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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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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漓却是被气得全身颤抖起来,这个离无渊,简直是欺人太甚!用这样的方法逼迫自己,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爱的那个离无渊。他原本是光明磊落的直接的人,现在怎么会玩这种小伎俩。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下毒,但是他怎么也会是通过下毒来威胁自己的人!
  “其实我是骗你的。”离无渊赚足了苏洛漓的愤怒表情之后说:“我根本就没有在那瓶解药中给离无道下毒。”
  苏洛漓一时被噎得无言以对,怎么这个离无渊学足了自己的习惯,装腔作势的。就坐这辆车又如何?坐车总比走路强吧。苏洛漓将雪花的链子交给了一个侍卫,雪花惊奇的喵喵叫起来。苏洛漓自己毫不迟疑的握住了离无渊的手,爬上了轿子。
  握住手的霎那,两人都是轻轻一震,或者两人最渴望的接触,不是贴合的摩擦,只是握握手的那种感觉,足矣。
  苏洛漓突然想到被人们传唱不衰的《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关于生死的允诺,只用一首短短的诗,两人十指相握的交错,就是一辈子永不分离的誓言。不要担心时间太长太久,不要担心誓言经不起允诺,就算是这样,时间再长路途再遥远,我们都不要违背当初的誓言,
  苏洛漓默默背着着这首学生时代她的挚爱,眼圈不由得有些红。她那个时候是那么的爱看这些美丽的诗词。她常常在心里说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的子衿又会在那里?
  这么多年的期待,还不就是想握住一只手,一只可以紧握一生一世的手。手要是温暖的,掌纹清晰的,十指会紧紧地握住自己的。
  苏洛漓还是爱离无渊,就算他用离无道来威胁自己,只要离无道吃了解药,她也会不觉得离无渊是多大的罪人,这大概就是爱,能蒙蔽双眼的爱,她爱的是离无渊,所以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如此痴心。
  离无渊看到苏洛漓正在发愣,那副模样真是好笑,只是她脸上的疤痕遮挡了她的美感,苏洛漓本来是可以像她的姐姐一样倾国倾城的,如果不是她破相了的话。离无渊忍不住伸出手捏一捏苏洛漓的鼻子,苏洛漓吃痛,只得回过神来,美目圆瞪:“你又想干什么?”
  “本王摸一下自己的妃子都不可以吗?还要经过你同意?”离无渊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
  “别动手动脚的。”苏洛漓打了一下离无渊的手。
  离无渊偏偏就是要伸过手去抚摸苏洛漓,他太久没触碰到她了,现在终于得以一见,实在是想有些实实在在的接触。苏洛漓伸手去挡,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变作了滚成一团的玩闹。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终于是到了王府。
  离无渊先陪着苏洛漓到了她的厢房,毕竟还是有几件东西要帮苏洛漓放回来。夏枝也装作没事人一样向苏洛漓请了一次安:“娘娘万福。”
  苏洛漓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就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紫檀木制作而成的床榻,柔滑温暖的被子,帐顶怪异少见的印花,雕刻精致的小窗,样式古朴的桌椅。就像自己从来都没离开过,之前的一切只是在椅子上打了一个盹,一觉醒来就回到了现实生活。想来黄粱一梦也大抵是如此的。
  离无渊一直在静候着侍卫放下东西,又叫了夏枝出去,夏枝自然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一看就知道两人想干什么,就面带微笑的出了门去。
  离无渊从背后揽住了苏洛漓,他太想她,虽说两人都一般骄傲不愿意认输,但是真的相见了,又是如此的渴望肌肤之亲,鱼水之欢。毕竟这是多么亲密的接触,这样的彻底的接触可以孕育出小小的只知道哭啼的生命,然后再长大成人。
  苏洛漓没有拒绝,转过头来吻住了离无渊,她想念这张嘴太久了,离无渊也是一样。只是他想要的比苏洛漓更多。他本来是很重情欲的人,但是为了苏洛漓,居然对别的女子毫无感觉,只是对苏洛漓,他真的这么想不顾一切的侵占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一切离无渊都想要。
  苏洛漓身上的罗衫被缓缓脱去,她伸出手去配合的解着离无渊的衣带,只是两人的嘴依旧胶着,不愿分开,异性的身体是温暖的,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两人像从未分开过一样紧紧贴合起来。
  很远的地方海水在拍打着岸边,一浪一浪的用来,卷起白色的浪花。
  苏洛漓和离无渊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如果不是爱,怎么会有灵肉的结合。
  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具美丽的胴体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翻滚。
  第二十九章 再去花圃
  潮水一浪浪的涌来,就像永远不会停止般。浪潮夹杂着无数的泡沫在呼啸着。。。。。。
  最终,浪潮平息了冲击海岸的脚步,慢慢的停滞下来。。。。。。
  春肖帐暖,烛影摇红。
