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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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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谈谁错谁对,不谈哪个痴傻哪个愚昧。

    将身由对方支配,心自己保管好才是正理。

    欢愉之时,泪从眼角流下,这是乐极。

    夫差痴迷的看着她,越发喜爱,他拥有她最好的年岁的陪伴。

    他一晃神,却又想到,倘若她听从他的话,不违背他,将她留在身边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好。

    至少,她听话,聪明,还好看。

    只是,他渐渐的忙了起来,不大来后宫了。

    只因吴国的冬天与越国不同,越国山清水秀,即便是冬天,除了天气冷了些,雪灾向来没有吴国这般频发。

    郑旦的宫殿里堆了几个火盆,烤的人身上暖暖的,郑旦穿了件常服坐在榻上,神思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几年前,她不会想到她会有这一天,她一生奉行至简,对外物并不如何在意,倘若真要叫她享受,她不仅心安理得,还极为讲究。

    好在,夫差至今对她是不错的,吃穿用度与王后差不多。

    有侍从送来两分礼。

    侍从道:“这只盉是大王见夫人喜爱喝酒,特令人制成,听闻是其他诸侯献的铜打制而成。”

    郑旦看了看这只盉,通体用龙纹装饰,盉上有盖,盖上有系,套在链上的一端,另一端与提梁上的小系相接。

    郑旦仅是点了点头。

    侍从打开与她看,提梁内部中空,由无数条小龙相互纠缠交结而成,圆口深腹,整个一扁圆模样,腹侧有一个短而曲折的龙头流,圜底下置三个兽蹄形足,足的上部是变形兽面纹。

    看起来极为规整而优美。

    上有铭文,大意便是:夫差送与夫人郑氏。

    这年头,虽说没有后世的即便是

    侍从又道:“大王惦记着夫人,又自行打造了这把铍。”

    侍从奉上,这也不错,与剑身相似而稍短,中线起脊,脊上有血槽,两面血槽后端各铸一兽首,骹中空,骹口扁园,通体满是菱形几何暗纹,基部有错金铭文两行八字,记器为吴王夫差自制。

    看上去冶铸精良,花纹优雅。

    她不仅弯了弯唇角,这人,还真是的,怎么这般喜欢夸耀自己,亲手打制一把铍还要刻上自己的名字。

    她拿起这把铍,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的确甚是喜欢。

    她道:“去告诉大王,我很是喜欢。”

    “诺。”

    “大王近日又去夷光那里了吧。”

    侍从由来知道这位夫人性情冷漠,平日里送来的珍宝了不得就瞥上一眼,更多的是任由它堆积在库房,只是,单是这样却不好回答,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脾气。

    侍从斟酌道:“来时,大王尚在处理国事。”

    她轻笑道:“我知道他在那里,也不妨事,将这盉给他们送过去吧,我一个人用不上。”

    “大王……”侍从迟疑着,毕竟,对他来说,大王的命令才最为重要。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我住长江头10

    “无妨,是我叫你去的。”

    言下之意便是出了事,她一力承担便是。

    当下侍从便捧着那酒盉去了,她宫中老持稳重的侍女亦跟着去了,否则,未免显得不庄重。

    有胆大的侍女见那几人走远了,又再三确认了确认,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大王这个时候还想着夫人,送给夫人的东西,怎么还兴往外送,我瞧外面那些人家,做夫妻的,哪个不是巴巴的想抓住夫君的心。”

    郑旦有时候听见类似的话都不答,这次却回答了,她道:“宫中还不是一个样,何况,大王不比寻常人家,你不信去看看其他宫里,哪个对大王有半点儿真。”

    “夫人,慎言。”

    胆大的侍女闭了嘴,她对管事的侍女还是怕的。

    郑旦见她送盉回来了,便问了一句:“夷光如何。”

    那侍女由来稳重一些,道:“施夫人同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听施夫人宫中的侍女说,夜里施夫人咳了两次,听说是见了血。”

    “夷光么,她向来身子不大好,大王请人看了么。”

    “不知,不曾多问。”

