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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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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儿道:“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李寒秋道:“除非我自己看到它。”
苹儿道:“那你就快要看到了。”
李寒秋道:“你怎知那君中凤一定会利用毒物伤人?”
苹儿道:“因为她目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束手就缚,一条是奋起反抗……”
李寒秋微微一笑,接道:“还有第三条路。”
苹儿道:“愿闻高论。”
李寒秋道:“她三思之后,也许会改变心意,把毒物弃于江中,焚毁邪书。”
苹儿沉吟了一阵,道:“照我看,此事大不可能。”
只见于长清大步行了进来,回手掩上房门,然后又把窗子也关了起来,一派谨慎小心的样子。
李寒秋道:“老前辈是通知了别人。”
于长清道:“我只要他们掩上房门,并未告诉他们什么详情。”
苹儿道:“君姑娘如是……”
于长清点点头,接道:“我已派人暗中监视她的行动。”
李寒秋道:“晚辈担心她在孤立无援之下,感情身世,自绝而死。”
于长清道:“如是她不肯回头,死了比活着好多了。”
李寒秋还待说话,却被于长清摇手阻止,道:“你即运气坐息,咱们轮流守值。”
李寒秋心中间暗道:“一只蜘蛛,举手就可以置于死地,这于长清如此紧张,不知是何用心?”
尽管他心中疑窦重重,口中却未多问,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突然觉得身体被人推动。
睁眼看去,只见苹儿满睑紧张之色,瞪着一对大眼睛,瞧着门口出神,当下低声问道:“苹姑娘,那毒物出现了么?”
苹儿摇摇头道:“还没现身,你仔细瞧瞧着吧!”
一番话,引起了李寒秋的强烈的好奇之心,凝目望去,一面凝神倾听。
李寒秋和苹儿,相距甚近,伸手就可触及对方。
这时,突闻得阵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际。
苹儿伸手抓起身侧长剑,凝目四下瞧看。
李寒秋心中忖道:“如是蜘蛛,真在此室出现,非得把它除去不可。”
只见于长清霍然站起身子,随手抓起身侧一根长木棍。
细微的响声,突然沉寂下来。
于长清轻轻叹息一声,道:“希望她能悬崖勒马。”
李寒秋道:“刚才那细微之声,是何所发?”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你听到了那细微的声音了?”
李寒秋点点头,道:“听到了,晚辈觉得那未必是君姑娘毒物发出的声音。”
于长清道:“是的,七毒教放出的毒物,大都带有一着一种轻微的声音。”
李寒秋道:“老前辈之意,可是说那蜘蛛会叫么?”
于长清道:“你怎知君中凤只养了一个蜘蛛呢?”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她自己不是说只养着一个蜘蛛么?”
第五二章 焚书求吉
于长清道:“那七毒教,乃武林中等一邪恶之教,只要一个人陷身其中,就很难再行自拔了。”
突然间,那细微的声音,又传人耳际,似乎是一种甲虫啃噬木头的声音。
李寒秋、于长清、苹儿,都凝神静听,期望听出那声音是由何处发出。
苹儿忽然一扬手中长剑,低声道:“在那里。”
李寒秋随着苹儿的扬起手中的长剑望去,只见长剑所指之处,正是板壁一角。
李寒秋仔细分辨那声音来路,正是苹儿长剑所指的方位,微一点头,道:“不错,就在那里。”
伸手抓起案上火烛,缓步向壁角行去。
苹儿一伸手,拦住了李寒秋,道:“你要干什么?”
李寒秋道:“我去瞧瞧。”
苹儿道:“你一点也不害怕么?”
李寒秋笑道:“我不怕。”
于长清低声说道:“让他去瞧瞧吧!”
