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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貌美如花[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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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时,顺手将厉飞瑶扶了起来,弯腰拍干净她裙裾上的灰尘,“我们走吧!”
两人刚步出竹林,就见小道上一个白衣妇人缓缓走来。看到他们两人,她脸上露出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目光就落在顾寒寻身上,又是愤恨又是怀念,像是透过他在看着谁一样。
半晌,她才淡淡收回视线。
厉飞瑶也在看着她,心中想着这方氏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不见,仿佛就老去了数十岁。往常奢华的装扮通通不见,现在身上只有死寂和麻木。
“你回来了!你父亲看到你定然很高兴!”她没有看顾寒寻,而是目光空洞地落在不远处,“至于我,哪怕日日夜夜陪伴在他墓边,他也是厌烦不喜的,不然怎么会不肯入我的梦中。”
顾寒寻没有理会她的自言自语,只是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才侧头说道,“给我下蛊毒的人,是你吧!”
方氏目光平静无波地回望他,就听他继续说道,“你们欠我的,欠我母亲的,我会一点一滴讨回来!”
*
厉飞瑶因为早早就跟西丽雅有约,到了酉时,去了她居住的别院。
西丽雅正坐在回廊里发呆,看到厉飞瑶从小路尽头走过来时,脸色一喜,一路小跑过来,“我还以为顾寒寻回来了,你就不会来赴我的约了!”
厉飞瑶白了她一眼,“我是这样的人吗?你都三请四请我怎能不来。说吧!神神秘秘地怎么了?”
西丽雅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庭院中央,就见满树繁枝下,挂着一树的宫灯,暖暖的灯光照着树下的羊皮毯子,毯子上搁着个小几,旁边摆着几个蒲团。
她盘腿坐下后,就从小几下面拿出个玉白的瓶子晃了晃,脸现得色,“我父王让人送来的葡萄酒,宝贵的很,我可是等你来了才舍得拿出来喝!”
厉飞瑶在她旁边落座,有些哭笑不得,“你还不死心啊!”
“你都及笄了,成年了,怎么可以酒都没喝过!上次被你哥哥打断了,这次我看谁来!”
厉飞瑶摇头失笑,但还是老老实实接过她递来的酒杯,看着瓷白的杯中映着琥珀色的酒液,轻轻嗅了嗅,就抿了一小口,“在这么冷的地方喝酒,也就你想的出来!”
西丽雅撇撇嘴,“真是没情调”,转眼又喜笑颜开,“怎么样,好喝吧!”
厉飞瑶细细回味了一番,“确实不错!”
“那再喝!”
两人你来我往,不知道几杯酒下肚后,都有些微醺。
西丽雅舒服地叹息一声,慢慢趴在桌上,抬眼看着脸色微红的厉飞瑶,认真说道,“看到你和顾寒寻这样,真好!”
厉飞瑶捧着酒杯看她,她垂下眼睫,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比划,“我觉得朋友间不该有秘密,所以有个事情我就不瞒你了。其实呀,我第一次见到顾寒寻就有一点点喜欢他,可是他从那时候开始满眼满心都是你,我就歇了这个心思。所以你们呀,要一直这样好好的!”
厉飞瑶学着她的样子也趴在桌上,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好,”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也要好好的!”
顾寒寻被仆人引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小姑娘醉倒在桌上的场景。厉飞瑶裹着斗篷,蜷缩在桌边,像个傻乎乎的小猫。
他忍不住笑了笑,就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她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倒是西丽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就放心地摆摆手,“估计飞瑶醉了,你送她回去吧!”
顾寒寻轻轻颔首,将斗篷又裹紧了一点,就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去。
别院的小路上,五步远的距离就会挂上一盏灯笼,顾寒寻一边走,一边不时低头打量厉飞瑶。但见她鼻息沉沉,侧头埋在风帽里,露出的半边脸染上酡红,娇媚的惊人。顾寒寻的步伐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他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缓缓凑近她的侧脸,隔得近了,还能嗅到轻微的香甜的酒味。
他只是在她的嘴角轻轻碰了碰,马上就站直身子,屏住略微急促的呼吸,静静盯着她。半晌厉飞瑶毫无动静,他才放心的重新低下头,放纵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明明只是想浅藏辄止,可是一旦沾上厉飞瑶,他就像中了毒一样,克制不住自己,直到厉飞瑶嘤咛了一声,他才像大梦初醒一般,仓促地离开。
他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正准备抬步继续往外走时,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一低头,就对上厉飞瑶亮晶晶的眼睛,“被我逮到了吧!我就知道那天是你!”
