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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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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随口一句话,便让咱们原形毕露,高人啊,哈哈哈。”
众人正要进入刘迦体内,小阿菜忽然转头对佩达霍豪根笑道:“豪根,你跟着我干嘛?我又没干涉你的自由,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好了。”佩达霍豪根闻言大喜,正待转身,忽然哭丧着脸说道:“老大,那天你从我体内取出芫银花时,在我身上留下了禁制,麻烦你帮解了吧,好不好?”小阿菜恍然笑道:“我倒忘了这事,难怪你形影不离地跟着我。”说着手中幻化数诀,已将佩达霍豪根身上禁制解掉。
刘迦心中暗赞道:“小阿菜不愧是修罗天天王,居然在出手刹那,已在对手身上留下禁制,我当时居然没看出来。他这手法,我虽然也能做,但未必就能做得如他那般潇洒自然。”忽见佩达霍豪根又哭丧着脸对他说道:“小白脸老大,我老大替我解了禁制,还得麻烦你把你的禁制也解了,否则我出不去啊。”刘迦莞尔一笑,用混元力裹住佩达霍豪根,将他扔了出去。佩达霍豪根一得自由,竟来不及称谢,立刻便欢天喜地地跑掉,又去继续他争夺修罗天新一代天王的事业去了。
刘迦对小阿菜笑道:“你把他放了,不怕他回去继续闹事?”小阿菜摇头道:“没有耀月龙为他出谋划策,以他的智商,根本不可能成为新一代的修罗天王。况且修罗天之主,该是智勇双全之辈,新的修罗天王如果没能力制服豪根,也不配坐至尊之位,由得他去吧。”
忽见齐巴鲁垂头叹道:“麻烦两位把我也送出去吧,和你们这些老大级的人物在一起聊天,说话都插不上嘴,太让人自卑了,老齐我还是愿意到外面去做野和尚。”刘迦知其贪玩,随手也将他扔了出去。齐巴鲁出得禁制圈,心中暗道:“玛尔斯那穷神躲起来修练,不知藏在何处,我偏要把他给找出来,大家一起游玩方才有乐趣可言。”当下四处游走,找玛尔斯去了。
刘迦盘腿而坐,正待将众人带进体内,小阿菜笑道:“还是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吧,每次进你肚子里面,我都觉得像婴儿回归母体似的,多别扭啊。”刘迦笑而不语,动念释出观心院,撤掉观院心所有残余禁制,众人拾阶而入。
李淳风进得观心院,也不管刘迦对其了解多少,便从观心院的构造开始叙述,包括每间屋的收藏,每一种资料的来源,每一条通道是如何形成的等等,一一详细讲解。刘迦虽然多次进此院内,但从未这般系统地了解其中内涵。此次经李淳风亲口讲解,方知李淳风渊博之极,从修练的诸般境界转换、法术、炼器、应劫,以及各种修行方式的特点与弊病,竟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天下再难找出第二个如此良师。连小阿菜都忍不住叹道:“李淳风,你的修为不过是一个普通仙人,但居然能了解天下诸般修行方式的奥妙,甚至能推理远在你自身修为之上的事理,这般本事真是难得,实在让人佩服得紧。”
刘迦一直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体内并无内魔,何以会在给蓝沁疗伤后,自己体内竟也产生魔力?而后又在白玉蟾与小云的胆大妄为下,将真元力与魔力揉合在一起。在听了李淳风的讲解后,方知蓝沁体内那如婴儿状的内魔,并非一定是天生,也是可以人为修练出来的,都只是生命自身灵性的一种体现。不同的修行方法,表现出不同的外在形式,但归根结底,都是向着永生不灭的境界前进。
李淳风带着众人来到一间小屋,那屋内满是神界的资料。他对刘迦笑道:“虽说神界的人,生下来便有个婴儿般的小宇宙,但这小宇宙也并非凡人不能修练出来,只是神界的环境使然,让他们有了天造地设的便利。倘若普通人要修个小宇宙出来,只需用既定的方法,把元神聚固成像,身体的结构自然也会随着元神的改变而形成与之相应的形象,这在本质上与神界的人并无差别。”
刘迦和小阿菜听得大点其头,不断赞叹李淳风学富五车,绝非常人,倘若修行界有一所不分门派和修行方式的综合大学,李氏当之无愧地该任其校长。李淳风被二人的马屁拍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笑道:“两位都是修行高人,不必如此看重在下。我只是在理论研究上,略有成就。比起两位来,那修为可真是差得太远了。”
刘迦想起一事,问道:“师尊,那齐巴鲁所在的佛门,其修行方式与咱们差异甚大……”李淳风点点头,说道:“我设观心院以前,对佛门的修行方式知之甚少。但后来在机缘巧合,也研究了一些日子。我记得《金刚经》中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圣人以无为法而有差别。此话何解?想来是说,在天地间,任你是神仙妖魔、鬼巫灵兽,又或是千奇百怪的修练方式,修行到圣人的极端境界后,都是没有分别的。唯有一差别在何处?只在修练过程的形式不同而已。我觉得此言甚有道理,不知两位觉得如何?”
