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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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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秋道:“好,左兄去瞧瞧吧!”
左良平缓步行到门口之处,打开木门,凝目望去,只见一个二十上下的大汉,当门而立。
左良平缓缓说道:“阁下找谁?”
那大汉双目盯住在左良平脸上瞧看了一阵,缓缓说道:“在下找错人了。”
也不待左良平答话,转身而去。
左良平目睹那人背影消失之后,才缓缓掩上木门,迅快地行入房中,低声对李寒秋道:“来人是武林中人,大约是江南双侠已开始全面清查金陵的客栈了。”
李寒秋道:“那位到了金陵的钦差大人,现住何处?”
左良平道:“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
李寒秋道:“那位使差大臣,是否有一位武功高强的护卫呢?”
左良平道:“京中九门提督帐下,不乏武林高手,我想,那御史大人,绝不至一个人单独出巡吧?”
两人在店中一面谈心,一面等候雷飞,一直等到了二更过后,仍然不见雷飞归来。
不觉间,两人都为之焦急起来。
原来,两人必须等雷飞回来之后,才能决定行止。
李寒秋忍了又忍,仍是忍不住说道:“左兄,雷兄和你约好几时回来?”
左良平道:“最迟不超过二更。”
李寒秋道:“现在呢?”
左良平道:“二更过后了。”
李寒秋道:“只怕是情形有了变化,咱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左良平目睹李寒秋道:“兄弟对金陵不甚熟悉,李兄觉着应该如何处理?”
李寒秋道:“先打听他行踪何处,唉!最麻烦的是怕被那方秀带回方家大院。”
左良平道:“怎么,方家大院中很可怕?”
李寒秋道:“那是座很费匠心的建筑,到处都是机关。”
左良平道:“以雷兄为人的机警,当不致为人所算,咱们再等一阵如何?”
李寒秋道:“今夜也无法了,如是天亮还不归来,在下只有再到会武馆中去探听一下消息了。”
左良平道:“能够听到什么?”
李寒秋道:“那会武馆虽是江南双侠暗中撑腰,馆中隐着不少高手,但馆中大部食客,多是过路、慕名而来的人,谈话甚少顾虑。不过,江南二侠,要想放出什么空气,也可利用会武馆中传出。”
左良平呼的一口,吹熄室中的***,道:“有人来了。”
李寒秋凝神听去,果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步履之声,传入耳际,心中暗道:“此人耳目如此灵敏,内功定然极为深厚了。”
但闻左良平低声说道:“前后两座窗子,你留心前面一座,我注意后面一座。”
李寒秋道:“注意什么?”
左良平道:“注意他们施展薰香一类的暗算。”
李寒秋点点头,凝神望着前窗。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突见窗纸破了一个小洞。
那人大概先用口水湿去了窗纸,未闻得一点声息。
李寒秋目力过人,又是在全神注意之下,只见一只眼睛,直向室中看来,心中暗暗忖道:“来人定是江南双侠的属下了,大约我到此之时,已在他们监视之下。”
正想招呼左良平,回目一看,只见左良平,也全神贯注在后窗之上,显然,那后窗之外,也有了变化。
凝目望去,果然,后窗上,也有一只眼睛,正向室中瞧来。
左良平在床上坐着,此刻却缓缓躺了下去。
李寒秋也随着缓缓躺下身子。
两人未交谈一语,但彼此,都已了然对方心意,要坐以观变,让对方有所行动之后,再临机应变。
果然,那前面窗外之人,瞧了一阵,不闻室中反应,似是已经不耐,一招手,唰的一声,推开了前窗。
只见人影一闪,人已行入室中。
李寒秋暗暗忖道:“好快的身法,好大胆的举动,简直是目中无人了。”
那左良平竟也有无比的沉着,躺在床上,动也未动一下。
那跃入室中之人,胆子奇大,竟然晃烯火摺子,点起了***。
李寒秋再也无法沉着下去了,一挺身坐了起来。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背上插着一柄长剑。
不见他回头查看,只见他一抬右手,长剑已然出鞘,剑尖锋芒,指在了李寒秋的胸前,冷冷说道:“不要妄动。”
他虽然尽量想使自己的声音粗壮一些,但却仍无法压制那股柔柔细音。
敢情,来人竟是一位女子。
李寒秋心中打转,暗道:“什么人呢?江南双侠不致于指派一位姑娘来对付我们吧?”
