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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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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秀穴道数处未解开,行动之间,甚觉不便,索性席地而坐,道:“咱们就在此地谈谈,贤侄如有高见,怕父当可照办。”
    韩继信道:“目下局势,已成了难再和解之局,我料他们三日后必有约战之函到此。”
    方秀叹道:“是和是战,此刻倒要贤侄一个主意。”
    他果是老奸巨猾之人,一刻之间,竟把千斤重担,完全加诸在韩继信的身上。
    韩继信神色凝重地说道:“此刻已无和局可言,伯父是准备迎战,还是走避?”
    方秀道:“迎战如何?走避又如何?”
    韩继信黯然说道:“如是迎战,小侄只好尽我之能,和他们一决胜负。如是小侄这一战不幸死去,也算为爹爹和伯父尽了孝道。但如这一战中,小侄幸能不死,小侄也算酬报了两位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了。此战之后,埋名远隐,伯父和爹爹就算没有我这个不孝晚辈就是。”
    方秀怔了一怔,道:“你要走向何处?”
    韩继信道:“天涯辽阔,何处都可容小侄安身。”
    方秀道:“那是从此骨肉离散,不再有团圆之日了。”
    韩继信苦笑下,道:“如若小侄战死,岂不也是团圆无日么?”
    方秀看他神情激动,心知如若再逼问下去,可能会有难听的话,当下口气一变,道:“如是走避又将如何?”
    韩继信道:“如伯父和爹爹已对昔年的诸般罪恶完全悔悟,那就不妨埋名隐姓,远走避祸,从此不再在江湖之上现身露面。”
    方秀道:“那么此地之事呢?”
    韩继信道:“有小侄一力承担。”
    方秀道:“只怕那俞小娟和李寒秋不会放过你。”
    韩继信道:“如是我被他们杀死,那也算替伯父和爹爹赎罪,死而无憾。”
    方秀沉吟良久,道:“贤侄,此事是否要先和你爹爹商量一下。”
    韩继信道:“伯父决定了,再和我爹爹说明不迟。小侄知晓,伯父的决定,他决然不会反对。”
    方秀道:“还有数路人马,已为愚伯飞函招回,如何对他们交代、安排呢?”
    韩继信道:“给他们解药,遣他们离此,让他们自找生路。”
    方秀沉吟一阵,道:“你答允和俞小娟三日之后,十日之内,选地决战,贤侄是否还准备守此信约呢?”
    韩继信缓缓说道:“自然要守此信约。”
    方秀道:“如是照你之言,遣走了所有的人手,贤侄如何迎战呢?”
    韩继信缓缓说道:“小侄自有迎战之策。”
    方秀沉吟了一声,道:“愚伯觉得,纵然我闪避退让之心,那李寒秋也不会放过咱们,何不等这一场恶战过后,咱们再作打算呢?”
    韩继信叹息一声,道:“到了这等田地,伯父似是还不肯放弃名利之心,小侄旨在报答亲恩,不论如何,我替两位老人家应付这一战.一战之后,不论胜败,小侄就要隐退江湖。”
    言罢,也不待方秀答话,立时转身而去。
    方秀望着韩继信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却未言呼叫。
    韩继信并未进人方家大院,却独自向一处角落中行去。
    方秀目光环扫一下横卧在宅院中的尸体,举步行入宅院。
    方家大院中,经过了一场凌厉的搏杀之后,尸横庭院一片冷凄,和昔年刁斗森严的景象比起来,大不相同。方秀行入宅院,招呼几个防守宅院的武师,收拾广场血迹。
    三日时光,匆匆而去。
    这三日中,方秀、韩涛虽然找遍了方家大院中每一处可能藏身的地方,但都未能找到韩继信。似乎是他突然离开了方家大院,走得不知去向。
    方秀飞鸽召回的数路人马,除张百祥一路被俞小娟等说服之后,转回西北之外,其他的人手,均未再回到方家大院。这也使方秀和韩涛心中泛起了极大的不安。
    方家大院中,除了谭药师留下的十二毒人之外,已然无可遣调的人手。
    但那十二毒人,方秀又不知遣调之法,他们被关在一座牢固的石室中,除了每日上酒饭之外,方秀、韩涛连室门也不敢擅进一步。
    方秀原想武林中大事底定之后,先行处死这十二毒人。此刻大局骤变,十二毒人已成了方秀唯一可用于拒敌的人手,可惜的是方秀未能从谭药师处学得役用之法。
    整个方家大院,连同仆婢和守护各处机关的人,加起来也不过还剩下三十余人。
    原来数百位护院武师,刁斗森严的方家大院,此刻却到处理着尸体,残垣、断壁,似乱坟,拟屠场,一片阴森凄凉。
    因为方家大院中人手已少,方秀也不敢遣派他们离开方家大院,以免可能被人杀死.所以,那些死去的尸体,只好就埋葬在方家大院中。
    方秀、韩涛几乎已完全陷入绝望之境,召回人手,不见归来。唯一寄望的人就是韩继信了。
    但那韩继信却三日不见人影,不知躲在了何处。
    第四日中午时分,韩继信徒然回到大院之中。
    方秀、韩涛如获至宝,两人齐齐围了上去。
    韩涛重重咳了一声,道:“孩子,你到哪里去了,我和你方伯父找遍了方家大院,就找不到你的人影。”
    韩继信淡然一笑,道:“孩儿出去看看,查查那俞小娟、李寒秋约来什么相助拳之人。”
    方秀道:“啊!都是些什么人?”