    郑旦没说什么,她对这侍女颇有印象,知道正如她所知,这侍女由来是个不大爱管事的性情,虽交代下去的事办得甚为妥帖,却也不会对余下的多问一句。

    她挥手让侍女下去了,自个儿披着个斗篷就往外走。

    侍女忙跟了上去。

    她道:“我不远走,就在附近走一会儿,不用人跟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侍女没法,只得听她的,但也不可能真的不跟着,倘若出了事,该如何是好,便派了个人远远跟上。

    郑旦也懒得理,自己埋头走着,看着脚下,这厚厚的一层雪哟,留下的脚印并不算多,仿佛这般天气,不论是谁,都冷的不愿出门。

    不一会儿,雪在她髻上落满,头发花白,衬得她越发清冷。

    她微微仰首,任凭雪花落在脸上,一丝丝的凉意逐渐浸入骨子。

    “阿旦。”

    “恩。”她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她的视线下落在他的身上,她笑了起来,“大王,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

    “以为我在夷光那儿。”

    她点了点头。

    “我想来便来了。”

    她不说话。

    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一冷一热,仿佛连通她的人都烧了起来,脸色透着粉。

    夫差却爱煞了她这般模样。

    牵着手,两人一同往回走。

    进了宫殿,两人拂去顶上雪花。

    夫差笑问道:“我俩真像过了一辈子。”

    郑旦自然而然道:“倘若你愿意,陪你一辈子,也不是不能。”

    “也好。”夫差若有所思,接过绢帕为她拭去雪水。

    她温顺的任凭他擦拭,即便是有些痛,也是忍着的。

    夫差擦了擦,便带她坐到榻上,榻上铺着不知名的动物皮毛,雪白一片,衬得她肤白如玉。

    左右侍从见此便在门外侯着,也不待在宫殿里碍眼。

    夫差道:“我本来是想去夷光那里,可想了想,却还是来你这儿。”

    “大王说这话,是要我感恩戴德吗?”

    夫差皱了皱眉看着她,只见她分明带着笑意,由是知道这人起了坏心思。

    只是,夫妻间的坏心思哪能叫坏心思呢,那叫情、趣。

    他摇头道:“你啊。”

    她娇俏的笑道:“我怎么了,我好得很呢,大王在,还有不好的时候么。”

    “都道你不爱说话,依我看,你倒很是会说话呢。”

    她笑而不答,转首看着外面,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她道:“如今时间还早,你去夷光那里看看吧。”

    “旁人巴不得我多留一会儿在她们寝宫,你倒好,千方百计将我往外赶。”

    她笑嘻嘻道:“可我只是郑旦啊,我不是别人。”

    “真想让我去。”

    她点点头。

    夫差起身去了。

    过了许久,方有个平素就胆大的侍女问道:“夫人,为何不将大王留下,这般冷的天,大王巴巴的就来了呢,何苦将他往外赶。”

    “你不懂。”

    侍女道:“我的确不懂,想不明白夫人,我只知道,喜欢要紧紧抓住才好。”

    “你说的是寻常人家的夫妻,而他却是君王,君王么,怎么留得住,他可以是你的,也可以是旁人的,你不信,你在旁的宫中待上几年便知道了,这些争宠的夫人,有几个是真喜欢他的。”

    “夫人,慎言。”老持稳重的侍女终于听不下去,插了一句嘴。

    郑旦并不太在乎这事,她对这些人从来没有过严肃的时候,只是这些人怕她罢了。

    那侍女见那人说了话,便住了嘴,她是怕她的,尽管最怕的是郑旦便是了。

    郑旦仅是笑了笑,仰在榻上喝酒,她并不爱喝酒,只是,她已经不舞剑了,总要有个打发时间的东西,才能度过这漫漫长夜。

    侍从皆退了出去,留她一个人在。

    郑夫人由来不喜欢屋中太多人。

    这是大家都懂的事。

    她只是偏头略微眨了眨眼,喝了一口酒。

    嘁,什么情啊爱啊,不过如此。

    她不曾强求,也不曾苛责,因为她知道自己得不到。

    人呐,就算再喜欢一个人,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千万别流露出来,不然,只会徒惹人笑话呢。