那黑衣人,缓缓转过身来,两道清澈的目光,凝注在李寒秋脸上打量了一阵,突然叫道:“李寒秋。”
李寒秋心中一震,但却强自镇静下来,没有回答。
那黑衣人目光来回转动,不停在左良平和李寒秋脸上转动。
显然,想从两人的神情之中,瞧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两人都很沉着,静静坐着不动。
忽听那黑衣人啐了一口,自言自语地道:“哼!敢骗我,回去非和他算帐不可。”
这几句声音柔细,完全是女子口音。
李寒秋突然从那黑衣人的目光中,唤回了一些记忆,觉着那目光似曾相识,忍不住低声问道:“谁骗了你?”
那黑衣人突然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双目凝注李寒秋的脸上,道:“你想知道?”
李寒秋道:“说说看。”
黑衣人道:“好吧!告诉你就告诉你,那骗我的人,名叫雷飞。”
这一下,不但李寒秋的内心之中,有着剧烈的震动,就是那左良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忽然挺身而起,道:“雷飞?”
那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不错,雷飞。”
李寒秋低声说道:“姑娘戴着人皮面具?”
黑衣人道:“你呢?”李寒秋道:“易容药物。”
黑衣人道:“你是李寒秋?”
李寒秋道:“姑娘是什么人呢?”
黑衣人道:“先行告诉我,我再回答你不迟。”
李寒秋点点头,道:“不错,在下正是李寒秋,姑娘怎么称呼?”
黑衣人道:“你已经完全把我忘怀了?”
李寒秋道:“姑娘是方家大院的苹小姐?”
黑衣人笑道:“叫小姐太棒我了,我是丫头苹儿。”
李寒秋一面暗中运气戒备,一面问道:“姑娘深夜来此……”
苹儿道:“自然为了找你。”
李寒秋道:“雷飞告诉你,我们存身之处?”
苹儿微微一笑,道:“如非他告诉我,怎么这般顺利地找上此地。”
李寒秋道:“那雷兄现在何处?”
苹儿道:“方家大院。”
李寒秋道:“被方秀擒住了?”
苹儿道:“他补了一名护院,你们做戏做得好,瞒过了方秀双目。”
李寒秋道:“但却无法瞒过姑娘。”
苹儿笑道:“如非他有意告诉我,我也很难发觉他。”
李寒秋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苹儿道:“他要传讯给你们,他已混入方家大院,以后行动难以自由,只怕无法和两位时常见面。”
李寒秋、左良平相互望了一眼,道:“以后呢?”
苹儿道:“他很忙,只交代了这两句话就匆匆而去,以后应该怎样,要两位自己去想了。”
李寒秋突然抱拳一揖。
苹儿怔了一怔,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寒秋道:“在下有一事,要奉托姑娘。”
苹儿道:“你说吧!什么事?”
李寒秋道:“他混入方安大院的身份,并不安全,随时可能被查出来,以那方秀的阴险,绝不会轻放过他。姑娘出入内外,消息灵通,万一有什么事,还望姑娘先行通知他一声。”
苹儿道:“我如知道,一定照办,但我如不知道,那就无法可想了。”
李寒秋道:“以姑娘的聪慧,只要留心一些,岂有不知之理?”
左良平道:“姑娘同来的还有一位……”
苹儿接道:“不要紧,她是我的一位要好姊妹,我们无所不谈。”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上次在下点了姑娘的穴道,姑娘竟无记恨之心,又为在下传讯,在下很是感激。”
苹儿淡淡一笑,道:“不用客气。”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想请教一件事。”
李寒秋道:“什么事?”
苹儿道:“那位娟姑娘,现在何处?”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在下不愿欺骗姑娘,只好说不便奉告了。”
苹儿嗯了一声,道:“你和她很要好,是么?”
