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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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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的,不过呢,好像将力道集中在一点上,可能会有用吧?嘻嘻,你要不要试试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龟颐盾打个洞出来。如果你有这本事,老子服了你,立刻跟你走。”
摩西听得此言,心中也暗暗寻思道:“有道理,与其大面积的狂烧滥烤,分散了力道,不如将所有神力集中在一处,只要打个洞,我就有办法把他们弄出来。”念及此,他立刻将天火炬焰集中,形成一道笔直剑焰,对着龟颐盾直劈而下。
那玛尔斯要的就是他能场转换的一刻,不待剑焰逼至,当下急叫道:“向左!向左!再向左!一直向左给老子冲出去!”于此危急关头,倘若功败垂成,此后再去哪儿找这样的机会?是以他一声不止,竟连着数声相随,只怕那乌龟睡着了没能听见主人这救命的呼唤。
那摩西一焰击下,立时透地而入,身前竟出现一个长十多米,深不见底的大沟。轰声响过,光晕四起,却哪有龟颐盾的影子?他转眼四望,却见那乌龟壳正疾如闪电地驰出视线。狂怒之下,立时闪身而去,在后面紧紧相随。
那龟颐盾本来极为灵敏,得主人一声令下,立时启动,再不用说听得玛尔斯那如十二道金牌连至的声声催促,当下一口气直冲出去。玛尔斯不敢走直线,一旦脱身,立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乱飞,摩西每次看似快要追上,总被他擦肩溜过。玛尔斯正在得意,却见四周忽然出现大量高手,正由下而上的逼了过来,心中大恐,暗暗急道:“老子要遭报应了,定是从前群欧别人的次数太多,现在轮到被人群欧了。下面没处去,可上面又是淡月的防护圈,一样出不去啊,这回可死定了。”可要他束手就擒,却又非战神本色,当下咬牙叫道:“向上!向上!向上!”拼着一股狠劲儿直向淡月的防护圈撞了过去。
他却不知,就算他冲出去,也未见得一定就是好事,那淡月外不仅有数十万的修真者环伺其间,此时刘迦和青华也在其不远处拼个你死我活。
且说刘迦对蓝沁等人嘱下遗言之后,也就心无杂念,与青华盘腿对坐。他当年见过青华与玄穹等人对抗忤作秀二人,早知其修为博大精深,是以尚未开战,心中就抱定死之一念。可就因为没有了对生存的欲求,他反倒在片刻间全神贯注、力正念纯。
青华见刘迦坦然相对,面无丝毫惧色,微微点头笑道:“生无所乐、死无所惧,英雄本色,该当如此,老道倘若手下留情,倒是看不起天幽宫宫主了。”话毕,手中印诀缓缓展动,身影渐渐模糊,转而又重现清晰。稍后,对刘迦笑道:“宫主准备得如何了?可否赐教了?”
刘迦见他身影幻化后,两人四周竟被层层光晕环绕,细辩之下,恍然笑道:“青华上人慈悲之极,刘迦惭愧得很。”他适才神识探过,已知青华用真元力将两人与四周空间隔断,就算其中再大的争斗,只要青华不死,所有的能场漫延都会被限制在这光晕之内,不会伤到圈外之人。
他于细微处见到青华的悲天怜人之心,似觉若有所悟,但转念又暗道:“这光圈倒是把外人逼开了,可圈内的人却要承受更大的冲击了,就算打不过,连跑的机会也没了。这倒像关门打狗的做法。”但隐隐又觉得自己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
刘迦见青华准备停当,也就点点头,动念将混元力延至体外,那五行力道此时已没有了鲜明的个性,只剩下圆圆融融、浑然一体;天干地支也没了从前字字分明的崚峭霸道,却是你中有我、我中含你。不管是天干通变、或是地支遁藏,此时在他原力的导引之下,尽皆融为一体。蓝沁等人在远处,只见刘迦体外金光大展,早已看不清他的身形了。
青华见他双手随意置于腿间,并无印诀,却动念将能场延伸到自己跟前,心中微诧,但转眼立明,轻声笑道:“这是原力了,老道耳闻多年,却未亲眼见过,今天有幸领教天幽宫独创的修行法门,甚是荣幸。”说话间,左手无名指和食指微微一抬,身后两股力道竟缓缓绕向刘迦。