    他风流,她也不当真。

    两个人还能勉强弄出一副恩爱模样。

    不如醉去。

    只是单这酒也没能喝多久,盖因她有了身孕,有了身孕再喝酒,对孩子不大好。

    她怏怏的待在室内,好好养胎,为此,夫差送给了她一串铜铃解闷,她叫人挂在门口,风声一过,叮叮当当的响了一片,十分悦耳,就连冬日里显得越发清冷的宫殿也热闹了几分。

    有时,侍女们拨动后,她仅是温和的笑笑。

    夫差来见过她几次,他摸摸她的脸道:“你现在才像一个人,之前我都疑心你是不是神仙。”

    “即便是神仙,也是大王的夫人。”她柔顺的回答,当年的那些冷厉桀骜,仿佛一夕间全部化去了。

    “你还喜欢我?”他依旧记得当年她说过的那话,他对这些本不算上心,却忍不住问了出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我住长江头11

    “谁都会喜欢大王的,大王这般英武。”

    这是何等好听的话,却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

    他便摸着她的肚子,不言不语。

    有他护着,十月怀胎,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儿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不知道这孩子存在时大量饮酒,这孩子身体异常的虚弱。

    而她,虽说是十月怀胎,对这孩子,却没几分耐心,细说起来,也是侍女与这孩子待得多一些。

    倒是夫差见他见得多一些。

    他问:“你不喜欢他。”

    她点了点头。

    他不追问。

    她也不说,说到底,她对这孩子没有几分真心在。

    谁叫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不是每个父母都是那般的爱着子女。

    这孩子大概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格外早慧,时常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窗口,不哭也不闹,都说他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宫里便有了些传言,都道他莫不是什么山精野怪托世,特此来报恩或是寻仇的。

    郑旦从不当回事,但对他也不亲近。

    一个午后,四周无人,他坐在窗前,看着花开繁华。

    郑旦看着他目不转睛,仿若在发呆。

    他兀的转过头来,道:“娘亲,你不抱抱我么。”

    “我为什么要抱你。”

    她们可真不像两母子。

    那孩子道:“我想要娘亲抱我。”

    她看着那孩子的可怜样,到底怜惜是自家儿子,方才抱了抱。

    那孩子便道:“我没什么遗憾了。”

    这般小大人的模样,倒叫人越发怜惜,郑旦也不禁和他多说了两句话。

    她微斥道:“说的什么胡话,你才多大个人,说什么遗憾不遗憾的。”

    “娘亲,我知晓的,我身体好不好,谁会比我更清楚。”

    他这么一说,郑旦心中也有了几分愧疚,这个孩子,她还没有好好的带过。

    她放柔声音道:“你想去哪儿。”

    “我也不晓得,我想了想,这天下,我哪里都去的,哪里都去不得,现在只想和娘亲多待一段时间。”

    “好,娘陪着你。”郑旦讶于冷心冷肺的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大抵,再怎么没心肝的人,对孩子也是有那么两分爱意的。

    郑旦由来说到做到,果然不论去哪儿都在带着他,只是他身子越发不好,就连动一动都难,整日整夜的躺在榻上,被子不离身,那么多的药,不过是吊他一条命罢了。

    夫差为他请了天下最好的大夫也没有用。

    有些病,在那个时代总是难救的。

    郑旦这样寡淡的人,私下也不咸不淡的抱怨过两句:“大王,像是你这般的人,这世间有些东西,还是不曾留得住。”

    夫差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最后只是皱着眉头离去。

    那孩子很是乖巧,问道:“娘亲,不要因为我和父王生气,是我命薄,活不长呢。”

    郑旦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有些遗憾,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她明白的太晚。

    她抱着他的头道:“阿宁儿,若有来世,你切莫再做我孩子,我不是个好娘亲。”

    “没有啊,娘亲很好很好的,是我命薄,娘亲,你答应我一事好不好。”