李寒秋笑道:“谈不上,娟姑娘很灵慧,任何人都无法影响她。”
苹儿道:“如若你日后能见到她,请转告她一声,要她多多小心。方院主恨她入骨,必欲得到她而甘心。”
李寒秋道:“恐怕在一年之内,在下也无法见到她。”
苹儿道:“那我就不管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有机会转告她,尽到了心意就是。”
李寒秋道:“好,如再见娟姑娘时,在下定把姑娘的话转到。”
苹儿道:“我们来此的事情已经办完,可以告辞了。”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多谢姑娘了。”
苹儿一面转身向外走,一面说道:“你们住的地方很好,这是方院主唯一没有耳目的客栈。”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人已行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因为这客栈的东主不好惹,我今宵来得亦很冒险。”
李寒秋好奇之心,大为强烈,忍不住问道:“姑娘可否多留片刻时光,讲给我们听听辛氏客栈的事?”
苹儿低声说道:“辛氏客栈两兄弟是一对怪人,他们武功很好,但却从不和武林中人往来,但只要别人不欺侮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从不和别人为难,只要离开辛氏客栈门外三尺,杀了人,他们不过问,但对住在他们客栈中的行旅,却是保护得十分严格,绝不许有人欺侮他们。”
李寒秋道:“他们敢和江南双侠作对?”
苹儿说:“两兄弟各怀绝技,但却以此客栈维生,安贫乐道,方秀知他们没有野心,自然乐得让他们一步了。”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苹儿道:“我该走了,有事情我会再来找你。”
李寒秋道:“随时欢迎光临。”
苹儿飞身上房,如飞而去。
第一七章 钦差被绑
李寒秋望着苹儿的背影去远,掩上房门,道:“左兄,雷兄已经混入方家大院了,咱们行止如何?”
左良平道:“李兄之意呢?”
李寒秋道:“不论如何行动,总要先通知雷兄一声才是。”
左良平道:“既然这客栈很安全,咱们就在这里,等候雷兄的消息。”
突然语声一顿,道:“有一桩事,在下想它不透。”
李寒秋道:“什么事?”
左良平道:“这客栈东主,不许别人轻易相犯,那位苹姑娘怎能来去自如呢?”
李寒秋道:“这个,这个,也许她们无恶意,店东主不愿干涉。”
左良平长吁一口气,道:“李兄,你确知那黑衣人是苹儿姑娘么?”
李寒秋道:“听口音和对话内情,大概不错。”
左良平道:“李兄确知她是为雷兄送信而来吗?”
李寒秋道:“这个,很难说,左兄可是听出什么可疑破绽么?”
左良平道:“破绽倒未听出,但在下觉着她们的行动太过自由了,深夜外出,女易男装,难道那方家大院之中都无人管理么?”
李寒秋道:“左兄说得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左兄之意,应该如何呢?”
左良平道:“当时咱们应该把她留下,除去她脸上的伪装,看看她是否真的是苹姑娘。如若她不是苹姑娘,咱们就易她之容,回到方家大院,设法救援雷兄。”
李寒秋道:“计是一条好计。”
左良平苦笑一下,道:“只是太晚了一些。”
半宵匆匆,第二天左良平和李寒秋一早就离开了辛氏客栈。
两人想先在街头上走一圈,再到会武馆去,探听一下消息。
哪知出了辛氏客栈,行不过一条街,已被四个佩刀军士挡住。
转目望去,只见左右的路道之上,都有着佩刀守候的军士。
显然,金陵城中,发生了惊人的大事。
左良平低声说道:“情形有些不对,咱们回客栈去。”
李寒秋转身行了两步,突闻一声大喝道:“站住。”
回头看去,只见两个执刀军士,急步行了过来,道:“两位是本地人么?”
左良平摇摇头,道:“老汉住在城郊,进城找个朋友。”
那军士打量了两人一眼,道:“劳驾跟咱们到督府一趟。”
左良平道:“这个,老汉等既未作奸犯科,军爷带我往督府作甚?”
那军士摇摇头,道:“到了督府,两位自然知晓。”
左良平、李寒秋相互望了一眼,大感为难。
李寒秋低声说道:“去不去?”
左良平道:“去瞧瞧吧!”