苹儿一皱眉,欲言又止。
李寒秋原本心中毫无惧意,但听得于长清一说,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凛然的感觉,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于长清手执木棍,缓缓随在李寒秋身后而行。
李寒秋行近那声音发出之处,借着灯光望去,只见那壁板完好如初,毫无异样,不禁皱眉头,探手拉出背上长剑。
于长清低一说道:“小心些。”
李寒秋长剑一探,刺向那声音传来之处。
但闻嚓的一声,长剑直刺壁板之中。
他内力何等深厚,挥手一击间,长剑直入壁板三寸多深。
那声音突然静止下来。
李寒秋拔出长剑,不见有何异样,不由心头火起,挥剑一搅,只见木屑横飞,壁板竟被他削出一个半尺见方的洞来。
奇怪的是,仍然瞧不见什么东西。
李寒秋回顾了于长清一眼,道:“老前辈,晚辈出剑的地方不错吧?”
于长清道:“不错。”
李寒秋道:“既然地方不错,为什么没有瞧见可疑之物呢?”
于长清道:“通灵之物,岂是轻易可以弄得的么?”
李寒秋低声说道:“那是它们跑了。”
于长清道:“就老夫所知,七毒教的武功,和他们为人一般,全走的是诡秘、玄奇的路子,而且把毒物作为暗器施用。”
李寒秋缓缓把火烛放木桌之上,道:“老前辈,也许这木船年代久远,板壁遭虫,在下想了想这后,觉得任何毒物,似都不会发出那种声音……”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入耳际,打断李寒秋未完之言。
苹儿沉声喝道:“什么人?”
室外人应道:“我。”
声音轻脆,三人都听出正是那君中凤的声音。
苹儿怔了一怔,道:“是君姑娘么?”
室外人应道:“正是小妹,苹姑娘请你开门吧!”
苹儿回顾了于长清一眼,于长清微微颔首。
苹儿放下手中长剑,缓缓打开舱门。
借苹儿开门的机会,李寒秋和于长清也都放下了木棍和长剑。
苹儿打开木门,只见君中凤长发披垂,手中捧着一本破损绢册,缓缓行了进来.烛光下,只见她双目红肿,似是大哭过一场。
于长清轻轻咳了一声,“孩子,你手捧何物?”
君中凤道:“七毒教的秘笈。”
于长清嗯了一声,道:“你准备如何处理这本奇书呢?”
君中凤道:“弟子几番思索之后,觉得该和师父恳谈一次。”
于长清道:“我说过,我们不算师徒,不该这样叫我,你有什么话,尽管请说吧!”
君中凤道:“我看完了这本书,此刻可以把这本书毁了。免得它留世间害人。”
缓缓行近火烛,燃起手中绢册,片刻时,变成一滩黑灰。
君中凤拍拍双手,道:“师父,可以让弟子下船么?”
于长清道:“你准备行向何处?”
君中凤道:“不知道,不过,天涯辽阔,我相信一定有我安身之处的。”
于长清道;“如是我不答应允呢?”
君中凤道:“弟子就跳入江中。”
于长清道:“这一段水势湍急,纵然有很好泳术,只怕也生机不大。”
君中凤道:“但总比留在这船上好些。”
苹儿突然接口说道:“君姑娘,刚才可是你施放毒物么?”
君中凤摇摇头,道:“我没有……”
望了那壁间的洞口一眼,接道:“你们听到了什么声音?”
李寒秋道:“一种很细微的声音,似是虫蛀木壁。”
君中凤道:“那不是蛀虫声。”
李寒秋道:“不是蛀虫声,是何声音?”
君中凤道:“蜘蛛的叫声。”
李寒秋皱皱眉头,道:“就是姑娘玉盒中的蜘蛛么?”
君中凤道:“不是。”
李寒秋道:“那是说,那蜘蛛的声音,是和你姑娘无关了?”
君中凤道:“谁说无关了,我只是说,它不是我养的这只蜘蛛罢了。”
李寒秋笑道:“姑娘可是准备把那蜘蛛逼入我们的舱室中。要来加害我等么?”
君中凤道:“没有此心,我只是在求证一件事罢了。”
站在一侧,静听两人谈后的苹儿,忍不住插口说道:“如今姑娘是否已经证明了呢?”
苹儿道:“姑娘是否可以说出内情?”
君中凤道:“自然可以。我可能让它们涌入舱室隐藏起来,暗中再咬你们一口。”
苹儿道:“咬一口后如何?”
君中凤道:“毒发而死。”
李寒秋道:“那姑娘为什么不要它们咬伤我等呢?”
