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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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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道:“师父全无焦虑之情,定然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于长清道:“老夫之意,目前处境,只有和他们斗智不斗力。”
    李寒秋目光一转,突然回头望着身后一个水手,道:“咱们全速冲向江岸,需要多少时间?”
    那水手略一沉思道:“大约顿饭工夫。”
    李寒秋道:“你估计一下,如是快舟上施火攻袭,咱们是否能被围而出?”
    那水手摇摇头,道:“这个,在下就无法算法了,他攻袭是否准确,同时能够引起几处燃烧,是否另有对付救火的弩箭手,才能有所估定……”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就目下咱们这船上实力而论,此刻风平浪静,可以分出六人救火,如若同时有七处燃烧,那就无法施救了。”
    这时,十二艘梭形快舟,已然驰近大船,团团把帆舟包围了起来。快舟上的大汉,个个高举弓箭,准备放射。
    李寒秋冷笑一声,又对那舟子说道:“船上可有弓箭。”那水手道:“强弓四张,雕翎四百余支。”
    李寒秋道:“你把它拿了出来吧!”
    那舟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李寒秋目光转到于长清睑上,道:“晚辈有一些不解之处,请教老前辈。”
    于长清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武林中人,对那江南双侠,似乎是都有一些忌惮,才养成他们狂傲的气势,晚辈觉得,咱们不妨和他们放手一战,纵然是未必能够胜过他们,也许可脱围而去,只要咱们能上岸,就可以放心和他们一战了。”
    于长清略一沉吟,回顾了苹儿了一眼,道:“你的意下如何呢?”
    苹儿道:“李公子想得太简单,那方秀既然前来,定然有着很充分的准备,但方秀也是世间最不讲信用的人,和他讲条件,咱们必吃大亏。”
    于长清哈哈一笑,道:“看来你的意思,也是准备一战了。”
    苹儿道:“葬身江心,埋骨鱼腹,也比落入方秀手中好些。”
    于长清一拂长髯,哈哈一笑,道:“老夫这把年纪了,死而何憾,不过,你们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李寒秋道:“晚辈等洗耳恭听。”
    于长清道:“老夫被方秀下毒,武功还未全复,不幸战死,你们要替老夫完全成少林寺一行的心愿。”
    李寒秋道:“晚辈人微言轻,说出之言,只怕人家难以相信。”
    于长清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道:“把此信投入少林寺,亲交方丈之手,老夫就算尽到心力了。”
    苹儿道:“师父,你好像早已有了准备。”
    于长清道:“老夫若能亲自赶去少林,自是用不着这封书信了,如果不能离开此地,只有偏劳李世兄了。”
    苹儿神情肃然地说道:“师父,我不想被方秀生擒,如若情势险恶,弟子准备自作了断。”
    于长清道:“我已交代了小健三兄弟应付之法,能否逃出此劫,那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苹儿缓缓道:“那是说,师父也赞成李公子的方法,放手一战了?”
    于长清微微一笑,道:“咱们无法交出解药,自然是无法逃避,不过,老夫还有一个法子,如能成功,咱们就可以平安登岸了。”
    李寒秋道:“什么法子?”
    于长清道:“想法子诱使他们几个人登上船来,也许可以使他们心中稍存顾忌.你们准备动手,我去和他们谈判一下。”
    李寒秋道:“老前辈小心一些,方秀奸诈得很。”
    于长清道:“老夫可以对付。”缓步到大船旁边,高声说道:“在下请刁总管答话。”
    刁青似是正在等待消息,当下高声应道:“于老前辈可是找在下么?”
    于长清道:“不错,老夫想和刁总管谈谈。”
    刁青微微一笑,道:“于老前辈可是想通了么?”
    于长清道:“有劳刁总管转告韩二侠一声,就说解药在于某身上,不过,需要那韩二侠亲自到老夫船上来取。”
    刁青道:“这个,这个……”
    于长清道:“你去通知那韩三侠一声,方秀不守信约,不知韩二侠是否是一位守信的人物……”
    刁青接道:“我们志在取得解药,于老前辈有什么事,对在下说也是一样。”
    于长清道:“方秀既可不守信约,你刁总管的承诺,还能要老夫相信么?”