刘迦见那紫色暗流来势甚缓,正感诧异,心中暗道:“这力道看似不强啊?”此念未落,浑身猛然巨震,那牙关不由得相撞数次,这才恍然道:“这力道不是直接攻击人的,而是引动他那三才六宫阵的。”他瞥眼看过,果见此时青华身体已然被阵阵如水光晕围绕,绵绵流动处,青华的身形在其中若隐若现。刘迦暗暗叹道:“当年我见他时,他的能场是墨绿深色,此时竟修到无色的地步,此老尚且如此厉害,倘若玄穹亲自,我哪有还手的机会?刘迦啊刘迦,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人扁过了,竟狂妄到以为自己能玄穹等人比肩的水平?这可是自己找死了。”
他见青华身体不远处略有蓝星闪过,心中一凛,似觉其中暗藏杀机,但又无法道个明白,一时疑惑起来,却听小云在脑中轻声道:“有六个点,定是六宫所在。”他恍然大悟,正要随口赞扬小云两句,却猛然间感到一股大力袭至,他暗叫不好,立时化力相融。两强相遇,立时轰然大震、万光飞出。他此时应变之快,虽然这大力让他胸闷难挨,但顺势也是沉念化空,以虚化若谷之境将来势尽皆收掉。青华见一击不中,顷刻万浪相随,竟在眨眼间已成铺天盖地之势向对手压了过来。
刘迦当年对此老印象极深,知他的诀印看似缓慢无力,却全是沉厚的攻击。当下尽空其谷,以虚应实。那排山倒海的力道虽然扑面而至,却又转瞬间尽行落下深渊,就如瀑布来势虽然凶狠,可下面的深潭却有无尽容纳空间,终无法将其填满。
刘迦既入此虚境,便如大海纳百川一般,不管对手多么强悍,尽使其无着力之处。待得片时,隐隐听到青华“咦”了一声,那能场跟着恍然消失。刘迦胸中一阵空虚透凉,忽然间数点凉水滴在手上,却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额头脸颊,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他暗自庆幸道:“还好前些日子没有偷懒,倘若没有虚怀若谷之境,谁敢和他硬碰硬?只怕我此刻早归于无了。”
此念乍起,忽觉身体向前一倾,他诧异之极,立时动念回拉。可没想到这一拉之下,身体更是难以安稳,竟在不知觉中向前移动起来。他不知那青华上人的修为早已是一法通而万法通的境界,前时掀起大力,乃是天、地、人三才中的天道至阳之力,是以恢宏霸气;此时见他以虚化实、以柔融刚,立时转换力道,改用三才中的地道至阴柔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刘迦一时不明,被对方虚劲诱动,习惯性地大力回拉,竟立刻陷入刚才他自己用来制敌的圈套中。加上他那虚怀若谷之境,往往是被动化力,如果对方不出手,则无力可化。此时青华以甚深修为,竟主动引诱对方大力回拉,以致刘迦越是用力,越感无力可用,越是动念,越感体内混元力倾泄而出,且一去不回、无影无踪,一时间急切起来。
刘迦见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径向青华而去,心中大骇,暗暗急道:“要是被他拉近身边,我全然处在六宫之中,被动之极,肯定没戏了。”忽然一个念头涌了进来,他心中一凛,立时大喜过望。那青华上人既要诱他用力,便会主动出念,刘迦以心印心,立刻察觉。当下闪念巨震,却见青华浑身惊颤,那诱力顷刻消失不见。
刘迦稳住身形,不断喘气。他涨红着脸,任由发间的汗水倾泄在脸上,抬眼看着青华,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两人相对无语。
却说李照夕等人见大丑和岐伯吸了德古拉的毒血之后,经过声色俱厉地痛骂,渐渐也就平息下来。崔晓雨站在一旁,满脸疑惑地说道:“我怎么总觉得我哥正处在危险之中呢?”非所言笑叹道:“当然是在危险中,他被人扔进炼丹炉,这还不够危险吗?”崔晓雨摇摇头,沉吟片刻,又说道:“不是的,我感觉他好像已不在炼丹炉内了。”
馨红儿听得此语,立刻神识乱探,却无刘迦能场痕迹,当下断定道:“就算不在炼丹炉内,宫主肯定也不在这外河星系中,否则我能探到的。我的原力乃宫主亲授,应该能感应得到。”明正天闭着眼睛,恍兮惚兮地跟着探了半天,也点头道:“馨红儿姑娘说得是,否则我也该感受得到。我的混元力也是大哥亲授的,应该感应得到。”这两人哪知刘迦与青华正处在激战之时,青华释出的数层光圈将两人封在其中,这群人里面,又有谁有这本事能将神识透过青华的能场去感应刘迦?众人修为有限,原本容易乱下结论,当可原谅。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却听见半空中有人冷冷地问道:“刘迦在哪儿?”