    韩继信道:“他们防备很严密,小侄遣派之人,无法混入。”
    韩涛道:“你一查就查了三天之久?”
    韩继信道:“孩儿作了一下迎战的布置,看来,李寒秋还是不会放过这一战了。”
    方秀喜道:“你作了什么布置?”
    韩继信道:“到时间,两位老人家就会知道了。”言罢,不再理会两人,行到大厅旁侧一座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他似是十分疲劳,坐上木椅不过片刻,立时睡熟了过去。
    太阳下山时分,俞小娟遣人送来了战书。
    韩继信看完来书,随手在原书上写了数语,赏踢下书人百两黄金,要他原书带回。
    他一直独断独行,不论什么事,都不和方秀、韩涛商量。
    那下书之人去后,方秀忍不住问道:“那书信上写的什么?”
    韩继信道:“约战书。”
    方秀道:“你答应他们了?”
    韩继信道:“我四天前就答应了,自然是不能失信于人。”
    方秀道:“咱们已没有可战的人手,那十二毒人,又极难驾驭……”
    韩继信道:“这一战由小侄负责,两位老人家不用费心了。”
    韩涛道:“你准备如何拒敌,和我谈一谈,也不行么?”
    韩继信道:“孩儿拒敌,以智胜力,如是先于泄露,恐有不妥。”
    韩涛叹息一声,道:“怎么?你连为父也不信任了?”
    韩继信继续说道:“孩儿只是觉得不该讲而已。”
    方秀道:“贤侄既是不便讲,二弟不必追问过紧了,不过……”
    韩继信道:“伯父有何见教?”
    方秀道:“贤侄不愿把布置迎敌之事告诉我们,那也算了,但要我们如何配合你拒挡强敌的部分,总该告诉我们,也好使我们早作准备了。”
    韩继信道:“小侄和敌人动手时,爹爹和伯父最好不要在场。”
    韩涛脸色一变,怒道:“你现在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不准我问拒敌之策,又不准我们到场观战,你究竟在闹什么鬼?”
    韩继信翻身拜伏于地,道:“爹爹息怒,孩儿并无此意。”
    方秀摇摇手,阻止韩涛,不让他发作,伸手挽起韩继信,道:“贤侄,有话请起来说。”
    韩继信站起身了,垂首说道:“伯父飞鸽召回的人手,迄今未见一路转回,那已证明了一件事,所有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擒。所以,他们虽受药物控制,也不能再听伯父之命了。”
第八八章 未战先逃
    方秀嗯了一声,道:“所以,要靠贤侄退敌了。”
    韩继信道:“小侄不敢推辞,不过……”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贤侄,你心中有什么事,尽管请说吧!”
    韩涛接道:“你长大了,连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方秀摇摇头,接道:“兄弟,你不要火,让继信慢慢说出他的心意。”
    韩涛对方秀一直有着敬畏之心,此刻虽处于山穷水尽之境,这敬畏之心,仍是丝家未减。韩继信望了韩涛一眼,缓缓说道:“娘不幸早已逝世,爹爹似是没有什么重要的牵挂了,是么?”韩涛嗯了一声,道:“你说,怎么样?”
    韩继信道:“如是爹爹和伯父肯相信我,那就不用再管此地的事了。”
    方秀道:“怎么?你要我们走?”