    刁青沉吟了阵,道:“老前辈说的倒也有理。”
    于长清道:“所以,必得请韩二侠面见老夫一次才成。”
    刁青道:“好吧,在下只好回覆韩三侠一声,看他是否愿来了。”
    吩咐两个驶舟人一声,小舟折向那远处大船行去。
    这时,那船家早已取出弓箭,李寒秋、苹儿各执一张强弓,准备放射。
    于长清道:“敌众我寡,如若一定要动手,我们就要先下手了,不过,对方有十二只梭形快舟,每一只快舟三人,并有三十六人,咱们先动手,又能伤他们几个呢?”
    李寒秋道:“这个,晚辈无法计算出来,那要看我们的箭法是否准确,能在抢先发动中,射伤几个人。”
    苹儿道:“强弓长箭,我是毫无把握,不知道能否射中人?”
    李寒秋低声说道:“这等长箭,我也很少施用,召来船家,咱们一齐施放,虽然未必能够伤得他们几个人,倒可给他们一个先声夺人。”
    苹儿微微一笑,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李寒秋道:“咱们先作准备,且看那于老前和刁青的谈判如何了。”
    苹儿召来了几个水手,各执弓箭,蓄势以待。
    于长清回顾了一眼,只见那梭形小舟,分占四面,距自己的大船都在三丈左右,心中忽然一动,回首对撑篙的水手,道:“咱们冲过去设法早些靠岸。”
    那水手应了一声,掉头直向正北冲去。
    四周围守的梭形快舟,未料到那帆舟会突然向前突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
    刁青去时交待他们,一切事情,要他回来之后,再作计议,所以快舟上手执火箭的人,也不知是否应该施放。
    守在正北方的四艘梭形快舟,眼看着大船直冲过来,只好纷纷向两侧闪去。
    这帆船上的水手,个个都是常走水域之人,技术熟练,驶舟奇快。
    这时,刁青也不过刚刚驰近江南双侠所乘的巨帆,眼看敌舟驶动,却是无法下令阻止。
    突然间,那正东方巨舟上,红旗招展,可见数里之外。
    但闻嗤嗤响,白烟划空,分由四面八方,飞射而至。
    原来,那舟上红旗,竟然是指挥施袭的暗记。
    李寒秋原准备抢制先机,先杀几个敌人,以夺人先声,却不料对方竟然抢先出手。
    于长清看敌对之势已成,立时说道:“船上已数处起火,咱们不能让它烧起,苹儿,你带着小师弟和几个水手救火,我和李世兄应付他们攻击。”
    苹儿应了一声,放下强弓,带着几个水手和三位师弟,取水救火,一面说道:“身上不要离开兵刃,咱们一面救火,一面准备对敌。”
    几人动作快速,于小健更是勇猛异常,桅竿上起火燃烧,他竟提了一桶水,爬上桅竿。
    虽然把火救熄,免去了火烧风帆之危,但他本身,却被两支火箭射中,在衣服上燃烧起来。
    幸好苹儿左右双手,各提一桶水,一齐泼下,才熄去于小健身上之火。
    那火箭虽然厉害,顷刻引起数十处起火,但苹儿救火也迅快无比,随起随扑,火势竟无法蔓延。
    苹儿和三个师弟及四个船家,因抢救得法,虽然无法阻止那火箭射中帆舟,但阻止它的燃烧,却是做到了。
    李寒秋、于长清同时射出一箭,弓弦声中,两个施放火箭的大汉,先后倒了下去,一中前胸,一中小腹。
    李寒秋一箭中敌,信心大增,搭箭拉弓,唰唰唰,一连射出三箭,一箭被人避开,另两箭却又射中两人。
    于长清也发出两箭,又中一人。
    顷刻间,包围在四周的敌人,连伤五人,颇收吓阻之效,其他小舟,也不敢过于逼近。
    但他们只吓阻了正方和东南方两处方位,不敢逼近,正南方几艘小舟,却靠近了大舟。
    但见人影一闪,两个大汉,却疾如飞鸟一般,跃上大船。
    苹儿正自提一桶水救火,眼看两个大汉跃上帆船,当下一扬双手,木桶当作暗器,投掷出手,直向两个大汉击去。
    两个登舟大汉,武功不弱,右首一人抢先一步,左掌一挥,挡开木桶,右手却抽出背上单刀,扑向苹儿,口中冷冷地说道:“苹姑娘竟敢背叛院主。”
    这登舟之人,都是方家大院中的武师,认识苹儿。
    苹儿拔剑迎敌,和两人展开了一场恶斗。
    但见人影连闪,顷刻工夫,已有七八个大汉,登上巨舟。
    于小健等三兄弟,也不得不放下水桶,分头迎敌。
    这一来,帆舟上的火势,立时扩展,熊熊燃烧起来。
    李寒秋沉声说道:“情势迫人,晚辈要开杀戒了。”弃去手中弓箭,纵身一跃,已到苹儿身后,道:“姑娘闪开。”