君中凤道:“因为我无意伤害你们,只是想证实这本被书所说,是否有用,如今我证实了,它是一本千真万确的书,所以,我要把它毁去。”
李寒秋道:“你既然证明了那是一本大有用途的书,为什么又把它毁去呢?”
君中凤道;“那上面记载的奇怪事情很多,如是落入别人之手,岂不是天下大乱……”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不觉着自己问得太多了么?”
李寒秋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说得是,在下不多言就是。”
君中凤目光转到于长清的脸上,道:“师父给我的七箭神书,我都整好放在舱中,弟子惭愧,辜负师父一番爱心,只望师父答允放我一条生路。”
于长清道:“你要我把大船靠岸?”
君中凤道:“弟子不敢有此想,但弟子曾见大船后面,带有两艘小木舟,只要放下一艘,弟子乘舟而去就是,唉!我已经烧了七毒教的法典,不会再流毒江湖了。”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这个,这个……”
君中凤道:“师父如若真为有为难,弟子就此告别了。”转身缓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忍不住说道:“于老前辈,请看在晚辈份上,给她一艘小舟吧!”
于长清长叹声,道:“你站住。”
君中凤回过头,道:“师父叫我么?”
于长清点点头,道:“你既已焚去七毒教的法典,足证你已然唾弃七毒教,为什么还要离开此地呢?”
君中凤道:“师父要弟子留此,又有什么事呢?何况你就要离开此舟了。”
于长清道:“李世兄和苹儿,都无加害你的用心。”
君中凤道:“长日相处,弟子恐难控制自己,不伤害逼死我父母的仇人啊!”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你可以说出一百种不同理由……”
君中凤道:“多谢老前辈。”
于长清道:“不用谢我,不过,老夫要告诉你几件事。”
君中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于长清道:“就我所知,那七毒教有着使人着迷的魔力,一个人投入了七毒教之后,很难摆脱开它。”
君中凤道:“弟子记下了。”
于长清道:“老夫送你下船。”大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对君中凤,心中有着一份很深的内疚,当下接道:“我也送姑娘下船。”
君中凤回顾了李寒秋一眼,道“不敢有劳。”
李寒秋谈淡一笑,道:“送几步总是应该。”
君中凤不再推拒,举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苹儿、鱼贯随在身后,行出舱外。
几人行到甲板上,只觉雨珠飞来,击打在船上,浪涛之声,如雷呼啸,风飘衣袂,微生寒意。
敢情,外面已经下起大雨来了。
李寒秋低声说道:“君姑娘,黑夜如漆,伸手难见五指,江浪如山,小舟如叶,独行于波浪之中,未免是太过危险了。”
君中凤摇摇头,道:“我不怕,多谢你的好意了。”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于长清道:“你一定要今夜走么?”
君中凤道:“不错,既然决定走了,就算是天降刀剑,也不用更改。”
这时,两个船家已然放下小舟,过来说道:“大雨如注,浪头很高如是不善驾舟的人,很难把握。”
君中凤道:“会翻船,是么?”
那船家低声应道:“小舟长不过八尺,宽不过二尺四五,就算是着于驾舟的人,也是很难在这种夜暗中风浪中行驰,何况是姑娘不善行舟了。”
君中凤冷冷地接道:“你怎知我不会行舟呢?”
那船家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风雨愈来愈大,站在船头上不过顷刻工夫,几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
君中凤挥挥手,道:“诸位可以回船休息了,贱妾就此告别。”目光一掠船家,接道:“有劳你带我上船。”
那船家应了一声,手扶栏杆,向后船行去。君中凤紧随那船家身后而行。
天空闪起了一道电光,照着那系在船尾的小舟,只见它起伏不定,随着那涌起的浪头,忽上忽下。
那船家回顾了君中凤一眼,道:“姑娘,风浪大大了……”
君中凤接道:“我知道,告诉我如何下去”?