    韩继信道:“不错,你们走。小侄已替伯父和爹爹备好了易容药物,和两匹快马,两位最好能立刻动身。”
    方秀略一沉吟,笑道:“你要我们到那里去?”韩继信道:“伯父和爹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找一处藏身之地,当不算什么困难的事。”韩涛道:“你呢?”
    韩继信道:“孩儿留此拒敌。”方秀道:“这么看来,贤侄已料定这对敌一战中,非败不可,才让我们两人早些逃走,是么?”韩继信苦笑,道:“小侄的胜算不大,不论我有多大能耐,最后也难免败亡。”方秀道:“如是你败定了,为何还要迎敌?”
    韩继信淡淡一笑,道:“如是单指一战而言,小侄未必会败,但最后是非败不可。”
    韩涛道:“那是为何?”
    韩继信道:“因为,邪不胜正,孩子纵有通天彻地之能,孔明神机妙算,也难逆天而……”
    韩涛怒声接道:“你放屁……”
    方秀摇手阻止韩涛,道:“贤侄,我们离去之后,你不觉得人手太过单薄了么?”韩继信道:“伯父和爹爹去后,孩儿虽然少了两个助拳的人,但心中充实多了,我心中没有挂虑,可以放手和他们一战。”
    方秀道:“如此说来,我们是非走不可了?”韩继信道:“两位最好是走。”
    方秀道:“好,我们易容更衣。”
    韩涛道:“大哥,这小子……”
    方秀伸手牵着韩涛,道:“兄弟,咱们更衣去。”
    韩涛回头望了韩继信一眼,道:“不孝子。”
    被方秀牵入了后院而去。
    片刻之后,方秀和韩涛易作两个村农模样行了出来。
    韩继信打量了两人一眼,道:“孩儿送伯父和爹爹上路。”
    方秀道:“现在就走么?”韩继信道:“不错。”韩涛心中气怒,数度想要发作,都被方秀拦下。韩继信带着两人,行到后院口处,指着一辆装满了稻草的车子,道:
    “我已为伯父和爹爹备下了四种不同身份应用之物,以扮作农人最好,两位老人家坐上这辆装满稻草的车子,上路吧!”
    方秀道:“我们能走得了么?”
    韩继信道:“伯父和爹爹放心地走吧!”方秀略一沉吟,欲言又止,牵着韩涛,举步跨上车去。韩继信道:“如是路上遇变,伯父和爹爹最好能忍让一二。”
    韩涛道:“如是忍不下去呢?”
    韩继信道:“如是非动手不可,伯父请拉动车前捆草索绳的活结,自会生出妙用。不过,你们只有这一个机会,还望多作珍惜,非不得已,不可妄用。”
    方秀嗯了一声,道:“贤侄和我们在何处相见?”
    韩继信道:“两位老人家只管逃命去吧,不用寻我了……”语声一顿,接道:“最重要的是,伯父和爹爹不可再存名利之心,不能再转回方家大院。”韩涛一皱眉头,道:“你是说,我和你伯父,永远不能再回方家大院了?”
    韩继信道:“是的,孩儿希望爹爹和伯父,离开此地之后,就永远忘了这个地方,金陵、徐州,甚至是整个江湖。”
    韩涛道:“照你这样的说法,为父的和你伯父,应该到那里去?”
    韩继信道:“孩儿有个希望,希望你们两位老人家,能够皈依我佛……”
    韩涛道:“你要为父的当和尚?”
    韩继信道:“佛学深奥,也许能使两位老人家对人生另有一番看法。”
    韩涛道:“什么样的看法?”
    韩继信道:“孩儿无法预测,我只是提醒爹爹和怕父去商量裁决,往者已逝,爹爹、伯父保重,恕我不远送了。”韩涛哈哈一笑,道:“你不像我的儿子,倒是像一位战胜者,逼我们千里起解。”
    韩信拜伏于地,道:“爹爹言重了,孩儿是一片孝心。”
    方秀回顾了一下那高大的宅院,道:“贤侄,繁荣成梦,亲情决绝,人生到此境界,虽然是人还活着,但是和死去已没有什么区别了。”一抖缰绳,车子向前奔冲而去。
    韩继信站起身子,目注那车影远去,才缓缓转回内宅。且说方秀和韩涛,驰车而行,一口气,奔出了七八里路,方秀一拉缰绳,停了下来,道:“兄弟,咱们到那里去?”