    他眼睛黑黝黝的,精亮精亮,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病孩子。

    她问:“什么事,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娘亲,如果再来一世,你还当我的娘亲好么。”

    不觉间,她已热泪盈眶,她说:“好,阿宁儿,若有来世,你做我儿子,我一定会对你好好的。”

    他央她:“娘亲,你为我取个名吧,来世你好寻我。”

    “恕己。”

    “好。”

    她摸了摸他的头。

    好孩子,我只是愿你不论何事都别责怪自己,都宽恕自己。

    你不能陪着娘,不是你的错。

    你一生未得到的温情,只在生命中短短的瞬间浮现,也不是你的错,是娘的缘故,是娘这辈子性情太寡淡了,来不及好好的喜欢你疼爱你,你便要走了。

    下辈子吧,恕己,下辈子如果你还是娘的孩子,娘一定会很好很好的对你。

    “娘,我舍不得你啊。”

    她是舍得他的,只是心中,到底有两分失落。

    她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哼着歌,听不清楚声音,却是吴侬软语,格外醉人。

    他沉沉睡去,终将不醒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消失,手抚上他的鼻前,呼吸没有了,她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方道:“请大王,请大夫。”

    夫差来了。

    大夫也来了。

    除了确认恕己的离去外,别无用处。

    夫差遣人为他入葬,忙忙碌碌,宫中上下一片哀悼,唯独郑旦,面色平静,仿佛死去的,并不是她的孩子,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夫差看着她,她已经不言不语很久了,他说:“想哭便哭,不用拘着自己。”

    郑旦万分奇怪,反问道:“我为何要哭。”

    “他去了。”

    “他去的时候半点儿不痛苦,他活着也是遭罪,如今死了也好。”她轻易的说出死字,眼中的痛却分外明显。

    夫差只是抱住了她。

    他二人都是不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在颠鸾倒凤之外便显得格外温情。

    她问:“大王,你知道他今年几岁么?”

    “七岁了。”

    “是啊,这孩子命太薄,留不住的。”

    “那你呢。”

    “留不留得住,谁又知道呢。”

    后来,郑旦才明白他那话的意思,他是怕她想不开,可她并不会。

    他不懂她,她不怪他。

    我们本就不该强求一个人懂另一个人,并按照你之所想去做。

    现在已经是公元前485年,死去的孩子并不能挽留住夫差称霸的脚步,他再一次北伐齐国。

    也不知道齐国是遭了什么罪。

    不日,勾践带领越国群臣朝拜夫差,献上丰厚贡礼,夫差大喜。

    当夜设宴席。

    施夷光、郑旦赫然在列,她们高高在上,看着那个永远落寞的男人眉目低垂的臣服,口中说的话,平白的让人信三分,可两人都知道。

    勾践这人说的话啊,绝对言不由衷。

    他一一见过她们,目光在施夷光身上停的格外短。

    若不是心里有鬼,何至于此。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我住长江头12

    郑旦对着他笑了,她喜欢这个男人,看似无害,其实最不可小觑。

    宴会上载歌载舞,欢度佳时,香风雨雾,环佩叮当,美酒佳肴,应有尽有,杯盏交错间,摇不醒的是繁华。

    宴至中途,郑旦索性退了出去,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而她看见的却不是什么好场景。

    庭院之间,枯树林中,有一男一女,皆是她认识的,只因为她不习惯那样的环境,竟不曾注意到这两人是几时不见的。

    施夷光问他:“大王近来可好。”

    男人点头。

    她又问他:“范大哥出的主意不曾错对吧。”

    他摇了摇头。

    他凑近她,在她旁边说了一句话她面上便流露出喜色。

    郑旦在外边扫了一两眼,便离去,不曾当回事。

    倘若是别的夫人,陷害还来不及,哪儿有那么轻易放弃。

    倘若是郑旦不是这么个性子,一番争宠也是在所难免。

    说到底,郑旦就是这样的人,已经冷到对外物不太上心的程度。

    是以,他俩私下幽会竟没出什么事。

    直到勾践离开吴国。

    勾践特意来拜见她,她如勾践所说,屏退众人。

    只见这个落寞的男人提起施夷光来多了几分生气,就像浮萍有根一般,所有感情有所着落。

    他说:“郑夫人,请你好好看好夷光,她笨,不论怎样,都希望她活下去。”