那船家皱皱眉头道:“顺着绳索下吧!在这等大风浪中,纵然是一等一的武功,也无法取准落足处。”
君中凤道:“多谢指教了。”纵身而下,抓住绳索,直落小舟。
船家拿出佩刀,挥手斩断了系舟索绳,高声说道:“姑娘小心了。”
绳索一断,小舟立时失去了控制,随着一个如山巨浪,消失于夜色之中。
于长清、李寒秋等看她落下小舟,随巨浪滚波而去。
于长清望那远去的背影,低声说道:“她有几分生机?”
那船家轻轻咳了一声,道:“她如是善于行舟,有一半生存机会,如是她不善行舟,不论何等武功,也难逃覆舟之危。”
李寒秋道:“那是说她死定了?”
船家道:“君姑娘说得好,咱们又怎知她不会驾舟呢?”
于长清望着滔滔巨浪,叹道:“希望江水能洗清她的灵魂。”
苹儿摇摇头,道:“师父,照弟子的看法,君姑娘不会死。”
于长清道:“唉!她不是早夭之相,但我希望她葬身江水之中,以保持她的清白。”
李寒秋道:“苹姑娘怎能断言她一定不会遭遇意外?”
苹儿道:“江浪虽大,但不是一望无际的大洋,如若是我,小舟翻覆时,我会抱着一块木板随波逐流,不难被巨浪送上岸去,君姑娘比我聪明,岂能计不及此,所,以她坚持要走。”
于长清长吁一口气,道:“咱们回到舱中坐吧!”
一宵风雨,直到第二天中午时,才风住雨收。
李寒秋站在甲板之上眺望,只见帆影点点,往来于江波之上,昨夜的风浪,早已平息了。”
突然间,两只梭形快舟,鼓浪疾驶,直向大船逼近。
李寒秋心中一动,退下甲板,隐在暗中察看。
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传上巨船,道:“徐州韩二爷,请于老先生答话。”
李寒秋微微一怔,暗道:“江南双侠,耳目果然灵敏,我们躲在船上,仍是无法避开他们的耳目监视。”
但见于长清缓步行了出来,吩咐两个水手道:“放下软梯,请他们上船。”
李寒秋低声说道:“老前辈认识韩涛么?”
于长清道:“认识,不过,那两艘快舟上没有韩涛。”
李寒秋道:“既然韩涛不在舟上,老前辈要他们上来,有什么用。”
于长清道:“既然被他们瞧到了,也没有法子躲过。”
李寒秋道:“听听他们谈些什么也好。”
第五三章 江上鏖兵
谈话之间,一个劲装大汉,已然爬上了巨船。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那人四十余岁,满脸精悍之色,赤手空拳,未带兵刃。
于长清一挥手,道:“老夫于长清,那韩涛现在何处?”
那中年大汉一抱拳,“兄弟刁青,是韩府中的总管。”
于长清道:“刁总管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刁青道:“韩三爷本来要亲自赶来,拜见于先生,但不知于先生是否肯于接见,故而遗兄弟到此,和于老先生谈谈。”
于长清道:“老夫一向不拘小节,韩二爷亲自来,和阁下来此,都是一般。”
刁青微微一笑,道:“于大侠如此大量,刁某也不用再多谦词了,只想请教一件事。”
于长清道:“什么事?”
刁青道:“韩二爷之意,是希望于先生交出解药……”
于长清接道:“老夫已和方大侠谈好了,按时送上解毒药物,不知韩二侠是否知晓?”
刁青道:“韩二爷知道这桩事,而且方大爷此刻和二爷正在一起。”
于长清抬头四顾了一眼,道:“那正东方遥远之处,有一艘巨形帆舟,可是方大侠、韩二侠的座舟么?”
刁青道:“不错,于先生料事之能,刁某人佩服无比。”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如是我推断不错,只怕我们这座帆舟,巳被重重围困了起来。”
刁青微微一笑,道:“围困倒不敢当,只不过韩二爷带了甚多精通水性人物,分乘四艘大船,十二艘梭形快艇,分由四面八方而来。”
于长清道:“如是老夫不肯交出解药,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刁青道:“这个就很难说了。”
于长清道:“但有一件事我想韩二侠心中定然很明白。”
刁青道:“什么事?”