众人抬头一看,却见一个圣洁高贵的女子正在上方冷眼相对,身后跟着十来个人黄金战甲的人。李照夕失声叫道:“咦,这不是雅典娜吗?”却见雅典娜环视片刻后,依然冷冷地说道:“天幽宫的欣悦禅打死了火神维斯托,这笔帐再怎么赖,总该算在天幽宫头上吧?你们告诉刘迦,他和他的天幽宫已经把奥林匹斯山的众神惹怒了。”说罢带着十二缺一星宫闪身而逝。
众人面面相觑,岐伯问道:“这女人说的火神维斯托是谁?”李照夕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过一些记载,维斯托是宙斯的亲儿子,和玛尔斯是同一个妈生的。”明正天笑道:“那就是亲兄弟嘛。”岐伯苦笑道:“明正天,你乐个啥?你没听见那女人说吗?玛尔斯他家里面的人生气了,只怕人人都会来找天幽宫的麻烦。你可是自称天幽宫宫主的大弟子呢,呵呵,他们找不到你大哥,只有你这徒弟代其受过,倒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明正天闻言大惊,立时双眼无神地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非所言从旁劝道:“明老,你也不用担心,老玛既然和他们是一家人,当然会从中调停的,这架不一定打得起来。”明正天听他如此说,心中稍安,拍拍胸口笑道:“吓老明一跳,还好有老玛哥在呢。”齐巴鲁却在一旁摇头道:“老玛在哪儿?你知道他在哪儿?”明正天又是一惊,尚未想到该如何解答这个问题,又听到岐伯在一旁笑道:“那穷神是被家里面的人赶出来的,不被人捉回去痛揍,已算是万幸了,就算你找到他,他敢去面对他爹?他有这脾气?”
明正天心中立刻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李照夕见他害怕,上前安慰道:“他们也不见得现在就会出来,你不如抓紧时间修练,等他们来得时候,多少有能力自保。就算打不过,总有法子逃命。”明正天被猛然点醒,立时感谢地点点头,握着李照夕的手说道:“说得是,老明这就开始。”
说罢他竟立时盘腿而坐。那混元力尚未开始运转,又听到齐巴鲁在身后叹道:“临时抱佛脚,怎么可能会有用?别人都是数十万年甚是上百万年的修行积累,你这一小会儿顶个啥?不如准备后事吧。”明正天此时已饱受心灵折磨,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无声地哭了起来。
崔晓雨赶紧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柔声道:“明大哥,我能感觉到我哥还活得好好的,不会有事的,只要我哥不死,没人能对天幽宫怎么样的。”明正天立时握紧她的双手,急问道:“你能肯定?”崔晓雨微微笑道:“我能肯定。”明正天终于破啼为笑,当下开怀乐道:“我说嘛,我大哥乃是天幽宫宫主下凡,地藏转世,哪能这么容易便死?”
众人正待笑他胆小怕事,却听得身后有人叹息道:“唉,他都死过无数次了,多死一次又有什么难的?”众人闻言皆惊,转头看去,不禁齐声叫道:“优婆离!”那身后说话的老者,正是前时规劝刘迦不要去理会韩怡英的优婆离。
第三章 见山还是山 见水仍是水 历史重演
那优婆离面对众人,左右环视片刻,对齐巴鲁招招手,笑道:“小和尚,你过来。”齐巴鲁闻言一怔,虽被人称为“小和尚”,心中颇感难受,但却无法抵抗这老者的招唤,当下被拉到优婆离身前,口中急叫道:“老和尚,这可是以大欺小了,咱佛门里面,那欺负人算不算犯戒哩?”
优婆离反掌将其带来坐下,微微笑道:“老和尚从不欺人,只是想教你点本事。”说着与齐巴鲁盘腿对坐,笑道:“念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念不好的话,老和尚可真要欺负人了。”众人闻言,皆感好奇,当下围了上来,岐伯奇道:“优老头,你这是在收徒弟?”明正天摇头道:“老齐哥可是打架出身的野和尚,哪会念书?又不是考状元。”
齐巴鲁也没想到这优婆竟然叫自己在他面前念经,虽然心中大为不解,但他对于佛门经典却甚为熟悉,当下乐道:“老头,打架呢,老齐不是你对手,可要说起念经这码子,你可就不如老齐了。”转眼洋洋自得、摇头晃脑地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一句话尚未念完,却见优婆离一巴掌拍过其后脑,同时笑骂道:“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做出一副自以为的蠢相,如此傲慢,如何能观自在菩萨?又如能照见五蕴皆空?”