李寒秋点头一笑,任军士带往督府。
督府门外,军兵满布,戒备森严,府门内广场中,已拘集了数百人。
李寒秋目光转动,发觉被拘集场中,竟有一个灰衣和尚,两个道人。
那灰衣僧人闭目盘膝而坐,对眼前杂乱处境,置诸不理。
除了那一僧二道之外,还有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紫脸膛,浓眉虎目,披着一件黑披风,两个劲装大汉,分站在两侧。
左良平低声说道:“李兄,那一僧、二道,颇似少林和武当门下弟子。”
李寒秋道:“看他们的镇静,大约是身怀绝技的人物。”
左良平道:“那黑披风,紫脸人,李兄想必认识了?”
李寒秋摇摇头道:“不认识。”
左良平似是大不相信,回顾了李寒秋一眼。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不瞒左兄说,兄弟在江湖上走动的时间不多,对武林中人,自然认识有限了。”
左良平啊了一声,道:“那紫脸人乃是山东一方最有名望的崔重山崔二爷,想不到他竟也给抓来了。”
李寒秋道:“这人怎样?”
左良平道:“兄弟在家里见过一面,并无深交,对他为人内情,兄弟也不太了解。就外面看去,人很四海,很够朋友,在山东境内,声望很高,这等人物,怎会被擒来此地?”
李寒秋道:“左兄是说他甘愿被擒,很奇怪么?”
左良平道:“不错啊!李兄看到他左右的从人么,只要他们出手,就够那些官兵们吃不完兜着走了,但他们竟甘愿受屈到此。”
李寒秋道:“这证明一件事。”
左良平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崔重山是一位守法的安份良民。”
左良平道:“如若他们别无企图,那的确是一位守法的百姓了。”
李寒秋道:“还有别的作用?”
左良平道:“目下很难说,咱们仔细看下去,也许会瞧出一些眉目。”这时,只见几个军士,搬出了四张单桌,片刻后督府二门内,走出来四个师爷模样的人物,分别落座。
几个军士,分别带着人,到四位师爷前面问话。
四个师爷动作很快,该放的放,该关的关,不大工夫,已然处理了一百余人。
左良平道:“李兄咱们要小心一些,不能说出真实姓名。”
李寒秋点点头,还未来得及答话,已有两个军士行了过来,招呼两人。
那问话的师爷不过四十多岁年纪,看起来很精明,抬头打量了两人一眼,道:“我问那一个,另一个不许多言。”
对着李寒秋举手一招,道:“你过来。”
李寒秋走近案前,停下脚步。
那师爷又望了李寒秋一眼,道:“你是金陵人?”
李寒秋道:“不是。”
师爷道:“金陵有朋友,亲戚?”
李寒秋又摇摇头道:“没有。”
师爷道:“你无亲无友,来此作甚?”
李寒秋道:“小的是跑药材生意。”
那师爷又摇头道:“听说跑药材的人,都会点武功,能高来高去,日行数百里,可有此事?”
李寒秋道:“会些拳脚倒是不错,高来高去,那就无此本领了。”
那师爷提案上朱笔,道:“贵姓大名?”
李寒秋略一沉思,道:“小的李二虎。”
那师爷很快地写下李二虎,朱笔在李字上打了个圈,道:“带下去。”
两个军士行了过来,道:“李二哥,后面坐,咱们摆了酒菜,给二哥压惊。”
话说得很客气,又脸和颜悦色,就算想翻脸,也让人找不倒到借口。
李寒秋无可奈何望了左良平一眼,随着两个军士,进入二门。
二门内形势又是一变,只见两面都是衔接的厢房,一条红砖铺成的甬道,直向内里。那军士把李寒秋带入了一座厢房之中,只见一个身着长衫,满脸愁苦的老者,来往在房里走动。
两个军士一直把李寒秋带入房中,那老者才停下了脚步,打量了李寒秋一眼,道:“你是……”
李寒秋道:“药材贩子。”
那老者伸手一捋颚下山羊胡子,骂道:“我要你们去请镖局子的大师爷,把个药材贩子,也送来见我作甚?”