  两人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苏洛漓不再有梦,她是多么的快乐,自己又回到了爱人的身边。虽然她不会忘记离无渊曾经打了她一个耳光。真是泄气的想法,在这个时刻,还要多说些什么?身边就是成熟的挚爱的人的身体。
  苏洛漓紧紧抱住离无渊,枕在他的手臂上,她就喜欢这样依靠着离无渊,玉枕丝被还不如爱人的手臂和提问,她深深闻着离无渊,那种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是分外迷人的,其实说白了为什么会有男女之欢,都是体内激素的驱使。苏洛漓一向明白,人从来都不是特别的,虽然人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其实还不是受着太多冥冥天定的事情控制。
  伏在爱人身上的这一觉注定是融融的。苏洛漓客居柳如烟的家中,还不是会时刻恐惧不相识的人进来自己的房间,苏洛漓其实内心是很害怕孤单的人,她虽然很骄傲,但是没人陪伴的日子是如此难熬。柳如烟要在晚上工作,空荡荡的整个庭院都只有她一个。苏洛漓无法接受,一个人抱着枕头怎么能熬到天明?对于一个无事的人来说,夜晚实在太长太长了。周邦彦都早已说过:“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可是苏洛漓既然要出走,就要付出代价。她想逃脱一个牢笼,就不免投入第二股,天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苏洛漓明白自己所做的,也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这就够了。
  身边的俊秀挺拔的男子在熟睡着,用最放松的姿势,依稀在梦里可以听见男子微微打鼾,苏洛漓也安稳的睡着,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直到苏洛漓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离无渊的手亵玩着,这个时候已经是白天了,阳光透过窗纸明媚的照着。苏洛漓睁开眼睛用迷惑的眼光看看离无渊,离无渊已经在蓄势待发了。
  苏洛漓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她刚刚从睡梦中回到现实世界,她不许离无渊继续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但是离无渊不理,他强行掀开苏洛漓的被子,目的不言而喻。
  离无渊整个**的灼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苏洛漓身上,有一种迫切的吸引力。他伸出手去挂挂苏洛漓的鼻子。“昨晚你一直睡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都被你压得发麻了,你说你这么坏,该不该罚。”
  苏洛漓面带娇羞的嗔怒道:“不该,就是不该。”
  “本王就是要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妃子。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到处乱跑的?”离无渊再一次强势的占有了苏洛漓。
  慢慢的,苏洛漓开始配合着离无渊的动作,两人沉醉在器官的终极的享受之中。至于之前的恨意,互相早已原谅。
  苏洛漓一次次的要着离无渊,**就像食欲,一时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吃饱,不知道休息少许就可以重头再来。这种不住的配合和接触摩擦,亲密到可以合二为一。
  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契合快感中。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澎湃爆炸。
  直到两人都不能再动疲倦得躺下的时候,时针不知道拨去了哪里。两人只是依偎着互相交谈。苏洛漓突然想到杜拉斯的《情人》,那个白人女子不住的恳求他的中国性伙伴,再来再来。和我再来。
  那种**裸的和爱的对抗和追求。性一向是多么让人满足的东西,杜拉斯说过,如果她不是作家,她就是妓女。
  苏洛漓突然庆幸,这个安然躺在身边的人不是她的情人,是他合法的丈夫。自己可以做一个孩子,需索无度,不会招人怀疑诟骂。离无渊是如此真实地如此蛮横霸道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灵魂一起嚼碎了吞下,这样就可以永远的拥有自己。
  离无渊看着苏洛漓沉思的面庞,微笑。她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臣服在自己身下。多么光荣多么完美的征服,他爱苏洛漓,也一样的爱江山,他想二者兼得,应该不会被算作是齐人之福。
  离无渊其实很想问苏洛漓龙脉的消息,可是不想破坏这一刻完美的气氛。所以他们只是紧密的拥着。直到双双起床,苏洛漓服侍离无渊穿好衣服,离无渊对着铜镜照照,只怕古灵精怪的苏洛漓故技重施,给自己添上了两撇傻傻的小胡子。
  只待两人收拾完毕,离无道笑着说:“要不要去看看你的花圃。”离无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像是准备标榜自己。
  苏洛漓不知离无渊又在耍什么花招,但是她当仁不让的回答道:“看就看,谁怕谁。”
  离无渊自然地牵着苏洛漓的手,带着她向花圃的方向走过去。苏洛漓发现花圃自己离开了一时,已然变得千红万紫,各种树木都长高了,还增添了一些别的奇异的物种,其中就有苏洛漓百寻不到的云子树,云子树是稀有的树种,汁液外敷可以去除疤痕,内服可以解一切毒物。苏洛漓种下的植物只不过能暂时的提升能力,但是云子树则是真的可以治标。
  所以苏洛漓一见云子树,就飞奔而去,抱住了这棵树。掩饰不住心中欣喜地神情:“王爷,这棵树你是怎么弄来的?”