    说话声中,长剑递出,当当两声,接下两柄单刀。
    苹儿知他剑术精绝,闪身退开,道:“你拒敌,我救火。”
    李寒秋道:“快些抢救,无论如何,要设法使帆舟靠岸。”一面答话,手中剑势一紧,立时响起了两声惨叫。
    两个最先上帆舟的大汉,双双伤在李寒秋的剑下。
    李寒秋两脚环踢起,两个受伤大汉的身躯,先后被踢飞起七八尺高,跌落在江心之中。
    于小健三兄弟合力挡住了七个大汉,正感下支,李寒秋及时而至,长剑左右挥动,伤了两人,沉声喝道:“诸位快去救火,这些人,在下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了。”身形疾转,剑如电闪,眨眼间,又伤了两个大汉。
    李寒秋接手之间,剑伤六人,两个未受伤的大汉,吓得自行转向下跃落。两人本想跃落于小舟之上,却不料心中惊震过甚,失了准头,却跌落到江心之中。
    这一耽误,船中已有五处大火,苹儿虽然泼水救火,但火势已大。扑救十分不易。
    幸得船上水手,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船上虽有大火,但却沉着不乱,各守岗位,全速向岸畔驰去。
    这时,瞥见一艘大船,张帆摇橹,直撞过来。
    苹儿眼看那大船来势不善,而且船头之上,不见一人,不禁心中大惊,急急喝道:“快些闪开,那船要撞咱们。”
    其实不用她叫,帆舟上掌舵人已经看到,急急掉转船头。
    那巨舟来势甚快,本是不易闪避,但这帆舟上掌舵人,都是久经江湖的老手,一个急转,溅飞起一片浪花。
    那巨舟疾驰而过,撞上了船尾处。
    蓬然一声大震,木屑横飞,两艘木舟,都撞了一个大洞,只是一个船头,一个船尾。
    李寒秋突然一提气,疾跃而起,直向对面撞来的木舟之上飞去。
    哪知对方竟是早已有了准备,眼看李寒秋飞登而来,舱门启动,一排弩箭,激射而至。
    李寒秋脚未沾实地,那弩箭已然射到了身前。
    苹儿只瞧得大为担忧,忍不住高声叫道:“小心啊!”
第五四章 同命鸳鸯
    但见李寒秋身悬半空,突然一收双腿,悬空打了一个跟斗,手中长剑一挥,闪起了一片护身剑光。
    一阵砰砰卜卜之声,近身弩箭,大都为剑势击落,但仍有两支弩箭,掠着李寒秋身侧而过,划破了左臂衣袖。
    这时,双舟已然错过,背道急驰,双方已距有四五丈远。
    苹儿高声叫道:“李公子,快些回来。”
    于长清轻轻叹息一声,吩咐水手,道:“追上去。”且说李寒秋追近舱门时,又是一排弩箭,急射而至。这次双方距离甚近,弓箭劲急异常。
    但李寒秋双脚已着实地,长剑平胸,早已有了戒备,手腕急挥,挽起一片剑花。
    只听一阵卜卜之声,弩箭尽被击落。
    李寒秋一侧身子,冲入舱中。
    舱中四名弩箭手,眼看李寒秋已冲入舱,立时各自拔出佩刀,一拥而上。
    李寒秋杀机已动,面罩寒霜,冷哼一声,长剑连攻三招。
    他剑势路子,诡奇、恶毒,叫人防不胜防,但闻两声惨叫,两个大汉,已然中剑倒在舱中。
    另两人眼看李寒秋出剑如此快速、凌厉,心中大是惊震,哪里还敢迎敌,各自挥刀破窗,跃入滚滚江流之中。
    李寒秋一脚踢开后舱门,行向掌舱之处。
    李寒秋疾出一剑,攻向较近一人,那人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子。左胸已然中剑倒在甲板上。
    较远一个大约是从来见到过如此快速的剑法,不禁一呆。
    李寒秋长剑过处,斩落一条执刀右臂。
    但见两侧浪花飞溅,十几条大汉,纷纷跃入江中。
    显然,李寒秋凌厉无比的剑势,已然使得那船上人心中震动,纷纷跃入江中逃命。
    李寒秋不谙撑船技术,整个巨舟,立时在江中打起转来。
    这对李寒秋而言,比把他陷入了千军万马之中,还使他惊吓。
    一时间,手执长剑站在舟上,不知所措。
    苹儿看得清楚,大为震惊,急急说道:“师父,咱们要派个人过去,他不会撑船。”
    这时,那帆舟的熟练水手的操纵之下,仍以极快的速度,向岸上猛冲。
    几处已无法控制的火势,也愈烧愈大,两舟的距离,也愈拉愈远。
    于长博望了双舟形势一眼、道;“孩子,只怕机会不大.”