顾寒寻眸光微动,“那天是哪天?”
厉飞瑶嘟着嘴,“就是在红袖招的那天啊,我知道是你,偷亲我~~!”
“你知道是我?那你怎么没有……”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厉飞瑶咕哝道,“因为是你呀,我可是很喜欢……”
剩下的话含糊不清,可还是让顾寒寻猛地一震,抬手捏住她精巧的小下巴摇了摇,几乎是带着诱哄口吻般问道,“瑶宝,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厉飞瑶却被晃得不高兴了,皱着小眉头死活不肯配合。
顾寒寻只好放开她,抬头看着天上的一弯月亮。想到她刚才没说完的话,猜测到某种可能,心中激动鼓荡地想放声大笑,又想听她再亲口说一遍。正是惆怅纠结时,怀中的小没良心的又呼呼大睡起来。
*
翌日,厉飞瑶伸了个懒腰,在柔软的床铺上蹭了蹭,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熟悉的环境时,猛地一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她不是在跟西丽雅喝酒吗?!
“采秋!”她扬声唤了一声,采秋连忙从外间走进来,“小姐,您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厉飞瑶摇摇头,“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采秋瞧了她一眼,“是,是顾世子送您回来的!而且,顾世子一大早上门求见,因为您一直没醒过来,就将世子引到偏厅等着了!”
厉飞瑶舒服地睡了一觉,顾寒寻却是整夜未眠,一想到她话中的意思,他就激动的睡不着觉,只一心盼着天明。
好不容易天亮了,厉飞瑶却没醒过来,他跟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正在厅里坐立难安时,终于听到厅外传来脚步声。
第67章
因为在府中; 厉飞瑶只穿了一件素色的夹袄,外披一件火红的狐毛披风; 一头长发没有绾成髻; 而是编成一条松松的辫子,垂在脸侧,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素雅之美。
一进到厅里; 她就冷的一个哆嗦,跺了跺脚埋怨道; “你怎么不让丫鬟们生个炭火来,这里面快跟外面一样冷了!”
顾寒寻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哪里还顾得上冷不冷。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直把她看的低头打量了自己几眼,“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看她一副认真询问的样子; 顾寒寻挫败地叹了一口气,“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厉飞瑶抬起头; 茫然地眨了眨眼。顾寒寻再次叹气,看样子是不记得了。
他上前几步; 俊脸满是严肃; “昨晚; 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他将双手搭上厉飞瑶的肩,眸光直直对上她的,“是关于我的终身大事!”
厉飞瑶迟疑地看着他,这次聪明地没有开口追问。顾寒寻却自顾自说道; “昨晚你对我表达情意,说一直很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娶你!”
他按住差点蹦起来的厉飞瑶,眸子里溢出点笑意,一本正经继续道,“我就想着,你是和我关系最好的世家小姐,似乎娶了你也不错,所以我就答应了!”
听到他后面的话,厉飞瑶本来晕红的脸渐渐冷了下来,斜睨着他嗤笑一声,“关系最好的世家小姐?”
不等顾寒寻回话,她就一脚踹上他的膝盖,“顾寒寻你混蛋!”
厉飞瑶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明明,她以为两人该是心意相通的,原来只是她一厢情愿了吗?!
这个冰冷的大厅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冷着脸就要绕开顾寒寻,只是刚刚擦肩而过时,手腕蓦然被人拉住。
她别着脸没有回头,“你放开!”
见对方一动不动,她赌气地甩开手。不曾想顾寒寻微一用力,她便不由自主扑到他怀里,脑袋被按在他胸前。
听着他鼓噪的心跳,伴随着沉沉犹如誓言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心悦你啊!”
似乎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都圆满了,她眼中满是笑意,嘴上故意不依不饶,“刚刚还说是因为我是和你关系最好的世家小姐呢!”