左面那军士欠腰说道:“回大爷的话,这是张师爷的意思,贩药材的人,大半都会武功。”
那老者嗯了一声,道:“你们退下去。”
两个军士应了一声,欠身而退。
老者仔细打量了李寒秋一眼,道:“你会武功?”
李寒秋虽然还未将事情弄清楚,但隐隐觉着会武功似乎沾很大的光,当下点头说道:“不错。”
那老者又打量李寒秋一眼道:“你武功好不好?”
李寒秋听那老者话问得很外行,分明是不懂武功,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你说哪一方面的武功?”
那老者奇道:“怎么?武功还有很多种?”
李寒秋道:“不惜,种类很多。”
那老者沉吟了一阵,道:“高来高去,翻房子抓墙,你成不成?”
李寒秋还未来得及答话,只见一个青衣小帽的人,急急地闯了进来。
那人取下头上的白毡帽,望了李寒秋一眼,道:“大爷,这位是……”
那老者道:“药材贩子,这方面事情我外行,你们谈谈吧,我去看看督府大人。”
急急向外行去,到了门口又回头说道:“瑞山,有消息快些通知我。”
青衣人点点头,道:“大爷放心,瑞山一定尽力。”
李寒秋打量那青衣人一眼,只见他双目中神光湛然,两面太阳穴微微突起,分明是会家子,年约三十六七,透着一脸精干之气。
青衣人缓缓坐了下去,道:“兄弟侯瑞山,朋友怎么称呼?”
李寒秋道:“李二虎。”
侯瑞山笑了一笑,道:“李兄贩的什么药材?住在那家客栈?”
李寒秋道:“一批川货,已经卖完,落足在辛氏客栈。”
侯瑞山道:“好地方,朋友药材都卖到哪一家了?”
李寒秋道:“这事很重要么?”
侯瑞山道:“兄弟随便问问,难道李兄还有不便告人之处?”
李寒秋道:“那倒不是,不过,兄弟那批药材,并未卖在金陵。”
侯瑞山脸色一沉,道:“朋友,侯甘人眼睛揉不下一颗沙子,道上的朋友,在金陵有一点什么小事、小错,兄弟大半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闹出大麻烦,兄弟是向不过问,想不到,我这么一片心,还是交不到朋友,还要整得我家破人亡为止,而且还牵累了总督大人。”
李寒秋心中一动,心中已然料到三分,但却故作不知,道:“官场的规矩,兄弟不懂,开罪了侯爷之处,还望你多多担待。”
侯瑞山突然一跃而起,一指点向李寒秋前胸的“天池”大穴。
李寒秋自经过俞白风的指点之后,功力更见高强,右手一抬,五指翻转,又快又准的扣住了侯瑞山的腕脉。
侯瑞山微微一怔,道:“阁下是真人不露,你是我侯某人生来所遇的第一高手。”
李寒秋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侯瑞山道:“试试台端的武功。”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如是在下武功接不下你这一招,你岂不置我于死地么?”
侯瑞山道:“这个阁下放心,如是阁下真接不下这一招,在下也是点到就收,绝不会伤了阁下。”
李寒秋道:“民不斗官,在下不信也得信。”缓缓放开侯瑞山的右腕。
侯瑞山活动了一下手臂,又仔细瞧了李寒秋两眼,招摇头,道:“瞧不出啊,瞧不出。”
李寒秋道:“瞧什么?”
侯瑞山道:“瞧不出阁下竟具有如此武功。”
李寒秋道:“一个人武功如何,还带在脸上不成?”侯瑞山道:“不管怎么说,兄弟算走了眼。”
原来李寒秋使用巧妙的易容术,掩去了所有锋芒,实叫人无法瞧出他的才气,成就。
李寒秋道:“阁下话说完了么?”
侯瑞山道:“怎么你想走?”
李寒秋道:“为什么不能走?我不信凭仗督府中的几个班头,能够挡得住在下。”
侯瑞山突然抱拳,深深长揖。
李寒秋一闪身,道:“阁下怎么忽然这般客气了?”
侯瑞山道:“兄弟要求李兄一事。”
李寒秋道:“什么事?”
侯瑞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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