一声道:“因为它是空的啊,它没有心,一旦没有心,总是比旁的要老的慢一些。”

    “那你说喜欢我。”显然,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

    “说说而已,取悦你,得到想要的,让自己好过些,这本就不是什么错事。”

    她太聪明了,她看什么事,总是一针见血,轻易的看出问题,平白的,叫人害怕。

    一个人总不愿意轻易的被他人看出问题,倘若身边有个人可以的看穿你,怕是连睡觉都不安心。

    “你如果是个男子就好了。”

    她浅笑着:“这样,就可以为你所用,逐鹿中原,我所想的正好是你所想的,我会成为你抵挡相国公的一把好手。”

    他不答。

    “可你却没想过,现在这样也好,正相配,我同样可以为你抵挡相国公。”

    不可否认的,她没有一句话是说错的。

    可他依旧不答。

    她笑眯眯的,带了三分冷意,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明白,我知道你的心思从未放在儿女情长上,可惜,我对朝堂局势由来不关心,即便是身为男子,也别无用处。”

    “也许。”他模棱两可说出的话,一点儿都不像寻常的他。

    她看着屋外的竹林,知情识趣的将话题转回竹子上,她最后道:“你看,你我都没有心,这不正好,悲欢离合这等事发生在你我身上,也不过像是花飘落在地上一样的无所谓,我俩还真是绝配呢,结局如何想来都不会为对方落一滴泪。”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他放下笔,上榻而卧,他对这些毫无兴趣。

    他拍了拍榻。

    郑旦走过去坐下,温顺如猫,可事实上,她就是一野性难驯的豹子。

    她将头放在他膝上,他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问:“你想要什么。”

    “铜铃。”

    “其他的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这般肯定的答复,等来的只有沉默。

    说实在的,夫差并不是合格的夫君,和他在一起,迟早会被闷死。

    她侧头看着他的眉眼,他并不算如何俊朗的男人,唯独眉间的张扬格外的吸引人。

    她轻声的说,如同呓语,她道:“你知道吗,我曾想过有一天去寻最有名的筑剑师,看看有没有一把剑鞘能配得上墨渊,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说这话时,仿佛已经见到了后来的结局。

    夫差一直不曾说话,她便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夫差仔细看着她,她睡着的时候依旧带着防备,仿佛这世间的事他都不曾放心。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眉眼,心兀的柔软起来,这个人,他仿佛在哪里看过。

    也许并没有,有可能他只是曾在某个都城看见过一个很像她的人,然后觉得熟悉罢了。

    也许见过,前世,前前世。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住长江头9

    某一世,他爱惨了她,抑或彼此爱惨了对方,所以即便后来不曾遇见对方,经历了这么多世,依旧会觉得对方眼熟。

    他叹息一声,手垂了下来,放在膝上。

    有随从道:“大王……”

    他挥手招来,询问道:“什么事。”

    随从道:“王后有请。”

    他略微想了想,道:“不去。”

    “王后要是问起来,可是如实说。”

    他点头。

    随从离去。

    他大概已经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了。

    有些事,即便双方都知道结局,可该怎么做的,也就只能那么做,不然,任何可能出现的局面都太难以让人承受。

    倘若王后对这件事不在意,那么夫差大可以一步步的教郑旦蚕食掉王后的势力。

    倘若王后对这件事在意,那么必定会做出一些事来,到时候凭借这些事,想要废除她,也是容易。

    一个男人一旦不爱那个女人,那么能对付她的办法多的是。

    他靠在榻上,眯眼睡去,他许久没能好好休息了,全是事,他知道相国公说得对,可很多时候,不能因为光是害怕,就直接放弃掉要做的事。

    他觉得很累,纵然是出谋划策的相国公,也不曾理解他。

    莫非天下之大,就无一人懂他。

    至于女子,呵,不过是稍显美丽的器具罢了。

    即便是趴在他腿上的人,也不过是一件更好看一些的器物罢了。

    他的脸上带着隐隐疲态,同郑旦的防备看起来倒有两分搭。

    直到夜间,夫差才醒过来,郑旦仅是支着头看她,含笑不已。

    “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这是多么的荣幸。”

    这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就是奉承,可从她口里说出来,总是带了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讽意。

    她问他:“今晚不走好不好。”

    他点头:“好。”

    她只是笑,笑着笑着,用手遮住了眼睛。

    即便是留住他一晚又能如何,即便骨肉相缠,醒来也不过是疏离。

    那些流言蜚语,误会,迁怒。

    已经会将她包裹。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一无所有了,也许当年就不该让夷光出来。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啊。”她无比自然的回答,仿佛真是这样。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不论最后如何,到现在已无法后退。

    她啊。

    她已经不打算杀害他了,她舍不得呢。

    灯火葳蕤下,她看着他,他已经有了白发,这个意气风发的人不知为了什么,愁白了头。

    他道:“你在看什么。”

    “大王,你真好看。”

    他正值壮年,她依旧年轻。

    他爱好美色,却从不付出感情。

    她没心没肺,尽管对他有所好感,却依旧敷衍。

    他们两个啊,从不将真心付出。

    “大王。”她突然叫了一声。

    “恩。”

    “饮酒吗。”

    他颌首。

    酒,喝的畅快。

    人,也醉的痛快。

    脸色带红,娇艳明媚,仿若枝头桃花,夫差真是爱煞了这样的面容。

    他亲吻她的面颊,帷障已关上,窗外的月被云遮住。

    殿外的红色宫灯亮了一夜,染红的纸倒影在窗上,晕染出血色。

    交织的躯体,锦被散乱。

    成人之间,有太多事夹杂在一起,反而不谈爱。

    情、欲之间,不过如此。

    不谈谁错谁对,不谈哪个痴傻哪个愚昧。

    将身由对方支配,心自己保管好才是正理。

    欢愉之时,泪从眼角流下,这是乐极。

    夫差痴迷的看着她,越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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