  “不要叫我王爷了,叫我无渊就好。这棵树是我托花匠花了重金在异域采购的。”离无渊眼中还是有不少的自傲的神色。他不愿自己落后于离无道,他每次听到苏洛漓叫离无道心中就有气,他不愿意自己跟苏洛漓的关系还不如离无道,离无道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所以离无渊花了重金讨好苏洛漓,只为了治好她脸上的伤疤,他就花了黄金万两买回一颗云子树,毕竟汁液要随用随涂,还请来了当地的花匠来栽培这棵树。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苏洛漓的笑容。
  苏洛漓抱住离无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无渊,这棵树我真喜欢。”
  “我还为你栽了别的树呢?你怎么不一起看看?”离无渊带着笑容看着苏洛漓。他喜欢这个女子主动亲近自己。
  苏洛漓伸出纤指点着那些树木:“龙血树,象牙树,观音木。。。。。。”这些树木都是少见的,制药的时候增添这些会有奇效。龙血树对受伤失血的人有强烈的挽救功能,而象牙树则是很好的生肌材料,观音木会滴水出来,喝了观音木滴出来的水能够护住心脉,即使是中了彪悍的剧毒,也可以保证一时的生命。
  苏洛漓一时极为高兴,她很快的发现,有了云子树和这些物种,再加上她自己种的材料,她马上就可以调出一种能祛除脸上的疤痕的方子。能消除自己的丑恶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她马上跟离无渊说:“无渊,我想调一些药。你是先行回去还是跟我一起?”
  离无渊想到还有烟花祭的事情并未编排好,便是缓缓的说:“要不我就先回去好了,我还有些公务,你就在这里玩耍吧,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离开这里。”
  苏洛漓一时无语,这个离无渊怎么对自己这么不信任,当然苏洛漓还是直接的说:“洛漓明白,说话自当一言九鼎。”
  离无渊看看她点了点头,笑着离去了。
  苏洛漓也动手调配起药方来。她叫了一声:“夏枝。”
  夏枝迅速的出现了:“奴婢在,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去帮我取两只小碗来。”苏洛漓开心的吩咐着。
  夏枝不知苏洛漓为何如此高兴,但是她作为下人,当然要听主子的吩咐,“是,娘娘。”
  夏枝迅速地为苏洛漓拿来了两只小碗。
  苏洛漓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剑,在云子树不粗的树干上,轻轻地划了一道口子,很快就有汁液从饱满的树干里溢了出来。苏洛漓叫夏枝乖乖的用小碗接着,将两个小碗都接满。自己则走了去采了一些她种的草药,在一旁的湖里面洗干净。
  几片草药洗干净之后,苏洛漓回到原处,用短剑磨下一些象牙树的粉末,倒在夏枝手中捧着的碗里。再将剩余的一点涂抹在云子树的裂口上。云子树的裂口迅速的愈合了。夏枝一时惊诧得无言以对,虽然漓妃时常给她看见一些让人惊奇的行为,但是这次还是大大的震惊了夏枝。夏枝从没见过有一种粉末可以止住伤口如此之快,虽然这只是树木的伤口,但是想来人要是出血了用这种药材止血的功效也是一样。
  苏洛漓带着草药叫夏枝捧着碗回去了。云子树的汁液有些腥甜的味道,不好闻,不过夏枝也不排斥这种味道,她只是觉得十分好奇,到底娘娘要用这个来做什么呢?