齐巴鲁后脑被他打得隐隐生痛,当下破口骂道:“他妈的,你嫉妒老子念得比你好……”却见“啪”的一声,优婆离又在其后脑上打了一下,同时笑道:“念不好经不说,还要粗口骂人,脾气这么大,你是阿修罗转世啊?再念。”齐巴鲁怒火中烧,正要动手,却感四肢无力,就像瘫软了一般,急切中仍不忘骂道:“老子是阿修罗,你便是夜叉鬼!”见优婆离举手又要开打,当即又骂道:“老子念就是了!”众人看着眼前场景,一时不知那优婆的用意,只觉又好奇、又好笑。
齐巴鲁正要再念。却又抬眼瞪着优婆道:“这次可不许再嫉妒我了。”转而坐定,又继续恶狠狠地念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优婆离忽然苦笑道:“既然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你恶狠狠地瞪着老和尚干嘛?老和尚不在空的范围里面?你倒说说看,你是看见了老和尚,还是没看见老和尚?”齐巴鲁闻言一怔,一时便念不出来。他一生都在苦苦参悟,但资质有限,又无良师指导,虽然经文念的烂熟,却是鹦鹉学舌,完全不解其意。此时被优婆离反问,忽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出神良久,见优婆离依然微笑而视,忍不住结结巴巴道:“我……我……老头,你再说说其他的意思如何?”优婆又是“啪”得一巴掌扇过其后脑,笑道:“老和尚打了你的头,你觉着是痛还是不痛?”齐巴鲁一脸无奈道:“当然是痛!”优婆离笑道:“出家人四大皆空,无人相我相,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痛从何来?”齐巴鲁立时改口道:“那……那我就不痛,好不好?”但却又觉得此话颇不由衷,那头皮痛疼剧烈,明明就是我的身体,怎么又会不是我的身体?既是我的身体,又怎么会不痛?既然痛得这般厉害,岂不是更加证明那确然就是我身体?我的身体感觉如此真实,又哪来的五蕴皆空?到底是佛经上一派胡言,还是我老齐的身体感觉有问题?明明不该痛,却又痛得很,偏偏经书上还要说五蕴皆空……到底老齐该不该痛……一时间脑海轰然、诸念纷飞、目光呆滞、双眼无神。
李照夕等人见齐巴鲁张大嘴巴地呆着不动,人人心中暗暗称奇。岐伯在一旁苦笑道:“这老头会把胖仔给逼疯的。”
优婆离见齐巴鲁良久无语,当下叹道:“你辜负了老和尚。”说着长臂绕至齐巴鲁脑后,连点数下,只见齐巴鲁浑身颤栗,惊叫连连,头顶心却冒起阵阵白烟。待得白烟凝聚,他忽然对着齐巴鲁喝道:“咄!何愚至此?!”齐巴鲁内心猛被震荡,连连颤声无语,转而忽然跪在优婆离跟前,大哭道:“多谢大师父给齐巴鲁指点迷津啊!”众人见这变起陡生,一时不知发生了何事,尽皆面面相觑,岐伯在一旁奇道:“胖仔,你是不是被大头和尚给弄糊涂了?”