顾寒寻低声笑了笑,“这种骗人的鬼话我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你信吗?”
厉飞瑶没回应,只是忽然侧头,一口咬上他衣领外露出的脖颈。微一使劲,尖尖的虎牙陷进肉里,顾寒寻瞬间绷紧身体,一动不动,僵硬如石头。
厉飞瑶本是想出口气,咬完就想松口,只是鬼使神差间又伸舌头舔了舔齿印,腰间揽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差点让她踹不过气来。
“消气了?”
厉飞瑶轻哼了一声,顾寒寻笑道,“还是跟个小猫儿一样,喜欢咬人!”
这话让厉飞瑶瞪大眸子奇怪道,“我之前应该没咬过你吧?!”
顾寒寻意味深长地说道,“真的吗?你要不要仔细回忆一下?”
“……”看到他这笃定的样子,厉飞瑶陷入沉思。难道她真咬过他?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眼角余光瞥到他脖子上的咬痕,她垫着脚尖揉了揉,“我其实也没怎么用力……”话音倏然顿住,她怔忪间就要扯开他的衣襟。顾寒寻意识到什么,猛地按住她的手,“瑶宝……”
厉飞瑶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咽喉,颤声道,“你放开!”
顾寒寻犹豫了一瞬便放开手,任由她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脖子上的伤口。那是一条从咽喉斜斜劈到锁骨的刀伤,边缘狰狞,像一个丑陋的蜈蚣趴伏在他玉色的肩颈上,可以想见当时伤口有多深。
厉飞瑶轻轻摸了上去,“疼吗?”
顾寒寻垂眸,捏住她的手指淡淡一笑,“不疼,当时战事紧张,边境冲突不断,忙的都感觉不到疼了!”
瞧见厉飞瑶渐渐发红的眼眶,他慌慌张张地抱紧她,“真的不疼,你不要哭!”
“你的嗓音,也是因为这个伤口?”
顾寒寻摸了摸她的头发,逗她道,“难道我现在的嗓音不好听吗?”
厉飞瑶默了默,才摇了摇头,慢慢抱紧他。
*
厅外,躲在暗处的睿王爷吹胡子瞪眼就想冲进厅里,“这臭小子,怎么能对我家瑶宝动手动脚的!”
睿王妃纤纤玉指准确无误地掐住他的耳朵,“你给我安分一点,少惹事!”
她喜滋滋地看着厅中抱在一起的少年男女,男俊女俏,越看越满意,“当初我就说,这顾世子的相貌是上京里顶顶好的,如今看他和瑶宝站在一处,这是什么?这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啊!”
睿王爷哼哼哧哧道,“当初他还是个傻的呢!现在是好了,谁知道会不会又傻回去!”
睿王妃眼风凌厉地扫向他,“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睿王爷嗫嚅了一会儿,到底没敢再反驳睿王妃。满心不甘地看了一眼厅中,干脆转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地往外走,睿王妃连忙跟上。
“我们睿王府也终于要办一次喜事了,你说这顾世子何时会来我们府中提亲啊?”
睿王爷翻了个白眼,不来才好呢!
“虽说我已经给瑶宝准备好了嫁妆,是不是该再给她添几个铺子?不行,回头我得去看看帐,哪条街上的铺子盈利好,到时候添到瑶宝的嫁妆单子里去!”
睿王爷轻哼一声,都还没来提亲呢,是不是想太远了!
“你怎么不理我?”
睿王爷表情一变,笑眯眯地应道,“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对,一切就照你说的办!”
厅中两人相拥了片刻,顾寒寻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我马上又要离京了,此去快则三月,多则半年。等到平定胡戎,我会回京接受封赏,到时候请求圣上赐婚,可好?”
厉飞瑶垂着眼睫,“是你要求娶的,问我做什么?”
顾寒寻微微一笑,“那就说定了,我先走了!”临到出门前,他仿佛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灿烂一笑,“对了,刚才睿王爷夫妇躲在外面看了许久,想必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吧!”