  苏洛漓和夏枝回到了厢房,苏洛漓挥手示意夏枝出去,夏枝此时充满了好奇,哪里愿意出去。只是主命不可违,只好站在窗户后面,用手指头沾湿了窗纸向里面看。苏洛漓何尝不知道夏枝玩的这种小把戏,只是微微一笑不作理会。
  苏洛漓将采摘到的叶片分别放入两个碗中。一只碗中放了药物静置,另外抽出一截观音木,用短剑把它划成木棒的形状,开始研磨另一只碗中的物品。
  第三十章 动手配药
  夏枝在床边如痴如醉的看着,只见苏洛漓研磨了好一阵子,碗中的物品都成了绿绿的糊状物,她心中啧啧称奇。
  苏洛漓将糊状物磨好之后,重新束好自己有些散乱了的头发,以前她的头发是黝黑发亮的,只是由于上次经历了灾劫,头发都枯黄了许多,经过调养,现在也好了些。苏洛漓默默感叹着,迟一点得做一个全身包养的药品才是,但是得先治好脸上的疤痕,毕竟云子树的树汁不是取之不尽的。
  苏洛漓把全部头发都紧紧束在脑后。用观音木的棒子挑起糊状物,往自己的脸上涂去。
  “嘶。。。。。。”夏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谁?”苏洛漓的声音中有一种不怒自威,她觉得是时候把夏枝赶开了,只是暗暗用力扭断了手中的一小节观音木,向夏枝的方向扔了过去。这个力道她自觉还是拿捏得恰到好处的。
  “啊。”夏枝被观音木打中了,应声而逃,向一个她时常去的地方奔去。
  苏洛漓微微一笑,她从来没有把夏枝当成过朋友,毕竟她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夏枝就差点把她害死,虽说夏枝在服侍自己之前一直是服侍柳妃的,但是从她曾经在王爷面前说柳妃的不是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对柳妃忠心耿耿。况且柳妃走了,自己也出逃王府。她夏枝却能依旧安然的呆在王府中,早就可以看出,夏枝其实并不是自己的侍女,她真正的主子,另有其人。
  苏洛漓保持着自己的笑容,进行了搅拌糊状物的最后一步,她用短剑破开自己的手指,把鲜血滴了五滴进去。鲜血滴进绿色的糊状物中,有一种莫名的怪异。她在自己的手指上涂了一点象牙树的粉末,伤口马上合拢了,就像是从未受伤一样光洁如初。
  苏洛漓带着微笑慢慢的顺时针搅拌着这些糊状物,只见糊状物产生了十分奇特怪异的色彩,从红变成了蓝再变成了灰,几回轮转的斑斓之后,居然成了透明的水晶色。
  苏洛漓高兴地笑起来,自己终于成功了!据说只要连续用此药七天,就可以比没有疤痕的时候还要美丽。她这回才终于把这些将自己带向美丽的药物,涂在自己的脸上,厚厚的敷住了疤痕的位置。
  然后她撕开了一件丝质的衣服,据说这种药物配上丝质的包裹是最好的。她轻巧的用短剑划了一划,将衣服统统切成了成了两寸宽的丝绸条。苏洛漓用这种布条绑住了脸蛋,把疤痕的位置紧紧的掩盖了起来。掩盖好了之后,苏洛漓看了看那晚泡着药水的云子树树汁,树汁已经成了淡淡的青色。
  苏洛漓包好了脸,不愿被人看见,所以在脸上拢住了轻纱。她出了门去,缓步走向自己的糕点房。
  这个时候夏枝正在跟她真正的主人汇报着苏洛漓的情况:“她今天和王爷去看了一下树木,把几种药草汇合在一起捣烂往脸上搽。”
  “是什么药草?”那个人问得十分云淡风轻。
  “好像是王爷最近才移植的那几棵树。”夏枝恭恭敬敬的回答。
  “哦,那是观音木,云子树,象牙树,龙血树。她自己种的有没有用?”