    苹儿心中大急,道:“师父,那我过去了。”突然一跃,迳向李寒秋的在船跃去。
    这当儿,两舟已然相距在七丈以上,苹儿轻功,如何能够飞跃,她用尽全力,也不过飞了三丈多些,不及一半,人已向江心之中落去。
    李寒秋眼看苹儿涉险,反而沉住了气,飞起一脚,把铁锚踢入江中,右手长剑一挥,劈下一块木板,左手接过,大声喝道:
    “苹姑娘,抓住木板。”挥臂投了过去。
    他取位奇准,木板疾快地投向了苹儿的落身之处。
    苹儿双手一伸,抓住木板,但闻扑通一声,连人带板,沉落在水中。
    一个江浪打来,淹没了苹儿。
    但很快地,苹儿藉木板的浮力,已浮现水面。
    锚沉江心,巨帆打了两个转,停了下来。
    李寒秋目光转动,急急抓起一条挂帆的绳子,挥剑一削,斩落了帆布。叫道:
    “苹姑娘,抓住绳子。”暗运内力,投了出去。
    苹儿年纪虽小,但坎坷身世,却使她有着超常人的镇静,右手抓住木板,左手接住了李寒秋过来的绳索。
    李寒秋道:“苹姑娘,闭住气我拉你上船。”
    苹儿微微一笑,道:“我闭上眼。”
    李寒秋长剑衔在口中,双手用力,迅快地拉起绳索。
    眨眼间,已把苹儿拖至大船之上。
    这时,突然两个手持峨眉刺,身着水衣水靠的人,逼近了苹儿。
    李寒秋心中大急,喝道:“苹姑娘小心。”左手抓住绳索,右手取过长剑,暗运真力,掷剑出手。
    一道寒光,闪电发出,应声惨叫,江水泛红,左首一个手执峨眉刺的大汉,被长剑洞穿胸背,沉处江心,逐波而去。
    苹儿睁开双目,右首一个大汉,正挥着峨眉刺点了过来。
    李寒秋大声叫道:“小心暗袭。”
    其实不用李寒秋喊叫,苹儿也警觉到,只好一沉丹田真气,整个人沉处江流之中。
    那大汉一刺击空,刺在了木板之上。
    苹儿避过一击,立时用双手用力,纵身向上一跃,升起了七八尺高。
    李寒秋急收绳索,把苹儿拖上了木舟。
    那大汉拔出峨眉刺时,苹儿人已登上木舟。
    李寒秋拖上了苹儿,长长吁一口气,道:
    “苹姑娘,你这样太冒险了。”
    苹儿微现一笑,道:“难道你不冒险么?”
    李寒秋道:“今天是样样赶巧,你才能死里逃生,以后,千万不可如此涉险了。”
    苹儿道:“人家看你一人在船上打转,心中一急,就忘记了本身的武功,跳了过来。”
    谈话之间,瞥见滚滚江流之中,浮现出几个人头。
    苹儿抬头望去,只见自己乘坐的帆船已将靠岸,不禁黯然一叹,道:
    “如若咱们合兵一处,陡增不少生机,如是分散开各自为战,只怕是生机渺茫了。”李寒秋道:“苹姑娘,不用气馁,只要咱们能够靠岸,相信我一人之力,也可以带你破出重围。”
    苹儿道:“只怕咱没有靠岸的机会了。”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目下咱们这木舟附近,已然云集了很多的水鬼,他们绝不会让咱们离开此地。”
    李寒秋道:“他们要如何阻止咱们?”
    苹儿道:“凿船,他知晓咱不会水性,只要把此船凿沉,不论生擒咱们,或是让咱们逐波而去、葬身于这滚滚江流之中。”
    李寒秋道:“这个咱要如何对付?”