    韩涛道:“大哥之意呢?”
    方秀道:“他让我们远走避敌,那也确然是一番好心,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韩涛道:“什么事?”
    方秀道:“韩贤侄并无可遣人手,他如何和人决战?”
    韩涛道:“就小弟所知,他有一部分亲兵近将。”
    方秀道:“有多少人?”
    韩涛道:“详细人数,我也不不太清楚。”
    方秀沉吟道:“那也无法和俞小娟等众多的人手对抗啊!”
    韩涛道:“咱们目下无能助他,也只好由他去了。”
    方秀道:“贤弟可是当真要避难逃走么?”
    韩涛道:“大哥用心是……”
    方秀接道:“咱们应该回去,看看情形,如是继信能够胜敌,咱们立可东山再起,这一战如是咱们胜了,武林道上精锐尽失,此后,也没有人再和咱们为敌了……”语声甫落,瞥见四匹快马,疾驰而来。
    方秀低声说道:“兄弟,你带了兵刃了么?”韩得道:“暗青子和兵刃,都带全了。”
    方秀道:“听我招呼,如非必要,不可轻易出手。”谈话之间,那四匹快马,已行到了篷车前面。四人人.四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当先一人,身着道施,身佩长剑,胸前飘着花白长髯。第二个灰色僧袍,背负戒刀,是一位僧人打扮。
    第二、第四,都是身着劲装的大汉,一个前着一对判官笔,一个腰围亮银软鞭。方秀极熟悉江湖情势,认出那佩剑道人,是武当派中的铁剑道人。
    韩涛道:“不要伤人?”
    方秀徽微一笑,道:“这些人武功也许不错,但咱们足可对付,如是咱们伤了他们两个,他们必将招来更多高手相助了。”
    韩涛道:“大哥的意思是……”
    方秀低声说道:“和他们保持一个平分秋色之局,不胜不败。”
    韩涛道:“早晚是免不了一场生死之搏,何不先杀他们两个人?”方秀道:“可以杀他们,不过,咱们要选择地方和时机。”
    韩涛道:“我明白了。”那稻草本是极为柔软之物,两人坐在—处,使车顶上稻草深陷下去,低得看不到人。突然间,奔行的篷车停了下来。
    耳际间响起了铁剑道长的声音,道:“两位如是还不肯下车,我们放火烧车了。”
    方秀微微一怔,低声对韩涛,道:“这一着倒很厉害,我下去应付他们几招,你找找看继信在车上布置的什么?”
    韩涛道:“咱们拉开车前索绳活结,就可见了,何用找它?”
    方秀道:“那只能用一次,我想找出原因来,也许可用三五次,你小心找找看,我下去和他们斗几招。”一个翻身,跃落车下。
    凝目望去,只见铁剑道长横剑而立,那中年僧侣,也抽出了背上戒刀,余扬手下软鞭,三个人半月形,拦住了马车。
    方秀一看四人中少了一个,心中巳知那人回去传讯,立时间,就有强敌赶到,当下冷冷说道:
    “诸位援手还未赶到……”
    铁剑道长接道:“方院主先胜了我等,再行夸口不迟。”长剑一探,刺了过去,一面问道:“我武当门下有十余弟子,都落在你方院主的手中,他们现在何处?”
    方秀避开剑势,还攻了两剑,接道:“道长可是想见见他们?”
    铁剑道长剑势转变,还攻三剑,道:“贫道只想知晓,他们是否还活着?”