两人都是一界之中的顶级修为者,有着深厚的实践基础,此时再被李淳风的丰富理论加以整合与贯通,都感自身境界又向上提升不少。听到此处,早已是不解自明、触类旁通,忍不住齐声赞道:“圣人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说得好,说得好。”一旁李照夕更是激动地在日记本上写道:“名人名言!名人名言!我可要记下了!”
刘迦此时心中豁然开朗,对于前时自已所布阵法,又有了新的思路,忍不住带着众人来到空中,对李淳风笑道:“师尊既然很快就要离开,我这做弟子的就把这套阵法做为毕业论文,请师尊过目指点。”李淳风开怀笑道:“好好好,我也正好再收录一套别出心裁的天地大阵。”
刘迦解开阵外禁制,闪身而入,盘腿于阵中,万念逸出。立见大阵中幻光奔腾、万线群飞,天空竟现层层斑澜光晕。他此时有意在师尊面前表演自己平生所学,兴致正高,动作比之前时又快上许多。刘迦手中印诀翻飞之快,瞬间已出尽千万法式。阵外小阿菜等人只见他所在的方位隐现光晕,早看不清他的人影了。李照夕修为差得太远,竟看得头晕目眩,欲呕欲吐,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李淳风看了良久,在心中暗道:“他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便有这般成就,想来今生不会再重蹈前世覆辙,定能成就无量智慧。”念及此,他转头对小阿菜说道:“天王,在下现在就要离开了。”小阿菜奇道:“咦,你现在就走?小白脸还在布阵呢。”李照夕更是急道:“老祖宗,你就不多提携弟子一下?”
李淳风对李照夕笑道:“你有这么了不起的一个师兄,跟着他好好修练,比跟着我强上千百倍了。”说着他递给李照夕数块玉简,笑道:“这部分内容,观心院中没有,是我后来参悟出来的,你有空好好研究吧。你既是我李家后人,当不会辜负我的期望。”
他转头看了看远处正在布阵的刘迦,对小阿菜说道:“我这位弟子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口头上答应了让我离开,但到我真要离开的时候,难免又会苦苦挽留我。大家都是修行之人,该当拿得起放得下,与其到那临别时黯然分手,不如趁现在离开吧,或许大家有缘,早晚仍有相见之时。”小阿菜见他如此说,也点头道:“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果然是游行仙人。”
李淳风再次看了看刘迦,欣慰地长叹一声,转身化作一道清风而去。
刘迦专注于阵中,看看大阵基本构架已经完成,心中大喜,立时闪身出阵,却不见了李淳风。待他听小阿菜说了其中原由后,呆在原地默然无语。好一会儿刘迦才出声叹道:“我师尊行事,就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真正的仙人。”他心中暗暗叹服道:“师尊既知道离别那一刻早晚会来,便选择了一个不经意的时刻离开,让一切发生在不知不觉中,倒是免去了大家依依不舍的情怀。”念及此,对李淳风的为人更起敬意。
小阿菜见他脸现失落之意,忍不住劝慰道:“你也不用遗感啦,你师尊起码尚在人世,我的师尊只怕早应劫无果而轮回去了。”刘迦摇头道:“我并非想要强留师尊他老人家,只是觉得我从他那里所学太多,总想回报一下。本来我还打算送他一件我自己炼制的法器,谁知道他老人家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去匆匆。”他沉默片时,微感伤神,叹道:“我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在梦中遇到了想要见的人,刹那梦醒后,那人已不见了。”