    苹儿道:“没有法子阻止,只有趁他们还未使船中进满江水,设法把船靠岸。”
    李寒秋道:“在下对行船是一窍不通。”
    苹儿道:“这些日子,我曾经留心了一下行船的事,咱们合作试试。就算是作不好,也比坐以等毙好些。”
    李寒秋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谈话之间瞥见江中涌出了很多水手。
    苹儿摇摇头,道:“好快的动作,咱们又晚了一步。”
    李寒秋伸手抓起一柄竹篙,道:“如若咱们一定要埋身江心,那就拚他们一个是一个了。”
    探头望去,只见水花一冒,一个人头浮出水面。
    李寒秋快速绝伦地点出一篙。
    但闻波的一声,一股鲜血,由江水中冒了出来。
    李寒秋哈哈一笑,道:“苹姑娘,我又杀一个,这也够本了。”
    这时,那船中江水,如泉涌了出来,船已开始向下沉去。
    苹儿突然满含微笑地行了过来,道:“李公子,咱们不能就这样的死去啊!”
    李寒秋道:“如是船沉江心,咱们不死也不成啊!”
    苹儿道:“咱们要尽量设法,我劈下几块木板,咱们飞落在木板上。”
    李寒秋道:“不错,这样作至少可再伤他们几人。”
    苹儿刷的一声,取出长剑,交给李寒秋。
    李寒秋劈下了一块木板,把长剑还给苹儿,道:
    “你准备好,我投下木板,你就设法跳下去,时间计算,不能有错。”
    苹儿道:“你呢?”
    李寒秋道:“不用担心我,防着他们攻袭。”
    苹儿低声说道:“慢一点。”突然拔出长剑,在木板上刺了两个洞,解下腰间丝带,穿入木板中,道:
    “现在可以投入水中了。”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你很细心。”
    双臂一振,把木板投入了江中。
    苹儿纵身面起,飞跃江中,人落木板上,左手抓牢丝带,右手执剑待敌。
    李寒秋抓了一枝竹篙,极不易保持那木板的平衡,竟跌入江流之中。
    苹儿伸手一把,抓住了李寒秋,口衔长剑、把丝带绕人李寒秋的腰际,道:“咱们不会水,这木板是救命之物,不能失落,何况还要防止他们攻袭。”
    那木板顺流而下,随浪起伏,李寒秋和苹儿的衣服,都已被江水
    李寒秋快速绝伦地点出一篙。
    但闻波的一声,一股鲜血,由江水中冒了出来。
    李寒秋哈哈一笑,道:“苹姑娘,我又杀一个,这也够本了。”
    这时,那船中江水,如泉涌了出来,船已开始向下沉去。
    苹儿突然满含微笑地行了过来,道:“李公子,咱们不能就这样的死去啊!”
    李寒秋道:“如是船沉江心,咱们不死也不成啊!”
    苹儿道:“咱们要尽量设法,我劈下几块木板,咱们飞落在木板上。”
    李寒秋道:“不错,这样作至少可再伤他们几人。”
    苹儿刷的一声,取出长剑,交给李寒秋。
    李寒秋劈下了一块木板,把长剑还给苹儿,道:
    “你准备好,我投下木板,你就设法跳下去,时间计算,不能有错。”
    苹儿道:“你呢?”
    李寒秋道:“不用担心我,防着他们攻袭。”
    苹儿低声说道:“慢一点。”突然拔出长剑,在木板上刺了两个洞,解下腰间丝带,穿入木板中,道:
    “现在可以投入水中了。”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你很细心。”
    双臂一振,把木板投入了江中。
    苹儿纵身面起,飞跃江中,人落木板上,左手抓牢丝带,右手执剑待敌。
    李寒秋抓了一枝竹篙,极不易保持那木板的平衡,竟跌入江流之中。
    苹儿伸手一把,抓住了李寒秋,口衔长剑、把丝带绕人李寒秋的腰际,道:“咱们不会水,这木板是救命之物,不能失落,何况还要防止他们攻袭。”
    那木板顺流而下,随浪起伏,李寒秋和苹儿的衣服,都已被江水而过。
    另外几艘梭形快舟,眼看李寒秋手中的竹嵩,取位准确,一时间,纷纷转舵,避了开去。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暗忖道:“如若能把他们逼开去,不再施袭困拢,就算是在这块木板之上,也可多增几分生机。”
    心中暗打好主意,双手突然挥舞起手中竹篙。
    这时,有几艘核形快舟,已然超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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