  “有的有的,她叫我为她接了一碗,不不两碗云子树的汁液。”
  “看来她是想治好脸上的伤疤。”
  。。。。。。
  月月恰巧和苏洛漓擦肩而过,一时没认出她来,走得近了才蓦然想起,只得歉意的弯弯腰:“娘娘万福。”
  苏洛漓许久不见月月,不过反正与她不过见面的朋友罢了,苏洛漓手中还端着树汁,脸上又笼着纱。只得随性的点了点头:“嗯。”
  月月匆匆的回去了,苏洛漓居然回来了,难怪王爷昨晚没有睡在自己的寝宫的。她要赶着回去把这个消息汇报给自己的好姐妹弯弯,在这个寂寞的王府,这是继柳妃被刘氏赶走之后最劲爆的新闻。
  苏洛漓走向糕点房,不由得感叹一下身为王府中人的好处,糕点房的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处处极为清洁。要是放在苏洛漓还在现代的时候,碗十天没洗也不会有田螺姑娘出现。
  到了糕点房,苏洛漓放下手中的汁液,入笼用小火慢慢蒸熟,只见淡绿的汁液渐渐凝固成了一块药膏。苏洛漓待它成了药膏之后便取出来,倒入一些蜂蜜。
  倒不是因为蜂蜜有什么疗效,只是因为这位药物实在有些腥臭,她想控制住那种腥味。
  苏洛漓吃着那块药膏,她觉得口感类似于龟苓膏,但是就是有点腥。其实这块药膏的作用主要是驱散她身上中了已久的“废功散”之毒。
  月月已然找到了弯弯。两人又开始了说着闲话。
  先是月月说道:“真是想不到啊,一直不受宠的漓妃这下都飞黄腾达了,王爷还亲自找了她回来,昨晚他估计就是留宿在漓妃那里了。”
  “是嘛,我也觉得,也不知道漓妃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自己这不好看的脸如此受王爷喜欢。”弯弯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现在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恐怖了,今天我遇到她,她脸上居然还罩了纱,向来是不想吓坏人。”月月也笑着。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讲这般闲话了吧。
  苏洛漓吃完了药膏,只是扔下碗不管,她知道自有人来收拾的,所以不去理会。径直出了门去,脸上的纱布要等两个时辰方可解开。她觉得甚为无聊,又不能离开王府。
  不过苏洛漓可以回去看看书,写写诗词,毕竟她学过的诗词这里的人都没看过,说不定有一天自己就成了大文人了,哈哈。苏洛漓显然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没想到前世做“杀戮魔女”,这辈子却要当才女医生,想想就觉得有趣之极。
  况且前世结下的仇家也不会追杀她到这个世界来,她这样才算逍遥自在至极。苏洛漓高兴地写着自己喜欢的歌词诗句什么的,用她发明的苏笔写出来。
  苏洛漓转念想一想,苏笔说不定也能流芳千古,她会像造纸的蔡伦一样赫赫有名。
  。。。。。。
  苏洛漓做了好一阵子的白日梦,心情很是欢畅。转头去看看外边的日晷,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苏洛漓等了一小会,夏枝就来了为自己开饭。
  苏洛漓知道自己吃药的同时便不能吃肉了,毕竟这种药必须得戒了荤腥,只是锦绣城其实近海,河流什么的尤为多,所以主要的肉食就是鱼类。苏洛漓无法进食这种东西,为了自己速速好起来。
  一旁恭候的夏枝眼观鼻,鼻观心,大概猜到了苏洛漓的心意,只道她是不喜吃荤腥之物,于是殷勤的问着:“有一种小点素包子,不知娘娘可否有兴趣。”
  “是什么馅的啊?”苏洛漓一向喜食糕点,不由得问道。
  “回娘娘的话,是用豆沙混了珍珠粉再加上燕窝制成的。包子的皮儿是用一种植物做成的。这种包子吃来清新不腻,芳香甜美,回味无穷,更能养颜增寿。。。。。。”夏枝一时滔滔不绝,语言像长江流水一样的泛滥起来。
  “好了好了,给我弄一盒吧。”苏洛漓直截了当的说道。她对这种包子实在有着丰厚的兴趣,况且夏枝实在太多废话了,所以还是不要久听的好。
  “好的,奴婢这就去。”夏枝匆匆的出了门,把门带上了。
  坐在房间里的是充满了期待的苏洛漓。
  不一会儿,夏枝就回来了,带着一个食盒的素包子。苏洛漓惊呼一声:“这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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