厉飞瑶,“……”
第68章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 上京接连下了几场大雪,西北方更是暴雪连连。而靠着游牧为生的胡戎; 因为严寒的天气冻死大量牛羊; 粮食短缺,于是开始疯狂劫掠西北边境小镇。
顾寒寻率领顾家军,数次将胡戎的铁骑挡在关外; 最近更是在呼兰山设伏,一举歼灭胡戎的主力; 将胡戎王帐逼得后撤千里,近十年无东进的能力。
此消息在朝中传开,顿时引起朝中上下一片哗然。毕竟顾寒寻如此年轻,十八岁就立下不世之功,竟是比他父亲顾昀还要了得。
皇帝龙心大悦; 接连不断的赏赐被送到显国公府,还在朝堂上亲口允诺,顾寒寻班师回朝之日; 将率文武百官在上京城门相迎。此等殊荣,是连已故的显国公顾昀都未曾有过的。
下朝时; 睿王爷双手背在身后; 挺着肚子迈着八字步; 脸上满是得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得了什么赏赐。
有相熟的大人便好奇地问了,“睿王爷,您这是碰到什么喜事了吗?”
睿王爷斜睨了他一眼; 故作高深,“喜事当然是喜事,只是现在还不可说,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
回到王府,他连朝服都来不及换,就颠颠地去找睿王妃,在她身边落座后,偏又卖起了关子,“你知道今□□堂上发生什么了吗?”
睿王妃余光瞥了他一眼,不搭腔。睿王爷也不恼,眉开眼笑地说道,“寒寻这小子真不错!他将胡戎逼退千里,歼灭主力,皇兄龙心大悦,当朝承诺他班师回朝之日,会率文武百官在上京城门相迎,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浑然忘记他前些时候还是多么反感这个将要抢走他乖女儿的男人。
睿王妃面色一喜,“当真?我就说他不错吧!有勇有谋的青年才俊,还好早早跟咱们瑶宝有了约定,不然等他回了上京,如此炽手可热的人物,恐怕尚公主都有可能!”
她这话提醒了睿王爷,他猛地一拍脑袋,急急站起来,“可不是嘛!我得再进宫一趟,跟皇兄说好,这是我给我家瑶宝早早定好的女婿,可不能给我乱点鸳鸯谱!”
睿王妃一推他,“那你还不快去!”
呆在聆心堂的厉飞瑶,自是不知道睿王爷夫妇的打算。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细细看完手中的书信。半晌,将信重新叠好,看向站在外间的南起,“信我已经看完了。既然他快回来了,我就不回信了!”
南起点点头,正要转身退出去,就听厉飞瑶又问道,“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接到他的信,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南起挠挠脑袋,依着顾寒寻的吩咐,老老实实回道,“公子一直有给郡主写信,只是信件都在半路被人劫走了。公子又忙于战事,未能及时处理此事,以至于现在才重新恢复书信往来!”
厉飞瑶点点头,没有追问是谁劫走了信件,南起却主动提起,“如今查出来,之前的信件都被镇南王世子慕容岚派人劫了!”
厉飞瑶微感诧异,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这人,她都已经快淡忘他了。
南起该说的都说了,又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
顾寒寻在年末时班师回朝了。
这日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一扫往日的阴沉,天空放晴,顾寒寻一身银色甲胄,披着金灿灿的阳光,出现在大路尽头。身后是声势浩大,杀气凌然的大军,他一马当先,姿势闲适,神情睥睨傲然,让人不由自主觉得他就该是统领这样雄师的将帅。
到了皇帝的御驾前,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甲胄发出沉沉的声响,他跪地行礼。
皇帝上前几步将他扶起,“顾世子不负显国公府威名,英勇退敌,朕甚感欣慰,辛苦你了!”
顾寒寻拱手,“保家卫国,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是臣的本分!”
……
厉飞瑶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听不到城下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皇帝拍了拍顾寒寻的肩,脸上满是笑意。
顾寒寻却忽然抬头,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目光,淡淡的神情微敛,凤眼里情不自禁浮现了些笑意。
皇帝察觉到他的变化,也跟着抬头望过来,瞧见城墙上的厉飞瑶,他慈爱一笑,“看样子,你和飞瑶当真是两情相悦的!”
顾寒寻侧头,就听皇帝缓缓笑道,“飞瑶的父亲已经进宫见过朕了,怕朕给你赐婚,早早就定下了你,作为睿王府的郡马爷!”