    方秀道:“我想多少还有几个活的,他们现都在方家大院之中,阁下如想见他们,不妨到方家大院看看。”
    铁剑道长道:“听说方院主能用迷药,使人的神智晕迷,为你效命,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方秀道:“道长如是不肯相信,那就不妨试试看。”
    铁剑道长不再多言,剑势一紧,全力抢攻。
    方秀原想游斗拖延时间,以便那韩涛找出车中稻草之下的隐秘,但铁剑道长剑势凌厉,迫得方秀不得不以全力应付。那灰袍僧侣和余扬目睹铁剑道长攻势自如,毫无败象,倒不便出手相助,只有一旁观战。不大工夫,两人已然搏斗了四十余合。
    铁剑道长哈哈一笑,道:“大名鼎鼎的方院主,我还道武功如何高强,原来不过如此。”笑声中,长剑连出三绝剑。方秀虽然勉强把三剑挡开,但他已觉出这铁剑道长武功不弱,再斗下去,自己未必是他敌手。且说余杨也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物,看车上稻草翻动,心中奇,高声喝道:“姓韩的,阁下不肯下来,在稻草车上,意欲何为?”喝声中软鞭一起,直向车上抽去。
    车上稻草,捆缚甚紧,翻动不易,韩涛还未找到草中隐藏之物,余扬一鞭抽来,几乎击中脑袋,惊怒之中,飞身而下。
    那中年僧侣不待余扬出手,抢先而上,拔出戒刀,和韩涛斗在一起。这一僧、一道武功分属少林、武当,刀剑的招数扎实稳健,正中蕴奇,方秀、韩涛渐感对付不易。
    这时,余扬已然斩断了车前健马缰绳,几匹拉车的健马,急奔而去。
    那铁剑道长一面加紧剑势,一面冷冷说道:“我武当门下,甚多人被你们江南二侠生生俘掳而去,贫道不当两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那知竟然是不过如此。”
    这时,又有几匹快马,疾奔而至。
    方秀低声说道:“咱们退到车上。”
    韩涛应了一声,两人同时一紧手中兵刃,逼退强敌,纵身而起,退到草车之上。
    凝目望去,只见驰来两匹快马上,坐着两位姑娘,正是那君中凤和苹儿。
    两匹马驰近草车后,停了下来。苹儿目光转动,打量了两人一眼,道:“两侠改扮成老农一样,未免是太受委屈了。”
    方秀冷笑一声,道:“老夫从小把你养大,想不到养了—个对头出来。”苹儿微微一笑,道:“你养了数十位姑娘,却又把他们一个个送入虎口,方家大院中人,我想不出,有谁感激你。”
    方秀目光转动,只见草车四周,巳然被团团围了起来。
第八九章 至死不悟
    韩涛伸手拉着车前索绳活结,道:“大哥,他们人手众多,咱们用不着和他们力拚了。”
    方秀本来站在稻草之上,但眼见那韩涛要拉开活结,立时纵身而下,落在车前。
    原来,他虽然用尽了心机,苦苦推想,还是无法想出,韩继信会在这篷车稻草之内,埋伏些什么退敌神机。
    韩涛右手用力一拉,车前活结松开。
    这车上所有捆草的索绳,都和那车前活结相连,韩涛拉开车前活结之后,车上稻草纷纷向下滚落。
    四周围观之人,都瞧得为之一愕,心中暗自好笑,忖道:
    “你们江南二侠,如若不是敌手,难道除去这车上的稻草之后,就是敌手了么?”
    苹儿却神色凝重的低声对君中风道:“这稻草之下,定有古怪。”
    君中凤道:“你是说,他们在草下埋伏的有人,是么?”
    苹儿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下面,一定有古怪。”语声一顿,高声说道:
    “两位所乘之车,可是那韩公子安排的么?”
    车上稻草已然滚下大部份,仍然不见异征,江南双侠心中正在不安,苹儿这一问,韩涛应道:
    “不错。”
    声音高昂,似乎借此机会,壮壮自己的胆气。
    苹儿高声说道:“诸位请退后八尺。”
    铁剑道长、飞鞭手余扬等虽然不知好叫退的用意,但却都依言后退开了八尺。
    方秀低声道:“兄弟,不知信儿在这稻草中埋伏的甚么?”
    话声甫落,突闻蓬然一声大震有如燃放爆竹,车底处飞升出一片银花,分向四周落去。
    鼻息间,嗅到一股谈淡的幽香。
    韩涛怒道:“我还道他在车底埋伏的什么甲兵铁骑,原来是一颗爆竹,大约是他准备闻得声响后,驰来赶援了。
    方秀摇摇头,道:“那怎么会采得及呢?唉这孩子,对你还要用手段么?”
    说刚说完,但闻一阵阵嚏嚏通通之声,四周强敌,纷纷栽下马来。
    韩涛怔了怔,道:“迷药。”
    方秀道:“不错,一种制造很特殊的迷药,不但药力强大,且发作迅辣,这孩子,当真是一位博通古今胸罗玄机的人物,怎么连迷药也会制造了。”
    韩涛目光转动,只见四周强敌,包括君中凤和苹儿在内,全都落马倒地,状如晕迷。
    心中大奇道:“方兄,咱们亦未服用解药,怎的不会晕倒呢?”
    方秀笑道,“如若他让你服用解药,咱们自然早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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