李照夕在一旁笑道:“师兄,你这么说,倒使我想起一首诗,叫做:来时无影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刘迦在口中低吟一遍,问道:“这首诗是谁写的?”李照夕答道:“唐代有一位鸟窠禅师,他赠白居易此诗。”刘迦点点头,稍后叹道:“或许我同师尊这短暂的相聚也是命中注定的,贪多无益了。”言罢他默然无语,心中微感空虚寂廖。只觉世事飘渺无常,但似乎冥冥之中,却多有定数。茫茫宇宙,到底修行者是在挣脱一种如梦浮生,还是也像凡人一般,只在不同的梦中而已。
小阿菜知他心事,也在一旁叹道:“到底什么样的境界才算是真正地跳出轮回、摆脱命运,咱们现下的境界只怕依然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想来只要努力,不断突破现有的自我,总有一天会明白生命的真相。”
刘迦点点头,心中平静下来,正要转身回天乐宫休息片刻,却见不远处一道疾光闪过。但转眼间,那道光竟又折返至众人跟前。刘迦定睛一看,正是混沌牒。那混沌牒刚一停下,就见蓝沁、林思音、夜猫子和大熊猫从中跳了出来。不待刘迦开口,蓝沁已神色慌张地说道:“小帅哥,有麻烦了,欣悦禅他们几个被人掳走了。”
第九章 作弊飞升的幻想 经历太多渐坦然
刘迦见蓝沁神色急切,立时问道:“欣悦禅被人掳走?是谁干的?”他心中诧异,以欣悦禅的修为,在此修罗天内,除了自己和小阿菜以外,很难想像有其他人能打得过她。转念想到那抢芫银花的三个人,但又觉不大可能,毕竟欣悦禅与此事无甚关联。
眼见蓝沁双唇翻飞,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他干脆放下他平时不愿摄取他人念头的做法,直接从蓝沁脑中提取信息,立知那前因后果。
那日混沌牒载着众人正要离开,却见欣悦禅将崔晓雨叫住,随后即带走了崔晓雨。混沌牒在空中乱飞了一气,并没找到好玩的地方,正在郁闷,忽听蓝沁说道:“老白,我始终觉得不对劲啊。”白玉蟾奇道:“蓝姑娘,你在说啥?”蓝沁若有所思,低着眉头道:“那欣悦禅和崔晓雨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干嘛要拉着崔晓雨一道出游?而且欣悦禅是出了名醋坛子,谁知道她单独拉上崔晓雨是什么目的?”她说话的时候,胸前晶莹蓝光隐隐现现,煞是好看,大熊猫忍不住赞道:“蓝姐,你身上放出来的光比混沌牒的光还好看。”蓝沁媚眼一瞪,大熊猫立时闭嘴。
不待白玉蟾答话,那夜猫子已在一旁哼道:“嘿嘿,这还能有什么目的?他们天幽宫的人,除了那小白脸之外,个个都是阴险狡猾、冷酷无情之辈,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整人,肯定是那蒙面怪女人想找机会杀了崔晓雨。”夜猫子被干玉利用过一次后,在内心深处痛恨所有天幽宫的人,凡是遇到可给天幽宫的人落井下石的机会,绝不放过。混沌牒闻言,立时附和道:“对对对,夜猫子说得不错啊,他们天幽宫的人不是好人。”他先前曾被戈、达二人痛扁,后又被欣悦禅逼着去破曼怛罗神殿的禁制,其过程中又被干玉利用,让他去撞耀月龙手下那两个大罗金仙,比起夜猫子而言,他对天幽宫的人更加痛恨。
蓝沁自己也在怀疑欣悦禅单独找崔晓雨是另有目的,她心中有意去帮崔晓雨,但一则怕得罪欣悦禅等人,又一方面也没自信靠一己之力便能阻止欣悦禅。此时见这两人如此说,她心中一动,立时出言相挑,道:“可那崔姑娘是个好人呢,天幽宫的人既是你们俩位的仇人,那仇人的敌人就该是你们朋友,崔晓雨既是你们的朋友,你们可不能眼看着她被人给杀了。”