    是,夷光笨,她聪明。

    恐怕在喜欢的人眼里,那个人有天大的本领都笨的无可救药,多么令人感动,可叹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她问他:“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她留下来。”

    他不再说话,只是福了福,退了出去。

    她笑了笑,嘁,男人呐,咋看用情极深,可惜说的再好听,也不如他的宏图霸业。

    她站在门口,目送勾践那人远去。

    她自言自语道:“我想让你留他一条命,可是不用,大王那样的人,恐怕宁愿死也不愿求饶。”

    有侍女走过来劝阻道:“夫人,王上近来忙,不一定来,还请保重身体啊。”

    真是奇怪,她怎么样,关那个男人什么事。

    眼见侍女误会了,郑旦也不多说,转身回去了。

    外面雪花飞扬,被风一吹,仿佛漫天都是雪花。

    这个冬天,格外漫长。

    没过一二日,便有人上门拜访。

    她起身道:“相国公。”

    她对这人很是恭敬的。

    “吴国要亡了。”

    “为何这么说,大王他,雄才伟略,一心想要称霸中原,如今吴国国力蒸蒸日上,又怎么会要亡国,相国公危言耸听了。”

    伍子胥叹道:“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也以为你同那西施不同,没想到,是我想多了,我已经老了,去日无多,我管不了你们,更管不了他。”

    郑旦是知道的,知道施夷光做的事,宫里哪怕有个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到处传的沸沸扬扬,何况是施夷光做的事呢。

    那些事,即便是她,都听得羡慕不已,夫差对施夷光还真是用情极深呢,就她这样的外人听见了,几乎都要感动落泪呢。

    可惜,与她无关。

    她既不确定自己喜欢他,又不确定他喜欢自己。

    所以干嘛生些没用的气。

    夫差为施夷光造了春宵宫,建了大池,至于闻说池中有青龙舟,天天和她水戏这话,郑旦是不信的,那水池是真大,但也顶多容纳小船,青龙舟是不可能的事。

    她笑了笑,往那里走去,也许,她该去看看夷光了。

    铜勾玉槛,饰以珠玉,楼阁玲珑,金碧辉煌。

    真是美好,比她在的地方好多了,说实在的,若是这么一比较,说夫差不喜欢夷光,她都是不信的。

    漫长的木制走廊,走过悄无声息。而夷光已在上面作舞,舞姿飘扬,裙摆飞舞间,系在裙摆的小玲摇动,铃声作响,叮叮当当。

    莫名让人痴迷。

    她停住脚步。

    夫差抚掌道:“阿旦,还不快来。”

    她看着他,他神色清明,哪儿有半点儿像是为美色所祸的模样。

    夷光停下脚步,拉着她,甜腻的笑道:“阿旦,阿旦,你来了呀。”

    她亦毫不客气道:“对啊,我来了,我来看看你不成么。”

    “当然行。”

    说话间她已经被拉到了夫差旁边坐下。

    夫差看看两人笑道:“还真是福气,很少见你们同时出现,今天竟同时出现了。”

    “想来便来了,大王,我来看看你,不好么。”

    “想来又是相国公。”

    “他为国为民。”

    “那我呢。”他真有些发怒了。

    有时候所谓忠臣招人恨便是这个缘故,总把统治者显得一无是处,这要换了谁,谁受得了啊。

    “大王是这天下的王,自然是为民的,何故发这么大脾气。”她疑惑的样子仿佛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夫差便不生气了,他这样的人从来就没变过,对他来说,都是用来取悦自己的,何故生气。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少有女子对他真心。

    毕竟,用你心换我心,始知相思意。

    但是,若是你不仅不爱我,还将我当做玩物,这特么是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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