岐伯等人不知,那佛门高僧,在接引弟子之时,常常用尽万千法门,其中临济喝、德山棒,便是其中相当有特色的法门之一。那师父为让徒弟顿悟,常在其机缘快成熟时,以猛喝、棒打之威力,斩钉载铁般地将其从凡尘幻梦中唤醒,就如接生婆眼看孕妇就要生产,在最关键的时候助其一臂之力。说起来……咦,好像咱们在哪儿说起过接生婆的事?到底是在哪儿呢?暂且不管在哪儿说过吧,但优婆离以此传功却也是相同的道理。
却见优婆离站起身来,点头笑道:“前途尚有艰难,但起码你有禅定之力了,当该不会误了大事。”齐巴鲁大头猛点,又哭又笑道:“大师父,老齐该如何谢你啊。”优婆离笑道:“老和尚本欲自己去点化那小子,可他对我有成见,定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反倒错解佛法了。你是他哥们儿兄弟,该能相携相助。”说罢,闪身而逝。
众人见优婆离消失,尽皆围着齐巴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正天一脸疑惑道:“老齐哥,那老头是不是用了什么迷心术,让你想起难过的事来?”齐巴鲁满脸兴奋,一边抹掉眼泪,一边笑骂道:“他妈的,我佛门光明正大,哪来什么迷心术?你以为是小李子那画符掐诀的鬼玩意儿?”李照夕微微尴尬,苦笑道:“老齐,那你干嘛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齐巴鲁笑道:“老和尚说,他本来是来点化小白脸的,可小白脸对他有成见,两人法缘未至,点化不了他。他便传我禅定神通,要我在小白脸失控的时候替他消解业力,或许能助他今生逃离大难。”说到此,他咧开嘴大乐道:“他妈的,老子替地藏消业力,这……老齐的级别只怕快要到佛祖上面了吧?”众人见他开心,知其无恙,尽皆大笑起来。
话分两头。却说刘迦与青华一来一往之间,双方都未曾占到便宜,两人心下都在暗暗思量。那青华见对手虽然被自己诱动,但自己的念头却也被别人捉住,心中诧异之极,不禁寻思道:“原来他这原力竟能直接摧人神识,还好我意志坚实,否则被他一击至晕,哪有还手的机会?”刘迦却在心中暗暗急道:“刚才那一下我已用了全力,他居然只是颤抖了一下,这人神识何以如此坚强?况且他既然知道了我能捕捉其念力,必然将念头深藏其中,不会再给我机会了,这却如何是好?”
他正在冥思苦想,却忽然感到一阵童心大起的快乐,那无忧无虑的纯真,又似婴儿初生时简单与纯净,仿佛回到母亲的怀中,无比安宁、无比详和。再多一些触感,似又忆起在炼丹炉中,那春风吹过大地的欣喜,天地万物的生机盎然,他心中暗道:“这快乐从哪里来的?”此念一起,混元力微有异动,他凝神细辨,却见体外正缓缓涌入阵阵暗流。他心中一凛,片刻间已恍然道:“那青华启动六宫阵了,此时到我身边的是六宫中的胎宫之位。咦,他这六宫竟是流动的。”
那青华见三才中的天、地极端属性对他无效,当即三才合一,启动六宫阵法。那六宫中的绝、胎、生、临、死、墓,各蕴含天地间万事万物的六种状态。绝,乃无始无终之意;胎,乃万物初发之时;生,却是壮而有力之青年;临,这玩意儿最难解释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各位读者大大可理解为人生的更年期罢;死,包含着天诛地灭的毁杀之力;墓,这玩意儿却并非是大家所理解的挖个坑把谁埋了的意思,那是生命走到尽头,又将归于无始无终的绝位状态。这六宫循环不己,大如宇宙间万物的周而复始,小如人蓄动物的生死轮回。此三才六宫阵一旦启动,即可吸取与之相应的天地诸力,以天人合一之境,化境而存。人在其中,因境所动,或生或死,或存或亡,早晚会心性大乱而自毁。
青华本不欲用此六宫阵法,便是因其乱人心性、太过残忍之故,但此时面对刘迦将其天地二力化解,不得已之下方才启动该阵。但出乎他意料的却是,刘迦虽然立刻受境所诱,但却面色详和、安之如怡,仿佛心性未曾扰乱,倒是非常享受一般。
他却不知,刘迦在炼丹炉内时,已领悟到天人化生的境界,只是当时沉迷其中,迟迟不能脱困,将他吓住了。是以对阵以来,一直无法进入此境。此时六宫演化的能场与他在炼丹炉中所体会的境界,颇为相似,他立刻以心印心,将前时所悟之理与之印证,却是以小见大、以点窥面,一一得以领悟。
刘迦既过胎宫,立时跨进生位。此位一入,立感青春洋溢、精力无穷,便如炽阳高照,又似大雨倾盆,那生命的活力腾腾燃起,就好似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尽可肆无忌惮地挥霍青春,尽可昂然张扬地指点江山。他既见此境,心中已恍然大悟,不禁暗暗喜道:“其实天地间所有事物都是一个道理,生灭的规律无处不在,一般修行者以为修行只是逆天而行,只要逃出这生死常态中,便能成就不死的仙体,却不知顺势而为,因势利导,更能成就生命的极高境界呢。”
他前时在炼丹炉中,因境界转换,那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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