林思音也在一旁点头道:“是啊,蓝姐说得不错,晓雨姐是好人呢。”韩怡英在旁抿嘴笑道:“倘若欣姐杀了晓雨,那便是情杀了,这欣姐怪得很,老是喜欢给自己找些假想敌。咱们倒也可以去瞧瞧,再看看她醋劲儿发作时的样子,我瞧着挺有趣的。”她在凡尘中经历过种种烦恼,和所有的凡人一样,面对爱恨离别,受限于人生的视野和境界,总在欲罢不能、欲说还休之间痛苦徘徊。但自从修真以后,刘迦时时陪在其身旁,大千世界四处游走,又有一群稀奇古怪的朋友聊天取乐,她的眼界顿然开阔,反觉着红尘中的**爱恋殊不足道,容易放得下、看得开。
欣悦禅则不同,她与不少修行者一样,都是自小开始修练的,没经历过普通人的人生,在未遇到情事刺激之前,尚能安心修行,但一旦心中爱恋被挑拔起来,不仅难以放下、难以释怀,反倒容易憋足一股牛劲儿,像修行般地勇猛精进、死缠烂打。毕竟,体验过多次的事情,容易看得开、放得下,没体验过或经历较浅的事,总容易被那一丝想像所引发出来的念头牵引,追着不放。偶儿时刚学会吃冰淇凌时,被其美味诱惑,一天到晚缠着妈妈买来吃,越吃越上瘾;后来吃得多了,渐觉腻味,就算有人请偶吃,偶也没那心思了。这前后的心态差异,便是欣悦禅与韩怡英的区别所在。
夜猫子听了蓝沁的话,陡然一怔,神色慌乱,结结巴巴道:“这这……话是这么说,可就凭咱们几个的修为……只怕没办法管这闲事,弄不好,惹恼了那怪女人,把咱们一伙人全给废了。”大熊猫奇道:“夜猫子,你不是说,你谁都不怕吗?你也怕欣姐啊?”夜猫子见牛皮被揭穿,甚为恼怒,一翅膀扇过去,痛骂道:“你这憨货,你不懂吹牛和逞能之间的区别吗?老子说谁都不怕,那是吹牛,可吹牛只是为了好玩,有益身心健康!现在我怕那姓欣的,是不想逞能,逞能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大熊猫躲在一旁,委屈道:“那万神圭旨上说了,只要你相信你自己,那吹牛的事也就会变成真的。”夜猫子听得恼火,飞起短腿便踢了过去,大熊猫闪身而过。
蓝沁正在想如何让这一对禽兽和混沌牒出手相助,忽听“万神圭旨”四个字,心中一凛,奇道:“大熊猫,你见过万神圭旨?”大熊猫憨笑道:“是啊是啊,我身上就有呢,可我不知道怎么修练。”说着他拿出那玉简。夜猫子在一旁不屑道:“这傻瓜,把那骗人的东西当宝贝似的。”
蓝沁接过玉简,微微探查其中内容,心中大喜。她游历甚丰,见多识广,一眼即知此物非同寻常,当下对大熊猫微微一笑,说道:“大熊猫,这东西没用,果然是个骗人的东西,你送给我了吧,我拿到江湖上去逗人玩儿,说不定能骗一些宝物回来。”夜猫子对大熊猫乐道:“如何?我说那是个骗人的玩意儿吧?”大熊猫呆立半晌,忽听蓝沁传音过来:“傻熊猫,等我弄明白怎么修练后,再告诉你结果,但你先别告诉夜猫子他们哦。这种事,知道的人多了,可不好。”大熊猫闻言憨笑不己,口嘴嘟嘟囔囔支吾个不停,看得夜猫子连连失声笑道:“瞧这憨物,又开始犯傻了不是?”
白玉蟾在一旁问道:“蓝姑娘,咱们还要不要去帮那崔晓雨啊?”蓝沁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笑道:“我无所谓,不过,我在想啊,其实天幽宫的人也不错,每次遇到打斗的时候,总是会把什么禽兽啊、灵器啊之类的东西扔在最前面,让这些笨蛋先去送死,咱们在后面可就安全得多了。”
混沌牒、夜猫子和大熊猫三人闻言一颤,好一会儿,夜猫子才叹道:“蓝姐啊,我知道你在激咱们哥儿几个去帮崔晓雨那小妞儿,咱们也不是不想去,可咱们帮不上忙啊,那欣悦禅要真是醋劲儿发作,一口气把咱们全给杀了,顺便再把混沌牒炼成她自家的宝贝。”蓝沁笑道:“我又没说让你们动手,咱们就找到他们,远远跟在后边瞧着,如果那欣悦禅要做恶,咱们就去告诉小帅哥,让他来管这事。”夜猫子一听大喜,嘿嘿乐道:“咦,这主意不错,咱们只负责打小报告,顺便让小白脸和姓欣的打一架,这主意我喜欢。”混沌牒闻言也跟着一乐,嘻皮笑脸地说道:“嘻嘻,这事我愿意干,谁不喜欢看热闹?”