于长清道:“纵然韩二侠击沉了老夫的座舟,也无法取得解药。”
刁青道:“这么说,二爷也曾想到,但他觉得你绝不会作此决定。”
于长清道:“韩二侠太自信了。”
刁青道:“他有理由,一来这巨舟之上,坐人很多,除了你于老前辈之外,还有李寒秋、君姑娘等,老前辈纵有心沉没于风浪之中,但却不忍别人同遭大劫。”
于长清道:“韩二侠把老夫的事,算计得很清楚啊!”
刁青道:“所以,要请于老前辈三思。”
李寒秋冷冷接口道:“你怎知一定能把我们埋葬于江浪波涛之中呢?”
刁青道:“十二艘梭形快舟,四艘带着水战役施大船,围攻诸位这一般帆舟,诸位的生望,百不有一,除非那人的水性,能在江中潜伏上三五个时辰,由水底溜走。”
谈话之间,瞥见数点舟影,流矢一般急驰而来。舟影渐近,已可见舟上人物。
果然是十二艘梭形舟,每一艘快舟上,除了两个摇橹的大汉之外,舟上各站着三个人,人人手执强弓,腰悬箭壶。
快舟分由四面八方,团团把几人乘坐的巨船围了起来。
刁青四顾了一眼,沉声说道:“那快舟上的人,所带之箭,都是硫磺等特制之物,只要射出,立时会爆烈出熊熊的火焰,诸位武功高强,那特制之物,纵使无法射中诸位,不过,咱们用心不在射人,而在射船,这木船这样大,大约是一定可以射中的了。船泊江中,如若熊熊地燃烧起来,诸位除了跳江心之外,只怕是很难再有生机了。”
李寒秋道:“有一件事,只伯刁管家没有想到。”
刁青道:“这位是……”
李寒秋道:“兄弟李寒秋。”
刁青道:“失敬,失敬,如是韩二爷算有遗策,不知错在何处?”
李寒秋道:“和你刁管家有关。”
刁青道:“和在下有关,那倒是很奇怪了。”
李寒秋道:“那就是在这木船燃烧之前,你自己先要死去。”
刁青微微一笑道:“如若区区一条命,能换得诸位许多人命,那也算死得瞑目了。”
于长清道:“还有方秀,无法逃得性命。”
刁青道:“就是我们两个人吧,但算起来,也不算吃亏啊!”
于长清流目四顾,只见那十二艘梭形快舟,已成了合围之势,船上人人张满弓箭,准备发射。
刁青轻轻咳了一声,道:“于老前辈,目下情势,已很明显,老前辈如若不肯交出解药,动手已是必然的事了。”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你先下船去吧,容老夫再仔细想一下。”
刁青道:“目下情势,已很明显,于老前辈才智过人,当不会做出自陷绝的事。”言罢,转身下船而去。
于长清目睹刁青去远,不禁轻轻叹息一声,道:“方秀不会有此等才慧,能想到老夫坐船他往。”
李寒秋道:“方秀想不到,何人会想到呢?”于长清道:“我一直觉得方秀的背后,还有一个主持人物。”
李寒秋道:“什么人?”
于长清道:“老夫想不出。”
苹儿接道:“会不会是韩公子?”
李寒秋道:“目下情势,咱们应该先谋解决,至于何人有此才能,以后再求证吧!”
于长清回顾了李寒秋一眼,道:“为了免去日后江湖上的恩怨牵缠,我已遣走两位船主,目下这巨船上,只有十二个水手,不过,他们个个都是久行江海的老手,李世兄觉得咱们应该如何对付他们呢?”
李寒秋道:“在下觉得,在下不能接受威胁,屈辱,必要时和他们放手一搏。”
于长清道:“他们有备而来,在江心之中和他们动手,只怕有甚多不妥之处。”
李寒秋道:“有何不妥?”
于长清道:“他们来此之人,大概都是经过挑选,精通水中工夫的人物,动上了手,他们第一步必将设法击翻木船,不知李世兄的水中工夫如何?”
李寒秋摇摇头,道:“不成,对水中工夫,在下是一窍不通。”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那么这场搏斗,咱们是胜少败多。”
苹儿道:“师父全无焦虑之情,定然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于长清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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