顾寒寻立马拱手,“臣是真心心悦容敏郡主的,还请圣上赐婚!”
“急什么?你难不成要朕在城外给你赐婚?”皇帝打趣了一句,又意味深长道,“是你的就是你的,怎么都跑不掉!”
当晚,整个上京的文武百官又被一道圣旨惊的晕了晕。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去春熙巷子传旨,顾寒寻被册封为显国公,同时赐婚于容敏郡主,择吉日完婚!
*
厉飞瑶听到街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正准备站起身,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已经先站了起来,走到门外探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回来,“没什么大事,听说就是显国公府的世子袭了爵!”
“真的吗?”厉飞瑶面露惊喜,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原康伯就看着面前这个一直神情淡淡的少女,脸上忽然焕发出光彩来,“我还有事,原公子下次再聊吧!”
原康伯叫住正欲急急离开的厉飞瑶,“郡主,想必您也知道,今日我们会在此处的原因。老实说,我觉得郡主您很不错,如果您也觉得我……”
毕竟是读书人,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的很直白,但还是让厉飞瑶面露尴尬,这都是个什么事!顾寒寻被宣进宫以后,她刚回到府,就被厉飞庭神神秘秘地带出来,进了酒楼见他的同僚。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正想着委婉的拒绝,房门被人“碰”地踹开,一道人影潇洒地收回脚,风度翩翩地走进来,“恐怕公子的心思要白费了!”
厉飞瑶还没来得及回头,肩上就被人占有欲十足地揽住了,“因为,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原康伯看着面前年轻的国公爷,俊美的脸上满是势在必得。而厉飞瑶脸颊微红,乖顺地依在他身边,显然两人是两情相悦的。
他又看向门口听到动静从隔壁出来的厉飞庭,厉飞庭苦着张脸满是惭愧,“我,我也刚听到消息!”
*
厉飞瑶被顾寒寻牵着手,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头顶的灯笼光映在他的肩头,整个人都显得暖融融的。
顾寒寻没有带着她去往大门处,反而是脚步一拐,去了酒楼的后院。天寒地冻的天气,后院里空无一人。
厉飞瑶四处打量了一眼,有些奇怪,“怎么来这里了?”
顾寒寻默默盯着她不说话,厉飞瑶心思一转,试探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带我来酒楼是见他同僚。”
“……”
“哥哥一直在衙门里忙公务,恐怕还不知道我们两人的事!”
“……”
“好嘛!你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猛地被人按在身后的树上,枝头的积雪簌簌落下来。她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人堵住,温热的唇碾转在她唇间,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加快。
鼻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曾经的阳光青草味,而是一种冷冷的,凌冽的,充满侵略气息的,就像此刻在她唇上肆虐的,火热又痴狂的唇舌。
直到厉飞瑶快喘不过气了,他才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如同醇酒,“瑶宝,我不高兴,居然还有人打你的主意,你明明是我的!”
厉飞瑶白了他一眼,“过了今晚,上京所有人都知道婚事了!”
顾寒寻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眸光落在她殷红微肿的唇上,又渐渐变深,“既然你是我的了,那我做什么是不是都可以?!”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容她拒绝地收紧,缓缓挨近他的胸膛,唇又落了下来,厉飞瑶眼睫微颤,顺从地闭上眼。
紧邻着后院的二楼上,坐在窗边的青衣女子死死盯着院中树下紧紧拥吻的一对璧人,尖利的指甲抠进掌心也恍然不觉。
雅间里众人还在谈论着今日上京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没想到啊没想到!顾世子能有这种造化!”
“什么顾世子,现在是顾国公了!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国公爷!不仅长得俊美非凡,还身居高位,这种夫婿哪里找啊!”
有人看到窗边发呆的厉青荷,于是问道,“你说是不是,青荷?你妹妹可真是好福气!不过你妹妹也是出身好,一品郡主,配一品国公,门当户对的羡煞旁人!”
厉青荷没出声,直到别人又说了一遍,她才冷冷道,“要羡慕你去羡慕!我自是有我的造化!”
她还记得前世慕容岚才是那个身居高位,掌控朝局的人,虽然今生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可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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