这群人意见统一后,便折返而回。蓝沁等人虽无能力探到欣悦禅所在,但东找西找后,却发现了崔晓雨的方位。当下远远靠了过去,却正见玉灵子扶着晕过去的欣悦禅,不知在说些什么。蓝沁等人稍稍靠近,林思音探识过去,正听见玉灵子在叹道:“幸好老道来得及时,来得稍微晚些,你们定被人给杀了。”
众人听得这句话均是一愣,一时无法想明白发生了何事,更不明白玉灵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尽皆面面相觑。林思音见崔晓雨晕倒在一边,探识过去,发现其并没受伤,便道:“晓雨姐没事……咦,怪呢,倒是欣姐他们几位好像受伤了。”这群人里面,混沌牒的能力算是相对最强的,但也是最胆小的,除他之外,便是林思音了。这小女生自童真修行,由小云的天地灵力抚养长大,不管是原力还是混元力,修为都极为纯正,就算与干玉或欣悦禅单挑,也不致于马上落败,上次她在数招间便制服耀月龙就是明证,是以她的探识能力远高于其他人。
蓝沁经验丰富,念头转得极快,立时笑道:“我明白了,定是欣悦禅想动歪脑筋,使崔晓雨的老毛病又犯了,那惑心真茫可是要人命的东西,上次打牌的时候,干玉就干过这傻事,欣悦禅不知死活,定是又被崔晓雨教训了。还好崔晓雨每次发作的时间都不长,否则这群人只怕已经轮回去了。”想到欣悦禅又被假想的情敌羞辱,不知该如何难过,她暗暗好笑。白玉蟾笑道:“玉灵子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又在说傻话了,天幽宫的几位现在受伤,不能拿他怎么样,但稍后伤愈,定会将他变成哑巴。”
忽见一道金光从远处飞过,化作一团火焰光球停在欣悦禅等人身边,同时大声说了一句:“咦,天幽宫的人?”又见干玉低和戈帛等人低呼起来,待要反抗,却苦于大脉被封,无法施力。那金光忽然放大,尽将这群人卷入其中,唯独留下了玉灵子,同时笑道:“这厮是个没用的。”玉灵子正在恐惧,听了这话,那被人羞辱的痛苦立时升腾,急着叫道:“谁说老道没用?看我的无极游魂手!”说完竟向那光团扑去。那光团呵呵笑道:“原来是个要死面子的傻瓜。”言罢,似乎为了照顾玉灵子的面子,也将其卷入光团内,稍后又化光消失。
混沌牒等人在远处看得目瞪口呆,蓝沁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那火焰光团好熟悉啊。”却听夜猫子在一旁颤声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是普罗米修斯的凝渊神焰啊,这这……他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蓝沁微微惊诧,凝眉道:“宇宙可真小,到处都能遇到熟人。”她心中暗暗寻思道:“如果那人真是普罗米修斯,我可遇到大麻烦了,当年我变成雅典娜的样子,想偷走他家的古神秘笈,险些被他烧死,现在不知他又修到何种境界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在此处,只怕蓝沁就要被他放火烧成黑沁了。”转念又暗道:“听说玛尔斯那穷神也得罪过他,倘若他知道有这么多仇人在此,一把火放起来,不知要烧焦多少人呢。”心中想像战神被凝渊神焰烧成黑脸灶神的模样,又觉好笑。
忽听夜猫子在一旁低声道:“蓝姐,听说你得罪过这神怪是吧?”蓝沁俏脸微嗔,说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得罪过他,神魔两界好多人都因为想得到他家的古神秘笈而得罪了他,你老东家甘道尔不也想偷他家的宝贝么?”夜猫子一脸苦相道:“是啊,当时他那把火烧得我只剩几根毛,好不容易才逃生呢。”白玉蟾忽然在一旁失声笑道:“听你们这么说,那普罗米修斯的家,倒像是经常被人偷来偷去的一般。”心中暗道:“老夫在收藏界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倘若有机会去神界,说不定也会旧病复发,将他家的秘笈顺手收藏了。”似觉神魔两界知音不少,“四海之内皆兄弟”此言不虚呢。
蓝沁笑道:“这话倒不假,一百年之中,少说也有几百个小偷光顾他家呢。”想起小偷这一词不雅,又道:“我和穷神不算小偷,我是从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那叫招摇撞骗;穷神是带着一帮哥们儿硬打进去的,那叫公然抢劫。”
林思音和韩怡英听她说得有趣,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混沌牒和大熊猫没有道德规范的观念,也觉得这事好玩无比;夜猫子和白玉蟾更是道上的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上一副自得的神情。唯有辛计然在一旁暗暗摇头叹道:“蓝沁是魔界骗子,玛尔斯是神界强盗,老白是仙界小偷,夜猫子是个混混,大熊猫是个傻瓜,混沌牒是个疯子……老夫同这群人搅在一起,要想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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